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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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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肢。
香汗淋漓,整个人全都是虚浮的,仿似分不清身在天堂还是人间,只是闭了眼,沉沉的喘息着,恨不得就这样睡死过去。
昏昏沉沉之中,仿佛车子停了下来,她被他用厚重的大衣严丝合缝的包裹起来,然后抱在怀中。
傅胭想,丢脸到了这样的份上,明天怎么见人?
可身体实在太累,想到方才他一遍一遍的索求,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热心跳,她想,以后再出去,绝对不要和他一起坐后排了。
傅胭累的手指头都不愿意动,挨到柔软的大床就沉沉睡了过去。
容承仅看着她酣然入睡的模样,不由得抚额。
身上还没清理呢,就这
tang样睡未免太不舒服。
他撑着醉意想了片刻,干脆去盥洗室,拧了温热的湿毛巾过来,帮她脱了衣服,有些笨拙的给她擦拭。
她睡的很沉,对他的所有行为一无所知,可他,却因着这一番擦拭,又开始蠢蠢欲动。
实在不忍心闹醒她,容承仅克制了一番,到底还是去冲了冷水澡。
与她躺在一张床上,睡到半夜,她迷迷糊糊的往他怀里钻,许是觉得冷,他身上那么热,正是天然的火炉。
这一夜,干脆又睡不成了。
好在第二日是周末,傅胭不用去上班,容承仅却照旧要去公司。
他总是很忙,但好在工作效率奇高,因此陪她的时间却也不少。
傅胭睁开眼的时候,已近中午,肚子饿的厉害,就想问他中午回不回来,若是回来,她就等着他一起吃。
打他的手机,却无人接听,傅胭知道他办公室的电话,却从不曾打过,想了一会儿,还是拨了那一串号码。
有人接起来,是清甜温润的女声:“喂,您好……”
“容……”傅胭下意识的想喊容承仅,到嘴边又改了称呼:“容先生在吗?”
“请问您是哪位?容先生正在开会,不方便接听电话,我是容先生的秘书助理苏凝……”
“那我等一会儿再打过来好了。”
傅胭挂掉电话,苏凝也挂了座机,眉心不由得微微蹙了一蹙,打电话都打到办公室来了,可见大约是容先生十分上心的女人。
只是,容先生不是传言和傅家的千金结婚了吗?
难道电话是傅家那位小姐打的?也不对,她若是找容先生,总会直接打手机的。
苏凝调到了秘书处之后,心思就一天一天的浮动了起来,秘书处的女同事,几乎没有一个不曾做过那种小言情里的梦。
上司对自己一见钟情,然后冲破一切阻碍娶了自己,而自己,也飞上枝头,再不是昔日的灰姑娘。
可她们在秘书处待了几年,这心思也渐渐的淡了。
谁都知道,容承仅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也不是没人试着越过禁忌,可秘书处的人们迄今还记得,那哭的一塌糊涂衣衫不整的女人是怎么狼狈的跑出容承仅的办公间,然后,彻底的在这个城市销声匿迹的。
没人再敢触碰逆鳞,可苏凝却有些不信邪。
那个傅小姐的照片她看过,她自持自己相貌实则是比她好很多的,没道理容承仅会爱上那样一个小丫头,多半是有其他原因。
苏凝挂了电话,一个人想着心事,不期然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她下意识的就抢先出了秘书处。
身后几个女人撇撇嘴:“瞧她那上杆子的样儿,恶心。”
“人家和咱们不一样,容总可是英雄救美过呢。”
“人事处的人也真不要脸,巴巴儿的把人调过来,怎么,想要捧着人家送到容总床上,然后自己也一步登天呀?”
“理她呢,让她自己碰碰壁就老实了。”
苏凝端了咖啡进去,容承仅坐在办公桌前,正低头翻看着文件,咖啡放在他手边,他头也未曾抬,只是摆了摆手。
苏凝咬了咬嘴唇,却没有退出去,声音放的更柔婉了一些:“容总,方才有位小姐打电话到您的办公室……”
容承仅立时搁下了手里的钢笔,办公室的电话,他只告诉过胭胭。
苏凝瞧着他搁下了工作立时开始回电话,心里蓦地变的沉甸甸的,她小步的退出去,关门的时候,恰好听到他温声的一句询问:“胭胭,你给我打电话了?”
