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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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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开脱,我说的是实话。”乔予笙阖了阖眼,心口似是有把刀子在狠狠的划,弄得血流成河。
  她知道,不管事情起因如何,害死人都是不对的,乔予笙站不稳脚,她说服不了自己。
  谈枭,是杀人凶手。
  怎么会变成这样?
  “乔予笙,你真的太没有良心了。”苏堇哭得不成人样,某种怨气积压在胸口,最终烧得她眼睛猩红,连带着理智都一并失去了,“我杀了你!”她举起双手,用力掐住乔予笙的脖子,“我要让你一尸两命!”
  “放开我!”
  “我要替我爸报仇!”
  不顾乔予笙挣扎,苏堇全身力量都凝聚在手掌内,乔予笙呼吸不顺,脸部胀成猪肝色,表情扭曲起来。
  殡仪馆工作人员见状,急忙跑来劝阻,苏堇被拉开后,又张牙舞抓的扑向乔予笙,“你害的我家破人亡,我爸泉下有知,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乔予笙喘着粗气,抑制不住发出阵咳嗽。
  馆内员工想将两人分开,苏堇十指攫住乔予笙头发说什么也不松,事情越演越烈,最后直接闹到警局。
  苏堇哭成泪人,坐在警官面前非说要告人。
  乔予笙站在旁边,她情绪低落,自始至终没出过声。
  不一会儿,谈枭闻讯赶来,这里是他的地盘,来去自如,乔予笙一见他,所有情绪掩藏在潭底。
  苏堇魂不守舍趴在桌上,由于背对门口,并不知道谈枭进来,她自顾沉浸在悲痛中,“我要报警,我被强奸,而且我爸是被谋杀的。”
  “验尸报告已经出来了,你爸死于心脏病。”
  “不可能。”苏堇摇摇头,否认道,“我爸死之前被谈枭囚禁了,我要告他,他是真正的杀人凶手,你们必须要将他绳之以法!”
  “你要告谁?”警官似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苏堇重复道,“谈枭!”
  这下,屋内一阵哄堂大笑。
  乔予笙往谈枭那边瞅去,发现男人嘴角微微上扬,似乎连他都觉得好笑。

111把话说开

  “我知道他有权有势,但,那又怎样?”她只是个平民,根本不怕把事情闹大,现在网络信息发达,有什么事都可以曝光,再不像以前。
  谈枭拉开苏堇旁边一张椅子坐定,双手放上桌案,左手五指间旋转着一枚铂金打火机,扣出的响声清脆入耳。
  苏堇没料到他会出现,脸色渐变,站了起来,“谈,谈老大。”
  谈枭摸出支烟点燃,警署空间足够大,二手烟不至于飘到乔予笙那边,“你方才说什么,告我?”
  苏堇双目红肿,满脸悲恸,她明明是受害者,却要装作若无其事,这种滋味,苏堇实在承受不了,弱肉强食的社会,她越软弱,越容易遭到欺负,想起父亲躺在冰棺里的模样,某种情绪便压抑不住冒出来,“我爸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他?”
  男人一个眼神睇去,苏堇只觉尾骨一阵阴风拂过。
  谈枭轻吸口烟,唇角弧度冷冷掀开,“这么大顶帽子,可别胡乱往我头上扣。”
  苏堇随手擦去泪痕,孤伶伶杵在椅子与办公桌之间,弱者说话,往往是最站不稳脚的,“做没做过,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乔予笙倚靠墙面,单手环在胸前,她这会儿心力交瘁,实在没有心思去做些什么。
  “好。”谈枭抬起打火机,尾部半边棱角狠狠掷下去同桌子碰出阵脆响,“说我杀人,又说我强奸,那就当场验货。”
  苏堇警惕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帮你找证据。”
  谈枭不想浪费唇舌,扬手在空中打了个响指,门外的人心领神会,按照顺序排列进来,所有人朝出口方向望去,清一色的白衣天使映入眼帘,苏堇警铃大作,见那些护士冲她围拢,苏堇反手扣住桌沿,如临大敌,“你们想做什么?”
  谈枭冷笑,“你不是说我强奸么?那就好好验验,你身体里有没有留着我的东西。”
  “你明知道验不出来。”苏堇急的眼泪打转,先且不说他用的是手,就算真正强奸案,过去这么多天,该有的证据早就没了。
  “你不是要告我吗?”谈枭搭起长腿,夹在指间的烟头不断氤氲出袅袅灰白,“我给你个这么好的机会,不要么?”
