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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王溺爱萌妃不乖-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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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腻歪了一阵,这才重提旧话。
  据《迦南古志》上所言:当初,古禹国的皇帝皇甫燚召了御龙氏的后人来禹国御龙,由此,御龙氏的那位后人便以“龙”为姓,在古禹国扎下了根。
  龙氏一族在古禹国繁衍生息,家族迅速得以壮大,但是,到了龙御天那一代,这太平无事的生活却被打破。
  龙御天此人生的风流倜傥,一表人材,兼之惊才绝艳,非常的有才情,深得公主皇甫凤的赏识。两人也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相爱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奈何当时这公主皇甫凤已有婚约,被她的父皇另许他人,于是皇甫凤决定和龙御天私奔,到他国去生活。
  结果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使得龙颜震怒,欲诛杀龙氏满门,害得龙御天不得不带着族人去逃亡。
  公主皇甫凤誓死追随!
  这就惹怒了皇甫凤的未婚夫,此人姓谢,是皇甫凤的表兄,亦是当朝皇后胞兄之子,其家族在古禹国相当的有势力,出过好几位能征善战的大将军,功高盖世且兵权在握,他自己本人也是位年轻有力的将军。
  这位名叫谢龖的将军心怀夺妻之恨,振臂一呼,反了……
  古禹国立时风云色变,江山易主,谢龖登上皇位。
  但是,谢龖造反的初衷是为了更好的追杀龙御天和夺回皇甫凤,而非争权夺位和灭皇甫满门——他打小深受皇上和皇后的喜爱,圣眷颇浓,与禹国皇族宗室们的感情极深,真要对这些无辜且与亲人相似的人下手,他也狠不下那心。
  故而在称帝之后,泄恨似的追杀了龙御天一阵子后,他又后悔了,想把皇位还回去……
  然而这时候却发生了天灾人祸——古禹国地龙翻身(就是地震),一番惊天动地的地动山摇,山崩地裂之后,整个国家满目疮痍,面目全非,国人死伤无数!
  可叫人觉得奇怪的是,偌大的禹国皇宫虽然也遭到了损毁,但毁坏的状况却并不是很严重,且整个皇宫奇迹般的下陷了……这真是件令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堪称当世一大难解之谜。
  古人信神明,且信风水龙气,在此次动乱中活下来的谢龖和皇甫一族的成员觉得这是天意,此前有龙氏一族在这里蓄养龙气龙脉,所以禹国才得以无比的繁荣昌盛,百姓富得冒油,龙氏族人一走,龙气龙脉受损,这才发生了这场百年难遇的浩劫。
  俗话说“祸不单行,福无双至”,正当禹国经受着前所未有的灾难时,偏遇外族进犯,一时间连谢龖也无力抗敌,国家很快沦陷。
  所幸禹宫凭借着天险,再加上谢龖之能,终得以保全。
  这之后,谢龖便护着皇甫一族仅剩的成员在禹宫住下来,并从此隐姓埋名,销声匿迹,再不提以前的荣宠,颇有点“深藏功与名”的意思。
  谢龖便是现今谢氏一族的先祖,而清虚道长,正是古禹国皇室的后裔,原姓皇甫……
  ——这也是为什么清虚道长为什么说“龙御天之后便再无人提及禹国皇宫,在他之前,犹有人提及”的原因,确实,古禹国的覆灭虽与龙御天有关,但最大的原因却是地龙翻身和外虏进犯,主因为在龙御天。
  这千百年下来,谢氏一族子嗣兴旺发达,而皇甫一族却日渐调零,到了清虚道长这一代,更是寥寥无几了……而他更绝!死活不娶妻生子以传皇甫家的香火,反而丢下禹宫去当了道士。
  谢承屹和清虚道长是好友,两人一向无话不谈,原本应该共同管理着禹宫,谁知清虚道长半途变节,尥蹶子跑了,把什么都撂给了谢承屹。
  谢承屹和谢氏族中的长者皆亲自去找了他好几回,求他无数次,均不见效,清虚道长铁了心不回来!这才把谢承屹惹毛了,当场跟他割袍断义,并生气的叫他永远也不回来,禹宫就当没有他这么个人。
  这些,《迦南古志》上本无记载,但在清虚道长出现之后,一切来龙去脉顾还卿都知道了。而且书上只称古禹国繁华而富有,却并未交待禹国有多富有,更未提及高山埋宝!
