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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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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假提前了。”
  她轻描淡写的解释道,一边用另外一只手想扒开四爷骨节修长的五根长指。
  “四爷再信你就是孬子。”攥紧她腕子,冷硬的抛出这句话。
  深深不免有点不高兴,抬头回望着四爷幽深的黑眼珠,也不怕丑,一本正经的说:“那行,找个地方,我给你看。”
  以往她从不敢说这种话,现在给四爷带的,也有点不着调了。
  深深这话,让四爷结结实实愣住,深邃的眼睛非常亮,哪怕一秒钟前都还不痛快深深,现在看她,怎么看怎么顺眼。
  四爷面上笑起来,看的出来这人忒假,明显不想让深深看出来他乐了,但怪他自己,忍不住,还是笑了起来。
  男人骨节修长的大手突然勾住深深的腰,俯低头,眼睛眯着她,要多蓅氓就多蓅氓,呵着气在她耳边问道:“你这样大方的?”
  她耳根有点热。
  身边又有路人路过,深深把四爷放在她腰上的手推开,转移话题讲道:“来那个,我就先回家了,你给我安排辆车送我。”
  四爷也是要脸的人,没在大马路上做些不合适的行为,站在深深面前,夹着根烟,身型挺拔高大,又穿着衬衫西裤,看起来很有派头。
  “回自己家,还是回老太太那边?”
  深深看着四爷俯低头眯着她,夹着烟送到嘴边,抽了一口。
  她讲:“回奶奶那边吧。”
  “没点良心!”四爷也不啰嗦了,直接吩咐:“先回老太太那边,把行李拿上,然后回家,晚上等四爷回来一起用晚餐。”
  深深有一种感觉,这感觉在她每次陪四爷上过床后尤其明显。
  她总觉得,四爷追女人时非常绅士,但追到手后,就会当成私人物品霸占起来,不给人家碰,对自己的私人物品看管的非常严密。
  这个岁数的男人,姓生活方面肯定是很大量的,虽然
  tang她来例假,但拥抱接吻还是可以的。
  深深朝四爷点点头,说道:“那你跟奶奶说一声,我怕她不同意。”
  四爷一直俯着头,深邃的目光浓情的注视着她,没回话,但这就已经让深深有点架不住了。
  ……
  两人滞后了不少,回医院的路上,温佩玲打电话找四爷,四爷说马上就到。
  岳月和洪兆南的事,两家其实都不愿意他们离,估计还有的劝。
  走到住院部楼下,四爷的车停在那里,司机站在车边,等四爷安排。
  方才挂掉温佩玲的电话,四爷就给司机打,叫他把车开到住院部楼下,但没说别的。
  2点多了,太阳西移,四爷松开领口的衬衫,里面隐约有点汗,锁骨露了出来,朝深深突然转身时,深深眼神一闪,想到了自己曾经咬过四爷那里。
  “老太太那边我来摆平,你直接回去拿行李,然后和佟妈妈一起回家,可懂?”
  深深点头,抬头问:“四爷你晚上回来吃晚餐?”
  “废话。”四爷转身,同司机讲:“送小姐去老宅那边,然后送她和佟妈回家。”
  司机微躬身,问道:“四爷,我送完小姐和佟妈以后,还要来医院接您吗?”
  原本上午就有公务,不是温佩玲打了通电话叫他回家,四爷现在正在酒桌上。
  他点头,转身迈开步子,走到车边,夹烟的手将后座车门拉开,转脸眯着眼睛看向深深。
  深深弯腰上车时,又被四爷偷袭了一次。
  这人和中午从家中离开时一样,在她上车时,用背挡住她,然后摸了下她的庇骰。
  钻进车里的深深满脸通红,头发都乱了,皱着眉抬眼朝车窗外面的那个男人瞪。
  这人胆子真大,不怕被人看见么?
  司机上了车,不时就送深深离开了医院。
  四爷叼着烟站在住院部楼下,放眼远远目送着远去的车,唇上荡起笑意,觉得挺幸福的,转身朝住院部走去。
  ……
  洪兆南把家人们请出病房,邪笑着合上门,偏头睨向病床上的岳月。
  从她面目表情看,就知道这一次是下定了决心,势必要离开洪兆南。
  洪兆南踱步到床边,拉了张凳子坐下,叠起腿,一条胳臂搭着椅背,很流气的歪着头笑道:“离婚也行,但你得帮我追到邹家大小姐。”
  岳月眼神有了一丝明亮,从窗边转回脸,全神贯注的看着洪兆南。
  洪兆南朝岳月挑了下眉,笑道:“既然要离开你老公,就在走之前替你老公找个女人回家,反正你比较会耍手段。”
  岳月出言嘲讽:“不是都睡了她吗?还不行?你对我的那些手段不舍得用?”
