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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是故人踏月来-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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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好了?”
  我抬头看过去用手遮住眼睛,遮挡住阳光白雪看着他。
  他话时唇角微动没有熟悉的笑,眼里的累很明显,好像才刚睡醒似的,或是被我扰了好眠。
  头看他身上颜色,阳光下看不出纹饰,素净得极单一,也许就是黑色。
  “等等。”他了一声不等我反应已转身走向书房,很快又回到我面前,抖开臂上搭的斗篷披在我肩上,低着头在我眼前系好带子。我能看清他的睫毛遮掩住眸光,根根卷翘投了片长长的阴影在脸上。
  斗篷很长垂落在雪地里,亮眼的蓝像是天空的颜色,领口处赛雪的白色狐毛包着我的脸,暖融融的柔软。
  我信他,也信自己。
  抬手捏住系带被他握进掌中,我的手是凉的被他暖暖的包住,那些冰住的血液开始流动,缓缓融进四肢百骸。
  “外面冷先回去吧,我有些事要忙,晚过去。”
  “好。”我应了一声反握住他的手,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忙好就来,我等你。”
  靠在他胸前未踩回地面,腰后已被轻轻扶住。毛领不断拂在脸上痒得我贴住他侧脸蹭了蹭,一冷一热间听见他在耳边悄声回了一字,“好。”
  笑着在他冰凉的脸上印了一吻退后,从我掌心抹过去的指腹轻轻按压,收回手提了宽大的斗篷往回走,两步停住回头看,他站在原地看我的眼中带着些笑。
  转到曲廻的拱门后我再看那片雪地已没了人影,一道颀长的身影站在书房门前的回廊下,我看着他一直站在那,辨不清视线私心认定是在看我,露着脑袋兀自笑起来,转身向后院跑。
  人生总是有起有落没有所谓的一帆风顺,爱情也一样。我们一路走来经历得太多,分分合合多少年失去了太多才换回这样的决心跟他回到这里,这是我们的家,不会改变。
  我信自己没信错,信他,也信自己,信我的爱,信他的情。
  我等他来。

☆、260。跨越沟壑Ⅲ

  冷。
  抓了手里被子拽到脖子遮住脸,挡住突来的风。
  听见耳边有人叫我名字凉气吹在脸上,我嗯了一声缩进被子,才一动脖子就像扭到似的疼,难以忍受得直从颈后酸麻到腰间。
  又试着动了一下,仍是疼,连手都麻起来像有无数的虫在咬。勉强睁眼看到近在咫尺的面孔,闭眼再睁开——眉毛眼睛鼻子唇,还在。
  “胤禛。”声地唤,试探。
  等了太久,怕是想象的梦境。
  他应了声坐在身旁,手臂撑在身后扶我坐起靠在胸前。
  房里已了蜡,火苗安静地燃烧在桌上,照亮那些早就摆好的饭菜。仰头看去对视的眼中闪过丝深幽的光,未及抓住再看隐约在笑。
  摸了摸下巴感受真实的温度,看着他往颈间凑了凑,笑,“忙好了?”
  他的头低下来,呼吸间仍带着外面的丝丝凉气,让我更加清醒。
  “好了,让你等得久了。饿么?”
  瘪了嘴摸摸肚子看向四周发现窗纸外面已然全黑自己竟和他坐在软塌上,定神想了会原是等时犯了困靠着塌桌想歇一会,居然就睡着了,难怪腰酸背痛。手里攥的也不是被子,是他晌午时披在我身上的斗篷,明亮的蓝泛着柔光。
  搂着他脖子被抱到桌边,才刚沾到椅子感觉抱在腿下的手要松忙收了胳膊缠得更紧。
