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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小媳妇-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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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8|99

“晚上还有席呢,你少喝点,再喝醉了我不管你。”
    凝香一边帮陆成擦脸,一边轻声告诫道。
    “我心里难受。”
    陆成仰面看她,看了会儿嫌倒着看不得劲,用后背蹭着炕,那样一点一点蹭成了整个人横着躺在炕沿边上,这样就舒服了,然后铁臂迅速伸出,握住了凝香闲着的左手。
    凝香瞪他一眼,继续帮他擦脸,小声问道:“大喜的日子,你难受什么?”
    陆成望着她道:“他小我四岁,却先我成亲,换你你不难受?”
    他是娶不到媳妇就看旁人办喜事不顺眼,凝香笑了笑,看在他醉酒还醉得特别乖的份上,不跟他计较,最后擦擦他脖子,收手道:“行了,睡会儿吧,傍晚开席了我让阿木来叫你。”
    这就要走了。
    陆成急得坐了起来,长腿一伸就将另一边门板也扣了回去,两扇门板虚掩,完事收回腿,将小姑娘禁锢在了自己的两腿中间,搂着她腰朝她抱怨,“我难受。”
    凝香怕大伯母或是堂妹突然过来,急着推他,推不动,她无奈地哄道:“你不是说明年三月成亲吗?没几个月了。”
    “一天我都不想再等。”陆成颇有些委屈地盯着她。
    他小孩子似的,凝香想到弟弟朝她诉委屈的情形,再看看这个高高壮壮的大男人,垂下眼帘,呆呆站了好一会儿,忽然踮脚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随即低下脑袋,羞答答地道:“现在还难不难受?”
    陆成摸摸第一次被未婚妻主动亲的地方,咧开了嘴,占便宜的那部分神智终于回来了,大手将凝香往怀里一拉,低头就去亲她的嘴。浓重的酒气扑过来,凝香心慌意乱,眼睫颤了几颤,最终还是没有躲闪。
    既然他心里酸,她给他点甜头。
    她乖乖地给亲,陆成顺着她耳朵往下挪她也不管,只在他想动手时紧紧地按住他手,靠在他怀里细声求他,“陆成,今天家里人多,我还有事情做,你先睡一觉?”
    小姑娘面颊绯。红,陆成是真的舍不得罢手,但她软声跟他商量,陆成摸摸她脸,桃花眼里的狂热温柔了许多,低下头亲亲她鼻子,再慢慢凑到她耳边,吹着酒气道:“那咱们成亲的时候,你要乖乖的,不许再遮着掩着。”
    凝香浑身发烫,脱身要紧,闭着眼睛点点头。
    陆成很满意,却没有马上放开她,继续道:“昨晚我真梦见你了,梦见你喊我好哥哥……”
    凝香再也听不下去,使劲儿从他怀里逃跑了。
    陆成依然在炕沿前坐着,眼睛盯着轻轻摆动的门帘,目光幽幽,不知是在想逃走的未婚妻,还是在回忆昨晚的绮梦。就那样一直坐着,坐得藏在外面听动静的凝香都纳闷了,他才闭着眼睛翻到炕里面,埋头大睡。
    喝得多,很快就睡熟了,难得的没有打鼾。
    凝香偷偷挑帘看了眼,确定没事了,她重新回了东院,帮忙做事。因为陆成他们散席晚,好像没过多久天色就暗了,村民宾客们再次涌了过来。凝香瞅瞅自家那边,见陆成迟迟没有出门,她同李氏打声招呼,偷偷盛了一碗饭拨点炒菜,再夹了几块儿扣肉,尽量不惹人注意地从后院绕了过去。
    陆成还没醒呢,也不知怎么睡的,衣衫被他扯开了,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