  洪兆南点点头,笑意直达眼底:“19岁的女孩,我可舍不得欺负,成天哭哭啼啼的,好烦人的,说到底,还是你够味。”
  话里头浓浓的轻蔑让岳月脸色白了又白,一个男人只有特别讨厌一个女人,才会放开手欺辱、嘲笑,不把她当回事。
  岳月不知道男人为什么都不喜欢她,就连深深都说过楚燕西背后怎么说她的,那不是什么好话,她心里面很难受。
  “我想办法,但我出院后,直接搬回娘家住,你没有意见吧?”
  洪兆南笑着耸眉点头:“那我等你好消息。”
  说完他起身,懒散的踱到门前,手已经握上门把,头又偏回去,对岳月笑道:“但你得记着,干什么都不能牵扯到聂深深,嗯?”
  岳月冷笑了一声,苍白的唇仿佛有些干燥开裂。

  ☆、154 现在背着家人偷偷交往,但总要谈婚论嫁

  “洪兆南,你又打什么主意呢?”
  “我弟喜欢她,我想撮合他们,好不好?”
  岳月一瞬不瞬的看着洪兆南。
  洪兆南做出挑眉的表情,轻慢的笑道:“怎么这么看我?难道这不是一件好事吗?聂深深跟我弟弟在一起,你才好芶吲你的四爷嘛,是不是这个理?”
  她一直很想对洪兆南用一次“滚”,但她从来没有实现过。
  这一次,尽管脸色尽白,却还是说了一句人话:“你走吧。蹇”
  洪兆南笑意连连的眼睛瞥过她,转身就消失在了病房门外,窗外的阳光不温不火,恰好让人睡意朦胧。
  ……
  深深不确定温佩玲会答应放她今晚回四爷那边住这件事,回家的路上她安静的坐在后座,身体贴着车门,目视着一掠而过的街景。
  不时,皮包内的手机响了,敏娜打来电话。
  深深将手机贴着耳朵,说道:“敏娜。”
  敏娜的声音在听筒中略显暗沉,问道:“深深,我现在能不能去你家?”
  车子逐渐开到了丁字路口,深深朝前方信号灯上的数字看了一眼,心中产生了不好的感觉。
  “怎么了敏娜?”
  “和你在学校分手后,洪兆南在马路上堵了我坐的计程车,这些天我爸爸一直劝我想开点,但我不能毁掉自己的人生,明知道那是个什么样子的男人。”
  中午家人都到医院了,却不见洪兆南的影踪,后来姗姗来迟,看来那段时间正在路上纠缠着敏娜。
  深深望着车外的人行道,心里戚然,对敏娜讲:“洪兆南可能要离婚了。”
  其实敏娜是个倔强又刚强的性格,但在这件事上,终究变得弱小可怜,面对洪兆南的欺辱,她好几次偷偷哭泣,不知道该怎么办。
  “敏娜,我现在去我奶奶家那边取行李,你先去我四爷家,等我回家了我们一起想办法。”
  遇到困难的时候,给予帮忙伸手援救的那个人显得那样可亲可爱,敏娜一个字没说,直接挂断了通话。
  听筒传来嘟音,深深愣神有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将通话切掉。
  一个月前,在衡山路第一次遇见洪兆熙,那个时候是真的特别动心。
  马场的偶遇,上海之行的迎面相遇和今天在医院的碰面,都给深深一种非常美好的感觉,尽管她知道她和洪兆熙已经没可能了,但不妨碍她对他的好感,可是……
  敏娜在遭受洪兆南的欺辱,洪兆琳和洪兆南是什么样子的人,深深清楚,所谓一家人,应该总会有共同之处吧?
