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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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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予笙抿紧唇,小脸别开。
“我来大姨妈了。”
“这不是理由。”
“我说真的。”
她竟真就大着胆子拉起裙角,谈枭让了下压住她衣料的腿,视线往下滑去。
一个女人有没有贴卫生巾,单从内裤上便能瞧见。
乔予笙没有撒谎。
既然敢来这里,她自是心有准备。
谈枭眉峰微阖,“第几天?”
她张口道,“第一天。”
“你有几个第一天?”
“我没骗你,不信你看看血量。”
男人绷紧唇,左眸眯成条线。
她倒是什么话都敢说。
027谈枭,你混蛋!
“好,我不碰你。”谈枭站起身,舌尖舔下嘴唇,对于方才的吻,意犹未尽,“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
乔予笙拉起滑下肩膀的衣服,忙将长裙整理好,扎紧的马尾由于激烈挣扯也松散下来,她干脆取下橡皮筋。
秀发顺至小腹处,在加上她一张清纯的脸,美得不像个真人。
谈枭看着她,盯得出神。
乔予笙用五指梳了下头发,“我想睡了。”
男人点下头,一手解开系紧的西装扣,白衬衫露出后,能看见性感的锁骨,“我的卧室在二楼左边第一间。”
“那我的呢?”她问道。
男人拎着外套,折身朝向楼梯口,“我没打算和老婆分房睡。”
乔予笙抬起头,视线顺着他健硕的背影望去。
这里是狼窝,当她决定来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什么后果。
只是……
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包括宋贤在内,她都从未尝试过。
乔予笙愣在原地,目光看眼茶几上摆放的外卖,一双清亮的眸子,很快灰暗下来。
谈枭走至台阶中央,折身回头,“还不跟上?”
她随口撒了个慌,“我认床。”
“只要不认人就好。”
“如果我也认人呢?”
话落,乔予笙看见男人唇边的弧度渐渐染开,明明笑着,却总带了种冷冷的阴霾,“太固执不是件好事。”他单手放入兜内,“我不喜欢。”
两人的距离不过十来米,谈枭屹立在楼梯高处,身姿修长挺拔,一张俊脸英气逼人,许是他生来就有种尊贵的气场,无论何时何地,自他周遭散发的光芒,都能令旁人黯淡无光。
仿佛,这个世界仅仅围绕他一人在转。
乔予笙没有多言,和他比心思,她只会输的一败涂地。
女人整理下情绪,提脚跟过去。
“明天我要出席一场拍卖会,你陪我。”谈枭推开卧室门,踩上纽西兰羊毛地毯往里走,乔予笙瞅见他将外套丢向衣架,轻应,“噢。”
室内空间极为宽敞,装潢精致,天花板吊顶上,一袭淡雅色帷幕隔出里外两间,看起来非常豪华。
她立在墙边,身侧是一副巨大的壁画,绚丽的油彩把乔予笙紧紧罩在其中,她就像是刚从画里走出似的。
谈枭坐上张大红色,欧洲风格波浪状沙发,他在手中烧上根烟,“你的睡衣在浴室。”
“好。”
男人吸了口烟,袅袅烟雾朦胧在脸上,他一对瞳仁睇来时,乔予笙根本看不清他眼底装有些什么。
她心想,自己真是个奇葩。
有个奇葩老公,有段奇葩婚姻,关键是……
她该怎么同这个男人相处?
别人两口子相亲相爱,不敢保证相敬如宾,至少是一路恩恩爱爱走过来的,而她呢?
爱?
笑话!
她恨不得杀了他!
想起宋贤,她鼻尖又涌上抹酸楚,除了逃避,她别无选择,“浴室在哪里?我去洗澡。”
谈枭伸手往前一指。
乔予笙拎起包,急忙跑进浴室。
她面容上的落寞,他并非真的看不见。
谈枭目光投向关紧的浴室门,鼻翼间掷出的烟丝,熏得他一双锋利的眼角微眯起。
她要痛,他可以陪着,但她要走,他誓死都不会放手!
绝不!
乔予笙在浴室呆了足有个把小时,洗尽纤尘。
然,洗完澡,她却发现放在衣架上的睡衣根本没法穿。
因为——
她抬手抹掉镜面上的水雾,镜中人很快呈现出来,她穿在身上的东西,哪是睡衣啊?
