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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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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贤望着她的侧影,眸色渐渐沉下。
  她就是傻,性子倔,刀子嘴豆腐心,四年多相处下来,宋贤早已摸透了她。
  有她的地方,他就在乎,一举一动都能牵扯他的心,宋贤试过很多次,依然做不到视而不见。
  叹口气,他从车上下来,一件外套脱下后,赶忙披上她肩头。
  西装穿过便留了他的体温,那股暖意融合上来,乔予笙偏头,看见男人落于她肩头的大手。
  “自个儿都快凋谢了,还想做别人的护花使者?”宋贤帮她拉拢外套,裹住她上身每一处,“乔予笙,离开我那么久了,你怎么还是不长记性?”
  乔予笙不领情,把衣服拽下来。
  这个时候再做这样的动作,已经不合适了。
  “还要逞能?”宋贤手臂挂着外套,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我的事,你以后别再管了。”
  她话语决绝,说出口没有留情,深冬还未真正降临,宋贤却被一袭阴风冷的四肢发颤,他抿直一张朱唇,眼睛看向乔予笙时,潭底有种说不出的幽暗。
  “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两人说话间掷出的白雾飘往空中,就好比他们那段感情,说不见就不见,十根手指头都抓不住。
  既然没有结局,就不该再去招惹。
  这也算是,她对他最后的尊重。
  宋贤薄薄的唇,抿出一种白色,乔予笙眼睛避开,嘴角溅起抹很牵强的笑。
  蹲在地上的徐真真仰着头,她熟悉宋贤眼底那道光的意义,若非爱到极致,一个人根本装不出这种眼神,因为他潭底的东西,她也有,眼睛是最骗不了人的。
  乔予笙看眼她,“走了。”
  哭死,痛死也没用,别人不会感受分毫。
  她折身朝向自己的车,乔予笙一条腿迈出去,穿着短靴的后脚刚刚跟上,她手臂顿时迎来股很强的抓力,宋贤一只手掌就能将她满满握住。
  “予笙。”他喊道,目光紧锁着她淡然的右脸,乔予笙维持那个姿势头也没回,宋贤却不甘愿,“徐真真的经手人,不是我。”
  这话,激得她一下子转过脸,“什么?”
  徐真真竖起耳朵,她也想知道事情真相,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她也要跳一次试试。
  宋贤猜得出,乔予笙肯定对他存有误会。
  “当年那个罪名,是我为宋尧扛下的。”
  一道晴天霹雳闪过,徐真真只觉耳膜内有段很长的嗡鸣响起,许久后,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爆发出来,“不可能!”
  乔予笙跟着心惊肉跳。
  宋贤松开手,那件事过去这么久他早就忘了,若不是当事人再被牵出来,便会一直将错就错下去。
  毕竟,影响不了他的生活。
  “那晚在酒吧,是你主动对宋尧投怀送抱的,你忘了么?”宋贤冲徐真真质问。
  后来她找去宋家,却认定是他。
  当天夜里,徐真真的确喝得烂醉,清醒时她就知道宋贤坐在隔壁桌,她想借酒壮胆,才喝下那些酒。
  徐真真却不敢相信自己认错了人,“既然不是你,当初又为什么要承认?”
  “我大哥虽然爱玩,但搞大别人的肚子,还是头一回。”
  宋贤冷凝的眉峰一紧,“那会儿他面临出国留学,爷爷若是知道这事儿,保准不会给他深造的机会,大哥让我出去顶,算作一个人情。”
  一个人情,将徐真真彻底换位,时至今日,她回想起那个晚上,心里仍然是暖的。她以为那是她的爱人,虽然他动作粗暴,急切的想要破了她的完整,可那一次次的身心契合,徐真真从不怀疑是假的。
  “我不信!”她接受不了,“你骗我!”
