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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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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对面,一辆纯黑色奥迪隐于暗处,谈枭慵懒的枕入椅背,他手指间拿着根雪茄,凑在鼻尖前轻轻闻着那股浓郁的香味。
好戏,是需要品的。
闪光灯夺目,摄像头聚焦过去,纷纷对准魏痕,令他寸步难行。
裴景弘抽完支烟,翘起的唇瓣尽是些流里流气的味道,“为了个妞大动干戈,不像你啊。”
谈枭一双犀利眼眸盯向副座。
裴景弘一噎,“得。”他解下米分色衬衫上的领带,“记得你欠我的,兄弟。”
谈枭挪脚踢他,“滚。”
裴景弘推门下车,一口唾沫啐到地上。
叫兽出马,还怕治不了?
男人哼笑声,直冲人群走去。
魏痕的手下全在门外挡着,谁也不让进,裴景弘长腿上前,步履蹒跚,先前还好好的,转眼工夫已经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他横冲直撞,推着跟前一道道交错的人影,撞到魏痕肩背上,“哟,这妞多好看啊。”
裴景弘食指带过他尖细的下巴,“今儿个陪爷我玩玩?”
男人一靠近,魏痕便嗅到股酒味,他脸色微暗,伸手推开他。
裴景弘踉跄朝前栽去,双手扣住南城都汇拉起的伸缩门,才将皮鞋稳住。
他折回身,指头隔空冲魏痕点点,“有劲儿,爷喜欢。”
记者抓住机会,相机咔嚓闪个不停。
“拍毛拍啊?”裴景弘手臂一挥,“告儿你们,等着,爷喊人去。”他打了个酒嗝,玉手在裤兜内摸了半天,掏出张门卡。
伸手一刷,南城都汇一条私人通道,开了。
裴景弘心中嗤笑,没想到,他当初随手买下的一套房子,闲置多年,竟能在这时候派上用途。
*
洗漱过后,乔予笙熄灯睡觉,她刚侧着身子躺下,床头的手机铃便不应景响起。
这会儿,除了魏痕,也不会有谁的来电。
乔予笙看都没看,划开接听键,“喂,魏老师。”
“在你眼里,只有魏老师?”
熟悉的嗓音,时隔多日,惊得乔予笙坐起上半身,难以置信,“谈枭?”她惊呼,“你怎么会有我的号码?”
男人两指按着眉宇,凤目轻阖,“苏堇给的。”
“你把她怎么样了?”
“想知道吗?”他笑了笑,“下来,我在南城都汇外面,接你回去。”
“你说什么?”乔予笙忍不住音量抬高。
她伸手抓紧床单,将它们揉作一团,萎靡的灯光在眼圈内淬满,遮住了原本的色泽。
谈枭的声线低沉性感,听不出喜怒,“别反抗,除非你想把事情闹得更大。”他轻喊她,“笙笙。”
一句“笙笙”,当再次被唤起的时候,仍能令她心惊。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要你回到我身边。”男人扭头,鹰隼的眸仁睇往门口,穿过形形色色的人群,落到魏痕脸上,谈枭勾唇,浅笑染在眉角几不可闻。裴景弘想要闯入里面并不顺利,魏痕自是警惕万分,命手下将他截下,这会儿正在原地吵闹得不可开交,给了记者不少可乘之机。
这便是谈枭想要的结果,只要他不出面,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受影响的,始终不会是他。
“笙笙,拆散我们的人,都会为此付出代价。”
乔予笙踩着拖鞋下床,她走向窗口,扬手拨开窗帘,16楼的高度,正对门口,外面密密麻麻的人群,拥堵的连交通都开始滞缓。
甚至,还有记者不顾阻拦,从伸缩门翻了进来。
裴景弘尽量拖延时间。
魏痕寡不敌众,网上爆发的新闻影响力太大,单凭他一众势力根本拦不住。
谈枭不费一兵不足,仅用着自己精明的手段,便把他逼至进退两难。
乔予笙背过身,索性不去看,“你做这么多,搅得云江市乌烟瘴气,仅仅是因为想要我回去?”
“这个理由还不够么?”
乔予笙扯动嘴角,欲笑,却发现很难,“谈枭,你真的以为我们没有办法对付你吗?你有的手段,魏老师也有,只是他比不过你的卑鄙。”
倘若乔予笙再狠些,真会和同魏痕一纸诉状告他!
