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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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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招上你了?”
徐真真点点头,“我真觉得自己像个玩具。”
乔予笙戴着月子帽,五官更好的凸显出来,“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肯定不能再和他有纠缠了。”徐真真叹口气,视线落在某处,看着看着,就盯出了神,“我妈上周给我打了个电话,自打她知道我和宋尧断了以后,一直说要给我介绍对象,让我找个时间去相亲。”她不由挽起自嘲,“她又生了个儿子,大不了顺顺几个月,她的老公不希望她跟我走得太近,我妈每次打电话都是偷偷摸摸的,班长,我的人生就是个屁玩意儿,没有亲情,没有爱情,兴许是老天可怜我,才给了我一份珍贵的友谊吧。”
“真真,既然发生的事情,你就看开点。”
或许是同母亲心有灵犀,顺顺缓缓举高双手,袖口杵在徐真真下巴处,像是在安慰。
徐真真埋下侧脸,贴着宝宝的小手,“其他的我都看得开,我就是想不明白,宋尧既然不喜欢我,又为什么非要来招惹我呢?”她突然看见顺顺冲着自己笑,小嘴里露出两排没有牙齿的牙龈,这样的贴心小棉袄,她也想要一个。
对于宋尧的心思,乔予笙拿捏不准,毕竟男人的逻辑思维和女人不太一样。
两人聊了许久,在七号院吃过晚饭之后,徐真真便坐着宋尧的车离开了。
顺顺睡在妈妈身边,谈枭进门后,直接将儿子抱在怀中。
乔予笙瞅着一大一小父子二人,眸底的温和充斥着母性,这样的画面,正是她小时候所缺失的那部分。
“听说秦家送来了贺礼?”
乔予笙静谧的眼神,一瞬不瞬投落在谈枭俊脸上,他最适合穿的衣服,便是这个牌子的白衬衫,材质细腻柔软,包裹出男人健硕的身段,如同一副衣架般,黄金比例甚是好看。听见乔予笙的问话,谈枭看着她,“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叫人扔了。”
乔予笙缄默不语。
男人长腿迈开走向床沿,顺顺玩累了,枕在老爸的手臂上慢慢睡去,谈枭小心翼翼将他放入婴儿床,“遗嘱的事,等你好好做完月子再说。”他知道近些日子,乔予笙心事重重,迎来孩子的喜悦才刚刚过去,还有个更大的事情摆在后面,她自然心有余悸。
“宋爷爷说的那些话,我很难做到不去想。”乔予笙抿唇,“现在,我只要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这些事。”
谈枭动了动唇,无力喊道,“笙笙……”
“我真的,做梦也没想到,”说到这儿,乔予笙的朱唇颤抖,“我一心敬爱的宋爷爷,会是我的亲爷爷。”
宋家是趟浑水,她当初和宋贤在一起时就知道了,三兄弟明争暗斗,没有亲情可言。这世上最可怕的,便是世态炎凉,宋爷爷将财产交给她,或许是为了弥补,她只是想不明白,既然明知道她是他的孙女,为什么不说?只是一味的对她好?
并且,甘愿看着她和有着血缘关系的宋贤交往。
乔予笙越想越难受,滑稽,真的太滑稽了。
宋贤和宋尧,到最后居然都成了她的堂哥,而,宋悠悠是她最痛恨,矛盾闹得最大的一个人,竟也成了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曾经,她只知道宋卫是宋爷爷在外面跟人生的私生子,却从未想过,他会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秦汉。
这就是他抛妻弃子的理由吗?荣华富贵,于秦汉来说,就这么重要?
宋家大宅,一座笼罩着欲望的魔窟。
刘芝夏自浴室洗完澡出来,宋卫穿着睡衣,依然坐在书桌前,她擦着头发走过去,“你怎么还在研究乔予笙的资料?”
宋卫若有所思,“我查过了,乔予笙母亲死于癌症,父亲二十多年前离家出走,就再没回去过。”
刘芝夏站在老公身边,满面狐疑,“那又怎么样?”
“说不定,我可以从这上头找漏子。”
“什么意思?”
宋卫抬起头,盯着她,“你还记得,我结的那个头婚么?”
