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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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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澈点了点头:“也好。来日方长,一年半载朕还是等的起。”说完他便不再纠缠此事,去了书桌旁开始处理奏章。
    刘萱沐浴完后。便取了本书在他一旁看着,看了许久她已然困倦。可李澈却仍是忙碌。
    她看了一眼书桌之上那一摞厚厚的奏章,心知李澈定是要忙碌到很晚了,干脆自己上了榻休息。
    睡的迷迷糊糊之时,突然身上一凉,她一睁开眼便瞧见李澈覆身在她身上,他衣衫大解,身上带有清香,显然刚刚沐浴完。
    瞧着他精壮的身子,刘萱羞红了脸,她娇嗔的看着他道:“你说今晚歇息的,君无戏言。”
    李澈闻言扬了扬唇角,他眸色幽暗,语声黯哑:“不错,朕是说过今晚好生歇息,只不过在歇息之前需得行过周公之礼,爱妃难道不觉,每当行过周公之礼的晚间,你总是睡的特别熟么?”
    刘萱一时无言,那是她累到倦极了好么?
    然而刘萱的抗议已彻底被李澈无视,铺天盖地的吻袭来,刘萱也只得手软脚软随了他去。
    云雨过后,李澈揽她在怀,一脸餍足模样,而刘萱却是连抬手的力气也无,倦到极处沉沉睡去。
    照旧是睡到日上三竿,刘萱醒来之时,面对的依旧是冬梅与花影,羞红着脸窃笑模样,如今她的脸皮也厚了,面对冬梅与花影的窃笑,她能面不改色的吩咐备水沐浴。
    今日早朝之时,众人察觉当今圣上的心情似乎十分愉悦,所奏之事大都得了应允,就连曹太师一脉有人为亲族谋官职,李澈都点了点头允了。
    下朝之时李澈淡淡道:“昨日朝中有人说京城出了个诡辩之才,朕已派人去见过,确实是个口才了得的,恰好此次与辽国议和尚无人选,朕欲封他为六品特使,代朕出使辽国与辽国议和,诸位意下如何?”
    朝中立刻有人站出禀道:“那诡辩之才名为刘成,确实是有才的,只是他乃前右相族亲,陛下启用似乎有些不妥?”
    “不妥?”李澈微微挑了挑眉:“朕唯才是举,既然有才便能够启用,至于诸位的担忧朕也了然,对于罪人之族,朕亦有打算,罪人之族中若有大才者可用之,只是三代之内为官不可高过三品,诸位爱卿可还有异议?”
    众臣交头接耳一番,三代之内最多也只能为官三品,对朝政并无影响,想通此处众臣点头:“臣等无异议。”
    李澈闻言袖袍一挥:“退朝。”
    昨日宋嬷嬷无功而返,又在自己的殿外白白站了两个时辰,刘萱本以为今日曹太后会来寻她的麻烦,却不曾想竟一日风平浪静。
    晚间的时候李澈又来了,将封刘成为六品特使之事告诉了她,说完之后李澈淡淡道:“待刘成归来,你那些有才的族亲也可接入京城。”
    刘萱闻言微讶:“是不是太快了些?”
    李澈不动声色的往她腹间看了一眼,而后淡淡道:“朕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刘萱不明他话中所指,可李澈却似乎不大想多做解释,她也只得将疑问放下,与他一同用饭。
    用完饭后照旧是刘萱先行沐浴,而后陪着李澈坐了一会便上塌休息,只是今日上塌之前,她再三要求李澈保证,让她休息一日。
    李澈深邃的眸子看着她,而后淡淡道:“朕也是需要休息的。”
    说完便移开目光继续处理奏章,只留得刘萱一人暗自羞恼,这话什么意思?明明是她先提议休息,最后却弄得好似她十分**一般。
    李澈果然说到做到,晚间并没有再缠她,只是揽她入怀平静的休息了一晚。
    接连几日李澈都是在甘露殿歇息的,这样的消息自然早已传遍,即便是禁足在后宫的曹菲,也知晓了。
    她气的砸了一屋子的摆设,而后恨声道:“一个狐媚,再嫁之人竟然迷得陛下至此!”
