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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之大冒险-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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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番笑闹，华云飞的那点事情基本上就是彻底的被众人给忽视了，一群人开始聊起了真正的“正事儿”，其中最了解一切的自然是叶瞳——相比来说，就连姜婷婷也是从【外面】回到人族联盟统治区域将他带过来的，他却一直与他师弟杨熙未曾离开那里，在这里最了解情况的自然是她。
“师傅早年离开时因为万物母气鼎正在蜕变，故而未曾将之带上，一直以来就存放在北斗的家中。但就在前些日子师弟前去行清扫之责的时候，发现万物母气鼎不见了，原处只留下了一段模糊的信息……师弟说那信息似乎不是真正的模糊，只不过其中似乎带有一种手段，他的境界不够、看不破那重迷雾方才觉得模糊。”叶瞳整理了一番语言，然后这般缓缓的道。
“不过虽然模糊，师弟尽力之下还是从中破解出了一个准确的词——断路！”
众人了然，难怪杨熙会给叶凡的几个要好的朋友传消息，“断路”这个词乍一看没什么，但能够被叶凡提起的断路还能有哪条？
“不过，当务之急应该是先去北斗看看，我们的境界比杨熙要高，应该能多看出一些东西……万物母气鼎那玩意会消失只能是被叶凡召唤走了，而以叶凡那家伙的实力，和摇光一起居然还要召唤万物母气鼎，甚至可能打断了其蜕变的过程……”
“有点意思啊……”
第004章 当年那些牛逼事儿
曾经，提起“断路”这个词，最出名的应该是圣体断路——曾经，圣体道途被某人以大神通阻断，甚至写入了天地规则当中，从而有了“荒古圣体、天断道途”的说法，但在叶凡崛起之后，这种说法也就没了。老一辈或许还有记得的，但在新一代当中，“荒古圣体”早已经成了强大乃至无敌的代名词！
毕竟，当世出名的圣体已经不止叶凡一个，甚至叶凡的名声早已经超出了“圣体”的局限——如今，叶凡流传在外的名号当中，认可度最高的并非是“人族圣体”之流，而是“叶帝”！
传言，只待其真正证道成帝，名号当中便会增添一个“天”字——叶天帝！
“天帝”是什么概念？在世人皆不知大帝之上乃是红尘仙的情况下，“天帝”便是被人认可实力与成就均远超一般大帝的存在！看看自古以来出名的几个天帝都是什么角色——荒天帝，不消说，尽管流传至今的消息都显得很是模糊，但只从他留下的那荒塔的等级便可以知道他的实力，更是创立了天庭的第一任天庭之主！
然后，帝尊，这个更不用解释什么，《遮天》一书当中最大的一只黑手……然后是冥皇，都说这货比帝尊差了一筹，但总体而言也没差到哪去，似乎是创立了地府。
当然，上述这俩的封号意义尽管与“天帝”类似，可谓同级别，但也终究不太一样，接下来要说的还得是那位狠人——狠人四世身，其中一世被尊称为“南岭天帝”！而她究竟干了什么？很简单，一人一剑，直接横空打废了一片曾经的生命禁区……
再有，大概便是异族的不死天皇了——在异族那边的“皇”与人族的“帝”是同一性质，可想而知其实力。
一直与不死天皇争斗，在后期甚至压得不死天皇与另一个红尘仙联手也没能将之击败的无始大帝自然也是这个层次，尽管没有“无始天帝”的封号，但那更多的是因为无始没有费心去建立什么势力之流罢了。
剩下的？便是被杨毅搅合了一把，实力成就远远强过原著的姬虚空，在当年那个时代也因为后期看破一切的淡然而有些犯懒，从而没有获得“虚空天帝”这种称号！
可想而知，叶凡如今究竟强到什么地步，声威又盛到了什么地步。
有点扯远了，但如今的新一代圣体杨熙也算是成长起来了，一代圣体说明不了什么的话，两代呢？其中还是有着传承的……接下来继续说断路。
但在几百年前的那一次震惊整个宇宙的大事件过后，至少在这一群知情人的心目当中，最出名的“断路”变成了另外一条。
