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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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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枭潭底掀起道狂狷,乔予笙强装镇定,面容出奇的平静,“吃过这么多苦,我也想日子过得好些,没必要再去反抗什么。”
她心里明白,要让谈枭真正放下戒心相信自己,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儿,而眼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演好这场戏。
男人听言,薄唇轻扬,笑意虽浅淡,但神色到底是舒缓的。
他收回手,两指掐灭烟头,“这些天把你闷坏了,等下我找个人,来好好陪陪你。”
乔予笙笑了笑,没往深处想,“好啊。”
一顿饭下来,彼此间显得格外安静,柒婶将剩余的饭菜收拾完,转身进了厨房,乔予笙拢了拢披肩,正打算站起身,就听见门口传来阵动静,女人扭头去看。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个女人,一袭淡黄色身影配着脚下那片鲜艳的大理石地板,视觉冲击非常强烈。
女人身后,跟着个身着深灰色卫衣的男人,剪裁适中的休闲套装贴裹在他身上,将身材显得那般完美修长。
乔予笙一怔,妆容有些失色。
这就是谈枭所谓的,找个人来陪她?
徐真真眼眶红肿,明显哭过,一见乔予笙,她憔悴的面容似乎更白了些。
“班长……”
“真真,你怎么在这?”
徐真真双眉倒成八字,鼻音很重,“我是被抓来的。”
乔予笙视线自她脸上擦过,睇向旁侧宋尧,他的五官深刻隽永,分开来看,每一处都好得恰当,合并在一起,又变为魅惑,加之他这会儿笑着,左唇斜勾,迷人的魅力更是不言而喻。
典型一副,风流纨绔。
果然啊,都是披着羊皮的老狼。
对于那晚,乔予笙猜得出宋尧对徐真真做了什么,这一周,因为担心徐真真,她过得提心吊胆,现在看见她完好无损,多少放了些心。
只是没想到,这两人之前的孽缘,摆到几年后,还会再出现纠缠。
乔予笙屏息,拉住徐真真时,发现她手掌特别冰凉,乔予笙于心不忍,“真真……”
她本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发现什么都说不出口,乔予笙如今也是自身难保,她并不能真正帮到她什么。
徐真真想哭,碍于宋尧在场又不敢,只能憋着声儿,让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掉。
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人!
一杯香槟而已,他若喜欢,尽管往她身上泼好了,泼多少都没关系,何必这样折磨她?
关键,她还无力反抗!
徐真真面容一阵苍白,毫无血色,宋尧瞥了眼,“哭什么?”
徐真真目光侧过去,“你究竟想怎么样?”
“让你赎罪。”
“我不欠你什么!”
“是吗?”宋尧眉头蹙起,“你敢再说一遍么?”
“一杯香槟的代价,有这么大吗?”
徐真真睨视男人眸中的晦暗,宋尧冷哼声,“这还算轻的。”说到底,他还没玩够,“你那天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难堪,既然这么有本事,还怕承受不起后果吗?”
徐真真一个劲的哭,没有那种歇斯底里,眼泪却是怎么都止不住。
宋尧是魔鬼,毋庸置疑,只要混在谈枭身边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乔予笙抿住唇,她只恨自己,这会儿无力做些什么。
谈枭吃完饭后便上了楼,他冲了个澡,重新换身衣服才下来。
徐真真所处的位置正好是楼梯口,一见谈枭,她更不敢说话,只是让到边上。
男人一身宝蓝色衬衫,拦腰别着条黑色皮带分割出下半身一双笔直的长腿,黑色裤管包裹出来的视觉效果,养颜迷人,近乎一种精雕细琢的美。
谈枭擦了擦头发,溅出的水泽飘落的到处都是,宋尧自顾坐到旁侧沙发,打火机把玩在手心,开开合合,也不见点起根烟。
在七号院,他向来随意,没有那种拘谨。
徐真真有些害怕,缩着脖子。
外面早就谣传,谈枭的地盘没几个人敢进,私闯的人,大多有来无回。
“笙笙。”
听见男人喊,乔予笙偏过头。
谈枭丢开帕子,轻步走至她跟前,“你的朋友,往后会住在五号院。”
陡地一句话,令徐真真大怔。
宋尧勾起凉薄的嘴唇,姿态尊贵,他似是早就和谈枭串通好,意思明确。
宋尧他,准备和徐真真同居。
乔予笙瞪开眸仁,“为什么?”
