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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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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特定的谁,全凭自愿。
  主持人拿着话筒,站在搭起的舞台中央,“先生们,女士们,今天我们泽翰壹景最为浓重,最为精彩的第一支舞,将由谁来表演?”
  乔予笙安静的坐在谈枭身边,看着众人纷纷投来的视线,她心里咯噔一下。
  “他们不会是想你来吧?”
  她唇瓣不动,用舌头对着旁边人说。
  谈枭是焦点,自然要由他来担任这个主角,可跳舞,却必须得拉个女人下水。
  纵观全场,这个舞伴,除了她还能有谁?
  男人坐在沙发上,叠起条长腿,挺拔的背部往后靠去,姿态慵懒,“我不喜欢玩这些。”他冲台上挥下手,示意换人,主持人只得遵从。
  乔予笙提起的情绪微松。
  她这会儿才觉得,老公找个年纪比自己大十岁的,还是挺有好处。
  为什么呢?
  代沟深啊,不用折腾。
  她本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不曾想,真正的麻烦还在后头。
  那个男人就这样光彩夺目的闯入她视线,在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情况下,停顿在乔予笙跟前。
  她仰起脸,盯着魏痕浅沟的唇瓣,说出的话都打着结,“魏,魏,魏老师……”
  魏痕那副银丝眼镜下,也不知藏着些什么,只见男人微微弯腰,伸手做出个请的动作,“乔小姐,我能邀请你做我的舞伴么?”
  人群里,一阵骚动!
  ------题外话------
  离谈哥老婆跑路不远了,我忧桑的谈大大~

079夫妻档

  伴奏音乐响起,谈枭单手贴在乔予笙盈盈一握的腰肢上,虽然隔着层布料,她还是能感受到他掌心那股炙热的温度。
  说实话,她从未看过他跳舞。
  依着她的理解,谈枭这种人,应该属于兴趣不广泛那一类型,他似乎玩什么都不太喜欢,要说宋尧舞技厉害她还相信,至于她的这位神级老公……
  咳咳——
  难说。
  见她将自己盯得出神,谈枭打趣道,“你这么陶醉的看着我做什么?”
  乔予笙白他眼,“谁陶醉了?”
  男人挑了下右唇,笑得特别坏,“来,爵士走一个。”
  “哪一种?”
  “sexy-jazz。”
  “……”
  乔予笙睁了睁眼框,误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居然要跳最性感的双人舞……
  她差点吓出身冷汗,“你会么?”
  男人嘴角邪魅延伸,恶劣的划开抹弧度,“就怕你招架不住。”
  劲爆的音乐蔓过大厅,谈枭踩着节奏,这种舞,最关键在于彼此间的默契,乔予笙同他十指相扣,旋转着便挨到男人怀里,她两手贴住谈枭健硕腰身,臀部如水蛇般扭动起来。
  啊——
  苏堇尖叫,完全不顾场合,“帅呆了!”
  魏痕单手插兜杵在台下,鹰眸如湖。
  爵士舞,乔予笙跳得非常熟练,节奏踩合到位,每一个动作都做得细致完美,谈枭就更不用说,她在大学四年,很少遇到同她搭配这么好的拍档,就连当初被她赞不绝口的宋贤,也没有谈枭这种发挥水平。
  他的舞姿,可圈可点,游刃有余。
  乔予笙不由钦佩。
  原来现在的大叔,都这么能折腾……
  苏堇这位超级米分丝已经完全疯了,她好多年都没见乔予笙跳过舞了,这会儿夫妻档,可算是把她激动的不得了。
  谈老大简直太帅了!
  简直,简直了!
  台下一片喝彩,谁能猜到,向来沉稳内敛的谈枭,竟会这手?
  没有灯光修饰,单凭超高的技巧,便能令人折服。
  乔予笙一条腿抬起后性感的挽到男人大腿处,谈枭搂着她做出个下腰,女人变换舞姿,玉手抚过男人俊脸滑向锁骨处挑逗。
  这舞,真惹火!
  不止苏堇一个,其余女人全都看呆了,乔予笙隐约听见,还有人喊着谈枭的名字。
  魏痕绷着唇瓣,他知道,乔予笙所谓的不会跳舞原本就是谎话,当初在舞蹈社,每当有她的排练,他都会杵在角落静静注视,虽然,那个时候乔予笙眼里只有宋贤,根本不知道他也存在过。
  一曲落毕。
  两人的首次配合,天衣无缝!
