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之大冒险-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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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多。
　　那么，再强调一次，接下来需要探究的就是辰家八魂联手对抗三巅的这份依仗——也就是互相法则之间的那种微妙的联系的来源了……
　　“这份联系肯定不是天生的，那么应该就是在死后才有的了。可八个死人之间怎么产生这种变化的？就只能从他们之间的那些共同的经历来着手探究了——他们都被献祭给了辰老魔。”暗自捅了捅自己的下巴，杨毅若有所思：“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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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如今彻底融合了之后的这一界——大概名为天人界会合适一点——以其大地之广袤，根源只强横，空间壁垒之坚固，也是难以承受天阶强者之间真正放开了之后的大战，更别提辰家这小小的月亮了。千万别忘了，辰家如今居住着的这处月亮，也不过是辰家八魂之一以一己之力为自家老婆作为礼物从无穷星海当中拘来的而已！
　　承受如今辰家八魂附身的辰南与一件在向着自身巅峰状态逼近的松赞德布之间的大战，哪怕其还有着辰家现存的几个天阶历代以来的加固也不够。
　　所以，如今的辰南与松赞德布在互相相当于是试探性的几次交手之后，已然将战场换到了无穷星海虚空当中——倒不是那里就承受得住二人的大战了，而是那里的任何事物哪怕毁了也是无所谓，不耽误事儿。
　　这般层次的大战是很诱人的——高手对战之时展现出的许多东西，对于低手而言都非常值得学习，有些天赋异禀者或者情况特殊者甚至有可能从中汲取到能够帮助自己突破现有境界的“养分”！故此，辰家如今还在这一界的高手，以及因为之前的种种事情也随着辰南来到了辰家月亮的众多高手都不会容许自己错过这次大战。
　　只不过二人换战场的速度实在是有点快，这都在星海虚空当中交手了好一会儿了，一群神王、神皇们这才赶了过来——至于更低层次的强者？这般层次的大战就不是他们该看的了，只有坏处而没有好处。
　　而恰在这时，场中的辰南与松赞德布二人之间已经彻底打出了真火，原本惊天动地的交手余波突然之间就变得点滴全无了——这么说也未必真的准确，应该说能量形态的战斗余波看不到了，如今在旁边观战的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自然辨识得出场中如今的凶险所在。
　　因为二人已经将战斗从能量元力对轰的层次提升到了另一个层次，结合了精神境界从而产生出的“势”、以及法则之间的交锋，危险性远高于能量元力之间的对轰！
　　而这种交锋之间也并非不会产生出余波，只不过不像之前的能量余波那般清晰可见，可以说是隐蔽性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当然，危险性也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对这方面的认识，一众神王、神皇层次的强者还不太够，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也就是知道危险，却不知道究竟危险到了什么地步，连小天阶层次的也不是很明白。好在其中还有着辰家四祖五祖这两个眼光阅历高超的在，虽然战力几乎尽失，说出的话却还是有威信的，见此急忙呼叫众人远离此处再观看，使得不少人免于遭劫。
　　当然，也总是有那么些专门以身试法的，为了给人验证“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句话的正确性从而壮烈牺牲——这部分谁也管不了，再有因为其他原因死亡的那就是纯属倒霉了。
