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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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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堇闻言,嘴角翘起的弧度渐渐变淡,最后只能瞅见一丝尴尬,“是,是么?”她尽量挤出个自认为柔和的笑,余光瞥眼不远处那道尊贵的背影,潭底有抹失落悄悄按下,“原来你们是去过二人世界啊,呵呵,那我不当电灯泡了。”
乔予笙喝掉半碗清粥,碗筷推到苏堇跟前,“干嘛老说些见外的,我们这种关系,还分彼此吗?”她站起身,抽了张纸巾擦拭嘴角,“小堇,我们姐妹十多二十年,你对我的点点滴滴,我全都记在心里。”
苏堇拾起她的剩碗,听乔予笙这么说,竟一时不敢看她,只能勉强挽唇,“怎么突然说这些?”
“想到就说了。”乔予笙神色如常,“明天柒婶才从老家回来,今天我们出去玩,本来想着带上你的,可是又怕家里人手不够,小堇,只能麻烦你了。”
“方才都还说让我别见外,”
乔予笙拍拍她的手,“我知道你不会往心里去,就想说谢谢你。”
她越是这么说,苏堇越是下不来台,乔予笙这番话,无非时刻提醒苏堇,她是个有多虚伪的人。
更何况,谈枭还在场,苏堇有种被打脸的感觉。
她只得退回厨房。
望着她消失在拐角的背影,乔予笙轻勾的嘴唇慢慢放平,眉眼间染上股浓浓的深意。
谈枭自车库驱车出来,停在门口,乔予笙二话不说直接坐到副驾驶。
男人一轰油门,独属于跑车的嗡鸣,干净利落的划破天空。
苏堇围着围裙,刷碗的动作饱含怨念,孟岩虽然可恨,但某些话他说的没错,她和乔予笙同是军屯镇出来的,要论家世苏堇可以说更胜一筹,可到头来,乔予笙享受着阔太的怡然自得,而她,成为下人,在这里做苦力。即便工资待遇不错又如何,能和乔予笙比吗?
苏堇露出自嘲,她也是被谈枭破掉初夜的,但意义上,却与她那位所谓的好姐妹有着极大不同。
讽刺,太讽刺了!
沿路的风景,美不胜收,云江市全城绿化面积占总面积的百分之五十,是近些年发展比较迅速的旅游胜地,乔予笙降下车窗,任由清风肆无忌惮吹过来,外面的一花一木再漂亮,她却没那个心情欣赏。
谈枭认真开着车,削薄的唇瓣微弯,“同苏堇打肚皮官司,你不觉得累吗?”
“不累。”她双手抱住肚子,“我向来能装。”
前面有车辆挡道,男人拍了下方向盘中央的喇叭,“不过你方才说的那些话,听着真爽。”
乔予笙瞄眼谈枭拉至深处的嘴角,“往后还有更爽的。”
“不愧是我老婆。”男人一只手牵过来,将她手背团团包围,“母老虎,招惹不得。”
乔予笙从他掌心抽出只手,拇指和食指狠狠管他肉里掐了下,谈枭不怕疼,死乞白赖由她闹,“来,给点劲儿,我皮子痒。”
乔予笙骂他,“不要脸。”
“我要的是你,不是这张脸。”
瞅瞅,本性难改。
乔予笙心想着,要不是你有张祸国殃民的脸,谁爱搭理啊。
脾气又臭,又坏。
源湖,云江市有名的风景区,四面环山,每年都有许多外地人来这里避暑。
谈枭把车停在一处停车场,今天阳光灿烂,非常适合坐船游湖,乔予笙一下车便戴了盏墨镜,孕妇体温高,怕热,于她而言一点不假,为了防晒,她还撑了把遮阳伞。
两人相携,步伐交错走向岸边。
水浅的地方,有不少人在钓鱼。
印象中,这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游玩,乔予笙不仅觉得新鲜,连带着心情都跟着好起来。
109出了什么事?
谈枭牵着她的手,乔予笙乖乖跟在身侧,她的模样恬静,嫣然就是只温顺的猫。
途径的路人,频频回头。
乔予笙把伞举过男人头顶,压低声说,“这些人会不会觉得,我是被你拐骗的学生妹?”谁让她今天打扮显小,看起来清纯的不像话,加之肚子又不怎么大,根本分辨不出是个准妈妈。
男人看她眼,“要是学生妹都长你这样,我情愿多骗几个。”
“你说什么?”
