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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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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与冬梅给刘萱打下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两个人分工合作很快便将那些菜洗净交给了刘萱。
刘萱熟练的切菜配菜,而后下锅翻炒,那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惹得伙夫们纷纷朝这边看来。
待一个个炒好的菜品端上了灶台,伙夫们瞧着那色香俱佳的菜品纷纷夸赞,伙夫长更是羞愧道:“在下做了一辈子的饭,今日才知为何总有将士说吃的是猪食。”
他的话惹来众人哄堂大笑,刘萱闻言也是轻笑不已,她笑着道:“伙夫长不必如此,我这是做的精炒,而你做的却是全军的饭菜,若是让我为全军人做饭,只怕那饭菜连猪食也是不如的。”
伙夫长未曾想到自己一句感慨,竟然得到了刘萱的宽慰,顿时对刘萱好感大增,连连道着:“姑娘说笑了。”
刘萱没有与他们多言,见秋菊与冬梅已将饭菜装进了食盒,当下便告辞了。
回到大帐李澈还没有回来,刘萱唤来小柱子,询问李澈的去处。
小柱子回禀道:“陛下出帐之后便召集了众将,正在大营之中议事。”
他正说着,帐帘被掀开了,李澈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虽然大多时候他都是面无表情的,但今日的刘萱瞧着他那模样,莫名有些心虚。
见他进帐,她十分狗腿的跑上前,主动的捥了他的胳膊,朝他谄媚的笑着问道:“今天累不累?是否饿了?我去伙房弄了几样小菜,你尝尝我的手艺可曾退步?”
她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李澈往桌旁走,李澈没有说话,他只是淡淡的看着她谄笑模样,而后十分配合的坐在了桌旁。
刘萱殷勤的为他摆了碗筷,而后又亲自打开食盒,将里面的炒菜一一端了出来:“这是醋溜白菜,这是水煮肉片,这是呛青菜,我瞧你偏喜食素,故而素菜多了些。”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菜盘端上桌,摆好之后甚至拿了筷子,夹了一箸青菜喂到了李澈的嘴边。
秋菊冬梅何曾见过她如此谄媚模样,当下掩唇轻笑,刘萱只当自己老脸皮厚,对她们的笑声充耳不闻,只继续谄媚的朝李澈笑着,而后轻启红唇:“啊……”
李澈看了她一眼,微微张了嘴。
一箸青菜便被喂到了他的口中,刘萱瞧着他细嚼慢咽,一双大眼朝着他眨呀眨呀,一脸期待的问道:“怎样?可还合你胃口?”L
☆、第184章:双双中毒
李澈吞下口中之食并不言语,只淡淡点了点头。《
刘萱见他似乎气仍未消,于是再接再厉的喂着,对此李澈倒是没有拒绝,她做的本就是他喜食之物,她喂一箸他便吃一箸。
直到菜喂了小半,他才开了口:“看在你知错的份上,朕便不与你计较,坐下用饭吧。”
刘萱闻言大大松了口气,开心的坐在他身旁,与他一起用饭了。
许是因为菜色乃是刘萱亲手烹饪的缘故,这一顿李澈用的格外多些,直到桌上菜盘空空如野,二人这才放下了筷子。
小柱子笑着与秋菊冬梅收拾了碗筷便退了出去,十分自觉的给二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刘萱见四下无人,又起身来到李澈身后,双手搭上他的肩,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边揉捏便问道:“大爷,小女子伺候的还可?”
李澈闻言嘴角轻扬,他微微闭了眼道:“尚可。”
一听这话刘萱有些不乐意了,她在他肩头重重捏了几下,没好气道:“你说了原谅我的。”
李澈睁开眼,微有些无奈的宠溺:“朕说尚可,只是说你这揉捏的手艺,若是说你道歉的诚意,那是可的。”
刘萱听他这般一说,顿时展了笑颜,她手下不停揉捏的更加卖力起来。
然而她揉捏没多久,突然觉得肚中一痛,她的手顿时停了下来。她皱了眉头道:“为何我的肚子有些痛了?”
她边说边朝李澈看去,这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此刻的李澈显然比她更痛,他的额间都渗出了汗水来,刘萱顿时了然:“这饭菜有毒!”