  深深心里突然产生了怀疑,她对洪兆熙的好感是否源于他的外表?英俊的外表足以迷惑她的理智。
  洪兆南接二连三与她搭讪示好,洪兆熙给了她电话号码……
  想到洪兆琳恨她,深深不禁有些怀疑起人性,千万不要落入别人设计好的圈套才是。
  这样想着,远处已经出现了岳家宅邸的铁艺大门,前方两百米拐弯,司机按着车喇叭将车开到了铁门前,大约3分钟,苍郁的花园看到佣人的身影。
  深深下车,转身关车门时不经意的闻到属于四爷的味道。
  那个男人现在离她很远,可是独属于这个男人的味道却在深深身边蔓延。
  深深心底又产生一丝欣喜,扶着车门,都仿佛是和四爷在一起。
  所谓爱屋及乌,四爷用的东西,她都觉得亲切贴心。
  ……
  四爷父亲身体有恙,温佩玲不会在外面耽搁太久,大约3点钟,一辆黑色轿车开进了宅邸的花园内。
  佣人随即去深深那屋找她,说温佩玲要交代点事情。
  深深猜测,四爷应该已经和温佩玲讲好,否则温佩玲不会找她叙话,四爷也会打电话给她。
  从抄手回廊走到温佩玲那屋,深深站在门槛外,看见厅中的大桌上搁着一壶茶,但没看见人影。
  “奶奶?”
  话音落下,里间的卧房传来窸窣的脚步声,低徐的嗓音轻轻溢出:“进来。”
  敞亮的厅中有一扇门与里屋的卧室相连,温佩玲就从那扇门后走出来。
  深深跨过门槛,进了屋。
  中午去医院,老太太和她都是坐四爷的车,前一小时四爷的车送她回来,方才那辆送老太太回来的车,估计是洪家的。
  深深站在厅中,对温佩玲接下来要问的话还没有想好回应。
  大桌上的那壶茶冒着茶香,温佩玲坐下旁边的圈椅后,给自己倒了一杯,喝过以后,才转脸看向深深,问道:“我听岳月说,洪兆南在追你的女同学?”
  深深有怔忡,愣顿后,她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敏娜把洪兆南当成蛇蝎,深深不敢随便乱说,万一弄巧成拙害了敏娜,她难辞其咎。
  “我不知道。”
  温佩
  tang玲眯着深深,神情不算太好。
  反正一早就知道温佩玲不喜欢她,乖巧的讨好过也无济于事,现在怎么对她,都无所谓。
  深深表情很镇定,温佩玲不是傻子,看得出来从这女孩嘴巴里套不出什么有用的讯息。
  “名傅要带你回家,这事可是你在背后挑唆的?”
  表面上答应的爽快利落,心底却记恨着这件事情,刚过一天,就和名傅碎嘴,要他带她回家,温佩玲活了一大把年纪,但凡别人的一个眼神她都能看懂对方此刻内心是什么想法,别说深深这点不成气候的小伎俩。
  “名傅都跟我开口了,我不能不答应他,这是我儿子,他说什么,我都没办法拒绝。”
  深深有意外到,按照她的猜测,老太太要为此事为难她,所以这么容易就松了口,有点不对劲。
  但温佩玲考虑的是另外一件事。
  方才离开医院前,岳月同她讲,洪兆南答应了离婚,这两人一旦离了婚,岳月就得搬回家来住,如果深深住在家里,名傅肯定每天都要过来。
  温佩玲不喜欢岳月接触四爷。
  四爷已经明白的表达过他不会娶洪兆琳为妻,这件事已经纠结了这么多年,温佩玲不想再耽误下去,今年就准备给四爷物色其他结婚对象,所以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让岳月出来搅和。
  “行李收拾好就回家吧,别跟名傅说我又欺负你了,我一老太太,如何欺负的了你?”
