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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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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久等不来回复,忍不住又发了一条:‘上次我坐在出租车里时,正巧看见了谈太太,才忽然想起,原来你是我的老熟人。’
  来者不善,号码的归属地又在外省,乔予笙不记得自己认识过这号人,除了骗子,还能有谁?
  乔予笙懒得应付,直接将短信清除。
  之后,对方再无回应。
  她只当这是生活中一个不足为题的小插曲,并未往心里去。
  眼见乔予笙穿戴整齐,正准备独自出门,王秀兰站在大理石柱旁,忍不住开口喊道,“予笙。”
  闻言,乔予笙乖乖停下脚步,“恩?”
  王秀兰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乔予笙自她眉眼间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忙问,“姥姥,你有什么事么?”
  “予笙啊……”
  这件事,王秀兰不知如何开口,旧事重提,无非就是将那道伤疤重新揭一次罢了。
  揭一次,痛一次,乔蓉和秦汉之间,一直是她跨越不过去的坎。
  但有些事不问,王秀兰心里更不会舒服,“予笙,刚才有人往家里送了不少东西,都是给顺顺买的一些衣服玩具,我全都让佣人放去了婴儿房。”
  乔予笙目光一滞,“谁送的?”
  “他说,”王秀兰细细打量着她的表情,“他是宋三先生派来的。”
  宋卫?
  乔予笙错愕的立在原地,光可鉴人的地板照应着她瘦弱的身影,隐隐约约,看上去极不真实。
  没想到宋卫这么迫不及待,才相认没多久,他就表现得如此殷勤。
  见她缄默不语,王秀兰口吻急切,“予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人会说,宋三先生是你爸?”
  “姥姥……”
  “你什么时候认的父亲,我怎么不知道?”
  “姥姥,你先别激动。”
  “予笙,”王秀兰抓住她的手,“别看我一把老骨头,眼神也不好使,可姥姥的心跟明镜似得,你婚礼那次姥姥就知道,宋家人各个对你心怀不轨,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有关秦汉,王秀兰不想再多提及,就当蓉蓉错付了人。王秀兰曾一直瞒着予笙真相,并非要替那个负心汉维护什么,她只希望,自己的外孙女不要带着仇恨活着,为了这么一个人,不值得,“姥姥知道你需要一个父亲,我也不会反对你认个干爹,可是宋三先生这种人,真的不适合。”
  王秀兰潭底的水光,带着一缕嫣红,乔予笙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若是秦汉永远不出现该有多好?她和姥姥,便能一直这样无忧无虑下去,二十多年前,秦汉搅了乔家的生活,二十多年后,他还来干什么?
  真当他死了,不是更好?
  “姥姥,你放心吧,我和宋卫一点关系也没有。”
  王秀兰看着她,“没有关系?”
  乔予笙顺着良心,继续说道,“他想利用我,我便顺水推舟答应认他做父亲,不过是一场鹬蚌相争的戏码,我不会当真的。”
  “你一个傻孩子,怎么斗得过人家?”
  乔予笙莞尔,“傻人有傻福,我有谈枭就够了。”
  笑时,她的容颜莹然有光,人在某些时候,心里上所呈现出来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王秀兰端倪着乔予笙如少女般的神色,若非爱,当她提到谈枭时,为什么会有这种风采?
  以前,她哪里是这样的?
  他们夫妻的感情向来好,谈枭对予笙宠爱有加,王秀兰欣慰不已。
  “有阿枭护着你,姥姥放心。”
  “是啊,有他在,谁敢惹我呢。”
  王秀兰转危为安,“你们相爱就好。”
  相爱?
  乔予笙一怔。
  王秀兰陡然的一句话,令她措手不及。
  和谈枭处久了,她对他的感情变得越来越迷茫,她甚至也曾怀疑过,自己的心是不是也在渐渐变得不一样?可,乔予笙从未这么直白的听到过肯定的答案。
  王秀兰一语道破,她甚至没来得及做心理准备。
  原来,她爱谈枭?
  难道她真的爱的那么明显吗?连旁人,连姥姥都看得出来?
  驱车出了七号院,外头有些阴雨绵绵。
  望着乔予笙逐渐消失的车尾,王秀兰候在屋外站了许久。
  这辈子,予笙能找到一个疼爱她的老公,是王秀兰最大的心愿,如今,能看到她如此幸福,她自然高兴。
  但,眼角膜的事,始终压抑在心底,像一场噩梦般,令她提心吊胆。
  真希望,予笙永远不要知道真相。
  状元街上,人来人往,乔予笙将车停放好,一进饰品店,便被眼前杂乱的景象吓了一跳。
  屋内的陈设,显然被人动了手脚,几乎全给砸了。
  苏堇死拽着孟岩的手不放,“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堇,你不让我好过,你也休想!”