有毒二字一出。李澈急忙反身捂住了她的嘴,他额间的汗水一颗一颗渗出,滴落到刘萱面颊之上,而刘萱此刻肚中更痛,她皱眉道:“这饭菜定是被人做了手脚,赶快让巩太医前来。”
李澈皱眉点头,他闭眼喘息片刻。这才开口唤道:“小柱子。”
他的声音一如以往的平稳。小柱子未曾察觉有异,笑嘻嘻的掀了帐帘,一进大帐瞧见李澈与刘萱二人模样顿时便急了。刚要大喊却听得李澈沉声道:“勿要惊动旁人,去唤巩太医、崔来福和孙逊过来!”
小柱子自幼便跟了李澈,他当然知晓事情的严重,当下捂着嘴强压下心头担忧。深深吸了口气,而后十分果断的走出去。
第一个来的是崔来福。他毕竟是随着先帝一起打下江山的老人,进帐之后并不如小柱子那般慌乱,而是立刻冲上前来将李澈与刘萱扶坐在地上。
此刻的刘萱已经疼痛难当,她吃力的睁开眼看着崔来福道:“快替他逼出毒来!”
崔来福还未点头。便听到李澈厉声道:“朕有内功护体,崔来福先替她逼毒!”
崔来福没有犹豫,立刻盘坐在刘萱身后。当下运功开始为刘萱逼毒。
刘萱瞧着李澈盘腿运功,心中大急。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企图说服李澈:“我仅仅是食了一小部分,而你却是食了大半,我无事先让崔公公为你逼毒!”
然而李澈与崔来福都没有理会她的话,刘萱只觉一阵热力由背后传来,袭进了她的体内,那热内在她全身运转流淌,她只觉胸中一痛,而后便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这口血吐出,她的腹痛顿时大减,她急忙回过头来朝崔来福道:“我已无事,快帮帮他!”
她的声音都带了些哭腔,崔来福正要起身,却见李澈此时也吐出一口鲜血来,他心头一松宽慰道:“姑娘放心,陛下自幼习武又自小喂食各种解毒之药,为的便是以防有一天有亲信之人下毒,此刻他毒素已经排除一部分,不会有性命之忧。”
听了这话刘萱心头一松,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刘萱是在一阵说话之中醒过来的,她睁开眼便瞧见巩太医、崔来福和小柱子,正立在桌前,而李澈批着外衫坐在桌旁。
一旁的秋菊与冬梅见她醒了,立刻高兴的唤道:“小姐你醒了!可曾觉得有异?”
她这一声唤,将众人的视线都引了过来,巩太医立刻上前为她诊脉,细细诊了片刻这才松了口气道:“刘姑娘食的很少,又有崔公公及时催毒,现下已无大碍,调养断时日慢慢排出余毒便可。”
刘萱立刻看向李澈问道:“你呢?”
李澈朝她微微轻笑,而后上前两步来到她床头:“你都无事,朕自然更加无事。”
刘萱一听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她示意秋菊扶她起身,她的身子仍是十分虚弱,起身之后她靠在床头道:“都是我不好,往日饭菜均有人验毒,今日乃是我亲手烹饪,故而才省去了这一环节。”
她说到此处想起那个憨厚的伙夫,急急朝李澈道:“伙房之内有一伙夫,长相憨厚皮肤略黑,身高五尺又余,这些菜均由我亲手而制,只有他前去取时碰过!”
李澈看着她着急模样轻声安抚道:“中毒一事不便外传,朕以派孙逊前去查探,你放心便是。”
刘萱自然知晓中毒一事不能外传,虽说毒已无大碍但若传了出去,必定会军心不稳,再者饭菜均有她亲手而制,又是她亲手喂到了李澈口中,若是传扬出去,众人定会将矛头直指于她。
若是以往,指责便就指责了,反正最终李澈定会还她清白,可如今她正在为她与他的将来而努力,这样的时候绝不能再传出不利她的话来。
刘萱点了点头表示知晓:“孙逊办事我自然放心的,希望他能查出背后主使之人来。”
除了这话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害得李澈中毒,若不是李澈功力深厚,那后果刘萱想都不敢想。
巩太医为刘萱开了方子。秋菊与冬梅二人下去熬药了,李澈挥了挥手让众人退下,自己坐到床前看着她道:“莫要自责,若是说来此事乃是朕的过错,朕此次所带大军除了邓家军便是亲兵,故而你才会如此放心。”
刘萱知晓他是在宽慰她,当下有些沮丧道:“幸好你无事。否则我便是千古罪人。”
李澈伸手抚上她的面庞柔声道:“你放心。若是朕有了不测,你定不会活过第二日的早晨,即便你好好的。朕也会立下遗旨命龙一杀了你,而后葬在朕的身旁。”
听了这话刘萱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她朝他瞪眼:“好端端的说些不吉利的话作甚,若你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觉得我需你立下遗旨?”
