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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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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的人,有他们出现的意义,但不要太念念不忘。过去的人有过去的好,但最好的,都是你身边的这个。
  马路对面,魏痕侧回头,车窗上升时,缓缓将他隐进黑暗中。
  尔后,车子如利箭般飞驰出去!
  记者并非纠缠不休,问了些话后,得到想要的报道,逐一散去。
  乔予笙提着行李准备搬上车,谈枭手臂用力将东西夺走,“我来。”
  望着男人走向后备箱的结实背影,乔予笙抿住唇瓣。
  王秀兰上了车,显得很不自在。
  乔予笙跟上副座,不一会儿,谈枭也坐进来,墨镜重新推回鼻梁,藏住那一双格外引人注目的茶色鹰眸。
  车子一路驱回七号院。
  沿路的形形色色,乔予笙一一收入潭底,没想到,转了一大圈,她最终还是要回到这里。
  乔予笙扬笑,觉得讽刺。
  玛莎拉蒂停在门口,两名佣人下到台阶,急匆匆跑来拿行李。
  旁边的苏堇哭得双肩颤抖,两脚定住不能动,“予笙。”
  乔予笙走上前,拥住她的背部,“对不起,连累你了。”
  “你终于回来了。”
  谈枭取下墨镜,随手丢向副座,苏堇看见男人走下车的身影,眼泪汪汪,着实止不住。
  谈枭双手放兜,擦过二人进了屋。
  王秀兰跟着下车。
  慕容钰早把中饭准备好,一桌子的丰盛,香味扑鼻。
  这是乔予笙第一次同婆婆见面。
  慕容钰发髻高绾,面容干净利落,年过半百却没留下多少岁月痕迹,就连眼角的皱纹也很淡。
  特别是她的眼睛,清亮,黑曜,看着让人舒服。
  名门贵妇对于各个细节的保养都是很到位的。
  慕容钰冲她招招手,慈眉善目,“予笙。”
  乔予笙松开苏堇,动身踩上几层台阶,认真找着一个最适合的称谓,“谈夫人。”
  慕容钰握住她的手,“还喊夫人?”
  乔予笙面露尴尬,那一声“妈”,着实叫不出口。
  王秀兰来到她近侧,慕容钰看到她,双目瞬间变得动容,张了张嘴,似乎有许多话想说,又碍于什么,隐忍了下来。
  王秀兰含着一把温热。
  苏堇立在一旁,十指紧扣放在身前,来回巡睃三人。
  王秀兰的房间安排在一楼客房,考虑到她上了年纪,不便爬楼,慕容钰把她照顾的很周到。
  是夜。
  乔予笙躺上床,她同苏堇聊了一个下午,这会儿才空出时间休息。乔予笙闭了闭眼,直到现在才相信,自己真的回来了。
  一道暗影压下。
  乔予笙鼻子灵,嗅到股淡淡的烟草香,赶紧睁开眼睛。
  谈枭双腿立在床边,俯下身正用一双结实的手臂撑在她脸部两侧,绝俊的容颜近在咫尺,遮住天花板供给她的灯光。
  男人盯她盯得出神。
  他的眼眸,深不见底,乔予笙只觉皮肉都要被剥下来一层似的,“看着我做什么?”
  “你好看。”
  乔予笙瞪他眼,看着谈枭嘴角擒起的笑容,她两指揪起男人臂膀一小块肉,大有秋后算账的架势,“你先前在记者面前说我什么?”
  她都记得呢。
  说她追他,说她死乞白赖,说她非她不嫁。
  真扯。
  “我说错了吗?”谈枭勾勒的弧度越来越浓烈,实在难以想象出,这张儒雅的俊脸下,竟有颗阴狠的心,“你说过的话,倒是忘得极快。”
  乔予笙咬牙,“我什么时候说了?”
  “自己想去。”
  男人倾起身,乔予笙揪着的两指一用力,捏到的是一块结实冷硬的肌肉,于他来说不痛不痒。
  乔予笙懊恼不已。
  什么人啊,铁做的吧?
  谈枭烟瘾犯了,考虑到予笙怀着孩子,他不得不拿着打火机去往露天阳台。
  一口烟,深抿入喉。
  零星的氤氲笼罩在男人眼里,令那原本沉稳的神色,变得有些异常。
  夜空,一阵冷风拂面,吹得他发尖轻晃。
  如果,那件事让笙笙知道了,会是什么后果?
  谈枭不由烦躁。

092这才是真相!

