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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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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手机放在客厅,调成振动,所以过了许久,才见到卧室内有人影幢幢的过来,影子摇在墙上,越拉越长。
  沙沙的脚步声走至客厅,男性大手扫起茶几上的手机,滑开后贴上耳朵。
  文非凡将酒店之事据实告诉了四爷,听后,这男人陷入到怔忪当中。
  晚间,温佩玲将四爷叫到家中,严肃以及的交代他,不准再管岳月的事,四爷也确实懒得搭理这种污秽之事。
  所以他只问:“找着于娜了没?”
  “找到了,在她朋友那边。”
  四爷这才安心,点了点头,声音微哑,夜深人静听起来格外磁厚:“非凡,你先回家吧。”
  结束与文非凡的通话,四爷听到对门开门声音,于是迈步走到玄关,将防盗锁打开,开了门。
  对门门口,楚燕西孤零零的回头,眼神黯然惨淡。
  看见四爷,挑眉轻嗤:“作甚?别告诉我担心我,一直没睡。”
  四爷站在自家公寓门口,手握门把,面色沉沉。
  这样的男人也忍不住要提醒两句:“明天接于娜回来,把问题摊开说。说实话啊姓楚的,你怎么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王骞什么人你什么人?你觉得哪个正常女人会选那种男人?”
  “滚蛋!”楚燕西开骂:“少站着讲话不腰疼,那会,你深深喜欢洪兆熙那会,我看你没比我好到哪儿去!”
  “能一样么?”四爷不高兴的拧眉,眼珠雪亮:“能一样么?王骞能跟洪兆熙比么?能么?”
  楚燕西差点儿一口老血吐出来:“我靠~”
  四爷准备关门,楚燕西突然冲过来,胳臂挡了一下。
  四爷抬头,瞪他:“作甚?”
  夜深人静的过道,两家只隔几步远。
  楚燕西浑身冷飕飕的,抱住四爷家防盗门,睇着四爷黑眼珠,压低嗓门,鬼鬼祟祟
  tang的讲道:“洪兆南忒他妈没人性了,岳老板就算再怎么坏,也不至于送给别人玩吧?自己老婆诶,搞出这种事,他也没面子啊,你是没看到,王骞怎么玩她的,整个一肉条全是绳子勒出来的印子,我去~岳老板躺那儿一动不动,估计也送了半条命去。”
  四爷平静的听完,自然也有感慨,不过也只能挑挑眉,说道:“这说明洪兆南根本没把她当老婆。”
  “是啊!”楚燕西直点头,甚至还露出了寒颤的表情:“尼玛洪兆南忒狠了,惹谁都别惹这号人物,估摸是天蝎座的吧?”
  四爷把他手从防盗门上扒开,挥手道:“拜拜!”
  ……
  关上门,对门也传来开门声。
  折腾了一夜,四爷也没方才的瞌睡劲了,走到茶几边拿了烟和烟灰缸,去了阳台抽。
  阳台两扇活动的推拉门,轻轻闭上,客厅便又宁静如初。
  四爷被推拉门隔绝在阳台上,孤孤单单的一道影子微微躬起,夹着烟趴在栏杆上,他短发偶有摇摆,看来夜里起了风。
  岳月的事,他最纠结。
  一面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一面是妈、深深,两方势不两立,无论他想做什么,都有些力不从心。
  近来岳文山似是知道自己大限已到,每次见到四爷,总会反反复复提岳月,提两人的兄妹关系,四爷怎会不懂,爸这是为他走后给岳月做打算。
  那女人孤零零的,没一个人能当她靠山,能指望的只有他。
  但四爷确实是懒得在她和洪兆南之间搅和,不单单因为妈和深深都不喜欢她,也因为他本身就觉得插手别人夫妻之间的事有点二百五。
  他又不是耶稣,况且谁现在愿意当耶稣?
  不过想到文非凡和楚燕西分别同他形容的场景,他心下还是有些冷冽萧索的。
  那毕竟是他妹妹。
  ……
  第二天,洪公馆。
  洪兆南的私人律师打开公文包,将起草的离婚协议恭敬的摆放在洪兆南的书桌上。
  一早起床,洪兆南整个人慵懒性感,从上到下罩着一件黑色的丝绒睡袍,头发揉的很野性,领口下露出一圈白晃晃的皮肤,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嘴里还叼着雪茄。
  笑盈盈的拍了拍律师的肩,从他身后走到桌前,拿起离婚协议,抖了抖,噙着笑在那俯低头一目十行。
  律师先生偷偷打量洪兆南,不禁形成了一个想法:
  洪先生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
  他的心情确实格外的好,就和窗外那艳阳一样的好。
  因为昨晚上讨好了王骞,王骞在他的项目申请书上盖了章。
  “吃了么?”