　　战正酣的辰南此时可顾及不到这些东西了，松赞德布更是在如今彻底恼怒了之后放言要斩绝辰家之人，更是不会在意那点人命！
　　“砰——”
　　又一声炸裂之音爆开！如今距离战斗核心之处比较远的众人，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够清晰一些的看到二人交手的具体情况了——除了辰家四祖五祖以及几个小天阶以外。因为二人之间的交手越来越快了，这种炸裂之音每响起一次都象征着一片空间被击碎！而空间风暴涌出，使得二人分出一丝心神来应付突然而来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那些许外力，从而让得自身不因此而出现破绽被对手抓住——在这种事情速度自然就会稍慢一丝。
　　而就在最新的一声炸裂之音传开以后，又一片空间崩碎，空间风暴狂涌而出，这次显现而出的却不再是二人之前那有些模糊的身影，而是清晰无比的一幅画面——松赞德布手持青铜古矛刺向辰南，却被辰南面色凝重的全力双手抓住从而出现了僵持！
　　而一瞬间的僵持过后，却是辰南最先重新做出反应，双眸之中有着一种毫不遮掩的凌厉锋芒暴闪而过，跟着他开口了，一声大喝：“寂灭轮回！”
　　恐怖的波动以辰南为核心向着周围传开，但向着其他方向的都没有任何玄奥之处在里面，唯有针对着将松赞德布笼罩进去的那部分当中才蕴含着恐怖的大威能——辰家第八人，也就是辰南的爷爷的恐怖法则之技！如同其名字一般，中者将就此寂灭，从而进入死后亡者的轮回当中。
　　可松赞德布对此却毫不慌张，甚至一点在意的意思都没有——辰南依旧不是第一次对他用法则了，他更不是第一次面对各路天阶强者的法则之技！他不在意这个，因为他们那一系列的修炼方式与这一界的传统修炼方式不同——
　　只见松赞德布一声冷笑，只是淡漠的看着法则之力临体，静候辰南力竭，而后他便可以延续之前那一矛，直接将辰南挑杀！
　　“我说过，你们的力量被我克制，法则的力量对我无用！像我们根本就不修法则，身体才是我们的根本，足以无视一切法则！”
　　“是么？”这是一声略带些许不屑的自语，却是同时出自两个人之口，一个自然是辰南——此时的他脸上却是突然显出了一丝与话语当中蕴含着的情感相差无几的不屑之色。之前与松赞德布交手了许多次，法则之技不是第一次用出，岂能看不出松赞德布的根底？似乎正如他自己所说，他肉身够强，无惧法则。
　　然而他此时却还以法则之技来出手对敌，为什么？在松赞德布看来他是黔驴技穷垂死挣扎，辰南自己却是很清楚这一下当中蕴含着的真正奥妙。法则对你无效，但之前却也只是才用出了一种法则呢……
　　原著中的辰南面对松赞德布之时，哪怕八魂附体也苦战不已，最后还是靠着一些手段以及外力陷阱方才坑死了他，如今的这个他却不是原著中的那个他了。
　　一方面，原著中的他在这时只是神王而已，这次的他此时却已经是神皇，对自身这份力量的掌控不可同日而语！另一方面则更加重要，原著中的他这时并没有领悟自己的法则——或者说未曾领悟出自己的法则之技，直接用辰家八魂的法则终究是差了许多——根本都还不了解呢，就直接上手别人的，真能玩的转才叫见鬼。
　　如今的他却已经初步领悟了自己的法则之技，并在之前的东海之畔对其又有了一些新的体悟——这一式寂灭轮回打出，可并非是之前那般仅凭八魂赋予的能力单纯的打出而已，而是结合着自己领悟的法则，以自己的法则之技为根本、作为牵引，从而打出的相当于是属于他自己的“寂灭轮回”！
　　与原版可谓似是而非，绝对是失了许多原版的神妙之处，甚至真正的强大之处恐怕也要失去三分——可在他手中发挥出的威能就要比之前大了太多太多了！
　　“绝灭太虚！”紧跟在寂灭轮回之后，辰南又以同样的方式跟上了一记绝灭太虚，力图抓紧这次难得的机会，趁着松赞德布大意直接对其造成短时间内不可弥补的伤害——不怵法则？不可能！辰南早已看出，他并非不怵法则，只不过是肉身太强，本质太高，之前打出的法则造成的伤害瞬间之后就被他自身的力量给逆转了而已，说到底不过是法则对其造成的伤害强度不够。
　　如今这次呢？
