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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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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记者可不得了,无数话筒咄咄逼人。
谈枭冷着脸,表情阴鸷难看,瞥向苏堇的眼里暗藏了鄙夷,若不是念她是乔予笙的朋友,他早就不会留着这种女人。
柳素哭的稀里哗啦,甚至引来不少客人围观。
傅雪挤进人群,倍显吃惊,“素素?”
柳素的眼泪更像决堤般,“妈……”
“这是怎么了?”
“妈,”柳素楼过去,拉着傅雪做靠山。
徐真真杵在不远处,心里愤恨难平,她简直想不通,苏堇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恶心?班长给了她改过自新的机会,她却给脸不要脸。
徐真真越想越气,她挽起袖子,拔腿就往那边冲。
肩膀处,陡然出现只男人的大手,徐真真被拉住,步子迈不开,她偏头对上宋尧那双深邃的黑眸,“放开。”
“你瞎掺和什么?”
“我要帮班长拆穿苏堇的真面目!”
宋尧单手插着兜,一派风度翩翩的模样,“就你这智商,也就在我跟前逞能。”
“我什么时候在你跟前逞过能?”徐真真觉得好笑,“你宋大少爷,我敢吗?”想起先前宋尧在宋家面前说的那些话,她就难受,是啊,他一个都看不上,他宋大公子谁啊?那眼光高着呢,他看女人都是戴着哈雷彗星望远镜,一般人全都入不了眼,人家喜欢的,都是极品中的特极品!
“哟呵,”宋尧见她动怒,浅笑道,“说两句就板着脸了?”
徐真真故意咧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玉米牙,“你想多了,我高兴着呢。”她甩了甩男人的手,“你抓着我那么紧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爱上我了呢。”
宋尧睨她眼,“说话能不阴阳怪气儿?”
“不能。”
陆玟离得近,要发现两人并不难,儿子虽风流,却从未在她面前同任何女人拉拉扯扯过,今天许多记者都在现场,陆玟生怕又惹出麻烦,“阿尧。”她缓步靠近,细腻的脸蛋涂了护肤品,看上去光滑白皙,只是,脸色不太好,“你这是做什么?”
陆玟一边说着,一边用锐利的目光打量着徐真真。
宋尧收回手,“妈,”
陆玟头也不抬,“她是谁?”
徐真真双手垂放在身前,出于礼貌,在长辈面前,她露出笑容。
宋尧扬了扬下巴,冲陆玟道,“你自己问她。”他唇角的弧度渐深,大有看好戏的意味。
陆玟朝徐真真睇去询意,目光在她脸上左右审视,看样子,并不怎么满意。
徐真真不傻,陆玟眼底的嫌弃那么明显,谁都能看出来。
不喜欢她也罢,反正,她和宋尧本来就只是炮友,一旦游戏结束,以后分道扬镳,谁也不认识谁。
如此,徐真真别了下耳发,说出的话不卑不亢,“阿姨你来的正好,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先生刚刚拽着我,非说看上我了,必须让我做他的女朋友,我当时就很纳闷。”不顾宋尧越渐变黑的脸色,徐真真接着往下编,“先且不说我结过婚,大的那个孩子都念幼儿园了,更何况,我和我老公从小感情好,我也没离婚的打算啊。”
陆玟听完,气得脸都绿了,她食指虚空冲宋尧一点,“尽给我整些幺蛾子。”
宋尧薄薄的唇瓣,撕开道狠厉的笑容,他瞪着徐真真,从牙缝中塞出几个字,“你真是好样的。”
徐真真下巴微抬,被风吹乱在额前的一缕刘海再度被她轻轻挑开,“先生,该说的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请您自重,谢谢。”
男人的脸,黑得似被烤焦一般。
陆玟斜瞥着他,“这两周回家住,少在外头沾花惹草。”
宋尧的唇瓣绷紧,“好。”
陆玟不满的神色凝向徐真真,少顷,折身走远。
徐真真还没将那道华贵光鲜的背影看得仔细,一只大手便揽到她肩头,“行啊,”宋尧五指在她肩胛上细细摩擦,“先前怎没看出来,你这么有表演天赋?”