  耳后低沉似笑,几乎同时我离了椅面坐在他腿上,背隔着斗篷抵上桌沿,被他拉好拢在胸前。
  热。
  原就暖得可以的房间里这样裹得死紧,脸上热脖子热身上都冒出汗来,下午的澡算是白洗了。
  推着他隔开些距离那双手仍停在胸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尾的纹路映在烛光下,显得益发深刻真实。
  突然凑近亲在他眼上,紧攥在胸前的手猛地将我拉得更近。推着脖子想要退开,毛绒绒的温暖领口内已挤了张冰凉的脸,刺痒得扎着我的脖子不断有气吹在上面。
  “沐浴了?很香……”
  又凉又热的酥麻到处乱蹿,能闻到他身上极淡的檀香混合着一丝冬日独有的味道还有清爽。这男人不管是曾经年少时还是此时人到中年,不管经历了多少总给人一种干净的感觉,多年不变。
  直挺挺的腰倏地放松,圈住脖子更贴近些,听见自己不同于平时的低声轻笑,“你饿了,是饭香。”
  隐匿在领口内的声音极细微,随着神经血液流进体内,“饿得厉害。”
  每听见一字脖子上的唇便动一下,直至再听不到咬住被我扬起的耳后燥热,比那道低哑还要轻。缓缓移动,轻轻含吮。
  投在地上的黑影分不出彼此形状,叠合于一处轻微摇晃。
  我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从我咬紧的嘴角流溢在空气中,很轻却清晰回响在房里,偶尔伴着一声他的如影子般纠缠,陌生又熟悉。
  肚子咕的响了一声,我脸上更热低头抵在他肩上。他在笑,掌心下起伏的胸膛都像在笑。
  “吃饭。”
  微眯的眼扫过饭菜了这样一句,我头重复差咬到舌头。
  筷子塞在手里,人仍坐在腿上,只是换了个方向腾出他的右手,左手圈在我腰上轻揉着仍在造反的肚子。
  一只的碗端在我手里,不断有菜夹进来无需伸筷去取。看他时,总能寻到眼神,像是未曾离开。
  菜是我做的,他能吃出来吧。许久不曾动手做过,他还吃得惯吧。他的心情很好看得出来,倒进杯里的酒也不再只是看着,捏在指间与我碰杯,看着我一饮而尽。
  这样的相处比方才少了些热切,却多了许久不曾有过的亲昵,仿佛时间静止空间停转,一盏渐短烛光将我们笼罩其间。
  我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他过来时是何时辰,也不知这慢悠悠的饭吃到了几时,放下碗筷再看他时,眸光深处寻不到炽热,温得像是离了炉的水。没有灼人的沸滚烫,只是盯住,锁住我的视线定在寸许之距。
  扣在桌面的指甲有疼,我努力坐着不动。他就像是入了定,全身都像。
  终是忍不住冒出一个字,“回?”
  看着我的眼眸暗了暗,睫毛不曾眨动。
  “你……”眼见眉毛动了下,眉梢带着眼尾微微挑起,我收了话音低下头,猛地在桌子上挠了一把圈住他颈后,“等着,没让你走,不许走。”
  耳边的声音也是哑的,一字字地问:“等什么?”
  “等我让你走的时候,等你不这么每回都急着想要走的时候,等你想清楚到底要不要走,等……等到了子时,不给你走。”
  “早就过了子时。”
  “是吗?”转头贴着脸颊滑过停在唇角,轻舔一下尽是酒香,“那就不能再走了。”
  “是么?”他的眼睛又眯起来鼻翼轻抵,瞳孔黑亮闪着光望不到底。
  呼吸间越发浓郁的酒味熏得我头直犯晕,傻傻地笑,“反正今儿你不能走,过生日就得呆在我这儿,哪儿也不许去。”完我又急急地补充,“明儿也不能走,因为明儿个初一,你就该呆在我这里。”
  “那我后儿也不走。”
  看着眼前忽闪的光,我攥住他衣襟头,依然笑着只觉醉了,“成,一言为定。”
  伸出的尾指被他勾住,拇指指腹摩挲过我无名指上的红色宝石,抬至唇边吻在上面,眼睛却盯着我极声地问:“送我的礼呢?”
