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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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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寄文就在此时,从客厅旁的一间房出来,手里端着一只茶壶,走到沙发边,对深深点了个头,慢慢坐下。
  敏娜提着包,风一样的从众人身边路过,邦邦邦的脚步声,错乱不堪的上了楼。
  二楼一间房门被摔的震天响。
  邹寄文笑了笑,不太好意思的对洪兆南说:“这孩子,叫我惯坏了。”
  洪兆南并不说话,满脸笑容。
  深深吐出一口气,从二楼敏娜房间收回目光,低下下巴颏。
  她往前迈出一步,低头一看,那只购物袋中所有的东西全部呈现在她眼前。
  虽和她想象的一样,但接受起来,还是有些困难。
  和许微美一模一样的黑风衣、灰西裤,还有一顶酒红色长假发。
  洪兆南轻笑的声音传出来:“文非凡,你要了解我,就不该拿我家人开玩笑。”
  深深却扭脸就问:“展望跟你说的?”
  “需要他跟我说么?”忍不住凉凉掀起眼皮,扫了深深一眼:“你们两个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勾当,我找人查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文非凡自始至终坐姿笔挺,毫无胆怯忌惮之色,本话不多,如此一来,更加沉默寡言。
  “让他走吧。”
  洪兆南并不搭腔,他架着腿,漫不经心靠着沙发背,吞云吐雾。
  邹寄文却说:“深深小姐,你去楼上看看敏娜吧。”
  她转身,与这位邹大关长四目相接。
  不知道她老哥和邹寄文到底有何种秘密联系,但邹寄文的眼神写满了他的内心活动。
  深深看的出来,他是极度希望用敏娜与她老哥结亲的。
  “哥,让文非凡走吧。”
  洪兆南不偏不倚的定睛看向文非凡,手中烟丝袅袅,整个人冷肃又透露着一丝疏狂。
  “既然你扮女色扮的这么成功,不如也让我开开眼见。”
  深深在心底恼起展望这种冲动的行为,原本已经解决的事情,平地又来一阵风波。
  “文非凡,你走吧。”
  坐姿笔挺的文非凡,只是抬眼看了深深一下,就被四周排列开的保镖盯上。
  他们跃跃欲试般,似乎想要拿捏住他。
  “哥,让他走行不行?他是我四爷的朋友,你要我怎么办?”
  洪兆南慵懒成性的倚着沙发,并未搭理深深的话,指端蓄着的烟快要燃尽。
  他凉凉扫了文非凡一眼:“你再穿上一次,我就放你走。”
  想到圣诞夜和第二次便利店的一面之缘,深深转头问文非凡:“文叔叔,你伪装的真的很好,我根本没认出你,你就这么不希望四爷和我在一起吗?”
  “对。”文非凡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不希望四爷和你在一起,两年前他已经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这一次重新站起来,我希望他走的更远,这天底下这么多女人,何必找你这样的。”
  他言辞锋利,双眼清明透彻,是不含一丝一毫杂质的。
  深深就知道,文非凡对四爷忠心耿耿,他希望四爷接下来的人生路一帆风顺,而他也继续跟在四爷身边做事。
  现在他离开四爷,无疑是因为她。
  这样的事情让她心情很沉重,她没想过会变成让四爷和文非凡反目的那个人。
  “我哥已经答应我和他的婚事,你不用对我这么大的敌意。”
  文非凡笑了笑,露出一丝嘲讽:“你们也不用这么大口气,天底下不想巴结你们的人有的是,看不起你们的人也有的是,我倒是欣赏邹大小姐,像邹大小姐这种个性的女人,洪兆南你还配不上她。”
  深深提着包在沙发上坐下,心头一抽一抽。
  洪兆南的好脸色依旧还在,徐徐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按在烟灰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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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邹大关长,你也听到了,这事还要浪费我多少精力?”
  另一张沙发上的邹寄文一直捧着茶壶,闻着茶香,但眉头从未松开过,神情泛忡。
  二楼毫无声息,仿佛敏娜根本不在。
  深深捂了捂额头,才将头发挂到耳后,框架眼镜拿下来,放在皮包中。
  她看人不算太清晰,文非凡的脸模模糊糊。
  “你走吧。”
  文非凡面色沉肃,目光留意过洪兆南的脸。
  那个已经抽完一根烟的男人,闲适的倚着沙发,对他小妹的话并未作答,也并未留意他的行为。
  靠在那儿,似是正在琢磨事情。
  文非凡起身,转身时被一圈朝他围拢过来的保镖挡住。
  深深起身,低头对洪兆南说:“我心情不好,让他先走。”
  洪兆南微阖了阖双眸,眼角眉梢一番懒散,抬了抬手,那群保镖纷纷散开。
  文非凡脚步微顿,过几秒后,大步流星离去。
  ……
  深深到二楼找敏娜。
  敲两下门后拧开门把。
  刚打开一条缝,房里的人传来大叫:“滚出去!!”