李澈闻言并没有展颜,他深邃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在她疑惑不解之时突然揽她入怀,他埋首在她发间,语声黯哑:“朕舍不得的。”
刘萱不知晓他所谓的舍不得是指何事,她只是轻吁了口气。暗自庆幸:“幸好如今你我都无事了。”
回答她的是良久之后李澈轻轻的一声嗯。
很快秋菊与冬梅便端了药进来了,刘萱这回没有不肯服药,她知晓如今的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养好身子。不让李澈为她担心。
刘萱捏着鼻子将药一饮而尽,刚刚放下碗却见李澈递了一个蜜饯过来。
见到蜜饯刘萱顿时一喜。她轻启红唇将蜜饯含于口中,有些口齿不清道:“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李澈闻言笑着揉乱了她一头青丝:“这世间自然朕对你最好。”
刘萱没有反驳,她静静的靠在他的怀中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李澈并不在帐中,整个大帐只有秋菊与冬梅在候着她,刘萱觉得自己已经好了许多,便想下床走走。
唤来秋菊与冬梅服侍着她起身,洗漱之后她看向冬梅问道:“他呢?”
冬梅笑着回答:“陛下去了军中议事,特意吩咐小姐好生休息,他议事完后便会回来。”
刘萱闻言点了点头,秋菊端来粥与一些小菜,刘萱两日未曾进食腹中早已空空,如今闻着粥的清香顿时越发觉得饿了。
一碗粥下肚,刘萱觉得自己似乎又恢复了不少力气,当下决定去军中走走,一来是看看军中是否有什么流言,二来便是瞧瞧下毒之事追查的如何了。
巩太医曾说过,刘萱多多走动有利于她快些排出余毒,所以听闻刘萱要出去走走,秋菊与冬梅也并未拦她,只随着她一同出了大帐。
军中还是以往模样,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几个月下来众人对刘萱的身份已经秘而不宣,巡逻的将士见到她纷纷行礼唤一声:“刘姑娘。”
刘萱一路点头示意,径直往伙房而去。
伙房众人瞧见刘萱停了手中的事朝她行礼,伙夫长瞧见她笑着道:“刘姑娘可是又来为陛下做饭?”
刘萱笑着摇了摇头只道:“在帐中闷的慌了出来随意走走。”她环顾一周未曾见到那个憨厚的伙夫,便状似无意问道:“前几日为我烧火的伙夫呢?他的火候控制的很好,我还想当面谢谢他。”
伙夫长闻言笑着道:“他家中寄了书信来,说是老母病重,他乃家中独子我见他可怜,便允了他先行回王朝了,左右如今并无战事,我这里也不缺人手。”
刘萱闻言面色如常的点了点头,对伙夫长道:“你是个心善之人,只是不知他是何时走的?”
伙夫长回道:“那日姑娘前脚刚走,后脚他便接了家书,连行礼都未曾收拾过便急忙走了。”
刘萱没有再问了,若是再问下去定会让人生疑,于是她笑着在伙房转了一圈之后便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刘萱没有说话。既然她能打听到的事情孙逊也一定早就知晓,她多想已是无益,只需安心等待结果便是。
未免让人生疑,刘萱带着拎着食盒的秋菊与冬梅,又在军营之中逛了一会儿这才回了大帐,她如今的身子仍是有些虚的,在外间逛了一圈回来不由有些乏了,她瞧了瞧时辰尚早,便决定再去睡一会。
脱了外衫上塌,掀开被子的那一瞬,刘萱立刻皱了眉,因为在被褥之下赫然放着一封信。
扶着她上塌的秋菊也发现了,她立刻便要张嘴唤人,刘萱却制止了她。
刘萱取了信打开,只见信上写着:若要解药,今日申时一刻军营外三里小树林。
看了信中的内容,刘萱的眉皱了更紧了,一旁的秋菊也瞧见了信上的内容,她皱眉问道:“小姐与陛下的毒不是已经解了么?为何还有解药一说?难道那人并不知道小姐与陛下已经解毒?”