  孟岩撂下狠话,一身白色休闲装却给人一种沉闷狠戾的错觉,苏堇同他比起来明显处于弱势,无论是身高抑或力气,她都居于被动。
  “孟岩,你害我害得还不够吗?”
  苏堇挺着大肚子,纵然再有怨念,到底是个女人,孟岩叫人砸了店,她除了手足无措之外,还能做什么?
  孟岩眸中划过一丝愠怒,他最讨厌这张脸装出的可怜,“都是你自找的。”
  “是你先害我的,就算我同你鱼死网破,又如何?”
  孟岩冷笑道,“就凭你?”
  男人凶恶的掐着她的脖子,乔予笙见状,忙冲上前,“孟岩,你疯了!”
  她的出现,打破了空气中弥漫的阴霾,孟岩看她眼,右手顺势落回兜中,斜立的身影,一副桀骜不驯,“我当是谁救场呢,原来是谈太太。”
  乔予笙护住苏堇,“你想怎么样?”
  孟岩扬了扬下巴,“这话你得问她。”
  苏堇双手捧住肚子,憎恨的目光投向他,纵然她潭底火焰再浓,也烧灼不到孟岩分毫,换来的,不过是他一记冷笑罢了,“苏堇,你想跟我斗,拿得出什么资本?”
  苏堇咬牙切齿,“禽兽!”
  她真恨不得撕了他,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孟岩用鞋尖踢开脚下一个首饰盒,“过了这么久,你还是那么不长脑子,真以为怀了种,拆散我的感情,就能够报复到我?苏堇,你知不知道‘鸡蛋碰石头’怎么写?”
  “别表现的一脸轻松,我做的这些,不照样让你愤怒了?”
  “是吗?”孟岩眯眸,“你一没家世二没背景,光靠些鸡毛蒜皮就能扳倒我?如果真这么简单,当初谈枭在拍卖会上的狗眼看人低,我早就弄回去了!”他笑了笑,不以为意,“而你?同我耍聪明,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胎死腹中,你信不信?”
  苏堇杏目圆瞪,“你敢!”
  这个孩子,和她血肉相连了那么久,若说一开始留下她,是为了报复,这会儿就是完完全全出于母爱,感受到宝宝在自己肚子里的每一次胎动,苏堇觉得生命很奇迹,她的骨血,她只会越来越不舍。
  孟岩伸出食指,隔空冲她额头威胁性的点了点,对于苏堇这种女人,他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要玩大的,我奉陪!”
  说完,男人双手插兜,大步离开。
  徐真真的饰品店毁于一旦,本钱都还没能赚起来,就被孟岩砸了。
  苏堇眼圈通红,这一堆烂摊子她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乔予笙安抚她,“别难过了。”
  “我也没料到孟岩会找来这里。”
  “你把他惹急了,他当然要跳墙。”
  苏堇手背擦拭眼角,“明明是他先惹我的。”
  见她这副样子,乔予笙叹口气,做为朋友,某些话当说的她自然要说,“小堇,放手吧。”
  “什么?”苏堇似没听清。
  “其实孟岩说得对,你斗不过他,以卵击石,到最后吃亏的永远是你。”
  苏堇摇摇头,“我放不下。”她心里的恨,总该找个人来寄托。
  乔予笙语重心长道,“你之所以活得累,就是因为你放不下,甚至到了南墙依然不懂回头,哪怕头破血流,有时候我觉得你太偏激了,可是你现在身份不同了,你有了孩子,凡事替宝宝想想。”
  苏堇咬住唇肉,经历多了,如今她最信任的人只有乔予笙。
  见她若有所思,乔予笙继续道,“你再和孟岩较真下去,一旦把他弄急了,说不定哪天孩子真的就没了。”
  “我……”
  一听这话,苏堇心有余悸,她抱住圆滚滚的肚腹,“不,这个孩子是我的命,谁都不能抢走。”
  “是啊,所以你应该多为宝宝考虑。”
  饰品店内,杂乱不堪,途经的路人纷纷望而却步,苏堇此时的心情,便犹如这细雨霏霏。每当夜深人静,只剩她一个人的时候,她又何尝不觉得心累呢?