  “我没什么好东西了,全是你的,就连这院子也是你的,只剩自己了也交给你。你若不弃,再养几年,反正我也吃不了多少不算浪费,还能帮你管管家,你也少忙一早回来。话先好,回来我就不走了,你得对我负责。”
  话得利落身子却软了,我看着手指在他唇间轻吻过,一声“甚合我意”热气吹在上面含住指尖。湿软的舌延着手指到了掌心,旋了个的圈像是午后按在那里的指印,吻了吻轻咬一口,我张了嘴还没叫出来被他唇舌封堵。
  吻,很轻,和紧抱住我的手不同,没有力道却纠缠得彻底,夹裹着酒味绵软又温柔。
  闭眼靠在他身上解向颈间盘扣,哧啦一响烛影红光乱摇在眼帘外,手一抖被他轻轻握住。
  唇边吹着气的一声笑意,我停了动作拉开领口便咬在喉结上,齿间急动地吸了口气含住我耳垂湿麻麻的痒。
  “你就是你,不管我叫你什么,都是我的福晋爱新觉罗·胤禛的妻子,我们早就拴在一起分不开了,你也要对我负责。你要我留下我一定留下,你不我就离开,不管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想。”
  分离,重聚,不是无伤,只是被情掩在心底,轻易不见。偶尔碰触两个人都疼,谁也不会少半分,幸好我们还有时间。
  两个人的伤,彼此疗,夜半依偎,更要用心体会,全心全意。
  眼睛酸得不敢闭上,努力盯着一颗颗盘扣解下去,猛地被他抱起离了桌椅。
  几步急走到了床边,再不是刚才那个坐住只看不动的人,也不是之前陷在颈间轻柔舔吻的他,将我直接抱到床上压下来全身覆盖,纱幔乱摇着落在他背后,阻隔一切。
  “胤禛……我不是不想你留下,你在我就心安,哪怕你一句话不地坐在那儿,只是……我只是……”
  他的唇落在我唇上嘘了一声,手掌托在脑后取了簪子揉散头发,“我知道。”
  千言万语抵不过此时一刻,我的眼中是他,他眼底深处映着我,呼之欲出止于相连唇间。
  我想什么他知道,我怕的他也知道,不靠近却相陪。这就是我爱的男人,用他的方式爱我。
  得夫如此,无畏亦无惧。
  吻他,贴近,再贴近,恨不能穿透彼此的骨肉,融为一人。若真能那样,也许两颗心依然跳动,温暖地相互贴靠,再不离分。
  手伸到他腰后卸了腰带放到一旁,推开大敞地搭在我身上的外袍褪到肩后去解里衣的扣,手指都在抖。他的手始终扶在我腰侧,我知道他在看我。
  手下的身体烫得厉害,摸得到的肋骨像是根刺疼了掌心,痛到心里。
  摸到脸上抬手取了帽子,泪就毫无预警地涌出来,顺着脸颊落到耳后藏到看不见的地方。
  帐外的蜡烛劈啪乱响,微弱的烛光照进来。
  不是梦,从来都不是。
  这个男人瘦了,神情更淡话更少,发丝间竟也白了一片,像是外面的雪飘落其上,任我怎么挥扫都固执得不肯融化。
  “胤禛……”
  蜡烛终是熄灭,一片黑暗。
  我搂着他的脖子死死抱住,他回我一声“我在呢”把我圈进臂弯里,听不到呼吸的脸贴在耳边,“终是把你接回来,你的丈夫却老了……现如今,可熬不住……睡吧?”
  我愣在他颈间紧紧抱着,用衣袖悄悄抹掉眼泪推他躺下,摸到胸前亲上去,“不老。你十三岁时我就爱你,到了三十岁更爱,四十岁更爱,五十岁更爱……这么多年你变了很多,我也是,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胤禛,我都爱你。胤禛,年少时我陪你年少,胤禛,等你老时我也陪你,胤禛,我们一起。”
  跪伏在胸前能听到心跳,随着我每一次亲吻每一声唤跳动着回应,暗夜里愈加清晰。

☆、261。长夜渐短

  帐子内外静得无声,身后的人轻轻移动枕在我颈下的胳膊心翼翼地往后退。冷气瞬间钻进锦被激在背上,我打了个寒战往后靠抓住正从腰侧移走的手抱在胸前。
  “醒了?”甫欲离开的温暖又笼回身后,暖得我应了一声扬起头,没躲开从胸口痒到下巴的手指,吹在耳边的热气倒更真实。
  顺势回身埋进他颈窝间,暖。
  房里仍是昏暗,窗纸外未见透进日光。
  头上方一声轻笑,捏在下巴上的手抹过脸颊眼睑让我又陷入黑暗,声音更是轻软得像梦,“再睡会儿,散了朝我便回来,嗯?”
  缠在他背后的手遮在暖融融的锦被之下,紧裹着我蜷在他胸前。我低着脑袋又拱了拱听见更明显的笑声,随手在他腰上揉了揉,“你困不?可别在马车里睡着了,冷。等回来再睡吧,我帮你捂好被子。”
  星星的吻从头落到脸上,“那你可别出来,就在这儿等我好生暖着,要是冷了看我罚你。”
  “请安……”
  托在脸上的手突然就顺着脖子滑到胸前,极轻地在最靠近他胸膛处抹了个圈便倏地反应着挺立在掌心下。
  我哼了一声挺直腰背更加靠过去,手掌像是回应轻揉了两下从腰侧转到身后,加了力道抓握住时冰得我又往他身上缩,腿已被提起搭在腰上。
  那种被**抵住的疼又回到双腿间,不受控制地抖,随着他手指若有似无地轻触在上面,好像是在温柔抚按让酸麻少了几分,却无法忽视彼此的强烈反应。
  脑子里那些被请安的女人孩子的画面瞬间消失,全是他。昨夜的黑暗昨夜火热一一浮现,挥之不散地反复。
  那件裹住我们密合身形的宽大斗篷此时不知去了哪里,我的衣衫裙褂也不知被他丢到何处,而我们两个还纠缠在床上,像是才刚闭了眼没休息一会就醒了。
  睁眼看他,唇上已被吸住,吐了口气在我嘴里,“免了。”
  我应了个好声音又哑起来,再话时满是昨夜被他紧拥着要生要死时的虚弱,自己都听不清了些什么。
  蹭在他腿上的脚被突然屈起的膝盖倒滑到腰腹间握进掌心,我忍不住咝了一声已被抱到他躺平的身上,抵着大腿趴伏在胸前。
  腹下骤起的热和收缩酸痛让我无法忽视正和他不着寸缕地密不可分,悄悄抬了腰腿还未离开已被双手用力按回去,比之前还更贴合得紧密实在。
  “还动?”对视的眼中像燃了把火放着光,或是始终未曾褪去。手指拨开我脸上的发别到耳后,指腹顺着眉心描画到唇边拉至他面孔前,“刚才偷偷地什么呢?”
