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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衍神术-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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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章:老匹夫
“盼能助君!”
舟已远渡,不知所踪。
此四字,却令苏伏一惊,此话中有话啊,不知李羽是否识破自己身份,他微微苦嘲,今番得来这线索,虽不费什么功夫,却也历了一番惊险。好在李羽对他们无有恶意。
至于玲珑阁失了珍品,他可不放在心上。他是邵明轩的护卫,又非玲珑阁护卫,哪管得许多。且目今来看,李羽行事有章有法,心存仁善,不似一般盗匪,这从游廊道上晕迷的女修和对待罗丁丁来看就可知。
“丁丁,你无事罢?”
苏伏正要去扶罗丁丁,忽而身形略僵,却是一道庞然灵识扫将过来,他脸色微变,心知玲珑阁方面已察知珍品失窃,有真人出手了。
他忙扶起罗丁丁,郑重嘱道:“少待倘有真人细问,此间事切不可漏,只说敌强不能挡便了。”
罗丁丁对他信服,楞楞点头。叶清秋收了刀,自也无有意见。
果其语罢不两息,三人之间兀然显出一个身影来,其着金缕鳞衣,气派森严,续一点黑须,高眼阔鼻,生就一副吓人模样。
他神情冷漠,身量不及苏伏肩处,身上气息,却令众人直欲匍匐下跪,乃真人修为无疑,真叫骇人。
苏伏心里就生出一股愠怒,他不知几番面对真人,如萧无极,姬玄清。如纪随风师尊,还有那闲云真人,细知真人势大,却不会随意拿来凌人。可此人没有一点得道之德,竟将真人之势拿来欺压,且一点容情之意也无。
“你等三人,贼人自此逃脱,居然不将挡之,该当何罪?”
这真人正是管守密库的张风月,其出面即问罪来,凌人之意尽显,却将失却珍宝之恼都发泄到三人头上。
苏伏何曾见过这般真人,只咬牙道:“绿林盗有两个真人在列,我等如何挡之?况某非你下属,敢问真人问的什么罪?”
“还敢顶嘴!”
张风月把眼一瞪,势气毫无保留释放,一股肉眼可见气场就将这偏门外的窄巷笼罩。罗丁丁只瞬息就晕倒过去,叶清秋未执刀,亦不曾反应而晕迷而去。
眼见二人都倒下,不知死活。苏伏神魂受损,本来难抵御势气,差些晕迷,然火气往胸中聚,几要炸裂他胸膛,当即又清醒:“真人枉得道,不去追击贼人,却拿修为欺压我等!”
曼珠沙华毫不犹豫就探出,浩然气便涌出来。
能修到真人,自有一番眼界,张风月当即认出来是剑斋根本传承。至今未曾流落在外,此子必是剑斋弟子,他心神一晃,又有些恼,旋即想道:剑斋又如何,胆敢对真人出剑,就要有死的觉悟。
他杀心一动,就要将在场三人都灭口。
然浩然气非同小可,他未曾与之交战,不知其锋芒,是以不挡不躲。
“嗤!”
一道轻声闷响,剑尖刺入他鳞衣,至体表,破了层皮,再不能入。
张风月脸色霎时铁青,他随手一挥,就有一道鞭影‘啪’地一声将苏伏抽飞,‘砰’地撞于窄巷石壁上,一阵土石纷飞。
“小畜生,不要以为你是剑斋弟子本真人就不敢杀你!你这是自寻死路!”他尖声的说。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数道穿破烟尘的剑气激射出来,划破了虚空,骤然爆发剑光。
苏伏本就属顽石,此时生就一股怒气,就难为性命计而忍下这股气。
“雕虫小技耳!”
张风月微微冷笑,果然这些剑光,就只晃动了一下他的气场,没有丝毫作用。
“老匹夫,你欺人太甚!”
苏伏嘴边挂着血迹,灰袍多处破裂,受了不轻的创伤,然其手边却高举一物,见此物,张风月冷笑戛然而止。
“老匹夫,你敢再动一下,便休怪我玉石俱焚!”
他手中正是得自剑斋的‘天威令’,此符有着莫大震慑之力。
张风月心里忌惮,心念疾转:此符怕有真人剑修一击之威,凭我难挡。这小畜生竟有此家底,莫非是剑斋真传弟子?不对,剑斋真传,修为绝不至如此弱。不过,即非真传,亦有莫大来历,杀是不杀?
“小辈!你手中符,得自何处?”
苏伏料他不敢轻举妄动,先自查看叶清秋二人生机,见二人无性命之虞这才松气,却不去理会张风月,正欲想法救醒二人离开此处。
“九叔公,这是?”