该遮的没遮,不该遮的也没遮,除了私密处用一片两指宽的布料勉强挡了下,其余地方整的就一个……
凹凸有致,性感至极。
乔予笙觉得,这件衣服顶多算麻绳,就几条绳线捆完了事。
她差点气哭了!
先且不说在正常情况下,她根本不会穿这种所谓的情趣内衣,更何况,她现在还是大姨妈!
像什么话?
姥姥要知道,非得急出脑冲血不可。
可整间浴室,除了这件衣服再无旁的,只有两条干净的小毛巾,遮脸用的吧?
她怒火中烧,扬手猛拍门背,“谈枭,谈枭!”
这个色狼!
“谈枭,你过来,我们谈谈!”
喊了许久,也没见外面有任何动静,浴室离客厅只间隔了一堵墙,她拔高嗓门,估计楼底下都能听见,“谈枭,我知道你是故意的,说话!”
半响,门外传来阵嘈杂的女音,乔予笙趴在门上仔细听了一会儿,那一刻,把她给气的!
居然是电视上一则新闻报道。
太过分了!
谈枭指腹按住遥控器,音量键调至最高,无论乔予笙说什么,他慵懒的枕卧在沙发内,充耳不闻,左嘴角勾着,那模样别提多坏。
乔予笙满脸沮丧,她还真信了谈枭的话,误以为会有件像样的睡衣,结果把自己换下的长裙扔在盆里,拿水泡好准备待会洗。
现在呢?
她身上除了条内裤,就剩麻绳睡衣了。
甚至连……
内衣都没有,全在盆里泡着。
怎么出去?
难不成要她睡在浴室?
她扫眼湿漉漉的防滑地板,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谈枭,你混蛋!”
乔予笙娇好容颜胀得通红,门外的电视声比雷鸣还大,她没办法,只好拿起两张帕子捂在身前,蹭手蹭脚将浴室拉开道细缝。
她眯起一只眼向外看,原先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却不见了。
乔予笙试探性喊道,“谈枭?”
回应她的,只有液晶电视。
下楼了吗?
她心想着,会不会饿了去吃外卖了?
乔予笙敞开门,露出颗头往外探,卧室内并不见任何人影。
等到确定谈枭不在后,她鼓起勇气冲出去,想要到衣柜里找件衣服套上。
猛然间,余光瞥见个人影,乔予笙吓的大叫了声,慌忙抓住落下来的帷幕,一转圈将自己裹进去。
门口处,男人两手提个外卖袋,优雅的身影刚走入客厅,就看见某个女人把自己折成条毛毛虫,只露出颗脑袋瓜,双颊坨红的瞪视他。
她脚上,什么都没穿,光脚踩在地毯上。
谈枭的眸光,上下打量过去,潭底满满的笑意忍不住溢出来。
这个女人,
说好的香港脚呢?
028小人得志
谈枭来到桌前放下手中的外卖盒,关掉电视屏,“你这是做什么?”
乔予笙凤目攥火。
男人站直身子望住她,“要给我表演什么杂耍呢?”
小人得志!
乔予笙暗骂,她拥紧跟前厚重的帐幔,把自己包裹的动弹不得,“谈枭,我要睡衣!”
“你不是已经穿上了么?”
男人近身走至她面前,乔予笙面露警惕,“你那叫睡衣?”
一块布都谈不上!
“买的时候,我看见吊牌上确实这么写的。”他朱唇弯起个弧度,“你方才拆封的时候,没看衣服名称吗?”
乔予笙恨得牙痒痒的,“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种衣服!”
“反正都是睡衣,有区别么?”他抬手抚上她脸颊,薄唇凑近时,在她耳漩笑得分外惹眼,“你穿什么都好看。”
乔予笙被帷幕夹着寸步难行,包在里面的双手也不敢掏出来,稍不注意就怕走光,她这副模样,倒更像自己把自己绑了送进虎口。
谈枭在她唇上亲吻两下,乔予笙想躲闪,可全身被勒着,连脖子都没法儿转。
还真成了任人宰割的木乃伊了!
“床头柜上有衣服。”少倾,男人退开身。
“帮我拿一下。”
“你没长脚吗?”
她蹙眉,“我这样子怎么出来?”
