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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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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故作镇定的样子,瞒不了谈枭潭底的锋利。
宋尧端起个高脚杯,同他杯子触碰,清脆声响起,宋尧无奈道,“得,今儿个你是寿星,游戏规则你来定。”
谈枭抿开薄唇的弧度,绝俊容颜优雅至极。
乔予笙拈着根牙签,正要去戳那节苹果的手顿住,她脑袋侧回,琉璃般明亮的眸子打在谈枭身上,有些难以置信。
今天,是他32岁生日?
结婚证上,她明明记得号数是12月21日。
所以,阴历算下来就在今天?
这就是他今晚带她来这的目的,陪他,过生日?
宋尧把室内灯光全部打开,一个大蛋糕被侍应生推上桌,舞池的人陆陆续续走进门,包间里的人影越聚越多,仔细一看,乔予笙发现刘盛也在其中。
谈枭饮尽杯中酒水入座,目光扫过茶几上六层蛋糕。
宋尧插上蜡烛点燃,“来来来,许个愿。”
女人爱玩的东西,谈枭不喜欢,他手掌穿过乔予笙肩膀,深邃的五官贴近,“你来。”
“我?”她略一吃惊。
“想许什么愿,说出来,我帮你满足。”
他嗓音轻细,旁人难以听见,宋尧拿着把切蛋糕用的塑料刀敲着桌沿,“办正事呢,要秀恩爱那也是回家后在床上的事儿。”
旁边人笑的厉害,乔予笙姣好面容被烛光染的通红,她不想成为全场焦点,可这会儿人人都在看她。
“哪有自己生日让别人许愿的?”
她没听过。
谈枭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有什么讲究吗?”
“当然啊,过生日就要……”
她忙不迭回眸,同他目光不期然撞上,谈枭眉眼清明,薄如刀刃的唇峰翘了抹浅弧,五官深刻而甘愿令人沉迷,她抿起唇,笑容僵硬无比。
054宋贤的未婚妻
他的眼神,似乎能够摄人心魂。
乔予笙抿了抿唇,忽然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多。
今天是他的生日,她不打算拆台,再怎么说,一个成年人做事也要学会看场合,纵然她对谈枭介乎于一种憎恨,可毕竟,他帮过她。
“许愿吧。”乔予笙开口道,“许了愿才好吹蜡烛。”
谈枭掏了根烟凑在嘴边,“这么麻烦?”
“生日过程都是这样的。”乔予笙睨着男人的俊脸,他埋下头,打火机扳亮后,冰蓝色火焰染入他潭底,复后,她瞧见一抹烟圈自他薄唇间掷出来,乔予笙眼前被蒙上层薄雾,“你以前不知道吗?”
以前?
谈枭勾着唇,无聊的生日宴,他向来只是走个过场。这次,若不是宋尧执意要办,他铁定不会搞这些。
乔予笙侧着头,微扬的角度顺过去,能够看见男人冷毅的嘴角,他夹烟的手指搭在大腿处,中指轻敲的动作透出谈枭此时的漫不经心。
许多人都在等着,谈枭不发话,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乔予笙敛起神色,蜡烛的光线温和饱满,拂过面颊时有股触碰人心的暖意,她站起身,影子冉冉的照在角落,乔予笙不愿大家扫兴,最终妥协,“我来许愿吧。”
谈枭看准她的侧脸,眸如深海,那一对上扬的眼角,被拉得格外细长。
难得心情如此之好。
事已至此,宋尧也不好说什么。
乔予笙双手合十,对准蜡烛许了个愿。
紧闭的包间门,恰在此时被一只纤纤玉手推开,随着那道暗影越渐走近,乔予笙睁开眼。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柳素跟前拎了个提包,视线擦过乔予笙时,在她脸上停留片刻便看向谈枭。
谈枭两指掐灭烟头,“随便坐。”
“生日快乐。”
柳素染笑,伸手到包里摸出个精美的盒子,她走上前来,隔着一面茶几弯腰将礼物放到谈枭面前。
谈枭只看眼,面色如常,他枕着靠背的模样懒懒的,连声音都透着淡淡的轻柔,“这是什么?”