  同时,一颗抱枕结结实实砸在深深头上。
  深深弯腰拾起,并说:“是我。”
  敏娜没有说话,转身扑回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深深迈步进来,反手阖上门,拿着抱枕站在门口半分钟左右。
  独属于女孩子的房间,温馨干净整洁,桌上和飘窗摆满了琳琅满目未拆封的礼物,还有商场大牌购物袋。
  “我哥又用金钱对你狂轰滥炸了?”
  元旦回国后,敏娜没能再回美国,被邹寄文困在家中,整日不见阳光,洪兆南三天两头往这边跑,每回来,皆送金额庞大的礼物,但她恨不得放把火把这地方烧掉。
  敏娜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被子蒙住头,隐约看见她肩膀瑟瑟发抖。
  心知她在哭,深深也无力安慰。
  她哥伤人在先,19岁的女孩还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用那种方式占有,谁都不能接受。
  敏娜表面坚强,可是内心脆弱不堪,或许比她还要接受不了打击。

  ☆、303 结局篇:当男人求婚时……

  “你给我句实话,如果我哥没伤害过你,他现在的追求,你会不会动心?”
  沙沙的脚步走向床,将抱枕放下,便等着敏娜可能给她的答案。
  敏娜没有回答。
  是不是等于说,只要她老哥再努力一下下,就或许赢得敏娜的芳心弛?
  “你在计较什么?过去回不去,人要往前看,我没结婚生了小孩,这两年我也不好过,谁都有难处,关键看你有没有勇气克服。”
  深深坐下床边,轻轻拍了拍敏娜脚踝。
  “我爸去了凯文家,他父母也是够烦的,所以答应了分手的请求。”
  深深看着裹住敏娜的被子问:“那凯文怎么说?嗄”
  “凯文在江城。”
  这话倒让深深意外。
  她皱了皱眉:“还是让他先回美国吧,我哥在这边,不知道会不会对他怎么样。”
  “你说的对,洪兆南就是个痞子,什么都干的出来。”
  说罢,敏娜掀开被子坐起来。
  明显哭过,眼圈一阵红。
  她下床套上拖鞋,走去卫生间洗脸。
  哗哗水声中,深深看着她苗条的身材。
  “我跟凯文约好了,今晚离开江城。”
  洗完脸的敏娜神清气爽,唯独眼圈红红。
  走过深深身边,袭来一阵女人身上的香味,迈步去了梳妆台。
  深深无语的看着箍头发的敏娜,唯独想要叹气。
  “你怎么也这么冲动?这已经不是私奔的年代了。”
  把长发箍起来的敏娜,对着镜子抹面霜,表情不变,口气寡淡:“你去告诉你哥,再逼我,我把岳月没捅进去的直接捅到底,捅穿他肠子。”
  沉默好长时间,看着敏娜护肤,又把长发盘成丸子。
  临走,深深站在门边,手握门把,转脸对她说:“最好不要和凯文偷偷离开,至少别拖他下水,这是你和我哥的事,其他人都是无辜的。”
  走出房间阖上门,门上砰的一声。
  化妆品瓶子掉在里面地板上。
  深深唯有叹息,转身下了楼。
  ……
  天色已黑,夜凉如水,江城的冬夜和往年一样。
  深深孤零零的提包站在地铁站月台上,身上的风衣一垂到底,偶尔风起,衣角翻飞。
  前十分钟,四爷打她电话,问她在哪儿,要来接,被深深拒绝。
  十分钟后,她站在地铁站月台上,搭乘的线路还没来,恍恍惚惚间,月台上的风呼啸而过。
  她冷得把衣领攥住,手心冰凉。
  却在此时,被身后一个人一拥入怀。
  男人的体温温热,带有独属于他的好闻气息。
  和孩子在一起后,很少抽烟,身上全是淡淡的沐浴乳味道。
  深深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对这个温暖的怀抱非常依赖,转身便将他紧紧抱住。
  “下来的时候看见你又在发呆,怎么老是发呆?不开心么?”
