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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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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萱一听顿时往后退了一步,显然是受惊模样,她吱吱呜呜道:“我……我不想……”
“你以为孤会怎么做?”李澈瞧着她那番模样面色更冷,他重重哼了一声:“孤答应过你等到大婚便会等到大婚。你这般模样莫不是嫌等的太久?!”
他说完又是一声重重的冷哼,未等刘萱回答便径直朝府内走去。
刘萱眨巴眨巴眼睛急忙跟上,她在他身后连声道:“不久,不久,等到大婚一点都不久。”她连连说了几声不久,生怕李澈在盛怒之下改了主意。
李澈听闻她的话脚步却是一顿,而后一甩衣袖反身又朝外走,刘萱被他的反复无常弄的有些莫名其妙,当下站在原地问道:“你这是要回太子府?”
李澈头也不回,但那清冽的声音却传了过来:“你若觉得太久便可留孤。”
刘萱闻言立刻闭上了嘴巴。看着他出了刘府大门。
直到马车行驶的声音再也听不见,刘萱这才长长松了口气,秋菊与冬梅早已迎了上来,两人看着刘萱都是偷笑模样:“看来殿下真的忍不了多久了。”
刘萱闻言脸上立刻染了红霞。她哼哼并未接话,径直回了院子。
洗漱完后刘萱躺在床上不由开始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那金逸有些奇怪,凭着龙一的本事应当很快便能将他捉回来,何况他前脚刚刚下楼,龙一后脚便追了出去。
龙一乃是李澈的影子,与李澈形影不离,若是他捉住了人定会回来见李澈,可是直到李澈与她回了刘府,也未曾见到龙一的影子。
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龙一并未捉到那个叫金逸的男子。
龙一的本事她亲眼瞧过,何况在杭州之时邓玉也曾说过,便是他想要甩脱龙一也需要好几日的功夫,可那么一眨眼的时间那金逸便能消失在龙一眼皮底下,让他寻了那么久也未曾捉到,这金逸定然不是普通人。
想想那金逸的话,刘萱直觉的塞外二字十分重要,李澈也正是听闻了塞外之后才脸色一变,下令捉拿金逸。再想想金逸那深邃的五官,刘萱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莫不是那金逸是辽国之人?!
辽国!
辽国二字出现在刘萱的脑海之中,她顿时便从床上坐了起来,虽然李澈曾答应过她定会将佘幻雪捉拿回来,可一日未见佘幻雪她,心头的那根刺便一日不消,这根刺不但刺痛着她的心,更刺痛着她的情!
以至于她感受着李澈对她好时,却仍是没有办法坦然相对,李澈让她信他,可她如何敢信!如何能信!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她心中总是不愿与李澈成婚的原因,并不是仅仅是因为自己那多年的坚持。更重要的是因为她心头的那根刺。她刻意忽略过,刻意不去想,并非是她想要遗忘,而是每每想起她都心痛难当。
她想。李澈定然也是明白的,所以才会任由她拖着婚事,所以才会说那番要她信他的话,他比她看的透更看的明,甚至比她自己还了解她。
刘萱愣愣的坐在那里。透过窗户看向窗外,窗外白茫茫一片,如同她此刻的脸色一般苍白无力。
孙旭与柳枝青本以为李澈会寻他们议事,但分别之时却并没有听闻李澈有任何吩咐,于是二人便各自乘马车回府了,然而他们刚刚下了马车却又被通知李澈寻他们,二人只好又上了马车朝太子府而来。
柳枝青与孙逊前后脚到了太子府的书房,却发觉李澈并不在,小柱子公公在一旁露出一个苦脸:“二位稍等片刻,殿下正在沐浴。”
柳枝青与孙逊都觉得奇怪。以往李澈若是寻他们议事,定是早早便在书房了,可今日他们来了,他却在沐浴。
小柱子将二人的疑惑瞧在眼里,不动声色的淡淡道:“这么冷的天,殿下却在用冷水冲凉,希望不会对身子有损。”
柳枝青与孙逊二人互看一样,心中有些了然,他们并不担心李澈冷水沐浴会伤了身子,李澈自幼习武。这武功比起龙一也是不逊色的,即便是这寒冬里用冷水冲凉也不会伤他半分,二人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孙逊略带着向小柱子问道:“殿下多久未招人侍寝了?”