乔予笙瞪着眼睛,谈枭见她满脸不爽,嘴角的笑容不由划开。
源湖停泊在岸边的船只很多,谈枭花钱雇了只双人脚踏船,乔予笙是个旱鸭子,不怎么会游泳,男人先上了船,乔予笙借着他手中的一把力,勉强踩上船头。
轻便的小船摇摇晃晃,乔予笙害怕,紧张的抱住谈枭腰身,“不会摔下去吧?”
谈枭故意吓她,“说不准。”
乔予笙像条八爪鱼,贴得他更近,就差双腿跳起来环住男人了,岸上有看热闹的群众窃笑不已。
谈枭经不住也被逗乐,“需要这么夸张么?”
“我第一次坐船。”
男人饶有兴致地笑,“你以为你挺胆大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胆子大了?”乔予笙不依,人本来就是对未知的事情有莫名恐惧,这些年新闻出现的翻船事故也不少,她一面想体验一下坐船的感觉,一面又害怕。
谈枭大掌拖着她腰间,唇角展露的坏意,令一张俊脸越发迷人,“在床上的时候,”他说,“什么姿势都敢尝试,不大胆吗?”
乔予笙脸红,“你怎么什么事都能联想到那方面去?”幸好谈枭说话声不大,否则,岸上这么多人,她铁定找个水浅的地方跳下去。
谈枭就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可爱。
脚踏船靠着岸,乔予笙调整呼吸,小心翼翼挪步往前走,谈枭扶着她,很快坐进位置,头顶有块遮阳的篷,乔予笙将伞收起来放到旁边。
两人坐定,老板才将船绳松开。
乔予笙卖力的蹬着脚踏,一双清澈的水眸落向远处,碧波荡漾的湖面,倒映着许多漂亮的风景,乔予笙嘴角轻咧,整个人顿时高兴起来。
当初她和宋贤谈恋爱那会儿,早前就说好要来源湖划一次船,只可惜,后来分道扬镳,再也没有机会来了。
她看眼身侧的男人,“你这是第几次来?”
“第一次。”
“真的吗?”乔予笙半信半疑,好奇心的驱使,她又忍不住问下去,“你以前没玩过划船?”
“小屁孩的玩意儿。”谈枭斜来把视线,“也就你喜欢。”
“不懂情调。”乔予笙说完,垂下脑袋,小心嘀咕句,“谈恋爱都这样的。”
岂料男人耳尖,一下子听见,“我没谈过恋爱,和谁来玩?”
乔予笙侧过目光,直端端迎进他深褐色瞳仁内,倾斜而入的阳光,自他黑色短发间掠过,乔予笙恍惚看到一袭斑驳拥簇在男人周围,那一瞬,她甚至错觉的以为,全世界似乎都在围着这一个男人转。
无时无刻,帅气逼人。
乔予笙单手伸出船外,指尖滑了下平静的湖面,“你为什么不谈恋爱?”
谈枭睇来的眼神,意味深长,就好像她问了多白痴的问题。
乔予笙自是看不懂,凭借自己的想象猜测,“是不是你眼光太高了?”
“你这是在夸自己吗?”
“是啊,眼光高所以看上我。”她开个玩笑,继而严肃起来,“说真的,你读书的时候,有没有暗恋过谁?”
谈枭张唇,“没有。”
“我不信。”
“真的没有。”
“为什么?”
谈枭抿直唇线,不知什么原因令他懊恼,“乔予笙,你是白痴吗?”
“我只是觉得你长得这么帅,肯定有很多女生追你,应该或多或少有火花擦出来才对。”她只是很好奇,能让谈枭暗恋的女孩,该是个怎样的人。
不一会儿,小船游至湖中央,岸边行走的游客变得越来越小,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她和谈枭。
乔予笙弯腰捧起水面,湖水很清澈,没有一点杂质,阳光照耀在掌心内,碧波荡漾中泛着刺目的光芒。
“这水真干净,不知道能不能喝。”
等了许久,未见男人回应,乔予笙别过头去,一眼,对上双阴沉的眸子。
他在生气。
乔予笙放开两手,掌心的水份湿答答的流向指头,乔予笙来不及理会,忙问,“怎么了?”
谈枭不着痕迹盯着她,不说话。
乔予笙不明所以,“我说错话了?”
“你认为呢?”半饷,他才开口道。
乔予笙更觉茫然,“我哪里说错了?”
