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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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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与邓玉之间,许是因为已有了心照不宣的决断,邓玉对她越发显得随意了。
虽然她与邓玉再未曾同宿一室。但那种亲昵总是如影随形,他会在四下无人之时突然在她唇间轻落一吻,而后逃开似的离去,又会在用饭之时体贴为她夹菜。甚至连她的喜好,他渐渐也摸清了。
每到一处客栈休息,所点的菜色十之有九皆是她喜爱之物。
秋菊与冬梅并未曾离去,刘萱曾经问过她们,而秋菊却笑着答道:“龙统领还未曾有吩咐传来。他一日未曾下令命我们离去,我与冬梅便一日是小姐的奴婢,这些日子瞧着小姐与世子相处的情形,我与冬梅也想明白了,我们既是小姐的丫鬟,自然当以小姐的喜乐为重。”
听她二人这般说了,刘萱便也不再过问二人去留之事,能得二人相随是她的福分,即便有一日秋菊与冬梅离去,她也会感谢这些日子的相伴。
如此这般快活自在的日子仅仅过了一月。这天坐在马车之上,刘萱无意向邓玉问起,自己那太子妃身份一事,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应当也有消息了。
听得她的询问,邓玉看着她的神色显得十分复杂,刘萱顿时便有了一丝不好的感觉:“可是此事难办?”
邓玉微微点头:“确实有些难办,还需要一段时日,待我们去过蜀地,回来之时一切便会尘埃落地。”
刘萱点头表示知晓。心中却忍不住开始猜测,他不是已经有了心爱之人了么?他不是已经与心爱之人有了骨血了么?他不是也已经知晓,她与邓玉之事了么?为何还不愿放了她?
也许自己对他真的不够了解,他曾经许诺过他。若他有一日倦了厌了便会给她一条生路,她的妒他最清楚不过,在他娶了那吴颖又对吴颖呵护备至之时,便应当有了决断不是么?
李澈的决断,刘萱没过几日便知晓了。
这天他们并未曾投宿客栈,而是寻了一处别致的院子入住。这院子是大龙寻来的,据说是某个将军族中的别院。
院子十分典雅别致,因是春季百花盛开,更让小院显得生机勃勃,刘萱第一眼便喜爱上了这里,若不是她的心中太过记挂益州记挂红苕等人,她定是要在此处好生歇上一歇住上几日。
邓玉见她满意此处,立刻大手一会吩咐安置,顺带还夸赞了大龙几句。
大龙得了夸赞十分高兴,安置之时也是乐颠颠的,只差哼上小曲了。
安置过后,刘萱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沐浴,她刚刚沐浴完穿上衣服,便听得外间传来打斗之声。
她心头一惊,直觉便要出门查探,可听到邓玉的声音之后,她又硬生生的停了脚步,邓玉说:“龙一,你觉得你能在爷收下掳得人去么?!”
她没有听到龙一的回答,只听得外间打斗之声更加激烈,她甚至觉得这小楼都开始受到了波及,这样的动静绝不是单单仅有龙一与邓玉二人在打斗。
她的心在听到龙一二字的时候便乱了,有着慌有着苦甚至还有着一丝害怕,她害怕见龙一,害怕见任何一个李澈身边的人,她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她只知道自己不想见,也不敢见。
她不出门,秋菊与冬梅互看一眼也停了下来,伴在刘萱身侧,等着她的决断。
逃避终究是无用的,这小楼晃动的时候越来越多,她想,若她再不出去这楼估计便要毁了。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她暗笑自己的胆小,她有何惧?又为何要惧?娶了别人的是他,对他人呵护备至的也是他,有了骨血的人仍旧是他,她只不过是在被他舍弃之后,去寻求了一个能让她疗伤,能给她幸福和将来的人罢了。
想到此处,她终于有了出去一见的勇气,她相信有邓玉在,龙一并不会能将自己怎样,她从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她说了放下便要彻底放下。
刘萱深深吸了口气,起身来到门边打开了房门。
她一开门,外间打斗瞬间便停止了,刘萱看着屋外已经被大半损毁的小院一时有些无言,邓玉大龙大虎大狼,冥一冥二冥三都在,与院中与他们交手的人刘萱也大都认识,除了龙一之外,虎一虎二虎三虎四也都是在的。
邓玉瞧见她出来便皱了眉:“回去!这事爷会处理!”
