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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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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也愈发的软了,揽住她细腰的手掌,熨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源源不断的热量传递过去,她渐渐困意袭来,疲倦的眼皮都睁不开了。
最初还不敢放心的睡,可到最后,实在太困,迷迷瞪瞪就在他怀中睡着了。
所以她不会知道,他一整夜都没有睡。
她枕在他的手臂上,枕了一整夜,她在他怀中换了几个姿势,最后,舒舒服服的枕着他的手臂,窝在他的胸口,睡的更甜了。
他就看着她一张莹白的小脸,看着她漆黑如墨的眉眼,看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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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胭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天光大亮,身畔空荡荡的,她缓缓的坐起来,看着身上完好的浴袍,轻轻松了一口气。
洗漱完下楼,佣人说容先生去公司了,白日里不回来,晚上六点会来接她出去吃饭。
傅胭吃过午饭,在花园里逛了逛,就觉得有些无聊,傅家如今还是一团糟,她想回去看一看。
到了大门处,就被佣人委婉的拦了下来。
傅胭也没有难为他们,折身回了小楼,干脆去他的书房看书。
或许是孕初期的妊娠反应,她格外的容易疲倦,也变的特别嗜睡。
不过这些反应对于那些又是吐又是卧床保胎的孕妇来说,压根都算不得什么了。
一本书还没翻几页,傅胭就窝在他的椅子上睡着了。
她本就生的个子娇小纤细,这样蜷缩着盖着毯子,乍一看去,就像是根本没人一般。
容承仅站在书房窗边抽着烟,一双眉毛拧着,正在和谁讲电话。
“我的事,不需要别人来插手,尤其是我妻子的人选……”
“您就安心的休养身体,这些事儿,就不用多操心了!”
“不是因为她,我和她已经离婚了,您放心,我没那么没脸没皮去吃回头草!”
容老太太还想说什么,容承仅却已经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气的扣下电话听筒,坐在沙发上直喘粗气。
容老爷子就劝她:“承仅打小就主意正,你从前都管不住她,现在更不用想这一茬了,有这功夫,不如好好保养身体。”
容老太太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我告诉你,咱们承仅平白无故的出了这样大的岔子,老四又惹出了人命官司,现在还在牢里蹲着,都是因为傅胭!”
“怎么又因为胭胭丫头了?你别整天胡思乱想……”
“我胡思乱想?我告诉你,我从前就觉得她命格太硬,先是把自己爸妈给克死了,嫁到容家来,又闹的天翻地覆,承仅一条命差点丢在国外,老四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留条活路!我这段时间整日睡不着,心神不宁的很,我就让人去测了她的八字,果不其然,天生的命硬,专克身边人,再不赶紧让承仅和她断的干干净净的,早晚还要出事!”
容老爷子只觉得可笑:“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些神棍的话!真要是这么命硬,怎么我还活的好好儿的呢!”
容老太太眉毛一皱:“你别不信,我告诉你,真等到出事儿,你后悔都来不及!不行,这个傅胭留不得,她在郾城,勾着承仅的魂儿,承仅早晚还要栽在她身上!”
“俩孩子都离婚了,你还不放心?”
容老爷子觉得她真是可笑的很,见天绞尽脑汁想这些,累不累?
儿孙自有儿孙福,若这就是命,那谁也没办法不是?
“离婚怎么了,我可听人说了,承仅到现在还在帮那个傅胭摆平傅家的事儿,你说说看,他这是中邪了不成?”
“行了行了,别想这些了,年轻人的事儿让他们自己解决去!”
容老爷子觉得头疼,溜达着出了客厅:“我去看我的花儿去!”
容老太太就瞪他一眼,没好气的嘀咕:“你这死老头,亲儿子的事你都不上心!”
容承仅挂了电话,仍觉得心口里有点堵,他连着抽了几支烟,直到身后传来细细的咳嗽声,他才注意到傅胭的存在。
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好像是刚刚睡醒,拧着眉看他:“你别在房间里抽烟行吗?我闻不了这个味儿。”
他看她一眼,摁灭了手中的烟蒂:“怎么睡这儿了?”
