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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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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公子轻笑一声:“你自然是不知的,太子听闻你**于世子,怒醉三天未曾上朝,太子自六岁为储,每日为国事操劳何曾有一日懈怠?但他听闻你**于世子之后,竟然大醉三日。第四日他上朝之时虽与平常无异。可那眼底满布的血丝,是个有眼睛的都瞧得明白。”
“哦对了,刚说到圣上要撤回赐婚圣旨,我们的太子殿下在乾清殿跪了五天五夜,才让圣上平息了怒火,决定不再插手你们的事情。”江小公子端着酒杯,偏头看着刘萱道一字一句道:“五天五夜不吃不喝。刘氏阿萱。你好狠的心。”
刘萱心中大痛,她一直都知道他听闻自己**之时定是痛的,便如同她听闻他娶亲又有骨血之时一样。可她不曾想自持如他,竟然痛到如此境地!
在知晓她**之后,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跪了五天五夜?
她的鼻子开始酸了,眼睛也有些模糊不清起来。偏偏此时江小公子还在道:“太子六岁为储,十六岁监国。何曾有人能伤他至此?仅是你,也仅仅是你,刘氏阿萱,你让一国之储在明知你已不贞。明知你已变心的情况下,仍跪了五天五夜,只为了你们之间那一道赐婚的圣旨!你说。我们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是怎么想的?不过是一道圣旨罢了,人都已经不是他的了。他守着那道圣旨又有何用?”
说到最后,江小公子语声怅然,他看向星空低声吟唱:“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低低的吟唱声在空寂的夜中响起,刘萱的泪不知何时已经潸然而下,她根本不敢想,她的心已经痛到了极致,只要一想起如他那般傲洁的男子,仅为了守住他们之间最后一个希望,而跪在殿前,她的泪便怎么止也止不住了。
她仿似看到他身着玄衣跪在殿前,她仿似看到他酩酊大醉,她仿似已经看到了他的泪他的痛。
临走之时,他是那般认真的同自己说,要信他,要回京,无论何事只要她问,只要她开口,他都会告诉她,便是她要的,只要她说了,他都会给。
可她呢?
她不信他,不敢信他,总觉得她与他之间隔着千山万险,她连问都未曾问过,就将他弃了。
但他呢?
在认为她已**之时,还抱着那唯一的希望,跪了五天五夜只为守住那最后一丝希望,在心痛到极处之时,仍让龙一拿着他的令牌,千里迢迢追上前来,只为了问她一句,那夜可曾清醒可曾有忆?
他是怎样的心痛,才会让龙一传来那样的话?
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允了自己半年留在邓玉身边?
她擦了擦泪深深吸了口气,抬头看向江小公子道:“你今儿个唤我前来,便是同我说这些的?”
江小公子闻言愣愣的看着她,而后轻笑一声:“你果然心狠。”
他叹了口气,端起酒杯朝刘萱与邓玉道:“既然二位已经做了选择,我就不再说这些讨人嫌的话的,敬二位一杯。”
刘萱没有敢去瞧邓玉的神色,只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而后便笑着举箸用饭,仿佛先前那般失态流泪的不是她一般。
一顿饭吃到夜半才散,临散之时江小公子醉意朦胧的对刘萱与邓玉道:“祝二位有情人终成眷属,先前我那番话切勿放在心上,刘姑娘也是我的故人,身为故人只劝你一句,早做决断,拖的越长伤的越深。”
刘萱闻言只笑了笑没有回答。
江小公子是真的醉了,被仆人扶着回了院子。
他走之后,刘萱与邓玉也慢慢朝住处走去。
一路之上刘萱都是低着头,自江小公子提及过李澈之后,她便再也没敢抬头瞧上邓玉一眼。
她不说话,邓玉也不言语,银色面具遮住了他的神色,无人知晓他现在的神情。
两人就这般静默无言的走着,直到来到院门即将分别之时,邓玉才看向刘萱淡淡开口:“他这招以退为进终是奏效了是么?”