    凝香不敢看,躲在门板后轻轻喊他。
    陆成慢慢地醒了,歪过头,只看到露在门板外面的半边肩膀,梅红色的衫子,与未婚妻的身影对上。刚要喊她,发现不远处的炕上摆了一个大碗,里面是满满的糙米饭,铺着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菜。炖肉肉皮金黄,看得他直咽口水。
    眼里恢复清明,院子里的噪杂也传了进来,陆成揉揉额头,探过身子往门后看,“进来啊。”
    躲在那里做什么。
    “客人都快到齐了,你赶紧把衣服穿好,吃完饭再去跟人拼酒,但不许再喝那么多,晚上还得回去呢,醉醺醺的路上小心出事。”凝香又往外面挪了挪,准备离开,今日真的很忙。
    “我渴,你先给我舀点水。”陆成咳了咳,用力吞咽了下。
    喝醉酒的人醒了都想喝水,凝香没有怀疑,用葫芦瓢给他舀了半满,进来时就见陆成已经穿好了衣服,盘腿坐在炕上。对上他明亮的眼睛,知道他是真的醒了,凝香松了口气。
    “香儿真好,你这样心疼我,再等半年我也愿意。”喝过水,陆成端起碗,无比满足地道。
    媳妇多会疼人啊,怕他饿,给他盛了这么大一碗饭。
    他吃得高兴,凝香笑着看了一会儿,临走前叮嘱道:“吃完碗筷就放那儿,我回来再刷。”
    陆成嗯了声,等未婚妻走了,他风卷残云般将一碗饭吃得干干净净,一个米粒都没剩。穿好鞋子端着碗走了出去,舀水刷干净,再放回西屋板凳上,想象晚上她过来看到洗干净的碗筷时一定会柔柔地笑,陆成就觉得今天来这一趟值了。
    夜幕降临,宾主尽欢。
    凝香陪李氏夫妻送走客人,悄悄给陆成捏了下手,一天的疲惫劲儿就都上来了,同长辈们告别,牵着弟弟回了西院,徐秋儿当然也跟在一旁,姐弟三人洗洗就钻进了被窝。徐秋儿本想跟堂姐说说悄悄话的,碍于阿木在旁边,忍住没说。
    东院,李氏瞅瞅明明很想去新房却装得无所谓一样陪他们在外面站着的傻儿子,小声道:“去吧去吧,外面我跟你爹收拾,不用你。对了,洗洗脸漱漱口再进去,一身酒气,别熏着我儿媳妇。”
    语气里全是欢喜。
    夜色遮掩了徐槐脸上的紧张,他继续帮父母将几把板凳摆到墙根下,这才“不缓不急”地进了灶房。脸洗了口漱了,徐槐走到西屋大红的门帘前,深深吸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然后慢慢地挑开了帘子。
    管平长发披散,正跪坐在炕头铺被子,余光里见傻丈夫终于进门了,她继续手里的动作,对着被子问道:“外面都收拾好了?”
    徐槐的平静是装出来的,她却好像两人早就成了夫妻,很随意的态度。
    徐槐摸不清她是不是装的,他也没料到她都散了头发准备睡了,心跳快如擂鼓,不敢看她,走到桌子前背对炕上,假装口渴倒茶,哑声道:“差不多了,娘让我先进来。”
    管平扫了他一眼,他力气大愿意站着,她有些累了,身体不累,应付了一天来吃喜酒的女眷,她心累,便掀开被子径自钻了进去,面朝墙壁躺好。她已经换好了中衣,按理说正适合十月里穿,只是李氏新做的这床棉被太厚了,几斤新棉花盖在身上特别暖和,压得她躺进来躺了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就想钻出去透透气。
    可这是新婚夜啊,管平不想有太多动作,显得她紧张似的,料到徐槐没胆子马上进来,她悄悄解开中衣,散热凉快。
    炕上静悄悄的,徐槐偷偷侧身,见她一动不动地躺着,想到她平时的冷静,可能真的睡着了。徐槐就放轻脚步挪到门口,关门时鼓足所有勇气往她那边看去,见她闭着眼睛,白皙的脸庞桃花似的好看,徐槐呼吸突然重了起来。
    今晚,真的可以那样吗?