不错，便是位于荒古禁地当中的那条成仙路！据传，当年人族联盟的声威还没有兴盛到如今这个地步，宇宙中无数的心怀不轨者都在暗中等着看笑话，打算围观人族联盟在仙路开启后十有八九要出现的黑暗动乱当中蒙受最为重大的损失。
算盘打的好，无论如何，人族联盟在黑暗动乱被发动之时是否会出手庇护芸芸苍生——出手了，禁区至尊可不是好惹的！人族联盟必定要损失惨重。而不出手？民心啊！名声彻底臭了，还想要民心？平日里修士们可以高高在上，不将平民苍生放在心上，但真的出现了那种问题，一个势力的传承可是要出现极大的问题的……
可惜在仙路开启之时，整个宇宙中的所有人都未能料到的一个意外却是发生了——
仙路刚刚开启，禁区至尊们刚刚打算破封出世争夺成仙机缘，却不想就在这时，荒古禁地当中的那位“抽风”了！一句轻柔无比却早已名传万古的“不为成仙，只为在红尘中等你归来”响彻整个宇宙，伴随着看起来轻描淡写，威力却是狠绝的一巴掌，直接将成仙路入口一小段抽崩了……
好好一条成仙路，到这基本就算半毁！一些至尊们立刻从原本的打定主意要出世闯仙路改了主意，打算好好研究研究再说，到底要不要赌这已经半毁的仙路。然而这也不是所有，还有些自觉撑不下去，且脾气暴躁的至尊当场黑脸，打算出世与狠人大帝讨个公道，顺便也赌一赌，但紧跟着又发生了一件事情，彻底抹去了剩余的那点希望，完全打消了他们的胆气。
两道诡异的仙光之天外虚空而来，紧随在狠人的一巴掌之后，直接从中间部分彻底截断了那条仙路！入口崩毁，还可以出力修一修，赌一赌看，但从中间被彻底阶段……
呵呵吧，这就和中州奇士府那片小世界当中太皇陨落的断路同一个性质了！一次黑暗动乱竟然就被断根了，至尊们也诡异的没有半点声息，仿佛这事儿没发生过。
这就是如今最出名的这条断路的由来。
当年，宇宙中无数异族均感慨人族联盟运气太好，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纵然不少聪明人都看得出，这路断之事定然与人族联盟有关——否则哪那么巧？更重要的是此事不久之后人族联盟内部就有消息传来，“断路”成了当年天才的一大试炼地——然而，连被挡了路的至尊们都选择了忍，他们再如何又能怎样？
于是只能沉默。
当年人族联盟内部的确宣布了那则消息，而那时也差不多正与天骄榜单改制同一时期。当时消息的具体内容差不多是“断掉的仙路扔存在巨大的价值，鼓励内部天才强者前往其中探索，联盟内部将有几位准帝绝巅及以上的强者出手帮助打通入口处”云云，只不过这些涉及到一些机密，并未流传出来，只针对够资格者。
而后，大部分天骄都向着其中做了一番探索，只有一小部分，如华云飞这般，当时正好因面临突破而错过了时机。在那之后，众人虽强，却都没有打通入口的力量，毕竟那时都还只是低阶准帝，再加上马上又都领到了征战四方的任务，没能参加那次试炼就成了华云飞等人的遗憾。
根据他们内部的准确消息，那条如今的断路在断掉之前的确是真正的仙路，只不过针对的乃是“当世成道者”——也就是唯有未曾自斩过的当世大帝方可进入其中！
而绝大部分人也都未能探索到太深的地步，纵使有着几个让一群成就了准帝的天骄在见到之后也禁不住在心中表示“卧槽，原来我联盟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个级别的强者，强压了仙路当中未曾消散的规则，也依旧是越往深处探索越是艰难。
尤其是根据走得最远、其中也越是会多出一些危险，那是一些不知来自何方的强大生灵——而根据几乎抵达了那断路尽头的叶凡与摇光所述，那路断之处似乎临近了另一个奇妙的世界，并不是传说中的仙域，但根据他们从一些从中流落出的生灵身上感受到的东西来看，其中却似乎有着一些长生物质存在，可以让人延寿……
可惜，他们那次拼尽全力也只是距离断路尽头还差了一点，连那片世界的冰山一角都难能窥得，但似乎也获得了许多的好处。
不说其他，那次之后，摇光与叶凡二人本就在当年的“定鼎一战”之后让同辈自愧弗如的修为更加精湛了，彻底达到了让人难忘项背、几乎心生绝望的地步。如此，当年错过了那一行之人岂会不满心遗憾？
可惜，他们自己也曾去试探过，最终确定了，哪怕是当年的叶凡与摇光，如果不是那几位藏得好深的大前辈出手，恐怕也不够资格去真正探索其中，勉强打进入口恐怕就是极限了……
