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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华似锦-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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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一定很失望。后来,他去了哪?”
罂粟停下脚步,望着阴沉的天空:“他把我送到雷州,帮我救出敏之以后,什么都没说,就突然离开了,现在想来,我还欠他一声,谢谢。”
他轻叹了一声,意味深长道:“我想他需要的,从来都不是感谢,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
罂粟转头看了眼,远得已经看不清的俩人,抿了抿嘴:“她是太平公主吧!”
看着罂粟惆怅的神情,袁一试探地问道:“你认识她?”
“在氤氲馆时,她曾化名木月,伺候过我几日,还曾在神兵司遇见过她,这样应该算是认识吧!”
袁一摸了摸额头:“我的意思是,既然你知道她是太平公主,想必贺兰公子应该提过她。”
罂粟点点头:“敏之把所有事都告诉我了……知道吗?我从没嫉妒过任何人,除了李令月。自从这次,我们逃出雷州,他就我向敞开心扉,说了许多不曾说过的事。我渐渐发现,他并不是一个无情无心之人,只是他的情之为一人所动,他的心里只装着那个人,他心里再没有空余的地方,甚至卑微的角落来容纳其他人。而这个拥有他唯一,完整爱的人就是李令月。”
“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跟着他受这份罪?”
罂粟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语气变得异常轻蔑:“原因很简单,我对感情从一而终,不会今天说喜欢这个人,明天却和另外一个人私奔了。”
袁一解释道:“这中间有许多事,你并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才会有些误会。”
“误会?好,那我问你,你是否曾和上官姑娘在一起?”
袁一抿了抿嘴:“没错。我们的确曾在一起,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了。”
“什么原因。”
袁一深深吸了口气:“我不能说。”
罂粟冷冷一笑:“你是不能说,还是不想说?”
“随你怎么想。”
“你不说,我来替你说!你贪图权势,想借着太平公主的身份达到目的,便见异思迁,抛弃了上官姑娘。最终,你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有当成驸马,反而被朝廷所不容,变得一无所有。你为了报复就把心一横,唆使太平公主跟你私奔,我说得没错吧!”
袁一听到自己被这样误会,不由得情绪激动道:“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混蛋的一个人?”
“以前,或许不是。可现在,我眼里,你就是那样的混蛋。我在青楼长大,听过,见过许多混蛋的事,可都不及你这样装得正义凛然,实际上却步步为营地算计着,你不仅混蛋,还很恶心。当初,我真是瞎了眼,竟然会把你当朋友。”
袁一还想再说些什么时,太平和贺兰敏之已走到近前。
太平颇有心思地看了看袁一,又看了看罂粟,笑道:“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袁一神情难掩尴尬道:“没什么。一些平常的话。”
见他如此,太平皱了皱眉,又向罂粟问道:“是吗?”
罂粟看了眼一旁的贺兰敏之,本想要说些什么的她,抿了抿嘴低下头:“嗯。”
“好吧!”说着,太平走到袁一身边,紧紧挽着他的胳膊,笑道:“对了,袁一,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如果再遇到罂粟姑娘,想要说些什么来着?”
他一直以为不可能再遇到罂粟,所以,离开长安那晚,才会那样承若太平。
可如今,老天像开玩笑似得,安排这样的相遇,就算在没有任何误会的情况下,都难以开口说那些话,更何况现在,在罂粟眼里,他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如果他再说出那些话,罂粟对他的误解只会更深。
这样想着,左右为难的他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见此,太平满脸恼怒,甩开他道:“不说,没关系!我就当之前听过的那些话,都是你在放屁!”
袁一心想,两害取其轻,于是一咬牙,便向罂粟道:“现在,我必须说明一件事,我心里,眼里只有令月一个人,这辈子,下辈子都只会喜欢她一个人。”
第143章 布偶试情
罂粟嗤之以鼻道:“你这人还真有意思,你们喜欢是你们的事,不用敲锣打鼓地来恶心其他人。”
听到这番挖苦,太平并未生气,反倒一脸笑意地看向袁一,继续逼问道:“还有呢?”