苏凝知道,傅家那位千金,名叫傅胭。
她原本还以为这婚姻有猫腻,可容承仅一开口,苏凝的这些幻想全都变成了碎片。
“……那我晚上回家陪你吃饭,今天有些忙,中午有应酬。”
“好,你去找方晴出去玩吧,别总闷在家里……”
办公室的门忽地被人推开,容承仅眉毛一皱,却是方靖之嘴里咬了一根烟吊儿郎当的走了进来。
他示意方靖之在
沙发上坐下来,复又对傅胭说道:“行,晚上我去方晴那里接你,嗯,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挂了电话,这才看向方靖之:“我这公司都成你后花园了。”………题外话………月票好少,冷冷清清,心里怪难受的。。
靖之要和方晴见面了。。他们是番外一的男女主。
☆、第090章 他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
他挂了电话,这才看向方靖之:“我这公司都成你后花园了。”
方靖之抽了一口烟,散漫倒在沙发上,“我这不是心里烦,妈的,这方家真是要乱了套了,老头子七十多了又开了第二春,整天黏黏糊糊的让人恶心死,我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容承仅站起身,绕过巨大的实木办公桌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来:“待不下去就出来散散心,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如今早已站稳了脚跟,还怕什么。”
方靖之却从嘴边摘下烟,不轻不淡的问了一句:“你刚才给胭胭打电话,我听到一个名字,方晴,是不是?珐”
容承仅的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靖之,过去四年了,你还不肯放手?”
方靖之把玩着他手心里的打火机,眉眼淡淡:“没办法啊承仅,这世上的乐子太少了,我这些年身边的女人多的数不过来,可我睡了她们一次就嫌烦,总想起那贱人睡在我身下的样子,魔症了一样,你说我怎么对她放手。”
“靖之,可她到底是你妹妹。”
方靖之的事,容承仅是知道一些的,他妹妹方青青,四年前高考前夕忽然从方家逃离,然后,销声匿迹,方靖之当年大怒,容承仅至今还记得他那时怒到极致,差点开枪把方家一个佣人打死。
“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
“可是,她在乎。”
“一个婊。子,我管她在乎还是不在乎。”
方靖之眉眼之间满是阴鹫戾色,容承仅知道他的执念,索性不再相劝,方靖之其实和他有些像,想要的,都会不择手段。
但他对傅胭有感情的成分在,方靖之对方青青,恐怕只是沉沦在那种禁忌之恋中无法自拔而已。
也是了,生活在方家那样的家庭里,能养出正常健康的心态,那才是怪事了。
不说方家,就是他们容家,如今瞧起来风平浪静的,可他却忘不了他上位之前容家的动荡和一系列见了血腥的明争暗斗。
儿子太多了不是好事儿,这么多儿子不是同母所出,更是坏上加坏。
索性他们老爷子还没完全老糊涂,知道容家继承人的人选不能胡闹,他这才算小小的走了一条捷径,可就算如此……
容承仅忽然闭了闭眼睛,转脸看向窗外。
容磊的大哥,七岁就跟在他身边的容远,为他挡了一颗子弹,一句遗言没有留下就死在了他的面前。
薛莞没了肚子里的一个孩子,远走他乡,不告而别。
四年,他用了整整四年时间,才将容家经营的尽在他的掌控之中,四年,他得到了很多,别人眼中很重要的一切,他捏在掌心,再没人敢在他面前造次。
可是,他失去的那些,又有谁知道?
三年前,薛莞嫁了人,他让容磊送去了一笔钱,薛莞并未退回来,他至此,算是彻底放下了这一段并不太深的感情。
当年和薛莞在一起,其实也不过是因为她的性子很讨他的欢心而已,安静,不闹腾,也不贪婪。
如果后来她没有失去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不告而别,或许他很快也就会厌倦她,然后和平分手,然后他就彻底忘记了她,就这样普通的一个结局罢了。
偏生发生了后来的一切,他的心里对一个女人存了愧疚,不免就有些难忘。
再后来,时间终究把一切都给抚平了,他也遇到了傅胭。
她热闹,活泼,说话的声音脆生生的,格外响亮,朝气蓬勃,像是初升的太阳,他这才发现,他并非只是喜欢安静乖巧的女孩儿,只是因为未曾遇到撞在心口上的那个人而已。
“承仅,今晚,我想见一见那个方晴。”
方靖之将手中把玩的打火机重又放回口袋,他抬起头,潋滟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却又森冷含霜。
三个月前,他得到了方青青可能在郾城的消息,这也是他会插手郾城的事情,亲自来郾城的最大原因。
“如果真的是她,靖之,这次,恐怕我又要欠你一个人情了。”
方靖之挑眉:“怎么说?”