——当然，在此要提一句，让人们产生这种想法的关键在于叶凡那已经被他自己炼化为工具一般的大成圣体之力至今还藏得很深，打架都靠自己走出的道了——而在此前提下，叶凡那时的修为纵然领先同一辈绝大部分人，却也只是堪堪准帝五重天巅峰而已。
那可是新断的仙路，而非废弃已久的，其中的规则距离消散完毕还早得很呢！纵然是准帝，高阶之下也未必就敢与之对抗。
但如今却又有了一次机会！没错，真正吸引到他们中大多数人的并非叶凡的消息——并非关系不好不关心叶凡死活，而是都知道叶凡他们的实力，如果连叶凡与摇光二人都要遇险，他们的选择只有找那几个大前辈出手，自己等人哪怕联手也只是送死。
让他们动心的乃是叶凡留下的消息当中提到的“断路”二字！
哪怕是当年曾参与过断路探索的人们，也未尝就不想再去一次！而近些年来，众人的修为都突飞猛进到了非往日可比的地步，其中如华云飞这般，相当一部分都已经达到了准帝六七重天的地步！如今又有了个理由将众人聚集到一起，谁不想再去探一探？
于是，杨熙的消息一出，有意无意之间，所有有渠道直接或间接收到消息的人都“无聊”了……
……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而所有人——包括华云飞在内，也都恍惚之间对此地这点相对而言小到微不足道的事情彻底失去了兴趣。
对面四个准帝？屁！在场哪个的手上还没死过几个准帝？甚至当年还只是圣王大圣的时候就拿着帝兵直接间接的群殴过准帝好不好？！这些年行走在外，修为也高了，更是每一个都亲手杀过不止一个异族准帝……
平日里，可能为了战绩、资源或者各种好处，众人赶上了会抢着出手拿头，其中少不得一番互侃。但这次？
众人齐心，在一起离开之前一起向着这片荒芜星域的另一端走了一圈，将其中的准帝与几个绝巅大圣干掉之后，剩下的就都懒得管了。
也用不着他们出手了，自家几个准帝被在大庭广众之下轻描淡写的干掉，损失的不仅仅是领袖和最强战力而已，对士气更是有着粉碎性的打击！哪怕这些人之后就走了，不管太玄军怎么和这边的军队战斗，甚至明着说出来，这边的士气也恢复不了几分。
应了那句话——敌人说的话你特么也敢全信？！
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没有准帝出手，甚至太玄军当中的绝巅大圣都不动手，在力量上势均力敌的双方也注定会出现太玄军全面碾压对手的局面，这就是在这种战争中的——士气的重要性。
最后再提一句，华云飞的弟子，孤狼，受限自身特殊体制问题——一种前所未闻的体质，可以轻易成长到大圣绝巅的地步，体质大成就行，只不过却无望突破准帝。
倒是与荒古圣体无法成帝的限制很像，或者说干脆就好像是弱化版的荒古圣体一般，华云飞发现问题之后自然想要将之解决，只不过凭他自己还是比较麻烦的——不是不能而是麻烦。华云飞不是喜欢逞强的人，自然便想要找些人一起帮忙想办法。
而最后，众人都没了心思之下，由姜婷婷开口应下“求自家师父出手”——华云飞也就彻底放心了。
……
某颗人迹旺盛却元气稀薄，从而导致没有多少修士存在的生命星球上，一个相貌普通的年轻人与另外两个同样貌不惊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子同坐在一间酒楼靠窗的一张桌子旁边。
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除了酒楼中所有人都仿佛不知道有这三个人的存在这点之外。
仿佛连同三人周围的那一小片空间一起，都被从概念上挪移到了另一个空间层次当中一样。
“你确定他们这么弄不会出问题么？”其中一个中年人笑着问年轻人道：“毕竟，那位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叶凡和摇光那两个小子关系重大，他现在对我们少有一些了解，心有顾忌，不敢对他们下死手，但对那些小家伙们可未必会手下留情。”
却见年轻人轻描淡写的摆了摆手，同样笑着，只不过笑得有些神秘：“没事，他现在没空管这些的……”
第005章 曾经想要无敌，如今渴望挑战
“是么？”开口者听闻年轻人这般回答，若有所思的呢喃了一声，又见另一个看起来年岁与他相仿的中年人同样轻轻颌首笑而不语，他这才又道：“那就好啊……这些事儿终究只能由你们来处理，老实说，曾经我将自己这身修为引以为傲，如今与你们在一起呆久了之后却是愈发有了一种无力的感觉，真是……”