刘萱却没有理会他的吼声,只对他翻了个白眼道:“你的处理便是毁了这院子。然后毁了这小楼?”
邓玉闻言一时无语,刘萱转眼看向龙一道:“龙一,好久未见。”
龙一双手负于身后傲然而立,白衣飘飘冷傲无比。他从怀中取出一方令牌高举而起示于众人:“奉太子御!”
那是太子令牌,见令如见太子,它象征的不仅仅是李澈本人,还象征了他的身份,更象征了整个皇室的权威。
这世上能见令不跪的。也仅有当今圣上一人。
即便是邓玉见令之后也单膝跪了下来。
刘萱缓缓跪下,心中五味杂陈,与众人一道轻声说着:“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龙一并没有让众人起身,而是看着刘萱拧眉问道:“刘氏阿萱,孤问你,那夜之时你可清醒,可曾有忆?”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齐刷刷朝刘萱看来,刘萱半垂了眸子,他如此镇重其事动用了他的身份权势,要的便是问她这个问题?
她心中默叹一声。老实作答:“醉酒不曾有忆。”
听了刘萱的话,龙一那冷傲模样似乎淡去不少,他虽仍是立在那里但瞧着似乎松了口气,他看着刘萱又道:“刘氏阿萱,你临出京之时孤与你说的话,你可曾记得?”
刘萱细细回想起那日他与她说的话来,越想心中却是越惊,一颗汗从她额间冒了出来,是了,她在离京之时。他对她说:“切记任何时候都要相信本宫,有什么事情只要你问,只要你开口本宫定会做到。”
他还说:“无论发生何事,定要记得回京。”
她怎的将这些话都忘的干干净净?她怎的在听闻他娶亲又有骨血之后。便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急忙抓住了邓玉那块浮板?
想到此处,她不由朝邓玉看去,却迎上了他担忧又含着心痛与忍耐的目光。
刘萱瞬时冷静了下来。
她收回目光看向龙一道:“虽是记得,如今却已无用。”
“有没有用,需主子说了算。”龙一又道:“刘氏阿萱,孤对你一再纵容忍让。可你总让孤失望至极,孤给你半年时间去见你想见之人,做你想做之事!”
龙一说完这话,未曾让众人起身便消失在了原地,虎一等人看了刘萱一眼也跟着离去了。
他们走后,刘萱仍跪在那处久久不曾回神,他说给她半年时间,却未曾说半年之后要拿她如何。
她皱着眉头心中一片混乱,察觉到四周异样这才抬起头来,原来这院中竟只剩自己一人还跪着,她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对上看着自己的邓玉道:“他娶吴颖之事另有隐情?”
邓玉闻言微微一僵,那修长的美目深深的看着她,片刻之后他还是微微点了点头:“是。”
刘萱见他拧眉,朝他丢了个白眼:“你如此模样作甚,即便是有异又如何,已经发生的事情并不会改变,再者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即便不是吴颖也有张颖、马颖,他既然能有苦衷娶了吴颖,便会有苦衷再娶他人。况且如今的我,早已不能也不该有其他任何想法。”
说到此处,她的面上显出从未有过的认真来,她认认真真看着邓玉,看着他风华绝代的容颜一字一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很明白。”
邓玉并未因她的话而展颜,他只点朝她点了点头,而后柔声道:“此处已然不能住了,我们只有去客栈住上一晚。”
刘萱点头:“那我回去收拾收拾。”
“嗯。”邓玉朝她扬了扬唇角道:“去吧。”
看着她进了屋,邓玉那扬起的唇角又垂落下来,他抬脚朝院外走去,行至院门之时他忽然开口问道:“冥一,你说爷是不是不够磊落?”
“爷……”
冥一刚刚开口却又被邓玉打断了,他摆了摆手,显然自己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龙一来了又走,却并未给秋菊与冬梅任何命令,也未曾对她们的信有任何回复,二人无奈只得追上前去询问,得到的答复却是,早在将她们交给刘萱之时,她们已经是刘萱的人了。
得到这样的命令,秋菊与冬梅是又喜又优,喜的是她们可以继续陪伴刘萱左右,忧的是,由于她们一直弄错了身份,使得刘萱对她们的信任大大不如从前,她们要如何做,才能让刘萱如以往一般信任她们?