  律师先生突然被问,人懵了一霎,才含着笑意回答:“吃过了,谢谢洪先生的美意。”
  洪兆南便了然于胸的挑挑眉,也不戳破。
  墙上挂钟才7点40,周六早晨,谁会起这样早?看来是他给人的感觉太冷漠了不是?
  “协议部分拟的不错,你辛苦了。”
  难得他开怀,放下文件,叼着雪茄便走到律师先生身边,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眼底明晃晃的精明与算计。
  “你替我做事也有好些年了,怎么还同我这般生分?再这样就没意思了啊,走吧,陪我下楼用点早餐。”
  律师先生找不到借口,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其实方才洪兆南拍他肩膀的时候,他本能的觉得,这是一种威胁的信号。
  洪兆南心情很好,叼着雪茄迈步出去了,律师先生只能转身跟上。
  ……
  7点50,洪公馆的餐厅飘荡着食物的香气,长餐桌上摆满了各类精致的早餐,中西合并,佣人立在一旁伺候。
  洪兆南胃口大开,吃了吐司,蔬菜沙拉和培根,现在正在用一份扬州炒饭。
  律师先生有些汗,第11次抬头偷偷打量他。
  餐盘中再美味的食物到他嘴里,也如同菜梗,食不知味,全然是不适应与洪兆南同桌而坐的感觉。
  扬州炒饭没能吃完,剩下一大半,洪兆南就扔了调羹。
  拿了餐巾纸拭过嘴角后,端起每日家里佣人现磨的咖啡,敛眸吹了一口,而后兴致高昂的喝了起来。
  这时候从外面客厅跑来一名年纪很小的女佣,似是有事,却不敢对洪兆南说,于是家里的老佣人张妈偷偷的走了过去,与那名小女佣藏在窗边,头抵头的说起悄悄话来。
  咖啡杯后的洪兆南带着笑意掀开眼皮,轻轻扫了她两一眼,就放下咖啡杯,唇角邪魅的翘了起来。
  果不然,外面传来凄厉的吼喝声。
  下一秒,餐厅其中一扇昂贵木门因受到外力,狠狠的弹在墙壁上,吓得整个餐厅鸦雀无声。
  律师先生毅然决然的起身,对洪兆南道:“洪先生,我还有
  事,先走了。”
  洪兆南反倒显得不太在意。
  歪着身子靠在椅背上,面露讥诮的笑意,低着头,却抬起眼来,含笑看着突然站在餐厅门口,像全身燃了火一样愤怒的女人。
  可怜见的,小脸蛋上还有刮痕,应该是王骞狠狠揉她的时候造成的吧?
  律师先生已经像缕空气逃出了这快要爆炸的餐厅。
  男人与女人四目相对。
  一方邪魅微笑,一方怒火冲天,两重压力下,餐厅内的佣人们胆战心惊的往墙边靠。
  洪兆南笑的邪魅,笑的缺乏人性:“回来了?折腾一宿吧?”
  岳月冲上前,当着众女佣的面,竟将一整壶现磨咖啡泼在了洪兆南脸上!
  于是,除了当事人以外,每个人倒吸一口凉气。
  张妈吓傻了,呆呆的看着顺着洪兆南头发往下/流淌的液体,在他性感的薄唇处,竟然掀起了一抹勾人心魂的媚笑。
  这时候身为佣人的她应该做些什么呢?一旦先生的脾气涌上来,少奶奶定会遭到一顿痛打!
  窒息的闷,宛如冰窖,将他们纳入其中。
  洪兆南仍旧好脾气的笑着,歪靠在椅背上,挑眉逗弄着岳月:“感觉怎样?有没有很舒服?”
  这等羞辱,岳月已经不知道忍受多少回了,现在她眼睛含满了泪水。

  ☆、212 我就喜欢做她背后的男人

  谁也没办法体会,她清晨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和洪兆南以外的男人上了床,那种感觉是多么的绝望。
  “你们都滚出去!快滚出去!”
