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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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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挑了挑眉朝那宫女道:“你不必如此,不如这般,你先将我的意思告知陛下,而后我再决定出不出门去看望她们。”
    宫女连连点头称是,急忙起身去通报了。
    没多久那宫女便回来了,她有些复杂的看着刘萱道:“陛下已经知晓了娘娘的意思,但陛下说怎可让你去探访她们。陛下如今已派了崔公公去各殿传旨,从明日开始,诸位嫔妃在向太后请安之后,便来甘露殿向娘娘请安。”
    刘萱点了点头表示知晓,心中不由有了一丝丝的甜蜜,他这道旨意下去,是个明眼人都知晓她的位置,她虽是个贵妃,却远远凌驾于众嫔妃之上。
    她看向那宫女道:“你叫什么名字,在陛下身边多久了?”
    那宫女恭声禀道:“陛下赐名花景。十岁便进了太子府。”
    “原来是个老人了。”刘萱对她微微一笑:“你既然一直追随着陛下,定然知晓那几位嫔妃的喜好了?”
    花景被她这么一问,头皮有些发麻,她不知晓刘萱为何这般问。刘萱当初去太子府的时候她便见过的,自然知晓陛下与刘萱之间的纠葛,听闻这话,一时不知该不该回答。
    她想了一会才道:“陛下一直对后院之事不甚上心,未曾遇到娘娘之前,对谁侍寝也是从不过问了。后院之事大都由小柱子公公打理,奴婢不甚知晓。”
    刘萱闻言轻笑,她看着花景道:“你倒是个聪明人,一句话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不知道小柱子听到你这话该是什么脸色。”
    她笑过之后叹了口气:“我没有别的意思,陛下的心意我自然明白,我问这话只是想备下些她们喜爱之物,初次见面总该备些礼的。”
    花景听了这话,心头这才松了口气,她回禀道:“娘娘不必为这些小事劳心,两位才人从前乃是姬妾,又不甚得宠,虽是官家子女但后院那么些年脾气早就被磨没了,再者陛下这两年更是未曾见过她们一面,娘娘随意备些东西便可打发了。”
    “至于曹贵妃。”花景顿了顿道:“曹贵妃嫁与陛下之后,一直不曾出过后院,仅有一次出门还是得了陛下允许探望娘娘,奴婢对她知之甚少,听闻她与娘娘乃是故交。”
    说到此处花景抬头看了一眼刘萱,而后便没了下文。
    刘萱自然知晓她的言下之意,当下点了点头道:“我与她确实乃是故交。”
    只是有句话她没说,她与曹莹不过三面之缘,她感动于曹莹在她声名狼藉之时挺身而出,可她对她确实不大了解,她除了知晓曹莹喜爱李澈之外,还真不知道她还喜欢什么别的物什。
    她想了想吩咐道:“准备些孤本送与曹贵妃,至于两位才人的礼,你看着备下便是。”
    花影点头领命。
    这一日便这般渡过了,小柱子虽然言过李澈这几日较为忙碌,但晚间时候李澈还是打发了人来,告知她今晚他不过来了。
    刘萱心中其实十分明了,李澈忙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刚刚封妃,外间定然谏言不断,此时他不宜日日宿在她这处。
    于是刘萱当晚便早早歇下了,临睡之前,她特意吩咐冬梅明日要早些唤她起身。
    第二日天刚微亮,刘萱便起身了,她今日特意盛装打扮了一番,而后便让小柱子领着她前去朝堂。
    小柱子听闻这个要求,差点下巴掉在了地上。他结结巴巴道:“陛下正在早朝……娘娘……娘娘此时前去是否不妥?”
    刘萱闻言轻笑:“正是因此时在上朝,我才会前去。”
    说完她吩咐冬梅将那休书取来,她将休书藏于袖中,而后对小柱子挑了挑眉道:“放心。你领我去便是。”
    小柱子见她如此,只得忐忑不安的领着她前去了朝堂。
    朝堂之上李澈正坐在龙椅之上,下面跪着的是曹太师等人,他们奏的正是昨日提到过的广纳后宫一事。
    曹太师行了一礼朗声道:“陛下乃千古明君,怎可因后宫之事受人非议?臣等奏请陛下广纳后宫。以绝天下悠悠之口!”
    “臣等附议!”
    “臣等附议!”