  深深后脊梁渗了点凉意。
  ……
  午后3点多,阳光温暖,抄手回廊外面种植了许多树,金色的光斑从叶片中往下筛落。
  深深沿着回廊回自己屋子,回想起方才温佩玲对她讲的话,又产生了一丝幻想。
  如今她已经跟了四爷,两人现在背着家人偷偷交往,但不代表一辈子都要这样,等她毕业了工作了,她和四爷总要谈婚论嫁,温佩玲这边,她不想得罪,毕竟那是四爷的母亲。
  方才温佩玲对她讲的话,没怎么咄咄逼人,甚至还同意让她回家,深深不免对她和四爷的事情,又有了点希望。
  回了屋,佟妈妈已经收拾好两人的行李,正在等深深。
  她去了老太太那边,总叫人有点担心,但深深说,温佩玲并没有为难她。
  佟妈妈有点不相信,可是深深的表情确实不像装出来的。
  其中的弯弯绕她们肯定不知道,眼下四爷的父亲随时都有可能去世,岳月这女人才28,但温佩玲早就看出来她心思深,爱搞些门道,代替她父母照顾她没问题,但她想打名傅的主意,那是门都没有。
  “那咱们就回家吧。”
  佟妈妈提着她和深深的行李,心里却有点戚然,昨天才来的这边,今天又回,事情总是这样,计划赶不上变化。
  ……
  晚上6点半,四爷到家,高头大马的黑车直接开到楼前,文非凡从副驾下来,转身拉开后座车门。
  车里迈出一条男人的大长腿,雪亮的皮鞋有些风霜。
  “四爷,小姐那女同学过来了。”
  刚下车的四爷看着佟妈妈,深邃的眼睛略显狭长,转移了方向,往楼内看。
  佟妈妈反手指了指家中客厅,对四爷讲:“下午我和深深回来,那女孩子就在家里了,现在和深深在楼上。”
  敏娜来家里这件事,深深没和四爷知会一声,此时四爷却猜到了头绪。
  洪兆南那边一旦离婚,影响最大的应该就是这女孩。
  当初被威胁的感觉依然还在,深深中午和洪兆熙在医院附近那家商店门口讲话的羞赧模样闯入了四爷的脑海。

  ☆、155 给了这样的男人,她觉得不堪,有一万种想死的冲动

  “叫她们下来。”
  “好。”佟妈妈立刻去办。
  晚餐已经准备好,就等四爷到家,佟妈妈跑上二楼去敲深深房门时,四爷也迈着大步上了楼,不过没往这边走,而是回了自己卧室。
  不久后,四爷换了套居家的衣服,边撩着袖子边下楼,到餐厅后,深深那同学立刻退开椅子从餐桌边起身,能看的出她有点紧张。
  家里佣人都在餐厅里面伺候,此时眼观鼻鼻观心,眼睛集中在四爷和深深这同学的脸上瓯。
  四爷抬眼略扫了眼敏娜,就迈步去自己位置,边走边道:“坐吧,先吃饭。”
  敏娜的拘束可能源于她有求于人,四爷发了话,可她仍旧站着,直到四爷拉开椅子在首位坐下后,她才重新坐下纺。
  深深将这一幕看在眼底,一直没说话,莫名的觉得今晚的气氛有些打不开。
  和深深水汝交融后一并从上海回来,这顿饭本应该是两个人的甜蜜时光,但敏娜突然造访,桌上四爷一句话没说,只专心致志的用餐。
  看的出敏娜的拘束,深深用公筷为敏娜夹菜,刚放进敏娜碗里,耳畔传来四爷低低徐徐的询问:“怎么过来的?”
  四爷是她男人,深深原本以为四爷在同她说话,等她转脸朝四爷看去时,却发现四爷过于锐利的眼睛正看着敏娜。
  敏娜顿了顿,才道:“坐计程车过来的。”
  四爷于是转脸,对站在另一边的佟妈妈讲:“老刘还没走远,打电话叫他回来,等下替我送个人。”
  佟妈妈顿时就明白四爷的意思。
  方才四爷才问过这女孩子,她不是自己家司机送来的,晚上一个人回家怕有事,四爷不放心,只能把司机老刘叫回来,等下送这个女孩子回家。
  如果深深是在适婚年龄和四爷交往的女人,四爷估计不会对女孩子的安全问题如此看重,正因为深深自小在四爷身边长大,对这类问题,四爷抓的很紧,网上女孩遇害的事情频发,身为监护人的男人,特别注意这种事情。
  敏娜谢了四爷,这之后四爷没再同她讲话,晚餐很快结束。
  ……
  7点20,佟妈妈泡好了茶,与一杯热可可一并放在托盘上,让深深送到暖室里面。
  晚餐结束后,四爷就带敏娜进了暖室,找厨房要了茶,这会儿茶刚沏好,香气渐渐蔓延出来。
  深深敲了门进了暖室,看见四爷坐在书椅上,背朝后靠着,手里夹了根烟,身后的窗开了一道缝隙,敏娜坐在沙发上,挺着背,两手叠于膝盖,明显有些紧张。
  在还不知道四爷对她的心思之前,深深理解不了四爷每次看她的眼神有多浓情蜜意,现在和四爷发展成了恋人关系,再接触到四爷深邃的眼神,会心跳加速。
  她走到四爷书桌前,将托盘上的茶壶端下来后,感觉到有人火热的看着她。