小柱子见二人总算问到了重点,当下上前两步凑向二人低声道:“自上回出京回来之后便未曾去过后院。也未曾招过人侍寝,如今算来约莫已经有四五个月了。”
孙逊一听先是微有讶异,而后却又释然露出一丝苦笑来,这事柳枝青是知晓的,只在一旁站着并不开腔。
小柱子见二人都不说话,不由有些纳闷。他微有些担忧道:“二位何不劝劝主子,主子从前虽对女色一事并不上心,但好歹在京之时一月也会招人侍寝几次,可自上次回京之后便突然不再招人侍寝,如此下去若是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再者殿下到如今也未曾有子嗣,虽说太子妃还未入府,有子嗣有些不妥,但若能有子嗣也是喜事一桩不是?”
柳枝青与孙逊听了小柱子的话,仍是不开腔,小柱子有些急了:“二位都是殿下的贴身近臣,为何不劝劝殿下,像如今这般天寒地冻的用凉水净身,这又是何苦?”
孙逊叹了口气:“殿下心中有了主意,又岂是我们能劝的,待殿下大婚之后便好,小柱子你也切莫担忧。”
小柱子听了这话有些不大赞同,正要开口却听得一旁的柳枝青笑着道:“左右也不会真憋坏了人,殿下先前十几年不都这么过来的,你且将心放回肚子里,咱们殿下身子好着呢,即使天天凉水净身也不会伤他半分,你若真想为殿下分忧,该想想如何让我那义妹早些嫁入太子府,这才是正紧。”
说到这事小柱子也是叹气:“你们说刘姑娘到底怎么想的?若是寻常女子,早就欢天喜地的嫁了,可她却总是推着,咱们殿下身份高贵,长相也是极好,对她更是真心疼爱,可她偏偏总是不为所动。”
孙逊听了小柱子的话,露出一丝笑容来,他拍了拍小柱子的肩笑着道:“正是因为她不同于寻常女子,所以殿下才会如此对她。”
“什么女子。”李澈清冽的声音传来,柳枝青等人转头一瞧便见李澈正大步而来,小柱子即刻退到一旁,柳枝青与孙逊二人向李澈行礼。
李澈淡淡应了一声,在书桌之后坐下,他并未开始议事,而是对着小柱子道:“去内务府将太子妃嫁衣款式花样送去刘府。”
小柱子一听诧异道:“太子妃嫁衣十分繁琐,一向由内务府亲制,再者自古以来便没有太子妃亲绣嫁衣之时,这是不是有些于理不合?”
李澈看了小柱子一眼语声有些冷冽:“你只管去做便是,她既要亲绣嫁衣便让她呆在府上慢慢绣,免得出门惹些麻烦。”
听着李澈的这般声音,小柱子便知他心情算不上好,顿时便没有再说只低头领命。
李澈将目光移向柳枝青与孙逊,他冷哼一声:“孤的皇城何时成了辽国的后院,他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柳枝青已经将那金逸的身份告知了孙逊,听得李澈的冷哼,孙逊皱眉道:“难不成龙一竟未曾捉到那辽国三皇子?”
李澈冷哼一声表示回答,孙逊与柳枝青闻声面色均是一变,柳枝青面色也冷了下来:“看来那辽国奸细必然是位高权重之人,否则以龙一之能又岂会捉不住他。”
孙逊在一旁点头,面色也是凝重:“那辽国奸细一直隐藏的极深,丝毫不露破绽,今日那辽国三皇子出现定然会露出蛛丝马迹,这对我们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
“自然是好事。”李澈冷冷道:“那金逸未免太过自信,明知孤的身份还当面挑衅,竟连姓名也不曾隐上半分,孤倒要看看,待他牺牲了好不容易打入朝堂的辽国奸细,可还会如此自信。”
听得李澈的话柳枝青与孙逊均未开口,这事已经不在他们该开口的范围之内,直到李澈说完再无开口的意思,孙逊才到:“依主子看来,那金逸是寻着我们而来,还是仅仅是偶遇?”
李澈挑了挑眉:“这事孤也很想知道。”他取出一枚令牌来丢给孙旭:“命京城地组暗卫全部出动,孤要知晓那金逸来京城的目的。”
“是!”孙逊结果令牌转身便走。
李澈又道:“柳枝青,孤命你三天之内查出那金逸在京的落脚之处,以及他与何人往来过。”
“是!”柳枝青领命告退。
书房之内仅剩下了李澈与小柱子二人,李澈沉默良久突然看向小柱子道:“你跟着本宫多久了?”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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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刘萱生病
小柱子一凛,低声答道:“自小人六岁入宫便随了殿下。”
李澈点头嗯了一声:“如今算来也有十多年了,既然如此你该知晓什么该操心,什么不该操心才是。”
小柱子心中一惊,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是小人多嘴!”