最后，他又似是有些懊恼的这般抱怨道。
另一个中年人却似乎是很了解他的心态，在一旁跟着开口劝道：“何须在意呢？当年若是你也能有与我一般的际遇，如今的成就也绝对不会比我差……而哪怕是现在，你距离这个层次不也仅仅只是差了那么一点时间么？来日方长。”
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也以一种玩笑一样的语气开口：“也幸亏你还没有突破到我们这个层次来，否则的话这段日子那些事儿还真就麻烦了……”
看得出来，被劝导者也并非是真的觉得懊恼什么的，心境相当强大，之前也纯粹是在开玩笑而已。而最后，众人几句话之间，互相便又都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笑毕，年轻人方才彻底收起了脸上那或嬉笑或故作神秘的种种不正经之色，换上了一副相对正经的面孔，开口以一种平缓的语气道：“放心好了，你只是没有看透一些东西而已，等你真正达到了我们这个层次便会明白……别看现在的情况似乎是我们在明他在暗，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们需要顾忌他暗中破坏我们的布局，但从几百年前那一战之后起，事实上我们就已经无需再那么忌惮他了。因为……”
“从那时起，我们大势已成，而隐藏在暗处的他也就失去了一举摧毁我们布局的力量，最多对我们造成一些可以挽回的损失，而他需要付出的则是自己的生命。换言之，从那时起，他失去了那种随时可以掀桌不玩的能力！”
青年人脸上再度扬起一抹笑容，只是其中夹杂着一丝冷然：“在一开始，我们毕竟藏得太深，他虽然隐隐有所猜测，但也最多猜到两三成，只是更加不敢轻举妄动罢了，所以我们才要提醒他……”
“……”之前发问的中年人脸上显出恍然之色，又有些无语的感觉，开口接话道：“所以那时你只是让荒主打崩了仙路入口便收手，紧跟着又让虚空动手将之截断，原来只是要以这种方式震慑帝尊么？”
“是啊……藏锋许久，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一剑光寒么？”青年脸上笑容当中的冷意散去，转而换成了几许得意之色，跟着又快速敛去：“听起来很复杂是么？其实也很简单，无非就是境界不同导致的思考、行为方式的一些差异而已。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来看待，你如今是大帝境界，所谓‘帝’者，无非便是‘王’、‘霸’二字罢了，一路打上来然后镇压当世的经历也让为帝者习惯了那种相对简单粗暴的行事风格。”
“但，再上一层，这个境界的名字确实红尘为仙——红尘仙。‘帝’者，凡也，成仙则是超脱了出去。很多东西你也知道，不妨想想看，这个世界有史以来出现的那些红尘仙，有几个是对称王称霸有瘾的？额……这些东西说的其实有些偏颇，但到了这个阶段，很多东西都……不用明说，知道一个开口便能够自行推演出各种结局。故而，哪怕互相之间是敌人，除非逼不得已或有必胜把握，否则也是会明白取舍之道的……”
后面这一段话之间有不少停顿之处，显得有些吞吞吐吐，话语之间颇多的不爽利，中心思想也显得颇为杂乱，更有许多地方显得很是荒谬。
但在场三人却都懂了，说的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听得也明白自己该懂得什么。
“原来如此，本质上的不同么？升华与超脱……难怪这些年来你们能够如此洒脱，看得我好生羡慕……荒天帝创立天庭，成就红尘仙后明明已经可以长生不死，却在一世之后舍弃了天庭去了仙域。帝尊接掌天庭，身为神话时代九天尊之首，同样舍弃一切隐入暗处，布下惊天大局……”