“我是你的男人,你浑身上下哪里不能看?”他折身回到桌前,坐在个和她面对面的位置,男人翘起条腿,背部靠于椅后,慵懒的注视她这边,“想换衣服,就出来,自己去拿。”
“你——”
谈枭弯唇,一张俊颜惬意十足,在灯光演绎下,魅惑至极,“怕什么?我不会吃了你的。”
乔予笙张口骂道,“变态!”
他食指抵在唇峰,笑出了声儿,“你着急的样子真可爱。”
呵呵……
她干笑两声,双唇抿出个假笑容。
想让她出糗?
她还真就偏不信了!
乔予笙并拢两腿,试着往旁跳了下,吊顶上的划轮跟着她的动作摆动起来。
然后——
谈枭就看见卧室内某只毛毛虫像打了鸡血似的,围着条帐帘到处蹦跶,他一对鹰眼笔直睇去,嘴角笑意深达眸底。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人?
身上的物件太重,乔予笙每跳一次都很吃力,她眼见床头柜近在咫尺,心下一喜,双腿用力再次向前蹦。
然——
身后的帷幕却拉扯着,不再随她走。
它的长度只够到这个地方。
乔予笙皱眉,不服气又朝前跳了几次,照样,原地踏步。
她气喘吁吁累得不行,“谈枭,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人凝视着她的背影,单手落在扶手上轻敲,“我能怎么样?”
“我错了还不行?”
“错哪儿?”
乔予笙腹诽乱骂一通,嘴上却又不得不硬逼自己吼道,“哪儿都错了!”
最错的就是不该上他的贼车!
床头柜上,有件崭新的睡衣套装,乔予笙目光投过去,第一次渴望某样东西,渴望到望眼欲穿。
睡衣旁,有本靠墙立起的相簿,她只是无意间扫了眼,剪瞳却在那一瞬瞪大。
那不是她的么?
她记得,西城拆迁那天,她的所有行李包括这本相册一同压入废物中,可它这会儿,居然完好无损的摆在这里,连一点灰尘都看不见。
“我的相薄,为什么会在你这儿?”
乔予笙跳了下,旋身对上他。
谈枭坐在沙发上,姿势不变,“拆迁的时候,我提前收拾了你的屋子。”
“你说什么?”
男人看向她,“你的其余行李,我放在了书房。”
“你,你居然……”
“可是予笙。”他道,“我并未看见我给你的钥匙。”
谈枭说出这话时,瞳仁半眯,眼底卷起的光斑高深莫测,似能探究一切。
乔予笙同他对视一眼,“我把钥匙扔了。”
他笑了笑,“果然是。”
“我先前骗你说钥匙弄丢时,你不就猜出来了吗?”
但他并未在第一时间说破。
这个男人的心思,到底有多深?
谈枭起身来到她跟前,“你知道那把钥匙代表着什么?”
乔予笙抬眸望向他,只见男人冷冷勾了下眼角,“除了你,我没有给过第二个女人,这栋宅子的女主人,永远只有你一个,懂吗?”
“我不稀罕!”
“不稀罕也得稀罕。”
“我知道有很多女人盼望能成为谈太太,你有权有势,有金钱有地位,我承认你很优秀,你甚至有宋贤都没有的光环,他比不过你,像你这种男人,能令全世界太多太多女人如痴如醉,你有那个资本,我从来就不否认!”
她注视着他的眼睛。
他脚步靠近,两人的距离不过巴掌宽,她能够看清男人眸中每一个表情,他的俊脸光滑细腻,找不见任何毛孔,一双细长的茶色凤目,明明显露清澈,乔予笙却很难看穿进去。
“可我对爱情,对婚姻的理解很简单,爱情就是看对眼,和那个人在一起很开心,很放松,时时刻刻都想有他陪伴,婚姻是两个人一辈子的责任,我甘愿跟着这个男人,穷也好,累也好,只要自己认定了他,苦也跟着,病也跟着,死也跟着。”
她越往下说,目光中的水雾越浓,“我只求内心的一份踏实和平淡,谈先生,这些,你是不会明白的。”
男人斜倚在床头柜上,左腿微弯,手中翻起她那本相册,某张照片中,她扎着两个小辫,冲镜头比出V字,笑起来时,门牙缺掉两颗。
“你认定了谁?”他头也没抬,“宋贤?”
“反正不是你!”