袁一迟疑片刻,对罂粟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罂粟脸上浮现极度厌恶的表情:“什么?你还打过我的主意。混蛋!”说罢,一甩衣袖,愤然迈开步子。
见罂粟离去,贺兰敏之看了眼太平,满脸不舍道:“保重!”
太平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贺兰敏之低头逗留了片刻,深深吸了口气,转身朝罂粟离开的方向去了。
袁一看着俩人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由得思绪万千,贺兰敏之虽然失去了所有,身边却始终有个人对他不离不弃,甚至愿意宽恕他的罪恶,包容他的过错,无视他的不爱。
以前,他不相信因果循环这件事,可随着年岁的增长,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便开始有些相信了。譬如,贺兰敏之虽作恶多端,可当年在扬州,他却帮助了饱受欺凌的小女孩,然而,他并不知道,他的这番举手之劳,却在小女孩心中播下了善意的种子,最终结出了人们常说的善果。
所以,即便,命运夺去了他的一切,可还是给他留下了,这颗属于他的善果。
这时,太平见袁一望着远方出神,便撒娇似的跳到他的背上,挽着他的脖子道:“他们已经走远了,我们也走吧!”
袁一背稳太平,点了点头,迈开步子。
见他一路上都很沉默,太平抿了抿嘴道:“我总是怀疑这,怀疑那,很招人烦。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因为我害怕失去你,那样,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太平今天的所作所为,是让他感到有些不快,可听到这番话,他心里变得甜滋滋的。他突然明白,太平的戒备也好,小心眼也好,都是因为她把他当作全部。
这样想着,袁一开口道:“我知道,你是在乎我。你为我放弃太多东西,我应该了解你的这种害怕,如果,我连让你安心都做不好,那我就不配让你喜欢。”
听到这番,趴在袁一背上的太平绽放出幸福的笑容,柔情蜜意道:“谢谢!你让我更加肯定,私奔的这个决定不是任性,而是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情。”
袁一笑了笑:“对我而言,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可能和你这样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很满足。”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当然。”
“那你为什么……”太平欲言又止,停顿了片刻,方才开口道:“贺兰敏之要跟我单独说话时,你为什么不阻止,难道一点都不担心我余情未了,跟他跑了吗?”
袁一沉默片刻,深深吸了口气:“我怕。当那晚你说爱上我时,我就开始害怕你对贺兰敏之还有情。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曾经有多么迷恋他。甚至,我觉得,在你心里,我根本比不上贺兰敏之。所以,我还很小心眼地希望,这辈子你都别再遇见他。”
他顿了顿,继续道:“可偏偏这么凑巧,你们还是遇上了。我不阻止,并不代表我不介意,只是我没有自信去阻止什么,更不想引起你的反感。”
听完,太平抿了抿嘴:“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这些?”
“或许,大老爷们都不擅长讲这些吧!”
太平从他的背上跳了下来,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笑容打量了他一眼:“的确,如果一个大老爷们天天跟我抱怨这些,感觉是挺鸡婆!不过,偶尔说这么一次,还挺可爱的。”
袁一长长吐了口气,满脸无奈道:“你就少挖苦我了。”
太平笑了笑:“这是赞美,可不是挖苦。想知道,贺兰敏之跟我说了什么吗?”
袁一摸着下巴:“这是你的私事,不一定要告诉我。如果你一定要说,那我听听也无所谓。”
见他说得一本正经,太平白了他一眼:“明明是棵葱,就别装蒜了!”
他笑道:“既然被你看穿了,那么,贺兰敏之跟你说了些什么?”
太平语气平淡道:“他说,一直以来,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够取代,可他知道,没有资格给我幸福,只能祝我幸福。”
“贺兰敏之真不愧是贺兰敏之!说的话都特别动听,我要是女人,肯定被他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见他说得酸溜溜的,太平皱眉道:“你能不能别这样阴阳怪气?对于我不在乎的人,就算他把心掏出来,我都不会有半点感觉。”
他喃喃自语道:“反正他都走了,你怎么说都可以。”
“什么?”