傅胭揉揉眼睛,伸了伸手臂,卷翘的睫毛就半垂下来,遮住了乌黑的眼瞳:“没事儿干,看了会儿书,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我怎么都不知道……”
容承仅看着她因为熟睡初醒而透着几分嫣然的脸颊,听着她这样细声细气的和他说话,每一句的尾音里仿佛都含着自然而然的娇嗔,他原本冷峻紧绷的一张脸,也渐渐柔和了几分:“我也刚回来,去换衣服,跟我出去吃饭。”………题外话………今天是六月第一天,也是儿童节,祝愿所有的大朋友,小朋友们,儿童节快乐哈!!
一点心里话和大家说说:最初这个文成绩不太好,其实算得上差了,订阅,月票,都很差,对于我自己来说。好几次都想要放弃,真的是快要决定放弃了,但又咬着牙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就一下吧,或许还有读者喜欢看,或许她们一直在默默的支持我呢。
如今,我很庆幸自己坚持了,看着读者越来越多,渐渐也不再那么冷清,心里真的很感动,六月我会继续努力,也希望大家能给予我小小的支持,希望可以走的更远,也希望你们一直都在我身边。
☆、第154章 祝你和晚歌,婚姻幸福。
他原本冷峻紧绷的一张脸,也渐渐柔和了几分:“我也刚回来,去换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傅胭‘哦’了一声,顺从的站起来,她跟在他身后走出书房。
她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很平静的样子,只是脑子里不停回荡着他方才电话里讲的那一句:我和她已经离婚了,您放心,我没那么没脸没皮去吃回头草窒!
她察觉不到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儿,好像也并没有疼的锥心,也不是云淡风轻毫无触动,就像是已经麻木了一样,心头空落落的。
忽然之间就觉得说不出的累,所有的心思,所有千回百转的想法,全都淡了,她想,就讨着他的欢心,把这一个月熬过去吧戛。
熬过去,就好了。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唇角微微翘了翘,她是自愈能力超级无敌强的***傅胭,在不远的将来,她还将变成无敌钢铁女战士单身妈妈,她的心脏,必须要强大到无坚不摧。
回了卧室,容承仅指了指放在沙发上的纸袋,“你去换衣服。”
他自去了盥洗室,傅胭迟疑了一下,走过去拿了纸袋打开。
里面是一条很简单的小黑裙,她很少穿黑色,或许是性子的原因,从前偏爱的大多都是明亮色彩的衣服。
傅胭脱掉身上的衣裙,换上黑裙子,小黑裙是无袖的设计,拉链在背后,她手臂拐在后面,差点都出汗了,也没能把拉链拉好。
容承仅从盥洗室出来,一眼就看到她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由得唇角勾了一下。
她从来都是这样,生活自理能力差的离谱,他还记得以前在一起时,他若是在家,经常要帮她扣文胸后面的搭扣。
这样的工作,他自然是甘之如饴的。
容承仅闭了闭眼睛,不想再去想从前。
他走过去,将她后面勾缠在拉链里的头发小心的取出来,然后再将拉链拉好,她一直都那样背对着他站着,没有拒绝,可身体却僵的厉害。
“好了。”
他放开手,退开一步,傅胭这才转过身来:“是去哪里?场合正式吗?我要不要化妆……”
其实她是有些抗拒化妆的,容承仅对她的一些微表情和说话的口吻相当熟悉,他不由得微微蹙眉,显然她是有点不愿意的。
想到这里,不由又是失笑,宠她,纵着她,都成了习惯了,他该学着,慢慢的,把这些习惯都改掉。
“画个淡妆吧。”
他拿了烟出来,却没点上:“我在楼下等你。”
傅胭‘嗯’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直接走到了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半个小时后,傅胭下楼来。
春末的天气,一早一晚还是有些凉的,她依旧穿了来时那件外套。
容承仅掐灭了烟,见她手里还拎着一双高跟鞋,不由有些讶异。
傅胭就解释:“……我穿不惯高跟鞋,到那里再换好不好?”
他不置可否,示意她上车。
他坐后排,傅胭也坐后排,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她能清晰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手指衣袖之间,带着一点烟草气息,不太浓烈,却是恰到好处的男人味儿。
傅胭扭过头去看车窗外,容承仅微微侧脸,正能看到她的侧颜柔婉俏丽的线条。
不知多久,他的声音忽然沉沉响起:“为什么没有和秦钰去美国?”
