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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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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模样不像是在询问她的意思,刘萱理了理秀发点头应下。
见她应了。李澈便唤人传膳进来。
送饭进来的正是领刘萱进来的那个公公,那小公公带着几名婢女在书房一侧摆了木几,而后将饭菜布在木几之上,布好之后又领了婢女们退下。从头到尾一切井然有序未曾发出半点声响。
李澈与刘萱面对面在木几旁坐下,二人静静的用了饭倒也一如以前在刘宅之时模样。两人似乎都享受这久违的时光,用的饭也比平日多些。
用完了饭二人又胡乱说了些话,之所以称之为胡乱,因为二人说的话实在是没什么值得探究之处。直到过了午时刘萱才退出了书房,出书房的时候秋菊与冬梅仍在书房外候着,瞧见刘萱出来二人又是一番挤眉弄眼。
刘萱的面皮在书房内已经被李澈磨的更厚了一些。瞧见二人挤眉弄眼的模样,只淡淡一扫而过。没有任何其它表情,秋菊与冬梅二人独角戏也唱的无趣,便也恢复如常。
做上马车沿路回刘府之时正好路过了一品香。
刘萱掀了车帘一角打量,一品香果然热闹非凡人来人往。
瞧见那热闹景象,刘萱终是安奈不住准备去瞧上一瞧。
秋菊与冬梅本想先去唤钱通来接,刘萱瞧着一品香热闹的模样,想必钱通此刻正在忙碌,便摆了摆手:“不必,我自己去瞧瞧便成。”
刘萱戴上斗笠在秋菊与冬梅搀扶下下了马车,缓步走进一品香。
一楼大厅来往的客人大都是些平民或是商客,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一品香可是京城达官贵人都常来的地方,何况就连太子与宁王也曾来捧场,京中众人无不已在一品香招待客人为荣。
一品香一楼的酒菜价钱也并没有贵到离谱,均在众人能承受的范围之内,即使一楼大堂用餐也需要定位,众人也甘之如饴,他们如今宁愿等着也不愿去往他处,除非这一品香实在没有座了。
刘萱进得大厅也未曾引起什么注意,只有小二上前招呼,那小二也是有机灵的,虽未曾见过刘萱,但瞧她那身衣裳和身后秋菊冬梅的装扮,也知晓她身份不低,当下笑着道:“这位小姐,不知您是否定了雅间?”
刘萱摇了摇头:“未曾。”
一听刘萱没有预定,小二犯起难来,他微有歉意道:“对不住了这位小姐,如今我们这二楼三楼的雅间都已经客满,如果您没有预定只怕需要等上好一会时辰。”
刘萱故作讶异:“哦?你们一品香的生意竟然如此之好?”
“那自然是好的。”那小二面上带着得色:“你当瞧见我们一品香门前那三块匾,那可是太子殿下、宁王和柳家父子题的匾,您说这生意能不好么?”
刘萱点点头:“你说的有理,只是你们这一品香共有四楼,即便是二楼三楼已经客满,那四楼的雅间可否安排?”
小二含着歉意的摇头:“姑娘有所不知,我们东家说了,四楼非当朝权贵不得入内,小的虽不知何谓当朝权贵,但那四楼目前也仅仅是太子与宁王进去过。”
“小小酒楼也竟然如此摆谱。”刘萱故意冷哼摆出一副不满的模样:“若本姑娘非要上那四楼又该如何?”
小二并没有被刘萱话中的挑衅给吓到,而是笑着道:“姑娘进门之时瞧见那门口的半幅对联没?若是姑娘能对上,这四楼自然也是去得的,不仅能去得,而且一品香四楼最好得雅间免费为姑娘独留一年,不仅如此酒水饭菜皆是免费提供。”
对他的回答刘萱总体还算满意,当下点了点头:“回答的不卑不亢很好,加你一个月的月钱,让钱通来四楼见我。”
那小二听得刘萱的话微微发愣,待他反应过来刘萱身份的时候,刘萱已经朝楼上走去了,那小二瞧着那抹靓丽的身影,面上掩不住喜色急急去寻钱通了。
刘萱上了二楼便朝那寒门学子的大厅瞧去,大厅内有些安静,只有一个男子声音较大,听着那男子微微激动的声音似乎正在争执。
刘萱不由停了脚步细细听去,只听得那男子声音道:“欲推农耕必先兴修水利,水利不便如何推展农耕,我们吃的米饭乃是由水稻而来,水稻水稻有水才能为稻。”
有一男声闻声冷笑:“你只知米饭,可知还有麦子红薯此类粗粮,国库不丰人人皆知,若如你所言兴修水利拓展农耕,莫说是国库不丰,便是国库充盈也折腾不起。”
听到此处刘萱暗暗点头,这二人所言皆是有理,当下便有了去一探二人的心思,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脚下一拐便朝二楼大堂而来,进得大厅首先瞧见的便是那空白之处的主题农耕二字,那主题之下挂着一篇文章,刘萱没有细看但那文章之下有红笔批注乃是柳枝青的笔记,想必这文便是这几日较好的文了。
她一个女子冒然进了二楼大厅,自然引起一众寒门学子的注意,有人起身道:“这位姑娘你怕是走错了,雅间在另一侧。”
刘萱微微一笑,隔着纱幔道:“路自然是未曾走错的,只是路过之时听闻有人辩论,便忍不住过来瞧瞧,不知先前辩论的是哪两位公子?”
