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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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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是……
  王秀兰抬头望向窗外,天空疏朗,蓝如一口漩涡,足够吞噬人。
  七号院。
  苏堇一头齐耳短发,眉清目秀,隐婚的事公开后,帝府宫整天都有记者守着,乔予笙被逼得足不出户,苏堇更是连偷偷联系她的机会都没有。
  眼见苏堇失神的盯着窗外,慕容钰拜完菩萨,插上三炷香冲她走来,“小堇。”
  苏堇回头望了眼,见到慕容钰,她忙垂下眼睑,“夫人。”
  慕容钰站定在她面前,“我怎么看你脸色不好?”
  苏堇单手抚住半张脸,矢口否认,“没有啊。”
  “小堇啊。”慕容钰手掌落向她肩膀,眼角含笑,一字一句的话中,却透着试探,“予笙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她迟早是要回来的,我不希望有人从中作梗,倘若她联系你了,记得同我说,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苏堇抿着嘴,胸口的窒闷猝不及防,慕容钰察觉到她的神色,佯装没看见。
  “谈夫人。”苏堇半晌开口道,“或许,予笙根本不愿意回来。”
  “怎么会呢?”慕容钰笑不露齿,“谈家的少奶奶头衔,有多少女人挤破头都想当,予笙跟你一样都是明白人,孰轻孰重,该比我这个老太婆清楚。”慕容钰拍拍她肩膀,转身欲走,又似乎想到些什么,再次折回,“对了,小堇啊,听说你父母在军屯镇开了家水果店,我改天派人过去拜访拜访。”
  苏堇闻言,双目大瞪。
  “谈夫人,不关我爸妈的事。”
  慕容钰唇瓣浅弯,慈眉善目,潭底围绕的光圈明朗异常,“去花园帮我摘几株腊梅回来吧,谈家的东西,总归是要摆在家里才会让人放心的。”
  苏堇懂她的意思,泪水淌在眼里,兜兜转转。谈枭走下楼梯,一身干净的休闲套装,阿玛尼的牌子,世界名品,裹出的身材冗长极致,近乎完美。男人双腿停在台阶高处,狭长的桃花眼斜视过来,打在苏堇脸上,竟让她有种心跳加速的惊艳。
  比起前几日,他的精神面貌好了许多。
  如此光鲜的男人,可望而不可及,她只有远远看着的份儿。
  苏堇觉得,予笙是瞎的,如果换作她,她一定紧紧抓着他,甚至可以付出全部的爱。
  “阿枭。”
  慕容钰心疼儿子,收起锋芒,表情瞬间变得不一样,“我让柒婶给你熬些粥。”
  她转身去往厨房,谈枭薄唇微动,出声拦住,“不用了,我出去趟。”
  “外面都是记者,先避避风头。”
  “小事。”
  谈枭单手插兜,迈开优雅的步子,匆匆出门。
  慕容钰想阻止,却又含词未吐。
  说到底,她还是担心,谈枭这种状态,表面看不出异常,就怕心里藏着什么。
  苏堇趁着去折腊梅的空隙,赶忙用特殊软件给乔予笙发了条消息:予笙,我真的不想出卖你,可是我害怕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对不起。
  想了想后,她又补去一句:谈老大爱你!
  *
  魏痕合上电脑,精隼的眸子深沉似海,铺天盖地的新闻,占据各种头版头条,全是乔予笙的话题!
  他起身走出办公室,身后跟着一批人,男人被拥立在中央,欣长挺拔的身影背着光,更衬出了那种耀人气质。
  魏痕大步往前,临至停车场,迎面却有辆纯黑色宾利飞驰而来!
  轿车响起的嗡鸣,干净得不染尘埃。
  魏痕黑眸底,那辆车笔直撞来,未有丝毫躲闪。
  显然,是冲着他的命来的!
  魏痕浓眉一蹙,银框眼镜下,一双黑眸危险深邃,眼见车子越逼越近……
  猛地,一人推开他!
  砰——
  车身擦过停车场外的绿化带,撞过一个身躯,深刻的黑色车轮碾压过那人,血溅当场!
  魏痕退到边上,宾利似不罢休,一打方向盘,车轮摩擦着光滑的水泥地,刺耳声划破天际!
  车头对准魏痕,一个狠劲冲撞而来!
  男人慌忙避开,线条流畅的车身几乎从他衣决间掠过,仅隔一寸!