  宋贤高大的身影挺立起来像堵墙,外套脱下后,他没有及时穿上,这会儿只有一件薄款衬衫,剪裁适中的衣料把他健硕身材勾勒而出,徐真真曾经深深迷恋的男人,如今却用天底下最冷酷的方式来伤害她。
  “你可以去找我大哥对质。”
  “骗子!”她热泪滚落,精疲力尽。
  乔予笙立即扶住她,徐真真一下子伸手将她抱住。
  有一种撕心裂肺,超出负荷便是麻木。
  乔予笙拍着她背部安慰,真相来的太晚,连她都被扇得措手不及。
  很多事情都是时机出了问题,就差那么一点点,命运的齿轮没能准确咬合,原本可以美满,最后只成遗憾。
  怪只怪,造物弄人。
  乔予笙把失魂落魄的徐真真塞入车内,宋贤眼见她将车头倒退出去,他嘴角挽起抹苍凉的笑容。
  “予笙,无论我们最后生疏到什么样子,但曾经对你的好都是真的。”
  “谢谢。”
  乔予笙一打方向盘,油门踩到底。
  苏堇说得对,宋贤是个好男人,只是,她终将错过。
  回去路上,徐真真侧眼望向窗外,她单手贴住小腹,一直维持那样的姿势不变。
  当年一个跟头,让她栽的现在还没爬起来,徐真真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闹了这么久,其实她早就累了。
  那个她心疼好久的孩子,居然是宋尧的。
  呵。
  一室安静,两人谁都没说话。
  乔予笙将她送回家,徐真真在这栋电梯公寓里有自己的私人住宅,是个很宽敞的两居室,家具装潢精致,只不过她一个人住,显得冷清。
  父母离异后,她除了银行卡内每月有笔巨额零花钱入账,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屋内很整齐,地板上连根头发都看不到,徐真真独立惯了,生活上向来把自己打理的井井有条。
  “班长,随便坐。”
  她为乔予笙倒了杯鲜榨果汁,“你午餐想吃什么?我会做的菜很多。”
  坐在沙发上,乔予笙抬头望着她过于消瘦的身影,心里涌上股莫名酸楚。
  徐真真有她的美,即使不经过整容,她照样有值得男人疼爱的地方,只是这个看脸的社会,把她逼得想去做一些改变。
  她没有错。

058一通电话

  饭菜上桌,徐真真拉开椅子,憔悴的面容展开一抹笑。
  “班长,吃饭了。”
  她心里的苦楚,乔予笙怎会不知?
  可她越是这样,越容易身陷囹圄,这种强颜欢笑,乔予笙看不下去。
  “真真,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自己?”
  一句话,令徐真真端起碗筷的手一抖,易碎的陶瓷碗落地,砸向坚硬的地板,清脆声像一个无情的耳光,徐真真眼泪唰啦啦往下掉。
  终于,还是没能忍住。
  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为什么会是宋尧?
  那个晚上,她热情主动,身心交付不知道有多投入,他的凶猛,他的强悍,硬生生要把她的身体撕裂一般,虽然痛,但她迷恋那具身体,健硕而又充满魅力,她以为,如此完美的男人,该是宋贤。
  可是怎么会……
  恨错了人,她该怎么办?
  “班长,救我,救救我……”
  徐真真每一次抽噎都会扯动小腹,里面原本孕育的生命,这会儿却被掏空,连她的心脏一并带走。
  乔予笙搂住她,那股温暖包围上去,徐真真竟如此渴望,一个人被摒弃太久,原来她要的,仅是一个拥抱这么简单。
  乔予笙敛下眼,谁又不想得到救赎呢?
  从谈枭出现开始,她的生活便偏离轨道,一步一步越走越远,早已经回不到原点。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真正可以对另一个人的伤痛感同身受。”乔予笙红了眼眶,“你万箭穿心,你痛不欲生,也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别人也许会同情,也许会嗟叹,但永远不会清楚你伤口究竟溃烂到何种境地,一切只有自己知道。”
  很多事情,都败给阴差阳错。
  不管是她和宋贤,还是徐真真和宋贤,错过的,就是错过了。
  年轻人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
  好好活着。
  不管将来发生什么,都该欣然接受,因为,这就是生活!
  “真真,我希望你能够明白。”
  “班长……”
  从徐真真家里出来,乔予笙开着车,漫无目的逛了圈。
  玻璃窗外的世界,浑浊不清,她仿若侵泡于冰窖中,感受着寸寸肌肤撕开的裂痛。
  宋贤是清白的……
  可,
  那又怎样?
  他们能闹到分手,归根结底还是那本结婚证,同这件事无关。
  谈枭,这个魔障!
  乔予笙双手捧住脸,身体虚软的往后仰,脊椎靠上车座,她心绪复杂的闭上眼睛。
  幸福,明明唾手可得。
  正此时,一通电话打到乔予笙手机上,铃声响过几遍之后,她才收神接起。
  一看,竟是魏痕。
  乔予笙的车停在路边,“喂,魏老师。”
  “予笙,你的出国申请终于下来了。”
  魏痕音线干净,落入乔予笙耳底,她咻地挺直腰板,“真的?”