只不过……
得饶人处且饶人。
在她眼里,谈枭早就疯了。
她不屑与一个疯子计较。
谈枭掐断电话线,锋锐的茶色瞳孔被分割出无数冰块来。
乔予笙骨子倔没关系,再直的骨头,他也有办法将其扳弯!
裴景弘夹着门卡的两指一抛,卡片在空中掷出个弧形,不知被谁捡走,一堆人拥挤上来,私人通道强行打开。
这下,人人蜂拥而入!
魏痕被推挤着,一并带入公寓内。
大批记者蔓延,一会儿功夫,乔予笙就听见门铃响起。
王秀兰被吵醒,走出卧室,看见乔予笙屹立不动的坐在沙发里,“予笙,谁啊?”
乔予笙思绪紊乱,再次给谈枭打去电话。
他按耐着,没有接。
或许,这注定会是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记者耐心充足,不见到人誓不罢休,经过个把小时的僵持,他们一一守在门外,寸步不离。
王秀兰始终在乔予笙身边陪着。
谈枭回到七号院后,乔予笙第二十六个电话响起,他自裤兜内取出看眼,随手将手机丢向床头柜。
这次,他要她,乖乖回来。
哪怕,不择手段!
087谈枭,你这个无赖!
谈枭想入睡,径自在掌心倒了几粒安眠药,也没有兑水,直接咽下。
近来,他的药量越来越大,似乎形成种依赖性。
男人枕上床不久,仍然睡不着,一闭眼就是乔予笙的影子,挥之不去。他干脆纵身去到阳台,点燃夹在指尖的烟。
浩瀚的夜空,无穷无尽,如一口深不见底的漩涡,暗藏汹涌。
所有人都在劝他放手,这一步,倒像是他走错了。
谈枭阴戾的唇瓣勾起自嘲,景观灯稀薄,微弱的橙黄色光线点亮他的眼角,里头,竟裹着令人战栗的寒。
须臾,男人狠狠掐灭烟头,折身进屋。
床头柜的手机显示着30个未接来电,印象中,乔予笙从不会这样执着,看来这次,他错估了她。
一阵烦躁爬上眉梢,谈枭再次抽根烟烧上,吸入肺部的味道,苦涩极了。
这些电话,他一个都不想听,她要说些什么,他大致能猜得出来。
只要她肯回来,什么都好说。
其余的,想都别想!
谈枭第二天又去了南城都汇,他将车子停在路边,远远望着几栋高耸入云的公寓,那种压抑的沉重感,令他一度喘不过气。
记者还在门外蹲守。
以往王秀兰可以到楼下超市买些东西,这会儿却像是只困兽,哪也去不了。
乔予笙挂上魏痕的电话,自卧室出来。她穿着件宽松的韩版毛呢大衣,脸色不太好,王秀兰手中端了碗清粥,递给她。
乔予笙没有胃口,“我等下吃。”
王秀兰又将粥碗放回厨房。
乔予笙走出阳台,望着楼下幽静的绿化,寒冷的风势从衣襟内钻入全身,似乎铁了心不给她安宁。
直到这刻她才觉得,谈枭就像罂粟,一旦沾染上,便成了再也甩不掉的毒药。
罂粟虽美,却拥有致命的瘾。
两个人,明明面朝面,由于相隔甚远,又谁都看不见谁。
乔予笙默默站了许久,王秀兰凝视那道纤瘦的背影,什么话也没说,退回房间。
谈枭直到深夜才回去,慕容钰不敢先睡,见到他人影才放下心。
“阿枭。”
眼见谈枭单手抬起,一颗一颗解着西装扣,慕容钰上到儿子跟前,谈枭足足高出她两个头,慕容钰只得仰起脸,眼神带过他精致的下巴朝上看,“妈准备了宵夜。”
谈枭经过沙发,随手丢开外套,“不吃。”
他长腿迈向楼梯,一件白衬衫紧紧扎在裤腰内,纯鳄鱼皮制造的黑色手工皮带,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泛着生冷流畅的光,亦如它的主人那般,高不可攀。
慕容钰本想说什么,张了张唇,到嘴的话又咽回去。
谈枭去了客房,苏堇听见门把拧动,忙从床上爬起来,果然,刚套上拖鞋,就发现了谈枭的身影。
“谈老大。”她唯唯诺诺喊了声。
男人面无表情,掏出她的手机丢向床单。
苏堇赶紧握在手中,“予笙给我打电话了么?”