  乔予笙好不容易才肯回来,这次,他不想再把她弄丢了。
  昏黄的景观灯下,谈枭背部靠着栏杆,手肘搭出去,衬衫袖口掳起两寸,尊贵的白色身影投射在防潮地砖上。他阖了阖眼,方才的温存早就消失不见,男人视线瞥向远处,神色,令人难以捉摸,清风吹过来,夹在指尖的香烟飘出几抹火光,尔后,无影无踪。
  乔予笙坐在床头,墙上只开了两盏璧灯,她手心抚向小腹,近五个月的身孕依然不显,若不是宝宝偶尔有胎动的痕迹,她甚至会怀疑,检查结果是正确的吗?
  纤细的手指平放在上面,她闭起眼睛,可这会儿什么都感受不到。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谈枭的脸。
  他今早的表白,历历在目,估计现在已经人尽皆知了。
  他为什么会喜欢她呢?
  乔予笙想不通,她从不否认他的优秀,外貌,身价这些,就是因为太优秀,她才怎么也弄不懂。
  当年的事她记不太清了,那时候太小,再加上身体健康每况愈下,她更加不愿回忆那段痛苦。
  不管怎么说,她这条命,的确同他系的很紧。
  姥姥当时把真相说出来的时候,她震惊的许久都无法回到现实。
  他们之间,竟是这种牵扯。
  乔予笙想了想后,掀开被子走下床。
  听见脚步声,谈枭侧出去的眸子收回,看见乔予笙正站在跟前就近的位置,手里还拿着件他的外套。
  谈枭两指摁灭烟火,维持着一条腿弯曲的姿势。
  乔予笙细看他的神色,始终放不下戒备,可又想做点什么,“外面冷。”她缓缓靠过去,“你把外套穿上吧。”
  难得的温柔。
  谈枭嘴角扬起笑,拉过她的手攥紧,“有你在,不冷。”
  他的掌心温暖适度,乔予笙不知不觉放松下来,“枭。”她红着脸喊了声,再不是连名带姓,与之前每一次都不同,既然选择回到这儿,她便要做些改变,“当年,谢谢你。”
  他专注的盯着她,心中,突然袭来某种强烈的冲击。
  凉薄的唇瓣绷成条线,谈枭伸出一手,将乔予笙拉到怀里,他的动作敏捷迅猛,乔予笙吓了一跳,脸蛋刚刚抬起,妄想盯视他狭长的眼眸,嘴唇就被擒住。
  男人五指扣住她的后脑勺,久违的吻,带着种悸动,舌尖缠绕,似要将她彻底吸入骨髓。
  依旧,霸道如初。
  乔予笙紧紧闭上眼睛,鼻翼内烟草味夹杂着男人生来的体香,两抹交融,却并不觉得浓烈,反而清新淡雅,足够使人沉沦。
  于谈枭而言,这是种失而复得。
  深夜,风云残卷。
  王秀兰难以入眠,好不容易觉得困倦,迷迷糊糊就听见门口传来阵敲门声。
  她摸索着,打开床头柜一盏台灯,穿件外套,王秀兰起身,房门才拉开条缝,一只孟加拉猫便挤身而入。
  紧接着,一道暗影压进来。
  王秀兰只有一只眼睛看得见,瞳仁内映照的,正是慕容钰的影子。
  她容颜微变,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谈夫人……”
  慕容钰早就热泪盈眶,紧随王秀兰进了屋,未避免隔墙有耳,还将房门反锁。
  慕容钰来到她身旁,呼吸沉重,酝酿许久才喊出口,“恩人。”
  “谈夫人不必这么说。”
  “当年要不是你……”慕容钰掩面,心中倍觉难受。
  王秀兰杵立着衣柜,台灯照射的光线由斜侧打来,令她一张脸忽明忽暗,“谈家救了我们予笙,我很感激。”
  “可予笙的命,是你救的。”慕容钰抑制不住情绪,她抓住王秀兰的手,就差跪到她跟前,“予笙和阿枭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谢谢你没将当年那件事告诉她,否则,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儿。”
  王秀兰抹了抹眼角,白发苍苍。“为了救予笙,我心甘情愿。”她看眼慕容钰,如今自己的眼角薄在她身上,照样能够见到光明,“谈先生当年说得对,他没有理由无条件帮我们,一个眼角薄换予笙一条命,其实是我们赚了。”
  闻言,对于这种乘人之危,慕容钰越发觉得愧疚。
  十五年前——
  某间病房外,王秀兰扶着门框,已经跪了很久。
  病床上的慕容钰正在输液,她患了病毒性角膜炎,疼得整夜整夜睡不着,京城的这家医院,医疗设备在全国都属于领先,即便如此,她仍等不来合适的眼角膜。
  “阿枭。”慕容钰看眼窗边挺立的背影。
  少年折过脸,一身黑色休闲服,精致隽永的五官,透着菱角分明的冷峻。
  慕容钰盯着少年潭底那片深邃的茶色,“那个人走了吗?”