“还有那荒主，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自己在修仙，无敌四世浑不在意，不为成仙只为红尘中等人归来……无始大帝一路无敌扫尽天地，纵横挥阖却根本未曾留下属于自己的一脉传承……即便是那被万千异族敬为神灵的不死天皇，又有多少人知道取得了那般巨大成就者，一直以来唯一的目的就仅仅只是让自己回家呢？更有你姬虚空和你杨毅，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带整个人族超脱？又或者只是为了娱乐自己？”
“执念么？”中年人的身份似乎显而易见，此时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当中，问天问地问尽众生，最后会叩问自己的心灵么？
“不可说，那便先暂且不论……那么，自私么？可他们的确都为芸芸苍生做了太多的贡献，所谓青史留名根本不足以形容其伟大……可是，无私么？然而他们一开始都的确仅仅只是在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已啊。矛盾……”
“矛盾么？矛盾！对立统一，正反相合，阴阳两仪演化太极，从而成就浑然如一无漏圆满之心么……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原来，是我还不够矛盾么？”中年人眼中的少许茫然在此时突然彻底散去，转而变得无比清明，透射出的神光温润无比，再不见一丝一毫的炽热火气，周身环绕着的一缕气息当中似乎出现了一种本质上的变化。
“恭喜！”
“恭喜！”
两声贺喜从其他两人口中道出，其中满满的真情实意。
被道喜者却略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客气了……我觉得应该是我道谢才对，若没有你借机有意无意之间的点醒，我想要靠着自己悟透这一关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难怪总觉得你们与帝尊之间有些怪异，原来这就是圆满心境的奥妙……”
“怎么样，现在不担心那些小家伙了吧？”青年笑问。
“那是自然。”心境更上一层，想通了以往不通之处的中年点头，脸上却又带起了一丝玩笑化的苦笑之意，似乎对接下来的一些事情有所预料了。
“那就交给你陪虚空跑这一趟了……”青年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分：“务必要让帝尊没闲心跑去对那些小家伙们动手，一旦他想犯规你们两个就一起上好了……正好，你的心境虽然圆满了，但与修为终究还是两回事儿，想要真正突破的话还需要一点刺激。”
“唉……放心，晓得啦。你呀，就懒吧……”
……
一番带着许多莫名其妙味道的谈话之后，送走了姬虚空与姜恒宇的杨毅一个人坐在桌旁。不知何时，那被从概念上分离出原空间的一片小地方已然恢复了原样，只是依旧未能引起周围任何人的注意。
杨毅一个人在那喝着不知道是什么的饮品——也许是酒？但谁知道呢——看似悠哉无比，但谁也不知道他那淡然悠哉的表面之下，究竟隐藏着何种蛋疼、郁闷的情感。
“这还是遮天么？”
“是的，这里的确还是遮天世界……”
“可是，尼玛的劳资的遮天世界怎么稀里糊涂的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抓狂了！而就这，已经是度过了最初那段最为严重的日子之后、显得极为轻微的一种表现了。
谁能理解他的蛋疼呢？整个世界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剧情偏转什么的倒是无所谓，他来这一直以来不是都在致力于改剧情么？
但剧情再变也脱不开他的掌控，整个世界的巨大变化却使得他当初制定的计划险些脱轨！若非他反应的够快、在某些方面的决断够效率的话，那下险些就真的玩脱了。
而究竟都是哪里发生了变化？最基础的一点，相比不少人也都看出来了，如今这个世界当中的野生准帝数量——对比原著中的描述，至少多了百倍千倍——都还不止！可以想象，连准帝层次的存在都是如此，再往下的强者究竟有多少。
而这究竟是谁的锅？归根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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