他是知道的,那时候她预备和秦钰一起去美国,机票都订好了,而最后,她不知为何,没有走。
傅胭一怔,心脏突兀的跳了一下,手指甲掐在掌心里,尖锐的疼要她整个人都清醒起来,“没什么为什么,就是想,一个人先待一段时间。”
“现在我们离婚协议已经签了,你是自由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还以为你迫不及待要和他一起去美国。”
他的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却又带着一点隐约的嘲讽,傅胭低了头,好一会儿,她方才轻轻开口:“我和秦钰,也回不到过去了,而且我现在,觉得一个人挺好的。”
他的心头蓦地一动,可她却已经微微笑着问他:“你呢,你和,晚歌,什么时候打算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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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色骤然沉了下来。
可她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依旧那样笑着道:“爸……容伯父年纪也大了,早就盼着你赶紧有个孩子,现在,很快就会如愿了吧?”
他不发一言,听她继续往下说。
“我记得从前晚歌第一次看到你就很喜欢你……没想到你们还有这样的缘分。”
不知怎么的,她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了,感觉脸上的笑容快要挂不住,声音也不再平稳,她赶紧深吸了一口气,干脆转过身装作看外面的夜景:“先祝福你们啊,你们的婚礼我怕是不能参加了,过些日子,想去国外陪外公外婆住一段日子,恐怕赶不回来的。”
“傅小姐还真是大度。”
他话语里的讥诮太明显,是啊,一个是她的前夫,一个是她昔日的闺蜜。
她还能这样大度的说恭喜,她自己都佩服自己心胸宽广。
她还记得从前和秦钰在一起的时候,有小学妹喜欢秦钰,狂热的追求他,她都气的不行,整整三天都不搭理秦钰,把他急的团团转,长了一嘴的泡,她看着他那样子心疼坏了,这才肯原谅他……
再后来,秦钰就再也没有传过任何绯闻,甚至如果傅胭不在场,他和女生连话都不说……
她从来都觉得自己在感情上特别的小心眼,眼里一点沙子都揉不下。
可她现在,却能这样心平气和的祝福她。
看来,时间,阅历,真的能彻底的改变一个人。
“容先生您真的是个好人,晚歌,她也很好,你们,结婚后,一定会很幸福的。”
她想,鹿晚歌比她漂亮,比她懂事,比她会照顾人,比她识大体,父母双全,家有恒产,任何一样拎出来,都比她好。
他再也不用像是照顾孩子一样照顾她,也不用忍耐她的任性和孩子气,傅胭想,如果她不是他曾经的妻子,她这些话说的会更真心。
“那我该谢谢傅小姐的祝福了。”
他说完,再也未曾开口和她说一句话,一直到车子在酒店外停下来,他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司机帮他拉开车门,容承仅直接下了车。
傅胭换好高跟鞋,走下车,他早已不见了人影。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亮的刺眼的灯光从她的头顶漫洒下来,她却像是这繁华之外的一个最突兀的存在。
很久没有穿高跟鞋,她很不适应,更怕会伤到肚中依旧未成型的小小婴孩。
傅胭走的很慢,很谨慎。
音乐声柔婉动人,到处都是觥筹交错,她看到很多似曾相识的熟面孔,那些人看到她时,面上也带了讶然。
谁都知道,容承仅和傅胭已经签署了离婚协议,傅家如今,是真的彻底落魄了。
不要说这样的场合,就算是再差几个等级的圈子,也不是如今的她进得了的。
混迹在这里的人,哪个不是拜高踩低,有些人还勉强对她点头笑了笑,可更多的,却只是冷漠的装作没有看到,或者报之以嘲笑的目光。
而这样的目光,以年轻漂亮的小姐们居多。
傅胭一概装作看不到,没人应酬她,她也不想和这些人打交道。
环顾四周,也没见到方晴,傅胭更觉得没趣,就想去一边的休息区坐下来歇一会儿。
可她刚一转身,人群就安静了下来,门厅的入口处,林晓菲穿一条银色的鱼尾裙,鬓发如云,薄薄一层覆在耳上,宛若蝉翼一般,她没有戴太多的珠宝,只是发髻里簪着几只别致圆润的珍珠发簪,脖子上没有戴夺目的钻石,只是手腕上,一只绿的耀眼的祖母绿翡翠手镯,在她偶尔抬手理一下鬓发的时候,发出莹莹夺目的光泽。