    她的贴身丫鬟上前谏言道:“淑仪现在动怒又是何必,还是想想办法先解了禁足才是,待淑仪解了禁足,才能慢慢收拾那个狐媚子。”
    曹菲听得此话,渐渐冷静了下来,她思量良久开口道:“备纸墨笔砚,本宫要书信一封呈于太后。”
    这几日刘萱白日里便打理账册,有什么话均让小柱子前去传告钱通,每当刘萱吩咐小柱子时,冬梅均在一旁看着,刘萱瞧着她那期盼模样,不由暗道自己蠢顿。
    今日她看到马场一事,想起即将出使辽国的刘成来,辽国乃牧族,马匹自然比李氏王朝的马匹见状,于是刘萱有了想法,她唤冬梅上前道:“你出宫一趟去见钱通,让他告知刘成,在与辽国议和回京之时,务必选上些品种优良的种马与母马回来。”
    冬梅闻言面上一红,她喏喏道:“小姐往日均派小柱子前去通传,怎的今日让奴婢前去。”
    刘萱看着她含羞模样,打趣道:“怎的?你不想见他?你若是不想,我也不好为难与你。”
    她故意长长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是愿意为我办事的。”
    “小姐!”冬梅羞红了脸跺了跺脚:“小姐明知奴婢不是此意!”
    刘萱闻言笑了,她轻咳一声道:“既然不是此意,便照我的吩咐去办吧,若是你实在害羞,不妨让小柱子与你同去。”
    冬梅又娇嗔了一声,而后羞红着脸跑出了大殿去寻小柱子了。
    刘萱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冬梅本是狼组出声,陪她在这宫中确实委屈了,这些日子不妨让她多与钱通接触,待她们郎情妾意,自己便将冬梅指给钱通,也算是成人之美。L

☆、第202章:要变天了

正当她这般想着的时候,花影进来禀道:“启禀娘娘,宋嬷嬷前来请娘娘前往乾坤宫。”
    太后又来请自己?
    刘萱微微皱了眉,那日宋嬷嬷遇到李澈的事情,她已经知晓,也知晓李澈对宋嬷嬷说无事不得相招的话,可这才过了几日,宋嬷嬷便又来请自己,看来曹太后这次是真的有事了。
    虽然李澈说过,自己若不想去便可不去,可曹太后毕竟是太后,她身为晚辈不去问安已是不妥,若是太后两次相招,自己都不去,这样的事情传出,朝臣定然又是好一通议论。
    想到此处,刘萱点了点头:“去告知宋嬷嬷,我马上便来。”
    刘萱召来宫女,换了贵妃礼制衣衫,又梳妆整齐这才出了门。
    宋嬷嬷本以为今日又要等上许久,却不曾想才过一刻,刘萱便出来了,当下微微一愣,愣过之后急忙上前道:“娘娘请随奴婢来。”
    刘萱点了点头,只带上了花影一人,而后便随着宋嬷嬷往乾坤殿而去。
    来到乾坤殿前,看着那高高的殿门,想起第一次来时,自己佯装昏倒的事情,刘萱一时有些感慨。
    这一次再无人让她在殿外等候通传,而是直接领着她进了大殿。
    大殿之上曹太后正在品茶,刘萱进殿朝她福身行礼:“臣妾见过太后娘娘。”
    曹太后放下茶盏,看着她冷哼一声:“陛下不曾唤哀家一声母后,怎么连你都不屑唤哀家一声母后了么?”
    说实话刘萱这声母后还真就唤不出口,在她心目中,当得上母亲二字的便是柳母那般的人。她低头回禀道:“臣妾不敢,只是臣妾刚刚入宫没有多久,对宫中规矩不大熟悉,陛下也未曾提点过臣妾。”
    她的言下之意是李澈没有让她这么喊,她不敢这么喊。
    一句话将责任都推到了李澈的头上,反正曹太后也不会为了这等事情去同李澈理论的。
    曹太后闻言顿时气结,她指着刘萱正要怒声。一旁的宋嬷嬷却拉了拉她的袖子、
    曹太后深吸口气。压下心头怒火,强挤出一个笑容来道:“一个称呼罢了,哀家不甚在意。来人为刘贵妃看座。”
    刘萱闻言挑了挑眉,今日的曹太后与往日嚣张模样大大不同,自己这般挑衅,换了往日轻则一顿痛骂。重则便要打杀的,可如今曹太后居然生生忍了。不但如此还给自己看座。
    看来,还真的是有求与她。
    刘萱道了谢,在一旁坐下而后便不再开口。
    左右是她有求于自己,自己又何必送上前去。
    曹太后见她坐下。也不开口询问自己唤她来所谓何事,当下心中又是一气,然而想起今早收到那封声泪俱下的信。她也只得藏起怒意,深吸口气开口道:“你入宫也有些日子了吧?”
    刘萱闻言点了点头:“回太后话。是有半月了。”
    “半月了,日子不短了。”曹太后状似无意问道:“哀家听闻,你入宫之后便见过了后宫其他嫔妃?”