“阿尧看上她了。”
谈枭把话说得好听,徐真真却接受不了,“我不答应!”她吓得吼出声,宋尧分明是想蹂躏她,搬去五号院,她只有死路一条,“我不去!”
谈枭眼角扫过去,神光带着抹逼人的压迫,“你有选择的余地么?”
“不!不要!”徐真真哭起来,“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宋大少,是我犯贱,我不该对你无礼,我知道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宋尧拇指仍然扳着铂金打火机的盖子,嘴旁挂着笑意,模样慵懒,徐真真见状,哭得越发凶。
宋尧就是个变态,性事上不择手段,他什么都玩,花样百出,在那方面,有着过于沉沦的迷恋,行为粗暴,近乎疯狂,徐真真怕自己迟早有天会被他搞死!
乔予笙憋着口气,胸腔涌上股难受的窒息,她知道,谈枭这么做,真正想要控制的,不是徐真真,而是她!
“谈枭,你对付我可以,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人。”
“我怎么可能对付你?”男人大手在她腰处暧昧摩擦,“我哪里舍得?”
“我都说了我不会再跑了,你还要怎么样?”她嗓音莫名升高,“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还不够么?”
“笙笙,别怨我,我这么做,无非是想以防万一。”谈枭潭底幽深,俊脸瞧不出喜怒,却是心思如海,缜密的不让她钻分毫空隙,乔予笙真的害怕,他的占有欲太强,非要处心积虑把她绑死在身边,“谈枭。”她眼眶微红,“你爱我吗?”
男人眯起桃花眼,生硬的五官陡见锋利。
爱?
这个词,他似乎从未考虑过。
乔予笙看到他一副愣怔的表情,露出嘲讽,“当然不是爱,你怎么可能爱我呢?真的爱我,该是以我的快乐为快乐,给我尊重给我人权,而你对我做的这些,怎么会是爱呢?你对我的仅仅只是占有欲,因为你认定我是你的女人,就该留在你身边!”
“我的女人,留在我的身边,不应该么?”
他眼眸仿佛一汪深潭,乔予笙一眼下去,跌得很深,“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了,你得到了你想要得到的,所以,放过其他人吧!”
徐真真捧住脸,呜咽自指缝中凌散出来。
谈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能够很轻易决定别人的命运,乔予笙不会认命,在某些时候,却又不得不卑躬屈膝。
她不希望有谁,是因为她才受到连累的。
“老公,你放过她好么?”
乔予笙忍着眼泪,双臂从他精硕的腰腹穿过去,拥到男人后背,隔着单薄的衣料,两人之间的温度彼此传递。
其实,她真的很少这样主动去搂他。
谈枭不禁心底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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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完五天小长假,工作任务一堆,连续加班两天了,我明天终于能多更字数了,让你们久等了!
076不要脸!
乔予笙抱紧他的腰,光可鉴人的地板照映着两人的身影,她的侧脸埋入谈枭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那种节奏,又像是一下下撞击着乔予笙自己。
谈枭这种男人,是多少女人遥不可及的梦,迷恋他,痴恋他,甚至需要靠仰望才能真正凝视他的双目。
也只有乔予笙,被他无条件纵容着,对他,她可以想抱就抱,想亲就亲,除她之外,再没谁有胆子来亲近。
“笙笙。”他反手将她搂得更紧,“这事儿真不是我说了算。”谈枭推的一干二净,“你朋友住在五号院,往后可以常来陪你,不是更好么?”
“她不是自愿的。”
“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是自愿的?”谈枭目光侧开,睇向徐真真,冷冽的嘴角勾起一边,嗓音磁性温润,“我也很好奇,你是自愿的么?”
明摆着一副,睁眼说瞎话。
他潭底的神色越是平静,徐真真越能感觉到胸口一刺。
这无疑是个深渊,跳,米分身碎骨,不跳,尸骨无存!
“谈少……”
“我在问你话呢。”谈枭唇瓣浅弯,声线平柔,可听在徐真真耳里,却能冻得她浑身发冷,似是被人推入冰窖。
她垂下眼,强忍眼泪,“我,我是自愿的。”
“真真!”