他喉结滚动,掷出冷冷的字眼,“没有。”
苏堇暗自松口气。
幸好。
她的电话在谈老大手中,若是予笙真的打来,要说些什么就难以预料了。
谈枭瞥了她一眼,折过身,大步朝外走去。
正此时,苏堇手机突然响起,渐强的马林巴琴音乐贯彻屋顶,谈枭劲挺的身材立在门口,苏堇瞅着屏幕中显示的署名,心里酸酸胀胀。
男人的薄唇,张弛有度,“接。”
苏堇低下头,这种命令却不敢违背。
谈枭看见她指腹往下点去,“开扩音。”
苏堇照做,拿起手机放到唇边,轻喊道,“予笙。”
“小堇,你还好么?”听到她的声音,乔予笙迫不及待问出口,苏堇瞄了瞄谈枭深壑的眸子,随口回答,“很好啊,你不用担心。”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我现在在七号院帮佣,还有工资拿呢。”
头顶一道暗影压下,将她团团包围,苏堇抬起头,谈枭就站在她跟前很近的位置,苏堇屁股坐在床沿,变得有些拘谨。
乔予笙离开这个把月,从不敢给苏堇打电话,她怕谈枭又弄出什么窃听,甚至连网上的联系都没有那么频繁,可这会儿,她着实按耐不住。毕竟,小堇是受她的牵连,乔予笙非常担心,自是管不了那么多的。
反正,住所也曝光了,再不用遮遮掩掩。
故,她才选择这个时间点,想必谈枭已经睡了。
“小堇,你要小心些,他比较心狠手辣。”
苏堇闻言,头都不敢抬了。
当着某些人的面这么说……
不,不,不太好吧?
“我,我觉得谈老大挺好的啊。”苏堇干笑几声,到底是心虚的,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谈枭听后,心里不爽,一双阴暗的瞳仁沉了又沉。
乔予笙躺在床上,后脑勺压着枕头,柔顺的长发铺平在四周,她蹙起修剪整齐的眉毛,每回提到谈枭,脸上的表情总是呈现出某种愠怒,“在我眼里,他就是个疯子!小堇,我不爱他,让我回到他身边,终日面对着一张令人厌恶的脸,真的比死还难受。”
乔予笙情绪激动,压抑久了,无处伸冤,这种滋味,好似每天都在遭受凌迟一般。
苏堇神经绷成一根弦,几乎能感觉到头顶那道带有戾气的光芒,仿若一把刀架住她的脖子,命悬一线!
苏堇半天不知该说什么,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谈枭干脆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取消扩音,贴至耳边,苏堇凝视男人出去的背影,睡意全无。
谈枭回到卧室,将自个儿甩进沙发,细长的眼锋半眯起。
“笙笙。”
男人喊出口。
乔予笙猝不及防,不由挺起身子,等到脸蛋恢复平静,才又躺回去。
身体,却像是重了许多,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连呼吸都困难。
他不是,不愿接她的电话么?
“谈枭,你放了小堇。”少顷,她哀求道,声音不似起先那般强硬,“你心里有什么不满,尽管冲着我来好了。”
男人偎在沙发上,削薄的唇峰藏着太多情绪,谈枭俊脸微扬,慵懒的靠着后面,灯光洒在男人眉间,略显淡泊。
“乔予笙,我就这么令你讨厌?”他的优越和骄纵,在她这里,竟起不到丝毫作用。也不知该说她特别,还是该骂她白痴,总之,这个女人真的很欠……抽。
乔予笙眼中透出复杂的异色,“谈枭,算我求你。”
男人一手撑着前额,耐心早已磨光,“你不是挺能耐的么?跑啊,求我做什么?”
乔予笙心想,那也要她跑得掉啊。才一个月功夫,他就找到了她的藏身地点,整个云江市都是谈枭说了算,记者堵门她连个报警的资格都没有。
警署那一堆里,全是贼窝。
“我们好聚好散,不成么?”