    朝堂之上除了柳家一脉,便是武官没有动。
    当初出征辽国之时李澈的话还历历在耳,那些武官瞧着跪着的众臣,就像在看一群傻子,不是说文官最会察言观色么?不是说文官最擅揣摩圣意么?怎的在这件事上,蠢顿到如此地步!
    柳太傅与柳枝青柳枝明眼观鼻鼻观心,当自己是个透明的。
    孙逊立在柳枝青身侧也低了头去,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正当朝堂之上响彻着臣等附议的声音时,崔来福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刘贵妃娘娘求见!”
    李澈闻言几不可见的挑了挑眉:“宣!”
    朝中众臣纷纷交头接耳,这刘贵妃一大早的跑来朝堂作甚。
    柳家父子与孙逊朝那门口看了一眼。脸上也是疑惑。
    刘萱在小柱子的带领下一步一步进得大殿,她没有理会众人头来怀疑打量目光,上得朝堂之后来到最前方的位置,噗通一声就给跪了下来。
    李澈看着她眸色微亮:“爱妃这事何意?”
    刘萱抬起头来,一双大眼染了薄雾,她轻咬红唇面上满是委屈之色,她哽咽着开口道:“陛下当初是如何承诺臣妾与世子的?为何臣妾刚刚入宫便听闻陛下要广纳后宫?”
    李澈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心虚,他轻咳一声道:“许久之前的事情,朕不大记得了。”
    刘萱闻言顿时一阵轻泣。她泪眼婆娑的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将手举高而后扬了扬,那高度那扬起的角度,正好让满朝文武瞧见那信封之上大大的休书二字。
    她抬眼看着李澈。语声之中似有哭诉:“陛下不大记得,可臣妾却记得清清楚楚,先皇在世之时,民间曾有流言说臣妾乃狐媚转世,臣妾记得分明,当初陛下还与世子一同为臣妾当众解释过。”
    说到此事众人均是点头。瞧,那个时候这刘贵妃的声名已经狼藉不堪了。
    刘萱抹了一把眼泪道:“当初我受陛下之命前去边关送粮,可在边关之时听闻陛下娶了侧妃,一时冲动与陛下生了间隙,可陛下不也退了臣妾的婚么?陛下也知晓,臣妾与世子并无私情,此事陛下可是当着天下学子的面亲口所言。”
    她说着说着似乎更委屈了,一双眼已满含泪水:“先皇听闻流言以为臣妾与世子有情,故而将臣妾赐婚与世子,大婚当日您亲口对世子言,您的心中是有臣妾的,可先皇遗诏您不得不从,世子问了臣妾心意,知晓臣妾与您乃是相情相悦,故而新婚当夜未曾入新房便写下了休书。”
    说到此处,她终于痛哭而出:“陛下您感恩世子高义,曾当世子面前说绝不负臣妾,更是立誓在臣妾未曾有孕未曾产下麟儿之前,决不广纳后宫!”
    她抬头泪水顺着面庞滑落,浸湿了地面,她大声哭诉道:“君无戏言啊陛下!臣妾昨日刚刚入住后宫,今儿个便听闻您要广纳后宫,难道堂堂一国之君要做那出尔反尔的小人之径么!”
    “荒唐!”李澈还未开口,一旁的曹太师便出口斥责道:“贵妃娘娘虽身为贵妃,但仍是一介女子,且不说你今日擅闯朝堂,就是你这番言论便是荒唐至极!你若一直未曾有孕,难道陛下就不能充盈后宫了?!皇嗣关系着我李氏王朝千秋大业!怎能由贵妃娘娘一口言说?”
    刘萱得了斥责也不争辩,她只是仰着满脸泪痕的小脸看着李澈问道:“陛下难道真的要食言么?”
    听得她的话,顿时又有几位大臣站了出来,正要开口斥责,便听闻高座之上的李澈淡淡开口道:“朕确实如此允诺与你。”
    一句话,便将众臣刚刚张开的口给堵上了,众臣顿时一片尴尬,这个时候他们该说什么?陛下只是一时戏言不能当真?还是即便陛下说了,也是不能作数的?
    曹太师显然已经气的不轻了,他转身看向李澈俯身行了一礼:“陛下三思啊,怎可因一句戏言,而不纳后宫?这……这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李澈的面上似乎也露出一丝为难之色,他语声悠然:“君无戏言。”
    曹太师闻言一噎,他连喘了几口气这才道:“倘若刘贵妃一直无孕,难道陛下便要一直不纳后宫么?”