  挣扎了这么久,连她自个儿都说不准究竟意义在哪里。

145狡猾的狐狸

  将苏堇送回出租屋,乔予笙给她留了笔钱。
  苏堇眼眶湿润,“予笙,我不能……”
  “还想逞强?”
  苏堇心里难受,坐在沙发上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我是不是一直都在给你添麻烦?”
  乔予笙站在茶几前,背对着窗外的光线。同苏堇交好二十年,见证了彼此曾经最单纯的一面,如今,却被生活硬生生打磨成另一种样子。
  乔予笙直直的望着她,半晌才道,“是。”
  从她口中说出的这个音符,简简单单,却又坚定的直入人心。
  苏堇当即捧住脸哭,“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活成这样。”
  乔予笙漠然的看着她,“你回军屯镇吧。”
  眼泪自指缝中流下来,苏堇似乎痛不欲生,“当初是我意志不定,被孟岩钻了挑拨离间的空子,予笙,我承认我嫉妒你,从小到大除了家庭条件之外,你什么都比我优秀,我喜欢的男孩子追求的永远是你,你总是比我幸运,比我多了那么多机会,说真的,有时候我特别讨厌你伪善的面孔。”
  “小堇,”乔予笙杏眸渐红,“我也嫉妒过你。”
  苏堇抬起泪眼,视线模糊中,她只能看见乔予笙那张脸的轮廓。
  乔予笙深吸一口气,“那个时候,真羡慕你每天上学能带着妈妈亲手做的便当,真羡慕下暴雨时,你爸爸披着雨衣骑着单车来学校门口接你,我总在想,为什么你有父母,我却要和姥姥相依为命?”她苦笑下,“我嫉妒你的时候,你却也在嫉妒我,人心呐,永远都得不到满足,哪怕自己明明拥有很多,却照样羡慕别人。”
  苏堇点点头,“谁说不是呢。”
  又有几个人能做到珍惜眼前?
  打心里,她是非常感谢予笙的,所以,苏堇自责。
  气氛有些尴尬,乔予笙见她情绪平复不少,便没有打算多逗留。
  苏堇送她到门口,望着乔予笙那道清瘦的白色背影,苏堇忍不住喊了句,“予笙。”
  乔予笙回过头。
  苏堇潭底明亮有光,“回军屯镇的事,我会考虑的。”
  在那一刻,乔予笙释然的挽起了唇。
  出租屋外,雨势依旧,她撑着把伞,还未走到停车的路牙石旁,跟前便停下辆黑色轿车。
  后座车窗落下,露出宋卫棱角分明的五官,和,眼角那一抹刻意的慈祥,“予笙,这么巧?”
  巧吗?
  她屹立不动,面容上并未出现过多表情。
  宋卫推开车门,“快上来,爸送你。”
  “我有车。”
  “上来吧,做父亲的,哪个不希望和女儿多相处?”
  乔予笙抿了下唇,纵然宋卫诡计多端,她却不愿拆穿。躬身,乔予笙坐进去。
  宋卫满脸高兴,“我派人送给顺顺的东西,用着还习惯吗?”
  乔予笙若有所思的盯视窗外,玻璃上的雨珠连成线,一抹一抹往下坠,乔予笙继而转头看向他,答非所问,“你同我讲讲我妈吧。”
  宋卫一怔,表情瞬间僵硬,勉强维持微笑,“那些事,都,都过去了。”
  “我想她。”
  “予笙…”
  “同我讲讲吧,你和你前妻的故事。”
  这下,宋卫浑身都不自在,毕竟对乔予笙的母亲,他知之甚少,即便是瞎编乱造,也总得有个范本不是?
  前妻……
  思忖着,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影。
  乔予笙瞧见他变了脸色,平静道,“你和我妈是怎么认识的?”
  “我追的她。”
  看得出来,宋卫是在压抑情绪,表面冷静,谁知道狼皮下会不会已经波涛汹涌了?
  “是么?”乔予笙在心底冷笑。
  “你妈长得漂亮,当初追她的人不少,有几个家底不错的,你妈通通看不上,却独独跟了一穷二白的我。”
  宋卫想起了乔蓉,‘温婉动人、贤良淑德’,迄今为止,在他心目中,除了她,这八个字再无人能够配得上。
  后来,残酷的现实蒙蔽了他的眼睛。
  乔予笙睇他眼,神色复杂。
  秦汉,你这是在忏悔吗?
  可这一点点,怎么够?