“班长,其实我住五号院也挺好的。”徐真真扫眼乔予笙灰白的面容,很快挪开凤瞳,“你看,离你多近啊。”
这不是她的真心话,乔予笙不傻。
徐真真方才的抗拒那么明显,这会儿却突然改口,可见她对谈枭的恐惧程度有多深。
乔予笙咬着唇,走至她身边,“真真,你何苦这样?”
“班长,你不用管我。”徐真真挤出抹笑,嘴唇的颜色更为苍白,她虽然家世不错,但到底算不得多显赫,倘若惹怒谈枭,祸及家人,那时再来后悔,已经晚了,“宋大少看得上我,多大的运气啊?我应该开心才对。”
乔予笙阖了下眼,什么都没说,她同徐真真何尝不是一样?
没得选。
宋尧视线望过来,他这个大坑,是徐真真自己跳进来的,怪不得别人。
男人拍拍大腿,“过来。”
徐真真轻咬嘴角,步伐犹豫,但还是走了过去。
她双腿才在他面前站好,宋尧便将她拉近,“坐好。”
徐真真憋着呼吸,僵硬的坐到男人两腿上,她侧着身子,十分不自在,皱起的眉心愣是把眼泪强逼了回去。
宋尧毫不客气的揽着她的腰,“我玩过的学生妹不少,该是时候换换新鲜口味,你老是老了点儿,不过,吃着还挺有一番滋味。”
徐真真眼底涌入绝望,这世上,她最不想接触的人就是宋尧,当年的过错,已经让她够凄惨了,如今,却还要做他的玩物,任他随意践踏自尊。
乔予笙别开脸,宋尧的双手没个安分,她着实看不下去。
她这会儿能做的只有忍着,把该忍的不该忍的通通忍下去,忍到时机成熟那一天,她发誓,永远不会再在谈枭面前出现!
当晚,谈枭没有走,直接留在了七号院。
乔予笙洗过澡,站到阳台上,五号院的宅子就在前方,虽然隔得很远,但这个角度,依然能看见卧室亮起的灯光。
也不知道,真真现在怎么样了?
不管现实有多残酷,还是得去面对,去接受。
乔予笙叹口气,白色的雾气氤氲出来,她冻得鼻头通红,却又执着的不肯离开。
身后,迎来阵动静,伴随一股浓浓的烟味,乔予笙回过头,看见谈枭正冲这边走来,他修长的两指夹了根烟,刚刚点燃,烟蒂还未露出来。
乔予笙杵在景观灯下,抻在脚边的暗影拉得极长,直延伸到墙角。
谈枭轻抿口烟嘴,停在乔予笙近侧,“不冷吗?”
她眉眼染出个笑痕,主动用胳膊挽住他,“不冷啊。”
谈枭视线落下,扫了眼她刻意亲密的动作,一袭灰色烟雾自男人鼻孔掷出,蒙在他俊脸上,熏得那对利眸微微一眯,“对着我,你真的笑得出来吗?”
“为什么这么问?”她佯装狐疑。
谈枭勾唇,笑容不深,“徐真真的事,你敢说自己对我没有丝毫埋怨?”
“没有。”她不假思索,几乎脱口而出,“我相信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的,该发生的事,无伦经过多少年,它依然会发生。就算今日真真不住五号院,依着宋尧的性子,也会三番五次去找真真纠缠,他就图个新鲜,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吗?越是反抗,越是来劲,说不定真真去了五号院,要不了多久,宋尧便失去了征服感,那个时候,真真解脱得更快。”
她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把一切看似不合理的地方,填补的毫无漏洞。
谈枭看着她一张温婉的脸庞,眸中神色意味深长,“笙笙,你现在摆出的这副笑容,究竟是发自内心的,还是装出来专门做给我看的?”
乔予笙脑袋埃过去,靠在男人肩头,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显得十分自然,好像真同他爱了多久一样,却不知,乔予笙是为了掩饰黑眸的光泽,怕被谈枭看穿,“我是你的女人,我是谈太太,这个事实,我已经看清了,只要你对我好,我也懒得去想其他。”她红唇牵起,视线紧紧盯在某处,“选择一个男人,重点不是要看他有多好,而是要看他对自己有多好。”
谈枭闻言,茶色凤目睨视她头顶,寒风凛冽,刮在人脸上,像刀锋擦过般,隐隐作疼。男人夹烟的玉手垂在身侧,风势下,烟芯早已过半,冲深处蔓延开。
接下来几日,乔予笙很听话,大多时候,谈枭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从不忤逆,性子温和乖巧,再不比起先那么锋锐。柒婶也能感觉到那种其乐融融的氛围,如今的七号院,总算像个家的样子。
临到中午,乔予笙端着碗汤从厨房出来,柒婶欲上前帮忙,乔予笙不肯,非说要自己亲自动手。
她最近在网上学了几样菜式,按照谈枭的口味,做出来色香味具全,柒婶闻着那股味儿都觉得馋。
菜品布上桌,乔予笙取下围裙,望向玻璃窗外,“先生还没回来么?”