  书上只是说:“禹宫深处有一暖泉,名曰‘圣泉’,乃龙御天之先祖所造,此泉不负圣泉之名,不仅对人的身体有好处,还对那些稀奇古怪的皮肤顽疾有奇效。尤其那些身患癣疾和蛇皮者,能用此圣泉的水洗濯上十半天日,甚至月余,基本可以祛除顽疾,不药而愈,因此,此圣泉的水被世人誉为‘圣水’。”
  原本此圣泉的水只有古禹国的皇室可以享用,甚至是皇上本人才得以享用,可谓滴滴珍贵,瓢瓢如金,乃当世奇水。奈何在当年地龙翻身之时,此圣泉突然干涸,泉眼逐渐变成一个空洞,再也不往外冒水了。
  谢氏族人和皇甫一族的人想了很多办法,此泉依旧一直干涸着。
  直到十八年前,沉默近千年的泉眼突然开始往外渗水,虽然渗的量极少,但好歹泉眼不死了,谢氏一族整个为之欢欣雀喜!
  只是,这泉眼的水往外渗了十八年,但每天连润湿“它”自己都不够,水量少的可怜,根本不足以给人治病,只能给人以微薄的希望。
  安阳王妃在云绯城的背后写道:“这是要祭泉,小女即是祭体”。
  想必大家都听过“祭桥”的传说,据说造桥必须死人,不然桥会塌,就是要用活人祭桥。禹宫的这座泉眼也一样,当初龙氏先祖开泉时,用的是一龙姓少女,若要泉眼再活,须得再祭,且仍须龙氏少女。
  而这个龙氏少女并非随便一个龙氏女子都可,生庚八字不合适,白祭!——非云绯城莫属。
  清虚道长曾坦言:“贫道和安阳王妃皆知此事,虽然这泉眼活了可以救许多人脱离苦难,但要用活人做祭,未免太残忍了点,安阳王妃为了保护云施主,一直紧守她的身世,不欲被外人知晓,然而纸包不住火,仍有一些知情者不愿放过云施主。”
  他还言:“据闻此圣泉正是古禹国的龙脉,‘泉眼干涸主国倾,泉眼涌水主龙盛’。盼古禹国复起的,欲夺了云施主去祭圣泉;与古禹国有仇的,也想杀了云施主,使古禹国再无东山再起的可能。”
  云绯城打小被刺的原因也不言而喻,咳!她的存在和不存在这么重要,难怪有几路人马想抢夺或者刺杀她——前者没想让她活着;后者只是想以绝后患。
  花非花自是知道这个秘密——他既需要云绯城的血,又需要云绯城祭泉,但凡是对他身体有好处的方法,他都会不择手段的去百般尝试,包括“圣泉”活了之后,用圣泉水洗濯身体,还有她肚子里的婴儿和洛湖里的参果,想必花非花都不会放过。
  然而,看似生的地方却暗藏死局,在圣泉的旁边,毗邻之处,却有一处叫花非花永世不能翻身的地方!
  姬十二道:“目前,我们只需诱花非花前来,再布下天罗地网,他插翅难飞。”
  “诱他来不难,只要放出绯城的‘死讯’,他恐怕爬也要爬着来,只是……”顾还卿垂眸看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沉思地道:“我还想等一等。”
  “等我们的孩子生下来再抓他?”
  “不是。”顾还卿道:“我总有一种预感,花非花要的不是我们孩子的婴胎,这只是他的障眼法,不然,我这都快生了,他为么还没什么动静?他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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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1】玉刻双璋

  花非花确实要的不是婴胎,顾还卿的猜测成真,他没在等什么,他只不过是在等她分娩的那一刻。
  顾还卿说完此话的次日清早,她就发动了,开始阵痛!