  足够彰显车主对于车技的掌控程度。
  魏痕背椎紧贴墙面,笔直的长腿踩入花坛里,黑色宾利一个急刹停稳,驾驶室车窗落下,露出一张颠倒众生的俊脸。
  谈枭高挺鼻梁上架着副墨镜,遮去半张脸,茶色的眸子隐于黑暗中,眉眼间却有股深沉源源不断透露出来。
  魏痕的狼狈,被他轻易收入潭底。
  只一眼,谈枭未再停留,一轰油门扬长而去!
  精致的车尾,映于魏痕镜片上逐渐成点,他眯起双眼,捏紧的掌心摊开来看,手里竟握了一把热汗。
  “二爷。”
  魏痕看向手下,“人怎么样了?”
  男子检查下,说道,“死了。”
  魏痕眸色一暗,“好好安葬。”逐字逐句,咬得极狠。
  *
  谈枭烧起根烟,将车子停在路边。
  室内静谧无声,唯有窗外呼啸而过的寒风,凛冽,狰狞,犹如此刻的他,不顾一切,像一头急红了眼的猛兽。他双肩往后躺,一口烟深吸入肺,心里的滋味更是刺痛般难受。挡风玻璃外,马路明明宽阔无比,一条道遥不到尽头,他却一时迷了方向。谈枭顿觉烦躁,灰白烟雾氤氲出男人那张出尘绝逸的脸,他修长的两指夹住烟,又狠狠抿了口。
  直到傍晚,谈枭才将车子开回七号院。
  整栋宅子灯火通明,楼上楼下皆被笼罩了层薄薄的光晕,就好像她还在一样,他踏足家门,会有个长发及腰的女人在等着他。
  谈枭在玄关处换双拖鞋,他扫眼旁边,乔予笙的米分色绒毛拖鞋依然摆在橱窗里,同他脚上的正好配成一对,这种款式的拖鞋,他每个月都会准备两双。
  这样,就永远都是一对。
  男人抿起嘴角,薄薄的唇瓣,绷成一条线。
  慕容钰在二楼听见车子熄火后便匆匆下来,她手里拿着几张照片,眼瞅谈枭朝这边走来,慕容钰脸色虽难看,口气却缓和,“阿枭,妈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可你也不该明目张胆去撞人,现在记者都在盯着,你这么做,简直……”斟酌半天,她找到一个合适的字眼,轻轻说出口,“疯了。”
  “妈,我的事你别管。”
  “我怎么能不管?”慕容钰把照片递过去,“若不是我在记者手里把这些东西拦下来,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一张张撞人的照片,把他拍的清清楚楚,倘如成了新闻,谈家这种敏感的家庭背景,多少张嘴都说不清。
  她的儿子,怎么会有这种疏漏?
  过多的,谈枭不愿解释,他这会儿烦躁得很,话都懒得多说几句,“睡了。”
  男人长腿迈上楼梯,慕容钰伸手抓住他,憋了这么久,她情绪哪里忍得住?
  “妈知道你心有不甘。”盯着谈枭隽永的侧脸,她眼泪流出来,“你等了予笙十五年,默默守着她长大,妈也希望你们能够开花结果,予笙刚满二十岁,你便迫不及待用法律手段把她据为已有,妈没有反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从来不知道你的存在?在她的世界里,你就是一个掠夺者,是个强盗,换作哪个女孩,都不可能接受一个摧毁自己幸福生活的男人。”
  “我爱她,还不够吗?”
  谈枭居高临下,睥睨着慕容钰一双泪眼,“她是我的,谁都夺不走!”
  “你的爱太偏激了。”慕容钰不想看着儿子这样,他疼,她何其难受。“阿枭,你接触的女孩子太少了,听妈说,谈恋爱不是这么谈的,你不能一味的按照自己的思路走。”
  谈枭冷笑道,“喜欢的东西就要争取,不是你从小教我的吗?”
  “阿枭。”慕容钰无言以对,心口一股钻疼。
  谈枭冷着张脸,大步上了楼。
  慕容钰听见卧室房门砸上的声音,震耳欲聋,她脸部埋入双掌,身子虚软的倚着扶梯,“儿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像入了魔障!
  谈枭洗了个澡,黑色短发还滴着水便躺到床上,翻来覆去,起身服用了几粒安眠药后,才又睡下。
  *
  南城都汇。
  魏痕绕开几个跟踪的人,悄悄上了十六楼。
  乔予笙为他沏了杯茶,年轻人的事,王秀兰不想打扰,她回了房间,把多余的空间留出来。
  怀孕四个月,乔予笙肚子平坦,完全看不出来。
  魏痕坐在她旁侧,“予笙。”他仔仔细细的看着这张鹅蛋脸,把她的表情一览无余,“你想结束和谈枭的婚姻么?”