“起来。”李澈看着小柱子跪下,淡淡吩咐着他起身,而后道:“柳枝青的话你可听明白?”
小柱子低头细细将柳枝青的话想了一遍,而后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小柱子明白。”
“明白便好。”李澈靠上椅背闭了眼:“明日你将嫁衣款式花样送去给她之时,将你今日同柳枝青与孙逊说的话与她再说一遍。”
小柱子唇上挂笑点头应下,李澈睁开眼静静瞧着屋外的大雪,良久之后他叹息一声起身吩咐:“伺候洗漱就寝吧。”
第二日一早小柱子便进宫去了内务府将太子妃嫁衣的款式花样取了,而后马不停蹄的去了刘府,在去刘府的路上小柱子想了许久,他要如何才能将这话说的漂亮,如何才能将自家主子的意思给表达的清楚。
进了刘府小柱子总算有了注意,可当他见到刘萱还未来得及将自己思虑了许久的话说出,便瞧见刘萱不同于以往的脸色,他瞧着刘萱通红的脸忍不住问道:“刘姑娘可是病了?”
一旁的秋菊忍不住抱怨:“可不是病了,昨夜小姐不知怎的就受了冻,此刻还在发热,你瞧瞧她这脸色显然病的不轻,可她却不愿看大夫。”
小柱子听了这话忍不住开始担忧起来,当下劝道:“姑娘怎可如此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若是殿下知晓定会担忧,也会责怪秋菊冬梅二人,姑娘……”
他为说完便被刘萱的一个喷嚏打断了话头,刘萱不好意思的冲他笑了笑:“我并无大碍。歇上几日便好,你将这嫁衣花样留下,待我病好之后便开始缝绣,我生病一事切莫告知他。他本已日理万机,万不可再让我的事让他分心了。”
小柱子没有应下,他只是叹道:“既然姑娘知晓殿下会为您分忧,您就应当好好保重自个儿才是,这般病着又不让大夫问诊。小的怎敢不告知殿下。”
刘萱微有无奈:“我不喜吃药,那药实在太苦。”
听了她的话秋菊有些哭笑不得:“小姐既然知晓药苦就该好生保重自己,既然没有好生保重生了病,这药自然是要吃的,也好让姑娘长个记性,下回莫要胡来。”
刘萱嘟着嘴朝小柱子道:“你瞧瞧,丫鬟都比主子还要凶,我听你们的话看大夫吃药便是,这事就不必告诉殿下了。”
小柱子仍旧没有应下,他只是起身朝刘萱告辞道:“姑娘还是多多休息。见过大夫之后好生将药喝了,只有姑娘身子好了殿下才不会担忧,这嫁衣花样已经送到小的便先回去了。”
刘萱叹气应下,命冬梅将人送出了刘府。
小柱子走后秋菊便命人去寻了大夫,又硬拉着刘萱回房休息了。
小柱子回了太子府见李澈还未下朝回来,便在太子府门前候着,李澈的马车刚刚出现,他便迎了上去,李澈一见着他便皱了眉:“发生了何事?”
小柱子便将刘萱生病的事情给说了,李澈闻言反身又上了马车。小柱子急忙跟上吩咐车夫:“去刘府。”
秋菊请了京城最好的医馆兴仁堂大夫,那兴仁堂一听是给未来太子妃看病,立刻将他们那最好的大夫派了过来。那大夫五旬左右,也是常年给京城各大贵人瞧病的。虽知晓刘萱的身份但也并不慌张,只让刘萱坐在桌旁,然后细细给她诊脉。
刚刚诊完脉,大夫还没来的急说话,便听得守着门外的刘府丫鬟道:“见过殿下。”
大夫一惊,急忙转过身去。只见一相貌俊逸贵气逼人的男子正朝这边走来,再一瞧那金黄色的腰带,衣服上的五爪四团金龙,当下就立刻跪了下来:“太子千岁千千岁。”
李澈进了屋瞧见刘萱那通红的脸便皱了眉,转眼超跪着的大夫看去:“起来回话,她到底如何?”