她衣着不凡,身后又跟着两个丫鬟,瞧着便是贵人,众寒门学子也不敢托大,那两位辩论的学子不由站起身来朝她行礼:“一家之言让姑娘见笑了。”
“两位都说的极好,又何来见笑之说。”刘萱轻笑道:“小女子只是有些不明白二位为何争论此事,南方雨水充沛自当种植水稻,而北方多有干涸,自当种植粗粮之物,二位不因就这事实在此探讨,诸位应该探讨的是如何让水稻与粗粮的产量激增,如何充盈国库让粮草储备充分,依小女子瞧来,这才是这一品香以农耕为题的目的所在。”L
☆、第一百零六章:惨遭凌辱
听她如此一说,众学子才恍然大悟,原先争论的两位学子面上皆有敛色:“多谢姑娘提醒,我们先前所言确实无甚用处。”
“两位过谦了。”既然已经提醒了他们,不妨再提醒个明白,刘萱淡淡道:“依着小女子瞧来,北方虽然雨水不丰,但许多地方日照甚长,而且土地肥沃,若是修渠引水自然也能种植水稻之物,诸位不妨多思量思量,如何修渠引水,这修渠引水又需要多少银两,修渠引水之后水稻如何提产诸如此类的问题。”
众学子一听面上却是难色,一人忍不住道:“姑娘所言有理,只是我等虽是寒士,却自幼饱读诗书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姑娘所言之事于我们而言皆是不明之物。”
刘萱闻言微微叹息:“故而诸位还只是坐在这里辩论罢了。”
说完她又是一阵叹息,而后转身离去。
她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众学子眼中,而那声叹息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尤其最后那句‘故而诸位还只是坐在这里辩论罢了’深深的烙在众学子的心上,众人纷纷朝那空白之处的农耕二字瞧去,只是这一次眼中多了不少思量。
众人忍不住又朝着刘萱消失的方向探望,心中皆是同一个疑惑:这女子到底是谁?
刘萱离开了二楼便直朝四楼而去,然而她刚刚踏上三楼,一个身着华服满身酒气的男子便直朝她而来,秋菊冬梅立刻上前一步将刘萱挡在身后。
那华服男子瞧着秋菊冬梅上前微微一愣,而后裂开嘴笑了:“美人,我们刚才不还喝的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同本公子玩起这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秋菊听闻当下便呸了一声,对那华服男子怒目而视:“睁大你的眼睛瞧瞧,这是我们家小姐,不是你那劳什子美人!”
她本想骂那人狗眼的,但这人她认识,想着此人身份也只得将狗字给吞了进去。
华服男子听得训斥却是不理,仍是晃晃悠悠直朝刘萱而来。一边走还一边张开了双臂笑着:“美人,快来给本公子抱抱。”
见他欺身上前刘萱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秋菊冬梅同时出手一举将那华服男子扣住。
那华服男子受了禁锢顿时火气便起,他怒吼道:“你们这些丫鬟居然敢拦本公子。来人!给本公子将这两个丫鬟打出去!”
他话音一落,立刻出现了两个小厮,那两个小厮二话不说便朝秋菊与冬梅攻去,秋菊与冬梅本是狼组暗卫出身,武功自然是不弱的。可那两个小厮竟然也是身怀武艺,而且这武艺还不在秋菊与冬梅之下。
秋菊与冬梅只得放了那华服男子,欺身迎战。
那华服男子一被放顿时便坏笑着朝刘萱扑去,一身酒气口中皆是胡言乱语:“美人,美人,本公子想你想的好紧,快来给本公子抱上一抱。”
刘萱欲逃,可那人虽似醉酒手脚却很麻利,转眼便要扑上她,就在这时虎一虎二齐齐出现。将他拦下。
虎一瞧着那华服男子道:“曹公子,你确实认错人了,这位姑娘不是你要找的美人。”
那华服男子正是曹太师的嫡长子曹鸿。
曹鸿听得虎一之言顿时大怒:“胡说些什么?她不是本公子要找的美人,难道你是?”