徐真真皮笑肉不笑,“我的优点还有很多,你需要慢慢挖掘。”
“有意思。”男人抬起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扬起来对准自己,“徐真真,我发现你这个女人越来越能勾起我的兴趣了。”他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扬,“换句话说,越来越合我的胃口。”
徐真真一双清澈透明的瞳仁,直逼男人潭底,落在了,很深很深的地方。
118婚礼(五)
走廊上,记者围的水泄不通。
好好一桩婚礼,瞬间变得硝烟弥漫。
苏堇满腔愤恨,“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个欺软怕硬的社会,只有没权没势的老百姓受欺负,可是群众一旦团结起来,也能压死人!”她借着媒体的号召力,振振有词,“公道自在人心,我不怕把事情闹大!”
这场婚宴全国直播,无数双眼睛盯着,苏堇懂得抓住时机。曾有多少官员被舆论拉下马?而这次,她胸有成竹,定要搅得鸡犬不宁!
柳素夹在当中,哭得越发凶。
旁边看戏的人不少,傅雪虽然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但见这架势,她猜测着准是对谈枭不利。
一时间,傅雪心里难掩激动,她的恨意,何曾少过?
不管是谈枭还是乔予笙,都是她的敌人。
看来,今天真是个大好的日子。
哈哈哈哈哈!
如果说,什么时候令她最为痛快,大概就是现在。
慕容钰收到风声,刚从外头的酒席间进来就看见这一幕,她迅速走向前,“出了什么事?”
“谈夫人,你来的正好。”透过摩肩接踵的人群,慕容钰一眼对上苏堇嘴角潺潺的笑意,此时的她,眼光里充满了尖锐与得意,再不是当初那个卑微的佣人,“今天当着众多媒体的面,某些话我们该说清楚还是得说清楚。”
慕容钰迈到苏堇面前,伸手在她额角别了下耳发,“不管怎么样,婚礼都是尊重和祝福新人的场合,有什么事,非得闹得晦气吗?”她在赶来之前,刘胜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冲她说明了,这会儿慕容钰假装毫不知情,脸上一副慈眉善目。
柳素眼眶里积满泪水,呈现出的表情楚楚可怜,她同傅雪并肩站立,说出的话直言不讳,“谈夫人,到了这种地步,我也顾不得名誉,谈枭辜负我也就罢了,身为公众人物,他再怎么也不能打女人!”
柳家千金出来指证,很有说服力。谁都知道,除非她智商不够用,否则谁敢拿自己半辈子的声誉和家族荣辱做筹码瞎编乱造?
柳素连颜面都不要了,这事儿,铁定是真的。
一时间,议论纷纷。
谈枭薄唇冷冷勾起,茶色的眸子深不见底,乔予笙抬起头,望着男人精致坚硬的下巴。
她知道,权势最大的死敌,就是舆论。
如今,苏堇和柳素联手,争相指责,在这种情况下,两件事混为一谈之后,一旦事情越闹越大,对谈枭很有危害。
听了柳素一番控诉,慕容钰看眼儿子,并且,当众问道,“阿枭,你真的打她了吗?”
无数的视线转向谈枭,他勾了勾唇,一双桃花眼极其好看,那些人的目光里,正好映射着男人镌刻生硬的五官,乔予笙摸不透他眉宇间的神色,只知道,这种事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
凭借自己对儿子的了解,慕容钰敢这么问,自然清楚儿子有巧辩的能力。
乔予笙紧张地圈住男人的脖子,谈枭身上那抹熟悉的烟草香淡淡的,令她恍然不觉间,有些迷失。
几乎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男人的答案。
这条死胡同,谈枭该怎么走出来?
苏堇仰高视线,敏锐的眼神直逼过去,她不相信,一盘死棋,能被他下成活的。
见周围的目光投向自己,谈枭嘴角上扬,性感的薄唇勾勒的弧度,却变得极冷,乔予笙一瞬不瞬,更不敢放过他脸上一丝丝的表情,男人的长相细致,脸上展露的每个瞬间,都像是从画中刻意被描绘出来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自然是魅惑众生。柳素见他嘴唇动了动,继而吐出两个字来,“打了。”
由于挨得近,谈枭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能传入乔予笙耳朵里。
她杏眸圆睁,手臂下意识地震颤。
苏堇和柳素,也是没来由的一阵惊愕。
谈枭竟然主动承认?他难道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说不定,因他这句话,连谈家都能跟着一块殒没。
慕容钰的脸,几近骤变!
“阿枭,你在说什么?”