那大夫赶紧起身回禀:“太……”这大夫差点脱口而出太子妃三字,想起太子尚未大婚,话到嘴边又给收了回去,换了称呼道:“刘姑娘只是风寒入体有些发热,这热虽看似吓人但也无甚大碍,待小人开了方子,刘姑娘服下之后不出五日便会痊愈。”
大夫小心翼翼的回着,这太子仍旧身着朝服,可见是下了朝便直接过来探望这未来的世子妃了,外间传言太子与未来世子妃两情相悦情比金坚,如今瞧来果然如此。
李澈挥了挥手示意秋菊领大夫退下开方子,刘萱急忙伸出手拦住了,她皱着眉头向大夫问道:“可否能少配几副?”
大夫有些为难:“这……所谓药到病除,若是少配几副姑娘就需多受几日的苦。”
刘萱刚想说无妨,张口却是一阵咳嗽,李澈见此皱了眉头吩咐道:“多配几副也无妨,五日之内她能痊愈本宫有赏。”
大夫面上一喜急忙拜谢,见李澈挥了挥手便乐颠颠的随着秋菊去开方子了。
刘萱一阵哀嚎,她嘟着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澈,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她嗲声嗲气道:“药好苦……”
李澈丝毫不为所动,态度坚决:“正因为苦才能让你长点记性。”
刘萱闻言立刻垂头丧气,她连撒娇这种招都使了却仍旧不能改了李澈的主意,可见李澈是铁了心让她多喝几副苦药了。
李澈见她锤头丧气模样,叹了口气道:“听闻你乃是昨夜受冻,你若不胡思乱想又怎会如此,苦口良药,一来治病二来小惩大诫。”
自己的心思永远也瞒不过他,刘萱低着头瞧着地面,仿佛这地上能开出一朵花来,她的声音有些低又有些轻:“那金逸可是辽国之人?”
李澈嗯了一声,而后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皱眉厉声:“你切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的仇因孤而起,便由孤来了结,若你为报仇而做出什么冲动之事,届时孤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他说的狠戾又杀气腾腾,刘萱却是抬了头挑眉看他,有些得意又有些俏皮:“你下的了手?”
李澈脸色一沉,仍是正色模样:“即使孤无法亲自下手,孤也会命龙一去杀了你,孤说到做到,你切莫以身试探。”
刘萱细细打量着李澈的神色,知晓他绝非说假话,她自嘲一笑:“当初我想过拿自己做交易,换你为我报仇,这等愚蠢的想法有一次便够了。”
李澈见她这般说,面色微微缓和,他抬手试了试她额间的温度道:“你先上床歇着,待药煎好了本宫唤你。”
刘萱有些讶异:“你不回去了?”
李澈看她一眼:“赌约之事从现在起生效,只不过本宫想了想,仅是让你伺候就寝太过便宜与你,所以本宫决定这一个月便都宿在此处。”
刘萱知晓他是不放心她,故而寻了个借口罢了,说实话被他如此珍之又珍的捧着宠着,她心中是感动的,她瞧着他那身还未来得及换下的朝服,清了清嗓子道:“我怕将病气过给你,你若是病了我会担心。”
后面那半句她说的很轻,可李澈是何等耳力当下便听的明明白白,他唇角微扬深邃的眸子瞧着刘萱脸上的酡红低声道:“所以你要快些好起来才是。”
刘萱闻言顿时又是一副苦脸:“药真的好苦,能不能少喝几副?”
李澈态度十分坚决:“不成。”
刘萱低了头有些闷闷的举起一个手指来:“少喝一副?”
“不行。”
“那少喝半副总可以吧?”
李澈皱了剑眉:“敢于孤讨价还价的,你是第一个,切莫多言快去歇着。”
刘萱这下真的是垂头丧气了,一旁的冬梅听闻二人的对话早就憋着笑了,此刻见刘萱垂头丧气模样忍不住笑着道:“殿下也是为了小姐好,小姐还是好生歇着去。”
刘萱知晓再说也是无用,只得往床边而去。
她与李澈虽同床共枕了几回,但每次她都是已经在床上躺着了,如今李澈站在她卧房之中看着她,她不禁有些犹豫着问道:“你不出去?”