容承仅神色淡淡,口吻却透着认真:“方晴是胭胭最好的朋友。”
伤害了方
tang晴,胭胭又怎么会开心?
她那样的性子,不要说最好的朋友,就算是萍水相逢的路人,她都心存善意,怎么会不为方晴的后来担心难受?
“承仅,你知道我的,从前她在方家的时候,我没亏待过她,哪怕她妈是个万人骑的婊。子,我也待她不薄。”
方靖之笑,“这样吧,只要她乖乖的,我保证不会伤害她。”
容承仅知道他的性子,这已然是他的底线。
“好,那就这样吧。”
方靖之瞧着容承仅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一笑:“方晴也未必就是方青青,瞧你紧张的,这胭胭小姐还真是你的心头肉了。”
容承仅睨他一眼:“你也少笑话我,你未尝就没有这一天。”
方靖之干脆‘哈哈’笑起来:“怎么可能,我方靖之这辈子也不会为一个女人变成这样!”
容承仅微微颔首:“这句我也记下了,将来等着打你脸。”
方靖之不置可否:“得了,我还有事儿,晚上吃饭,记得把方晴也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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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钟的时候,傅胭接到容承仅的电话。
她挂了电话,对正准备换衣服做饭的方晴说道:“阿晴你别做饭啦,容叔叔今晚要请客,要我带你一起去。”
方晴闻言就笑起来:“哎呀,这可真是太荣幸了,要是让我们公司的那几个灭绝师太知道了,一定惊的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傅胭闻言,深表认同,她实习的小公司,同事们都相处的很好,只有财务部的那个赵大姐,简直是让人……闻风丧胆啊!
傅胭只要一听到她的高跟鞋响,就恨不得赶紧把自己整个人都缩起来躲的无影无踪的好。
赵大姐只和女同事过不去,长的漂亮的,她骂人家花瓶,工作能力强悍的,她骂人家没女人味嫁不出去,又漂亮又能干的,比如宋静婉,她私底下恶狠狠的咒人家这样的女孩子会找不到老公,因为什么,因为太能干太漂亮会把丈夫压的死死的,婆家人会不喜欢!
这什么鬼逻辑?
只能归咎于,更年期,又未婚的女人,实在太可怕了,尤其是对同性!
那赵大姐看到公司里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时,那嘴脸可完全不一样呢!
二十分钟后,容承仅的车子到了方晴租住的小区外。
傅胭正撺掇着方晴换了一身衣服:“……你打扮漂亮点,说不定还有别人呢,正好让容叔叔也给你介绍一个……”
方晴闻言,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
今季最流行的裸粉色廓形大衣,将她的肤色衬得格外娇媚,方晴和傅胭比起来,少了几分的娇憨天真,却多了些许女人味儿,只是,她的眉心总是微微的蹙着,仿佛总带着几分挥之不去的愁绪。
傅胭就总说她,小小年纪的,和林黛玉似的。
方晴却总是一笑,并不接话。
每个人都有一段不愿提起的过去,譬如傅胭的秦钰,譬如她,高中那黑暗至极的三年。
朋友没有义务成为你负能量的收集桶,方晴很珍惜和傅胭的友谊,所以那些伤疤,她就不想在傅胭的面前揭开,她不想让她们的友谊变味,也不想,因此连累到傅胭。
出去的时候,天上又开始飘雪。
“今年郾城好像特别爱下雪呢。”
傅胭仰脸看着灰蒙蒙的天幕,方晴却说:“我倒是很喜欢郾城的气候。”
比起京城的多风和干燥,方晴更喜欢空气湿润气候分明的郾城。
容承仅下车,容磊赶紧撑了伞跟过去,容承仅伸手接过来雨伞帮傅胭撑住,又吩咐容磊:“你去帮方小姐撑着伞。”
方晴赶紧摆手:“不用不用,马上就到车子了。”
容磊却已经折身又拿了伞过来,方晴不好再拒绝,只得任容磊帮她撑了伞。
傅胭偷偷看一眼方晴满脸不自在的样子,不由得‘噗哧’一下偷笑了出声,容承仅回头看她,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藏着狡黠的灵动,他一时有些恍惚,有多久了
,他未曾见过这样笑着的她了。………题外话………有人说这个小剧场没发上来?那再发一遍
十六岁,她念高中二年级。
“你妈是会勾搭人的婊。子,婊。子的女儿自然也是婊子,那就该被千人骑……”
她紧抓着身上单薄的衣衫,恐惧惊悸的看着这个人前总是待她和善的‘哥哥’。
“可我是你妹妹……”
“我只有一个妹妹,方青青,你也配做我妹妹?”