记者的闪光灯一窝蜂打来,将他完美的俊脸,炫压的忽明忽暗。
“看,都亲口认了。”傅雪率先站出来,“还有什么好说的?堂堂的父母官,深得老百姓信任,结果私底下手段残忍,不仅动手打人,还知法犯法绑架他人,”傅雪越说越激动,能一朝扳倒谈枭,她绝不会等到明天,“我支持彻查,支持严惩!”
“对,”苏堇喜极而泣,“我爸爸在天有灵,他都看得见。”受害了这么久,她终于能够压倒他们,喜悦来得太快,她竟控制不住情绪。
爸,我终于替你报仇了,我终于替自己报仇了!
“枭,”柳素嗓音嘶哑,犹如被玻璃划破一般,“你别怪我,如果不是你把我逼到这份上,我不会这么做,是你先对不起我的,”她双手捧住眼睛,其实心里非常难受,她知道,于谈枭来说,这种双方的指控本就很难辩驳,他除了认罪自首来减责之外,无路可退,但她真正的目的并非要毁掉谈枭,她爱他,深入骨髓,又怎么舍得害他?
谁让,他选错了伴侣,负了她的一片真心。
一张张的面孔,有熟悉的,有陌生的,这会儿,在乔予笙眸中,通通变得越来越模糊。
苏堇瞳仁内,含着一把温热,“予笙,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不揭穿谈枭的真面目,你现在还是最幸福的新娘,”苏堇看着她,复杂的眼神装了太多东西,“希望你别恨我。”
慕容钰凝视着苏堇的侧影,目光炯炯,饱含深意。
乔予笙勉强露出笑容,“你觉得自己赢了吗?”
苏堇点点头,“赢了。”比起她之前所受的那些苦,这次,她赢了个漂漂亮亮的胜仗!
乔予笙嘴角的浅弧定格住,自苏堇脸上挪开眼睛,她看向旁白的柳素,“柳小姐,虽然我老公打了你,但我并不觉得他有错。”
“予笙!”慕容钰惊呼,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少说话为妙,说多错多,到时候想再收回来,就更难了。
“打人还有理?”傅雪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果然是当官的,权势大的很,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傅雪开心的是,乔予笙到底年轻,懂不了社会的黑暗,她这么没头没脑的话,不仅帮不了谈家分毫,甚至会将他们拉下更深的地狱,万劫不复!
哈哈哈哈,光是想想,她就痛快!
真痛快!
“我老公既不是疯子,也不是傻子,既然是个正常人,就不可能会无缘无故打人。”乔予笙说道。
“对啊。”柳素接下她的话,“是我先纠缠他的,因为他抛弃我,我容忍不了他和你结婚,所以我想挽回我的爱情,难道,这就是他可以打人的理由吗?”
乔予笙抬起头,目光咄咄,“柳小姐,真的是这样吗?”
“不然呢?”
“你就没有对我这个孕妇大打出手?就没有扬言要弄死我?”
“哈哈哈,你真能编。”柳素笑声收不住,“我没做过的事,你别添油加醋。”
“我怀了六个月的身孕,两条命受到威胁,我想,任何一位疼爱妻子,又有责任感的丈夫,看到这一幕,都会保护我,帮我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做出正当防卫。”
“你血口喷人!”
乔予笙莞尔一笑,“柳小姐,在休息室的墙角右上方,有一枚摄像头,难道,你忘了吗?”
闻言,柳素大惊失色,“你,你说什么?”
乔予笙也是猛然才想到,所以她敢这么义正严辞,“事实究竟怎么样,看了监控就真相大白了,不是么?”
柳素之前从未进去过,自然不知道,方才的得意,这会儿,在她脸上已经烟消云散,“你,你,你别胡说八道。”她心底存着丝侥幸,或许,这是乔予笙故意套她的话。
谈枭勾起抹冷笑,雪白色的身影修长迷人,像从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白马王子。
“刘胜!”
“是,先生。”
刘胜走到男人跟前,谈枭头也不偏,径直看着柳素,“把视频放出来。”
“已经准备好了,先生。”
走廊外,硕大的LED屏幕上,原本放映着婚纱照的幻灯片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段施以默走出休息室之后的录像。现场宾客数千人,包括紧跟出去拍摄的记者,那么多人都在看,画面中的柳素,气焰嚣张,最关键的,从头到尾,乔予笙毫无反抗之力!