“你就这么希望我喜欢别人?”
乔予笙,“……”
谈枭冷笑,“这辈子,我只爱过你,暗恋的是你,喜欢的是你,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不行吗?”
他突然说这些,乔予笙措手不及,小脸儿的红晕后知后觉爬上来,她竟觉得不好意思。先前谈枭也表白过,那句“我爱你”她这会儿仍然清晰记得,可同现在,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原来,她一直都是他的唯一。
当今的社会,再不像以前那么单纯,离婚率出轨率一天比一天高,大部分女人口中常念叨着男人靠不住,其实乔予笙也不例外,特别是当她遇到谈枭这样的男人,各方面条件都数一数二,要说对谁一心一意,简直就是奢望。
他要是个花心大萝卜,她一点不感觉意外,相反,他如此情深,才令乔予笙觉得世间难得。
说的通俗点,就是绝了种的。
“我当然不希望。”乔予笙抿了抿唇,她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的老公一辈子只能爱我一个,不能出轨,不能喜欢别的女人,要永远对我好,哪怕我做错了,也要包容我爱护我。”说着说着,也不知被哪种情绪感染,她的眼眶不自觉便温热起来,“我们才是要携手走过一生的人,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抛下我。”
谈枭一瞬不瞬凝视她,深邃的茶色眼眸,聚集太多月曜的斑斓。
等了这么久,他等的,不就是这些话么?
虽然,还是欠了一个爱。
她不爱他,没关系,只要肯留在他身边,足够了。
谈枭浅笑,大手牵住她一只手。
如果笙笙能在得知他对她姥姥做过的那些事后,还能说出这番话,那该多好?
男人五指握紧,乔予笙盯着两人交扣的地方,能感觉到他那种用力,谈枭拉着她的手背,递到唇边落了一个吻,他轻轻闭上眼睛,此时,耳膜内听到阵熟悉的手机铃。
男人睁开桃花眼,摸出裤兜内的电话。
除了乔予笙的手机号,谁的来电都是陌生号码,不过敢给他打电话的,都是些关系密切的人。
谈枭划开接听键,“喂。”
“谈少。”对方说话声传来,“人死了。”
闻言,男人幽暗的潭底,倏地阴佞,“怎么回事?”
“我们不知道他有心脏病,连几个拳头都挨不住。”
乔予笙视线望过来,看见谈枭眉宇间掀起道戾气,她不知道那端说了些什么,只能从谈枭的表情中判断不会有好事。
掐断电话线,谈枭踩着脚踏调转船头,“我等下有事,先送你回去。”
“出了什么事?”
“小问题,别担心。”谈枭动作迅速,船只很快就靠了岸,乔予笙跟紧他的步伐,到停车场取了车。
回去途中,乔予笙缄默,没再刨根问底。
谈枭把她送回去后,便急匆匆出了门,乔予笙不想看见苏堇,上楼睡了会儿觉,晚上九点钟醒来,谈枭还没回来。
她压抑不住心底的担忧,翻出手机看了眼,没有他的来电。
到底怎么了?
乔予笙掀开被子,走到阳台上观望了会儿,确定不见谈枭的车子,她又折身出了房间。
慕容钰和王秀兰睡得早,大厅内只剩苏堇和两个佣人。
眼见乔予笙下楼,佣人把早就备好的晚餐端出来,她没什么胃口,只能硬逼着自己吃点。
苏堇切了盘水果,迈向她,“予笙,吃苹果。”
“你吃吧。”
苏堇坐在旁侧,用牙签插了小块苹果放入嘴里咀嚼,乔予笙随意夹了些菜,恍然中似是想到什么,她忙看向苏堇,“你听说了吗?”
“什么?”
“OM那个小开的事。”
见她一脸严肃,苏堇慵懒的身姿坐直,“他怎么了?”
乔予笙认真观察她的表情,“死了。”
顿时,几粒未完全嚼碎的苹果卡在喉咙,苏堇瞪大双目,难以置信,“什么时候?”
乔予笙原也是猜测,根本不能确定,她前天晚上听到苏堇让谈枭杀了孟岩,不知道谈枭起先接到的电话,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今天上午,大概十点钟的样子。”乔予笙推算着时间。
“啊?”
苏堇掩嘴,乔予笙一席话,令她神色恢复正常不说,还差点笑出来。
乔予笙试探道,“你怎么这个反应?”