  “你,爱过她吗?”
  一句话,使宋卫仿佛受到惊蛰,他侧过头,乔予笙正目光如炬,“你爱过她吗,你的前妻?”
  宋卫十指分别抓住大腿上的西装裤料,他闭了闭眼,口中的答案似乎很艰难。
  乔蓉温柔的笑脸在脑海闪过。
  却是再也抓不住的。
  她已经死了。
  而她生下的那个孩子,他也漠不关心。
  见他迟迟没有答案,乔予笙心尖一阵钝痛,“停车!”
  商务轿车缓缓靠向路边。
  乔予笙抬手伸向门把,“下周一我会开个新闻发布会,有关爷爷的遗嘱,到时候我再公开转交给你。”
  “你要把遗嘱给我?”宋卫半信半疑。
  “这份遗嘱,我本来就没打算要,既然你是我父亲,拿给你那是再好不过的,只不过……”顿了顿,她继续道,“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乔予笙意味深长看他眼,“和刘芝夏离婚!”
  *
  “什么?离婚?我不同意!”
  宋卫蹙眉,“你小点声儿。”
  刘芝夏气急败坏,声音拔尖的差点连宋宅的屋顶都给掀了,“行啊,认了个小杂种,什么都听她的了是不是?姓宋的,你还真当她同你有血缘关系呢?”
  “看看你说的。”
  “我说的不对吗?”刘芝夏拍了拍梳妆台,离婚二字,让她名门千金的修养全被抛诸脑后,“当初结婚,你答应过我什么?”
  “这不是缓兵之计吗?”宋卫耐着性子,“乔予笙误以为我是她父亲,自然对你有敌意,为了遗嘱,假离婚又何妨?”
  话虽如此,刘芝夏心里仍旧不爽,“这个乔予笙,真是想一次厌恶一次!”
  宋卫握住她双肩安慰,“好了,这次是个机会,过了周一,我们的好日子就来了。”
  刘芝夏甩开他,鼻翼掷出袭冷哼。
  *
  天空的雨,淅淅沥沥,风呼呼地,似是要把人心最后一点温暖也给吹没了。
  乔予笙坐在驾驶室内,透过墨色玻璃,她出神的盯着跟前这栋国际贸易大厦。
  许久,她终是受不住心口那道窒闷,浑然无力的趴向方向盘。
  宋卫,你会有报应的,一定会!
  乔予笙不自觉收紧双拳。
  兜里,介时传来阵铃声。
  她小趴了会儿,挺回上半身,抽出手机,谈枭的备注名如同雪中送炭,乔予笙眸中瞬间涌上股脆弱的热流,“枭。”
  “在楼下做什么?”
  乔予笙抬头望向大厦高处,“你都看见了?”
  男人削薄的嘴唇绷成条冷硬的直线,“你上来,还是我下去?”
  “这么大的雨,你下来干嘛?”
  “好,那你上来。”
  听谈枭的口气,像是有些不悦,乔予笙收拾好情绪,推开车门。
  八十层的高度,坐电梯用不了多长时间。
  她走进办公室,见男人修长的背影挺立在硕大的落地窗前,雪白的衬衫外,套了件和裤子同色系的烟灰色马甲,英锐逼人。
  相比之下,她倒显得狼狈得多。
  方才自宋卫车上下来,乔予笙徒步走回去取车时淋了些雨,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她本来就委屈。
  这会儿看着更是可怜。
  谈枭折过身,视线扫出去,能清晰瞅见她紧贴于胸前的米分色纱衣,里头的黑色文胸更是别提了,样式都能看出来。
  男人锋利的剑眉向中折去,“这等身材,秀给谁看呢?”
  他话里有酸意,乔予笙自然听得出,“我先前碰见宋卫了。”
  谈枭勾唇冷笑下,“露给他看的?”
  “说什么呢。”
  男人眉宇间的阴戾越发浓,似乎老婆露点,他吃了很大的亏,比起损失一张上千万的合同,这种事情更让人懊恼,“去休息室把自个儿洗干净。”
  “现在吗?”
  “想感冒?”
  “不是。”说真的,他有时发怒起来,连乔予笙都要忌惮三分,“我没衣服。”
  谈枭眯了下眼角,“这是事儿吗?”