  苏堇贝齿咬起嘴角一块肉,内眼睑划下眼泪,一路流到鼻头,憋屈的说不出一句辩解。
  十多名警察都在这里,各司其职,却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替她说话,最该讲求王法的地方,变得如此目中无人,苏堇心寒,只能压低嗓子哭。
  谈枭抽完最后一口,烟头扔到地上,男人抬起鞋尖踩下去,简单的一个动作,却预示着他的权力,想要碾死谁就碾死谁。
  苏堇哭声越来越大,几乎难以自制,“爸——”
  谈枭嫌烦,锋利的剑眉微皱,凛冽的茶色潭底,全是不耐之色,“动手!”
  护士们一拥而上,纷纷抓住苏堇四肢。
  “放开我!”苏堇哭喊道,“你们这是知法犯法。”
  她无力的瘫软在办公桌上,抵死反抗,对面的警官担心殃及池鱼,从座位上立起身后,赶忙撤退。
  这就是谈枭,得罪他的人,通通不会有好下场。
  很早之前,乔予笙便见识过了。
  苏堇嗓门极大,哭喊出来撕心裂肺,似连屋顶都要震碎,乔予笙十指握紧,掌心的冰凉四处传递,弄得她两条腿不由自主走向苏堇,“住手。”
  谈枭狭长的眼眸睇来。
  乔予笙推开两名护士,苏扈的死,到底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她不想赶尽杀绝,“枭,适可而止吧。”
  “你要帮她?”
  “她根本威胁不了你。”
  “笙笙,她做的那些,难道你都忘了么?”男人眯起左眸,眼底目光如炬,乔予笙护在苏堇跟前,“你做的那些,我也没有忘。”
  谈枭闻言,一股愠怒染上眉宇,他连名带姓,把她的名字喊出来,“乔予笙!”
  “我今天才去拜过菩萨,得饶人处且饶人。”乔予笙哀求道,“也算是,为我们还未出生的孩子积德。”
  苏堇侧身趴在桌上,模糊不清的视线只能瞅见乔予笙那道明晃晃的背影,她肩胛处的衣服由于方才的拉扯已经裂开道口子,这会儿呈现出的狼狈,无时无刻不在羞辱着她。
  到最后,站出来帮她说话的,只有乔予笙。
  苏堇坐起身,双脚踩在椅子上,捧住脸默默抽泣。
  谈枭坚挺有力的背部靠向椅背,拇指扳开打火机的铂金盖,开开合合慵懒的把玩多次,“那你想怎么做,放虎归山?”
  乔予笙直视着他,“你不是答应过我,这件事交给我自己处理吗?”
  男人刀剜般的眼神投向苏堇,危险蔓延在眼眶各处,“她要真敢对你做什么,就不会仅仅是吃这些苦这么简单。”
  乔予笙知道,谈枭一旦狠起来,没人能够招架得住,他有一百种整死人的手段,想怎么玩都可以。
  可苏伯伯,毕竟是一条人命。
  在他眼里,人命算什么?
  身为父母官,百姓爱戴,所有人赞口不绝的好男人,谁又知道这张羊皮下隐藏着多么可怕的兽性?
  乔予笙环视一圈,满屋子的人,各个都是谈枭的手下,听命于他,恭恭敬敬的像个孙子,“你让他们都出去,我想和苏堇单独谈谈。”
  “不行!”谈枭想也没想,直接拒绝,“我不答应。”
  “我相信自己能够处理好。”
  “笙笙……”
  “出去!”乔予笙拔高音,指向门口,“你听是不听?”
  谈枭唇线分明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复后,他冲旁边使了记眼神,领着一众人退出去。
  咔嚓——
  警察局办公室的大门合上。
  谈枭又烧了根烟,吩咐几个人在门外守着,“注意里面的情况。”
  “是,谈先生。”
  谈枭看眼紧闭的双扇门,烟嘴递到唇峰微抿一口,这才提起两条长腿,走向另一间屋子。
  苏堇衣衫不整,眼泪自指缝流入袖口,乔予笙搬来把椅子坐到一旁,“这次,我们心平气和的说说话。”
  “我同你没什么好说的。”苏堇侧到另一边,她屁股坐在桌案上,要比乔予笙高出许多,“你也没必要看我的笑话,我不是你们的对手,认栽。”
  乔予笙盯着她冷淡的侧面,“你非得这样吗?”