  比她粗略算的预产期提前了将近十多天——这才进入二月没两天,青龙节二月二龙抬头刚过,这就要生了,倒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姬十二也慌,跟要死似的,抓住裘浚风就直了眼睛,恨不得把他的手臂捏断:“你得跟我保证,保证卿卿没事,没事……”
  他人在发抖,面青嘴白,怪可怜的,裘浚风只好尽力安抚他:“请来的接生婆经验丰富,手法老道,经她接生的婴儿从无失手,再加上有谢氏安排的几个老娘婆从旁协助,王爷你信我,王妃会没事的。”
  谢氏早给顾还卿精心准备了一间产室,生产时的一应东西齐备,接生婆是从大越就带来的,黛宫主信的过的人,一直和杏雨她们照看着顾还卿的起居饮食,帮她调理着身体。
  而禹宫中本就有医术高明的大夫和处事老道的稳婆,一个个都非常沉得住气,做事稳稳的,有条不紊,看着就让人放心不少。
  裘浚风这份从容不迫,万事有我的医者气度感染了姬十二,让他快跳出嗓子眼的心也跟着沉静不少,眼珠子不再发直了,但裘浚风的下一句话却使得他绷得紧紧的脆弱神经几乎绷断。
  “不过王爷,你要做好思想准备,王妃可能会一胎产俩。”
  “……”姬十二摇摇欲坠。
  “什么……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王爷可能会得一对孪生……的娃娃。”裘浚风轻抚白皙的下巴,既斯文又含蓄地说。
  “咚!”姬十二一头栽到于地。
  “……”裘浚风。
  “啧啧,王爷太没出息了,真是太没用了!”熊大等人在外间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摇头叹息。
  裘浚风倒没有说风凉话,只是望着晕过去的姬十二,在衡量是让他继续晕下去还是弄醒他的利与弊。
  毋庸置疑,在这件事上,姬十二醒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帮倒忙就阿弥陀佛了,裘浚风有点不想让他醒来添乱。
  但考虑到一些意外情况,如若没有姬十二坐镇,他们只怕搞不定。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唤醒姬十二。
  不过姬十二倒也争气,没等他唤便自己醒了,醒来就要跟他算帐:“你这个庸医,为啥不早说?”
  “早说了有什么用?不过是害得多几个人跟着紧张罢了,再者,我也没有十二分的把握,只是号喜脉时察觉王妃的喜脉是双脉,再加上王妃的肚子比寻常孕妇来的大,故而有此一说,是与不是,还得等王妃生了才知道。”
  其实裘浚风几乎每日不间断地给顾还卿号平安脉,心里约摸有数,知道她十有八九怀的是双胞胎,只是恐他二人担心,没敢说出来。
  原因不外乎是女人分娩本就危险,无异于鬼门关走一遭,生一个都容易难产死,生两个更容易死,怀双胞胎对女人来说,并非好事。
  顾还卿的肚子大一日,姬十二跟着紧张一日,他怕他说顾还卿怀的是双胞胎,姬十二会自己先把自己吓死,便隐忍着没说——横竖他尽最大的努力就是了,省得姬十二发神经把他也弄的不正常,影响他医术的发挥。
  姬十二久久的沉默下下,脸色更白,双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良久之后,他突然任性地道:“我不管,我要她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谁也不能让她有事!”他赌咒发誓一般的攫紧拳头,低下头,乌黑发丝垂下半遮住他的侧脸,他漂亮墨眸沉的若聚满翻滚的乌云。
  产房内,顾还卿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她知道姬十二胆小,她若大喊大叫鬼哭狼嚎或是尖叫哭泣,她自己可能会减轻一点痛苦,但八成会要了姬十二的命。
  可她不出声,外面的姬十二又听不到动静,更急,趴在窗口便喊卿卿你怎么样,你应我一声啊。
  察觉到他都快哭了,能想象他六神无主求救无门又苦于不能以身代之的惶惑,顾还卿狠咬牙根,深吸一口气,力持沉稳地道:“我感觉花非花要来了,你快去殿门口守着,别人去我不放心。”
  她没有疼的满头大汗,只觉浑身发冷,头脑异常的清晰,意识也很敏锐。
  这样说,一是为了支走姬十二;二是为了防备花非花出奇不意,她总觉得,花非花还有后招。
  裘浚风也赞成让姬十二滚蛋,忙道:“王爷,王妃和小主子的安危就全靠你了,这里有我和谢大夫坐镇,你尽管放心。”
  姬十二也知道这不是任性的时候,他垂下眼眸,安安静静地把苍白的脸贴在紧闭的窗牖上,默默的贴了半晌,才轻轻启唇:“亲亲,你等我。”
  ※※※※※※
  谢承屹亲自带人守在宫门口,他虽是谢龖的后人,顾还卿是龙御天的后人,两人的祖辈之间虽有夺妻之恨,但不能否认,顾还卿也是皇甫凤的后裔,真论起那些牵牵扯扯,也有些扯不断的关系。
  何况顾还卿是来帮他们的,这点道理他们还是分得清。
  步步为营,清虚道长带人守在对面的那座高山上,五步一哨,十步一岗,以防有人乘虚而入。
  众人皆严阵以待,脸上没有往日的轻松,就连清虚道长那么闲云野鹤云淡风轻的一个人,此刻脸上都露出少有的沉静与严谨。
  花非花,不能只简单的以一个人来定义,他可能是自己此生碰到的最大的对手!此人能力超群,智勇无双,文韬武略样样不缺,一辈子都在为了自己的野心和欲望而努力着。
  他随心所欲的掌控着他人的生死与命运,随意的布下棋局,运筹帷幄之中,任何人都可能是他手中的棋子!