    她会不会又咬他?
    做贼般靠到炕沿上,徐槐对着柜子上的龙凤双烛发起呆来。
    烛火静静地燃烧,烧着烧着忽的滚下一滴蜡油,数了不知多少滴,院子里二老终于忙完了。徐槐竖着耳朵听,听到父亲直接大步进了东屋,母亲在灶房多站了会儿,大概是什么都没听到,便跟了进去,插门时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好像在告诉他,他们睡了,他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徐槐又渴了起来,但这次他不想再喝水。
    喜烛不能吹,徐槐吹了油灯,屋里顿时暗了许多。暗了,他胆子稍微大了点,抬腿上炕,悉悉索索地脱了外袍,他抗冻,又知道今日热热闹闹的肯定不会冷,跟陆成一样里面都没有衣裳,大红的喜袍脱了,就只剩一条及膝里裤。
    看着炕头的被子,徐槐低低地喊了声,“管平?”
    管平强忍着,才没有转过去飞他一记眼刀。没成亲的时候猴急猴急的,怎么成亲了,可以光明正大使坏了,他反倒牛似的,慢吞吞一点都不着急?
    她不回应,徐槐突然垮下了肩膀。
    新婚夜,她竟然先睡着了,都睡着了,再吵醒她她会不高兴吧?
    都怪他没胆子。
    因为觉得今晚不会发生什么,徐槐掀开被子时就没有特别紧张,小心翼翼控制着不碰她。好不容易躺好了,却出了一身的汗。男人体热,徐槐很快就意识到老娘做的被子厚了,这才刚入冬,哪用盖这么厚的被子?
    亏她睡得着。
    徐槐忍不住扭头,看近在咫尺的人,还没酝酿偷看媳妇的情绪呢,新娘子突然有些不悦地道:“你压到我头发了。”
    徐槐毫无准备,惊得一颗心差点跳出来,本能地往后挪了一大段距离。
    管平反手将长发往自己那边拢了拢,继续闷躺着,她倒要看看他敢不敢。
    一切恢复平静,徐槐却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她还没睡着,躺了这么久不睡,是不是在等他与她圆。房?
    念头一起,徐槐身上就着了火。
    就像一个胆小的乞丐,再胆小,饿极了,面前突然出现一桌大鱼大肉,她也会凑过去吃。
    徐槐不是乞丐,他是饿极了的牛,他又饿又渴,管平就是他觊觎很久的水灵灵的草。
    那晚在墙根底下听到的张彪新房动静渐渐清晰了起来,徐槐呼吸越来越重,突然伸手按住管平肩膀,想将她按成仰面平躺。
    管平没有抗拒。
    宛如得到了许可,徐槐再也不想忍。
    碍事的衣服被他扔了,厚重的新被子也被他拱到了一旁。
    夜深人静,徐槐如被人关在圈里几年的壮牛,如今终于有活儿做了,发疯般带着他的犁头,冲进庄稼地里一阵狂跑,不时甩下豆大的汗珠。且为了证明自己不比别的耕牛差,牟着劲不肯主动停下来,非要主人夸夸他才行。
    管平可没心思夸他,只觉得浑身快散架了,练武再辛苦都没有现在难受,若不是让她吃如此大苦的是她自己选的丈夫,管平真想将他掀到地上。
    “我,我数到五,再不停我动手了。”眉头紧蹙,管平冷冷地道,说完也不给徐槐发问的机会,真的数了起来。
    徐槐急了,有种时间到了他还没干好活的紧迫感,连忙全力以赴,赶在她数完前一气冲到了尽头。
    忙完了,徐槐脑海里有片刻眩晕,埋在她肩头没力气动了。
    感受着男人急促起伏的胸膛,感受着他疲惫中的心满意足,管平宽容地给他时间平复。
    良久良久,他呼吸稳了下来,管平刚要推他,耳边忽然传来他满足的低语,“平儿,你真好。”
    管平身体一僵,昏暗的烛光照不清她眼里的情绪,“你喊我什么?”