冬梅此刻也已经凑过来,她也问出了与冬梅一样的疑惑。
刘萱将那信又仔细看了一遍,而后不动声色的将信收好藏于袖间,她翻身上塌对冬梅道:“你去通知陛下,就说我毒发晕倒了,不要问为何这般做,你只需照我的吩咐行事便是,切记一定要显得慌乱!”
冬梅闻言点头,而后飞快的跑了出去。
刘萱在榻上躺好,看向秋菊道:“你守在我床边,他若来了你该知晓如何做了?”
秋菊郑重的点了点头:“姑娘是怀疑陛下的毒其实并未解?”
刘萱深吸口气闭了眼:“解与未解,待会便知。”
不多时外间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澈掀了帐帘一个箭步便来到了床前,他看着床上紧闭了眼的刘萱,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秋菊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她面上含着焦急语声哽咽道:“奴婢不知,先前小姐还好好的,可回了大帐之后却突然晕了过去。”
秋菊正在说话间,孙逊已经领着巩太医急急进了大帐。
巩太医一见帐内情况,连礼都不曾行直接便快步来到了床边,李澈见他立刻皱眉:“你不是说萱儿服了药后便不会有碍?如今是怎么回事?!”
巩太医没有解释,他伸出手来开始细细替刘萱诊脉,只是他越诊面色越是凝重,一旁的李澈见他如此,顿时便动了怒:“你是如何答应朕的?这便是你的承诺?!”
巩太医放下了刘萱的手,皱眉回禀道:“启禀陛下,臣的方子是绝对不会有错的!刘姑娘的毒已经解了大半,剩下的只需慢慢排出余毒便可,刘姑娘的脉象已然平稳,臣实在不知刘姑娘为何会突然晕倒。”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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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龙一失联
然而李澈并不想听巩太医所谓的不知为何,他厉声道:“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朕要你何用!”
他此刻是动了真怒,一屋子的人瞬间便跪了满地,李澈看着跪下请罪的巩太医怒声道:“朕不要你请罪!朕要你保她无事!”
他说到此处身子突然晃了一晃,一旁的孙逊急忙起身扶他坐下,巩太医也连忙起来为他把脉,李澈却一甩手道:“朕无事,先替她……咳咳……”
听得那咳嗽声刘萱再也无法装下去了,她睁开眼一入眼帘的便是李澈满目的担忧,瞧见她醒了,李澈立刻问道:“如何?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刘萱看着他摇了摇头:“巩太医的医术很高,我的毒已经解了。<”
她坐起身来,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眼瞧着:“我想知道的是,你的毒,到底解没解?”
李澈闻言轻轻皱了眉,他没有回话。
见他这般模样,刘萱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从不对她说谎,倘若是不想骗她,他便会如现在这般沉默不言。
刘萱转眼看向巩太医道:“陛下的毒到底有没有碍?还望巩太医能够如实告知,倘若你们不说,亦或是说谎言来诓骗与我,那我宁愿就这般下去,也不会再服药了。”
巩太医看了一眼沉默不言的李澈,这才开口道:“刘姑娘放心,殿下的毒虽然为曾完全解开,但并无大碍。”
刘萱却是不信:“我要听实话。”
巩太医面上露出一丝复杂之色来,他看着李澈良久,见李澈并无反驳之意这才道:“姑娘聪慧,瞒也是瞒不住的。姑娘少食又有崔总管及时逼了毒,故而没有大碍只需慢慢排出毒素便可,而陛下多食又未曾及时逼毒,再加上前些日子的郁结之伤未曾尽散,故而毒素仍大半存于体内。”
听到这里刘萱急急问道:“可有大碍?”