　　比起辰南来，杨毅自然看得更加透彻——狗屁的法则对他无用，或许真有这样的存在，但绝对不会出现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出现在虚空当中被那些真正的顶尖大能抓起来当实验品解闷倒是还有点可能性……
　　说到底，松赞德布，或者说太古七君王那一系列也都是修炼法则的，只不过与天人界这边的修炼形式不同罢了，这边与传统流派差不多，只是更加注重独特的法则之技。而太古七君王那一系列则是将法则都修炼到了肉身上去，或者说干脆就是修炼的肉身之道——
　　体修，境界还要高于辰南，之前辰南施展的那可谓是残次品的法则之技自然伤不得他。要说真正不惧法则？
　　莫说他松赞德布，便是楚相玉这个七君王当中的老大又如何？面对魔主、独孤败天的法则看他敢不管不顾的硬抗不？
　　扯淡！
　　于是，几乎是理所当然的，松赞德布悲剧了，接连一记寂灭轮回跟着一记绝灭太虚，还都是辰南的独家修改版——辰南终究是还差了不少，没直接要了松赞德布的命，但两下过后，松赞德布的战力直接被削弱了三成！
　　另一边，经由辰南多次施展了辰家八魂的法则之后，杨毅却是已经看出了一点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当中的门道来……


第124章　看你也挺不顺眼
　　“原来如此，类似于天位系统么……”终于彻底看出了些辰家八魂之间门道的杨毅面带恍然之色，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不知何时已然化作了一片偏向青色的混沌。而从如今的他的视角来看待外界的话，换做是任何三阶之下的存在都会在一瞬间之后感到头昏目眩——然后昏倒过去。
　　因为此时映照在他眼中的天地已经不是正常视角能够看到的那些东西了，而是一条条各种各样的“线条”——那自然便是无处不在的法则纹线。对于三阶存在而言，能够这般清晰的观看法则纹线无疑是天大的好事儿，那对于他们参悟自己的法则能够起到极大的促进作用。
　　但对于三阶之下的存在而言就是祸非福了——自身不够强，补药吃多了也能够起到毒药一般的效果，那般直观的观看未经过处理的“世界的真实”，彻底抽干自身的精神力只需要一瞬间而已。
　　而在杨毅此时的视角当中，战场当中的辰南与松赞德布也并非是原本的人形，至少不是那般非常具体的三维人形。松赞德布还好，仅仅只是自身变成了或深或浅的黑白之色，身上多了一些纹路，同时身影显得有些发虚而已。辰南则干脆就成了一团乌漆麻黑的混沌乱影！
　　唯有在仔细分辨，将他身周时不时显得有些不稳定的扩散而开的那些“雾气”祛除，而后根据他身上存在着的某些“层次”，一层层的将这团乱影分剥开来，最终才会发现，这实际上是九个“人”叠加在一块的产物……
　　用杨毅自己胡乱起的名字来说，这叫做“法则视角”。作为这样一门——也许算得上是秘术吧？作为这样一门秘术的开发者，如今的杨毅用起来的灵活度不言而喻，实际上他已经在自己的视角当中将代表此刻的辰南那一团乱影分剥了开来，化成了九道似乎重叠在一起，但又互相之间有着极为分明的层次的身影。
　　这无碍与现实的变化，至少在杨毅起意干涉战场之前不会对占据产生任何干扰，却对他观察辰家八魂有着极大的帮助。比如此刻，杨毅已经清晰的辨识出了辰家八魂之间那种微妙联系的“形态”。
　　那好像是八根“细线”一般，将辰家八魂联接了起来，但却并非是仅限于他们八人之间的那种联系，也就是并非一根线将八人直接串联的那种形态，而是八人身上同时蔓延出一根“细线”，连通到冥冥之中的另一个存在身上，在那里汇总集中，然后回馈到八人身上……
　　就好像手机信号网络一样，打电话的时候信号并非直接从一部手机直接连通到目标，而是先到最近的信号塔，通过中转站转到目标……又好像传说中的御坂网络一样，那个被一方大萝莉控饲养起来的“司令塔”才是重点。
　　而这种形态能够让人想起什么？结合杨毅此时的现实目的，想到了一堆没什么用的东西之后他想到了还算熟悉的一大修炼体系——天位！
　　这是一个极其强大的体系，修炼的过程就是不断地感悟天地，从达到了一定的标准、获取初步的身融天地的资格为起始，算是初步迈入了天位修炼体系真正的大门，在本源层次的最终目标则是类似于洪荒圣人、合道鸿钧那般，成为至高的天道代言人——当然，不在一个体系，也只是类似而已，其间在优劣等方面的差别老大呢。