正此时,偏门又急急出来一人,他身形才显,周遭就呼呼喝喝围满了金阙卫,正是张敬青。
张敬青略一扫眼,当即明白自家九叔公又在欺侮低弱修士,不禁腹诽:贼人不知何踪,他还有这般闲情,无怪修为停滞不进,料长生已是尽头,真乃张氏之哀,徒费了资源。
他看不起张风月,嘴上不敢言之,只道:“九叔公,贼人踪迹可曾探知?”
张风月见是他来,心里不悦,这个侄孙儿一点没有侄女张凌雪贴心,虽显毕恭毕敬,却是假作。
他冷笑道:“贼人踪迹何须探,必是绿林盗无疑。绿林盗统共有三十一路盗匪,皆听命九公寨公颜良,城主与微烟尚且不能奈其分毫。怎么,孙儿你敢带人去要回珍品么?”
“蠢物!”张敬青不由心底大骂:谁不知是绿林盗所为,目今当抓紧,莫待盗窃珍品之贼逃回老窝,那时就真难取了,这个蠢物,不知是谁犯下大错,致珍品失窃,还不如教我管守,气煞我也!
张敬青脸色难看,还得躬礼,道:“便不搅九叔公逸致!”
语罢便带人扬长而去,其气得两眼发晕,哪曾细心留意苏伏手中法符?且这法符,没有真人修为,绝难感知。是以便连盘问苏伏等人的心思,都尽了却了也。
苏伏趁着这插曲,忙将二人唤醒,各各推于身后,细声嘱道:“你二人速走,我自有法子脱身。”
两人亦不知苏伏仗恃,担忧不去。
孰料张风月见张敬青对他一点敬意也无,兀自微恼,望向苏伏眼神就冰冷:“将法符与我,饶你性命,否则……”
真人势气再将发出,此次更比前次汹涌。好在三人皆有防备,仍能勉强维持。
苏伏这时将怒气尽数压下,脸色沉静,心内虚空,把赵云唤来一番吩咐,遂淡淡道:“好教你个老匹夫知晓,这法符乃是剑斋长辈与我,一经用之,必引其感应,你大可试上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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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一章:第二枚太渊令
在这时刻,苏伏心里仍然想着是,倘剑斋知道自己打着剑斋名号行事,不知有何说法。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边要与剑斋撇清关系,边要借其威名震慑敌手,即便剑斋不在意,他心下仍是过意不去。
可撇开曼珠沙华不谈,这一身修为,都与剑斋牵连甚深,只要出手,就难免被识破根底来,又有谁信他只是区区散修?
他有些不明自己身份如何定位。
张风月沉眉冷笑:“小畜生,今日就教你知道真人威仪不容冒犯……”
杂思仅仅盘桓一瞬,苏伏见他果强要下手,想也未想,就要激发法符。
“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突而有一团火光落下,这火光使得苏伏不能动弹,传导入法符的灵气复又退回气海。
张风月亦未幸免,二人身形都短暂僵滞。
“月明,本座命你追贼,怎还逗留不去?”
那道火光落在众人间,缓缓化形,变了一个老者模样,浅色长袍,鬓发皆白,眉间生就一道火样印记,正是城主落日。
“堂堂真人,与几个小辈为难,日曦城的脸都教你丢尽了。”
教绿林盗摆了一道,城主正自不悦,张风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令城主对他颇有微词。
虽分统属,可张风月毕是真人,他心胸狭隘,没有器量,能修到此境也是侥幸。
受着**责骂,颜上过不去,便淡淡说:“城主说的什么话,贼人自此出,此些小辈身上无伤,必与贼人勾结,抑或便是贼人卧底也未可知,我盘问他们又有何错?是否敬青孙儿教城主拿侮言来折我,好杀一杀我这九叔公的威风?”
“不知所谓!”
城主眉间火样印记微动,厉声道:“你再不听命行事,休怪我不给你情面,届时整个张氏为你求情亦无用!”
知他非戏言,张风月好不气恼,恨恨把眼一瞪,如刀一样剜着苏伏,遂一语不发冲天而去,径去追贼人。
城主见此,脸色微缓,客气说:“老朽落日,愧为此城城主。此非絮话地,望请剑斋高弟移驾则个!”