“大碍倒是没有。”巩太医实话实说道:“虽无性命之忧,这毒素太过诡异,臣的方子也只能慢慢排出。体内之毒一旦积压了久了。定然会对身子有些损伤,好在陛下自幼习武又服食过解毒灵药,损伤虽有却并无大碍。只是功力定大不如前,身子也会虚弱不少。”
刘萱闻言顿时面露悲痛之色,他的伤都是她害的,无论是郁结之伤还是如今的毒。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面颊。李澈深邃的眸子看着她淡淡道:“无妨的,朕不过从此以后变成了一个文弱书生罢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可刘萱的心却揪成了一团,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明白他的不易,原来他不仅仅在政事之上不能随心所欲,即使是身边也是危机重重。
她从袖中将那封信取出递给了他。见他看了信,这才开口道:“这信是我回帐之后在床褥下寻到的,此人能知晓我的行踪。且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信放下床褥之下,若不是你的身边之人。便是个高手中的高手,他知晓我的行踪,定然也知晓中毒一事,所以这封信一出,我便猜到你的毒其实并未解,否则他也不会提出解药之说。”
孙逊与李澈皆知晓刘萱聪慧的,她能凭信猜出这点,他们并不意外,倒是巩太医一脸佩服之色:“刘姑娘果然聪慧!”
刘萱此刻没有心情理会巩太医的夸赞,她皱眉继续道:“此人算好了时辰将信放在床褥之下,以解药为饵邀我前去,定是想用我来要挟与你,我虽不至于愚钝到上这样的当,但是这解药却是可以一取的。”
李澈闻言顿时皱眉:“不可,朕不会以你为饵!”
刘萱知晓他不易说服,当下道:“你只需将龙一借我一用,暗中护着我便是,倘若你仍是不放心,也可再派龙二龙三与我前往,将虎一等人留下护你。”
李澈仍是皱眉,语声坚决:“不可,朕绝不会让你以身犯险。”
他的态度是如此的坚决,刘萱知晓怎么说也是无用的,顿时又急又气:“你怎的如此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你可知道你若是有什么闪失,我又如何能够面对!你……”
下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眼中瞬时蓄满了泪水,她心疼极了也懊悔极了,他总是对自己的事情藏着掖着,若不是今日这封信,她还以为他好好的!他明明答应了自己,无论何事都坦然相告,他不是许了她今生相伴么?!
李澈瞧着她又急又痛的模样,面色柔和了下来,他牵过她的手轻轻握着,柔声道:“虽然朕不同意你以身犯险,但这解药却是何以取的,那人不是约了你申时相见么?朕定会让他有去无回!”
他说完立刻唤道:“崔来福,虎一虎二,朕命你们带三百精兵前去军营外三里小树林,定要将人与解药一同带回!朕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能够在朕的军中出入如无人之境!”
虎一虎二从暗处现身,与崔来福一同领旨而去。
刘萱看着他们离去,这才疑惑问道:“为何不见龙一龙二龙三?”
龙一龙二龙三虽然是暗卫,但龙一乃是李澈的影子,平日与李澈几乎形影不离,但此次大军占领辽城之后,龙一便失去了踪影,刘萱本没有察觉,可经过中毒一事她就有些奇怪了,虎一虎二等人但凡李澈与她在一起,他们都会避开,可龙一却是不会避的太远的。
为何她与李澈中毒这样的事情,他都未曾现身呢?
李澈见她询问这才道:“龙一龙二龙三朕派去了金逸身边,辽国国师乃是顾荣与佘幻雪的师傅,功力已无人能及,唯有龙一龙二龙三联手才能与之抗衡。”
刘萱闻言顿时皱眉:“那金逸即便是输了对你我来说也并无大碍,为何要拍龙一等人前去护他?”
她刚刚问完,心中便有了答案,这一切仍是为了她。
若是辽国国师与大皇子夺位取胜。对李澈来说确实并无差别,他要的乃是削弱辽国实力,可对她而言这差别可就大了。
若是辽国国师一方取胜,即便是李澈想要捉了佘幻雪也是不大可能了,毕竟辽国乃是敌国所在,李澈就算有势力隐藏在辽国国都,可那时佘幻雪身为辽国国师义女。身份定然高贵。想要捉她来前来无异痴人说梦。
李澈张了张口没有回答,有些事情是不需要回答的。
刘萱心头一软,主动依偎上他的肩头。她语声有些哽咽:“我总觉得自己无论如何做都是不对的,如论做什么总会伤到你。”
李澈眸色转深,轻揽上她的腰间柔声道:“莫要胡思乱想,如今对朕而言。这江山固然重要,但若无你相伴。即便这江山锦绣万里,朕也难以开怀,反之亦然。”
一句简简单单的反之亦然,让刘萱顿时有些沉痛。她总是在给他寻麻烦,总是伤他,又何德何能承担他那句。反之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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