    李澈闻言叹了口气,他看向刘萱道:“朕亲口应下的事情自然记得,你乃是宁王世子带入京城的,与他乃是至交好友,若是朕出尔反尔,定会寒了世子的心,也对不住他成全的高义,只是曹太师言之也亦有理,朕不能因为一时之言而埋下后患,毕竟子嗣乃关系到王朝大业。”
    刘萱闻言还欲再说什么,一旁的曹太师急急开了口,只是这回他训斥的对象由刘萱变成柳太傅,他朝柳太傅怒道:“柳太傅乃是当世大儒,世人无不知晓太傅为人最重礼数,柳家家风更是严谨,怎的柳太傅老了老了竟糊涂起来,收了如此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子为义女!”
    柳太傅闻言顿时皱眉,他看着已经气得不轻的曹太师淡淡道:“太师慎言,萱儿如今乃是贵妃之尊,太师就算对她不满也不能用不知廉耻来评断。”
    一句话让曹太师顿时哑然。
    柳太傅又道:“虽说贵妃娘娘擅闯朝堂不妥,但也是情急之下乃情有可原,此事陛下允诺在先,正如陛下所说,君无戏言。”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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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终于等到

“皇嗣之事怎能如此儿戏!”曹太师显然不会让步,他一出口,曹太师一脉顿时纷纷开口点头称是。
    柳氏一脉也瞧出了端倪,纷纷上前进言,说着君无戏言。
    眼看着朝堂便要成了闹事,刘萱趁着无人注意之时,偷偷朝李澈狡邪的眨了眨眼。
    李澈将她的狡邪收入眼底,以手掩唇轻咳一声:“诸位爱卿不必争论不休。”
    李澈一发话,朝堂之上顿时安静下来。
    李澈放下手,扫了一眼众臣道:“此事乃是朕之过,朕虽是天子但也是个男子,一时情动许下承诺,但却忘了皇嗣一事不仅仅是朕的私事,虽说君无戏言,但事关国之命脉,朕也不得不食言一次。”
    他看着堂下跪着的刘萱,语声放柔了些:“朕给你三年时间,若三年之内你仍无身孕,朕就不得不食言广纳后宫了。”
    他说完抬头看向群臣:“如此,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朝堂之上一片静默,良久之后柳太傅率先回禀道:“臣无异议。”
    曹太师虽然不甘,但也知晓这是最好的结果,当下只能压下心头怒火回禀道:“臣也无异议。”
    柳太傅与曹太师发了话,其余众臣也立刻禀道:“臣等无异议。”
    于是广纳后宫一事,经由刘萱这么一闹,便这么定了下来。
    事后刘萱由小柱子搀扶着,面带不甘痛苦与委屈的出了大殿。
    出了大殿之后没多久,小柱子便实在忍不住了,他想笑却又不敢,只得憋的一张脸都微微有些扭曲。
    刘萱擦了擦脸上泪痕瞧见他这副模样,笑着道:“想笑便笑,我又不会责怪与你。”
    小柱子咳了又咳,终于面色如常,他忍不住低声道:“娘娘这招可真是高明,一拖便是三年。”
    刘萱闻言挑了挑眉。她微微叹气:“也只能拖上三年,三年之后再想办法吧。”
    “奴才相信娘娘。”小柱子笑着道:“三年的时间长着呢,足够陛下与娘娘想出更好的办法来。”
    刘萱却不像小柱子那般乐观,李澈在那个位置上有多艰难。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虽说如今他已经基本掌握了朝政,外患也已除了大半,可王朝的大部分势力还是分散在各大世家手中,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够改变的。
    譬如他可以不管不顾。顶着天下骂名封自己为妃,却不能直言了当一意孤行说自己永不会充盈后宫。
    不但不能,反而在曹太师等人提出那样的意见来时,模棱两可的虚应着。
    她了解他的难处,也心疼他的难处。