    刘萱丝毫不讶异她知晓,当下应了一声:“回太后,确实见过。”
    曹太后轻咳一声道:“那你可知晓,这后宫之中还有一人,曾因你之故被陛下禁足,如今两年已过,就算她当日行为不妥,但两年的禁足,这惩处也够了。”
    原来今日是为了此事。
    刘萱不动声色的看了曹太后一眼,而后低头禀道:“淑仪被陛下禁足一事臣妾也有所耳闻,只是这乃是陛下圣意,臣妾不敢妄言。”
    一句不敢妄言,又将自己撇的干净,曹太后闻言差点心中简直有团火在烧。
    明明是因她之故,曹菲才被禁足,而且一禁便是两年有余,她道好,一句不敢妄言便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曹太后连连深吸几口气,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她面上挤出一个笑容,看着刘萱道:“话虽如此,但陛下对你宠爱有加,王朝上下人人得知,菲儿总归是曹家之人,两年的禁足已是丢了曹家颜面,此事算哀家欠你一个人情,还请你跟陛下说说,解了菲儿的禁足。”
    说实话刘萱是有些讶异的,她不曾想曹太后竟然说出欠她人情的话来,她微微低头道:“太后所请,臣妾不得不从,只是陛下心中万事自有安排,臣妾并不能影响陛下分毫。”
    “无妨。”曹太后笑着道:“只要你愿意提便成。”
    对于如今的刘萱而言,李澈的心意她再明白不过,放不放一个曹菲,她是无所谓的,只是李澈曾言那曹菲绝不会再出现自己面前,此事就算提了,那曹菲也未必会解了禁足。
    再者,她实在不耐与曹太后在这闲聊,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于是她点头应道:“臣妾向陛下提上一提。”
    见她应下,曹太后当即笑了,这笑与她先前硬挤出的笑容显然不同,她笑着道:“如此便好,你们皆是陛下的妃嫔,乃是姐妹,后宫本就不足,你们自当互相帮衬,一同伺候好陛下才是。”
    互相帮衬,一同伺候。
    这样的字眼让刘萱有些不大舒服,她没有回话,只微微点了点头。
    曹太后也不愿与刘萱多谈,既然今日目的已经达到,她便不再多说了,只对刘萱道:“若是你有事,便先退下吧。”
    刘萱闻言立刻起身告辞而去。
    待刘萱走后,曹太后立刻变了脸色,她重重冷哼一声:“一个再嫁之妇,居然想独宠后宫!”
    宋嬷嬷上前一步,在她身侧道:“可不是,定是仗着自己学了些狐媚功夫,将陛下迷住了,待菲小姐解了禁足,看她如今这日子还能过上几天?菲儿小姐可是当初陛下最为宠爱之人。”
    曹太后闻言点头。她冷哼道:“说来莹儿那丫头居然也是个无用的!不但连陛下的身子都不曾近过,来跑来同哀家说莫要为难那狐媚子!你说我们曹家怎么出了个这么没用的!”
    这话宋嬷嬷是不敢接的,显然曹太后也并不需要宋嬷嬷接话,她说完之后又长长叹了气:“如今也只能指望菲儿了。”
    晚间时候,刘萱并没有同李澈说曹菲之事,倒是李澈突然问起她,今日曹太后召她所谓何事。
    刘萱想了想还是实话说了。她看着李澈嘟着嘴道:“太后让我跟你说解了淑仪的禁足。而后又同我说,后宫姐妹要互相帮衬,一同伺候好你。”
    李澈闻言薄唇上扬。他揽她入怀轻笑道:“朕怎的闻到了一股酸味儿?”
    对此刘萱倒是大大方方承认了,她窝在他的怀中,那纤纤玉指戳他的胸膛,语声有些哀怨:“淑仪毕竟是与你渡过许多日夜之人。我心里有些不痛快也是常事,再者我在益州之时就曾听闻。太子殿下虽对女色一事不甚上心,但对曹侧妃却是宠爱有加。”
    李澈见她面露哀怨,摸了摸鼻子似有些心虚,他轻咳一声道:“那皆是朕与你相识之前的事情。再者朕当初宠爱她也仅仅因为她是曹家之女罢了。”
    刘萱知晓他说的均是在理,只是心中仍是堵的慌:“她毕竟与你有夫妻之实,你当真忍心这般一辈子不让她出宫门?”
    李澈的眉间高高耸起。他看着刘萱眸色有些认真:“萱儿,若是你**与他人。可还会回朕身边?”