二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了院子,却发觉刘萱已经上了马车正要离去,二人顿时一惊急忙上前询问。
刘萱瞧见二人也是讶然:“你们怎么回来了?怎的未随龙一回去?”
秋菊与冬梅二人听得询问,面上顿时一片羞愧,冬梅低着头道:“是奴婢二人弄错了身份,龙统领说早在他将奴婢二人送给小姐之时,小姐便是奴婢二人此生唯一的主子。”
说到此处秋菊与冬梅齐齐跪了下来:“还望小姐不计前嫌允我姐妹二人相随左右,奴婢二人绝不会再让小姐失望。”
刘萱赶忙让二人起身:“我并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相反我反而敬重你们的忠心,如今你们真正认我为主,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拒绝,你们快些去收拾行李,我等你们启程。”
秋菊与冬梅闻言起身,笑着朝刘萱福了一福,而后急忙回院子收拾东西去了。
今日的邓玉虽是与刘萱共乘马车,但他显然有心事,一直垂眸敛眉未曾同刘萱说过一句话。
这样的邓玉实在不像他。
刘萱低了头轻声问道:“你……你可是后悔了?”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些微的不安和失落,邓玉闻言转眼看她,神色有些复杂。
久未听到他的回答,刘萱抬起头来,却正好迎上他复杂难辨的目光,看着他的神色,刘萱心下了然:“你终究还是后悔了对不对?”
她艰难的朝他扬起一个笑容来:“没事的,那晚终究是我的错,你即便后悔了,我也无话可说。”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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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回到蓉城
邓玉闻言神色更显复杂,刘萱默默从袖中取出一个令牌来递给他道:“这令牌实在太过贵重,我不能收,如今物归原主。你早些回京,我有秋菊冬梅一路相随自当无事,今日之后你我各自安好。”
邓玉不收。
他看了看令牌又抬头看了看刘萱,眉间几乎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不收刘萱便这么递着,态度坚决。
半响之后邓玉终是出声,他似有些疑惑:“你清白失于我,为何如此轻易离去?要知道你没了清白,李澈那厮即便再宠你,你与他之间也不会回到从前,你那两个丫鬟,他一句话便能召回,你说与爷各自安好,爷会安好,但你却不会,如此,你还能坦然与爷道别,将令牌归还于爷么?”
刘萱闻言轻笑,她的笑让邓玉眉间更是紧锁,她笑看着他道:“寻常女子没了清白会难过,其根本是因为不会再寻一好人家,亦或是**于自己不爱之人,我对你虽不及爱,但欢喜是有,故而不觉委屈,今生得他宠爱,得你相护已是无憾,这世间也再不会有男子能入我眼乱我心,既然如此清白又有何用?”
她顿了顿又笑着道:“至于你说的,我与他不会回到从前,即便是我不曾失了清白,我与他也是不可能的,这不可能无关清白,无关心意,而是身份。他的身份注定了身边不会仅有我一人,而我却无法与他人共事一夫,而且我对他因着过往之事,几乎没有信任,否则也不会听闻吴颖之事便立刻信了,他与吴颖之事明显有诸多破绽,可我却深信不疑。”
她说完了,心中释然,笑着又将令牌多递上前一分:“收着吧,莫要做后悔之事。我所认识的邓玉。该是纵横驰骋意气风发,随心随性。”
邓玉深深的看着她,将令牌推回她的怀中,而后在她不解的目光之下撇过头去看向车外。他淡淡道:“你未曾失了清白。”
刘萱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邓玉皱眉,将话又说了一遍:“爷说,你并没有失去清白,你仍是完璧之身,你若想回去。爷可替你向李澈那厮解释,爷之所以犹豫,乃是因为李澈那厮明知爷与你的事,却仍旧将你放在爷身边,与他相比,爷显得太过卑劣!”
他说到最后是含了怒气的,显然李澈的做法刺激到了他。
刘萱有些茫然:“我明明瞧见了落红。”
“那是爷的血。”
“你背后明明有抓痕。”
“那是你酒后不老实,挠的。”
刘萱眨巴眨巴眼睛:“那我全身酸痛又是何故?”
邓玉闻言身子一僵,而后转身朝她吼道:“爷又不是铁打的,你那般挠爷。爷自然要禁锢你!”