  “现在我爸死了,我也被你们两口子侮辱够了,你觉得,弄到今天这种地步,我和你还能够回到以前那种关系?”苏堇摇摇头,想想都觉得好笑,“既然你是胜利者,就好好享受你胜利者的姿态,不用给了我一巴掌又拿颗糖。”
  乔予笙心里清楚,她与苏堇之间,永远都横着苏扈的那条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要做好姐妹,只有等下辈子。
  眼见苏堇抹眼泪,乔予笙也忍不住哽咽,“我很早之前就同你说过,谈枭这个人心狠手辣,他根本不像新闻上报道的那样,当官的,哪一个不是需要一件完美的外衣来包装自己?谈枭也不例外,你当初三番两次劝我接受他,我当时就说了,很多事你不懂,你为什么不听?”她敛下眼,想将潭底的湿润隐藏,“招惹他,不会有好下场,就像我当初一样,我在他身上吃过的苦,还少吗?”乔予笙越说越悲伤,“你偏偏要飞蛾扑火,不仅搭上了你爸的性命,还赔上了你自己。”
  也不知乔予笙的哪句话说进了她心里,苏堇突然放出音线,嚎啕大哭起来。
  她拥紧膝盖,巴掌大的脸埋入大腿中央,“就是因为你不喜欢谈枭,我才没有管住自己的心。”苏堇试着敞开心扉,把压抑在心底的话全部说出来,“如果你喜欢他,我不会一步步深陷下去,抢闺蜜男人的事,我真的做不出来,是你告诉我,你一点不爱谈枭,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反正你都不爱,就算我把心交出来,也不算背叛你,有好几次面对你的时候,我真的想开口让你把他让给我,又实在说不出口。”苏堇抽噎着,嗓音闷在身体里,“再后来,等我挽回不了自己的心时,我才明白,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会变的嫉妒,变的越来越不可理喻,我知道自己下贱,哪怕在魅惑时,他对我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我虽然嘴上说报复,可是只有我自己清楚,我再次回到七号院的原因,依旧是我想每天见到他。”
  乔予笙静静听着,目光垂在地面,毫无焦点。
  话一说开,苏堇反倒不觉得那么难受,“予笙。”她忽然扭头过来,眼泪嗖嗖往下掉,这句话,她隐忍了好久,直到这会儿才有勇气说,“对不起。”
  乔予笙合起双掌,遮住眼睛,她的情绪有些控制不住。
  苏堇更是悲恸欲绝,“其实我知道你一心向着我,如果不是我做错事,你和真真对我会依然如故,嫉妒心蒙蔽了我的双眼,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直到刚才,她才幡然醒悟,最后关头,当所有人都抛弃她,乔予笙仍然会挺身而出,“我爸爸死了,我也有一部分责任,但再怎么说,谈枭也是你的老公,予笙,弄到这步田地,我们往后什么都不是了。”
  乔予笙仰起头,一眼望入苏堇瞳仁里,“你恨我吗?”
  “恨。”苏堇不假思索,“你和谈枭,我都恨。”她握紧拳头,神色露出赤红,“可是,我更恨我自己!”
  她并非圣人,做不到释怀,即便知错,却对间接害死她父亲的人,原谅不了。
  乔予笙明白会是这种结果,其实换作她,也一样。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带着我爸回军屯镇,好好找个工作,经历了这么多,我现在只想过平静点的生活。”

112你属兔子的?

  发生这么大的事,还能平静么?
  乔予笙掏出纸巾擦了擦脸,事发突然,她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临走前,只是把自己的钱包留在了桌上,苏堇望着她逐渐消失的背影,眉宇间的神色复杂难懂。
  回去途中,车室内静谧无声。
  谈枭喊她几次,乔予笙都没有反应。
  男人单手操作方向案,脸色绷紧,另一手的手肘横出窗外,显得非常烦躁,“苏扈的死,同我无关。”
  乔予笙脑袋斜靠着车子,眼望外面,谈枭见她不言不语,又解释道,“他是突发性心脏病,送去医院抢救途中死亡的。”
  乔予笙出神的盯着倒车镜,男人伸出手,一把握住她放在大腿上的玉手,指腹刚刚触及那道冰凉,便被乔予笙惊蛰甩开,“别碰我。”
  “笙笙。”
  乔予笙不想听,捂住耳朵两边。
  谈枭见状,猛打方向盘,将黑色奥迪急停在辅道中,“你听我说。”
  乔予笙胸口闷疼,苏扈的死,多多少少在她心里有些阴影,以至于眼泪想忍都忍不住,“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补偿?”