  牵一发而动全身?原来是这样的。
  僵硬变成颤抖,在他身上,在他指下。
  我咧了嘴笑,吻上抿直又突然勾起的唇角,皱在眼前的眉心倏地舒展。
  声又了一回,唇边嗯了一声不满地眯了双眼,无奈凑到耳边卯足了力气让声音大一些,“听你的,我……全听你的。”
  耳边含笑回了声乖,我的手已摸到床头冷硬的雕花木板,慌忙扶稳突然上移的身体湿滑唇舌早落在胸前。和扶握在腰胯的手不同,找不到昨夜疯狂啃咬用力吮吸的影子轻软而缓慢,从胸口舔吻到腰甚至转向腰侧,一路向下。
  被子早就掉落身旁,冷了的身体又开始发烫,被他手掌推着用力抬高,我吸了口凉气抓住纱幔扭了扭腰。十指倏地扣紧指甲几乎抠进去,疼得我挪着膝盖想往前躲却把他夹紧在双腿间,突然咬住腹的唇齿如影随行。
  一声胤禛被我叫过数不清多少遍,这一回却转了几个高低,余音未尽的急喘下还能听见回响在帐子里。纱幔被我扯得险些断裂,咝的一声松了手摔回他抱住我突然坐起的腿上。
  “不是全听我的,躲什么?昨夜疼你怕你身子受不住,委屈了自己你倒还不领情地招惹,怕是心里真要当你的男人老了,是不是?”
  轻声细语的温柔包裹下尽是不满,我每哼上一声耳上便被咬得疼一回,从重到轻由疼至痒,终是没了力气软在他身上,扶在双肩的手随着身体滑下去。
  支起的双腿把我架起固定回他胸前,看着纱幔在他身后乱摇咬住嘴唇,却止不住不断溢出的呻·吟,乃至喘息。
  昨夜很短,比每一个我独守的夜晚都要消逝得更快。昨夜很长,被他不停给予索要将黑夜拉长至无边无尽……
  此时又似昨夜,唤醒所有。
  整个帐子里甚至房里都充斥着我和他身上的花香檀香,还有一股子浓得散不尽的欢爱味道,我们两个人共属的味道,此时更甚。
  紧紧相依不离分毫,抚在背后的手缠了发尾四处游走,松了又紧来来回回。
  “今儿……不上朝了?不怕……不怕皇阿玛你借着生辰……不理政事?”