  谈枭摇摇头,“没有。”
  慕容钰叹口气,微挺的上半身重新躺回枕头。
  要知道,谈家并非乐善好施。
  王秀兰双手撑住大腿,眼角时不时溢出泪水,她伸手擦去,纵然医护人员上前劝阻,也说什么都不离开。
  骨髓配对成功,予笙的命,只有他能救。
  宽阔的走廊,形形色色的人擦肩而过,乔予笙抱着洋娃娃跑出病房,很快便找见王秀兰的身影。她扬起眼角,口罩遮住苍白的小脸,只有那双眼睛,是最灵动的。
  “姥姥。”乔予笙拥住她的脖子,“你看,我给公主扎的辫子。”
  王秀兰红着眼眶,单手搂住她,由于一次次的化疗掉光了头发,乔予笙这会儿戴着针织帽,瘦得不成人样。
  王秀兰心疼,强忍着悲痛笑起来,“真好看。”
  乔予笙认真端详她的脸,“姥姥。”她目光懵懂,这种年纪分辨不出是非好坏,只知道伸出小手,拂去她眼角的湿润,“你怎么又哭了,是不是我又惹你生气了?”
  王秀兰蒙住双眼,眼泪再度夺眶而出,那种滋味,像是有一双手将她的心脏拼命往两边撕扯。
  “没有。”她声音哽咽不止,“我们予笙很乖,姥姥没有哭,只是眼里进了沙子。”
  乔予笙扳开她的手,稚嫩的童声有着融融暖意,“我给你吹吹。”
  王秀兰把头支过去,乔予笙嘟着唇,呼呼几口气。
  她拥着洋娃娃抱在胸前,“姥姥,你还疼不疼?”
  “不疼了,予笙真懂事。”
  此时,病房门突然打开,王秀兰抬起头,眸中寄予希翼,“谈少爷?”
  乔予笙躲进姥姥怀里,用一种仰望的姿势,盯着面前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少年。
  谈枭冷眼瞥去,“滚。”
  乔予笙吓得后缩。
  王秀兰搂紧她,嗓音几近沙哑,“谈少爷,我求求你,我就只有予笙这么一个亲人了。”
  谈枭冷笑一声,冰冷的凤目自乔予笙露出的双眼扫过,径直向外走去。
  望着他挺拔而疏离的背影,王秀兰心如刀绞。
  之后数日,她几乎每天都会过来苦苦哀求,谈枭视而不见,冷漠至极。
  半月过去,慕容钰病情加重。
  眼见医生进进出出,王秀兰跪在一旁,悲从中来。
  头顶,一把暗影撒过。
  王秀兰顺着那双欣长的玉腿朝上看,这是谈枭第一次主动同她说话,简短几个字,掷地有声,“我要你一只眼角膜作为交换,给吗?”
  王秀兰怔住。
  谈枭两手插着裤兜,纵使年少,眉眼间却已掼着阴狠的恶魔本性,“包括你孙女欠下的医疗费,都由我来全权负责,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否则,就让她等死吧。”谈枭说完,转过身去,王秀兰慌不择路,赶紧拉住他裤腿,想也不想就一口答应,“好,只要你肯救予笙,要我的命都可以。”
  从活人眼中取走眼角膜,令王秀兰半瞎15年,而他的骨髓不会让他受到任何影响,这场买卖,谈枭并不吃亏。
  *
  乔予笙侧躺在床上,纹丝不动显然已睡熟,谈枭抽回放于她腰间的胳膊,手臂枕于脑后,睡意全无。
  她的呼吸均匀安稳,兴许,这会儿正做着什么美梦。
  谈枭紧盯天花板,四周没有开灯,一双深褐色瞳孔融入无边黑暗中。
  记忆翻涌,犹回到当初那个时候——
  医院走廊上,他正举步往前,一抹娇小的身影横冲直撞擦过他,兴冲冲朝护士站跑去。
  谈枭停在原地,浓眉微蹙。
  “护士姐姐,护士姐姐。”
  一位年轻女子趴在柜台上,视线向下望,“予笙啊,怎么了?”