  台下掌声热烈,一直连绵许久。
  谈枭牵着乔予笙走下台阶,苏堇殷勤,忙给他们递去纸巾擦汗,“予笙,模范夫妻啊。”苏堇一脸崇拜,乔予笙脸上沾了下额头的汗水,“我去洗手间补个妆。”
  男人应允,松开她。
  苏堇帮她带路,“啊啊啊,怎么办?我也迷上谈老大了,帅成啥样了都!”
  盥洗台前,乔予笙摸出米分底,不由展颜,“德性。”
  “真的好帅啊!”苏堇臀部靠着台沿,做出花痴状,“这么优秀的老公,你若不要,让给我吧,哈哈,我替你收了。”
  “好啊。”
  乔予笙对着镜子,涂了下口红,唇瓣一抿,糖果的颜色均匀散开,苏堇肩膀撞过去,“真没人性。”
  乔予笙还想接话,镜面投向女厕门口,她瞧见身后一抹高大的人影走进来,毫不避讳。
  苏堇显然也看见了他,她吃惊的站直自己,“先生,这里是女厕所。”
  魏痕一瞬不瞬紧盯乔予笙,话却是对着苏堇说的,“小姐,麻烦出去下,我有话要同她说。”
  苏堇星眸一怔,乔予笙冲她点下头,“小堇,你先回避一下吧。”
  “予笙?”
  “没关系,他是我的大学老师,认识的。”
  “噢。”苏堇恍然,走了出去,只是她心中存有疑虑,没问出口。
  魏痕折回将门锁上。
  乔予笙见他如此警惕,心中微慌,“魏老师,你不怕被他发现吗?”
  “放心,没有把握我不会进来的。”他长腿停顿在女人面前,睨视她好看的眉角,乔予笙肌肤本就白皙水嫩,再加上这会儿还化了个妆,那种惊艳便从五官中各个角落透露出来,魏痕有些赏心悦目,“下月中旬之前,你必要想办法从七号院出来,到时候我会在大学门口接应你,否则,你就再无离开他的机会。”
  “再无离开的机会?”乔予笙仰头对准他,吃惊不已,“为什么?”
  “2月15号那天,你的婆婆,谈夫人要抵达云江市,而且,她是专程来看你的。”
  乔予笙大惊失色,“什么?!”
  她从未听谈枭提过!
  再次回到七号院时,已逼近傍晚,累了一天,乔予笙脱下高跟鞋便觉得再也走不动路,一回卧室,她倒头躺上床,满脑子都是魏痕之前说的那番话。
  谈枭洗完澡出来,见她依然维持着那个姿势盯住天花板。
  男人坐在床沿,“累坏了吗?”
  “嗯。”她疲惫的应着。
  谈枭伸出手,一下一下帮她按摩头部,他的力道拿捏得当,乔予笙合上眼睛,觉得太阳穴处非常舒服。
  看着她恬静的模样,男人温柔的漾起唇弧。
  这些天,他们的相处融洽温馨,自结婚以来,两人之间或多或少有着某种对峙,很少像现在这么舒适。
  谈枭一袭白色浴袍裹在腰腹,身材比例修饰得极为迷人,头顶一盏灯光自男人短发间稀疏淬下,像树丛中几缕饱满的斑驳,依稀落在乔予笙脸上。
  她睁了下眼,同他倒着对视。
  男人鼻梁高挺,仿若用刀精雕出来一般,唇峰单薄,宛如布裁,却张弛有度。
  有人说,嘴唇薄的男人,性子也是薄情寡义。
  这点,她似乎并不否认。
  他确实如此,有时候让她觉得,太过冷血无情。
  “谈枭。”
  她突然喊了声,很莫名的。
  男人拇指按压她颅骨,“这么煽情做什么?”
  乔予笙不接他的话,继续往下说,“你学过按摩吗?”
  “怎么这么问?”他当她要说什么。
  “你手法操作真熟练。”乔予笙捧住唇,半饷才将后话掷出来,“像学过大保健似的。”
  男人眸子轻眯,大保健是什么歪邪的意思,只要是个男人都懂。
  “怎么?”某只手,按着按着,就开始不安分起来,“想我来个大保健服务么?”
  呸!
  乔予笙赶紧抓着他放在锁骨处的两只手,“我累呢。”
  和这个色狼一起,完全不能愉快的聊天!