  佣人们纷纷鸟兽散,最后离开餐厅的女佣甚至还将餐厅门关上。
  “洪兆南……泗”
  突如其来的哭声让洪兆南也困惑的眯起了眸,远远看着岳月可怜兮兮的模样,他还真有些怜香惜玉了。
  “过来。”他突然温温的开口。
  岳月的一双泪眼一抬起,便就看见摊开在餐桌上的那只骨节修长的大手。
  想到他是怎样用它欺辱她的,岳月就控制不住心底的恨意唐。
  可是有爱,才有恨呐,她爱过他,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爱过。
  “兆南……”
  走到他身边,她便还是像一个想要依偎在他怀中的弱女子,嘤咛的啼哭起来,柔软的手被他粗粝的大手握住时,她甚至以为他在心疼她。
  岳月甚至做出了一个决定。
  哪怕洪兆南他为了生意上的事将她卖给姓王的一夜,但只要他不嫌弃她,她也就原谅他,和他好好的过下去,还要给他生孩子呢。
  可惜啊可惜,她根本不了解洪兆南,他再也不会碰她了不是?
  “你看看你,怎么手心这样凉?”
  洪兆南揉弄起她的手,他的掌心很热,岳月就控制不住心底对他残留的那份爱意,贴近他,将他的头抱进了自己胸口,不断抚摸他的黑发,也失声痛哭。
  “兆南,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了,好么?我是一张白纸跟你的,你虽然对我不好,可我不愿意别的男人玷污我,别人碰了我,我会觉得对不起你,就算你讨厌我,可我还是你的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不是说好了么,从此以后好好过日子,你还要我给你生孩子呢,你全都忘记了么?”
  “傻。”
  洪兆南突然的温情让岳月泪水一连串的砸落。
  许是被他的温柔牵扯到内心的伤口,也或许她想用眼泪挽回洪兆南心脏柔软的那一部分,不管怎样,岳月都没有后路可以退了。
  她紧紧拥住洪兆南的头,他的头和脸全是被她泼上的咖啡,于是她全然不顾他喜不喜欢,低头就在他脸颊上动情的婖口允。
  不时,咖啡的浓液神奇的从脸上逐渐消失,却留下了岳月的泪水与口水。
  看她眼泪成串的砸落,洪兆南终于溢出了一直隐忍的笑意。
  他慵懒的歪靠着椅背,面上风流不羁的,整个人呈现给人性感又狂野的霸道、强势与魅惑。
  岳月泪眼迷蒙的看着他这般狼心狗肺的样子,想到他未来要娶别的女人,由别的女人躺在她的床上,和他做那种事,她便绝望、心死,甚至想要玉石俱焚。
  “离婚协议我签了,你也干脆点,别磨磨唧唧找我不痛快。”
  他突然从餐椅中站起,整个人仿佛来自地狱,阴诡邪恶的笑意从他黑的发亮的眼眸中凶狠的流淌出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夫妻情分。
  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夫妻情分。
  岳月大哭大笑,失心疯般跌入他怀中,昂起纤细的颈项,两手死死攥住他**的黑色睡袍。
  她咆哮道:“洪兆南啊洪兆南,你当真这般绝情么?你不怕狗急跳墙么?我告诉你,你一天是我岳月的人,就永远是我岳月的人,你外面玩女人可以,但别想让别的女人取代我,你做梦!我岳月绝不答应!我得不到你,我就毁了你也无妨!你和我一起下地狱吧!洪兆南你怎么这么狠心!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看她哭倒在自己怀里,洪兆南突然抬起下巴颏,发出一连串骇人的大笑。
  “乖,别让我心烦。”
  他似是还很享受岳月紧紧拥抱舍不得他的感觉,阖眸的样子满是温情,也轻轻揉了揉岳月的腰,适才将她推开。
  岳月连番向后倒退了数步,站也站不住,失去往昔光彩的脸颊颓废不堪。
  原来由她提出离婚与由他提出离婚,差别这样大。
  方才被岳月一壶咖啡泼下去,丝绒睡袍便**的贴着身,却彰显着男性蓬勃旺盛的精力与体魄,当他似眯缝着眼睛,含笑站在桌边看她时,她的心宛如坠入了冰窖。
  “夫妻一场,你该还的已经还了,我不再为难你,以后你想去哪儿、想跟谁,我洪兆南绝不过问。另外,王骞那边,也得感谢你出力,昨晚上,实在是辛苦你了。”
  岳月泪眼迷蒙的抬起头,就看到洪兆南坏到狼心狗肺的邪笑。
  她不禁张开嘴巴哈哈大笑:“洪兆南啊洪兆南,你是不是知道了聂深深高二出的那场车祸是我找人做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并不承你的情啊,你这样喜欢她,可她搭都不搭你,你甘心吗?”
  他脸上浮起的笑意直达眼底,笑的直点头,湿漉漉的额发下藏着一双湛黑明亮的眼睛,足够吸引女人的目光:“我就喜欢做她背
  tang后的男人,怎么办呢?”