柳素莞尔,“一块手表,我花了三个月为你设计的。”
谈枭做了个俯身动作,他手肘压向大腿,将沉甸甸的盒子拽在手中,乔予笙站立的位置属于两人之间,她净身高本来就比柳素高出少许,这会儿还蹬着双高跟鞋,差距自然不用说,这张面孔,乔予笙见过一次不会忘记。
谈枭揭开盖子,乔予笙只用余光扫了眼里面,柳素是英国知名设计师,在国内也享有很高盛名,她设计出来的东西深受富家子弟追捧,乔予笙虽然买不起,可一件物品的好坏她却分得清,这块表银光闪闪,镶着钻,第一眼看上去就有种惊艳,有钱不一定买得到。
宋尧起身对刘盛小声说了几句。
刘盛意会,冲人群挥下手,先前来的十几二十号人径自退出包厢,柳素等人走得差不多,她在桌上找了个空酒瓶倒有半指高洋酒。
“枭,我听说,”柳素盖好酒瓶,视线顺着乔予笙那件针织衫往上,“你交了个女朋友?”
乔予笙同她目光相撞。
其实她想问的,是包养的情妇吧?
女朋友三个字,倒是拿捏得当。
柳素话音正落,谈枭啪地将表盒甩在桌上,砸出抹异常惊耳的清脆,“我的私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过问了?”
“我随便问问。”柳素面色微变。
谈枭并不买账,“下个月你就要和宋二公子订婚,别的心思,也该收收了。”
宋二公子?
宋贤?
乔予笙黑眸轻睁。
柳素心情跌入谷底,“这些都是我父母安排的。”
“那你就该好好受着,宋家二少奶奶,有些人想当都当不了。”
他这话意有所指,其余人听不懂,乔予笙可是比谁都明白。
摆明针对她。
柳素咬紧下唇,点点头。
谈枭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若再去挣扎,便是自欺欺人。
从魅惑出来,夜色已经起了雾霜,乔予笙单手怀在胸前站于路灯下,她等着谈枭去停车场取车,冷气流通,乔予笙搓了搓手臂,视线垂在脚下时,却见一道影子自后方伸到她面前,越来越近。
乔予笙回过头,看见柳素裹着披肩的身影。
打过照面便算作认识,出于礼貌,乔予笙冲她笑着招呼,“你好。”
柳素走近她,开门见山,“我知道你。”
“嗯?”
“曾经也是我未婚夫的情妇。”
她把话说的直接,乔予笙丝毫没有心理准备,方才在酒吧,碍于谈枭在场,柳素并未表现得太过,乔予笙并不傻,知道她对自己没什么善意,到了这会儿,谁也不用装。
“柳小姐想说什么?”
“你们这种职业,我不会看不起,同样是做生意,只是卖的东西不同而已。”柳素展颜,弯起的眉眼间有股熟女魅力缭绕着,许久都散不开,“但我还是想劝你一句,凡事都要讲求适可而止。”
谈枭驱车过来,炫银色兰博基尼稳稳停在乔予笙脚下,他一只手横出车窗,阴佞的瞳仁紧盯倒车镜,柳素走远的背影渐渐变成个黑点,他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这才看向旁边坐好的女人,“她同你说了什么?”
乔予笙系好安全带,目光自挡风玻璃平视出去,眉宇间安静出奇,“她说我是出来卖的。”
“卖什么?”男人眯起眼。
“卖身。”
谈枭一张脸,咻地冷下去!
乔予笙眼角余光偷瞄出去,睇见男人浑身罩满阴沉,她抬手别了下耳发,心情瞬间舒缓不少,告状谁不会?
两人回到帝府宫,乔予笙沿台阶上到二楼,谈枭则在楼下跟谁打电话。
男人进屋时,脸色非常不好,对于他的私事,乔予笙向来不会多问,眼见谈枭将手机丢往书桌,她闭着唇,权当自己是个瞎子。
谈枭解开衬衫纽扣,“我去洗个澡。”
乔予笙坐在床沿,正埋头翻动手中相册,“好。”
浴室很快传出阵水声,哗啦啦的砸在地板上,干脆利落,乔予笙听着听着,耳膜内陡然闪进抹悠扬的手机铃,她循声望去,却见谈枭的手机在书桌上亮起屏幕。
055送他的生日礼物
乔予笙瞅眼浴室的菱形玻璃,没去管。
手机响了许久,反反复复,乔予笙专注着相册,王秀兰穿着件旧式军大衣,怀抱两三岁的自己,眼角洋溢的幸福经过岁月漫长飞逝已经消失殆尽,乔予笙食指抚摸上去,心底顿升出一股温暖。
她照旧,隔三岔五会给王秀兰打通电话回去。
谈枭洗完澡出来,手机还在响。
屏幕上只有一串未储存的号码,男人擦着发丝上的水珠,“这么吵,你倒真耐得住。”他捡起手机,按下接通键,乔予笙听见那端传出女人的哭腔,很是用力,撕心裂肺那种。
她扬了下头,瞥着男人迈往阳台的背影。
室外,雾气很厚重,路面阴湿,景观灯被一层薄朦包围着,橙黄色光线散发出来,减弱了原本的亮度,谈枭发尖上沾着水,俊脸比这天色更加阴戾。
“往后别再打来了。”
“枭,我真的没有说她。”柳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谈枭眸底掀开的光斑明显透露不耐烦,“听不懂人话?”