  乔予笙抬起头,眸中充满希翼,“你有办法?”
  “起诉谈枭。”
  “什么意思?”
  魏痕搭着条腿,神色自若,“你们的婚姻,本就不是两情相悦,只要你到法院起诉他,之后的事我都会帮你。”
  “有用吗?”乔予笙不太信,“法律于他而言,没有用。”谈枭就是法律,他可以只手遮天,她根本没办法逃脱。
  如今,她连出门倒个垃圾都不敢,警察堵她,记者找她,她的活动范围只有这间一室两厅的屋子而已,那个男人拥有这么大的权力,假如能轻易扳倒,她早就做了。
  魏痕猜出她会有顾虑。
  “你放心,这次不一样,我有把握。”
  “怎么不一样?”
  魏痕看她眼,“你的少奶奶身份被公开了,现在全世界都在关注,如果这时候你站出来,告诉媒体你是被迫的,戳穿谈枭的以权压人,我能保证,舆论的压力,会弄死人。”
  乔予笙微怔,一对水眸迎上魏痕的眼睛,却怎么都看不穿。
  她所认识的魏老师,温润如玉,柔和风雅,可这会儿……
  竟透着陌生,好像她压根儿不认识。
  “魏老师,你想利用我么?”
  魏痕眼眸轻睁,“予笙。”
  “利用我令谈枭身败名裂。”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男人眯眼,伸手攫住她肩膀,拉近彼此的距离,“只有除掉他,你才能够自由,予笙,我也可以对你好,给你无尽宠爱,包括你肚子里……”
  “魏老师。”乔予笙打断他,拧动肩膀躲开他的牵制,“我怀孕的事,是不是你同谈枭说的?”
  魏痕一怔。
  少顷,承认道,“是。”
  作为一个男人,本就是敢做敢当,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他没什么好隐瞒。
  乔予笙原只是猜测,并不能确定。
  “你走吧。”乔予笙敛过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圈下打出个扇形,很是好看,“我不会告他。”
  “为什么?”
  乔予笙别开脸,“小堇在他手里。”
  “仅仅只是因为这个理由?”
  “这么卑鄙的事,我做不出来。”
  她知道,一旦告上法庭,谈枭名誉受损,形象大跌,这将牵连许多事情,倘若再严重些,说不定连谈家都会垮。人言可畏,舆论的影响力,比想象中还要可怕,犹似一个冷血无情的刽子手,足以致命!
  魏痕和谈枭是死对头,某些事还说得通。
  可她呢?
  她再怎么说,也算是,算是……
  谈枭的老婆啊。
  胳膊肘再往外拐,也不至于拐得那么严重不是?
  身败名裂……
  换作以前,她会毫不犹豫,可现在,她不想。
  这种感觉很复杂,为什么不想,她也想不清,或许是因为小堇,或许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又或许……
  仅仅因为苏堇那句——
  谈老大爱你!
  所以,她才会变得这样仁慈,是吗?
  ------题外话------
  就放手吧,别想她,这世界有很多爱你的人呐;就放手吧,别想她,她是否值得你这样牵挂;就放手吧,别想她,爱过就好何必要苦苦挣扎;就放手吧,别想她,把所有一切就当成是一个笑话。——《别想她》
  送给我苦逼的谈老大,今儿这章是反复听着这歌写完的~

086予笙住处曝光!

  二月凭窗,雪花漫舞。
  早春,就像是一幅水墨画,只用细线勾勒,便能渲染得极美。
  阳台上,谈枭双手压着栏杆,黑色休闲裤贴出的玉腿长到腰间,由一根鳄鱼Lacoste皮带切分出完美的身材,上下比例迷人精致,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男人穿着件黑白相间的棉衣,领子上布满细腻的兔毛,将坚挺有力的双肩衬得更为耐看。
  他弯起一条腿,任由指尖的烟蒂在风中飞舞。
  外面的世界,喜迎新春,鞭炮声不绝于耳,谈枭站在这里,狭长冷魅的眼眸眺望远处,却显得格格不入。
  一缕风吹过他鬓角的发丝,有型的黑色短发修饰出来,贯彻着他剑眉中的锋利,透出的气场,令人甘于臣服。
  苏堇见到男人抿烟的动作,上到跟前。
  谈枭斜睨她眼,眼角泛着冰冷的光泽,若这世上,眼神真的能够杀人,苏堇想,她这会儿一定是死无全尸。
  她捧住手中的托盘,“谈老大。”
  “有事说事。”男人侧回头,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再多看她一眼。
  零落的雪花飘在他头顶,夹着一抹灰色烟雾,将男人围聚于朦胧之中,画面感美得极不真实。苏堇凝视谈枭的背影,从不否认,这是个很容易使人着迷的男人,哪怕只是一眼,也会深深掉落进去。
  为什么,偏偏予笙看不到呢?