  谈枭躺上床,让她脑袋枕在自己腿上,乔予笙倒也听话,什么反抗都没有。
  “笙笙。”他食指拨开女人眼角的发丝,“我很喜欢我们现在这种日子。”
  乔予笙笑容轻挽,唇角弧度极浅极浅,却显得那般楚楚动人。
  她的长相,并无丝毫妖艳,近乎种薄荷般的清新纯净,有些人长得虽美,却仅仅只是美,而乔予笙,会让人看着都觉得舒服。
  下月中旬,谈夫人专程为她而来,这个不曾谋面的婆婆,总归是令人有些担惊受怕,豪门贵妇,有哪一个看得起穷人家的媳妇?况且,谈枭和自己的婚姻还是私自做主,乔予笙的担忧不无道理,若真要拖到那个时候,不仅走不了,说不定日子不太好过。
  她要想办法,尽快离开。
  目前,这个才是重点。
  翌日,乔予笙醒了个大早,谈枭手臂压在她胸前,温热的鼻息喷洒过来,挠得她颈部一阵酥痒。
  谈枭睡觉有个习惯,总喜欢侧身抱着她,有时候一搂便是一整夜,她连翻个身都觉得困难。
  紧闭的落地窗外,大雪一直在飘絮,柒婶拿着大扫帚,老早就开始铲雪。
  乔予笙仰躺着,纹丝不动。
  昨晚,谈枭母亲要来七号院的事,他没有同她说,乔予笙不知道他是怕自己过多顾虑,还是怕自己紧张,总之,这么重要的事,男人把它瞒下来了。
  谈枭睡到十点才起,乔予笙陪他挨到那个点。
  眼见两人下楼,柒婶忙把饭菜拿到微波炉热好。
  窗外的白雪一层层飘落不停,乔予笙寻着视线往外看,昨晚还坚守在门口的那批人,这会儿已经看不见踪影了。
  她心跳漏了半拍。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谈枭决定信任她了?
  怕被男人察觉,她目光并未停留多久,很快移开。
  柒婶把粥端上桌,乔予笙闻到阵清香,“皮蛋瘦肉粥。”
  “鼻子真灵。”
  乔予笙露出笑容,走到柒婶身后将她肩膀搂住,“我最爱你做的这个。”
  “多吃点。”柒婶眉开眼笑,“厨房里还有呢。”
  和乔予笙相处这么久,柒婶越看,越觉得她像自己女儿。
  人有时候,某种感情聚集到一块,其实挺念旧,一想到自己要走,毫不矫情的说,乔予笙真还有点舍不得。
  很多时候,柒婶给她的感觉,就像姥姥一样,亲切,让人觉得暖和。
  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不管对与错,都会留下自己的执着,她是个普通人,自然不会例外。
  这段婚姻,于她而来,一开始就是个错,她不愿将错就错。

080雪人儿

  冬,朔风凛冽,割在脸上,更多时候像个刽子手。
  一望无垠的白,胀得人眼睛都疼。
  谈枭今日没去公司,他吃完早饭便上了楼,说是有几份文件要处理。
  乔予笙呆在大厅看电视,眼睛盯着屏幕里放映的广告,她的心思却并不在上头。柒婶勤快,四处打扫卫生,乔予笙瞅眼她忙碌的背景,目光又转向了门口那扇窗。
  她敢确定,那十多个人,真的已经不见了。
  现在,她是自由身。
  握着遥控器,乔予笙像是抓着救命稻草般,五指间那种力度,连手背突兀的青筋都能看见。
  许久,她视线移回,平静的放到电视屏中。
  屋外的雪,似乎又妖娆几分。
  谈枭办完最后一件公务,他取下防辐射眼镜,背脊朝后靠去,男人两指轻按鼻梁穴,闭目养了会儿神。
  尔后,起身下楼。
  柒婶正在拖地,谈枭鞋尖踩向大理石地板,在大厅内环视一圈不见乔予笙踪影,他冲柒婶侧影问道,“太太呢?”
  柒婶弯下的腰直立起来,她望眼沙发,电视机还开着,“不知道啊,刚才还在呢。”
  男人去厕所看了看,没人。
  谈枭剑眉微蹙,柒婶望见他眸底划过袭戾气,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这回我真不知道,是不是出去了?”
  “出去?”
  男人一个眼神狠狠丢去,柒婶吓得肩膀一缩。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谈枭折身,大步往门口迈开。
  这些日子以来,她听话乖巧,浑身扎人的刺仿若被磨平一般,禁锢她这么久,他觉得,适时为她做些改变,更加能够缓解夫妻关系。
  他撤走了人,放任她自由,给了彼此足够的信任。
  难道……
  乔予笙真的,那么不值得去信吗?
  解禁第一天就耐不住想逃了?