  唇舌终是纠缠到我唇间,浓重喘息,“时候还早。”
  “唔……那……”我顺着脖颈咬到锁骨,抓了辫尾扫在胸前,只一动火热的端已迅速抵住我为他而分的湿热间。仰头猛地吸气,撑住他的脸看清彼此,声音都在抖,“别再屈着自己了,也别疼我,或是……再疼疼吧。”
  突然的贯穿让我整个身体缩成一团,急呼而出的婉转呻·吟被他纳入口中。从头到脚的接受,全然感受,感受他感受自己,此时此刻。
  疼,依然的,却是我要的极欲要的。
  与昨夜初初时不同,有着疲惫过后的难忍,更有得偿所愿的心满意足。
  这样的疼是一种久违的感觉,能让我真实感受他的存在,奇异地抹平曾经那段让我无力承受的生命流逝的痛感。
  他的隐忍他的全部我都懂了,安静相陪沉默对望,不是不想留下,只是心疼因为太在乎。
  我不记得了多少回爱他,被他撩拨得几近窒息时,被他或深或浅的急雨和风时,被他紧紧抱住哭叫着好似随时会死过去的时候,被他密实地拥在怀里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听懂他全身所有的回应,每一个动作每一声轻唤甚至每一寸相贴的肌肤每一个汗湿的毛孔都是他的诉,我懂。
  汗从我们脸上流到相连的胸前湿成一片,双腿再无力支撑只得虚缠着他反复起落,分不开的身体,不愿稍离的唇。动不得,随着他深陷沉浮,感受依然清晰。
  头晕得睁不开眼,耳中嗡嗡乱响忘了所有却仍记住一个名字,不断从心底叫出来,嘶哑地哭,只觉自己快要死了。
  静止。
  我的头往后仰,那股难忍得叫不尽的挣扎生生定住,身体像被掏空了似的虚浮在半空,心里堵得快要涨开却无处宣泄找不到出路。
  我听见自己在哭挥着手去抓猛地翻倒在床褥间,断在嘴里的哭声被柔软湿润包住,鼻尖上酥麻麻的刺痒直蹿到心里到处乱挠。抬手去摸听见他如我一般的喘息暗哑,“放松,我不会让你死的,我……”
  无意识地摇头双手落回床上,腿更是沉得挪不了半分,眼前的面孔放大在模糊视线后。
  “月儿?笑意。我只是疼你……只是爱你,想要好好地爱。”
  一声屏住呼吸的低喃,泪顺着眼角无声滑下湿了脸颊流进耳中,我愣愣地看着他无法动作,忘了回应。
  这种时候……这种话,是要我的命。而我想也不想,就想给他。
  酸软的腿被他的手轻轻地揉,唇一下下吻在脸上吮吸那些泪,更有新的不断涌出来,眼前模糊一片再看不清。
  “刚才就哭个不停现在还是,一会儿你可怎么好,嗯?”
  我张嘴试了几回才勉强叫出一声胤禛,他嗯了一声轻咬在我唇上声回应,“我是,你呢?是寺月还是笑意?我昨儿个叫你什么也应,此时还能分得清么?”
  摇摇头看他,双眼定在睫毛处不眨地盯视,黑漆漆的似有光在流转,“我知道你是谁就好,其他不重要。”
  头仍是看他,大腿上的手还在轻揉,拇指指腹延着内侧更缓慢地移动,黏得分不清是汗还是他指下不断沾染的湿。
  呼吸渐重,咬唇偏头躲向里侧避开他烧在我脸上的火热视线,竟顺势被他抱住翻身变成趴卧,完整地压在他身下。
  热呼呼的气吹在耳上,舌尖随着双唇张合直要探进耳窝里,那些流在里面的泪被推得更深不停地轰鸣似海潮。痒得想躲双手被握住合抱胸前,后背更黏住他胸膛压得死紧,扬起的头夹在肩颈间像被他硬实挤住的双腿动弹不得。
  各处肌肤分明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他却没有预告地生生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能听到寂静房中突起的清晰响动。
  一动一静间像是谁也不曾退离过分毫,转瞬间完整契合,定住。
  好不容易平缓的心跳在他握住的我的掌心下狂跳不止,我的惊喘急呼后是他的闷哼,埋在耳边久久不散。
  总有不间断的声音不是我的便是他的,此起彼伏的交错响起,随着他的掌控带我或高或低时急时缓。
  我总听到那声爱却再也分不清楚,到底是我又再叫出来还是他的那一声爱你已刻进心底与那个名字重合到一处,贯连成完整一句。湿了的眼睛总有泪流出来,被他的唇流连在脸上不停地吻下去又亲回来,带着微咸到了我嘴里,唇与舌的纠缠中再没有苦涩。
  像是忘了时间,分秒只存在于彼此的身体。
  我的无力被他消磨得虚软在床褥间,双腿却总是有力量可以依靠。酸疼下陷的腰胯在我们交握的十指上撑离湿透的柔软锦缎死死抵着他的紧实腰腹,我能尝到同样不曾分离的唇齿间浅浅的血腥味,指尖被他缠着不断往下探去在彼此夹紧的双腿间,湿滑得停不住。周身包裹着浓得散不开的气息,他的,我的,我们的,除了爱就是欲,再无其它。
  这一场终是耗尽我所有气力,再也折腾不起也无心招惹。
  我知道他像的那样确是疼我,总会在我快要受不住时放缓或是停住片刻,只是那重来的瞬间依然无法承受。
  一次次的反复失去的不止是眼泪和再叫不出任何声音的嗓子,还有意识。我只觉天眩地转无边黑暗甚至有星光在闪,哭着求他只有干哑得不名其义的无声呜咽,他就会抱着我随处乱吻哑着声哄,一句句极尽温柔的知道了我知道反衬着他依然故我的疯狂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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