谈枭正欲翻页的动作一顿,他眸光扬起,轻轻落到她脸上。
淡雅的浅棕色帐幔拥至全身,头顶的布料拧成麻花状裹下来,乔予笙这副装扮,犹似巫婆披了件袈裟,很是滑稽。
谈枭合起相册,“口才真好。”
“我说实话而已。”
“说实话是好的,但总要有让人信服的理由。”男人抬手往某个方向一指,“你看。”
乔予笙随他眼角瞅去。
硕大的梳妆镜前,她被厚厚的帷幕悬挂着,浑身被包成粽子,除了脸还能看,连头发都瞧不见,整个就一小丑不说,关键还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
她一时没忍住,自己都笑了。
这人谁啊?
搞笑来的吧?
029同床共枕
谈枭手臂环住她双肩,视线穿过镜子望向乔予笙,两人侧脸相抵,形成鲜明对比。
那一刻,乔予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句话。
帅哥与野兽。
她笑容渐收,目光在镜面上同他相撞,笑过后,换来的只是更多的悲悯,“谈枭,你究竟看中我哪一点?”
一个女人,不至于让他如此大费周章。
很多事,她都想不明白。
男人绕到她身后,胸口贴近就势把手搂在乔予笙腹部,这个姿势从梳妆镜看去很是暧昧。
“我看中你每一点。”
虽然隔有帐幔,但被他这样抱着,乔予笙仍旧排斥,“你的癖好,就是挖人墙角么?”
真会比喻。
谈枭勾了勾唇,“除了你,我也没挖过旁的。”
灯辉下,他星眸透亮,眼神缱绻中,竟有抹说不出的性感。
乔予笙目光渐沉。
一想起宋贤,她的心便会疼的一阵阵抽搐,所以,她只能尽量转移注意力,不再去胡思乱想,可换来的,却是要长期面对这个男人。
她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值不值?
乔予笙无力的阖了阖眼,她余光瞄见墙上挂钟,抓住机会提醒道,“已经十点了,你不说明天还有事么?”
难不成真要继续死磕下去?
经过一番折腾,她精神已现困乏,谈枭细想过后,也不打算再逗弄她,“亲一个我就放过你。”
“你起先不是亲过了吗?”
“亲不够。”
乔予笙脸蛋一红。
趁她分神之际,谈枭一个热吻瞬间压下,乔予笙来不及细想,脸前已然罩下个人影。
他的唇瓣,湿润、柔软,在她嘴上辗转反侧,肆意妄为。
乔予笙屏住呼吸,浑身僵硬的连细胞都会抗拒。
谈枭两手捧住她的脸,舌尖妄想近一步深入,乔予笙死咬牙关不给他任何机会。
这次,男人没有强迫,悻悻然结束这个吻。
乔予笙心头一松。
谈枭单手解开衬衫扣,“我去洗个澡。”
衣服脱下后,露出小麦色的健壮体魄,他的身材匀称完美,腹肌上显出的曲线,仿若是由某种工具一刀刀雕刻而成,迷人且蛊惑人心。
乔予笙视线往上,陡然瞧见男人左臂处包扎了块纱布,绷带一层层缠绕上去,看得出这个地方伤得不轻。
她至今记得,视频中,他开车冲撞出去时的情景,那种凶狠,致命到不留余地。
而他这么做的原因仅仅是,为了救她!
乔予笙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谈枭丢开衬衫走向浴室,她竖耳倾听,确定浴室传出水声,乔予笙慌忙从帐幔中跑出来,拿起床头柜的睡衣迅速换上。
黑色蕾丝裙,勉强遮住臀部,很透,她诱人的身材若隐若现,想看哪里几乎都可以一览无余。
这就是他的癖好。
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男人,等真正接触过后,才知道有多色情。
不过,比起刚才的麻绳,这件睡衣索性还能穿。
乔予笙掀开被褥躺上床,被子拉至颈窝处,只要闭上双眼,满脑子都是今晚发生的一幕幕,从宋贤到谈枭,从分手到住进帝府宫,像放电影似的。
原来一个晚上,真的可以改变很多。
原来一个晚上,就能令她的世界天翻地覆。
乔予笙面朝天花板,手背不住擦拭眼角,她尽量压低声儿,轻喊,“宋贤…”
这个名字再被唤起时,她整个人像被掏了个空,明明昨天还可以喊的,今天怎么就变了呢?
