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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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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正预备换一处地方继续发,忽然斜刺里两个女人冲了过来,一个年过四十,却浓妆艳抹,风韵犹存,一个二十来岁的样子,长的很漂亮却有些面相刻薄。
  傅胭愣了一下,看一眼这忽然冒出来一脸不善的两个女人,正要礼貌的打招呼,孰料那冲在前面的浓妆艳抹的女人,却一把将傅胭推开,然后伸手把宋静婉手里的宣传单打翻在地,一个耳光就搧在了宋静婉的脸上。
  傅胭懵了,宋静婉整个人也懵了,这一耳光太狠了,她耳边嗡嗡直响,口腔里全是血沫子,疼的她整个人都木了。
  “……赶紧回去告诉你妈那个老不死的,别死缠着不离婚,宋国华爱的人是我,你妈那个老不死的黄脸婆知趣点就赶紧给我腾位子……”
  那女人声音尖利,语速极快,傅胭却明白了七八分,原来这世上做小三的女人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她可算是见识了。
  “还有,柔儿和陆恒已经订婚了,你别再想着去勾搭我的好女婿,果然贱人的女儿一样的下贱无耻!”
  宋静婉站在那里,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儿,摇摇晃晃的落了下来。
  那女人却仍不肯罢手,继续指着她的鼻子骂骂咧咧:“……宋国华说了,你妈就是个生不
  tang出蛋的鸡,让她趁早滚蛋,说不定我还发发慈悲让宋国华给她分点财产,再拖下去,就让你们母女俩净身出户!”
  傅胭听到这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实在忍无可忍,一把将宋静婉拉到身后,抄起自己手里的厚厚一沓宣传单直接砸在了那女人滔滔不绝的嘴脸上:“你给我闭嘴!”
  那女人不防备会有人帮忙出头,立时被砸懵了,她的女儿却尖叫一声冲了过来,伸手就向傅胭脸上挠去……
  傅胭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泼妇,一时间瞠目结舌,动都动不了,宋静婉却一下子把傅胭推开,宋静柔留着尖利指甲的手指,就狠狠挠在了她的脸上,顷刻之间,三道血痕就横亘在那雪白的脸颊上,很快就沁出了几串血珠。
  傅胭惊呆了,宋静婉疼的捂着脸直抽气,被傅胭砸了一下的乔文凤却得意洋洋的讥笑宋静婉:“你这张脸既然这么碍眼,毁容了才是好事儿,省的你现在还存着心眼想勾搭我的好女婿!”
  宋静婉整个人抖的厉害,她放下手,脸上的伤痕淌下血来,她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的望着乔文凤,乌黑的眼珠里溢出沉沉的阴鹫来,乔文凤竟是有些莫名的惶恐,不由得捏紧了手指。
  “你信不信这世上有报应?”
  宋静婉的声音很低,却让乔文凤母女都变了脸色。
  “你们信不信?”
  宋静婉缓缓上前一步,乔文凤和宋静柔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
  “要么,你们有本事就杀了我,要么,你们就等着下地狱的那一天!”
  宋静婉沾着血的手指头,忽然抬起来,狠狠搧在了宋静柔的脸上,她声音嘶哑,却仿似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大吼:“滚!”
  宋静柔被吓傻了,一向沉默安静的宋静婉,被她们母女欺负的吃了无数苦头的宋静婉,竟然敢打她?
  宋静柔捂住脸,不甘的想要打回去,宋静婉眉眼一横,讥诮道:“宋静柔,你十六岁时就和三个男生发生过性关系的事,你猜,陆恒知道了会怎样?他还会不会要你?”
  宋静柔一瞬间只觉得五雷轰顶,目瞪口呆的愣在了原地。
  宋静婉怎么会知道,她怎么会知道?