他耸了耸肩:“没什么。”
太平揪住他的耳朵,吼道:“我都听到了!”
“痛,痛……既然,你都听到了,干嘛还要问我?”
“你觉得我口是心非是吧!那我证明给你看。”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偶。
他皱眉道:“这个布偶?”
太平道:“这是我八岁那年,贺兰敏之送给我的。这布偶是一对,他一个,我一个。”
他一直都知道太平有这个布偶,所以,并不感到意外,可看到布偶上歪歪斜斜的缝线,像是曾被损坏过似的。因此,他便很纳闷道:“它是不是被损坏过?”
太平看着布偶出了一会儿神,道:“当年,在春舍,贺兰敏之惹我生气,就剪烂了布偶,一直以为他早就把布偶给扔了。可今天,我才知道,他不但没扔,还将布偶缝好留到现在。”
袁一看到布偶上笨拙的缝线,不像出自擅长女红的姑娘之手,倒像是贺兰敏之亲自缝好的。他相信任何女子,都会被这样细腻而深情的行为打动,况且这个人还是贺兰敏之。
即便知道,贺兰敏之留下布偶,就是想留下点念想,让太平旧情难忘,他也只能装作云淡风轻,道:“你和他都已经是过去了,这布偶就留着吧!”
太平走到山崖边,伸手晃了晃布偶道:“真不介意?”
见她如此,袁一双手环胸道:“如果我说介意,你就会把它扔了?”
“没错!”
袁一往山崖下看了眼,道:“从这里扔下去,可再也找不回了!”
她点点头:“没错!所以,你的回答是?”
袁一摇摇头:“不介意。”
他话音刚落,只见太平一松手,布偶便落下山崖,见状,他跑上前,往山下看了看,焦急道:“你怎么把它丢了?我说的可是不介意,难道你没听清楚吗?”
她皱眉道:“是吗?可我明明听你说介意。”
他慌忙解释道:“哪有!我敢肯定,我刚刚说的是不,介,意!”
她四下看了眼:“这里好像没有其他人,能替你作证,所以,就这样吧!”说罢,转身迈开步子。
袁一依旧呆在原地,喃喃道:“介意?不介意?难道是我吐词不清,她漏听了一个‘不’字?不对!我明白了,她假装听错。”说着,他抬头望着不远处的太平,嘴角浮现一丝甜笑。
这时,太平转身,见他还愣在原地,便喊道:“小气鬼,走啦!”
他走上前,牵起太平的手,道:“其实,像你说的那样,你对贺兰敏之只是有些难以抹去的回忆。你不必因为在意我的感受,就丢了布偶。”
太平沉默了片刻,道:“说实话,那布偶曾是我最在意的东西,因为,它在我心中就好像贺兰敏之的替身。以前每晚,我都会把它放在枕边,这样,我才能睡得踏实。以前不管是开心的事,还是难过的事,我都会说给它听。”
她停顿了片刻,继续道:“今天,当贺兰敏之把布偶给我时,我是想过要把它留着,可即便我心里清楚,它不再是替身,只是一件旧物。可你不一定能了解,我不想你每次看到布偶,都会被我和他的过去刺痛。”
这话正好说中了袁一的心事,因此,他无言以对,沉默之时,他摸了摸兜里的香囊,打算将那段极力隐瞒的感情说出来。他要将香囊拿出来时,听到太平道:“我相信,换做是你,也会这么做,对吗?”