近些日,铺天盖地的新闻都是谈枭喜得贵子的消息,刘芝夏自是耳聪目明,她以为自己的丈夫能有什么好法子,却不想,又将往事提了出来,刘芝夏心里的醋坛子一下子打翻,忍不住吼起来,“好啊,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你还惦记着那个糟糠妻?”
宋卫听着烦,“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不要忘了,你娶我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拿我一个千金小姐同一个穷酸的女人比?宋卫,你想都别想!”
“我们现在谈的是如何对付乔予笙,你到底扯哪儿去了?”
“少跟我欲盖弥彰,你不就惦记着那个女人和那个小畜生吗?”刘芝夏双手环胸,冷笑道,“你当年得知自己是宋家的私生子时,还不照样起了歹心,要不是宋家正好金融危机,宋老太太唯一接受你身份的条件就是娶我,和我们刘家联谊,也好解决财政方面的难题,否则,你会有今天?你一个私生子,要不是有我,宋老太太容得下你?你答应会对我一心一意,也答应过宋老太太和你所有的家人断开联系,可现在又提那个女人,宋卫,你是何居心?”
他本就没那个意思,宋卫觉得冤枉。
不管是秦家,还是乔蓉,他早断了关系。当初,乔蓉还怀着孩子,他却在无意间得知自己的身世,穷苦的日子过久了,宋卫一心想出人头地,可他又没别的本事。那个时候,宋家虽然还算不上云江市一等一的大户,但至少也是个正儿八经的豪门,宋卫想着,与其费尽心思去找工作,他不如走捷径认祖归宗,到时候妻儿老小都能过上好日子。
他同乔蓉撒了个谎,说去外地打工,准备给孩子挣奶米分钱。
走的那年冬天,大雪纷飞,乔蓉挺着个大肚子,把家里仅剩的两百块钱分了一半给他,她眼眶微红,虽极为不舍,但为了生计,为了孩子,又不得不分离。
“到了深圳,给我写封信,报个平安。”
秦汉握着她生满冻疮的手,“等我回来。”
乔蓉长得漂亮,没认识秦汉之前,左邻右舍的小伙子都暗暗喜欢过她,那个保守的年代,只有秦汉大胆,一封封情书写给她,文笔流畅,才华横溢,乔蓉很快便倾了芳心,两人谈了两年,结婚一年多后,乔蓉便怀了孩子。
将秦汉送上离乡的火车,乔蓉独自坐在站台哭了很久,她非常爱他,也非常舍不得他,秦汉走的那年,肚子里的宝宝连个名字都未来得及取。
谁知,他这一走,音信全无。
后来村里修了路,通了电,面貌大变,政府知道乔蓉有困难,决定出资给她的茅草屋重新修建,那份文件,乔蓉却始终不肯签,她怕秦汉万一哪天回来,不认得家的样子。
秦汉临走之前,同她说过深圳的一个地址,乔蓉几乎隔三差五就会寄一封信过去。
从孩子出生,到孩子满月,再到孩子学会叫的第一句爸爸,她都清清楚楚的写在信里,每一个细节都不敢落下。
可乔蓉到死都没有收到过秦汉的一封回信,她更是到死都不知道,他给她的那个地址,是假的。
其实,他在外面,早就娶了妻,生了子。
而乔蓉,一直都在等着他。
秦家的人,也再没有盼回他,他们只知道,秦汉没有死。
进入宋家之后,秦汉改名宋卫,按照宋老夫人的要求,改头换面,将过往的一切重新洗底。刚开始,他还会惦记乔蓉,后来慢慢和刘芝夏培养出了感情,以往那段情,便忘得一干二净,加之生活的富足,他更是没理由再回去,因为已经回不去了。
看着生闷气的妻子,宋卫软下音线,主动示好,“你误会我了。”
刘芝夏板着脸,不依,“我怎么误会你了?”
宋卫解释道,“乔予笙无依无靠,唯有个下落不明的父亲作为念想,这不正好,我的过去,和她太吻合了,你不觉得这就是个机会?”
“什么意思?”刘芝夏后知后觉,猛然反应过来,“你是说,你要假扮她的父亲?”
宋卫勾唇,“不愧是我的老婆。”他食指落在乔予笙的资料上,复又眯了眼角,“只是,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奇怪。”
“什么事?”
“关于乔予笙父母的资料,我怎么查都查不到,好像有人刻意做了手脚。”
刘芝夏看眼丈夫,“那你觉得会有谁?”