证据确凿,柳素吓得花容失色。
她这才明白,谈枭刚才敢承认的原因,是因为早有准备。
这段录像,无疑把她刚才的托词,变得那般滑稽可笑。
眼见事情败露,苏堇不甘心,坚持强辩,“就算你打人是为了救人,可我爸呢?”
谈枭眼角扫向刘胜,怕是苏堇不见棺材不落泪。
刘胜心领神会,将手中的司法鉴定书递给记者,“苏扈死于心脏病,医院也有证明,如果苏小姐有意义,可以申请重新鉴定。”
“对,我爸是死于心脏病,”苏堇一时急了,“再怎么鉴定,他还是死于心脏病,可是……”
“苏小姐,既然你心里清楚,又为什么要诬告谈先生?”刘胜打断她。
“我没有诬告任何人!”苏堇收紧拳头,掷地有声道,“我爸的死,的确和……”
“小堇,”乔予笙好言相劝,“你别再说了。”
“为什么不敢让我说?”
“作为我曾经的闺蜜,你却因为爱上我的老公,妄想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乔予笙红了眼眶,这会儿,她再也没有任何仁慈,“你的计谋被识破,嫉妒不成,又假借苏伯伯之死来冤枉我老公,以求达到报仇的目的,我一而再再而三原谅你,给你机会,可你呢?又做了些什么?”
“乔予笙,你撒谎!”苏堇难以置信的戳出食指,“你为什么要颠倒黑白的包庇他?!”
“乔予笙没有撒谎!”
猛然的一道女音冲出来,徐真真将宋尧强行拉入人群,“我当初亲耳听到苏堇有害乔予笙的意思,而且我警告过她,苏堇甚至还求我不要告诉别人,这件事宋家大少爷也知道,不信你们问他。”
她往宋尧的胳膊上一推。
“宋大少,请问她说的是事实吗?”
面对记者的提问,宋尧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态度,在外人面前,他本就要表现出同谈枭毫无瓜葛。徐真真一个眼神瞪过去,他摸了摸鼻头,极不情愿的说,“是。”
宋尧是宋家大少爷的身份,社会背景复杂,并且,宋家和谈家向来水火不容,无疑,他的证词,非常可信,几乎毋庸置疑。
苏堇的头顶,一道晴天霹雳,“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十多名记者围拢,将她和柳素团团困住,记者言辞犀利,尽数抨击出来,苏堇脑袋一片空白,柳素更不用说,视频被曝光,她等同于犯罪。
扫帚尖锐的那端刺向乔予笙喉咙时,明显要置她于死地。
杀人未遂,什么罪名,柳素再清楚不过。
谈枭命人拨打了110,警察来的很快,之后,谈枭又喊来赵律师,锋利的剑眉下,贯彻着一双阴戾绝情的眸子,“我要以诽谤罪,起诉苏堇和傅雪。”
“没问题,谈先生。”
先前苏堇和傅雪振振有词,全国电视新闻都能看到,这便是最好的证据,百口莫辩。
警察将三人带上车,发生这么大的事,宋家颜面丢尽,再没留下来的理由,只得纷纷离开。
宋尧驱车,行至主干道时,他瞅了眼倒车镜内,宋贤的跑车同他背道而驰,着急去了警署方向。
宋尧微微扬唇,黑眸内隐藏着一簇晦暗的光彩。
副座的陆玟更觉大快人心,“傅雪不给我好过,她今天,也算得了报应!”
------题外话------
昨天晚上聚会喝断片了,抱歉没有通知大家……我每个月更文顶多请三天假,有时候来不及通知,请见谅。
119告别友谊
有关婚宴上的报道,被媒体大肆宣扬,柳家的名誉受到重创,柳素与宋贤这桩未完成的婚事,也算黄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眼下,最受益的,无非是宋家排行老三的宋卫两口子。
避免隔墙有耳,刘芝夏将房间门锁上,她瞅了下倚窗而立的男人,“老公。”
宋卫手里握着一根烟,正寻思的盯着她,“枪打出头鸟,这次老大栽了,我们更要谨慎小心。”
“我还真没想到,乔予笙跟了谈枭之后,心眼都多了起来,他们夫妻两个联手,不好对付。”说来也怪傅雪自已傻,谈枭若真那么好扳倒,她早就向乔予笙下手了,之所以迟迟未动,不就是顾及谈枭这座靠山。这样也好,傅雪垮了,在宋家,他们的敌人,就只剩老二了。
“来日方长,”烟雾弥漫间,宋卫的眸子装尽贪婪,“老爷子的财产,一定会落在我的手中。”
刘芝夏挨近他,“你说,傅雪这案子,该怎么判?”