    徐槐的魂儿还在云中飘着呢,想也没想就重复了一遍。
    香儿秋儿,名字里加个“儿”,这样叫起来多亲昵,妻子的名字有点像男人,太硬气了。
    自以为起了个好名字,徐槐又笑着唤了声,抬起脑袋想看看妻子是什么表情。
    然而没等他看清,脖子突然被人掐住了,管平本来就气他横冲直撞让她生不如死,再听他给她起了个让她浑身起小疙瘩的恶心名字,因此出手毫不留情,盯着他威胁道:“再叫一次,以后都别想再进我被窝。”
    徐槐吓傻了,连连点头。
    “下去。”管平闭上眼睛撵人。
    徐槐慌忙离开,老老实实在旁边躺下,一动不敢动,听到管平擦拭的动静,才想起自己也得收拾收拾。
    屋里重新安静下来,徐槐开始反思自己的过错,小声赔罪,“是我不会起小名,你别生气了?”
    刚成亲就得罪了媳妇,徐槐后悔极了。
    管平背对他躺着,因为没那么疼了,怒气也消了大半,顿了顿道:“我爹娘活着时,叫我平娘。”姓非本姓,名是本名。
    “平娘……”关键时刻,徐槐还是有点聪明的,将下手狠辣身量却娇小的妻子搂到怀里,温柔地唤了声,“平娘好听,我以后都这样叫你。”
    男人肩膀宽阔,听着他亲昵地说出许久不曾听见的称呼,管平身体放松下来,嗯了声。
    夫妻俩说了几句贴己话,说着说着,徐槐食髓知味,又想不老实了。
    他没开口,管平就感受到了,方才的温情荡然无存,一把将人推开,转过去道:“我睡了,你也睡吧。”
    徐槐不想睡,可是媳妇摆明了不想给,他没有勇气耍横,只得平躺着,挠心挠肺地忍。
    管平自以为很清楚丈夫的胆量,放心地睡了,因此半夜突然遭到偷袭,未曾提前准备的她失了先机,正要强行掀开他,明明耍横欺负人的丈夫却边坏边不停哀求,求得她一时心软,一直陪他折腾到了大半夜。

  ☆、119|99

新媳妇进了门,次日清早,凝香领着弟弟堂妹早早去了东院。
    灶房里面,管平帮李氏做饭呢,看见笑嘻嘻过来看热闹的姐弟三人,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瞧着与平时没什么差别,唯一不同的,是她喊李氏的称呼变成了“娘”。
    嫂子太镇定,闹起来都没劲儿,徐秋儿环视一周,奇怪道:“我大哥呢?”
    李氏险些笑出声,瞅瞅儿媳妇猜测道:“你大哥害羞了,不敢出来。”
    真是的,旁人家是小媳妇害羞,自家倒好,那么大的儿子反而新嫁娘似的不敢出门。
    徐秋儿不知道兄长起来了没有,撺掇阿木去里面看看。阿木仰头看亲姐姐,见姐姐也没有阻拦,这才笑着跑进了西屋,“大哥,大伯母说你害羞了……啊,大哥别挠我痒痒,姐姐……嫂子嫂子……”
    叫姐姐不管用,阿木聪明地喊起嫂子来。
    才喊了一声,徐槐就将笑得脸蛋通红的堂弟放了下去,阿木喘着气逃了出来,徐槐慢慢吞吞地紧随其后,俊朗脸庞也是红的,直到一家人围在一起吃早饭时才勉强恢复了正常。李氏悄悄打量小两口,见儿子依然只敢偷看不敢明着对管平好,她咳了咳,嫌弃地数落道:“怎么就知道自己吃,你给平娘剥个鸡蛋啊?”