“说得真好听。”谈枭勾起一边嘴角,仿佛听见多大的笑话,“我以为当初我把话说的已经够明白了,既然你不放在心上,我今儿不怕再重复一遍。”他笑容邪佞,砸下的字字句句都是狠话,“乔予笙我告儿你,这辈子老子吃定你了,想甩掉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你——”
谈下一副死乞白赖,破罐子破摔,乔予笙一口气提在胸腔,不上不下,闷在里头着实添堵。
“姓谈的!”许是急坏了,她第一次用着这种口吻,“你,你当自己是狗皮膏药啊!”
“老子就是强力胶,黏上了就别想松开!”
“无赖!”她拔高声儿,“你这个无赖!”
“我赖你怎么着?”男人微微扬起坚毅的下巴,“我就喜欢这样。”
乔予笙,“……”
真不要脸!
她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苏堇偷偷站在卧室门口,侧耳贴上去听着里面的动静,谈枭方才走时的脸色在她脑海挥抹不去,她想着,这会儿两个人该是吵得不可开交。
可她仔细观察半天,什么声儿都没有。
依着谈枭的脾气,不该是摔东西了么?
她略微弯着一双腿,全神贯注,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人影。
慕容钰拉拢披肩,梳理整齐的发髻披下来,显然是准备入睡了。苏堇穿着件睡裙,白皙的双腿露出来,慕容钰脸色瞬间难看,她手掌伸过去,拍了拍她的背。
“小堇。”
苏堇受惊,眸中的慌张藏不住,旋身后,背部紧挨墙角,“谈,谈夫人……”
慕容钰视线敏锐,“你不去休息,跑来这儿做什么?”
苏堇垂下面容,支支吾吾,又害怕屋内的人听见,只能尽量压低嗓子,“谈老大在同予笙打电话,我是担心……担心他们又吵起来。”
闻言,慕容钰眼皮跳了下,复又恢复如常。
她双手垂在身侧,语气缓缓,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架势,“小堇啊,谈家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插手。”
苏堇面露尴尬,脸颊火辣辣的,犹被人当众打了巴掌。
“我,我明白了。”
“往后别穿的这么短了,到底不是在自个儿家。”
慕容钰眼角自她大腿处擦过,苏堇抿住唇,两手捏着裙角灰溜溜退回客房。
直到耳畔传来锁门声,慕容钰严肃的面色终变缓和,方才的鄙夷已消失不见。
她走向卧室,拍了拍门,“阿枭。”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谈枭站在屋内,神态自若。
“妈。”
慕容钰认真端详,谈枭手里的确拿着电话,可他面容平静,俊美无暇的脸甚至有不经意展露的神采,倒不像苏堇说的那样,又失去什么理智。
“阿枭。”慕容钰一番试探,“跟谁打电话呢?”
“一个疯婆子。”他玩味道。
“记得早些休息。”慕容钰没有戳破,只要不是吵架,随便怎么胡说八道都成。
年轻人,都爱折腾。
谈枭关上门。
乔予笙觉得他是故意的,“你说谁是疯婆子?”
男人浅笑,嘴边勾起弧度,一道隐藏的梨涡露出来,着实蛊惑人心。
“谁应说谁。”
听得出,他这会儿高兴,因为什么原因,却猜不透。
乔予笙懒得同他扯,“我要睡了。”
谈枭大步来到床头柜,将抽屉拉开,从一条拆封的烟盒中取出一包,打火机扳开后,他习惯性点燃一支。
烟灰缸内,残留的烟杆已经装得满满的,他近个把月来,烟瘾非常大,几乎每天都要耗掉两包。
男人身子侧倚着衣柜,被烟絮熏染过的眼角微眯着盯向镜中,朦胧里,竟蕴出一张讳莫如深的脸,特别是那对剑眉,刀削一般,很是锋利。
“笙笙。”
乔予笙等了好些时间才听到这两个字,谈枭抽口烟,似觉得不过瘾,又狠抿了口才肯罢休,“我们很久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说过话了。”
“是吗?”
乔予笙一只手拿久了,嫌酸,她换了只手听电话。
谈枭指尖弹走烟蒂,“这段时间,我们几时这样心平气和过?”
心平气和?
乔予笙不觉得。
不过是种骗人的假象而已,谈枭给她的痛,只要闭上眼睛,她就忘不了,有时候伴随的,便是一整夜的噩梦。
她会梦见他,凶戾地掐住她的脖子,告诫她,如果再不回去,他就要将活人变成死人!
而现实中,谈枭也确实有这股狠劲儿。
乔予笙绷着唇,没有即刻否定,只是不说话。
谈枭脑海中不断浮现她的影子,想象着她此时的表情,对他,有没有一点点……
心软?