“这不是件普通的案件,谈枭影响力这么大,傅雪公然诽谤,少则也得判个三年。”
闻言,刘芝夏勾起的唇角,越发得意忘形,“哈哈哈,好啊,真是太好了!”
一场婚礼下来,乔予笙耗光元气,整个人虚脱在床上,再使不出多少精力。
她睁着一对瞳仁,直勾勾盯着天花板,想着苏堇,想着苏扈,满脑子都是那些场景。
谈枭洗完澡出来,落地窗外的天空,一望无垠的黑。
意大利水晶灯将百平米的卧室照耀的异常明亮,乔予笙下意识的用胳膊挡住双眼,身边床榻一阵下陷,尔后,她感觉到温暖的真空被里,袭入抹凉意。
谈枭躺下来,古铜色的背脊枕上床头,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融合着烟草香,几乎迷得人失去神智。
乔予笙一动不动,胳膊压下了一片黑暗,“官司什么时候会开庭?”
谈枭拿起床头柜一本财金杂志随意翻阅,“等通知。”
“小堇请了法律援助,有用吗?”
男人吐出两个字,“没用。”
“我猜也是,”乔予笙动了动唇,“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她当众诽谤,证据确凿,就算有律师辩护也是徒劳。”
谈枭翻过一页,茶色目光定格在书中某处,面容的神色高深莫测,难以看出什么表情,“你担心她?”
“没有,”她笃定的说,“我对她做的,已经仁至义尽了。”
男人轻轻勾唇,“那么,宋贤呢?”
乔予笙一怔,旋即放下胳膊,透过那道萎靡的光线,望到男人隽永光洁的下巴,“他怎么了?”
“你心里不是比我更清楚吗?”谈枭修长的玉手合上杂志,他斜视而来的目光,如鹰隼般,能够逼入她潭底深处,乔予笙知道凡事瞒不过他,只能主动开口,“傅雪虽然是宋贤的母亲,可他们之间是两回事,傅雪这个人,我从来没喜欢过。”
“你真这么想?”
“法官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不管是小堇还是傅雪,坐几年牢,兴许她们才会长记性。”
将杂志丢到柜子上,谈枭一只手臂拿给她垫着,“做了谈太太就是不一样,智商都高了不少。”
乔予笙一记米分拳垂于男人胸口,“找抽。”
她故作生气,却又动作亲昵,谈枭揽过她肩膀,将女人一把拥入怀中,乔予笙侧耳靠上去,听见男人心脏跳动的频率,强烈,清晰,很有节奏感。
谈枭在她头顶亲吻,“老婆。”
乔予笙被一股浓浓的温暖包围,“嗯?”
“谢谢你。”
她狐疑的仰起头,“谢我什么?”
“很多。”很多。
他的眸底,深达万丈,乔予笙一时掉进去,却发现怎么都爬不起来。
两天之后,苏扈的遗体在殡仪馆内被火化。
苏堇的母亲几次哭晕,都被乔予笙照顾在身侧,苏母一直说着谢谢,她为人老实,老一辈的农村家庭重男轻女的思想严重,苏母没读过书,大字不识几个,全靠嫁给苏扈,经过勤勤恳恳才过上好日子,苏母说不来客套话,用纸巾擦着眼泪,“予笙,我知道我们家小堇对不起你,你们这么多年朋友,我希望不管怎么样,你别怪她。”
“伯母,”乔予笙含泪,欲言又止。
苏扈进了火化间,苏母和几位亲戚在家属休息室等待捡骨灰,她偎在乔予笙怀里,声音哽咽,“小堇从小被我惯大的,我小时候就是过的太苦,所以自打小堇生出来,我就对她特别溺爱,我没什么文化,不懂得教育孩子,我知道小堇平时性格上有些缺陷,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都是我的错,是我管教无方,你要多多体谅。”
乔予笙眼眶湿润,不断吸着鼻涕。
婚礼那天的新闻闹得不可开交,苏母也是看了电视才知道,自己女儿竟然说出那种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拿了那么大笔钱给我,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伯母,你别这么说,苏伯伯去世,我,我也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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