  乔予笙眼角弯起,惨白的小脸儿难见血色,“护士姐姐,我不会死了。”
  女子绕过柜台蹲在她跟前,乔予笙显得很开心,“我姥姥说,有个哥哥会救我。”
  “恭喜你啊予笙。”女子摸摸她的针织帽。
  乔予笙搂紧怀中的洋娃娃,大眼睛认真的盯着她,“是不是我的病好了,我姥姥就不会哭了?”
  女子莞尔,“是啊。”
  “那我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谈枭出神的睨着她,眉宇间溢出抹复杂之色。
  后来某一天,谈枭收到王秀兰拿来的一幅画,“予笙非说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少年伸手接过。
  乔予笙用水彩笔画了两个人在上面,一男一女,手拉着手。
  旁边,还有歪歪斜斜的一行字:哥哥,谢谢你救了我,电视上说,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
  之后很久,谈枭每天都能收到一幅这样的画。
  王秀兰只当是孩子间的玩笑,并未放在心上。
  小予笙说,非他不嫁。有时还会画来张抱着他大腿的图,旁边写着“不要走”。
  这些,谈枭从未回复过。
  直到出院,乔予笙都没有机会见他一面。
  可某些东西,就像是落了根的种子,由着时间的浇灌,逐渐发芽。
  翌日。
  乔予笙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她撑起上半身,手背揉着眼角,一派睡意朦胧。
  本以为他该是有什么事要忙,走出帐幔分割出来的房间,才发现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谈枭穿着件白色休闲服,下身是一条同款的长裤,他大腿上放着台电脑,神情专注,修长的十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乔予笙凑过去看眼,全英文,而且都是些专业术语,即便她英文水平很高,依然看不懂。
  乔予笙倒了杯温水,怕打扰到他,随即下了楼。
  慕容钰和王秀兰正一块用早餐,窗外的天气,难得有阳光露出来,落向整栋七号院时,显得无比祥和。
  乔予笙走过去,“姥姥。”她目光投向慕容钰,斟酌再三,喊道,“妈。”
  苏堇的身影停在二楼,一只脚踩着台阶准备下来,听到这个称谓,竟忘记了脚下的动作。
  慕容钰嘴里包着一口粥,抬起的目光甚是惊诧,似是没料到乔予笙能这么快改口,眉宇间爬上喜悦,“唉!”她招了招手,“予笙啊,快过来,妈给你炖了好吃的。”
  乔予笙挽起笑容,“谢谢妈。”
  “妈才要感谢你呢。”慕容钰拉她坐下,视线盯向她的肚子满脸欣慰,“你替我们谈家怀了孩子,辛苦你了。”
  苏堇闻言,瞳光闪了下。
  予笙怀孕了?怎没听她提过?
  其实怀孕的事情,乔予笙没有到处说,慕容钰也是昨晚才听王秀兰提及的,不然的话,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一家人的声音,其乐融融传来,苏堇适时下到台阶,嘴角牵出抹浅笑。
  “予笙。”
  “小堇,快来吃饭。”
  乔予笙帮她递了碗筷,苏堇坐到她旁边,“你啊,怎么怀孕也不告诉我?”
  “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哼。”苏堇佯装生气,“不仗义!”
  乔予笙哄着她,苏堇勉勉强强的才接受下来。
  乔予笙献殷情,给了夹了块肉,苏堇一口含在嘴里。乔予笙面对她时,其实是心存愧疚的,要不是她的原因,苏堇不至于被谈枭抓来这儿,放着好好的企业不做,当起了佣人,这份情,乔予笙记在心中,借着今天这种机会,她壮着胆子,冲慕容钰提了个请求。
  “妈。”
  慕容钰帮她盛了碗鸡汤,“嗯?”
  予笙说,“我有件事想求你。”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求不求的。”这个媳妇儿,慕容钰越看越顺眼,最关键的是,她儿子喜欢,“你说就是了。”
  乔予笙拉起苏堇的左手。
  苏堇咀嚼着一根青菜,端倪着乔予笙凝重的神色,之后,听到了她的后半句,“妈,既然我已经主动回来了,小堇就没有再被关下去的必要,我希望你能够同意让她搬出去,好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
  随着她说出的一番话,苏堇眼睛越睁越大。
  女主人这是……
  要开始摆出架子赶人了么?
  慕容钰还当是什么事呢。
  “妈没有意见,若是小堇想,今天搬出去都可以。”
  乔予笙掬起笑容,一颗石头总算落地,“妈,谢谢你。”
  苏堇表情僵硬,却仍旧冲着乔予笙扯开唇角。
  ------题外话------
  现在是柒婶采访时间,话筒对准小予笙:来来来,跟奶奶说说,是哪部电视剧上说,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的?