  魏痕猜出她会是这种反应,审批快一年才确定下来,苦等的日子谁都不好过。
  “我刚拿到校办的文件。”
  闻言,乔予笙五指圈住手机,掌心的力度越抓越紧。
  她想出国深造,王秀兰当初鼎力支持,乔予笙也问过宋贤意见,宋贤一口答应,还说要陪她一起。
  转眼,一年过去,学校迟迟不给回音,因为是校方出资,不通过政府,乔予笙一度认为这事儿该是黄了,没想到,审批居然下来了。
  她心情难掩激动,“要去多久?”
  “四年。”魏痕给了一个准数,“下月底就走。”
  四年……
  摆脱谈枭,足够了。
  挂上电话,乔予笙想起谈枭生日那天,她许的那个愿:离开他,越远越好,越快越好,用她最能够接受的方式。
  老天有眼。
  历经一年,物是人非,曾经说要陪她一起远走的那个人已不在,她的出国梦成了逃离婚姻的钥匙。
  可不管怎么样,这则消息于乔予笙来说,足以令她欣喜若狂。
  这件事,绝不能让谈枭知道!
  临近深夜,乔予笙醒来两次,一睁开眼,天花板便不停旋转起来,她双手伸出,热得想要掀开被子,却发现根本连一点力气也没有。
  太阳穴凸凸跳动,又胀又疼。
  “柒婶……”
  她想喊人,声音脱出嗓子竟哑若蚊音,头顶一圈圈晕眩袭来,那种滋味,弄得她浑身难受。
  “柒婶……”
  她手臂抬起,犹如千金重,复又很快坠下。
  落地窗外,一束景观灯的昏黄探入,光线照耀在床尾,为整间客房披上层微亮。
  乔予笙的意识越来越轻,迷迷糊糊中,她鼻翼内嗅到股很熟悉的烟草味,她偏头躺在软枕内,只觉是在做梦,却还是本能的想去求助,“谈枭……”
  因她一句话,谈枭明显微怔。
  做梦还叫他呢?
  这是有多想念?
  男人勾唇,指腹解去那件手工外套,露出扎入裤腰的雪白色衬衫,紧绷的身材性感无疑,往下延顺下去,便是一双笔直的长腿,包裹在黑色裤管下,完美迷人。
  乔予笙感觉床垫一侧下陷,却懒得再睁眼。
  实在没有那力气。
  谈枭闯进被窝,伸手搂她,下一秒,正要阖起的眼锋一惊,她的身体,竟烫成个火球。
  男人起身拍亮台灯,“笙笙?”
  乔予笙双颊绯红,没做反应。
  “笙笙?”
  他手背支向女人额头,口中立即爆了粗口。
  妈的,烧成这样!
  茶色瞳仁染上血色,谈枭双臂抱起她,步伐匆匆向外冲去。
  怀里的女人意识全无,她黑色脑袋靠在他胸膛上,一只手臂垂下,谈枭脸色绷紧,若不是赶巧他今天回来,指不定会弄成什么样!
  该死的!

059偷看我做什么?

  跑车飞驰,冷毅的车身线条在路灯下散发炫银光芒,男人俊颜阴戾,潭底聚耀而起的斑驳,一片黑佞,着实骇人。
  油门轰到120码,严重超速,原本需要半小时的车程,愣是十多分钟就到了。
  去的地方,是栋别墅。
  夜深人静,谈枭车子停在楼下,他抱起乔予笙,黑色皮鞋踩过路面的鹅暖石,越往里走,越能听见个女人的娇喘,一浪高过一浪。
  许是操之过急,大门只是虚掩,没有关。
  谈枭飞起一脚,房门被踹开!
  纠缠于沙发内的两个人,猛然一惊,躺在身下的女子尖叫声,忙去抓靠枕。
  谈枭视而不见,“赶紧过来看看,这女人要有事儿,我抄了你这栋宅子!”
  裴景弘提起西裤,一根皮带扣在中间,大半夜的,好事正进行到一半就有人闯进来,也忒衰了。
  谈枭神色清冷,不等裴景弘开口,他已经轻车熟路上了楼,一双眼睛,实时透着森寒。
  裴景弘一怔,两人相识多年,他没见谈枭因什么事急过。
  女人慌忙穿好衣服,俏脸红晕未消,裴景弘弯腰捡起扔在地板上的米分色衬衫,手臂一扬开始驱赶人,“走走走。”
  “裴少,我这小费……”
  “改明儿打你卡上。”裴景弘一脸不耐烦,“老子还欠你不成?”