宋卫同她对视,道,“除了谈枭,你觉得还有谁想护着她?”
“那怎么办?这事儿有谈枭插手,不好弄啊。”
宋卫指腹点了点桌案,一副老谋深算,“我自会想办法。”
两人正在屋内谈着话,楼下却传来阵嘈杂,仔细一听,倒更像是吵闹,宋卫冲刘芝夏一瞥,“走,出去看看。”
踩着大理由建造的石阶,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大厅里,陆玟披着披肩杵在中央,她脸色难看,明显刚发过脾气。
刘芝夏察言观色,当看到宋尧手边牵着的女人时,忍不住在唇角挽起嘲笑。
看来,又是老二家的花花公子沾了外头的野草。
徐真真用力想将右手抽回,宋尧握得紧,丝毫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陆玟见状,气不打一处来,“玩归玩,怎么还带家里来了?”太不像话了!
陆玟这会儿都还记得,谈枭的婚宴上,这个女人有多嚣张,还是个结过婚的。
她儿子的口味,真是越来越低。
“妈,”宋尧另一手插着兜,吊儿郎当的口吻,完全不当一回事,“你不是整天在我耳旁劝我去相亲么?这不,今儿就相中一个。”
“胡闹!”陆玟沉下脸,“你想气死你妈是不是?”
徐真真不比陆玟诧异,坐上宋尧的贼车之后,他根本不打算放她下来,可无论徐真真如何求饶,他依然我行我素,最后直接将她带回宋家。妈呀,可把她吓得不轻,这是什么地方,全云江市的人都知道,全云江市的女人都想来。
徐真真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总之,她现在只想离开!
137再多纠缠也是徒劳
和宋尧再纠缠下去,吃亏的只有自己。
徐真真杵在男人身侧,宋尧将她的手紧紧牵住,陆玟越看越窝火,“这里是宋家,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都能带回家的!”
不三不四的女人?
这话徐真真不爱听,敢情说得好像是她要死乞白赖跑来一样。
刘芝夏看眼丈夫,一脸幸灾乐祸。
“妈,”宋尧忍不住解释,“这女人是被我破的苞,她这副身子比整个宋家都干净。”
“住口!”陆玟拉过披肩,胸腔内实在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我看你是被迷昏头了。”
徐真真侧目,见宋尧表情认真,他潭底有黑曜石般的光彩,无论置于何地,都照样意气风发。
她一时看不懂,他带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二嫂,年轻人的事,就由着他们去吧,儿孙自有儿孙福。”
刘芝夏适时出面做了回好人,宋卫也在旁边劝了几句,陆玟非但不买账,甚至更加恼怒,“少在这儿惺惺作态!”
“我们也是讲实话,我看着这姑娘多不错啊,同阿尧凑成一对,自然般配。”刘芝夏专挑陆玟不爱听的说,“可惜了我家悠悠是个女孩子,不然,这种儿媳我都看得上。”
陆玟冷笑,“你眼光能看上什么好货?”
两人争执不休,各个都有了得的嘴上功夫,宋尧似乎早就见怪不怪,深不可测的眸子睇向手边的徐真真,最近陆玟催相亲催得急,他拽着徐真真过来,本就是为了拉她垫背。
“妈,”
“什么也别说了!”陆玟厉声打断,“我是不会同意的!”
“你要我相亲,我现在给你找来个,你又不喜欢,干脆你自己看上谁,直接叫我跟她睡一晚得了。”
“你——”
陆玟食指伸出,隔空定在宋尧鼻尖处,一口气提不上来,脸色铁青,“还真被这狐狸精下了药!”
徐真真蹙眉,她不想自取其辱搅合别人的家事,宋尧爱相谁相谁,同她没干系,用力将手掌抽回,她朝男人说道,“你闹吧,我先走了。”
“等会儿,我还有话同你说。”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徐真真加快脚步,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宋尧两步跟上去,徐真真听见身后那道脚步声之后,更是有种仓皇而逃的感觉。
宋家别墅外,天公不作美,偏偏下起了夜雨。
雨势虽不大,却又绵绵的能叫人堕落。
徐真真抬手遮住头顶,几乎想也没想就冲进雨帘。
宋家的地址是个独立区,建筑面积广泛,周围的花园树丛比比皆是,离公路有一定距离,若是要出门拦车,必须要徒步走一截。
太有钱的人,生活品质都高于普通百姓。
徐真真还未来得及走到路口,就被腿长的宋尧给抓住了。
她早已满头细密的雨珠,像白糖一样,身上那件针织衫外套也湿了不少。
此时此刻,徐真真真想骂他句滚。
“放开我。”
“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宋尧不知打哪来的脾气,一把将她拽到跟前,“赶着去投胎?”