苏堇咳嗽两声,把喉间的不适感挥走,“没什么,或许吧。”
“你不相信吗?”
“他死不死,不管我的事啊。”苏堇展开笑容,心里却在翻白眼。也不知乔予笙在哪儿道听途说,孟岩个把小时前还同她打过手机,说他早上就死了,难不成有鬼?
“我也是八卦一下。”乔予笙挽唇,心中了然,单凭苏堇这模样,她就看得出,此事和孟岩没多大关系。
那,又是什么呢?
110彻底决裂
谈枭回来的时候,乔予笙睡的迷迷糊糊,隐约中听见抹窸窣,男人枕上床,被子掀开时,一股凉意袭卷而入,乔予笙下意识往旁挪了下,拥住谈枭健壮的腰部。
男人在她额头落下个吻,熟悉的体香,包裹在乔予笙周围,她意识逐渐清醒起来。
睁开眼,壁灯照耀,萎靡的光线如落叶一般枯黄,谈枭坚挺的背脊枕靠在白色的床头,“吵到你了?”
凌晨三点,他回来的晚。
乔予笙动了动身子,“是我睡的浅。”
“嗯。”谈枭高挺的鼻梁抵上她头顶,认真吸允着乔予笙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味,神情中,竟是些疲惫。
“枭。”乔予笙看着他胸前敞开的两颗衬衫纽扣,定定出神,“你遇到什么事情了?”
她担心了一整晚,满脑子都是谈枭接通电视时,那种阴戾晦暗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太多了,总之,心里老是有不好的预感。
男人一条手臂自她背部绕过去,搂至乔予笙腰间细细摩擦,“没什么,睡吧。”
“枭。”
“相信我。”
乔予笙抬了下脑袋,后面的话到了嘴边,又被他给硬塞回去,乔予笙无可奈何,只得躺回枕头,不再多管。
之后几天,谈枭早出晚归。
婚期越逼越近,慕容钰忙前忙后,婚礼当天的酒店也已经订好,选了云江市最豪华的地段,包下三条街道,很受人关注。
王秀兰坐在沙发内,柒婶陪着她一块儿装红包,乔予笙洗漱完走下楼梯,她刻意挑了今天,准备去观音庙烧香。慕容钰信佛,她让媳妇在结婚之前去拜一下菩萨,乔予笙便按照规矩依了她。
出门时,苏堇拎着个装满香蜡纸钱的篮子跟在身后。
乔予笙怀了六个月身孕,为安全起见没有自己开车,直接请了个专车司机接送。
观音庙离帝府宫不算远,也就十来分钟车程。下车后,苏堇给乔予笙撑了把遮阳伞,她做出这些的时候,心里还在嘲讽自己,怎么看都像是个丫鬟。
进入庙里,不少和尚在旁念经,乔予笙走向正中那尊几米多高的菩萨像,双膝下压。
苏堇同她挨跪在一起,心不在焉。
谁都知道,菩萨以慈悲为怀,在这种虔诚的地方,说到底,她是个心虚的人。
乔予笙闭起眼睛,双手合十,“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佛家讲求因果报应。”
苏堇扭头,眼角瞥过她白皙的侧脸,乔予笙虽一脸平静,可苏堇总感觉她话里有话,“什么意思?”
“我也是听慕容夫人说的。”乔予笙笑下,维持着那个姿势,“我婆婆说,芸芸众生,菩萨什么都看在眼里,作恶的人,都有报应。”
苏堇眉头皱起,她仰头望了眼近在高处的观音像,“是啊,作恶的人都该得到报应。”但是,再怎么报应,也不会轮到她不是?谈枭,孟岩,这两个都在前面排着队。
乔予笙睁开凤目,意味深长的瞧她眼,苏堇将手里的香蜡拿到外面点燃。
庙子里,烟味很浓,连随时随地吹来的风,都有股佛门的味道。
乔予笙视线凝聚,不知盯着哪一处,这几天,她心里压抑了太多太多东西,想宣泄,却连个突破口都没有。
苏堇手握三炷香,站在人群中央膜拜,乔予笙瞅着她那抹娇小的身影,多么希望,小堇能如同她此时看到的那样,单纯,美好,不添加任何复杂的东西。
可一切,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现在,她只想知道,苏堇对她的恨意,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苏堇刚刚把香插上,衣兜内就响起阵手机铃,见是串陌生号码,她没有多想便接起来。
对方自称殡仪馆,问她是不是苏扈的女儿。
苏堇应道,“我是。”
“麻烦你来我们这里认一下苏扈的尸体。”
闻言,一道晴天霹雳砸向苏堇头顶,她几乎是放声喊出来的,“你说什么?”