  地铁站人来人往,深深便把他轻轻推开,扶了扶框架眼镜,对他说:“我哥在敏娜家。”
  四爷很沉默,深沉静谧的眼神定格在她脸孔上,无欲无求般透彻。
  他穿黑大衣黑西裤,脚蹬深棕色系带尖头皮鞋,雪亮的皮鞋光可鉴人,整体看起来特别俊朗,男人味很足。
  只是他瘦了,刚才拥抱他的时候深深心底酸涩。
  想到文非凡对她的不喜,或许可以理解了,他瘦了这么多,头发白过,都是因为她。
  “带我回家吧。”
  “就是来带你回家的。”
  他终于翘起唇角,浅浅笑了笑,没有与她拥抱,但将她手牵起来。
  喃喃说道:“你有什么不开心的,都要和四爷讲,知道么?”
  “嗯,好的。”
  ……
  没有搭地铁,因为他的车停在路边。
  回到地面,天色已黑,城市霓虹渐次亮起,车辆往来穿梭,人/流来来往往,穿杂其间。
  被高大的男人牵着手,一步一步迎着夜色往前走,心前所未有的安定。
  他将副驾车门拉开,让深深上车,而后她老老实实坐着,看着他冒着寒风跑过车头,上了驾驶位。
  “妈和宝宝呢?”
  “在家,佟妈妈做了晚餐。”
  他一面笑,一面发动车子。
  “你回家了,又出来接我?”
  四爷忍不住含笑看了她一眼。
  估摸她这低落的心情和下午见了她老哥有关,没有多说,揉揉她发顶,便迎着夜色,带她回家。
  年关将至,晚间堵车常有发生,到家比估计时间长一些。
  门开,豆豆穿着小棉袄颠儿颠儿跑来抱着妈妈的腿。
  tang
  深深蹲地就将儿子抱起来,可劲的亲了一会儿。
  新棉袄是温佩玲给豆豆买的,还给豆豆买了许多东西,都放在房里。
  家里炒锅很香,刚用葱炝过,整个屋子都是香味。
  放下豆豆,深深和四爷在玄关换鞋。
  佟妈妈正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深深脱了外套卷起袖子进厨房时,一盆青菜还泡在水里,没有来得及洗。
  温佩玲眼睛不太好,佟妈妈不让她干活,于是深深麻利的站在洗菜池边上,快速清洗起青菜。
  “一个下午带着,总算亲了点,下午豆豆喊爸爸了,你不知道,他有多高兴。”
  深深看着佟妈妈喜气洋洋的笑脸,意外过后,舒坦的叹了口气,转头朝客厅看了看。
  脱了大衣的四爷,穿着黑毛衣,带豆豆坐在沙发上拼装下午买的玩具。
  爷两一大一小却有相似的神态。
  大人仔细阅读说明,小人就在他怀里抻着脖子,也十分想要看一看说明书。
  小人攀着大人的手腕,大人满脸父爱的温暖微笑,将说明书放下来,小人看了一眼后,没了兴趣,又在大人怀里折腾,想要出去。
  深深收回视线,继续洗青菜。
  ……
  用罢晚餐,四爷卷袖子,在厨房帮佟妈妈洗碗。
  深深得空回房间,给敏娜打了个电话。
  通话过程中敏娜口吻异常寡淡。
  当深深问及有没有和凯文离开,敏娜的反应是很消极的:“你不是叫我别再连累别人吗?”
  她语气十足的嘲讽,深深坐下床边,安慰道:“敏娜,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心情不好,所作出的决定带有冲动性,我希望你冷静想一想,如果以后不后悔,那就去做。”
  “我能有什么后悔?”敏娜冷讽又笑道:“现如今,即便我去做,也可能得不到我想要的,他父母觉得我是个大麻烦,对此有了点意见,我或许不能毕业就嫁给他,然后进他父母所在的政府工作。”
  深深短暂不知道说什么。
  房间有风。
  敏娜说:“我功利性很强吗?”
  沙沙的步子走向窗边,深深问:“什么?”
  一面关窗,一面再次听到敏娜的重复:“我功利性很强吗?我很自私吗?”
  “没有,人人都有私心,有想要不计后果得到的东西。”
  敏娜笑了笑,没有回音。
  “因为你哥,我想留在美国安居乐业的想法可能不行了,我想加入美国籍的想法也成天马行空了,再见。”
  嘟嘟声让深深默然,她看了屏幕几秒钟才收起电话。
  关上窗,看见小人用他小小的手扒开门,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深深扬起笑,走过去低头问儿子:“困了?”