“枭……”
“滚!”
男人啪地掐断电话。
乔予笙合上相册,谈枭跨着长腿进屋,他健硕的腹部围了圈浴袍,一直裹入小腿处,上半身赤裸着,小麦色肌肤还有残卷的水珠,乔予笙有些佩服他身体的强壮,“不冷吗?”
男人随手将电话丢向桌案,“关心我?”
乔予笙呷嘴,想起先前被他扔在包间的手表她就心疼,多贵啊,可他看都不看一眼。
男人甩了下头发挤上床,空中飞溅的水渣扫到乔予笙脖颈,一阵凉意袭来,她忙用手去推他,“头发还没干呢,你这样滴得到处都是。”
谈枭伸手将她捞入怀里,懒得管,“让我亲口。”
他唇瓣凑上来,乔予笙掌心捂过去,“把头发擦干!”
“亲一个,不然我来硬的。”
“你的水都滴下来了。”
“我的水哪有你的水多?”
谈枭翘起唇瓣,双臂穿越乔予笙肩胛两边,将她死死圈在怀中。
她算是看出来了,一到晚上,他就会兽性大发!
乔予笙一手抵住他胸膛,一手捡起落在被面上的帕子,“先擦干行吗?”
“先擦你。”他展露笑意,怎么看怎么坏。
乔予笙恨不得一巴掌管他抽去!
“能正经点吗?”
谈枭薄唇划开时,嘴角有抹梨涡浅荡,他只勾着一边唇,满口都是调戏,“我想正经,可是它不想。”
乔予笙朝他食指落下的方向望去,脸蛋唰地红成一团,像被打翻了红墨水似的。
太不要脸了!
看着她这副表情,谈枭眼角弧度更深,翻个身,一把将她按入床垫内,“笙笙,我们昨晚就没来。”
“你昨晚不是没在家吗?”
“所以啊,今儿个得补上。”
乔予笙拿嘴呸他,“我,我还没洗澡呢。”
男人声色暧昧,“一起洗。”
“你不是刚洗过么?”
“还没洗够。”
她心想,这是打算搓掉一层皮?
约莫个把小时后,乔予笙从楼上下来,她眼盯向大厅正上方的欧式挂钟,11点38分,时间还来得及。
这个点,柒婶已经睡了,乔予笙动身走进厨房,她在冰箱里翻出一袋挂面,烧上热水。
在她老家,过生日有吃长寿面的习惯,她记得以前每年过生日,姥姥都会给她亲自煮一碗,加上两个鸡蛋,一个西红柿,特别美味。
谈枭有钱有势,什么都不缺,而且,贵重的礼物她也拿不出来,乔予笙心里清楚,有些东西一码归一码,谈枭这次确实帮了她一个大忙,只要姥姥安心,她比什么都高兴。
想离婚是一回事,感谢他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两者丝毫不冲突。
面做好后,乔予笙尝了口,这道菜是她的拿手,姥姥传授的好,味道自然不用说。
她把长寿面端进屋,房门推开,走廊内引进一层淡淡的光线,同室内灯光融为一体。
谈枭穿戴整齐,他冗长的身影站在落地镜前,纤细的手指正优雅系着领带,一身烟灰色西装,内里搭配件深蓝色衬衫,在加上他发质好,整个人屹立在那里,犹如一座精雕细琢过的雕像。
乔予笙搂着托盘,“你要出去?”