  看他从桌边离开,含笑间迈步与她擦身而过,岳月便惊慌失措的转身抱住他,一颗小小的脑袋紧紧埋在他宽厚的脊背上,狠狠哭求道:“别这样,洪兆南你别这样,别玩了,别玩了……”
  “乖啦,别闹!”
  双眸噙满性感微笑的他,轻飘飘的用大手掰开女人紧紧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手,甚至还转身揉了揉她的头,才闲散随意的晃着身子,离开了餐厅。
  ……
  1小时后。
  洪兆南从楼上下来,脚步声深沉厚重。
  此时岳月正万念俱灰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听闻声音,抬头朝他看。
  方才他回房,已经冲了澡,皮肤白皙,脸庞轮廓修长,两眼熠熠有神,上身穿了一件银灰色的衬衫,下身搭配黑色西裤,衬衫袖口卷起几圈,左手腕佩戴钢表,右手腕缠着红绳,如此这般,看来是要出门。
  见着她还在,他甚至有些讶异,油光水滑的从楼梯上下来,面目含笑,一面低头整理自己后颈处的衬领,一面踱到沙发附近,突然挑眉道:“怎么还没走?”
  岳月已心灰意冷,目睹了男人狠绝的样子后,她便嘲笑起来,微微侧头,说道:“这是我家呀,我为什么要走?”
  即便坐着,但侧向身后的余光还是看见洪兆南劲瘦的腰身处系着一条黑色皮带。
  这人浑身上下无处不在彰显着他嚣狂的霸道、冷厉的残忍。
  洪兆南微微一笑,勾起一边唇角,备显邪恶与流痞,闷头理着领口,抬眼不抬头的对立在身边的张妈吩咐:“给前少奶奶收拾一下行李,10点之前全部送去岳家。”
  张妈整个人面色铁青,立在旁边像小丑一般,不知道该怎么办。
  岳月嫁过来后,就是由她里里外外伺候的,虽说岳月脾气不好,也爱趾高气昂,但发生这种事,身为贴身佣人的张妈,还是没办法接受。
  她想着要不要打电话给洪先生洪太太,但依照这么多年来看,洪家没有人能约束的了这位爷。
  见她走神,洪兆南理好领子,抬起头来,两手撑着沙发背,上身微微往前倾,面目表情并不慑人,且还含着笑,问道:“张妈,我说的话,您听见还是没听见呢?”
  一个激灵,张妈浑身抖索,立刻躬身回道:“先生,我听到了!”
  “嗯。”于是他满意的笑点点头:“10点,长柔会安排车辆,送前少奶奶去岳家,她的行李,你好好收拾,一支牙刷都不准落下,明白么?”
  这是要分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的意思啊,张妈浑身冷颤,一面畏惧洪兆南而不断躬身点头,一面又忍不住偷偷抬眼朝岳月瞟去。
  岳月噙着笑,脸上挂着泪水,像个木偶人一般,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他身上那件银灰色衬衫备显男人性感魅力,领口向下三粒钮扣全数打开,露出白皙健硕的胸膛,颈项上挂着一条金链子,下端坠着的貔貅吊坠恰好盘亘在他锁骨附近,更衬得男人英俊风流。
  俯低头,含笑看了看岳月。
  她靠着沙发背,一动不动,身子很瘦。
  于是他翘起了嘴角,两手按在她瘦削的肩上,甚至还动情的捏了捏,口吻备显关怀,笑道:“好月月,以后没了兆南,也要好好生活。”
  说罢,他噙着谑笑,转身,迈步准备走,岂料岳月突然喊住他,等他挑眉回身,已然与站起来的岳月四目相对。

  ☆、213 两条手臂由后拥住她,覆她耳边,悄悄道歉

  那双平素里爱勾人的眼睛,此时此刻宛如枯井,毫无生机,填满了泪水,但还带着微笑,苦涩的问起他:“洪兆南,你这样子的人,究竟有没有女人能俘获你的心?”