柒婶正在门口瞅,“还没看见车子。”
别墅外,雪花飞舞,花园里白皑皑一片,云江市像是被铺上层毛毯,美不胜收。
门外那波人,照例守在原地,纹丝不动。乔予笙知道,谈枭是个极有戒心的男人,她必须要付出十倍努力,才能博得他的信任。
这场仗,打的日子还长。
“回来了!”柒婶张望,远远看见个黑色车影驶来,乔予笙染起笑容,“我先去藏起来。”
柒婶,“……”
乔予笙一阵风似的往佣人房冲,她因一时紧张,关上房门刹那,紫色毛衣卡在门框上,几次都未能扯下来,柒婶满头黑线,走过去帮她推了下门把,乔予笙这才挣脱,“待会儿先生问你,你就说不知道我去哪儿了。”
柒婶点头,“好。”
乔予笙推上门,找个衣柜躲进去。
她以前和宋贤谈恋爱时,也爱这么瞎折腾,享受情侣间的乐趣。
只是不知道年轻人的东西,三十岁出头的谈枭,接不接受得了。
柒婶刚退回厨房,谈枭便从外面进来,他停在玄关处换了双棕色毛拖鞋,柒婶把碗筷捧出来,“先生。”
“嗯。”
男人轻应,抬手拂去发尖上的雪沫,“太太呢?”
柒婶目光转向别处,胡说着,“不知道啊。”
谈枭拿着车钥匙,踩过大理石地板,折身爬上楼梯。
走入卧室,他将车钥匙丢向茶几,在屋内转了圈没找着人,又去了其他房间,七号院很大,二楼布局结构宽敞,几排房间紧挨着电影院,谈枭一一找过,没看见乔予笙的人影,柒婶瞅到男人匆匆下楼的脚步,她慌忙挪开眼,手中拿个拖把装作拖地。
谈枭高大身材逼近,“她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不知道啊。”柒婶还是那句老话,她没在先生跟前撒过谎,这会儿心怦怦直跳,“我一直在打扫卫生,没怎么注意。”
男人一张俊脸,骤然阴鸷!
他双手支在腰处,舌尖抵住嘴角,脸色难看至极。
谈枭掏出手机,走到旁边,给乔予笙拨了通电话,铃声却在二楼响起,她电话放在床头柜没揣在身上。
男人沉着脸,又将一楼温泉会馆和健身房找了个遍。
乔予笙躲在衣柜里,都能听见他喊着自己的名字,她捂住唇,憋着气没敢笑出声。
谈枭再次回到大厅时,脸色黑尽,犀利如鹰的瞳仁睇向候在厨房门口的柒婶,潭底光芒强烈,带有股嗜血的味道,柒婶只单单瞧了一眼便再不敢去看。
他绷紧唇线,口吻中透了种隐忍的怒火,“我再问一遍,她人呢?”
柒婶一惊,再玩下去怕是要出事,先生到底不比常人,哪懂得女孩子家的情趣?
她矜持不住,右手食指伸出,默不作声往佣人房指过去。
谈枭眼角的敏锐自她脸上收回,长腿折向那道门。
乔予笙听见门把拧动的声音,她眯起一只眼睛,透过细缝往外看。
谈枭背对衣柜,迷人的身影屹立在中央,眉峰一挑,男人试探性喊道,“笙笙?”
没人出声儿。
他又喊了次,“乔予笙?”
女人盯视他欣长挺拔的背影,她蹭手蹭脚轻轻将衣柜门推开,谈枭很快察觉身后的异常,他回个身,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扑出来,直接跳到他身上。
“哈哈哈,吓坏了吧!”