“有事。”男人扣紧袖口上的铂金扣子,“这几天暂时不能陪你。”
他视线从镜面上侧开,一眼望见她手中那碗面,热腾腾的气息冒出来,香味窜的满屋都是。
他眸底顿时拉开抹细腻的温柔,“以后饿了,喊下柒婶就好,不必自己去煮。”
谈枭走往茶几,抄起桌上的烟盒,他近乎完美的身型行至乔予笙方向,离开时,未做丝毫停留。
“这碗面是我给你做的。”
乔予笙折身,掬眼到他背影上,男人刚走出门口的脚步停下来,似没听清,他半个身子回了下。
“什么?”
“这是我为你做的长寿面,生日礼物。”她又说。
走廊的壁灯,微弱的发紫,照耀在男人周遭,似一道屏障将他淬于光圈下。谈枭目光顺乔予笙望去,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他一双茶色瞳孔,久不见底,像极了深渊。
“面糊了就不好吃了。”乔予笙小心翼翼捧着,“你很忙吗?”
“不忙,”谈枭脱口而出,“给我吧,倒真饿了。”
乔予笙半信半疑,看他方才急匆匆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男人端起面坐上茶几,乔予笙站在旁边,“好吃吗?”
他嘴里优雅咀嚼,“味道不错。”
乔予笙弯了弯嘴角,她做的面,一根根毫不粘连,入口即化,色香味具全,苏堇也很爱吃。
一大碗很快见底,谈枭是真喜欢,连汤水都没剩下。
乔予笙收拾好碗筷,将他送出门。
夜色笼罩,雾霾袭人,谈枭单手插在兜中,盯着她端着托盘的身影,硕大的七号宅院下,这样的画面温馨的实在不忍打破。
关于柳素,虽然她没问一句,谈枭还是觉得有必要解释下。
“我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都没有,以前在英国认识而已。”
“噢。”
乔予笙回应。
其实,于她而言,他要真和哪个女人有染,那样是再好不过的。
凌晨十二点多,刘盛的车子早就等候在外面,目送乔予笙回到屋内后,谈枭这才俯身钻入后座。
他一双眼,略显清冷,“我妈怎么样了?”
刘盛只说了四个字,就能看出事情的严重性。
“旧病复发。”
谈枭眸光宛如刀刃,“回京!”
------题外话------
明天继续人品爆发,哇咔咔咔——
056告别
乔予笙回去厨房。
夜里,柒婶披着件外衣出来,听见厨房有动静,柒婶只身前去查看。
乔予笙站在水池前,正在刷碗。
柒婶一愣,“太太,您这是……”
“先生吃了碗面。”乔予笙回望她一眼,笑说,“没事儿,你去睡吧。”
她把碗筷洗净后放入消毒柜,柒婶将外套向中拢了拢,眼圈睁开有些惊异,“先生吃了面?”
“是啊。”
乔予笙擦干双手,解下围裙放好,柒婶更是惊诧,“先生从不吃面食。”
每个人都有口味喜好,在饮食方面,柒婶对于谈枭的习惯十分了解,他向来不喜欢吃面,冰箱里的面条,她是买来偶尔自己吃的。
乔予笙静立在厨房中央,因柒婶一番话微微变了脸色。
讨厌吃面吗?
可他刚才,不像啊。
谈枭一走就是好几天,无影无踪,连个音讯也没有。
关于宋家二公子宋贤要同柳氏集团千金订婚的消息,在各大报刊上不胫而走,冬日的气候,越来越冷,人的一颗心也是冷暖自知,乔予笙抿紧唇,独自站在阳台外,一双眼盯紧帝府宫罩入的整片雾丛,许久之后,她才知道——
出了大事!
徐真真的信息很简短,却刺得乔予笙心口一阵泛疼。
“在这个世上我没有可留恋的,谢谢有你在,希望你能记住我这个人,再见了。”
读完短信,当她想要再去联系徐真真时,她的手机已经处于关机状态。
乔予笙吓得不轻,苏堇这会儿在上班,电话一样打不进,她忙拿起抽屉的车钥匙,二话不说出了门。
高中那会儿,她的整容事件闹得沸沸扬扬,学校论坛上再狠的话都有,那个时候都扛过来了,乔予笙没想到她会输在一个情字上。
宋氏集团。
宋贤正从地下停车场的电梯下来,他眼睑下方渗有乌青,精致的下巴冒出胡渣,整张俊容一眼瞧去精神不佳,想来这几日都没怎么睡好。
男人信步走向自己的车位,车钥匙掏出后,他抬起头,伸出去的食指打算解开车锁,却远远看见一抹身影站在他车头前,用一双悲戚而无助的眼神凝视过来。
宋贤手臂落下,态度决然冷漠,“你来做什么?”