“我们见一面吧。”他突然要求,又仿佛是下了一道命令。
她知道他的专横。
“什么时候?”
“明天。”这次,男人似在征求她的意见,“怎么样?”
乔予笙侧身躺在床沿,一件棉被拉过肩膀,少了他在旁边整晚的搂抱,她的睡相露出本性,再不是那么中规中矩,一张床由她独占,怎么摆放都可以。
“外面都是记者,我出不去。”
“这事儿我会摆平。”
乔予笙好不容易逃出来,不会真傻到再入了狼窝,她几番推辞,谈枭霸道,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这么说定了。”
“不行。”她急切道。
男人猜得出她顾虑着什么,索性把话说死,“我保证,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不管乔予笙信不信,他都没留给她退步,“某些话总是要当面说开才好解决的,难不成你想永远关在那间屋子里同我耗一辈子?你耗得起,你姥姥呢?多替别人想想总归不会错。”
精明如他,懂得掌握她的每一个弱点,捏住她的死穴,一击即中。
乔予笙真的很无奈。
------题外话------
又特么断网了我会乱说?苦逼的我,抱着电脑跑了好远的路来传个文……冷屎我老人家了~
088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有时候,没有退路,便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
正如谈枭所说,除非她想一辈子禁在这儿。
显然,不可能。
乔予笙不得不答应。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时钟才过八点,王秀兰意外发现,门口的记者都不见了,眼瞅乔予笙一副要出去的样子,她心存疑虑,“予笙,你这是……”
“姥姥,你别担心。”乔予笙不想瞒她,“我约好同谈枭见面,想把某些话说清楚。”
“就你一个人?”
王秀兰闻言,眼里夹杂着忐忑不安,谈枭是什么样儿,她从电视里获悉不少,虽然皆是一片好评,但她到底不放心。若真是个好人,怎能把她们逼成这种地步?
“姥姥。”乔予笙握住她的手安慰,“不会有事的,我怀着孩子,他不能拿我怎么样。”
“予笙……”
王秀兰张张嘴,嗓子堵涩,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乔予笙扬起唇角,笑容清浅,王秀兰看到后,心里多少舒服些,“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
“好。”
乔予笙拎起个圆盘大小的帆布包,王秀兰送她到门口,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早点回来啊。”
“嗯。”她把围脖圈上,小脸用一副硕大的墨镜遮掩。
王秀兰将她送进电梯,眼见予笙消失不见,她才肯转身回屋。
心中,七上八下。
乔予笙盯视着直线下降的数字,封闭狭隘的空间内,像是缺少氧气般令她呼吸不顺,离开这一个多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从年前到年后,好似跨过一个世纪那么久。
她紧拽手心的包包,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柳素怀孕的新闻,自一大早就开始闹得沸沸扬扬,轰动的消息来势汹汹,成功吸引了所有记者注目,乔予笙甚至分不清,这事儿究竟是谈枭有意炒作,达到转移公众视线的目的,还是……实事求是。
过多的,她不愿再想。
电梯下到一楼,乔予笙绕过一处喷水池,信步朝外走。
她目光垂落到脚尖不远处,围脖拉拢至嘴唇上方,完全藏起容颜。
谈枭说会在门口接她,她步伐匆匆,生怕被人认出来。
迎面,一道身影带过。
乔予笙专注着脚下,两人擦肩时一不小心撞了下,乔予笙抬起头,无意间扫了眼对方。
“对不起。”那名女人先开口,似乎有急事,面色凝重。
乔予笙却第一时间认出了她,“吴娇?”她取下墨镜,有些不敢信,“真的是你?”
听见有人喊着自己的名字,女人先是一愣,随即打量道,“你认识我?”
“我是乔予笙啊,你不记得了?”
“你……”
吴娇想了想,反应很快,瞳孔微睁,并未表现出遇见熟人的喜悦,倒是一副惊悚模样,“我,我已经不敢再欺负你了,你怎么还来找我?”
“吴娇。”乔予笙近身过去,女人却退到花台边缘,满眼戒备神色,“求你了,放过我吧,当初是我年幼无知,再说,你男人给我的教训还不够吗?”
她眼中氤氲出潮湿,乔予笙越听越糊涂。
初中时候,吴娇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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