冲力令谈枭退后几步,他两手顺势揽去,搂住她臀部,乔予笙双腿夹在男人腰间,被谈枭推抵着靠在墙面上。
她笑靥生花,只因个恶作剧便开心的不得了,“你方才找哪儿去了?真笨!”
谈枭浓眉一蹙,二话不说,唇瓣覆下,霸道的擒住她的嘴,那股力度很大,没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似乎恨不得把她碎裂吞到肚腹一般。
乔予笙环住他脖子的手渐软,他的稳愈演愈烈,啃咬得她唇肉有些泛疼,乔予笙扭了扭做出挣扎。
谈枭这才放开她,两人前额相抵,他大手惩罚性在她屁股上揪了下,“你要再不出来,我恐怕要掀房了!”
她嘶了下,“痛。”
“还知道痛呢?”
乔予笙撇撇嘴,“放我下来。”
“被我逮到了还想跑吗?”
“吃中饭呢。”
男人眉间阴晦散去,挑起半边唇瓣,“先吃你。”
某人说完,大手很不自觉的伸进她衣服里去,乔予笙当时就怒了,“谈枭,这是柒婶的房间!”
“怕什么,七号院哪一处不是属于我的?”
“啊啊啊,不行!”
“老婆,换个地方,会更刺激。”
乔予笙,“……”
刺激泥煤!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啊!
------题外话------
今天更得比昨天早,有木有?有木有!
077四人麻将组
苏堇吃过饭,随两名同事自食堂出来,刚到电梯拐角,她手臂处便迎来道抓力,苏堇回头,看清来人皱了下眉,“怎么又是你?”
孟岩五指收紧,“我有话同你说。”
两名同事见状,眼中充满羡慕,“小堇,那我们先回办公室了啊。”
苏堇笑容勉强,“好。”
从食堂出来的人多,孟岩将她拉到一旁,苏堇背靠墙面,被男人支出去的双臂挡在脸蛋两边,苏堇拨了下短发,小脸一扬,“你到底想做什么?”
孟岩笑道,“追你。”
“你别白费力气了。”她冷哼,“我都说了,我和谈枭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他会跑来公司找你?”孟岩压根儿不信,“谈枭是什么人?他会随随便便出现在这儿?”
“他上次是来管我要人的。”
“要谁?”
苏堇觉得好笑,“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她埋下腰,想从他手臂下走出去,孟岩不让,伸手抓住女人的后领又将她带回,“凭我是你老板的儿子!”
“那又如何?”苏堇才不怕他,“你想打探谈枭,能有很多种方法,为什么非得找上我?”
孟岩嘴角划开冷笑,“你这么护着他,难不成真是谈枭包养的情妇?”
苏堇气得脸都绿了,“疯子!”
午饭过后,柒婶忙着收拾餐桌,谈枭上到卧室,乔予笙正好挂完电话,男人扫眼她从耳边拿下手机的动作,走过去将她肩胛搂住,“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乔予笙眼神对过去,没有隐瞒,“小堇说,有人想调查你。”
“是吗?”谈枭单薄的唇峰亲吻着她的额头,丝毫不在意,能真正同他抗衡的仇家不多,这事儿,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他叫孟岩。”乔予笙补充,“是OM公司的小开。”
男人似觉得亲吻不够,拉着她拥到怀里,乔予笙两手落在男人腰间,握住他的白色衬衫,“这个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谈枭将她散下的一束发捏在手里把玩,“一个小人物,除非他不要命了,否则怎么会傻到来招惹我?”
“真的不用在意吗?”
这世上本就有个铁律,最怕的并非强劲的对手,而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小人。
见她一副焦急,谈枭眼角擒笑,“笙笙,你是担心我么?”
“我当然担心。”她身子贴上去环住男人的脖颈,“你往后还要养我呢,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这话谈枭爱听!
“老婆,你嘴真甜,甜得我心都酥了。”
乔予笙娇噌,右手抬起在他肩头轻捶,“讨厌。”
话里,伴着些微撒娇的意味,谈枭目光盈亮,潭底的茶色越发清晰。
男人问她,“有多讨厌?”
乔予笙一阵羞,“你真坏。”
两人间窜涌的暧昧,腻死人了!
乔予笙一张俏脸埋入男人颈窝,呼出的热气温热缱绻,笼罩得整栋宅子温馨祥和。
殊不知,乔予笙这一切做出来,却是心口不一。
魏痕说过,她的手机早被谈枭窃听,倘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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