他醉眼悻悻的朝虎一虎二身后的刘萱看去又嗤嗤笑了:“美人总喜欢与本公子玩这些小手段,本公子原先也乐在其中,只是你三番五次寻帮手来却让本公子不喜了。”
说到此处他又是怒哼:“来人,把这些碍事的家伙都给本公子弄出去!莫要让人打扰了本公子与美人的好事!”
随着他话音落下,这三楼竟然又出现了五六个黑衣蒙面的男子,刘萱一瞧心中便是一阵悲凉,今日之事她是躲不过了。
那五六个男子一出现便朝虎一虎二攻去。他们个个身手皆是不凡,单打独斗虽比不得虎一虎二,可他们六人齐上却瞬时占了上风。
曹鸿见无人再护着刘萱,便立刻朝她张开双臂扑去。他刚刚上前虎三便立刻出现了,然而虎三一出现立刻便有黑衣人朝他攻来,他实在无法只得应战。
暗处的虎四一瞧这般场景,立刻悄身离开直奔太子府而去。
那曹鸿一而再再而三被人阻拦,顿时便带了火气,上前一把抓住刘萱的手腕使了蛮力拉着往雅间内走。虎一虎二等人想要去拦,可却丝毫脱不得身,只得眼见着那曹鸿将刘萱拖进了雅间之内。
曹鸿拖着刘萱进了雅间便将她往地上一丢,随手一挥便将雅间的门隔上了,他瞧着地上的刘萱咧嘴大笑:“怎样美人?任你有多少帮手也脱不了本公子的手心。”
若说刘萱没有丝毫慌乱那是假的,但她虽是慌乱却依旧镇定,她取了斗笠仍在一旁,瞧着满身酒气的曹鸿笑道:“曹公子何必装醉,如今只有你我二人,费那般无用的功夫作甚。”
曹鸿瞧着她镇定轻笑的模样微微一愣,他深深瞧着她的脸挑眉:“美人还真是倾国倾城呢,我那号称第一美人的妹子容貌虽不逊与你,但这气度气质却差你许多,本公子今儿个运气还真是好,你放心,过了今日你便是我曹鸿之妻,我定不会负你。”
见他就要上前,刘萱急忙道:“曹公子相貌堂堂,谈吐也并非纨绔无能之辈,为何要行这小人都不屑的龌龊之事?”
曹鸿闻言轻笑:“本公子现在已经醉了,根本不明白美人你在说什么。只是今儿个美人原本陪着本公子饮酒,却半途失了踪迹,本公子无法只得亲自去寻,好不容易寻回了美人,自当要玩乐一番。”
刘萱苦笑:“曹公子演戏还真是演了全套,既然如此我也是要演上一演的。”
刘萱说完便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曹公子,我真……真的不是你那什么美人,我乃柳太傅的义女刘萱,曹公子你认错人了!”
曹鸿见得她的模样突然忍不住笑了,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轻咳一声停了笑意:“美人当真有趣。本公子这算是捡到了宝,只是你拖时间也罢,挣扎也罢,今日之事你是躲不过的。既然挣扎无用不如好好享受。”
他说完便欺身而上,一把扑向刘萱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刘萱再怎么镇定也只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何曾见识过如此架势,当下便羞红了一张脸,她倔强的偏了头强忍着泪水咬紧了下唇。
曹鸿瞧见她的模样微微叹气。而后低低说了声:“莫要恨我。”
他说完这话便狠狠朝刘萱双唇吻去,刘萱紧咬双唇任他在唇上碾转,泪水终于忍不住悄然滑落。
她用力挣扎,可曹鸿将她死死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她那点挣扎根本撼动不了曹鸿分毫。
曹鸿胡乱吻着,手中却是不停,一把撕开她的外裳,此刻乃是冬季外裳之内仍是有衣,他撕了一件又是一件终于有些不耐烦,一把扯开她的领口。顿时刘萱那雪白的香肩便出现在他眼前。
曹鸿的唇由她的唇移到她的脖间之上,见得刘萱那无声落泪的模样,他眼神一柔动作放缓了不少,他轻轻在她的脖间辗转亲吻,沿着她优美的脖间曲线一路吻到她的香肩之上,辗转舔吻之后,他微微抬起头来,看着刘萱低声轻喃:“莫要恨我,从今之后我会好好待你。”
这是他第二次说不要恨他了,可是倘若自己今日清白真的失于他手。她怎么肯能不恨?!