  只要他高兴,他可以客串一段帝王生涯,坐享权势无双,将真正的帝王玩弄与股掌之间;若他愿意,他可以把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兽孩与兽孩谷毁于一旦而毫不怜惜。
  他视人命如草芥,单凭一双手便可搅的天下大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端看他愿不愿意。
  这样的人若能以天下苍生为重,虚怀若谷,以为百姓谋福祉为己任,那会是天下之幸,百姓之幸!
  奈何,他似乎也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或者说,他是命运手中的一枚棋子或者桓巫师手中的一枚棋子——空有能力却没有一副正常人的躯体;空有爱人的心却无人可爱;空有治世之才却无治世之心,只为一己之私而百般筹谋,害人又害己。
  似乎,从他出生起,他就是来与命运做对的。
  他一直在抗挣着命运待他的不公,妄图凭着自己超凡的本领改变一切——无论是天生的容貌和残缺的身体,还是已逝了的心爱女子,他都要一一改变即定的命运,做一个逆天而行的“拨乱反正”者。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清虚道长只是觉得惋惜。
  具体惋惜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大概是惋惜桓巫师不该为了自己的梦想而丧心病狂的培养出花非花这么一个异类——给了他最优秀的一切,赋于了他无边的才能,却偏不给他正常人的身体和漂亮的容貌。
  “清儿,有把握么?”须发皆白的谢家二叔公站在清虚道长的身旁,满头白发被料峭的寒风吹的如雪花狂舞。
  清虚道长的诸多感慨被打端,他侧眸看了二叔公一眼,眼角抽了抽:“贫道法号清虚。”被人唤“儿”字的时光恍若隔世。
  “哦。”二叔公仿佛没听到一般,连个眼神也没施舍给他,只是执拗地问:“这花非花或许人也?我们这么如临大敌的,会不会太慎重其事了?”
  “慎重其事?”清虚道长有一瞬间的恍神,施即捋须一笑,显得异常的高深莫测:“不,不会,我只嫌这阵仗过下,到时拿他不下。”
  “这么严重?连你都忌惮的人物,看来真有两把刷子!”二叔公睽大眼睛,嘴上的白胡子全翘起来了。
  正在此时,前面一谢家子弟匆匆而来:“二叔公,清虚道长,有人在砸冰湖!”
  “谁?”
  弟子一抱拳:“长孙谨和慕听涛,他们带人包围了冰湖,看样子要下湖取果。”
  二叔公正要命人去禀报谢承屹,就见另一谢家子孙使着轻功,一路飞掠过来:“二叔公,有人闯谷。”
  “来者何人?”
  “龙弘和他麾下的尹统领亲自带人,正浩浩荡荡的朝这里进发。”
  ※※※※※※
  禹宫内外皆戒备森严,谢静媚烦躁的在自己的闺房里走来走去,微皱着眉头对自己的贴身丫鬟抱怨:“原本以为宫大哥来后,他可以陪我到处耍耍,我们可以到镇上看庙会;到市集里去闲逛;参加热闹的灯会;去吃窝台山的肉饼,雨燕峰的锅烧,哪儿快活便上哪儿耍,谁知自打这位王妃住进来以后,为了她那个肚子,弄得咱们连禹宫都出不去,整日窝在这里有什么意思?都快闲得发霉了!”
  “十小姐,你且忍忍,那位王妃眼看快生了,禹宫的禁足令很快会被解除,到时十小姐想和宫公子去哪便去哪,只管逍遥快活便是。”丫鬟耐心地劝道。
  “但愿吧,也不知她生不生得出来,也不知她多久才生,为了她,咱们全族都跟着受罪,太划不来了。”谢静媚无聊的叹气。
  “小姐,切莫如此说。”丫鬟连忙一脸紧张地劝道:“老爷和夫人都有交待过,如今龙氏父子对谢氏虎视眈眈,一心想抢夺禹宫,见着谢氏的人便大肆追捕与屠杀,磨刀霍霍的想把谢氏铲除殆尽,虽说咱们不怕他们,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万一有族人被他们害了,岂非趁了恶人的心?这位王爷和王妃是来帮咱们对付龙氏父子的,是全族的贵客,理当尊敬他们。再说,那位王妃人挺好……”
  “行了行了!”谢静媚不耐烦的打断丫鬟的话:“我又没说他们什么,你拿老爷和夫人吓唬我作甚?未必你都懂的道理本小姐会不懂?”