  乔予笙,“……”
  行,你老大,你能耐。
  十多分钟后。
  乔予笙换了身干净的连衣裙出来,款式很简单,却能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的玲珑曲线,前凸后翘,自从生产后,她的气质中便多了抹成熟女人的韵味。
  谈枭坐在办公椅上,美人养眼,赏心悦目。
  乔予笙最见不得他这副禽兽般的眼神,“你可别胡来,这不是在家里。”
  男人笑下,“胡来什么?”
  他装出一副间歇性失忆的样子,乔予笙索性岔开话题,“我按照你的意思,和宋卫说了记者发布会的事。”
  谈枭搭起条腿,“他怎么说?”
  “似信非信。”
  男人不以为意,“放心,宋老爷子的遗嘱对他来说诱惑很大,再狡猾的狐狸,也有上当的时候。”
  乔予笙心想着,再狡猾,也不及她老公一半。
  这个连狐狸都害怕的男人!
  少卿,谈枭拉开抽屉,自里面拿出张文件,伸手递给她,乔予笙隔桌看了眼,“是什么?”
  男人叠起的那条长腿,鞋尖在空中轻点,“宋卫名下的子公司,近些年来偷税漏税的证据。”
  乔予笙翻开后认真看了几眼,数目惊人。

146 她当年找过她

  宋家本就是龙潭虎穴,三兄弟暗地里你争我夺,宋卫更是仗着当年被老爷子护着,无法无天。
  她的父亲,姥姥说是警察,声张正义,为国捐躯。可真相却与之大相径庭。
  为了钱,宋卫不仅抛妻弃子不说,甚至断了同秦家的来往,一心一意要在宋家挖个金窟窿出来。
  乔予笙咬着嘴唇,微微闭了闭眼。
  谈枭起身走向她,“笙笙,你考虑清楚,这东西一旦拿出来,便再无回旋的余地。”
  乔予笙修剪整齐的指甲嵌入文件中,“会被判多久?”
  “假报出口,多则十年少则五年,加上成倍罚金,宋卫这辈子就算完了。”
  完了?
  她母亲不是早就完了么?
  乔予笙冷笑下,“犯法的事,没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去做的。”
  谈枭抬起手,将她胸前一缕湿润的秀发握在掌心,“好,你决定的事,我通通帮你做。”
  乔予笙静静注视着他的脸,看着看着便出了神。
  男人五官精致,仿若刀削,无论是眼角抑或眉间,就像是被雕塑家有意刻画的如此完美,放开手段的不说,单凭这张毫无瑕疵的脸,便有着迷倒众生的魅力。
  迷恋他的女人,背地里有多少,她难道真不知道吗?
  而他却在她身边,帮她做了许许多多的事。
  乔予笙挽唇,她突然想起临出门前,姥姥说的那番话。
  相爱……
  听上去,多么动听的两个字。
  这段婚姻,半推半就,若是没有谈枭的强逼,她不会站在这儿,同他郎才女貌,笑看繁华。
  是的。
  她,爱上他了。
  自己的感情与日俱增,她想骗也骗不了自己。
  说真的,就连乔予笙都觉得,她有时候看谈枭的眼神,真的太过于专注和深情。
  接过她手中的文件,谈枭挑了挑剑眉。
  这东西,足够令宋卫溃不成军。
  两指轻弹文件袋,男人转身,拉开抽屉将证据放进去。
  瞅着他近乎完美的背影,乔予笙鼓了下腮帮子,也不知是恶鬼缠上身,还是怎么的,总之,她头脑一发热便亲切的喊了声,“公公~”
  兴许,她只是想表达一下,在认清自个儿感情后,对他的那种腻歪。
  只不过,撒娇这种事,她似乎没什么经验。
  老公简称公公,除了她,也是没谁了。
  谈枭偏过头,目光阴测测的,“公公是谁?”
  乔予笙一脸殷勤的搂住他胳膊,“你啊。”
  我?
  谈枭满脸黑线。
  公公?
  谈公公?
  眯眼,茶色潭底波光巡巡,如狼似虎,“公公干得出我能干的事儿吗?”
  “干什么?”她未反应及时,脱口而出。
  谈枭薄唇上扬,咬着音调微微吐出两个字,“你。”
  呸!
  乔予笙一巴掌轻甩在他肩膀上,“说什么呢!”
  什么话都能往不正经上头想。
  “笙笙,别不承认。”男人笑容越发坏,“我能干。”
  能干泥煤!
  她捧住有些发红的脸,“如果我是一头牛,真恨不得现在就撞死你!”
  谈枭哭笑不得,“你为什么要做牛?”
  乔予笙狠狠瞪他眼,“气坏了随口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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