她的神色十分的清冷,还带着一点淡淡的桀骜,可偏生郾城很多人吃这一套,对她格外的逢迎。
虽然这逢迎,多数是看在方老爷子的面子上,可到底风光的,却是林晓菲。
她压根正眼都不瞧那几个凑过来的贵妇或者门第不怎样显赫所谓名媛千金,只是对还算相熟的几个人笑了笑,就和急急迎上来的宴会主人寒暄起来。
☆、第155章 她的身体里,缓缓淌出的鲜血……
她压根正眼都不瞧那几个凑过来的贵妇或者门第不怎样显赫所谓名媛千金,只是对还算相熟的几个人笑了笑,就和急急迎上来的宴会主人寒暄起来。
“也不算多漂亮,怎么就偏偏被捧上天了……”
傅胭听到身边传来几声小小的嘀咕,似乎很不满的样子,有人跟着附和:“谁说不是呢,偏生又傲的和什么似的……窒”
“你们小点声,她最是睚眦必报,你们可别忘了她怎么对付傅胭的……戛”
“嘘……”
那三个女孩儿,这才看到傅胭就站在她们身边不远处,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她笑了一下,就端着酒杯离开了。
傅胭心里无悲无喜,只是觉得这样的场合实在是太没意思,更何况林晓菲还在这里,她们若是碰了面,她不定又要怎样给她难堪。
宴会厅的出口离她所在的位置还有一段距离,傅胭悄无声息的退出人群,想要直接离开。
脚上的高跟鞋虽然是很名贵的牌子,但终究穿久了还是不舒服。
傅胭微微蹙了眉,只想快点回到车子上脱掉鞋子。
快要走出宴会厅的时候,她忽然迎面遇到了迟来的鹿晚歌。
两人都愣了一下,短暂的有些尴尬的沉默之后,还是鹿晚歌先开了口:“胭胭,你也在这里啊。”
傅胭对她点点头:“嗯,我还有点事,先走……”
“宴会才刚开始你就要走?”
鹿晚歌有些吃惊,傅胭不想多在这里逗留,点点头,就继续向外走。
“你怎么在这里?谁带你来的?”
一把苍老威严的声音,骤然响起,傅胭一怔,看向满头银发的容老太太,她面带厌恶的看着她,身板挺直,满面肃然,看着就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若在从前,傅胭大约也会有些害怕,可现在,她早已不是容家的儿媳妇,又何必让自己受气。
“和您有什么关系吗?”
傅胭淡淡一笑,“容伯母,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就是这样和长辈说话的?你父母怎么教你的?看你爸爸也算是个人物,怎么你就这样没教养?”
容老太太丝毫情面都不留,一字一句,劈面而来,冷漠刻薄的让人发指。
傅胭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去,因为愤怒,太过强烈的愤怒和屈辱,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傅胭怎样被羞辱都好,但是父母,是她的逆鳞!
“容伯母,我有没有教养,也轮不到您来评说,容家这样的大门大户,不也有杀人越货的败类?”
容老太太直接一巴掌就搧了出去,“闭嘴!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也敢和我这样说话!你爸妈若是在地下看到你这没羞没耻的样子,也能气的活过来了!”
傅胭被这一巴掌打的整个人趔趄了几步差点摔在地上,半边脸疼的碰都不敢碰一下,口腔里面好像被牙齿磕破了一块,满嘴的血腥味儿。
她扶着墙壁,缓缓撑着身子站好,宴会厅里静的摄人,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
前婆婆和前儿媳的大战,多精彩,众人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幕。
林晓菲端着酒杯,嘴角微微的翘了翘,对身边的人说道:“我听说容老太太十分不喜欢她这个儿媳妇。”
“是呢,她们从前十分不和睦,可因为容先生……容老太太也没辙,现在离婚了,可算狠狠出口气……”
林晓菲眼底笑意更盛:“别让人去拦着,老人家憋屈的久了,该让人家好好出口气。”
“是,您就放心吧。”
谁不知道林晓菲和傅胭不对付的很,这样能讨她欢心的好事儿,不做才是傻子。
“承仅和你离了婚了,你还没羞没躁的待在这里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但凡要点脸,就给我滚的远远的,克父克母的丧门星,克的我们容家家宅不宁,我要是你,早就一头碰死了!”