乔予笙被她惊变的脸色拉回目光。
还未到达殡仪馆门口,苏堇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双腿虚软的差点往前栽去。
乔予笙含泪扶住她,苏堇再不用装出一副好人相,直接将她推开,“你滚!”
“小堇。”
苏堇这会儿什么都听不进去,脚步趔趄向前走。
苏扈躺在冰馆内,由入殓师化了妆,模样安静的仿佛熟睡一般,苏堇趴在玻璃上,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真是她的父亲。
“爸——”
她眼泪决堤,“爸,你起来啊,爸——”
她以为,谈枭带走她的父亲,只为了吓唬吓唬她而已,毕竟,法治社会,他再怎么有权有势,也不可能只手遮天。
看来,是她太天真了。
“爸——”
这一幕,乔予笙倍觉心痛,她几步迈向苏堇,手背刚刚擦去眼泪,那袭温热又涌上来。不管她和苏堇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苏伯伯对自己很好,以前每次去苏堇家做客,苏伯伯总是非常热情,大鱼大肉招待不说,还像父亲一样疼爱她,乔予笙有时甚至会觉得,她生命里缺失的那份父爱,能在苏扈身上找见。
越想,心里越难受,乔予笙靠近冰馆,泪水止不住往下流。
苏堇双手拍打着玻璃盖,显然不接受这个事实,“爸,你起来啊爸,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军屯镇。”
“小堇。”乔予笙拉着她,“你别激动。”
“死的不是你爸,你当然不难过!”苏堇疯了似的,一把推开她,乔予笙后退几步,好不容易站稳,苏堇不知何时跟来,抓住她衣领使劲摇晃,恨不得把她撕碎一般,“乔予笙,你知道我爸爸是被谁害死的吗?”
苏堇这样问,乔予笙大概能猜出来,可她摇了摇头,依然不敢相信。
“是你口口声声的老公!”苏堇厉吼,“谈家大少奶奶,我做错了什么?我嫉妒你,可我真正害过你吗?哪怕孟岩让我用你肚子里的孩子做文章,我也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哪怕我勾引过谈枭,欺骗过你,可你知道我的内心无时无刻都受着煎熬吗?我对你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呢?你肚子里的孩子还好好的,你们夫妻关系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我除了有一颗嫉妒的心之外,我手无缚鸡之力能做什么?能威胁到你们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双目赤红,额角青筋突起,把乔予笙推撞到墙角,“你知道我有多惨吗?我被谈枭下药,被他用手指破了处,被殴打,还被孟岩强奸!比起你的一点点委屈,我遭遇的这些,又有谁来承担?!”
乔予笙放大瞳仁,豆大的眼泪一颗颗滚下,原本红润的脸蛋,层层剥落,像是掉了皮似的,褪成灰白色。
谈枭干过的这些,她都不知道。
“小堇……”
“不要再这样叫我,你不配!”苏堇扬手,激动得一巴掌甩至乔予笙侧脸,“什么狗屁姐妹,到了这一步,你不要再装好人,我恶心,我太恶心了!”
“你觉得恶心,难道我就不觉得恶心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
乔予笙屏息凝神,睫毛上挂着一串晶莹,事到如今,当着苏伯伯的面儿,她不用伪装,有什么说什么,“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先变的?”
苏堇恶狠狠瞪视她,“你还委屈了?”
“我拿真心待你,你呢?”乔予笙矗立在墙根处,她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把话挑明,“我一直把你当亲姐姐,从来没想过攀比,你嫉妒我的时候,你心里对我不满的时候,为什么不同我说清楚?我们之间有任何误会,都是可以好好坐下来谈,把所有的话说开,再去找解决方案,你呢?一意孤行,你对我做过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那么多年的朋友,到头来,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每一件事都有因果,如果你刚开始就对我坦诚,之后你所承受的那些东西,根本就不会存在,说到底,全都是你自找的。”
“我自找的?”苏堇忽然笑出来,几乎难以自制,“我爸都死了,他就躺在那里,你居然为了开脱,把所有的事情推到我身上?”
“我没有开脱,我说的是实话。”乔予笙阖了阖眼,心口似是有把刀子在狠狠的划,弄得血流成河。
她知道,不管事情起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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