“我投不投胎关你什么事?”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说走就走,知道有多危险吗?”
“再危险也不用你管!”
徐真真扯着自己的胳膊,宋尧的虎口越圈越紧,她甚至能感觉到一股酸胀的疼。
那一刻,她毫不犹豫埋下头,照着他的手背一口咬下去。
嘶——
男人疼得一阵闷哼,这才松手。
徐真真下口时没个轻重,牙齿印这会儿清晰的留给了他。
她突然觉得眼眶发热,伸手一挥才知道里面全是泪水。
徐真真咬着唇角,“宋尧,你够了!”
就算是个玩具,也有玩坏的那一天,为什么他却要三番五次的羞辱她?
宋尧从伤口上抬起头,徐真真很快看见他薄唇处紧绷的一道直线,寒冰入骨,在橘黄的路灯绯色下,狰狞的像是要吃人。
说实话,徐真真有些害怕。
他是太子爷,高高在上,不用事实靠着宋家,仅凭自己的头脑和交际也拥有了一定权势,要说有多少人敢招惹他,真没几个站出来。
宋尧的狠,仅仅一个眼神就能透露而出,她不是不清楚。
可她也有她的委屈,二十多年过去,她历经坎坷,家庭不顺,感情不顺,唯一付出真心的两个男人,一个不爱她,一个不拿她当人看,说到底,她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她想要的,仅仅是自尊,有这么难吗?
“宋尧,”徐真真动了动唇,嗓音沙哑至极,路面渐渐湿滑起来,她纤细的玉腿无力的支撑着身体,“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结束了,好吗?”
男人单薄的唇峰,越绷越紧,狭长的桃花眼微眯,内里淬出的光影深邃如潭,着实看不太清。
他所有的情绪,掩饰得恰到好处,乍看之下非常平静,平静如湖,仿佛沉浸在俊脸上的,就是一汪死水。
徐真真垂下眼睑,盯着男人那双包裹在裤管下的长腿,到了这会儿,她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再藕断丝连。
有句话说得好,长痛不如短痛。
“把我养在五号院,我知道你是因为新鲜,你身边有太多的学生妹,她们各个百依百顺,只有我年纪大,脾气大,你觉得好玩,觉得有趣,甚至还会觉得自己像这场游戏的主宰者,可以任意决定玩物的生死。”
徐真真双手垂放在身侧,莫名将拳头捏紧,兴许是想给足自己勇气,“我知道自己吸引你的地方是什么,你曾说过,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自知之明,不像那些个小屁孩那么装逼,以为暂时做了五号院的女人就有多牛逼,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不是想踹谁就踹谁。”
“你说得对,这些,你说的都对。”徐真真继续道,“其实我也装逼,只是我不敢装得那么明显,我曾经也会因为住在五号院有优越感,也会因为是你宋大少的女人而觉得高人一等。是个女人都会有攀比心,我也不例外。”
宋尧听着听着,突觉心口一阵烦闷,“你今儿屁话怎么这么多?”他掏出烟盒,打火机凑在嘴边时,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天气,复又将叼在唇瓣的香烟取下,弄在手里把玩,“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唯一该做的就是乖乖把我奉着,这就是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你懂吗?”