　　而这也正是天位体系最为人所诟病的一点——从一开始，绝大部分走上这条路的强者就已经把自己未来的路给限定死了，因为其对“外力”的依仗太大了。其他许多体系虽然也要借助“外力”也就是天地元气来修炼，但根本却还是在于化为己用，强化自身！
　　打个通俗点的比方的话，其他体系的强者是以创业者为自身目标，途中再如何都只是借力，而绝大部分天位强者一开始的最终目标就只是一家大企业最高领导人之下的NO。1——也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已，唯有极少数才能够生出篡位、取而代之的心思，成功的又是极少数当中的极少数——心灵的舞台，这就是一开始的差距，与限制之所在！
　　然而，再如何也不能只看到天位体系的缺点，其能够成为无尽大虚空当中流传极广、认可度极高的少数修炼体系之一，可能没有优点么？只说几个最显眼的，首先，无惧消耗——相对于其他绝大多数修炼体系下的强者而言，天位强者就是专职地图炮的职业炮台！其次，进阶简单，无灾无劫——尤其是对比起遮天仙道体系下的强者而言，那种每突破一个小境界都得渡天劫的苦逼看到天位强者进阶的场景估计得羡慕死。
　　还有其他的一系列各种优势，虽然各方各面都是相对而言的——比如所谓无惧消耗也有个限度，抽取天地元气也得在自己精力承受范围内，进阶突破大境界也要感悟天地法则，二阶到三阶之时的那一劫是绝对不可避免的等等——但正所谓人比人气死人罢了。
　　辰家八魂的情况在被杨毅研究透彻了之后，就觉得对比之下与天位体系很相似，只不过其中那个本该属于天地、天道、世界意志这类存在的位置被辰老魔占据了，而辰家八魂则是通过献祭自身的方式融入了其中。
　　说白了，他们都将自身化作了辰老魔的一部分，连领悟的法则也都归属了辰老魔，如今再施展几乎相当于是从辰老魔那里借来的——都是辰老魔的东西，当然能够互补融合！而八人合力，基本也就相当于是接引来了真正属于辰老魔的力量，力量本质直通三巅逆天境，几乎等于八人联手复制出了一个辰老魔来，三高与三巅之间那绝对的差距已然不复存在——
　　如此，八人联手对抗三巅也就不是不可能了。
　　很多东西说透了的话，其实也就是这么简单，不过现在看透了杨毅反而有些郁闷了——方法琢磨透了，实施却不是那么容易的，辰家八魂那种情况很难复制。
　　细数条件——首先，要一个三巅强者，这个不难，哪怕是如今想要实施，杨毅也能找得到魔主和独孤败天两个逆天境强者，实在不行的话自己上——虽然还没恢复到那个境界，但本质的确有那个高度，受得起。
　　然后，需要一群肯真心献祭的三阶强者——这个就麻烦了，三阶强者，也就是天阶强者，拿神墓世界这些来打比方，别看到最后一个个的都肯舍命血拼天道，但自己选择牺牲与在穷途末路之前全心全意自愿的将自身献祭给他人却……
　　唯有如辰家八魂那般，全心全意的将自身献祭给祖先，心中最多有点遗憾，而无半分不甘，这种情况方才能够起到最大的效果，否则的话被献祭者恐怕首先就要嫌弃“不干净”！
　　至于其他的，以辰家八魂为模板复制出来的强者组合未必能有辰家八魂那么强、那么高效什么的，那都是小事儿了，很正常——毕竟，辰家八魂那是一脉承袭下来的，放到族谱上那就是一条线，还是将自身献祭给了他们的直系长辈辰祖，其间还有许多这些方面的加成的。
　　“麻烦……”略带苦恼的拍了拍脑袋，杨毅扯着嘴角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现在说什么都是虚的，还是先试试再说，用事实说话吧……实在不行的话在这个世界也未必就一定要用上这种方法，真要是不好使的话也就不用再改计划了，省心，未必不是好事儿来着……”
　　“将来在主神空间用也就是了，反正每天都陨落那么多轮回者，在进入这个世界之前三阶存在就已经达到六位数了，如今怎么不得八位数？加个程序而已，在他们陨落的时候提出条件，以全心全意奉献为代价，给他们一次复活的机会，再以主神本身为支撑构建起一个这样的体系，不信拉不到壮丁……”