  豆豆仰头看着他妈妈,突然把怀中抱着的皮球扔给她。
  深深接住皮球,对豆豆说:“妈妈带你去楼下玩。”
  ……
  晚餐后一个小时。
  瑞景小区有老人外出散步,也有老人散步回来,有夜跑者出门,有孩童蹦跳着回家。
  但深深对此,并不熟悉。
  她在这边算个异客。
  豆豆爱运动,深深只好在他前胸后背再放两个毛巾。
  小朋友高兴的在楼下拍皮球,四爷站在旁边看,眼神那样温暖,恨不得把能给的全给他儿子。
  深深抱着双臂,也无所事事的看着儿子自己拍皮球。
  四爷从西裤口袋摸出手机,笑盈盈说道:“我叫姓楚的把他儿子带下来。”
  深深转头就对豆豆说:“儿子,你小王子哥哥马上来了哦。”
  豆豆听到,抬头朝妈妈看了看。
  就这当儿,皮球骨碌碌的滚远了,小人儿扭头一看,急了,啊呜叫着,便用小短腿去追。
  深深跟在儿子后面,追到球后,陪儿子玩了起来。
  一大一小,在旖旎夜色下,欢快的拍着皮球,小朋友高兴的咿咿呀呀说话,时不时还能栽两个跟头,但从来不哭,自己爬起来,拍拍手又笑了。
  打完电话的四爷收起手机,面色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楚燕西让我们去江边咖啡馆。”
  似是一本正经的说着,像是有大事发生一样。
  夜色已深,去江边咖啡馆干什么?
  深深自然是不愿意的,而且豆豆很快就要睡觉。
  她的为难写在脸上,但男人大步走过来,弯腰抱起豆豆,转身就朝车过去。
  车子停在楼下,车灯闪烁。
  深深跑上前,豆豆已经顺势钻进车中,把小屁股对着妈妈。
  “太晚了,又太冷。”
  “姓楚的也没说干什么,冷的话上去添件衣服。”
  “没
  说干什么你还去?”
  对于一个比较宅的人,白天出门都嫌烦,何况夜晚这个点。
  这个时候,男人不能给女人犹豫的时间,一旦犹豫,很容易改变主意,原本也就在踟蹰。
  四爷推深深上了副驾。
  豆豆被妈妈抱在腿上,男人在车外关上车门,姿态潇洒,身材挺括,从车头跑过,上了驾驶位。
  ……
  江边咖啡馆临江而建。
  萧条冬夜下冷气幽幽,室内座位看不见人影,收银台一盏鹅黄色台灯,映衬着正在算营业额的老板益发安宁自如。
  隔着落地窗看到这一幕,深深百思不得其解,遂扭头问四爷:“楚燕西呢?”
  穿着毛衣牛仔裤的男人无谓耸耸肩:“是啊,人呢?”
  环顾一圈,不见人影,整个露天咖啡场宛如一幕油画,色彩浓黯,并不绚丽华美。
  围栏下的江上风声乍起,寒风瑟瑟,深深用背替儿子遮挡风寒,并把儿子的连帽给他戴上。
  男人还在观望四周可疑身影,深深已抱着儿子进了咖啡店。
  店内暖气充足。
  寒气褪去,有店员从一扇门后出来,迎面欢迎。
  不过这个点,跑来江边喝咖啡倒也另类。
  深深只好点了杯纯奶,带宝宝在一张桌边落座。
  落地窗外,他在打电话。
  背对的身影挺括清润,穿着打扮很是年轻,偶尔侧眸,颊边溢出浅浅笑容。
  服务生送来牛奶,深深尝了一口,喂给小脸蛋有些凉的豆豆。
  豆豆的喉咙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当妈的低头仔细看着,不料高大的身影已然在自己面前落下。
  深深抬头,与他笑意盈盈的黑眸空中相遇。
  但她脑海毫无旖思,略微着急:“楚燕西人呢?这么冷的天,还是早些回家好,豆豆穿的有些少。”
  说着,便把儿子紧紧搂在怀中,小心翼翼看着他喝奶。
  小朋友喝不到太多,便被他妈妈夺下:“我们不喝了,喝多了不好消化。”
  抬头,便有些着急:“打电话给他了吗?怎么说的?”