  傅胭心疼的拿着药棉帮宋静婉处理伤口,宋静婉却拉着她的手,苍白一笑,愧疚说道:“是我连累你了,幸好你没事儿……”
  傅胭难受的差点哭出来,都是她太冲动,该直接报警的好,让宋静婉受了这样的伤,女孩子谁不爱美?脸上要是留疤了怎么办。
  “你别担心胭胭,我心里其实挺高兴的,真的。”
  宋静婉拉住她的手,笑容异样的真挚:“我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从小戒备心就很重,到现在了,也没有一个知心的好朋友,胭胭,认识你,我很高兴,真的。”
  方才那样大的动静,同事们也有看到的,却没人敢上前,可是胭胭,她却不管不顾的替她出头。
  纵然她有些迷糊,工作上也爱出一点小岔子,可宋静婉真的不能否认,傅胭她真的很热心,很善良。
  她就像是一团火光一样,在你的身边就让你感觉格外的暖。
  “静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宋静婉的眸光有些涣散的看向远方:“我三岁那一年,我爸出轨了,就是和刚才那个女人,同一年,生了宋静柔,第三年,生了儿子,我爸一直想离婚,可我爸爸手底下的几个公司,都是我妈辛辛苦苦亲手打拼下来的江山,她怎么肯拱手让人?这么多年,我妈撑着一口气不肯离婚,就是不愿便宜了那母子三人,过了年,她儿子就十八周岁,成年了,她等不及了,所以这段时间,闹的格外厉害。”
  “陆恒……又是谁?”傅胭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宋静婉的眸光骤地一沉,随即,却无所谓的一笑:“陆恒原来是我男朋友,后来,他和宋静柔上床了,我就成全他们这对狗男女了。”
  傅胭忍不住抱紧了宋静婉,她像是心底最深处的伤口忽然被人狠狠戳了一下,眼泪瞬间无声的淌了出来。………题外话………再说一次,大家要对小舅舅有信心啊!

  ☆、第095章 想到他或许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竟有些失魂落魄……

  傅胭忍不住抱紧了宋静婉,她像是心底最深处的伤口忽然被人狠狠戳了一下,眼泪瞬间无声的淌了出来。
  宋静婉瞧出她的异样,赶紧询问:“胭胭,你怎么了?”
  傅胭却只是紧紧抱着她,哽咽轻喃:“静婉,你那时候,一定很难过吧,一定是死了的心都有了吧?颏”
  “胭胭……你怎么会知道?夥”
  她确实想过去死,可是她死了妈怎么办?
  “我和你一样,静婉,我最喜欢的那个人,和我曾经的好朋友……”
  傅胭已经很久没想起秦钰了,她甚至都以为她自己已经洒脱的放下了。
  可在宋静婉说出自己的经历之后,她无法抑制的悲伤却说明了一切,她其实从未能放下,她只是鸵鸟的,把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给深深的藏在了心底罢了。
  是啊,年少时,情窦初开那段岁月里,横空闯入心底的那个人,一言一行都仿似刻在了心上,一段伤一段悔都是烙印在血脉里的,怎么会轻易就能忘掉?
  也许当时实在爱的太热烈,太合拍,没有一丁点的嫌隙和矛盾,有的只是他满腔热血的疼宠和无微不至的呵护与纵容,所以才会这般难以磨灭。
  情最浓的时候,被算计分开,就像是一段戏曲最高。潮的时候忽然戛然而止,或许过了五年,十年,一辈子,那一场戏曲的观众内心的最深处却还惦记着想要看到它的结局。
  她对秦钰,又何尝不是如此?
  枕边人,未必是心上人。
  何其落寞。
  两个同龄的女孩子,哭着,笑着,彼此说着自己心底最珍视的最沉重的秘密,一直到最后,啤酒喝光了,人却格外的清醒着。
  傅胭恍然想到了容承仅,只觉得瞬间整个人被拉回到了这个让人失望厌恶的世界里来。
  还说什么秦钰呢,还想什么秦钰。
  她都嫁给容承仅了,他们睡了无数次了,她还有什么资格?
  八点钟,他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很快就回……”
  “胭胭,我今晚有点事回不去,你自己一个人在家乖乖睡觉,知道了吗?”
  他像是叮嘱小孩子一样的口吻,傅胭不觉有点想笑,刚要说什么,听筒里传来嘈杂的声音,还有一半声女人的呜咽,夹杂着含糊的几声哭喊:医生,医生……
  他语速很快的又叮嘱了几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傅胭拿着手机,神思却有些乱,他,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医生……是在医院?他受伤了,生病了?
  傅胭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心乱如麻,她很想再打回去问一问,可是他显然很忙,刚才不等她开口就挂了电话……
  “胭胭,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宋静婉给她递了一杯热茶,傅胭伸手接过来:“有吗?我的脸色很难看?”