  谈枭绷紧面部咬肌,茶色瞳仁烧灼着,攀起抹嗜血的味道。
  他拉开大门,步伐飞快!
  白雪飘落,被风蚀,渲染成一张硕大的网布,扣下来,把整座城都吞噬其中。
  男人踩下石阶,脚跟带起后,一道道鞋印极深,他修长的身影朝前走,积雪在脚下传出阵挤压的咯吱声。
  眼帘内,缱绻的花卉,轻盈划过,沾染在他有型的短发上,勾勒出一种唯美的视觉。
  谈枭呼着热气,他敏锐的眼锋偏向周遭。
  梅花树下,那道白色背影,便这样毫无征兆的闯入男人潭底。
  乔予笙蹲在地上,手中不知做着什么动作,看上去,非常认真。
  谈枭皱起的眉头展开,像是松了口气。
  男人提脚走过去。
  乔予笙戴了顶米分色毛线帽,脖子上围了条同色系围巾,谈枭近身才看见她手套中捧着团雪,正在堆雪人。
  她一共做了三个人物,两个大的,夹着中间一个还未成形的小的。
  男人单膝半跪在空中,同她蹲在一起,“这个是谁?”
  他指了指第一个,乔予笙如实相告,“我妈。”
  “这个呢?”
  “我姥姥。”
  谈枭唇瓣微漾,食指戳了下中间那一坨,“我猜,这个是你。”
  乔予笙白他眼,这还用猜吗?
  男人嫌弃的挑下眉,“真丑。”
  乔予笙不理他,继续把自己的头部做出来,谈枭见她大功告成后,拍了拍手便开始自顾欣赏,他有些不悦,“我的呢?”
  “你什么?”
  “给我也做一个。”
  她手掌托腮,“关你什么事?”
  瞎掺和。
  这是她们一家三口,多温馨啊,才不给某男横插一脚的机会。
  乔予笙不答应,谈枭哪管这些?他伸出双手,捧住三个雪人中间那个,强行把自个儿老婆挪了出来。
  三个雪人本就是手拉着手的,他这会儿把中间挖了,另两个人的手都掉下来了,乔予笙皱眉,“你做什么?”
  谈枭把小雪人搬到自己跟前,重新在它旁边堆出个高大的身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你应该同我挨着。”
  “幼稚。”
  她赶紧把另两个的手臂接回去。
  谈枭把自己的形象树立的很高大,一只手做出来直接放到小雪人头顶霸道的虎摸着,“看,老公罩着你。”
  乔予笙,“……”
  男人侧过头,左唇浅勾,“般配吗?”
  般配,差点给她感动的哭了都。
  乔予笙眼弯如月,冲他掷出个假笑。
  两人担上一头白雪,梅花香味四窜,淌过鼻翼,乔予笙闭上眼睛,做了个很长的深呼吸。
  真好闻。
  是谁曾说,这便是另一种,白头到老?
  乔予笙目光斜去,盯着男人完美的侧脸,谈枭点起根烟抿了口,随即插入雪人嘴角,似乎觉得,这样才符合自己的形象。
  乔予笙狂汗。
  真是够了!
  要被那些迷疯他的米分丝看到,人家还不得吐血三升。
  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级人物,这幼稚的童心,没谁了。
  大雪天,在外也不能多呆。
  两人没一会儿便回了屋,各自去到不同的房间洗了个热水澡。
  花洒喷头淋漓而下,氤氲在乔予笙脸上,她双手捧住脸,任由水势沿脑袋往下流淌。
  先前,她差点真的逃了。
  幸好,理智让她刹住了脚。
  谈枭心思如此之深,她才刚刚出虎口,若是真做出逃跑的事情,估计还未走出帝府宫这一片,就被抓回来了。
  他方才出来找她,只是徒步而已,摆明料定她出不了这个富人区。
  看来他暗中,还是安插的有人。
  不过……
  他既然能把手下从七号院遣走,那就表示已经开始慢慢相信她了。
  乔予笙呆在浴室,许久都未出来,谈枭等的不耐烦,开始砸门,棱形玻璃窗被男人手掌拍得啪啪作响,乔予笙擦干净身子,正往腿上套着内裤。
  “做什么?”
  “让我进来。”
  “我穿衣服呢,你进来做什么?”
  男人拧了拧门把,“给我看看。”
  浴室门上了锁,他自是进不来,乔予笙反手扣上内衣,湿润的长发卷在头顶,用一根夹子别好,她拢上件睡衣,将门打开。
  谈枭杵在门外,一袭高领的黑色毛衣把健硕身材包裹的极好,有型的皮裤套在棕色马丁靴里,一副欧美装扮,英气逼人,着实把乔予笙看呆了。
  原来他不止穿西装才好看,什么风格都能驾驭!