刘萱低着头没有回答。
邓玉叹了口气:“罢了,还有些时间足够你想明白。”他说完这话便不再提此事,而是换了个话题道:“冥二已经探得你那大伯一家的近况,但他刚回来便去了邓家军营地,明儿一早回来再禀告与你。”
刘萱嗯了一声表示知晓。
邓玉深深看她一眼,沉默半响挥了挥道:“进去吧,记得明儿做好了饭等爷回来。”
听闻这话刘萱这才抬起头来看他,这一抬头迎上的便是他复杂的目光,刘萱咬了咬下唇,纠结着挣扎着还是将话说了出口:“我不知晓他会如此,我也不知晓现在到底该如何,我虽是感动,可也明白我与他之间的问题仍是存在,只是江小公子有句话说的很对,我当早作决断,所以……”
她垂了眸子将话说完:“所以,倘若最后我食言了,你不要怨我好么?”
邓玉低头瞧她,轻声低问:“爷何时怨过你?”
他说完这话便不再看她,抬脚走进了院子。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院中,刘萱这才回神朝院中走去。
第二日一早刘萱还未用早饭,冥二便到了,刘萱看着他有些讶异:“怎的这么早便来了,我刚想去寻邓玉一同用饭。”
冥二耸了耸肩:“爷一大早便去了邓家军的营地,今儿还有事,特意让我早些来跟姑娘说一声。”
刘萱嗯了一声表示知晓,她看着冥二问道:“我那大伯一家现今如何了。”
冥二看着刘萱叹了口气:“恕我直言,姑娘还是离你那大伯一家远些的好。”
听着这话刘萱多多少少心中有了些数:“我并非想要与他们相认,也并不想与他们有过多牵扯,否则也不会将我那堂姐给送走了,他们那一家的脾气秉性我也知晓,你直说便是。”
冥二见她心中有数,当下便将刘萱大伯那一家的事情给说了。
刘萱大伯与堂兄无力偿还债务,便将刘悦送给了那张老爷当小妾,因着刘悦也算是个难得的美人,一开始那张老爷对刘悦也是百般宠爱的,刘悦本是不愿嫁给那张老爷,但嫁过去之后,那张老爷三天两头送些金银珠宝,渐渐的她便享受起这样的生活来。
在张家仗着张老爷的宠爱,刘悦没少做些恃宠而骄的事情,她那父兄知晓她受宠,也经常从她那里寻些金银去赌,张老爷送给她的金银大都落入了刘家父子的手中,时间一长这张老爷便知晓了,对那刘悦便不如以前。L
ps:太子党们,是否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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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紧抱大腿带着空间修着仙法女王末世争霸。
☆、第156章:不像你了
张老爷是个好色之徒,家中美妾有十多人,他对刘悦本就是图个新鲜,新鲜劲一过便就淡了。
刘悦得的钱银少了,可刘家父子的胃口却被养大了,几次三番去找刘悦要钱,均没得到,便开始对刘悦指责起来,刘悦受宠之时他们都是捧着的,如今刚刚失宠便得了刘家父子谩骂,她哪里受的住,便于刘家父子彻底闹翻了。
虽说刘家不是什么好人家,但好歹是刘悦的娘家,没了娘家,刘悦所能指望的便是那张老爷,可惜,张老爷的生意这时候突然开始不顺,许多赌坊突然由盈转亏,那刘悦若是个解语花倒也罢了,可她偏偏每次讨好张老爷之后,便向他索取钱银,张老爷这下彻底不待见她了。
不仅不待见,而且还将生意之事加在了她的头上,认为她是个扫把星,自从娶她入门之后,他的生意便折损不少。
刘悦受宠之时恃宠而骄,几乎得罪了张府后宅所有女眷,如今她失宠,那些女眷便开始吹张老爷的枕头风,直吹的那张老爷听到刘悦的名字便厌恶不已。
刘家父子虽与刘悦闹翻了,但他们如今的胃口已经今非昔比,四处以刘悦和张老爷的名头借钱去赌,蓉城赌坊大都是张老爷开的,下面的人还不知晓刘悦已经失宠,对待刘家父子多是有礼,只要他们去赌经常奉上赌资。
这事被张老爷知晓之后,顿时大怒,让刘家父子还钱,刘家父子已经没有第二个刘悦可以送了,便被张老爷打断了双腿收了宅子。这事才堪堪作罢。
刘萱那大伯母倒是个不离不弃的,她将手中仅有的嫁妆变卖了,在城外乡下买了间宅子,如今靠做些缝补的活养活着刘家父子。
至于刘悦,张老爷把她当成了个出气筒,动则打骂,直到江小公子当了蓉城太守。张老爷见刘悦仍是美艳。便动了心思要将她送给江小公子,刘悦也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以为江小公子是个比张老爷还老的老头。便动了逃跑的心思,只是还没付出行动,便被张老爷手下的人给抓住了。
后来这刘悦便遇上了刘萱。
冥二说完,刘萱深深叹了口气:“我记得幼时。我那大伯母对钱财最是吝啬,为人也有些刻薄蛮横。却不曾想最后有情有义的反而是她,她也是小户出身,这嫁妆自然也是不多的。”
说到此处她看向冥二问道:“我那大伯与堂兄的腿可曾医好?”