刘萱瞧着他恼羞成怒的模样,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邓玉见她发笑,脸色先是微红,而后渐渐由红转青。在他快要发怒之时,刘萱乖乖止了笑道:“李澈可知此事?”
邓玉收怒摇了摇头:“这才是让爷恼火之处,那厮明明以为你失了清白与我,却仍敢将你放在爷身边,他这是在赤裸裸的羞辱爷!”
刘萱却不这么认为,他根本不知她并未失清白与邓玉。又何故将自己留在邓玉身边,羞辱邓玉?他将自己留在邓玉身边,又说明半年之期,只怕是他身边的事情需要半年才能处理妥当。半年之后他才能找自己与邓玉算账。
想到此处刘萱嗤嗤笑了,既然他给了她半年之期,那她便潇潇洒洒的过上半年。
她看向邓玉道:“既然他不知,那便永远让他不知好了,事已说清,我也知晓。如今你可还要与我同去益州?”
“去!为何不去!”邓玉一挥衣袖:“他既然如此放心的将你交给爷,爷如何能辜负他的厚爱。”
说完他看向刘萱微带着一抹尴尬:“如今你已知晓,可还会……”
刘萱并未曾回答他的话,而是轻轻覆上他的手,看着他风华绝代的侧颜,和那之上些微的小心,轻声道:“我从不骗你,那日我说好,乃是真心,如今我邀你同行也是真心,我虽未曾放下他,但终有一日我会放下,此时邀你同行实是我私心之言,我想着有你在,或许放下他会容易些。”
她松开他的手朝他微微一笑:“该有歉意的人是我,是我在利用你。”
“这种利用,爷心甘情愿。”邓玉反手将她握住,绝代风华的脸朝她扬起一个笑容:“爷还是那句话,你在爷身边足矣。”
许是被他的笑容刺了眼,刘萱的眼中泛起微微湿意,她何德何能让他如此对待。
马车外传来大狼的声音:“爷,秋菊与冬梅已经上了马车,是否现在启程?”
邓玉握了握刘萱的手,回眸朝外吩咐:“启程!”
其实若去蜀地,走水路是最快的,但刘萱并不想去京城,于是一行人便改走陆路,李澈只给了刘萱与邓玉半年期限,二人虽然没说,但也知晓半年之后无论刘萱是否放下,他们都是要回京有个了断的。
邓玉的心思如何刘萱不知晓,但她已经尽力不去想李澈,不去猜测他到底在忙什么,到底面临什么事情需要半年来处理,也不去想他听闻她**于邓玉,又与邓玉两情相悦之时是何神情。
她不敢想,因为她知晓他会有多痛。
就像当初她听闻,他娶了侧妃又有了子嗣一般。
她当时有多痛,李澈就有多痛。
人说相爱容易相守难,而她与他却连相守也不会做到了。
如今正是春季风光大好,一路春风鸟语花香,这一行刘萱与邓玉并不赶路,停停歇歇进到蜀地境内之时,竟然已经是入夏时分。
到了夏季蜀地就显得闷热起来,就连邓玉也将银色面具褪下,换成了纱幔,车帘也被高高撩起,只为了马车行径之时的那些许威风。
这天他们仍旧是在官道上走着,蜀地之难并非说说罢了。悬崖峭壁山路蜿蜒,这一路几乎未曾遇到行人。
这天他们在一处栈道上前行,冥一却突然对邓玉道:“爷,后面有人来了。”
邓玉点了点头表示知晓。过了没多久果然听得马蹄声,那马蹄踩在栈道之上踩出一声一声空玄的声响,栈道只能有一行通过,那骑马一行只得停在后面,跟着刘萱等人一行前行。
刘萱回头想瞧瞧那一行人。却不曾想刚探出车窗,便听的一个熟悉的声音热情的唤道:“前面可是刘氏阿萱?!”
刘萱循声望去只见江小公子正立在马上,朝她这边挥手,瞧见是他,刘萱也立刻挥手示意:“江小公子!”
她的呼唤惹来邓玉的不满:“又瞧见哪个男子,竟让你如此高兴。”
刘萱缩头回来,故意逗他道:“确实是个美男,虽比不得你,但曾与我差点定了亲的。”
邓玉一听立刻就恼了,朝外间驾车的大龙道:“停车。爷要骑马!”