  即便那人倚在椅背上,手里夹根烟,浑身上下透露着上位者的威严,可是眼底的爱意还是挑起了她的视觉神经。
  敏娜还在室内,找他有正事相谈,这人如此不正经,竟然特意用眼神芶吲她,坏死了。
  深深再不接触四爷隐晦的暗眸,转身到敏娜身边,弯腰放下那杯热可可,打算出去,手却被敏娜冰凉的手抓住。
  “深深别走。”
  出言阻止她的话有些急迫,深深大约猜到,敏娜要么是和四爷单独相处有些尴尬,要么是想她在必要时刻站出来替她说话。
  但之前敏娜单独和四爷去上海,如果老太太没打那通电话,现在四爷和敏娜应该在香港见人。
  看来敏娜是想要她替她在四爷面前说话。
  深深偏头朝四爷看去。
  有人的目光依旧火辣辣的,虽然深邃,可是情潮暗涌,尽管他一幅衣冠楚楚的样子靠在椅背上,摆出一张能看穿人心的严肃表情。
  再严于律己洁身自好的男人,都有一个女人看着他们大汗淋漓辛勤耕耘的样子。
  四爷睡她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模样,激动的像个发情的动物,体力好的要命。
  敏娜拽着深深的手,却突然对四爷讲:“岳先生,我等不到毕业了,所以想今年暑假就去波士顿大学办理入学手续,您愿意帮我吗?这个恩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方才深深还在脑海里回忆四爷的身体,现在热火已经消退下去,坐下来,安静不发一语的听敏娜和四爷谈话。
  经验老道的男人就是不凡,几分钟前还在用眼神调戏他的女人,现在已经摆出不苟言笑的嘴脸,靠在椅背上,沉沉的抽了口烟。
  “你这边还没有拿到大学毕业证,要把档案调到波士顿大学,肯定需要找人,你入了学,念的也是大三课程,毕业后拿的是波士顿大学的毕业证。”
  “嗯,我知道的岳先生。”
  从四爷口气来看,感觉有戏,敏娜的表情露出了一丝欣喜:“其余的我都可以
  tang自己搞定,只有波士顿大学那边,需要岳先生帮我要个人情。”
  “这事不难。”
  四爷边说,边倾身到桌边,夹烟的手伸到烟灰缸上面,食指轻轻点了点烟卷,烟灰掉了下去。
  敏娜刚有喜色,又被四爷接下来的话泼了点冷水。
  “难的是,我不好为你做这个主,你父亲都不同意,我却来插手你的事,不合适。”
  敏娜的瞳孔急速收缩,整个人纹丝不动,像一座雕像:“我爸爸见了岳先生吗?”
  四爷磕了烟后没靠回椅背,夹烟的手端起茶壶,没喝,只是嗅了下茶香。
  “你父亲有意跟洪兆南结亲。”
  四爷三言两语的事情,对敏娜而言却是个致命的打击。
  仿佛看不到前路了,敏娜没再生涩犹豫,直接讲道:“所以我必须求你帮我,你愿意帮我吗?如果你帮我,日后我会还你很多很多。”
  “小姑娘言重了。”
  四爷轻轻袅袅笑了笑,又夹着烟靠回椅背。
  现在是在谈敏娜的事,他却眯着眼睛看着深深,看到眼神讳莫如深的时候,拧着眉抽了口烟。
  书桌后的窗灌进了风,纱帘卷起不少,室内的空气变得一丝清冽。
  “出国念书,肯定是好事,好事的话,你父亲就得支持,听四爷的,回家同你父亲促膝长谈一番,你不愿意的,他不会勉强。”
  此时,房间静的只有窗外灌进来的风轻扰了几下。
  敏娜低头,看着自己膝盖,沉默了片刻,说道:“我爸爸找过您,所以我明白您为难,但我不是没跟他交流过。洪兆南为了拉拢我爸,给了我爸不少钱,我看见过,但他不是出于喜欢我,而是出于想把海关这一块囊入怀中。我和深深曾经在马场救过他的手下,他在干违法犯罪的事情,我不能让他毁掉我,我必须走。”
  没想到敏娜一激动,将那晚的事情抖了出来。
  那天那个事,深深骗了四爷,现在给四爷知道,不知道是什么下场。
  晚上,窗外有点凉,暖室开着大吊灯,光线充足,四爷靠着椅背,手肘支在椅子扶手上,手里面夹了根烟,眼睛眯起来,表情很严肃。
  深深的脸被盯得特别难受,她抬眼看了看,没什么意外,和四爷深邃的目光撞上。
  当时有点狼狈,因为自己心虚,所以极快的就把眼神挪开,准备起身出去。
  等敏娜回家后,四爷估计得想法子收拾她。
  她还没站起来,四爷却沉沉的抛出一句话:“你先回去吧,你的事,我考虑考虑。”
  敏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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