  宋静婉点点头:“失魂落魄的……”
  怎么会呢,她向来不主动问他的事情,他也从不把外面的事情带到家里来说,他们看似很亲密,实则,却十分的疏远。
  如果不是一纸婚书,如果不是父母的信赖和托付,他们怕就是最寻常的陌生人。
  傅胭很快整理好了心情:“静婉,你收留我一晚吧,我不想回家……”
  宋静婉知道她结婚的事儿,只是也不知道她先生就是容承仅。
  “可以是可以,但你老公不介意吗?”
  傅胭无所谓的耸耸肩:“他有事,刚才打电话说今晚不回来。”
  “胭胭,那你没问他是什么事儿吗?你这样可不行……”
  看得出来傅胭的家境很好,她这样的性子,嫁的老公也不会差,现在这社会和以前可不一样,仁义道德都成了狗屁,那些小姑娘们可不管男人结婚还是没结婚……
  “不管他,他整天都忙的很,我也搞不懂他公司的事儿。”
  傅胭这般说,宋静婉也不好再劝,反正她和傅胭投契,她住下来,两人说说话她心里还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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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这么大,也没有和同性的女伴这样抵足而眠说着心里话过,宋静婉其实也是有些向往的。
  快凌晨的时候,宋静婉睡的已经很沉了,傅胭却依旧没有睡意。
  手机就放在她的枕边,可自始至终都很安静,他没有再打来,傅胭知道或许他是遇到了很严重的事要处理,可是,她就是没办法静下心来。
  莫名的,总会想起听筒那边那个女人带着哭腔的喊声,会是一个陌生人,还是……
  容承仅所谓的有事,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呢?
  傅胭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她何苦为这样的事辗转反侧,容承仅和她,又不是情投意合的夫妻,她不也在心里告诉自己了无数次,他们彼此都是自由的吗?
  她喜欢的人从来都不是他这样的,他太高冷,太成熟,心思太缜密难揣测,这样的男人,她怕是一辈子奋起直追也追不上他的高度,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
  她还是喜欢秦钰那样的人,可以陪着她笑,陪着她闹,一起疯,一起四处旅行,说不完的同龄人之间的俏皮话。
  而不是像和容承仅在一起时那样,他总把她当成小孩子看,总觉得她说的话,她的思维,她的为人处事都是又单纯又可笑。
  是啊,她就是不成熟,就是容易相信人,就是对这个世界抱着一颗火热的心,那又怎样?她到底还是收获了最真挚的友谊,哪里像是他,像是被架在宝座上被人供奉的一尊雕像,怕是连什么是真心都不知道。
  傅胭抱着手机,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容承仅揽着一个女人回了他们的家。
  他面容清远,神色冷漠,对她说:傅胭,我不爱你了,我爱上别人了,你走吧。
  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茫茫然的拿起手机,开了锁,依旧是安静的一片。
  凌晨三点钟,傅胭再也睡不着了。
  记得以前妈妈还活着的时候,皱着眉对她说:胭胭啊,你这样任性,哪一天人家的耐心耗尽了,你哭都没有眼泪了。
  傅胭靠在枕头上,闭着眼睛想,怕什么,她等着这一天等的花都谢了,真有那时候,她一定拍手大笑,庆贺三天。
  自我开解了半天,心里的空洞却越来越大了。
  人是不是都这样的贪婪?就算不想要的东西,却也想它永远属于自己。
  哪怕她不爱容承仅,充其量现在只是有一丁点喜欢他,可是,却也不想他真的就爱上别的女人。
  傅胭彻底的茫然了,这算不算一种病?要不要治?