  “我会给一笔安葬费。”
  “你以为钱能够解决一切么?”乔予笙睁大眼睛看着他,“谈枭,这是一条人命!”
  “人不是我杀的。”
  “是你把苏伯伯囚禁起来才出事的,这点,你敢否认吗?”
  “苏堇一直拿你威胁我,招惹到我头上,她活该!”
  “你也怕威胁?”乔予笙唇角勾起嘲讽,“翻手云覆手雨的谈公子,还怕被人威胁?你在说笑么?”
  谈枭俊脸难看,削薄的唇瓣拉伸成一条直线,男人脾气上来,一拳砸往方向盘。
  乔予笙视而不见,“你太残忍了,除了用尽手段之外,你还会什么?”
  “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
  “别说为了我,我受不起!”乔予笙吼道,“你永远都是这样,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一味的按照你的想法办事,我真的想知道,内心究竟多么阴暗的人,才会变成你这种毫无人性的魔鬼,我讨厌你,以权压人,魔鬼!”
  乔予笙折过身,两手去碰门把,谈枭见她要走,着急拉住她,“笙笙,别离开我。”
  “放开!”
  男人健硕的手臂将她自后面抱紧,每个人都有死穴,都有软肋,而谈枭的死穴,就是乔予笙,“你说得对,没人可以威胁到我,但那仅限于你没有出现之前。”
  只要碰上她的事,他就再也没多少理智可言。
  奥迪车内,四面车窗紧闭,空气中处处弥漫着窒闷,乔予笙索性不再挣扎。她和谈枭已经结婚了,由法律认可,这是不争的事实。乔予笙当初选择回七号院,就是下定决心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会与他风雨同舟的走下去,而眼下的这个坎,她除了放平心态,还能怎么做?
  离婚,根本不可能。
  “你往后遇到任何事,能不能先同我商量商量?”
  谈枭侧脸贴住她耳朵,“好。”
  “小堇的事,我不想再去计较了,苏伯伯的命,买她十次错误都够了。”
  谈枭一口答应,“听你的。”
  “回去吧。”乔予笙神情疲倦,“婚礼过后,我想送苏伯伯最后一程。”
  她生来没有父亲,从小到大,爸爸这个词在她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即便梦里,也只有秦汉的模糊背影,乔予笙一方面渴望得到父爱,一方面又憎恨,所以,她曾羡慕苏堇有个疼爱她的好爸爸,再加之苏扈随和慈祥,久而久之,乔予笙便将父亲的模子刻到他身上。
  车子行驶过程中,天空突然下起小雨。
  经过五号院时,乔予笙下意识朝里面探了眼,和苏堇决裂,她现在只剩徐真真这一个朋友。
  整栋别墅,笼罩在灰蒙蒙的天色内,乔予笙还未看得仔细些,轿车已经渐行渐远。
  二楼客厅,徐真真盘腿坐在电脑前上网,宋尧身影走进门,她看也没多看一眼。
  男人端了杯咖啡,细长的桃花眼扫向屏幕,徐真真正在浏览自己博客的相册,一百多张照片,全是各个角度的偷拍,有正面照,侧面照,各种各样,皆来自同一个人——宋贤。
  宋尧一见,黑眸陡变犀利,“妈X,你在瞅谁?”
  徐真真点着鼠标,一页一页翻开来看,她始终面对屏幕,“你不认识吗?”
  “靠!”男人一把视线移向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真真面无表情,“没什么意思。”
  “在我这里惦记着别的男人?”
  “宋尧,你真是好笑。”徐真真偏过头,唇边难免露出讽刺,“你女人那么多,想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搞得像皇帝翻后妃牌子似的,还不许我盯着宋贤看了,凭良心说,他比你好看,比你干净,同样都是宋家出来的人,你们两个差距真大。”
  徐真真说完别开脸,宋尧脾气臭,这些话听了可不得了,满口粗话爆出来,怒火中烧,“你他妈非要同我贱是吧?”
  “我就是贱!”徐真真倏地起身,“不贱怎么能博得你宋大少的欢心?我全身上下都贱烂了,我眼睛是整的,鼻子是整的,下巴是整的,连嘴唇也动过刀子,我一个人工美女,我不卖贱我能怎么生存?我还可以更贱,你要不要看看?”
  “操!”
  宋尧扬手,一把砸碎咖啡杯,“活得不耐烦了!”