  苏堇在心里叹口气,“谈夫人让我给你送点吃的。”
  谈枭矗立不动。
  苏堇将糕点端过去,“多少吃点吧。”
  “少来烦我。”
  谈枭态度明确,一句话丢到她脸上,苏堇咬着牙,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硬是捧着托盘往前迈开一步,“你为予笙做的,她看不到又有什么用?”
  谈枭沉下脸,茶色眸子不着痕迹望向她,苏堇来不及反应,手腕处陡地一阵疼,托盘坠地后,她被谈枭推到栏杆上,背部撞过坚硬,像要断掉似的。
  谈枭逼近,抿紧的薄唇显示着愤怒,“让你在七号院住了近一个月,你倒是开始享福了?”
  “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苏堇吓得脸色微白,却仍执拗的不肯服软,“予笙是我最好的闺蜜,她的脾气有多倔我最清楚,她的心里有过一个宋贤,很难再接受别人,如果你真的爱她,就放手吧,给她一条生路,让她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谈枭听后,伸手扼住苏堇的喉咙,眸仁淌过一抹腥红,“老子的事用得着你个X来管?”
  “予笙很痛苦,我不想她再受任何折磨。”苏堇上半身朝楼下偎去,她死死抓住谈枭的手臂,“或许,你们真的不合适。谈老大,你放过她吧,你拥有优秀的身家,出众的外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你愿意去尝试,我相信下一个女人一定会非常爱……”
  “住口!”
  谈枭低吼,结实的臂力一推,苏堇背椎后翻。
  啊——
  一道娇小的身影,陡然向下跌去。
  苏堇心脏悬空,整个人瞬间失去重心。
  “啊——”
  她脸色骤变,双手胡乱抓扯,谈枭单手握住栏杆,上半身倾出去,修长的五指迅速攫住她胳膊。
  苏堇疯了似的尖叫,脚下,近十米的高度,摔下去便是一片坚硬的鹅暖石,不死也残!
  “救我——”
  她哭喊道,“谈老大,救我!”
  慕容钰和柒婶听见动静,纷纷跑出门一探究竟,不看不知道,这一眼竟让人胆战心惊。
  “阿枭!”慕容钰仰起头,“你做什么?!”
  “我给过乔予笙一个月期限,你的命,是她自己不要的。”谈枭眼角勾起抹笑,深褐色的瞳孔收紧,眯成条危险的直线,“你说,我若松手,你会变成什么样儿?”
  “不要,不要啊!”苏堇惊慌失措,痛哭流涕,“救救我,救救我啊。”
  她双腿悬着,身体紧贴墙面,摇摇晃晃的随时都有栽下去的可能。
  慕容钰大惊失色,慌忙劝阻,“阿枭,你冷静点。”
  谈枭充耳不闻,眸底溅起簇阴佞的笑意,“想死吗?”
  “我不想死。”苏堇胳膊麻木,眼泪横流,止都止不住。
  “那我问你,知道予笙在哪儿么?”
  苏堇屏住鼻息,摇了摇头,泪水划过脸庞带出一阵凉意,“我不知道……”
  “好。”
  谈枭眉梢染笑,不由点点头,“既然这样,留着你也没什么作用了。”
  苏堇心尖蓦地一紧。
  谈枭骨骼分明的指关节,一根一根松开,慕容钰杏眸睁大,“不!”
  苏堇失重,全身下滑,她覆满恐惧的眼球上,清清楚楚照耀着谈枭深刻的五官,和,男人那流窜于眉宇间的冷酷。
  “啊——”
  柒婶蒙住双眼,感受着四肢蔓入的寒。
  若是一个女人真能让人变得如此疯狂,慕容钰甘愿儿子从未遇见过乔予笙。
  她心疼,看着他变成这般,慕容钰比谁都难受。
  苏堇手指擦过谈枭衣袖,心如死灰,恶魔的天性向来如此,得不到就毁掉,大有杀一儆百的势头,即便他很可怕,苏堇依然觉得,如果有个男人肯为她这样,她一定会奋不顾身去珍惜他,倾尽所有,不顾一切!