他犹豫了片刻,将香囊放了回去,抿了抿嘴:“我会。”
太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皱眉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他摸了摸鼻子,摇头道:“没有。”
太平释然一笑,紧紧地抱着他的手臂:“好吧!我相信你。”
“嗯。”
此时,他心中的羞愧如潮水般涌来,太平如此诚实,而自己却对她撒了谎。他之所以选择欺骗是因为他意识到,现在的太平有多么敏感,如果告诉她,自己曾在她眼皮底下和上官婉儿卿卿我我,而她却毫不知情,相信她不会为这番坦诚感到踏实,反而会变得更加不安。
第144章 飞来一箭
袁一能想到最后的结果是,他也像太平那样扔了香囊以表忠心,可他却做不到。
不是因为他对上官婉儿余情未了,而是,他欠了上官婉儿不少人情。之前,答应她会一直留着香囊,如果丢了香囊,自己不就成忘恩负义之人。
他清楚,不管自己如何处置香囊,上官婉儿都不会知道,可他过不了心里这道坎。他想等到时机成熟,他会把一切告诉太平,不过,不是现在。
他们根据刀不留人给的路线,越过几座崎岖的高山,渡过一条湍急的大河,而后,来到一处人迹罕至,树木遮天蔽日的林地。
他们踩着布满苔藓的湿地,穿行在一眼望不到头的林地中,突然,从远处传来几声野兽的嚎叫声,受到惊吓的太平扑进袁一怀中:“那是什么声音?会不会是老虎?我听说老虎可凶了,还吃人,我好怕!”
袁一安慰似得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我觉得老虎才不可怕,反倒有那么一点可爱。”
她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袁一,颇感怀疑道:“是吗?你怎么知道?”
他笑了笑:“当然知道。现在我怀里,不是正抱着一只吗?”
“正抱着一只?”太平想了片刻,才明白过来:“好啊!敢骂我是母老虎,还想不想活了!”
他看了眼双手叉腰的太平,笑道“瞧你这架势,是想要谋杀亲夫?”
“亲你个头!以后,再敢叫我母老虎,可有你好受的!”
他耸了耸肩道:“母老虎三个字,我连提都没提过,都是你自己说的,好吗?再说,如果你能温柔点,体贴点,就算我说你是母老虎,也没人相信,对吧?”
太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原来是想要我温柔点,体贴点!”说着,她伸手抚摸着袁一的脸颊,风情万种地笑道:“像这样吗?”
他笑道:“差不多吧!不过,还有进步的余地,我这个人向来很大方,大不了让你吃吃豆腐,做做练习。”
“是吗?大爷,你还真够大方,那小女子就不客气了!”太平前一刻还笑意盈盈,这一刻突然换做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狠劲一揪他的脸颊,没好气道:“温柔!体贴!你这家伙,以为我是供人消遣的女子吗?”
他摸了摸脸,皱眉道:“被揪脸,很伤自尊,好吗?再说,你怎么可能会是供人消遣的女子,充其量只是供我消遣罢了。”说着,他托起太平的下巴,嬉皮笑脸道:“来,别凶着一张脸,给爷笑一个!”
“哼!懒得理你!”
他凑到太平耳边,威胁到:“大爷的手段可是很凶残,赶紧乖乖笑一个,不然大爷可不客气了!”
“本姑娘偏不笑,看你怎……”太平的还没说完,袁一就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在她唇上一吻,而后,再次问道:“要不要给爷笑一个?”
“不……”没等她吐出另一个字,袁一又吻了上去,而后,又问道:“现在呢?”
“不要!不要!你这个臭流氓!”她说着,试图从袁一怀中挣脱,怎奈被抱得太紧,不管她如何挣扎都是无济于事,她只好大喊道:“你再不放开,我就喊非礼了!”
袁一“哈哈”大笑了几声,道:“美人,这里可是荒山野岭,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劝你还是乖乖就范,笑个给大爷看看!”
正在这时,袁一听到身后有人喝道:“淫贼!放开那个姑娘!”
袁一转身,瞧见不远处站着一对年轻男女,只见他们身着麻布袄子,头戴兽皮帽,背着箭袋,像是来这里打猎的猎人。
袁一见女猎人,正用弓箭瞄准自己,慌忙放开太平,解释道:“姑娘冷静!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在闹着玩。”
一脸狐疑的女猎人打量了他们一眼,而后,向太平问道:“姑娘,你认识他吗?”