李澈面色不动:“本宫就在此处。”
刘萱嘴角一阵抽搐:“我要歇着了。”
李澈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表示知晓,可脚下却丝毫不挪半分,那深邃的眸子更是淡淡的瞧着她不曾移开。
刘萱知晓他乃是故意如此,当下也只得把心一横,看就看吧,反正也不是没见过她穿底衣模样。
心中虽是这么想着,但真当冬梅开始为她宽衣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羞怯了,好在她此刻正发着热,脸上本就是通红一片,倒也无人瞧出她的羞色来。
一脱完她便立刻上床钻进了被中,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个严严实实。
李澈瞧着她的模样轻哼一声;“若你昨夜也能如此,便不必受这许多苦。”L
☆、第130章:李澈离京(为夜归尘加更)
刘萱无力反驳,只能在被中哼了哼表示自己的不满。
李澈见她躺下便不再理她,而是吩咐小柱子将太子府的公务都搬来此处,显然是打算将刘萱的闺房当书房了,刘萱知晓劝也无用便随他去了,她本就发热,脑袋昏沉的厉害,再加上昨夜几乎一宿未睡,此刻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她被人扶坐了起来,她看了一眼知晓是李澈,便没有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而是任由他为了药,只是这药刚入了口,她便立刻瞪大了眼,果然好苦!
她推拒着想要将药碗推开,李澈在她耳边冷声道:“你是自己喝,还是本宫点你穴给你灌下去?”
刘萱闻言只得苦着脸将那一大碗要咕噜咕噜给喝了下去,刚刚喝完李澈便抬起手喂了一个东西到她嘴里,刘萱尝了尝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来,她瞧着李澈的眼中也带了丝光亮:“好甜的蜜饯。”
李澈嗯了一声,将药碗递给一旁的冬梅,又扶着刘萱躺下,然后看着她露在被外的小脸道:“这药一日三次本宫亲自喂你,你若如先前一般老实喝了,便有蜜饯一颗作为打赏,若是不肯喝药,就不要怪本宫下手无情。”
刘萱感受这蜜饯带来的丝丝甜味,缩在被中连连点头:“便是为了这蜜饯,我也会老实喝药的。”
李澈轻哼一声:“好生歇着。”说完他伸手为她掖了掖被角,而后起身往卧房之中那显然已经成了办公之处的书桌而去,他在桌旁坐下冬梅在一旁为他研磨,李澈抬眼朝刘萱这边看了一眼,见她老实躺着这才开始提笔。
听着那研磨之声和纸张翻动的声音,刘萱悄悄睁开眼探头朝李澈那边望去,她觉得此刻的李澈乃是她见过的最俊逸的时候,他如神邸一般的脸上带着认真,他的背挺的很直,提笔的姿势也甚是好看。一举一动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不像她提笔之时看起来那么懒散。
刘萱默默的瞧着李澈许久,直到倦意袭来这才闭了眼,进入梦乡之前她有些迷迷糊糊的想着。俊逸如他,尊贵如他,能如此珍视自己呵护自己,她还有什么可求的呢?即便是心中那点坚持,他不也曾答应了她。待她忍不了时放她走吗?至于自己心中的那根刺,她知晓这一生或许都不会消了。
可这世间除了李澈,她还能倾心于谁?
既然只能是他,她为何不试着带着这根她与他都知晓的刺,去与他相处呢?或许某一天,她报了仇,这刺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刺痛了。
昏睡之前刘萱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也许等病好之后,她该跟他提提婚事的事情了。
刘萱发热一直是迷迷糊糊的昏睡着,到了晚间李澈喂了她药之后她又睡下了。临睡之前她说什么也不肯让李澈与她同宿,李澈虽未曾答应她,但也出了她的卧房。
由于她睡了一整天,所以第二日醒的特别早,可她醒来的时候却发觉自己在一个温热的怀抱之中,她一睁开眼便瞧见李澈那深邃的眸子带着黑曜石一般的光辉瞧着她,刘萱顿时就恼了,她用力推开李澈朝他嚷嚷:“昨儿个晚间不是说好了我们不同宿的么?”
李澈挑了挑眉,唤了人进来伺候而后才淡淡对刘萱道:“那是你说的,本宫并未应允。”
对于这种无赖行为。刘萱深感无力,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乃是堂堂一国监国太子,平日里已经是日理万机,若是你再病倒了该如何是好。那么多的国事又该如何?”
李澈下床由小柱子服侍着穿上朝服,头也不回道:“其一本宫不是你绝不会如此轻易病倒,其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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