“医是医好了。”冥二回道:“只是如今两人走起路来仍是一瘸一拐,依我看来这一生也就如此。”
刘萱有些不以为意:“能走便成。总比瘫在床榻之上强些。”
说完她又问道:“他们二人的性子可有些转变?”
听闻这话冥二的脸上显出一种奇怪的神色来,似乎想要嘲笑,但最后又忍住了:“那父子二人确实有些转变。”
刘萱正欲问是何转变。却听得冥二挑了挑眉嗤笑道:“由赌改为酗酒了,哦对了。每日酗酒之后对姑娘那大伯母不是打便是骂,说来也奇怪,他们即便是酗酒之后,也知晓姑娘那大伯母的手是不能残的,否则他们便没了酒喝,打骂之时总是避开了手的。”
刘萱一听哪还有不明白的,她皱着眉道:“那父子二人对大伯母如此,她不肯离去?”
刘萱这话一出,冥二便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自古出嫁从夫,不是每个女子都如姑娘一般洒脱的。”
刘萱不知晓冥二这话是夸她还是在损她,不过这大伯一家子看上去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做什么都是多余的。
当下对冥二道:“既然如此,他们便与我再无瓜葛,以后不必在意了。”
冥二点了点头:“姑娘本就不该心软救那刘悦,那刘悦也不是个安生的,贪图富贵且无自知之明,她缠着姑娘要留在身边,无非是见姑娘与爷富贵逼人罢了,说来她在闺中之时便不是个安分的,刘家刚到蓉城手中有不少钱银,也与蓉城家世较好的有些往来,那刘悦没少仗着自己的姿色勾三搭四。”
冥二说话一向直接,勾三搭四这样的话顺口便就说了,刘萱微微有些尴尬,但也只是点了点头:“昨儿我便将她打发了。”
“姑娘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冥二叹气道:“这样的人与他们有了瓜葛,迟早会有麻烦。”
刘萱嘟了嘟嘴,有些无奈:“正巧遇上一时不忍,如今已是无法挽回,只能顺其自然了。”
冥二见她已经知晓他的话中之意,便不再多说,朝刘萱行了一礼就退下了。
这一天刘萱闲来无事便将太守给逛了个遍,不得不说前太守是个舍得花银子的,这太守府让他建的十分别致,尤其后院花园那一池锦鲤,各个都是名贵不凡的。
刘萱一开始还担心江小公子不知锦鲤的名贵,后来一问才知晓江小公子已经寻了专人来照料,这才放下心来。
这一天事情似乎有些不顺,午饭之时江小公子与邓玉都未曾回来,直到傍晚刘萱开始准备晚饭之时,邓玉与江小公子这才回了府。
刘萱干脆让秋菊通知二人别回院子,在昨日用饭的地方等着用饭了。
当刘萱带着饭菜来到之时,这二人不知何时已经寻了一叠小菜正在饮酒,刘萱在桌旁坐下,让秋菊与冬梅布好饭菜,这才开口问道:“今儿个怎么去了一日,事情不顺?”