  苏堇小手滑至谈枭掌心,男人一把握住。
  她的身子即刻被稳住。
  苏堇胸腔起伏不停,朱唇色泽惨白,三魂差点丢了七魄。
  谈枭埋下腰身,裤管裹出的玉腿更是修长,“我再问一遍,予笙在哪儿?”
  惊过方才的惊吓,苏堇这会儿神情紧绷,生死边缘走过一遭,饶是再胆儿肥的人也扛不住。她浑身瑟瑟发抖,明显感觉谈枭箍住她五指的手收紧,“想清楚再说,你只有一次机会。”
  苏堇只觉脑袋阵阵眩晕,意识介乎于清醒与模糊之间,她闭上眼睛,五脏六腑揪扯在一起,痛不欲生。
  “她在……”苏堇双唇哆嗦,“南城都汇,16-1。”
  *
  乔予笙睡了会午觉,起床打开电视,许多台都在重播着春节联欢晚会,她只能反复看着别人欢乐,自己的新年却过的一塌糊涂。
  眼见她坐在沙发内,王秀兰回屋拿出条毛毯搭在她身上,“别着凉了。”
  乔予笙扯出抹笑。
  王秀兰端了些她爱吃的话梅出来,乔予笙怀孕十八周了,总是感觉没什么胃口,唯有话梅是她比较喜欢的,王秀兰索性多准备了些。
  乔予笙抿了颗在嘴里,酸味弥漫。
  猛地,腹部一阵痛。
  乔予笙闷哼,王秀兰立马紧张起来,“怎么了?”
  “他踢我。”
  “啊?”王秀兰面容一喜,“是吗?”四个多月了,是会有胎动的。
  这也是乔予笙第一次感受到宝宝的真实存在,很微妙的感觉,不知不觉,这个孩子已经呆在她体内这么久了。她手掌抚摸平坦的腹部,小家伙只动过一次之后再无反应,这会儿安静的出奇,乔予笙挽着唇,都说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其实,怀孕越久,某种情感便难以控制。
  到底,是她身上的一块肉。
  一天天看着孩子长大是什么样的心情,她现在正在慢慢体会。
  引产的事,乔予笙未再提过,就算她想做,也根本出不去。
  王秀兰看得出她的不舍,“予笙啊。”她轻喊一声,手掌握过去,“把他留下吧。”
  王秀兰手心滚烫,传染到乔予笙手背上,令人暖得安心。
  把孩子留下……
  乔予笙眼角突然间胀得厉害,她双眸眨着,好不容易将温热逼回去,“姥姥,可以吗?”
  “当然可以。”王秀兰欣然接受,亦如从前般慈目,“姥姥当年一个人能把你拉扯大,现在我们两个人,还怕养不活他么?”
  “我不想你过苦日子。”
  “不苦,有你在,姥姥一点不觉得苦。”
  乔予笙心中充满愧疚,王秀兰为她付出了太多,她却从未真正为她做过什么,不但如此,反而连累姥姥跟着一起受罪。
  “对不起。”
  “予笙。”王秀兰声音哽咽,说出的话已经嘶哑无比,“我知道你的心理压力很大,姥姥虽然不懂网络,可电视新闻每天都有你的报道,这些事闹得沸沸扬扬,你所要承受的东西,姥姥都明白。”
  乔予笙身子侧倚着沙发扶手,脑袋昏昏沉沉,或许,她有勇气坚持到今天的理由,大半都是姥姥给的。
  腹中的孩子,乔予笙决定留下来。
  入夜,天空犹撒了墨一般的黑。
  在网上,四处散布着有关乔予笙藏身之处的消息,不知是谁做了幕后推手,无数记者蜂拥而至,将南城都汇整栋楼盘的大门口堵得水泄不通,门卫不敢放人进来,记者们越聚越多,甚至吸引了不少围观者。
  魏痕手底下的人出面拦着,巧合的是,还有一帮青年闹事,互相斗殴弄得场面非常混乱!
  住在这一片的人,谁都知道,前前后后几条街皆是魏二爷的地盘,一般人进进出出都是中规中矩,可今晚不同,聚众闹事的人太多,场面难以控制。
  魏痕屹立人群中央,一身烟灰色西装。
  记者拥围上前,手持话筒,“魏先生,据说谈太太是你教出的学生,是么?”
  “还是说你们私底下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
  “微博上的爆料都是真的吗?”
  “魏先生,请您解释一下。”
  “……”
  魏痕眉头皱起,平光镜极好的掩饰了他的情绪,展露人前的,依然是一副风度翩翩。
  马路对面,一辆纯黑色奥迪隐于暗处,谈枭慵懒的枕入椅背,他手指间拿着根雪茄,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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