徐真真听后,几不可闻的笑起来,对立在路边的两盏灯光略显招摇的落在她肩头,这般孤零零的模样,更是萧条。
没有谁甘愿做别人的玩物,有时候是生活所破,有时候是为了坐享其成,又有时候,逼不得已。她不知道自己刚开始是这其中的哪一种,至少,她现在想退出了。
“你的游戏,我玩不起。”
徐真真顺着男人精致的下巴,目光渐渐定格在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因为它总有结束的一天。”
雨水在她眉眼越聚越多,徐真真手一拂,视线又恢复清晰。
“宋尧,我真的不想在这样下去,我已经很努力的试着重新开始,就在我认为生活快要进入正轨的时候,你又英姿煞爽的跑出来,这场猫捉老鼠,你乐此不疲,而我却精疲力尽。”说到这,她没来由的悲鸣,毫不掩饰眼底的无助,“听你妈的话吧,去相亲,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外面的世界固然精彩,可每个人最终都要回归家庭。你不要再玩了,这个世上,真的有好女人值得去爱,值得去珍惜,等你找到了,你就会明白的。”
徐真真一口气说完,便触及到宋尧讳莫如深的眼睛,无力感瞬间沿着四肢百骸传来,她仿佛被他潭底那道光给抽丝剥茧,恐怕,若不是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估计这会儿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
宋尧眼一凛,喊她,“徐真真。”
再看,男人眸底,已有犀利的狂狷。
他上前握住徐真真的手带向自己,不顾她奋力的挣扎,拼命将女人拥入怀里,烟草味的清香夹杂着一缕独特的体香,混合在徐真真鼻翼内,宋尧霸道,使出浑身解数禁住她,“真真。”
徐真真侧脸被迫贴在他胸膛上,“我把话说得够清楚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们之间,没有我的准许,你休想提一个散字!”
他低沉的嗓音,一字一顿,有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徐真真更觉悲哀,“你为什么非要这样?”
“我说了,我对你又来了兴趣。”
“是吗?”
她的心都拔凉拔凉的,“从未有女人拒绝过你,我是第一个,所以你才会觉得我身上什么都是新鲜的,说不定连我放的屁都是香的。”
她说的这些,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搬回来,行吗?”
“等着你腻了,嫌我丑了,又一脚把我踢了?”
宋尧眉宇夹了道黑沉的晦暗,雨势越下越大,风雨中徐真真冷得瑟瑟发抖,她同男人扯了半天也无果,徐真真实在不想浪费时间。
“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这次,宋尧奇迹般没有勉强,“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我就什么时候接你回五号院。”
“好。”
徐真真违心的答应道,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顺利从这儿走出去。
183医院偶遇
回到家中,窗外已是瓢泼大雨,徐真真冲了个澡出来,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多了三条短信,她大致扫眼,许是见她一直没回消息,宋尧一连问了三遍:到了吗?
她讽刺一笑,突然就有些看不懂他了。
明明不爱,为什么又要纠缠?
至少,她现在决心要做个有骨气的女人。
徐真真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坐上沙发,她随手拿起旁边一本旅游杂志翻看。厦门鼓浪屿自由行的广告贴得又大又醒目,徐真真看了看景点的介绍和价格,微微有些心动。
在云江市压抑了这么久,满脑子都是宋尧的阴影,兴许,她是时候该出去散散心了。
逼近初冬,温度渐冷,有时的雾霾仿佛在城市上空罩上层白布,容易令人迷失方向。
乔予笙做完月子之后,很少出门,她一门心思都在顺顺身上,也没多少精力关注外面的世界。
谈祉睡眠好,胃口好,四十多天长得白白胖胖,抱起他时,小胳膊上处处都能看到藕节般的肉,慕容钰疼孙子,每天都要亲自带上几个钟头,王秀兰更不用说。
顺顺受到很多人疼爱,典型的含着金匙子出生。
秦家那边的人,时不时发来关怀的信息,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乔予笙从未理会过。
外头有些冷,临出门前,乔予笙摸了下孩子的背,适时给他加了几件衣服。
坐上谈枭的车后,一家三口第一次到医院做检查。
由于雾霾的原因,能见度不高,男人的跑车行驶缓慢。乔予笙坐在副座,她怀中抱着熟睡的儿子,自打出生到现在,顺顺很听话,除了刚开始的半个月白天睡觉晚上哭闹,之后一直乖巧得很,也许是冥冥中的血缘关系,小家伙似乎能够体谅妈妈的辛苦,对这个新世界也有足够的适应能力。
车子行径到拐角,前方出现交通事故,以至拥堵。
交警还在极力疏散通道,谈枭干脆熄了火,停在原地慢慢等待。
乔予笙埋头紧盯着怀里的宝宝,谈枭情绪被她唇瓣上的温婉感染,不由自主的将大手伸过来,覆盖在她的手背上。
男人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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