“宋贤,宋贤…”
她双目紧闭,似是累极,冰冷的呼吸吸入肺里,蔓延全身。
倏地,她感受到身上一股重力压下来。
乔予笙睁开眼睛,看到谈枭的俊脸罩于眼前,在她脸上打下一片阴影,男人端详着她的神色,潭底划过道冷冷的戾气。
“在我的床上喊着别的男人,乔予笙,你觉得合适么?”
她没料到他洗澡的速度这么快,“我说什么,都是我的自由。”
“你倒是自由了,那我呢?”
谈枭按住她两手交叉在头顶,湿润的短发上,水珠一滴一滴自他颈部顺向胸膛,一路撩起的性感,并不会让她心动,“谈枭,你管得了我的人,管得了我的嘴,管得了我的心吗?”
男人左眸渐眯,硬挺的剑眉向中折拢,一张绝色俊颜,陡变凶鸷,“你不要逼我。”
面对他越挨越近的脸,乔予笙故作镇定,双眸笔直盯住他,没再说下去。
她不想火上浇油,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我想睡了。”
谈枭绷紧唇线,脸色虽难看,但并未过于强求什么,他翻个身躺在边上。
如果不是她身体不方便,今晚,他一定会像方才那样压住她,然后——
狠狠地,要了她!
拼了命的要!
乔予笙翻过身,拥紧胸前的被子,将他背在身后。从来没有和哪个男人有过同床共枕的经历,这一晚,她该怎么熬?
谈枭拍亮打火机,在唇上烧了根烟。
他靠于床头,一条长腿伸直,另一条腿曲起踩在床单上,乔予笙静静听着他吸烟的声音,不一会儿,男人掐灭烟头,身子平躺回去。
谈枭侧头看她眼,乔予笙始终维持那个姿势,少倾,他熄掉卧室的灯,一只手臂搭过来搂在她腰间,黑暗中,乔予笙咻地睁开眼睛,面部像是有什么燃烧起来,烫的厉害。
她以为,他这样就会安分下来。
岂料,男人的手掌一路上移,透过丝滑的蕾丝面料,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乔予笙惊蛰推开他手背,“做什么?”
谈枭温热的气息正停留于她颈后,“第一次和男人睡吗?”
“关你什么事?”
“你的心跳得真快。”他低沉的嗓音带笑,“我都摸到了。”
“……”
乔予笙巴掌大的小脸,犹似喷了火一样。
不要脸!
030有事秘书干,没事儿。。。
翌日醒来,睁开眼便是谈枭的身影,男人站在镜子前,身上的衣服早已穿戴整齐,乔予笙爬起床,谈枭听到动静回过头,“醒了?”
“几点了?”
“八点。”
她揉了下眼角,“整吗?”
男人整理领带的玉手顿住,狭长的凤目望过来,眸中神色略显怪异。
网络上有段关于这种对话的黄段子,很火,乔予笙猛然想起自己说错话,她立马转移话题,“有我穿的衣服么?”
谈枭打开衣柜,“想穿哪件?”
乔予笙只是随便望了眼。
成排衣架上,挂满了不同种类的女装,各种牌子都有,没有一件是重复的。
她这二十多年加起来都没穿过这么多衣服。
“这些是……”
“给你准备的。”
“……”
乔予笙无话可说。
“赶紧洗漱,我在楼下等你一起吃早餐。”谈枭扣好袖口的铂金扣,眉眼间还残留着醒来时的慵意,他脚步走向门口,“对了,今天的拍卖会很重要,打扮漂亮点,说不定还能碰上什么人。”
“你是说宋贤?”
“你脑子里除了他就没别人了吗?”
乔予笙坐在床边,被子抱起来遮于胸前。
她知道,这个人不该再提,越是常念起,越是难忘记,她不想活在过去,既然选择结束,那就结束了。
谈枭身子走出门,乔予笙找了件简单的套裙换上,昨晚一声不响从酒吧离开,苏堇打了不少未接来电,微信消息也一连串发了好多条,她看到后忙回拨过去。
“你什么情况?”电话接通,苏堇口气很冲。
“小堇,对不起。”
“你知道我多担心吗?我他妈都一夜没合眼了,真怕你一时想不开去自杀!”
“对不起。”
这通电话持续二十多分钟,苏堇昨晚的确是被刘盛送回酒店的,对于发生过的事,乔予笙没瞒着,什么都告诉了她,闺蜜有时候不仅仅是朋友,更是最好的倾听者。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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