被他撕裂了衣襟,强占了身子那一天,她刚刚过完十六岁的生日。
妈妈抱着她只会哀哀的哭泣,她闹着要撕破脸去,却被他一巴掌打入地狱。
那一沓照片,成了他操控她的提线,从此以后每一个深夜,她宛若活在地狱。
直到最后,她不顾一切逃离,一别,就是四年。
四年后,他出现,她才懂,原来她一直都是他手心里的玩物。
☆、第091章 四年,恨与欲交织之下,她被摧残的毫无人形。
容承仅回头看她,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藏着狡黠的灵动,他一时有些恍惚,有多久了,他未曾见过这样笑着的她了。
两个小姑娘坐上车还交头接耳的说个不停,容承仅不明白女孩子们凑在一起为什么就会有说不完的话,就像是小时候大姐和二姐她们在花园里玩洋娃娃过家家,可以玩整整一天还意犹未尽,他也搞不明白,大约是同样的道理祧。
想到傅胭或许小时候也有过那样幼稚天真的时光,容承仅的眼底也有了掩不住的淡淡笑意。
吃饭的地点定在了丽都酒店,方晴从前在方家的时候,这样豪华的餐厅也是常去的,因此并未有尴尬或者不适应,甚至举止之间,能瞧出她是很习惯这样的地方的。
傅胭倒是微微吃惊了一下,不是她小人之心,只是方晴平日吃穿都很平常,租住的房子一个月租金也不过才一千多块,傅胭一直都以为方晴就是出身很普通的小家碧玉而已……
进了包厢,两个小姑娘头挨头的点完菜,容承仅又添减了几道,服务生布好茶水果汁,容承仅就让她们退了出去珐。
“还有人要来吗?”
傅胭有些好奇的看了看桌子上摆放的餐具,好像多了两套。
容承仅‘嗯’了一声:“还有一个朋友要来,上次慈善晚宴,你见过的。”
“是方先生吗?”
她自然还记得的,若不是因着他和容承仅的交情,爸爸也不会沉冤得雪,她一直都没有好好感谢他……
只是,谁能想到后面又发生了那样惨烈的事故,如今想起来,也不知当初爸爸洗脱冤屈,到底是福还是祸了。
傅胭的情绪忽然变的有些低落,容承仅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方晴看着这一幕,心底无法抑制的生出了艳羡。
她曾经也幻想过这样的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十六岁那一年被他夺走了贞。操之后,她就再也不曾做过这样的梦。
暗恋了很久的学长,后来在她高一结束前一天亲手给她递了一封情书。
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她会多么开心和激动,可真的发生之后,她做的反应却是,亲手撕了信,转身走出了教室。
后来,那个学长转学走了,她高二开学的时候,听到班里的女生在议论这件事,她心口里疼的滴血,却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早已没了做一个普通人的资本。
她羡慕到死,也没有任何用。
“承仅,胭胭,我没来晚吧?”