  这——
  不是逆天么?!
  “你,”她微睁凤目,“这是要出门?”
  真帅。
  让她莫名有种,他要去相亲的错觉。
  谈枭扫她眼,“去换身衣服。”
  “真要出去?”
  男人搂过她的腰,在她额头淬下个细吻,“等下陪我去趟五号院。”
  宋尧的地盘,同谈枭那里差不多大,上下三层楼,顶部是个露天花园,电影院什么的一应具全,装潢豪华阔绰,一眼便知花了大手笔。
  徐真真坐在客厅,瞅见乔予笙来了,她这才露出笑容,“班长。”
  屋内,凌乱不堪,花瓶茶几的碎片交织,宋尧站在楼梯高处,脚下还踩着徐真真散落的一件内衣。
  乔予笙视线来回在两人间巡睃,目光疑惑,“真真,怎么回事?”
  徐真真鼻音很重,“我要同他拼命!”
  宋尧一声冷笑,“就凭你?老子捏死你多简单的事儿?”
  “是啊,你宋大少有权有势,有种来杀我啊!”
  “徐真真!”
  宋尧几步下来,乔予笙见男人气势汹汹,她赶紧挡在徐真真面前,“有话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宋尧潭底泛着寒光,“婊子都他妈一个样儿!”
  “我本来就是婊子!”
  徐真真哭出声儿,当年的事,她方才已经同他摊牌了,没想到宋尧非但不认,还骂她活该,说自己要爬上他的床,“我不是婊子当初也不会怀了你的孽种,你提起裤子走人,而我呢?一直都忍受的是什么?你还真把自己当东西了?以为全天下女人都会围着你转?真是笑话,像你这种种马的畜生,就算我再瞎,也不会要!”
  妈的!
  宋尧怒火中烧,他向来被人奉承惯了,哪听过这些话?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如此侮辱他!
  男人一把揪住她胳膊拽到眼前,“老子弄死你!”
  徐真真不做反抗,如同行尸走肉,“好啊,你来啊,最好给我个痛快!”
  “你别逼我!”
  谈枭鞋底踩过碎玻璃,行至宋尧身边,宋尧这会儿浑身戾气,肩膀的衣服撕裂开,露出臂膀上绘着纹身的图腾,谈枭单手握住他肩头,将人强行带开,“走!”
  眼见男人爬上二楼,徐真真胸腔不停换气,显然被宋尧方才的样子吓得不轻。
  乔予笙抱着她安慰,“没事了,真真。”
  “班长,我想摆脱这个魔鬼,他不让我走。”徐真真同她侧耳贴紧,哭得浑身抽噎,“我真的受够了这种生活,他每晚回来,我都能闻到他身上各种女人味,最近因为他妈住院的关系,他脾气不好,房事上对我相当粗暴,我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像个妓,可是,我也是个千金小姐啊,他真的好脏。”
  她的绝望,乔予笙能够感受到,她抿着唇瓣,眼里充满温热,“真真,实在不行,你逃吧。”
  “我不敢。”徐真真哭的嗓子都哑了,“我爸的一切都在云江市,我要是走了,他一定不会放过我家人的。”她有太多牵绊,做不到乔予笙那种洒脱,徐真真死都想不明白,宋尧究竟看上她哪一点?
  他们的每一次,她就像个木头人,甚至有时候会刻意化个很丑的妆,穿衣打扮把自己搞得像刚进了菜市场。
  他喜欢学生,她偏要选择成熟女人风格。
  他喜欢乖的,她想着法儿同他作对。
  这些,还不够让他讨厌自己吗?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081时机成熟,出逃!

  徐真真站在角落,头顶是一篮常春藤,吊下的枝叶茂盛婆娑,擦过皮肤,更令她四肢百骸渗了股冷意。
  乔予笙把围巾取下裹在她身上,徐真真盯着窗外寒冽的风雪,她抱紧自己双臂。前面是什么路,她看不见,于她而言,除了栽进宋尧这条死胡同,真的再无他法。
  “真真……”
  看到她这样,乔予笙着实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她知道,宋尧已经把她毁了。
  徐真真轻闭双眼,佣人的扫帚挥过地板,碎玻璃碰撞出的声音尖锐刺耳,她听着像是一把刀子剜进心口,“再这样下去,我怕我撑不了多久。”
  “你别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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