  徐向阳高烧退去,人也不再说胡话,睡的安稳了,薛莞整个人脱力了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双眼哭的红肿,只是看着床上熟睡的儿子,连眼睛都不肯眨一下。
  容承仅抬腕看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胭胭大概已经睡熟了,有心想要给她打个电话,又不忍心吵醒她。
  他没有想到薛莞已经离婚了,一个人带着孩子,他也未曾想到,薛莞结婚时他送上的那一笔钱,早已被她丈夫给败光了。
  若非如此,她们母子如今也不会过的这样落魄。
  她今晚会给打给他,大约也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一个单身的女人,带着一个烧的迷糊了的儿子,会是怎样的无助和绝望,容承仅驱车赶到她租住的房子时,她抱着儿子,坐在地板上,除了哭,什么都不会了。
  “容先生,谢谢您帮了我们母子这样的大忙,如果不是您,向阳他……”
  薛莞住的地方太偏,晚上打不到车,周遭的邻居不是小姐就是无业游民,她根本不敢张口求助,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她怎么可能麻烦他。
  他是一个有家庭的男人,稍微有良知有道德的女人都该知道,要保持足够的距离。
  更何况是骨子里清高倔强的薛莞。
  “这些话就不要说了,孩子没事儿就好,折腾了大半夜,你也休息吧。”
  容承仅说完,好一会儿,薛莞才静静的点点头。
  她单薄纤瘦的身影,虽然是坐姿,却依旧挺的笔直,侧脸的线条柔婉而又流畅,紧绷的嘴角却写着倔强,一别四年,她和记忆里残存的那个安静的少女影像,好
  似有了很大的变化。
  都说为母则刚,容承仅心里也不免叹了一声。
  “容先生,您也赶紧回去吧,免得容太太担心您……”
  薛莞的声音轻轻的,很低,不知怎么的,她的语调很平静,可听在人的耳中,却凭空多了一丝落寞和凄凉。………题外话………求月票啊亲们。。真的是一天一张,也是醉了。。。

  ☆、第096章 她拥有这个孩子,就已经心满意足

  薛莞的声音轻轻的,很低,不知怎么的,她的语调很平静,可听在人的耳中,却凭空多了一丝落寞和凄凉。
  容承仅想到她如今的处境,孤儿寡母的,连份像样的工作都没有,那一晚见到她,被人欺负成这般模样…孵…
  不免又想起四年前初初毕业的她,意气风发,满腔的斗志,出入在高级写字楼里,每一天都辛苦兢兢业业的工作,靠着自己一步一步的加薪,升职……
  如果不是因为她,她或许早已成了女强人,再不然,也会有了好姻缘。
  容承仅看着病床上沉睡的那个小小的孩子,白嫩的脸庞,乌黑的眉眼,乖巧懂事的样子,和薛莞长的很像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如果当年薛莞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发生意外的话,大约也这么大了吧蹇。
  “等孩子出院,你去找容磊,他会给你安排一份新工作,至少工作环境很安全,你不必再担心会发生上次那样的事情。”
  容承仅缓声说着,薛莞慢慢的转过脸来,哭的红肿的眼睛要她看起来越发的纤弱可怜,他记得从前她在他身边时,很少哭,也很安静,他不需要的时候,她从不会主动打扰。
  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也有自己的骄傲。
  可是现在,他撞破了她最不堪的处境,他知道她心里多难熬。
  那些歉意,日久弥深,想到她,就会想起容远,想起那些黑暗的日子里,相依为命的他们。
  容远死在他的面前,一句遗言都没有留下,他眼睁睁看着她的身体里不停的向外涌着鲜血,源源不断,似要把她的生命耗尽。
  她不告而别,他不曾怨恨过,他知道,她其实是厌倦极了那样不停争斗厮杀的生活。
  而时过境迁,他对她不曾再有男欢女爱的心思,仅剩的,也只是希望她能过的更好的心愿。
  “谢谢您。”
  薛莞轻声道谢,却又摇头:“还是不用了,等到向阳出院了,我准备带他回老家去,有爸妈帮着照看,我也好安心工作。”
  他点头:“也好,什么时候走,我让容磊送你。”
  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再愧疚下去,能为她多做一些,那就多做一些,她过的顺遂,他才能安心。
  就像是如今,他对容磊这般掏心掏肺的好,更多的原因,也是因为想要弥补容远一样。
  薛莞的眼睛倏然一亮,可只不过片刻,却又黯淡了下来,她紧紧的捏着手心,不肯让自己动摇了一隙的心脏再撕裂更大的口子出来。
  她的自尊和她的涵养决定了她不会和容承仅再有更多的瓜葛纠缠。
  可她的感情和她的思绪却不能控制的要她去向他寻求依靠。
  她很怕自己这样下去,让自己变成自己都看不起的那一类人,所以她必须要离开,彻彻底底的离开,再也不回来。
  她多羡慕那个嫁给容承仅的女人啊,也许她永远不会懂,嫁给他,会是多么幸运多么幸福的事儿。
  再坚强的女人,到最后所求的,不仍旧只是一个温暖的可以依靠的怀抱吗?