  她踢了踢脚旁的绣凳,撇着嘴不屑地道:“再说她生不生的出来与我又有什么干系?反正我只喜欢宫大哥,她那位美的不像凡人的王爷夫君别人看着眼红,我却是不会动心的,我只要我的宫大哥就够了。”
  她不自觉的红了脸,害羞的低下头,姬十二虽然位高权重,冷俊若谪仙,可她心里眼里都只有宫少陵。
  丫鬟掩唇而笑:“小姐不必担心,宫公子只能是您的,您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宫公子当以身相许才对。”
  “当然只能是我的。”谢静媚含羞带怯的娇嗔了她一眼,脸赛桃花:“你以为他是人人都可以肖想的吗?尤其是谢静羽那死丫头,自以为漂亮宫大哥便会对她异眼相待,哼!她还不知道她在宫大哥心目中有多么蛇蝎心肠,宫大哥会喜欢她才怪呢!”
  未及丫鬟开口,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刺耳的讽刺:“是吗?可妾身怎么听说,宫少陵的救命恩人另有其人,并非是你啊!”
  “谁?”谢静媚目光一利,沉着面容看向外间。
  有人撩开锦帘,带来香风阵阵,一着桃色衣裙的女子妖妖娆娆的扭着细细的腰肢进了屋,柳眉如梦,杏眼含春,烟视媚行的样子狐猸极了。
  谢静媚一看,眼中立刻露出厌恶之色,先对丫鬟挥了挥手,示意丫鬟出去,这才沉着脸坐在檀木圆桌旁,轻蔑地道:“你不在你自个的屋里好好的呆在,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娇媚动人的女子也在桌旁坐下,趋进谢静媚,笑得妩媚极了:“妾身来求十小姐一件事,望十小姐答应。”
  “你有什么资格求我?你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谢静媚毫不客气的讽道。
  女子垂下长长的眼睫,拿着刺绣精美的绫帕扇了扇,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娇滴滴地道:“我是没什么资格求十小姐,不过,谁叫十小姐有把柄落在我手里呢,所以十小姐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
  “你!”谢静媚愤而拍桌,对女子怒目而视。
  “怎么,十小姐恼羞成怒了?”女子气定神闲,笑若春花:“想当年,十小姐揽他人之功,冒充宫公子的救命恩人,这只是其一;你对宫公子下毒在后,害宫公子年过弱冠依然无法娶妻生子,这是其二;其三……”
  “信口!你要什么我答应你便是,你别没完没了的嚼蛆,”谢静媚横眉竖眼,咬牙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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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2】锦挑对褓

  谢静羽一面和丫鬟小芋做着绣活,一面竖着耳朵注意着外面的动静,整个禹宫的气氛空前的紧张,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将要发生。
  谢家嫡庶分明,她的年纪虽与谢静媚相仿,但因生母是姨娘,在身份上生生矮了谢静媚一大头,连住的地方都分在西院的僻静处,屋子里的一应摆设也比谢静媚绣房的布置要简陋许多。
  好在她是个不争不闹,安静的性子,住哪儿都安之若素。
  只盼姨娘和妹妹能安生点,少招惹嫡母和谢静媚,她也就别无他求了。
  俗话说,怕啥来啥!她正祈求姨娘和妹妹能安分守己,外间便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嗓音:“姐姐在吗?”
  外屋做粗使活计的小丫鬟一面应着,一面恭敬地把来人请进屋。
  “十四小姐。”小芋赶紧放下绣绷去给来人倒茶。
  来者是谢静羽的胞妹,在谢家一众姐妹中排十四的谢静芬,也是庶女。谢承峰在兄弟中行六,子女排名都较靠后。
  “你不好好的呆在你屋子里做女红,又跑来我这儿干什么?”谢静羽一看见妹妹就来气,整日涂脂抹米分穿红戴绿,好的不学学坏的,只学姨娘那妖妖娆娆做张做姿的风骚模样,看人也不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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