大龙得了吩咐便立刻停了车,邓玉取了纱幔带上银色面具走出车厢,刘萱知晓他骑马是假去看江小公子是真,当下也不拦他,只看着他暗暗发笑。
一旁的冥一早就将追风牵了过来,邓玉反身上马动作潇洒至极,他那银色面具太过特别,江小公子远远一瞧便知晓了他的身份,刘萱与邓玉私奔之事已经是京城街头巷尾人人皆知之事,如今瞧见刘萱与邓玉同乘一车。江小公子到没有表现出差异的神色来。
过了栈道,江小公子也未曾上前,虽然他与刘萱乃是旧识也是同乡,但他与她毕竟男女有别。何况邓玉显然对他有提防之意。
见他不曾上前,邓玉轻哼一声:“算他识相。”
话音落到刘萱耳中,她微微一笑忽然探出头去,朝身后的江小公子招手唤道:“江小公子可否上前说话?”
江小公子听闻这话,第一反应是朝邓玉看去,奈何邓玉戴着面具瞧不见神情。刘萱的又在朝他招手,江小公子只得促马前行。
刚刚来到马车旁便听一声冷哼,江小公子只得苦笑一声看向刘萱道:“刘姑娘好久不见。”
刘萱笑着点头:“确实好久不见,江小公子怎回蜀地了?”
“刘姑娘该唤在下江恒才是。”江小公子笑着道:“刘姑娘莫不是忘了春闱如今已过?”
听他这般一说,刘萱这才想起如今已是夏季,这春闱早就过了,而江小公子也早就换了身份名字,如今的他当叫江恒才是,李澈曾经许过诺,只要江小公子参加春闱便让他任蓉城太守。
当下笑着道:“瞧着江公子如今这模样,定是去上任了?不知春闱如何?”
“确实是前去上任。”江小公子道:“幸不辱命,春闱得了三甲,太子……”
说到此处他看了看刘萱的脸色,见她无异这才道:“太子钦命我为蓉城太守,此次前去正是赴任。不知刘姑娘归蜀可是前往益州?”
“正是前往益州。”刘萱点了点笑着道:“先恭喜江公子了,我们也要前往蓉城补给,江公子定是赶着前去上任,我们便不留你同行了,待到蓉城之时定去拜访。”
江小公子闻言朝她微微一笑:“好,蓉城再见。”说完他招呼身后的仆从策马上前,待仆人来至身侧之后,他朝刘萱与邓玉抱了抱拳:“世子,刘姑娘,蓉城再见了。”
这回邓玉倒是没给江小公子脸色看,朝他微微颌首嗯了一声。
江小公子与他那仆从一走,邓玉便不骑马了,他取了面具换了纱幔,一上马车还未坐下便问道:“你与那江小公子到底有何渊源?”
刘萱撇了撇嘴,将自己与江小公子的瓜葛一一说了,而后朝着邓玉瞪眼道:“你应当谢过他才是,若不是他从蜀地运来了粮,又想出了借粮的注意,你那百万担的军粮还不知从何处来呢。”
邓玉闻言似有些尴尬之意,他摸了摸鼻子道:“如此看来此人也算是个好的,那蓉城也不是个平静之地,此次赴任容易,掌管一城却难,若是他求上了爷,爷便勉强帮他一把。”
他明明是想帮江小公子,却说得如此勉为其难,刘萱朝他翻了白眼并未答话,心中却想着到了蓉城之时,定要知会江小公子一声,若他真有难处可来寻邓玉相助。
说到蓉城,刘萱不免想起那匆匆一眼的大伯长子来,也不知他们一家现今如何了,以前她不便过问,如今又到了蓉城,邓玉又在身侧,若是能够相帮她愿帮助一二,也全了血缘之情。
由于他们并不赶路,蜀道又较为难行,待他们到了蓉城之时已经过十日之久,刘萱并不急着回益州,一来她想看看江小公子可有难处,二来她也想打探一下大伯一家的消息。
她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邓玉,邓玉点头应好,他让大龙前去寻宅子安置,而后又令冥二前去打探刘萱大伯一家的消息,而他与刘萱寻了一处酒楼准备进去歇息。
刘萱与邓玉一行瞧着便是气度非凡,尤其是邓玉那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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