  女人变了变脸色,灰溜溜向外走去。
  裴景弘套上衬衫,长腿迈往二楼。
  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医学教授,他向来如此,脱光衣服是禽兽,拎起裤子是衣冠禽兽,不管教授还是什么,总之,离不了一个兽字。
  跟着谈枭混的,有几个敢说自己是好人?
  大床上,乔予笙皱着眉头睡得极不安稳,谈枭站在边上,看到裴景弘将一根针管推入她手臂。
  “没事了,睡一觉就好了。”裴景弘取下面罩。
  男人这才松了口气。
  裴景弘收好医药箱,见谈枭紧蹙的眉宇舒展,他两臂环胸,一时竟来了兴致,“这女人花多少钱找的?”
  真漂亮。
  正点!
  谈枭眼角一扫,裴景弘笑容僵在嘴角,单薄的后背都冷飕飕的。
  看来,这女人碰不得!
  邪了门了!
  裴景弘并未待多久,便离开了。
  谈枭来到床前,伸出大手抚着乔予笙的脸,手感触及上去,起先的滚烫减轻,谈枭眼眸舒缓,就着衣物直接躺到床上。
  他搂着她,一张绝俊容颜埋入她颈窝,男人好像很困的样子,神情尽是疲惫。
  没多久,便睡去。
  均匀呼吸传来,谈枭睡的很沉,在她身边,他总能这般安稳,不似面对外人那么防备。
  现在的他,甚至可以说是不堪一击。
  第二天,乔予笙睁眼便看到身侧的谈枭,加之又是陌生环境,她本以为在做梦,可他的真实感,那么强烈的摆在眼前。
  男人依旧维持着昨夜搂抱她的姿势,他的睡相一向很好,中规中矩,跟他的人一样,素养很高,反倒是她,经常一觉醒来发现被子全裹在自个儿身上,有时候一条腿还会胡乱勾搭于他腰部,完全没个形象。
  谈枭从不介意,哪怕有段时间她天天晚上睡着睡着就把被子压光,他也没提过要分开盖的话。
  乔予笙抿了抿唇,实在记不清,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对于昨晚的事,她没有一点儿印象,只知道睡到半夜很难受。
  乔予笙右手伸出被子,左手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她视线环顾四周,这里的家具摆设虽然同样精致,却并不是七号院。
  谈枭还在睡梦中,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圈下方打出个扇形,以往他都是清醒的比她早,哪像今日有机会让她看个仔细?
  他这样子,满脸无害,犹如个初生的婴儿般,五官显摆在那里,每个角度都很精细。
  乔予笙很少看到谈枭这一面,他从一开始就带了种来势汹汹,以一种绝对的王者姿态,令人望而生畏。
  乔予笙盯着他,怔怔出神。
  下个月底,还有三十多天,离开他,快了。
  男人醒来时,一睁眸便擒住一双眼睛,乔予笙躲闪不及,竟连避开都忘了。
  谈枭唇瓣浅漾,惺忪的眼角拉开,尾部尖细狭长,邪魅的差点叫她心跳漏掉半拍。
  “偷看我做什么?”
  乔予笙小脸别开,不承认,“谁偷看你了?”
  “我都看见了。”他一条手臂揽住她腹部,动作亲昵自然,“迷恋自个老公不丢脸。”
  呸!
  乔予笙往外挪动下身子,她想同他保持一定距离,谁料谈枭紧跟着靠过来,乔予笙推他,“你压的我都喘不过气了。”
  “笙笙。”男人贴近,“一周未见,我知道你想我。”
  他昨晚亲耳听到,那一声谈枭叫得真好听,喊得人心都酥了。
  乔予笙斜着眼定定凝视他,这种自信用在她身上,还真不合适。
  到底不是在自己家,做什么都不方便,谈枭没在床上待多久,起身整理下着装便下了楼。
  裴景弘正在桌前用餐,他的生活向来很有规律,眼见谈枭欣长的身子走下来,裴景弘握起手边的牛奶,“这么早?”
  “很早吗?”
  谈枭望着他唇瓣上沾染的奶汁。
  裴景弘抬腕看下表,揶揄道,“以你的体力,没有个把小时能出得了房门?”