    现在想想,从前的自己只是索取,仗着他的宠爱索取他的承诺,可却从未曾想过,他的承诺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感情的事情,从不是一味索取便能长久的。她既然想用一生陪伴他的左右,那么她也该为此而付出努力才行。
    今日的事情是个良好的开端,他信她不瞒她,故意派了人来提醒她这事,无非是想看她如何努力罢了,她也告知了他自己的态度,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想到此处她抬起头来看向小柱子道:“曹贵妃她们就快到了,咱们还是快些回宫吧。”
    刘萱回到甘露殿没多久,曹莹便领着两个女子来了。
    那两个女子容貌姣好,看上去均是温婉贤淑模样。见得刘萱便行礼:“方才人、常才人见过贵妃娘娘。”
    刘萱起身笑了笑:“免礼,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多礼。”
    曹莹一见刘萱便露了笑,上前两步边走边道:“从前我就知晓会有这么一日,只是这一日比我料想的晚了不少。”
    刘萱起身上前迎她。听了这话只笑着点了点头:“有些事情躲不掉不如坦然面对。”
    说完,她便捥了曹莹的手,引着她在一旁坐下,而后看着那两个女子道:“你们也坐吧,站着说话怪累人的。”
    方才人与常才人谢过刘萱,见曹莹入座之后。这才在她下手位坐下。
    刘萱不动声色的将二人动作收入眼底,花影说的不错,这些年的生活,早已磨灭了这两人身上的傲气。
    入座之后刘萱便吩咐花影将被好的礼送上,她笑着道:“都是些小玩意,初次见面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方才人与常才人各得了一个发钗和一串珠宝,二人交给身旁宫女吩咐小心收好,而后又递上备礼。
    方才人微微一笑,略带着些小心:“这是我亲手绣的帕子,也不知晓娘娘喜爱什么,思来想去只有送上亲绣之物,以表对娘娘敬重之意,还望娘娘莫要嫌弃。”
    刘萱接过花影递上的绣帕,细细打量片刻,笑着道:“方才人心灵手巧,这绣技更是出众,我喜爱的紧。”说完她将帕子递给花影,让她好生收了。
    常才人送的乃是一副古字画,定然也是费了心思的。
    刘萱谢过她,这才笑着道:“与两位才人相比,我这礼就显得轻了。”
    她转身吩咐花影道:“从我的妆盒里取两件首饰来赠给两位才人。”
    方才人与常才人连连道不敢,一旁的曹莹笑着道:“妹妹的礼已是贵重,若是再赠,只怕两位才人就要惶恐了。”
    两个才人连声倒是,刘萱这才没有让花影去取。
    她将花影备下的装着孤本的木盒递给曹莹道:“说来惭愧,我与姐姐相交多年,却不知姐姐喜爱何物,思来想去姐姐与我一般皆是爱书之人,便以我的喜好寻了这几本孤本,还望能入得了姐姐的眼。”
    曹莹闻言微愣,而后便是一阵轻笑,她接过自己身旁宫女递上的盒子道:“妹妹与我竟想到一处去了,我这礼也是几本孤本。”
    刘萱听闻也是一愣,愣过之后便轻笑起来,如此默契的同送一礼,倒让她因身份一事而起的尴尬淡去不少。
    两人笑过之后顿时皆有了亲近之意,刘萱默默的想着,若是当初曹莹不曾心仪李澈,不曾以自己之事逼的李澈娶她。或许自己与她真能成为好友,亦或许京城双珠这个名号能成为一段佳话。
    今日见面也仅仅是见面罢了,方才人与常才人对着刘萱总是有些小心翼翼的,这位新进宫的刘贵妃。她们早在太子府时便听闻过大名,也知晓陛下这两年未曾入过后院的原因是她。
    她们抗争过,嫉妒过,羡慕过,当陛下娶了侧妃的时候她们也曾坏坏的想过。看吧,她与她们也并无不同,最终都是被舍弃的。
    于是她们便时不时在曹贵妃面前提起此事,挤兑过她,可从曹贵妃口中说出的真相是那般的让人寒心。
    她们永远记得曹贵妃那苦涩的模样:“以前我与你们也是一般想法,陛下那般的人物怎会只心仪于她,可是事实却不得不让我低头,我们无论做什么,怎么做,都不会抵得过她对陛下的一笑。”
    来之前时。曹贵妃又特意提醒过:“莫要妄想了,两年了即便她曾嫁与他人,陛下还是将她接进宫,封了贵妃,这样还不够你们死心认清现实么?”