邓玉闻言冷哼一声:“不过是群刁民罢了。”
见刘萱有些疑惑,江小公子解释道:“江家之人见到了世子和邓家军,倒也未曾负隅顽抗,只是叫嚣着要我拿出他们欠税的证据来,我先前虽准备了一些,但终归不算完整。这才耽搁了时间。”
江小公子虽说的容易,但刘萱是常年看帐的,自然知晓其中的不易,先不说那原太守落马之时定是销毁了这些证据的,即便是这些账册证据都在,要一一理出来就十分不易,看来江小公子不愧是生意人。一天之内做成这些非常人所能办到。
现在她终于知晓李澈为何派江小公子做了这蓉城太守。他定然是知晓蓉城的情况,这才派了江小公子这个对账目十分清楚的人前来。
“欠银收到便好。”刘萱笑着道:“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接下来就无需劳烦世子了。”江小公子饮了杯酒道;“有了今日之事,那些原本与江家交好的。偷税漏税的自然会主动交上税银,有了世子的余威,我做起事情来也方便许多,待收完了税银便是整治如同张显那般的人物了。”
刘萱闻言忍不住赞叹一声:“依着你的能耐。我相信不久之后,这蓉城便是另一番景象。”
她端起面前茶盏对江小公子道:“萱以茶代酒。祝你马到功成!”
江小公子笑着饮了杯中之久,而后放下酒杯道:“若没有你,我也不会有今日,若没有世子。我即便当了这太守也只会是个笑柄,大恩不言谢,有用到我之时二位尽管吩咐一声便是。”
刘萱倒不与他客气。直接点头应好,邓玉看了他一眼:“爷已吩咐驻守蓉城的邓家军。凡你有需尽可调动。”
江小公子闻言更是感激,当下起身朝邓玉拜了一拜。
邓玉坦然受了,他看着江小公子道:“你何时能帮爷说上些好话,这恩情便算是还了。”
江小公子闻言嘿嘿笑了两声,摸了摸鼻子俨然一副心虚的模样。
他仗着昨日饮了些酒,便想劝劝刘萱,结果人没劝到,反而将自己的小心思展露无遗。
好在邓玉并不是个计较的人,他也只是说说罢了。
此间既已事了,江小公子也没有再需要他们的地方,刘萱与邓玉便打算休整一日,准备些东西便离开蓉城了。
江小公子听闻他们要走,极力挽留他们再住上几日,但刘萱与邓玉却是摇头,一来李澈给的半年之限已经不多,二来刘萱实在是记挂着红苕与胡管家等人。
江小公子见刘萱心意已决便不再留,只是惋惜,原本说好的十日,结果只住了两日便要走了。
刘萱笑着宽慰他道:“待我从益州回京之时,定要再次路过蓉城,到时再来叨扰。”
江小公子点头举杯:“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这一顿饭吃的比昨日的气氛好多了,江小公子未曾吃过刘萱亲手做的饭菜,尝过之后不禁连连夸赞,说这是他这辈子尝过的最好的味道,即便是得了刘萱真传的一品香厨子,比起刘萱来仍是逊色不少。
他笑着说刘萱仅凭这手艺,走到哪都会东山再起。
刘萱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顿饭宾主尽欢,第二日早间秋菊与大龙等人准备好了物品,用过午饭之后,刘萱与邓玉便上路了。
如今粗粗算来,距离李澈规定的半年也不过只剩两月了。
马车朝着益州前行,不知为何,离益州越近,刘萱的心就越来越忐忑不安。
邓玉察觉了她的不安,握了握她的手道:“不必如此,他们不会怪你。”
刘萱低了头,她也多想他们能够不怪她,她多想轻耳听他们说一句不怨,可是她永远无法听到,也永远无法知晓他们是否怨怪了。
或许她当初急着去见李澈,除了是报仇心切之外,更多的是无法面对,所以要逃离吧。
就在刘萱忐忑不安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让她哭笑不得的事情。
他们居然遇上山贼了!
刘萱看着跳出来挡在路中央,大喊着:“此路是我来,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的山贼深深的叹了口气,最近邓玉心情不是很好,这些山贼估计很难善了。
她猜的果然不错,那些山贼的话音一落,便听得邓玉一声冷哼:“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既然你们这么急着送死,爷便成全你们!”