  乔予笙还在楼梯高处,就看见餐桌旁两个男人正在聊天,她赤脚踩到最底层,裴景弘的目光冲她望来,他潭底的东西有种说不出的怪异,特别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好像她干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乔予笙很不喜欢。
  裴景弘用纸巾擦下嘴,谈枭视线落向她脚背,昨晚,他是直接把人从床上抱走的,她脚上的鞋子这会儿还留在家里。
  这间屋子有暖气,乔予笙尚且不觉得冷。
  她杵在楼梯口,管那儿傻站着,也不说话,裴景弘真就好奇,“在陌生人家里,你也不问问自己是怎么来的?”
  乔予笙披着一肩长发,“问和不问有区别吗?”
  “这难道不该是人的本能反应么?”

060枭爷,好生任性!

  本能?
  说得好像很了解她似的。
  乔予笙勉强勾起笑,“我只知道,人的本能只会在最关键的时候表露出来。”
  裴景弘兴致盎然,看向乔予笙的眸子带着某种深刻,到底是谈枭看中的女人,这性子,真够烈的。
  不过……
  越烈,才越有味儿。
  回去路上,漫天大雾,云江市整座围城似被淹没,只露出些隐隐约约的轮廓,谈枭手指握住方向盘,落下的指腹圆润饱满,十根指甲修剪整齐,一眼瞧去很是干净。乔予笙黑白分明的双眸自他无名指上收回,余光避开时,戒指上泛出的银光还是扎得她眼皮跳了下。
  两枚婚戒,一根线,总这般紧紧锁在一起。
  谈枭带着乔予笙在市区内绕了圈,湿重的雾霾一层层飘落,沿途的风景若隐若现划过,乔予笙看着窗外雪白色的世界,这一刻,只有身旁的男人才是最真实的。
  她太阳穴斜靠着车窗,没过多久,谈枭把车停稳在路边,乔予笙安静的依着那个姿势没动,男人推开车门后来到她身旁,伸手敲着窗玻璃。
  乔予笙放下车窗,“做什么?”
  谈枭上半身倚着车门,“我带你买双鞋。”
  乔予笙双脚踩在一起,视线掠过男人修长的身影望出去,才发现跑车停在一家鞋店门口,她垂下眼帘,“鞋子我回家穿就好了。”
  谈枭几乎不做考虑便打开副座车门,他俯身下去,乔予笙眼见一张颠倒众生的俊脸逼近,她下意识朝后躲了下,“谈枭,你……”
  男人不管不顾,一只手臂撑着中控台,他阴魅的勾起左唇看她,“你若敢反抗,我就在这车内要了你。”
  “胡说八道什么?”
  “不信,你可以试试。”他作势要解西装外套,乔予笙清楚他的脾气,他向来说到做到,才不管旁的。
  大街上,这是要闹哪样?
  “好好好。”她忙妥协,“我下车还不行?”
  男人薄唇深勾,“笙笙,我们什么时候当真试试这车?”
  乔予笙挪眼瞪他,脸颊顺势染上坨红,“要试找别的女人去。”
  她可丢不起这人。
  女人到底皮薄,谈枭嘴角斜牵的笑意更浓,不等乔予笙做出下车动作,他已将人横抱在怀中。雾霾再厚,这里毕竟是街区,鞋店门口来往的行人众多,乔予笙忍受不了那种怪异的目光,她一张脸埋进男人胸膛,恨不得找个地洞往里钻。
  “你,你放我下来。”她自己知道走。
  “怕什么?”他一副理所应当,“你是我老婆。”
  乔予笙单臂环紧他脖子,另一手半遮着脸,想死的心都有了。
  太丢脸了!
  谈枭抱着她,长腿迈上台阶,营业员见状,瞪圆一对眼珠,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
  这人……
  收银员看眼墙上悬挂的电视,人民大会堂上,镜头恰巧往前切换,露出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男人正襟危坐,两手交扣搁于桌前,眼角温雅的笑意展现无遗,渗人心窝子的暖。
  那种温润如玉的气质,没几个人比得上。
  没错,是谈枭!
  啊——
  几名店员双手捧住半张脸,差点没矜持住喊叫起来。
  男人弯腰,将乔予笙放坐在沙发上,他挺回上半身,左手习惯性送入裤兜,那种优雅,竟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小姐。”他薄唇染笑,“麻烦拿几双适合我太太穿的鞋出来,谢谢。”
  他言谈举止彬彬有礼,素质修养单从眉眼间便能瞧得见。
  听见太太二字,女店员几对目光齐刷刷往乔予笙睇去。
  谈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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