    够了,真的够了,这些足够让她们死了心了,如今她们想的无非是不要惹的刘贵妃不喜,给她们一个体面一个较好的待遇然后渡过余生了。
    所以她们面对着刘萱,总是捡些讨巧的话说。不敢说陛下,不敢提过去的恩宠。
    刘萱与她们聊了些儿时趣事,大概对她们有了些了解,便又送她们走了。
    看着曹莹离去的背影。刘萱一阵感慨,曹莹曾说她悔了,可事到如今悔又能如何,她与她一样皆入了高墙之内,这深深的后院之中。
    唯一不同的是,她有李澈的陪伴。而曹莹有的却只是孤独。
    或许将来有朝一日,她与李澈的心意能够大白于天下,或许到那个时候,她能为曹莹做些事情也不一定。
    想到此处她摇了摇头,眼下还是顾好自己吧。
    钱通回去之后,本想立刻去见了刘萱三叔一家,但想了想,刘萱的三叔刘德清已在京兆府任职,此刻定是不在的,便安奈下了心思,招来人先去查探,刘萱吩咐的各大世家营生一事。
    他知晓刘萱的言下之意,她要的不是各大世家具体做了哪些营生,她要的是各大世家的营生之中,哪些是垄断的旁人无法插手的。
    经过这两年的历练,他甚至能想到刘萱问这些想要干什么,再加上如今刘家已经有一脉入京谋职,钱通心中隐隐的察觉到这京城的天似乎要变了,而他便是其中关键的一枚棋子。
    终于等到晚上,钱通立刻起身去了刘德清暂住的府邸。
    刘德清一家自半年前被接到京城之后,一直是惶恐不安的,毕竟任谁睡的好好的,醒来之时突然发觉一大家子都被仍在了行走的马车上,心情都不会太好。
    尤其入京之后,他们便被安排住进了这个大宅,而他们见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名扬天下的第一才子柳枝青。
    柳枝青赴任益州太守之时,刘德清一家已经离开的益州,故而未曾见过,见到了这天下第一才子,刘德清的心里更是惶恐,柳枝青乃新帝身边第一近臣,这事人人皆知。
    刘德清第一个想到的是,莫不是当今圣上反悔了?当初右相之事觉得断的轻了?所以将他们一家子从湖州拎来砍头?
    然而让刘德清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新帝的第一近臣非但没有将他们押往刑场,反而给自己寻了个小官来做。
    京兆府尹的师爷在京城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官了,可对刘德清来说,却是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大官。
    他惶恐不安的每天上职下职,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他知晓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事降临,他一直等着,等着这些事情有个合理的说法。
    然而半年过去了,日子仍是如往常一样,就连当初的柳枝青也只是出现过一回,而后便不再有了踪迹。
    刘德清不得不每日对家里的众人叮嘱,切不可滋生闹事,切不可在外与人起了冲突,哪怕是受了什么委屈也一定要忍着,倘若能不出门便最好不要出门。
    今日刘德清在饭桌之上又耳提面命了一回,刚刚说完,却听得小厮来报:“一品香管事钱管事在外求见老爷。”
    刘德清心里咯噔一声,说不清是兴奋还是害怕,他期待了半年等了半年,终于等到了。
    刘德清急忙丢了碗筷,擦了擦嘴,而后对小厮道:“快,快将人请到书房!”
    钱通被小厮领到了书房,见到刘德清便立刻行了一礼,这一礼行的是家仆之礼,他恭声道:“小人钱通见过三爷。”
    刘德清到京城已经半年,自然知晓钱通乃是柳太傅义女刘萱的管家,也知晓刘萱如今已经进了宫成了贵妃娘娘,说实话,当初听到刘萱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是想过的。
    然而他想的是,这个刘姑娘的名字怎么同他的侄女一样。
    也仅仅是这般想罢了,柳太傅义女的身份太高,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往那是同一个人的想法上想的。
    可如今钱通这话一出,刘德清就懵了。
    他心中的惊骇几乎让他无法维持站立,他的手都有些哆嗦起来,看着钱通人生第一次变成了结巴:“钱……钱管事……是……是说……”
    钱通笑着点了点头,应下他未曾说出口的话,他从怀中取出刘萱交给他的账册来递了过去:“三爷,这是娘娘让小人交给三爷的,娘娘还说,若是有空改日来见过三爷。”
    后面这话自然不是刘萱说的,刘德清哆嗦着接过账册,并未曾看账册一眼便急急道:“哪有让贵妃娘娘来见小臣的,自当是小臣去见过娘娘。”
    钱通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又道:“这些账册是娘娘交给三爷的产业,待三爷看过之后,小人便将地契房契等给三爷送来,至于三爷要见娘娘这事可能要缓一缓,娘娘刚刚入宫,有些事情不宜现在便做。”
    刘萱的名声刘德清是清楚的,如今刘萱虽进了宫,但定然也是不顺,刘德清听了这话连连点头:“不急不急,小臣醒得。”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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