刘萱闭了眼任泪水无声滑落,这个时候她唯一想到的竟然是李澈……
想到李澈,想到先前来时他的宠他的情他的退让,刘萱猛然又开始挣扎起来。可她挣扎的越凶曹鸿对她的禁锢也就越狠,她死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无用的求饶声,如今李澈对她的用心京城人人皆知,如若她今日真的在此失了清白,她要如何面对李澈,又让李澈又如何面对京城众人!
所以。她不能,无论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李澈,她都不能失了清白!
刘萱猛的睁开眼,死盯着正趴在她身上曹鸿,泪水顺着眼脸流淌而下,她无法撼动曹鸿半分,越是挣扎反被禁锢的越紧,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止了挣扎,一手悄悄取下发间发钗攥在手中……
正在这时‘嘭’的一声巨响,雅间的门被人狠狠踹开了,那个如神邸的一般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刘萱原本死寂的心又重新跳动起来,她没人在任何时候如此感激上苍,她还有他……
听得那一声巨响,原本正在刘萱肩头啃咬的曹鸿停了动作回过头来,那贵气逼人的男子高高在上,冰冷的眼睛充满了怒火,如此巨大的威压让曹鸿忍不住轻轻一颤,他还未来的急有所动作,那人便上前一步,一把将他拎起而后狠狠甩开。
曹鸿身上一阵剧痛,他撞到墙边又被弹开瘫坐在地上,血水顺着嘴角缓缓滑落。
李澈上前一步扶起刘萱,用力将她领口的衣物拉好,然而他用力过猛,让刘萱一个踉跄栽倒在他怀里。
李澈拥着刘萱看都未曾看她一眼,一双深邃的眸子火光跳动,他狠盯着吐了一口血的曹鸿,轻启薄唇吐出一个字来:“杀!”
那语声冰冷绝情,仿佛让人置身于寒冷的冰窖之中,刘萱听得那一个杀字,顿时回过神来,急忙开口道:“不可!”
跟在李澈身后进了屋的龙一,听到李澈那一声冰冷绝情的命令之后便朝曹鸿走去,然而刘萱那一声急呼又让他停了步子,他微微回头看向自己的主子,等着他的决断。
李澈此刻双眸暗红,刘萱那一声不可他更是置若罔闻:“杀!三楼之人一个不留!”
这样的命令让所有人大吃一惊,龙一没有上前,他第一次对主子的命令犹豫了,这三楼可都是京城权贵,若真的一个不留全部杀了,这样的后果龙一无法想象。
刘萱听到那冰冷的话语,一个不留让她胆战心惊,她急忙一把抱住李澈,抱住这个已经在狂怒之中的男子,她仰着脸看着他阴冷的俊颜急急道:“阿澈,我戴了斗笠的,进雅间之前我一直都戴着斗笠的,无人知晓是我!而且雅间的隔音很好,即便是打斗也未曾惊动他们,阿澈,我戴了斗笠的!”
她急急重复着戴了斗笠这句话,她想换回这个暴怒之人的神智,然而这句话也仅仅让李澈微微偏头看了她一眼罢了,这一眼李澈便瞧见了她红肿的双唇,他眸中原本因刘萱那句戴了斗笠的话而微微退却的红光,又大盛了起来。
李澈回头看向龙一冷声下令:“杀,一个不留!”
刘萱顿时大急,这三楼的人莫说是全部死了,便是死了一个,这后果也是不堪设想,她猛的一下推开李澈朝他大声痛吼:“李澈!你毁了我一个一品香还不够,还要毁了我辛苦建立的第二个一品香么?!”
这一声痛吼终于让李澈回过头来认真瞧她,他的眸中有怜有痛但更多是无边无尽的怒火。
见他终于回眸认真瞧她,刘萱急忙道:“我知晓你现在很怒,可我比你更怒更痛,但这三楼的人却是一个也杀不得的!”
她看了一眼唇边挂着血丝的曹鸿,面含苦涩:“便是这曹家大公子,你也是不能杀的!”
李澈瞧着她还未退去的泪痕,皱眉冷声:“孤说杀得便杀的,他该死!”