容老太太中气十足的教训着她,眼见得周遭连一个敢出面制止或者帮傅胭出头的人都没,她心里更是得意。
她若是不把这祸水给灭了,她就配不上容家的女主人这个称号!
克父克母的丧门星……
傅胭只觉得自己心口里重重一痛,这是她一辈子都不能忘却的剧痛,如果她的爸妈还活着,她会被人这样公然的糟践吗?
如果早知道有今日,她还不如在父母双亡那一日,也跟着他们去了。
傅胭像是被人抽走了身上最后一根支柱,她的腿软的撑不住身体,整个人缓缓的往地上倒去,疼到了极致,人反而哭不出来了,她睁着眼睛,眼眶里却没有一滴泪。
人群中仿佛有人实在不忍看傅胭这般模样,小声劝了一句:“容老太太,算了吧……”
“是啊,您也出了气了,就别和晚辈一般见识了……”
有相熟的太太走出来,亲热的挽了容老太太的手臂;“咱们老姐妹去一边说说话儿去……”
容老太太摆足了微风,也出了恶气,就顺势说道:“今日我就放过你,再让我看到你勾缠男人,就不是一耳光这样简单的事!”
“晚歌丫头,你也跟我一起。”
容老太太看向自始至终没说话的鹿晚歌,态度十分亲和的说了一句。
鹿晚歌赶紧走过去扶住了她,容老太太就笑着对身边人说道:“这丫头,又听话又懂事,我都不知道怎么喜欢她的好了……”
“伯母,您谬赞了……”
鹿晚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头,惹得容老太太笑起来:“你这孩子,脸红什么……”
说笑声渐渐远去,音乐声又响起来,那热闹仿佛丁点都不受影响,傅胭一个人坐在地上,没有人把她拉起来,也没有人问一句她怎么样了。
“小姐,您没事儿吧?”
不知多久,她听到有人低低询问的声音,傅胭抬起头,看到一个很年轻的侍应生,有些担心的望着她。
她摇摇头,脸白的摄人,“麻烦您扶我站起来好吗?”
侍应生赶紧把她扶起来,傅胭道了谢,转身走出宴会厅,月上中天,明媚如昔,傅胭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小腹那里传来隐隐的疼,她原本就惨白的一张脸,越发白的摄人,她颤抖着手,轻轻捂在小腹上,身下却有一股暖流,缓缓淌了下来……
容承仅和林成,与宴会主人周老先生一起从楼上书房下来的时候,宴会正到最热闹的时候。
因着林晓菲和容老太太,众人都对方才发生的事闭口不提。
更何况,容承仅既然已经和傅胭离了婚,那就说明他对傅胭已经不再有什么感情,既如此,谁还去自找没趣?
容承仅应酬了一番之后,却不见傅胭的身影,他侧首和林成说了一句,林成点点头,就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他折转回来,“先生,傅小姐好像是身子不舒服,司机把她先送回去了。”
容承仅面无表情点点头:“知道了。”
他回去的很晚,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一点。
宅子里的佣人却很不安的样子,见他回来,赶紧迎上去:“傅小姐刚回来没一会儿,方晴小姐就来了,她说找傅小姐有事,执意把傅小姐带走了。”
容承仅眸色微沉,声音立时就冷了下来:“这家的主人到底是姓容还是姓方?”
众人皆不敢吭声,好一会儿,管家才硬着头皮道:“先生,是,是方小姐说傅小姐身子不舒服,必须要去看医生,我们看傅小姐脸色很不好,就没敢拦,方小姐还说了,保证一会儿就把傅小姐送回来……”
容承仅见他们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心知方晴那性子向来也是烈的不行,他挥挥手,让他们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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