“同你告别。”
徐真真挥去眼角的泪痕,这个男人,她掏心爱了十年,走到这一步,她也不想的。
男人提起脚,近身靠过去,徐真真仰头睨住他越渐清晰的脸庞,她没做后退,却被宋贤一把捏稳下颌,“你摆出这副死人脸,究竟给谁看?”
“当年……”
“谈什么当年?”宋贤冷笑下。
徐真真一滴泪往下砸去,摔在他手背上,男人眉头都未皱过。
她知道他是渣,渣得可以。
“如果有来生,我不会爱你!”
“真感人。”宋贤微微展唇,被感情伤过的那种痛,他也有,钻心噬骨的滋味至今仍日日夜夜折磨着他,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爱得越深,想抽离时,便会越痛。
徐真真恨他,但更爱他。
“我和我的孩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宋贤!”
她十指收紧,骤然而至的力量激得她浑身颤抖,无论她的心有多疼,他永远不会看见。
宋贤看着她,却像是看着一个笑话,他收回的手送入裤兜内,“我只说一遍,让开!”
徐真真双瞳布满血丝,男人见她不动,肩臂撞开她的身子走向驾驶室,宋贤拉开车门,欣长的身影在门口小站了会儿,他回过头,鹰眸投落在女人瘦弱的背影时,那句话,还是残忍又决绝的自他薄唇间溢了出来。
“当年搞你的那个男人,你真的以为自己看清楚是谁了吗?”
徐真真敛起的凤目睁开,倏地折身,“你,什么意思?”
宋贤单手压着门框,“趴在你身上的人是谁都弄不清,我是该说你当时被搞的太爽,还是太投入呢?”
“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徐真真脸色骤变,一股不祥的预感猛浇头顶,“你想推卸责任吗?如果不是你,你为什么要承认,为什么要到学校找我,为什么又要逼我堕胎,你现在又想混淆视听是不是?”
男人笑眯一对眼睛,“你的样子,真可怜。”说完,宋贤拍门上车,徐真真脚步追随上去,他的白色轿车早已绝尘而去!
徐真真拼命在后面跑,“站住!你把话说清楚再走!站住!”
乔予笙驱车来到宋氏大厦,她车子开得快,差点同宋贤迎面撞上。
男人急时踩住刹车,摇曳的雨刮片挥走挡风玻璃上的水雾,宋贤很快看清对面坐着的女人。
四目触及,她一双眼珠形如黑曜石般明亮动人,却再也装不下他的影子。
不过几天不见而已,便恍如隔世。
乔予笙推开车门,她脖子上围了圈花色丝巾,来到宋贤跟前,男人很自然的隐下车窗玻璃,侧过头,“有事?”
乔予笙出来时走得很急,这会儿身上只一件透风的雪白色毛衣,她裹紧自己,冷得直发抖,“徐真真有没有找过你?”
食指在方向盘中打着节拍,宋贤望了眼倒车镜,徐真真纤细的身影越变越大,乔予笙听见脚步声,她视线斜去,发现徐真真脸色惨白,有明显哭过的痕迹。
她没料到乔予笙会找来这儿,“班长?”
乔予笙二话不说,一扬手便是一巴掌,徐真真始料未及,侧脸甩出去半天没回过神。
“往后要死,别给我发短信,我没空替你收尸。”
徐真真吸了下眼泪,满腹委屈。
“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从来就不是我。”乔予笙右手往地上一指,“你问问自己,有没有好好爱过她。”
徐真真随她食指方向垂去,阳光稀薄中,紧跟在脚边的那道暗影变的透明,她抬手捂住唇,影子陪她做着同样一种动作,她痛,它也痛。
那一刻,徐真真的眼泪破茧而出!
这世上有多少人和她一样,最亏欠的,是自己?
------题外话------
宝宝们,别紧张,还有二更哟~
057人情债
不想的,她也不想这样。
可感情的事,若说一个人能够随意掌控,那只能说明她当初爱的不够深。
她知道自己太执着了。
执着过了头,就变成了下贱!
徐真真这种痛苦,要走出来,很困难。
乔予笙由着她哭,冷风飕飕,她单薄的身子罩进流动的雾霾里,寒气自毛衣各处鱼贯而入,乔予笙揉搓双手递到唇边,冷的直哈气。
宋贤望着她的侧影,眸色渐渐沉下。
她就是傻,性子倔,刀子嘴豆腐心,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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