    刘萱闻言愣住了,她呆呆的看着李澈,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似乎又惊讶于他的话。
    李澈见她如此,一向沉稳深沉的眸子竟有了一丝慌乱,他急忙道:“朕只是打个比方罢了。”
    他紧紧将她抱在怀中,似乎担心她就这般离他而去,他哑声道:“若是知晓这世间有一个你,若是知晓朕会于此倾心与你,朕定不会碰其他女子,只等着与你相见。”
    刘萱在他怀中慢慢垂了眼眸,她半响无语,直到听得李澈含着担忧的一声轻唤,她才笑着道:“我也亦是如此,即便身子不再清白,只要你不介意,我也依然会在你身旁,因为我知晓,对你而言,今后你我相守相知才是最重要的。”
    李澈闻言搂着她越发用力了,他哑声应了:“萱儿果然深知朕的心意。”
    刘萱眨了眨眼,挤出一个笑容道:“所以呢,即便陛下不是清白之身,臣妾亦不会嫌弃与你的。”
    这话将李澈逗乐了,他松开她,扶上她的双肩与她平视,让她瞧见自己脸上与眸中的笑意,他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而后道:“朕是不是应当说,多谢萱儿不弃之恩?”
    刘萱嘟了嘟嘴,一脸施恩模样:“知道就好。”
    她的回答,惹来李澈一阵笑声,刘萱的面上也是扬着笑的,只是她笑着笑着,眸色却淡了下来。
    今日晚间的李澈似乎特别缠人,硬是缠着刘萱足足要了她三次,每次都折腾了近一个时辰,三次过后刘萱彻底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刘萱彻底起不来了,倒不是她没醒,而是她根本没力气起床,即便是抬抬手都觉得累到不行。
    今天是刘成出使的日子,刘萱虽然见识过刘成的才能,但多多少少心中仍是有些担忧,此次出使大致条款已经谈妥,可能不能争取更多,就要看刘成如何商谈了。
    李澈虽然不曾提过,但冒然将刘成这样一个没有丝毫历练的人,派上那样一个重要的位置,这何尝不是对刘成的信任,对她的宠爱?
    既然起不来,刘萱也不费力折腾自己,干脆躺在床上专心休息,可没过多久,便听得外间有些吵闹。
    刘萱皱了眉,开口唤道:“来人。”
    冬梅立刻走了进来,刘萱问道:“发生何事,外间为何如此吵闹?”
    冬梅有些欲言又止,刘萱看了她一眼:“但说无妨。”
    听她这般说了,冬梅也只好如实道来:“先前小柱子说,今日早朝陛下当朝发了火,斩了几个大臣。”
    刘萱闻言顿时皱眉,李澈是什么样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即便是震怒之时也不曾说随便砍人脑袋的,她立刻唤冬梅扶她起身,边起身边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陛下会如此震怒?”
    冬梅扶着她起身穿衣,长长叹了口气:“据说是陕地从春季起便开始大旱,如今秋季更是颗粒无收,陕地官员隐瞒不报,不但如此还关了城门不让流民出城,可旱情越来越严重,已有流民逼不得已反了。”
    “反了?!”刘萱瞪大了双眼:“当真反了?”
    “嗯。”冬梅点了点头:“可是这已经是三月之前的事情了,流民反了之后,陕地巡抚更不敢报了,流民破了几个城池的城门,但他们几乎手无寸铁,破城之后便四散而逃,若不是已有流民逃到京地,只怕陛下仍被蒙在鼓里。”
    难怪李澈会如此震怒,刘萱皱眉问道:“可知那陕地巡抚是谁?”
    冬梅答道:“这事奴婢是知晓的,在狼组之时,各地大小官员身份也都有了解,小姐可能有所不知,陕地乃是曹家故里,曹家根基大都在陕地,那陕地巡抚更是曹太师的亲弟弟,名为曹益平。”
    刘萱心中咯噔一声,她急急问道:“陛下斩的是何人?”
    冬梅叹了口气:“据小柱子说,斩的是督察院左使曹进,财政大臣曹亦。另据说捉拿陕地总督和巡抚进京问罪的圣旨以下。”
    刘萱闻言立刻问道:“那陕地总督可也是曹家之人?”