  这话,让外表看起来放荡不羁的洪兆南,有了一霎那的怔忡。
  他眼底的谑意渐渐敛去,幽深如渊的黑眸像大海一样平息下来。
  于是,他眼底发亮的璀璨也一片一片的消失,最后只剩下静如深渊的对视。
  “岳月,我脾气不好,你最好不要再惹我,所以这种话,你不要再跟我提。你该还的,已经还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我该去找另两位了。”
  岳月冷不丁的浑身战栗,竟然目瞪口呆的看着洪兆南,下一秒,她也不自知的退后了一步。
  就像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洪兆南眼底阴厉的萧瑟暗沉像海上的黑色风暴,将她一个浪头狠狠拍死,说完这句话,他阴鸷的双眸才得以慢慢释放,便凌厉的转身,大步离开了家。
  ……
  天气晴好的周六,佟妈妈挎着皮包来了瑞景小区,深深打开门后,和佟妈妈高兴的拥抱了一下。
  迎佟妈妈进家,给佟妈妈找拖鞋,朝佟妈妈问东问西,说个没完没了。
  佟妈妈扶着鞋柜换鞋时,低头看着蹲在地上替她松鞋带的深深,不免都是感慨唐。
  孩子到底是大了,20年,竟然过的这样快,还以为能多带着她几年,没想到一转眼,她也到了嫁人的年龄。
  “四爷呢?”
  “在对门呢!”
  佟妈妈点点头,进了屋,走到沙发那边,放下皮包,脱了外套,就开始打扫公寓。
  楚燕西一早打电话把四爷叫到了对门,估计正和四爷商量他和于娜那事,四爷一直没过来,深深也不想过去打扰,就陪佟妈妈在自己公寓打扫卫生。
  等她在浴室里面洗拖把,放在卧室里的手机传来了铃声,佟妈妈喊她去接。
  于是她便洗了手,匆匆跑到卧室接听电话,可是拿起电话,看到屏幕上一串陌生号码,又意外了一下。
  原本以为四爷打的,叫她过去什么的呢。
  滑开通话,她把手机贴耳朵上,转个身,看着佟妈妈正在擦卧室的窗户。
  没想到那端传来一道优雅从容的笑声:“深深小姐,现在有空吗?”
  于是她整个人一愣,下意识锁了眉,表情也变僵硬,语气自然不可能自在:“你有什么事吗?”
  那端人言笑晏晏,似是心情不错,不疾不徐慢慢笑道:“与我通过话的人都说,我的声音在电话中听起来与平时不同,深深小姐觉得呢?”
  深深说:“洪先生,你有什么事?”
  这话让原本认认真真专注在擦窗户这件事上的佟妈妈,突然回头看向她,面目表情透露了她的担心。
  深深也就望着佟妈妈的眼睛。
  那端人风轻云淡的与她笑谈:“这是我第一次给深深小姐打电话,你都不意外的吗?”
  “意外。”深深如实回答,却也有些不耐:“但是你究竟有什么事呢?”
  “我在公寓楼下,你需要多少时间化妆打扮?半小时够不够?”
  于是她彻底怔住,声音不自知的拔高许多:“你在我公寓楼下干什么!?”
  那端确实不在室内,周遭有杂音,也有降车窗的细微响声,还有……,洪兆南缓缓溢出的笑声。
  “今天中午,想约深深小姐吃个午餐。”
  “我不去!”她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五指紧紧握住手机:“你快走吧,别在楼下了拜托!”
  那端人似是摇头苦笑,又很是好脾气的同深深慢慢交谈:“别这样,兆南哥哥只想和你吃顿饭,你听话,别叫兆南哥哥扫兴,现在去准备一下,告诉我,你化妆打扮需要多少时间?”
  “我在打扫卫生,今天不出门,再见。”
  如果讲不通,还不如直接挂机。
  但果断的结束通话后,深深又握着手机烦躁起来。
  佟妈妈拿着抹布走到她身边,沉着脸问她:“你什么时候跟月小姐的丈夫有来往了?”
  这话叫深深听的不那么舒服,她立刻明白了佟妈妈潜藏的意思,于是对佟妈妈讲道:“我没跟他来往,您放心,不会发生那种乌七八糟的事。”
  佟妈妈就点头,说道:“他是月小姐的丈夫,还是少来往的好,给别人看见了,总归是不妥当的,再传出什么难听的话,你的名声往哪里搁?四爷的名声又往哪里搁,是不是?”
  越是这等姻亲关系,越要注意分寸。
  深深点头后冲佟妈妈笑了笑,又跑回浴室开始洗拖把。
  但没多久,四爷就回来了,敲了门,佟妈妈给开的。
  深深拎着拖把从浴室出来,准备拖地,看见他在地垫上换鞋,就问:“商量好了吗?”
  孰
  tang料四爷换好鞋,笑盈盈的转身,高大挺拔的站在那儿,目光温存,凝视着她的眼睛,柔软的问道:“洪兆南还在楼下等你,不想去么?”
  深深愣了愣,才说:“他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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