  陶瓷撞过坚硬的地板,摔得支离破碎,不少深棕色的液体飞溅到徐真真白色铅笔裤上,她并未避闪,两条细腿笔直的站着,“你最好杀了我,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
  “你——”
  宋尧抬起胳膊,右手正要冲她脖子掐过来,微掩的房门突然被佣人敲响,“宋先生。”
  宋尧的动作停在半空,“说!”
  “楼下来了位小姐,说要找您。”
  男人眸色一沉,“谁?”
  “我不知道。”佣人实话实说,“她说她是北城一中的。”
  徐真真听后,心中了然,提脚迈向衣柜,“我马上收拾行李。”
  宋尧拽住她,“谁让你收拾东西了?”
  “你还是去伺候你的学生妹吧,人家都找上门了,你又那么喜欢,干脆喊她搬进来算了,你也不用那么麻烦,回回想她的时候,还得开车出去。”徐真真口不择言,却把自己的心说得一阵阵疼,眼角热起来后,愣是被她给硬逼回去,不让他发现。
  宋尧蹙眉,“我和她前两天就断了。”
  “呵呵。”徐真真干笑两声。
  楼下的女孩似是等的有些心急,一层层逐渐爬上楼,“尧?”
  她抹着嗓子高喊,徐真真望向门口方向,“你还是去招呼下吧,五号院这么大,你的宝贝迷路了可不好。”
  “尧——”
  外面的人边找边喊着宋尧的名字。
  男人明明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蛋,这会儿却黑的能拧出许多黑水来,门外的叫声越来越频繁,宋尧无奈之下,只得走出去。
  徐真真注视着他欣长的背影,终是按耐不住鼻尖的酸涩,两行清泪流下来。
  她喜欢宋尧,这种感情无法抹杀,无法改变,其实从一开始她就该明白,和宋尧的这场肉欲游戏,谁先当真,谁就输了。
  徐真真伸手拂掉泪水,开始往行李箱内塞衣服。
  宋尧出现时,女孩满脸高兴,一把扑过去搂住他脖子,“尧。”
  男人两只玉手揣在兜中,没有立即拿出来,“你怎么来了?”
  女孩撒娇道,“人家想你嘛。”
  宋尧粗浓的眉毛侵染着不耐,“不是给了你分手费吗?嫌不够?”
  “我不想分手。”女孩将他拥得更紧,花痴的表情近乎贪恋,“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别傻了小妹妹。”男人嘴角划过丝冷笑,他抽出两指,顶着女孩额头隔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同我谈钱,还觉得没有白上你,谈感情?”宋尧审视着她稍显稚嫩的脸,“你倒不如回家喝奶更实在。”
  徐真真靠近门把的玉手停顿着,宋尧低沉性感的嗓音,清晰的淌入她耳膜深处。
  是啊,谈感情,一个花花大少,有感情么?
  她早该看清这点,也不至于自讨没趣。
  徐真真自嘲笑下,罢了,不就回家吃奶么?多大点事儿?又不是没吃过,走!
  女人拧开房门,拎着行李箱径直朝楼梯口走,旁边的宋尧听见动静,皱了皱眉,“喂。”
  徐真真装聋作哑,疾步向下走。
  宋尧丢开女孩,大步跟过去,“徐真真!”
  眼见男人快要追上,徐真真拔腿就跑,宋尧一声低咒,三步并作两步下完最后一层台阶,他腿长,步子迈出去能当徐真真两步之多,她还没跑到大门口,便被男人擒住。
  “你属兔子的?”
  徐真真眼珠望上天花板,“牛。”
  “老子叫你怎么不答应?”
  徐真真继续翻着白眼,声音干瘪无波,“忙着回家喝奶。”
  宋尧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继续干瘪,“好话不说第二遍。”
  “你眼睛怎么了?”
  徐真真盯着天花板,就是不看他,“你还是管那个小的吧,拉着我一个老女人做什么?”
  宋尧,“……”

113就是不放她走

  谢梦渺跟下楼梯,她身材娇俏窈窕,一中的校服穿戴整齐,倍显青春稚嫩,徐真真越过宋尧的肩膀望向她,谢梦渺长着张娃娃脸,中长发扎成个马尾束在左侧,那双大眼睛水灵灵的,仿佛能说话一般。这就是宋尧钟爱的口味,清纯,可爱,充满少女气息,徐真真自知比不了,她这种年纪,比起个中学生,却是老很多。
  女孩杵立于楼道口,一副手足无措。
  徐真真握紧行李箱的拉杆,妄想甩开宋尧,岂料他力气大,一来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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