  “不用了,我妈妈到时会过来接我的。”
  薛莞低了头,纤瘦的身影里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她有了儿子了,向阳是她的命,是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人,那么,就算她不能和他在一起,她也没有遗憾了。
  容承仅未再多说什么,就在薛莞以为他会直接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叫了她的名字。
  “阿莞。”
  薛莞整个人蓦地一颤,肩膀微微的抖了一下,她原本就捏着的手心,攥的更紧,指甲快要戳破了掌心,却生生的把眼泪逼了回去。
  “我知道你不愿再和我有过多的牵扯,我明白你心里的想法,我只是希望你能过的更好一些,遇到一个真心待你也真心待你的孩子的人……”
  他叫她阿莞的时候,她没有哭。
  他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她却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她,其实她是知道的。
  从前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曾鼓足勇气问过一次,可回答她的,只是他的沉默和淡淡一句:“薛莞,你是个很聪明很知道进退的好女孩儿。”
  tang
  她就什么都懂了,也从未曾再问过这样蠢的问题。
  后来的不告而别,其实也是自己给自己一团乱麻的生活来了一个斩钉截铁的了断。
  再继续纠缠下去,她想,她也会变成那种哭闹纠缠的女人,让他心生厌恶,然后,一拍两散。
  不如就这样离开,至少他心里对她存着美好的印象,至少,他对她是歉疚的。
  可是现在,亲耳听到他说,希望她遇到一个好男人,她的心怎么会这样疼呢?
  哪怕是被喝醉了酒的前夫暴打的时候,哪怕是被生活糟践的快要压弯了脊梁的时候,她也未曾尝过这样的痛。
  她忍不住哭出了声:“我想我这辈子再不会嫁人了……”
  薛莞卷起衣袖,一条细瘦伶仃的雪白手臂,赫然出现在了容承仅的面前,那上面,触目惊心的,全是被烫出来的伤痕,斑斑驳驳,纵横交错,饶是他一向心硬如铁,也不由得微微惊骇:“这是怎么回事?”
  薛莞咬紧了嘴唇,好一会儿,才轻轻说了一句:“向阳是早产,徐瑞心里就有疙瘩,以为不是他的孩子,后来,迷上了赌博喝酒,输了回来就打我……”
  容承仅为人一向冷硬,但却从不对女人动手,男人天生强健有力,女人天生柔弱似水,纵然两人之间有再多仇恨,男人也不该对女人举起拳头。
  “你放心,我不会放过这个人渣。”
  薛莞抬起一双含了泪雾的眼瞳望着他:“所以,我只想安安心心的把向阳带大,我不想再嫁人了,我大约,也永远不会嫁人了……”
  “以后的路还长,这样的话说说也就罢了,你安心照顾孩子,其他的事,我会帮你摆平。”
  容承仅让容磊去查了薛莞这些年的事儿,是知道徐瑞离婚后经常来纠缠她的。
  “多谢你了,这一次已经很麻烦你了,我真的很感激,时间不早了,你也快些回去吧……”
  薛莞看着他离开,高大的背影犹如玉山倾立,四年的时光雕刻,他比之从前更有男人味儿,坐稳了容家继承人的位子,久居上位者的气息在他身上展露的淋漓尽致。
  薛莞很久以后,才不舍的把目光收回来,她收回视线,怜爱的望着熟睡的儿子,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小脸。
  幸好,她还有这个宝贝。
  ***************
  静的摄人的夜里,仿佛能听到雪落的声音。
  那逆光而站的男人,身形高大,轮廓俊逸,唯独眼底的一抹邪气,让人看了心生忐忑。
  “容少,四年前,局就已经布好,上周,他和那个女人恰好碰了面,也省的我们再大费周章,还要他心生警惕,您说,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男人把嘴里咬着的烟摘下来,掸了掸烟灰,淡薄的眉眼里含了霜,声音沉沉:“既然上天都帮我们,那看来天意让我取代他容承仅,你们别露了马脚,只是,还需再耐心等一等,时机还没有成熟。”
  “是,容少。”
  男人挥挥手,让屋子里的人退出去,他将烟送到嘴边,惬意的抽了一口。
  偌大一个容家,凭什么该你指点江山,皇帝轮流做,今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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