    迎着一家人的注视,徐槐涨红了脸,想也不想就把刚剥好的鸡蛋放到了管平碗里。
    管平瞄他一眼,白皙的脸庞终于泛起一丝红晕。
    徐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想到昨晚两人的百般亲密,靠在自己怀里的娇小身段,忽然没那么紧张了。她应付男人的功夫再好又如何,现在都是他媳妇了,连那种事情都允许他做,他还有什么胆怯的?
    于是自己待了一上午后,下午媳妇又去西院跟妹妹聊了,耐不住寂寞的徐槐在院子里走了两圈,慢慢站到了西院屋檐下,对着窗子道:“平娘,你过来,我有点事想问你。”
    管平在炕上坐着呢,听到这话有些诧异,对凝香姐妹道:“我过去看看。”
    穿上鞋就走了。
    凝香与徐秋儿也当兄长真的有事,继续低头做针线。
    那边管平走到院子里,发现丈夫已经进屋去了,公爹婆母不在家,显得院子里特别安静。她好奇徐槐要同自己说什么,径自进了屋,才进去就突然被人搂住了,结实的身体将她按在炕沿前,一手迅速无比地插上了屋门。
    管平哪还有什么不懂的,没急着动手,扭头瞪徐槐,“你想死是不是?”
    大白天的他想干啥?
    “就一次,平娘,我真忍不住了。”徐槐昨晚成功过,知道媳妇吃软不吃硬,使劲儿将媳妇搂到怀里,不看她那双过于冷静的眼睛,只对着她耳朵不停地哀求。
    刚成亲的年轻男人,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声音低哑,求得新嫁娘心里也起了波澜。
    管平虽然拒绝,却没什么威力。
    徐槐领略过被她狠心推开的滋味儿,就明白她现在的犹豫,胆大地直接亲了起来。
    管平的视线越过他肩膀,落在了门栓上,良久良久,认命地闭上眼睛。
    一刻钟后,管平匆匆穿好衣服,走到柜前对镜梳妆。
    徐槐惬意地躺在被窝,一脸餍足,下一天绵绵细雨能浇足庄稼地,一阵大暴雨同样管用。
    管平双腿还有点抖呢,透过镜子看到丈夫慵懒的得意样子,收拾好往外走时狠狠瞪了他一眼。徐槐不以为耻,视线一直跟着她走,好心提醒道:“再待会儿吧,脸还红着。”
    管平没理他,开门走出去,喝口凉水,静静平复片刻,这才回了西院。
    她挑帘进来,凝香本能地看向她,就见管平白皙的脸庞米分嘟嘟桃花似的,水眸里荡漾着粼粼的春。情。假如没有上辈子,凝香当然不懂这些,但前世裴景寒时常用那种事情刺激她,凝香见过素月沈悠悠被他宠幸过后的模样,现在只看了一眼,就猜到方才兄嫂做了什么。
    凝香心跳莫名加快。
    这还是白天呢,没想到看似老实的堂兄也那么坏。
    是不是男人都一样?
    那她嫁给陆成后,陆成会不会比堂兄要地更勤?