方靖之推门进来时,语调高扬,端的是张扬不羁的豪门子弟姿态,方晴一下抬起头来,木愣的看着那披了一身风雪走进来的男人。
刻在记忆里的,深的不能再深的眉眼,刻在记忆里的,总是含着讥诮和仇恨的薄唇,刻在记忆里的,那些梦靥,那些挥之不去的阴影,那些,要她想起来就恨的抓心挠肺的难受的过往……
方晴耳朵边嗡嗡地响着,她仓皇无措的站起来,顾不得傅胭紧张的叫她名字,顾不得自己此刻失礼不失礼,她跌跌撞撞的就向外跑,她的步子却是踉跄的,到门边,只有几米的距离,她却腿软的走不过去。
方靖之站在门口,仿若看着自己掌心里的玩物一样,就那样讥诮的看着脸色惨白面无血色的她。
四年了,昔日青涩的少女早已变的妩媚动人,他却仍是一眼就能认出她。
皮肤更白了,眉眼就显得越发的乌黑灵透,头发长长了很多,发梢烫了卷,从一侧肩膀蜿蜒到胸口,包厢里暖气开的足,她摘了外衣,只穿着一件紧身的竖条纹毛衫,那玲珑起伏的身段烫了他的眼睛,要他恨不得立时伸手把她身上衣服撕成粉碎,像从前每一个夜晚一样,把她压在他的身下,一遍一遍,永不餍足的要她。
“方晴……”
傅胭有些傻眼,方晴怎么会失态成这样?她认识方靖之?
似乎也没什么不可能,他们都姓方,或者是亲戚……
“青青。”
方靖之缓缓喊出了这两个字,他的脸色一点点的森冷沉寂下来,在方晴就要夺路而逃的瞬间,他伸出手,扣住了她单薄的肩。
方晴只觉得她这四年虚浮的幸福和平静,轰然之间倒塌的干干净净,她茫茫然
tang的站着,瞳仁空洞的望着前方。
他扣着她肩膀的手指滚烫坚硬,仿似那指节要陷在她的皮肉里,把她的身体掏出一个血洞来。
“青青……”
方靖之微微侧了头,薄唇仿若要擦过她的耳廓,却又若即若离,他低了声音,只有她一个人听得到:“你若是想让你最好的朋友知道你被自己的亲哥哥睡过无数次,那你就试着再逃一次。”
他说完,松开手,甚至,把出去的路给方晴让了出来。
空气静的似乎要凝固了,容承仅不语,傅胭也不敢说话,方靖之之间夹着的烟几乎烫到了他的指节,可他却浑然不觉,只是静静看着方晴。
大约有三分钟的安静,方晴忽然转过身来,她笑的嫣然,妩媚,眉眼弯弯,傅胭从不曾见过这般模样的她,恍惚间竟是想起红楼梦里形容可卿的一个词:神仙妃子。
“胭胭,我和……我哥哥,总有四年没见过了,实在是太激动了一些……”
她说着,挽了方靖之的手臂,脸微微偏过去贴在他的肩膀:“原谅我们要先失陪了……”
方靖之也微微笑出来:“承仅,胭胭小姐,我和妹妹先去叙叙旧,改日我再请你们。”
他等不及再去别处,直接拿了卡递给服务生,就在这里开了房间。
方晴没有躲,也没有逃,他出现那一刻,她就知道再做什么都是枉然。
房间门,打开,关上,她直接被他按在了墙上。
未曾有任何准备的身子仿佛一瞬间被利刃劈成了两半,方晴忍不住的惨叫一声哭出来,却被他的手指扼住下颌转过脸,她的哭声被他的唇堵住,渐渐变成了含混的呜咽。
“贱人!”
他恨她入骨,忍不住的咬住她舌尖恶狠狠的质问:“这四年有没有男人睡过你,说!”
她痛的实在受不住,只能呜呜咽咽的摇头。
他说不出心中是喜还是恨,只是亲吻她的动作越发粗鲁孟浪,方晴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似被拆散了架,被他变着花样的糟践,蹂躏的毫无人形,她没有力气反抗,脑袋也晕晕沉沉的变的重起来,人的精神防线被摧毁,身体似乎也跟着垮了……
最后混沌的意识里,是他那一张要她想起来就浑身颤抖的脸,与她的脸颊贴在一起,他似在喊她的名字,一声一声,催命夺魂:“青青,青青。”
嗬,青青吗?方青青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永远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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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莞下班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儿子徐向阳正趴在院子里的桌子上乖乖的画画。
他今年三周岁,已经开始念幼稚园,平日里是薛莞的妈妈帮着接送,这几日薛莞妈妈回了老家,薛莞就拜托的邻居阿姨帮忙接送的徐向阳。
一年前,薛莞和丈夫离了婚,因为他的嗜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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