  “快来了。”
  男人眼底一抹快意微笑,她却没有捕捉到。
  因为想早些带着宝宝回家,所以神态之间有些着急。
  ……
  2月的江城很冷,是整个冬季最冷的月份。
  黑压压的夜景像一幅画,过去几分钟,仍是不见楚燕西身影。
  “再打个电话催一下吧。”
  虽然不知道这么晚到这儿来为的什么,但还是等他人到比较好。
  男人点点头,手中握着手机:“我出去看看。”
  挺括英俊的身影推门出去,迎面的寒风吹起男人的短发,细碎凌乱,脚步却稳而不乱,穿过无人的露天咖啡场,朝着左边离开。
  ……
  楚燕西早已在后方待命。
  陆泽安和金亚负责礼花弹的点燃升空,于娜、陈静和胡亚晴吹足了彩色气球,金元宝胡陆娃第一次像个大哥哥,带着年幼的小王子弟弟,欢欣跃雀的在湛黑的天底下蹦跳。
  “速度搞起来!”
  看见迎面跑来的毛衣男士,楚燕西十足比当妈的还急,招手不算,双脚也在地上踩踏。
  四爷匆匆跑到楚燕西身边,便提着毛衣领口,直接从脖子拽下来。
  趋近0下的温度,他冻的瑟瑟发抖,肌肉发僵。
  楚燕西手脚并用的将衬衫丢给四爷,帮他拿出西裤、皮带等各种各样正式场合的衣着,一件一件快速抛给穿它之人。
  ……
  夜间咖啡馆,清幽宁静,落地窗外迎着江景,海天浓黑,江上偶然风起,吹起江面波纹。
  豆豆打了哈欠,抱住妈妈,往怀里钻。
  算算时间,也有十分钟。
  那人走后,窗外看不见一个人影。
  深深拨开袖口看表,手机在桌上震动。
  那端背景单一,除却风声,只有男人淡淡嗓音,他说:“深深,你到外面来。”
  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通话已被切断。
  深深抱起宝宝,背上包,迈步去往店外。
  推门刹那,强冷寒风袭击,刺入骨髓,深深打开大衣扣,将宝宝裹在里面,迎风走出去时,她决定带宝宝回家。
  那通电话,他说,你到外面来。
  可现如今她站在偌大露天咖啡馆中央,竟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江上风波频繁涌动,似有一场急雨要来。
  风太大,吹乱她齐肩短发,却在隐约之间,听闻沉沉脚步声从远处过来。
  咖啡馆这幢建筑物的背后,走出来一位穿正装的男子。
  黑色西装挺括优雅,内衬白衬
  衫雪白明亮,并未打领带,在成熟稳重气质间又平添一抹英俊潇洒。
  深深目不转睛的看着。
  清冷寒夜,零下的天,那个男子从远处空气清幽处走来,周身仿佛染有霜雪与雾气,每朝她迈出一步,她的心就如鼓如雷一次。
  看见他手中的玫瑰花,深深已然猜到什么。
  多数女人被求婚时,集感动惊喜于一身,这份喜极而泣的心情,来自于求婚者的爱与心意,也有旁观朋友的推波助澜。
  此时,深寂夜空骤然有一道火焰升空,在最沉默黑暗之处爆开绚烂火花。
  轰然一幕,让怀中的豆豆醒来,小朋友眼睛迷蒙不清,紧紧抱着妈妈的脖子。
  深深脚步停下。
  宁静的夜,宁静的江边风景,只有独属于那个男人唯一的脚步声,步伐稳而不乱,怀揣着情怀。
  穿正装的男子走至近前,对她莞尔一笑,眼眸微垂,看小朋友时温绵入骨。
  “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但我愿意。”
  说罢,男子单膝跪地。
  不知何时,手中已呈现出红色丝绒戒指盒,打开盒盖,里面静静安放一枚最经典款的求婚钻戒。
  保守,又不乏优雅魅力。
  女人天生是对钻石无力抵抗的,它代表的是男人的承诺,和相守一辈子的美好愿望。
  这枚六爪圆钻在夜空下熠熠发光。
  天边焰火升空,火焰坠入江中,这一场繁华梦景,宛如人生最后的美好瞬间。
  深深被冰塑在那里,纹丝不动。
  ……
  四爷自穿开裆裤认识的这三个人,可谓他人生路上最宝贵的收获。
  楚燕西蹲在江边堤坝旁,点燃一簇又一簇在夜空爆开的绚烂礼花弹,忙乎的劲头热切执着,似是比他自己事还要重要紧急,后腰处的羊毛衫从秋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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