    好像明天就要嫁给他似的,凝香忽然特别紧张,紧张过后悄悄瞧瞧新嫂子,小姑娘心里又有点羡慕。嫁了人,家里就有顶梁柱了,他欺负她却也暖着她护着她,不像现在,她是弟弟的顶梁柱,晚上想跟人说说心里话,都无人可说。
    堂妹大伯母都是亲人,可那种感觉不一样。
    看似专注地缝了几针,凝香突然明白了陆成羡慕嫉妒堂兄的心情。
    陆成是盼娶,她好像有点,盼嫁了。
    ~
    冬月底,两人过大定,陆家送来了聘礼。第一抬是染红的两只大鹅,嘎嘎地叫唤,声音洪亮,莫名地喜庆,剩下的聘礼,衣服绸缎居多,最次的也是细布,还有金银玛瑙白玉首饰,虽然只摆了两盒,那璀璨的光芒也看得围观村民们欣羡不已。
    最直接的就是聘金了,二十个专门从钱庄换来的一两的小元宝,整整齐齐地摆在铺着红绸的盒子里,一路从东林村抬到了徐家。村子里的聘金,二两到十两算是比较常见的,二十两不是没有过,但也算稀罕的,没人不羡慕凝香命好。
    凝香也是今日才知道陆成准备了这么多,心里忍不住算了一笔小账,就猜测陆成几乎是把家底都给了她了。欢喜的同时,又嫌陆成太招摇,她又不是好面子的人。
    李氏想的更多,夜里过来跟侄女数落陆成,“你说他准备二十两做什么,给了你照样是你们夫妻俩的,还不是放到一起花?不如聘金给十两,你嫁过去了再把钱交给你管着。现在好了,他娶你出二十两,往后老二老三成亲,出十两你两个弟妹会高兴?出二十两,谁掏钱?”
    现在陆家可就陆成一人赚钱呢。
    侄女还没嫁过去,李氏已经考虑到妯娌关系了。要是陆言陆定自己能攒二十两,她半句话都不说,可二十两哪那么好攒?陆成是在果园当管事才有工钱,单靠种地,陆言哥俩得攒多久,最后还是得陆成当大哥的凑钱。是,陆成是大哥,这是他该做的,但加起来四十两,这也太多了,想想李氏都替侄女肉疼。
    别怪她管的多,哪个当长辈的不替晚辈考虑?陆成姑母还嫌弃阿木呢。
    都是人之常情。
    “他有本事,在果园做四年就挣回来了,再说那些樱桃树也挺赚钱的。”凝香笑着算账给大伯母听,“而且二弟……陆言是因为得留在家里烧火做饭才脱不开身,等我嫁过去了,他应该闲不住。陆定还小,说亲早呢。”
    村里男人十八岁成亲都算是比较早的了,听陆成的意思,别看陆言明年就十八了,似乎一点那方面的心思都没有,反正陆成有手艺,全靠他一家子吃穿也不愁。
    李氏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她就是提醒提醒侄女心里得有个数。
    说完贴己话,李氏回东院睡觉了。
    凝香送她出门,吹了灯钻进被窝里,情不自禁地想他。
    二十八定的亲,转眼就进了腊月。天寒地冻的,地里没有活计,庄稼人都闲了下来,早上在被窝里睡到天大亮才起,饭后要么去相熟的人家串门,要么就在家里待着。今年徐家凝香回来了,还多了新媳妇管平,显得特别热闹。
    年关将近,又是扫房又是准备年货,忙碌起来时间过得就更快了。
    腊月二十三小年,很喜庆的日子,天公却不作美,一直都是阴着的,吃完晌午饭,雪花飘了下来,开始很小很小,没过多久就变成了鹅毛大雪,待到后半晌,地上墙头树梢,前排人家的房顶上,全都白了。
    阿木喜欢下雪,拉着堂兄让堂兄陪他堆雪人。
    徐槐帮堂弟戴好帽子,搓搓手,领着小家伙出去了。
    李氏领着三个姑娘在灶房门口看。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隔壁的大壮,男娃穿得圆球似的跑了过来,帮忙攒雪球,玩着玩着扭头朝阿木道:“北河肯定结冰了,明天咱们去北河玩吧?”
    “去个屁,谁敢去我给谁一大巴掌,过年都别想吃肉!”李氏立即瞪眼睛骂道。
    阿木怕大伯母,小声拒绝了好伙伴,“我不去,你也别去了。”
    大壮背对李氏等人朝他挤眉弄眼,意思是两人偷偷去。
    阿木有些心动,忍不住看向了姐姐。
    凝香穿了一件杏红色的夹袄,对上弟弟探究的目光,她收起笑容:“不准去。”
    阿木最听姐姐的话,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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