    冬梅默默点了点头。
    刘萱静静了闭了眼,这京城只怕是要变天了。
    她睁开眼,急急道:“快些,我要去见陛下。”
    刘萱穿好衣物,洗漱完便急急朝外走去,小柱子站在门口瞧见她出来,急忙拦下她道:“娘娘,如今陛下正在御书房议事,娘娘此时前去定然不妥。”
    刘萱看了小柱子一眼:“我知晓,我并不进去,只在御书房外等候,你让人通报一声便是,陛下如今震怒之中,我有些担心。”
    小柱子闻言低头沉思片刻,而后点了点头:“也好,陛下知晓娘娘在外候着,他心疼娘娘,怒气定然会平复不少。”L

☆、第203章:处置曹家

他说完,便领着刘萱急急朝御书房而去。
    刘萱站在御书房外,那高高的台阶之上便是御书房的房门,房门是打开着的,里间并没有声音传来,她站在台阶之外,朝小柱子使了个眼色。
    小柱子当即领会,迈上高高的台阶,在门外弯腰恭声道:“启禀陛下,刘贵妃求见。”
    小柱子虽是开了口,可心里却捏了把汗,他自幼跟随陛下已经十余年,陛下虽是杀伐果断,但也从未像今日这般连斩两名肱骨大臣。他有些不确定,在这样的情况下,刘萱的出现是否能有作用。
    里间仍是静默一片,小柱子的汗便顺着额头滑落下来,他心中长叹一声,只怕陛下这回是真的怒极了,就连刘贵妃也无法减轻陛下的怒火。
    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里间想起了李澈略带黯哑的声音:“宣。”
    小柱子几乎喜极而泣,他急忙应了一声,而后转身看向刘萱道:“宣刘贵妃。”
    刘萱闻言也是一愣,她本以为要等到李澈忙完之后才会见她,却不曾想他竟然就这般招她进御书房了。
    她整了整衣衫,而后抬起头一步一步朝御书房而去。
    御书房中静静的跪着几个人,刘萱看也未曾看上一眼,她一进御书房便担忧的朝李澈看去。
    此时的李澈似乎有些倦怠,他的俊脸森冷一片,他闭着眼似乎在休息又似乎在强压着怒火,他的剑眉紧紧的蹙着,眉间高高耸起。
    刘萱心头顿时一痛,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李澈。
    她进了御书房行走两步,盈盈拜下:“臣妾见过陛下。”
    李澈没有睁眼看她。他只是闭着眼皱着眉黯哑道:“朕无事,爱妃瞧过之后便先回去歇着吧。”
    他在盛怒的时候,却依然知晓自己的担忧,依然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情况下见她,只为让她放心。
    刘萱鼻尖一酸,并未离去,反而走上前来到他身侧轻声道:“萱儿陪你。”
    李澈闻言闭着的眼睑轻颤了几下。他叹了口气缓缓睁开眼来看向她。看着她眸中的担忧,开口唤道:“崔来福,为贵妃赐座。”
    一旁的崔来福。心原本是提在半空的,听的这话悬着的心顿时踏实不少,他急忙从一旁搬来一张椅子,放在李澈身边。而后对刘萱道:“娘娘请入座。”
    刘萱轻声谢过,而后坐了下来。她在玉案之下伸出手,轻轻握住李澈的手,而后看向御书房跪着的人。
    御书房内跪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曹太师与柳太傅。在他们身后跪着的是柳枝青、孙逊还有一个未曾见过的中年男子。
    李澈反手牵住刘萱。而后看向跪着的人淡淡道:“诸位爱卿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他的语声虽淡,却带着冷冽之气,柳太傅重重叩首。而后道:“老臣无言面对陛下与先皇,请陛下恩准老臣辞去太傅一职。告老还乡。”
    刘萱闻言顿时皱眉,一旁的李澈没有回话,而是看向曹太师道:“太师可有什么要对朕说的?”
    曹太师发福的身子轻轻一颤,他低着头道:“老臣无话可说,但凭陛下处置。”
    “但凭朕处置?”李澈冷哼一声,一手抄起玉案上的一本奏折便朝曹太师狠狠砸了过去,曹太师不闪不避仍凭在奏章重重的砸到自己身上,而后缓缓滑落。
    李澈深深吸了口气,看着曹太师的目光有着说不出的冷意:“曹太师,朕一直以为你虽眷恋权势,但对国事却是用心的,所以这么多年你大力提拔门徒与曹家势力,念在你功绩的份上,朕都允了,陕地乃是你曹家根基之地,在陕地曹家一手遮天,陕地之人只知曹家不知朕,这些朕都随了你,可你便是这般报答朕的信任!”
    他说着语声大怒,又是一本奏章朝曹太师重重的砸了过去:“朕出征辽国半载,放心将朝政交于你和柳太傅,你敢说,陕地之事你一无所知?!”
    曹太师并不辩驳低声答道:“老臣知晓。”
    “你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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