一句该死道尽了他心中的愤恨与怒火,刘萱瞧着他的模样心头一软,主动扑进他的怀中用力抱紧了他,语声轻柔:“阿澈,不要杀人,任何一个人都不要杀,我戴了斗笠的,没人瞧见是我,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再呆在这个地方。”
她轻柔的语声终是让李澈没有再出言下令,他将她抱住瞧着她从未显露过的无助,深邃的俊眸闭了又睁,睁了又闭,如此反复之后他终于低声开口:“好。”L
☆、第一百零七章:他的痕迹
闻得那一声好字,刘萱终于放下心来,她将脸埋进李澈的怀中轻声低喃:“阿澈,带我回家。”
那一句带我回家,让李澈冷硬的双眸顿时柔软了下来,他将刘萱横抱而起抬起脚步便朝雅间外走去。
原本一言不发的曹鸿,却在李澈将要抱着刘萱离开雅间之时突然开了口:“殿下可知错在何处?”
李澈闻言顿时脚下一顿,他停了步子却不曾回头。
曹鸿擦去唇角的血迹淡淡开口:“我若是殿下,既然如此深爱此女,定会将其珍之藏之,在一切未定之前绝不会让她露于众人之前,置身于风口浪尖之下,成为那个活靶子,今日之事只是一个教训罢了。”
李澈闻言终于出声:“你真的是活腻了。”
曹鸿闻言轻笑:“我有没有活腻殿下真的不知么?”
李澈没有回答,抱着刘萱大步走出雅间。
雅间之外一切平静如常,所有的一切仿似没有发生过一般。
秋菊与冬梅候在雅间之外,瞧见刘萱被李澈抱出,二人双眼均是一红,然而眼下她们却什么也做不得,什么也说不得,只得默默的跟在李澈身后朝楼下而去。
李澈抱着刘萱一路从二楼下得一楼,而后又在众人的跪地身中从一楼一路抱着刘萱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他也未曾放手,便这么一路抱着,刘萱未曾说话更未曾抗拒,她将自己整个人都蜗进了他的怀里,聆听着让她平静的心跳声。
直到进了太子府,直到将刘萱抱进了一间卧室,李澈这才将刘萱放了下来,他放下刘萱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他平日就寝卧房的床上。
刚刚将刘萱放到床上,他整个人便覆了上来将刘萱压于身下,刘萱一声惊呼还未出口便悉数被他吞进了口中。
他的唇带着他独有的味道狠狠在她双唇之上吮吸辗转。若曹鸿的吻带给刘萱的是屈辱与不甘,那他的吻给刘萱带来的便是羞涩与些微的甜蜜。
他的吻根本算不上温柔,甚至是有些粗鲁的,刘萱在这粗鲁的一吻之中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一直是霸道狠戾的。他为了让她心甘情愿来他身边,故意放走了佘幻雪,害的她家破人亡,那么多人的性命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可他对她又是百般宠溺万般怜惜。在瞧见她受辱之后,他甚至动了杀掉三楼所有人的念头,也不管这样的念头会不会惹来巨大的麻烦,这一切仅仅是为了维护她的清誉。
今日之事她甚至都有些嫌弃自己,可他却没有。
刘萱微微有些心疼他的怜惜,心疼他此刻如此霸道的只想让她拥有他的气息……
良久之后,直将她那两片红唇吻到红肿,李澈这才放开了她的双唇,支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刘萱一睁开眼便对上了他那幽黑到透不出光亮的眸子来。
她微微有些羞敛。面上泛着桃红,轻轻偏了头去。
李澈看着将视线由她的双眸移到了那红肿的双唇之上,他开了口声音低哑暗沉:“说,他还碰了你何处?”
刘萱闻言皱眉,偏头不答。
然而这一偏头却露出她那优美的颈项来,她本就是肤如凝脂一点痕迹便清晰可见,如今那颈项之上红红点点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之上更是显眼,李澈一瞧那痕迹顿时眯了双眼,他一把扯开刘萱笼好的领口。顿时那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便暴露在了李澈的眼前。
只是那肩头之上斑斑红迹,让李澈眸中原本即将要湮灭的花火又重新燃了起来,他俯首下去沿着那红痕重重吮吸,颈项、锁骨、肩头……
刘萱又羞又恼。他的力道很重甚至弄疼了她,终是一个没忍住刘萱轻哼出声。
轻哼一出口,李澈如遭雷击,整个人伏在刘萱身上僵住一动不动,只是那深深的呼吸在刘萱耳边响起。
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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