说完刘萱只觉一阵风过,而后身边不见了邓玉的身影。
刘萱探着脑袋朝外望去,这时她才知道邓玉为何能在辽国两大主帅的追捕之下杀出重围,实在是他的武功已经高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境地了。
她几乎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看看瞧见他的虚影在百十号山贼之间穿梭,而后便是不绝于耳的惨叫声。
惨叫声起,刘萱便不敢看了,急忙撇开了头去,状似欣赏这美丽的山景来。
马车外的冥二笑着道:“姑娘不必担心,爷虽然憋了几天的火,但是姑娘在此,他定然是不会让姑娘瞧见血腥的。”
刘萱闻言嘟了嘟嘴:“虽是不见血,但那模样也实在看不下去。”
一炷香过后,又是一阵风起,邓玉回到了马车之上,他一伸手便放下了车帘,将刘萱的视线阻隔在车厢之内,而后便见他懒散的靠在车厢之上朝外吩咐道:“启程。”
马车又开始在山道之上行走起来,刘萱的视线虽被阻隔在车厢之内,但外间的痛嚷声还是不绝于耳,她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邓玉竟然因为江小公子的话而恼火至此,心疼他因为自己而变得不再那般随心随性。
他终是因为自己而被羁绊住了。
此时的邓玉戴着银色的面具依靠在车厢之上,刘萱长长叹息一声向他靠近了几分,而后伸手替他取下面上的银色面具,露出他那张绝代风华的脸来。
邓玉睁开眼看向她没有说话,刘萱朝他微微一笑,而后嘟着嘴不满道:“你都变得不像你了。”
邓玉微微一愣,而后轻轻皱了眉。
刘萱又道:“你真的快变得不像你了,我认识的邓玉随心随性,肆意洒脱,何曾如现在一般将火气憋着,撒到别人头上?我认识的邓玉,不满定会说,不悦定会吼,而不是向现今一般默不吭声的忍着。”
邓玉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他看着刘萱神色复杂:“你以为爷不想么?你以为爷这般憋着不恼么?若是换了旁人,这人爷抢就抢了,可他……”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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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幼时之约(加更为深谷之兰)
PS: 有些事情总要交代清楚,有些坚持总要放下,有些人总要全心相信,才能共度白头。
而有些坎坷都是为了以后的不离不弃。
一味单方面的付出是会累的,一直如此总会心寒的。
只有两个人共同努力,一份爱情才会长久。。。
我是李澈党。。。我为李澈代言~~
他说到这里突然闭了嘴,面上露出几分恼火来,几番纠结之后懊恼的皱了眉:“爷本不信命,但如今这情景却由不得爷不信!”
说完他便依靠在车厢之上闭了眼,显然不愿再说。
刘萱被他的话弄的有些莫名其妙,她只是让他不高兴了便说出来,憋在心里终是不好的,尤其他是肆意惯了的人,可好端端的怎么扯到命运之上来了?
他说换了旁人,他抢就抢了,这话刘萱可以理解为,是因为李澈乃是一国太子,可这信命的话,却让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了。
邓玉的模样显然不愿多谈,刘萱只能叹了口气,乖乖在他身旁坐好,看着他绝色容颜道:“你以后有什么不满直说便是,我不喜你这般模样。”
邓玉闻言半响不答,就在刘萱以为他不会答的时候,却见他闭着眼嗯了一声。
邓玉是个说到便会做到的人,他既然应了,便不会再如前几日一般压着火气,刘萱闻声这才放下心来。
经过几日颠簸,马车终于缓缓驶进了益州城内,刘家老宅仍在,刘萱从前置办的别院仍在,但她却一处也不想回,她正想同邓玉商量,看看是不是先寻处客栈歇着。
只是她未曾开口,便听得外间有人朗声问道:“敢问马车之上可是邓公子与刘姑娘。”
听着声音是个年轻男子,既然知晓他们身份还出声拦车的定然是有事,邓玉吩咐虎一停了马车。
马车虽是停了。车帘却未曾被掀起,邓玉坐在车厢之内问道:“来者何人?”
那人在外恭声道:“下官姓孙名泽,乃是孙家之人,亦是这益州新任太守。奉主子之命迎接公子与姑娘。”
那孙泽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姑娘与小官曾在主子的书房见过一面的。”
刘萱一听不由想起,她第一次去李澈的书房,他曾对书房内十几个年轻官员道:“她便是了,见过吧。”
如今看来,这孙泽便在那十几个年轻官员之中了。
只是事到如今。她还是不曾明白李澈那番话的意思。
刘萱看向邓玉,等着他拿主意。
邓玉冷哼一声:“你家主子就只是让你来接她与爷?难道没有其他的吩咐?”
“什么事都瞒不过公子。”孙泽在马车外道:“主子还让小官带句话给公子,若是不想悲剧重演,公子应当知晓该如何办。”
刘萱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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