太平看了眼袁一,摇头道:“不认识。”
见她还顾着斗气,袁一皱眉道:“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赶紧跟他们说说啊!”说着,他向前迈了一步,正要去拉太平,却听到“嘣”的拉弦声,他抬头看到一只箭正急速向自己飞来。
他正要避开之时,瞥见太平突然上前,挡在自己身前,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他来不及多想,慌忙护住太平闪躲到一旁。
即便他的行动足够敏捷,可还是没快过那只箭,只见锋利的箭头划过他的手臂,顿时血流不止,被他护在怀中的太平,见此,慌忙用手按住他的伤口,焦急道:“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不然,我……”
见说着话的太平,眼眶骤然红了,袁一掐了掐她的脸蛋,柔声道:“傻丫头,不过是些皮外伤,对我来说就跟挠痒似得,怎么会有事。还有,我自以为武艺超群,可不希望被一个弱女子保护,更不希望你受到伤害,哪怕一点点,我也不允许!如果再有下次,我可要生气了!”
太平抿了抿嘴:“我应该知道你能全身而退,而我这样只会拖累你……可当到箭飞向你的那一刹那,我什么都看不到,脑子只想着一件事,我不能让你有事。”
他神情中尽是感动,用柔软的目光静静地凝望着太平。
这时,一旁看傻眼的女猎人,看了眼一旁的男猎人,低声道:“阿哥,看来他们真是一对,刚才只是在怄气,现在该怎么办?”
身形壮硕,外貌憨直的男猎人,听到妹妹的问话,轻声责备道:“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让做事别那么冲动!现在还能怎么办,赶紧去跟他道个歉。”
女猎人点点头,走到袁一身边,看了眼他的伤口,略带愧意道:“我不该这么鲁莽,对不起!你的伤口,需要包扎下吗?”
太平白了她一眼:“幸好他没事,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听到这话,她来气道:“刚才是你说不认识他的,现在倒怪起我来了,难怪村里的人都说,千万不要招惹你们这些外来人!”
见她们拌起嘴来,袁一急忙打圆场道:“我的伤口还在流血,你们能不能发发善心先替我包扎一下?”
这时,女猎人扯下块衣料,娴熟地替袁一包扎好伤口后,打量了眼他和太平,直言不讳道:“我看你们不像夫妻,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样出格的事,太有伤风化了,以后,可要检点!”
听到这番训斥,满脸不快的太平喃喃道:“谁知道,你们这俩个好管闲事的会突然冒出来!再说了,人家恩爱点就是有伤风化,思想比国子监那些老人家还要酸!”
太平发现男猎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怒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喂!你已经看了很久,到底看够了没有,你再这样盯着我,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见状,男猎人的脸骤然红了,不知所措地愣了片刻,又慌忙低下头。
正在这时,从树林深处传来一阵悠远的狼嚎声,女猎人深深吸了口气,看了眼地上血迹,声音略显紧张道:“现在已近黄昏,正是狼的活动时间,它们的嗅觉异常灵敏,想必是闻到血腥气味,正召集同伴赶来这里,我们得赶紧离开!”
袁一点点头,牵起太平的手,跟上了女猎人的脚步。
他们走了一段路后,袁一想到刀不留人说的村庄应该就在附近,便向女猎人打听道:“姑娘,这附近是不是有个猎户村?”
听到问话,女猎人突然停下脚步,用满是戒备的眼神看了看他,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这里有个猎户村?”
见此,袁一隐约感觉她应该是猎户村的人,为了消除她的疑虑,解释道:“我知道,猎户村的人选择清净的地方定居,就是想过与世无争的日子,所以,他们不希望被外人打扰。我们想法很简单,只是希望在村子里暂住一段时日。”
说着,他从衣兜里拿出一封信道:“我的一位朋友,让我到猎户村找一个叫陈升的人,然后把这封信交给他。你们认识他吗?”
女猎人看了眼一旁的男猎人,沉默片刻后,点头道:“既然,你要找的人是陈伯,我带你去吧!”
他如释重负地笑了笑:“你们是猎户村的人?”
“没错。”
“在下袁一。”说着,他又指了指太平:“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令月。”
女猎人点点头:“我叫宁谣。”说着,看了眼男猎人:“他是我阿哥,宁重。说实话,村子里很少接纳外人,陈伯虽然很有威望,可像你们这种情况,想必他也未必能帮得上忙。”
袁一叹了口气:“现在,我们也没有更好办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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