  小予笙脆生生一句:很多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
  噢NO——

093满园春色

  帝府宫,五号院。
  宋尧三天没有回来了。
  屋顶花园,徐真真斜倚在吊椅上,似是出了神,盯着远处纹丝不动。此时的她,就像宋尧养的一只金丝雀,他能给的,都是最好的。
  徐真真喜欢花,喜欢满园满园的春色,宋尧便费了心思,把顶层的空间腾出来,给她编织出了一个很美的梦境。
  明明知道,她最怕的就是孤独,内心最想要的,就是冷漠世界中,那唯一一点的关怀。
  这些日子,宋尧在尽力满足她。
  从她自杀被救醒过后,他对她,出乎意料的好。
  徐真真戴着耳机,听着手机里循环播放的音乐,清风徐来,一切都仿若时过境迁,只有伤感的歌词回旋在耳畔:
  我不在乎什么天长地久,我只在乎你想不想拥有,一颗真心和温暖的手,在身后陪你微笑和泪流;我不在乎你下次回来待多久,我只在乎这心动前所未有……
  徐真真阖上双眼,享受着这份宁静。
  宋贤,宋尧,两张眉眼相似的脸融聚脑海,随之而来的,便是淡淡的苦涩。
  她宁愿相信,陪在她身旁的一直都是宋贤,只有这种自我麻痹,才会让自己过得好。
  身后,一阵脚步声袭来。
  宋尧睨着徐真真清瘦的背影,将手中一盆兰花放到边上。
  空气中,花香的味道扑鼻,缭绕于风间,似是能醒脑一般。徐真真侧过头,就见一道挺拔的背影站起,随同男人折来的视线,四目相对。
  徐真真定了定神,连着上半身跟着坐直。
  宋尧双手插兜,修长的身影站在花丛中央,有种说不出的唯美,满园的深绿,映衬着不一样的花卉,足令人神清气爽。若不是见惯了这张脸,她差点就以为,他是宋贤。
  只可惜,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只有梦中才会留下温存。
  宋尧近身过来,徐真真取走耳机。
  无数盆栽中间,只有这张双人吊椅是最显眼的,宋尧弄出这个,也是方便她赏花的时候好有落脚点。
  男人停在她跟前,一身烟灰色休闲服,徐真真仰起脸,凝视宋尧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真真。”他勾唇,“这些,你喜欢么?”
  这百来平米的空间,独属于她的范畴,仿佛是宋尧为她建的一座城。
  是囚禁,还是放纵?
  徐真真不得而知,“其实你不用这么做。”
  “怎么?”
  “说好听点,我是你养的一只宠物,说难听点,不过是供你宣泄欲望罢了。”她把话说得直白,紧握的手机还播放着音乐,只是隔了耳机,某些东西就变得虚无缥缈,“我们所要扮演的角色一开始就定了位,你这种刻意的好,真的不用。”
  “因为你喜欢,我才弄的。”
  “我喜欢什么,你真的明白么?”徐真真掬起苦笑,“我们之间,这种关系又算什么?”
  宋尧觉得好笑,不由眯起左眸,“真真,当年是你自己主动要爬上我的床的,你忘了吗?”
  “我怎么可能忘。”徐真真眼里有抹淡淡的忧伤,如果不是那样,她又怎么会沦落至此?有些错,认了还能改,可有些错,一旦铸成便是个永远消磨不掉的污点。
  宋尧就是她的污点,这辈子都无法抹去。
  有时候,徐真真觉得自己脏,真脏,宋尧的好,更令她感到不安。如今,她的世界一片漆黑,害怕的时候,伸出手唯一能触碰到的人只有他,越是这样,她才越觉得恐慌。她太怕自己会因为他的好,而迷失了方向。她渴望得到关怀,而她最渴望的东西,宋尧正在给她。
  男人屹立着,视线居高临下,一股沉重感压抑在徐真真头顶,几乎快要断掉她的脖子,而他,亦如王者般,睥睨众生。
  “乔予笙回来了,往后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去七号院找她作伴。”
  闻言,徐真真眸仁惊睁,声音呼之欲出,“班长被找到了?”
  宋尧知道她听后会是这副表情,索性让她认清事实,“你觉得她有本事逃出阿枭的五指山吗?痴人说梦。”
  “你们,”徐真真随即咬牙切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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