　　“嗯，这样一来的话，如果将来主神能够如我预料中的一般，发展到横跨成千上万本源宇宙的地步的话，到时候密密麻麻的三阶海别说揍四阶，便是对上五阶也未必犯怵吧？还真是值得畅想。”
　　“话再说回来，这种方法其实也就是创意难得罢了，有我这般亲身经历的或许不多，但只要能够开出这样一个脑洞来，后续对于虚空中的强者而言恐怕都不难推演，所以这情况恐怕也不是我首创的，注定会有雷同……貌似我也是照着这个世界抄的？”
　　又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将那些对未来的畅想都暂时压下，只留眼前比较现实的东西，然后重新将注意力转回了眼前的战局当中。
　　松赞德布大意之下被辰南狠狠的坑了一把，战力暴减三成之多！比原著同期要强的辰南之前本就是只比松赞德布稍稍弱了那么一线而已，松赞德布只是勉强压住他，如今有了这样的一遭这次战斗的结局就已经彻底锁定了——松赞德布若是不跑的话，就必死无疑。
　　松赞德布会跑么？太古七君王都是狂人，但不是傻子，明知道要死的话可不会要面子死撑着，何况辰南乃是借了外力，这也相当于是给了他一个找脸面的台阶。
　　然而话说回来，辰南愿意让他跑了么？当然不愿意，他有自知之明，把松赞德布打成这样无论用了何种手段，首先要注意的是那根本不是他自己的本事！辰家八魂不可能一直在他身上持续给他力量，解除附体状态之后他就又得恢复到神皇境界，最多比原先多出一具被八魂之力淬炼至天阶的躯体而已——但能够让他在于松赞德布的战斗中多撑几下就已经是极限了。
　　到时候松赞德布等到他只是小神皇的时候再来，不给他请八魂附身的机会呢？那就是一场悲剧。
　　但再把话说回来，想彻底留住松赞德布可不容易，如果松赞德布够果断还一心想跑的话，辰南还真就留不住——千里追杀的话，松赞德布甩不掉八魂附体的辰南，但辰南八魂附体是有时间限制的！拖得时间太长的话被反杀都不是不可能，那才是真·悲剧。
　　所以，这事儿就得有劳杨毅在边上搭把手了。
　　松赞德布果然果断，在被辰南狠狠坑了一把之后的狂怒期过后，稍稍恢复了一点冷静便已经明悟了自己的处境，并果断的分析出了自己该怎么办——那就是跑路。
　　那就跑呗！太古七君王都是狂傲的，但不是那种极其认死理的人！
　　青铜古矛猛地泛起一丝金黄的色泽，一种狂霸而又锋锐的气息以松赞德布为中心扩散开来，强度甚至超越了之前他未曾受创之时——强行激发了手中神兵之魂的潜力，他手中的兵器在这一遭之后恐怕要半废，必须重新温养几千年才能够恢复到如今得心应手的状态。
　　但比起性命孰轻孰重？松赞德布心中自有一杆秤在衡量着。
　　然而就在他一击逼退了辰南，欲要抽身而退的时候，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杨毅出手了！玄之又玄的一道青色指劲被他单手按出，当中夹杂着一丝银色的锋锐剑气，看上去仿佛自冥冥之中的天外而来，正中松赞德布手中被他激发了神兵潜力的青铜古矛！
　　属于神兵之魂的金黄色泽瞬间被这一击打的溃散而去，松赞德布本人也被这一击打的一个踉跄，浑身气血一阵翻涌。
　　没受伤，但也不需要受伤，这样一来他的跑路计划就已经失败了！反应过来的辰南重新纠缠了上来……
　　半天之后，松赞德布被辰南斩灭了肉身，剩下的灵魂却怎么也无法磨灭，最终神魔太极图发威将之吞了进去。
　　而松赞德布临死之时的遗言便是——“为什么……”
　　辰南有几分明白，杨毅那道指劲他看的一清二楚，但却有不是很理解松赞德布是怎么想的——在他看来杨毅一开始就应该是与他们太古七君王敌对的，对他们出手有什么值得疑问的么？
　　杨毅却是明白，松赞德布这是在问为什么他要多此一举——在这里插手干掉他有点墨迹了，想对他出手的话前几天那次不就是大好的时机么？正因为如此他才没防备着杨毅会插手，而一心在月亮这边和辰家装逼。
　　对此杨毅则是报以淡淡一笑，自语一声算是对松赞德布的回答：“魔主和独孤那俩一致认定你们七个是害群之马……虽说同时也是战天大业当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重要战力，但在真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