苏伏敢不应么,只得拱手:“在下浮尘,现为邵氏天品护卫,不敢当剑斋高弟称。多谢城主解我等危难,敢不从命。”
便随之而去,来到一个小厅堂,分宾主而坐,侍从端来茶水,苏伏坦然接过,并未因主人家是个大修士就有怯场。
叶清秋同罗丁丁分立左右,前者一如既往迷糊,后者则战战兢兢,从未想过,竟能一睹落日城主之颜,宛如梦中一样。而方才种种,令他知道苏伏身份,更教心神七上八下,没个着落。
城主见苏伏坦然,宠辱不惊,心下暗赞,却藏肚里,只道:“适才月明所言,亦为老朽心中疑惑,不知浮尘小友可否解惑。”
苏伏知此言意,便放下茶盏,道:“此中倒有几个缘由,城主权且听听罢。一则在下非金阙卫,亦非征召之修,亦非邵氏派给护卫,实无情由抵御贼人。二则我两个下属修为不济,受不得真人势气而晕,更莫提阻贼人。三则,在下非计较之人,倘贼人力弱,在下或可阻之,可贼人中有二个大当家,料想城主不陌生,凭我等如何阻拦?非是不阻,实无力而为。”
罗丁丁羞惭地要钻入地里。
城主听后沉吟,须臾道:“小友可否将那二人模样形容与我知?”
苏伏仔细回忆,遂详而备述。
“果是绿林盗两个当家,一唤鬼谷子孙士羽,九宫山护山神阵便出自此人,乃阵道天才。一唤法剑符师孟骁,在剑道与符道皆有所擅,是个后起英秀。”
城主忆起方才查探密库,分明有‘苍月珠’遗留气息,他记得此法器乃微烟老人所有,贼人正是借此混入,至于如何瞒过张风月灵识,他心中还有一个猜测。
猜测自不好对苏伏三人言,得到想要情报,城主分身无暇,当即起身道:“此事只怪本城守备不利,却与小友几个下属无干,玲珑阁不会为难。倘三位不嫌弃,可在阁内盘桓几日,玲珑阁定将三位作贵客相待。
苏伏亦起身,道:“多谢城主盛意,但浮尘另有要事,无法耽搁,倘无他事,请城主准允我等离去。”
城主自无不可,三人就出来,寻了一番邵明轩未果,许已归去,便径往邵府复命不题。
……
话表孟骁操舟疾行,不两刻就渡出数千里外,来到一处贫瘠山地落下,四人自舟上下来,向四处张望。
待了约莫半刻,罗炼蹙眉说道:“两位当家,西都魔门好不晓事,莫非不知我等多逗留一分,就多一分危险,目今未来,不若先行回转九宫,待其来讨,再把之给予便是!”
“罗统领,且稍安勿躁。”
孙士羽神情微动,笑着拱手说道:“足下既已到来,便现身一见罢!”
待了两息,虚空有淡淡声音:“我道绿林盗无人,鬼谷子孙士羽,名不虚传。”
声音使虚空泛起波纹,就见虚空缓缓显出一人;其约莫二十**年纪,一头黑发用缎带束在脑后,剑眉下是一双冷峻双目,高鼻,厚薄适中的唇,与人一种邪异魅力;其身着黑色罗纹锦缎,围着黑羽肩披,胸前别了一个不大亦不小的灰色骷髅头作装饰。
孙士羽见到他,颇是讶异:“不想是魔剑珞羽亲来,久闻其名,今见教人心折!”
来人正是魔剑珞羽,他道:“废言勿要多说,快将东西与我罢!”
孙士羽只得捻决,就见虚空抖落许多物件,原都是日曦城窃来珍品,张凌雪与四个金阙卫尽在,他们此时人事不知,为防万一,孙士羽亲自一一查验过,这才罢了,向珞羽言道:“珍品尽在此处,道友可依约先行择取。”
珞羽也不客气,择取半数,收入储物袋中,又道:“太渊令在何处?”
孙士羽望了一眼孟骁,后者一脸不情愿,把手入怀,取将一枚巴掌大令牌出来,只见其色如古铜香薰,材质似灵玉金石,共有五角组成,前短后长,前窄后宽,上有金钩铁划书就古体‘渊’字。
正是进入太渊秘境钥匙,太渊令。
珞羽将之取来,掌中把玩数息,遂收起,淡淡说道:“绿林盗还算守信,不枉两枚幻魔铃!”
其语罢,身形就消失不见。
孟骁巴巴望着,叹道:“就如此将太渊令送出去?大哥到底在想什么!”
无人知道,绿林盗手中有一枚太渊令,乃是公颜良亲去西都魔门交易,换取两枚幻魔铃来,就为今日行动。
西都魔门也算冒了天下之大不韪,要知与绿林盗合作,恶了可不止日曦城。
不过,只需无人知晓,谁也奈何不得西都魔门。
孙士羽淡淡笑道:“老孟,方今真界,大势趋向在于秘境归所,莒州不必言,妖族即便眼热秘境,亦争不过人族。倘落于青州,天下顷刻大乱;倘落于魔门,自得数劫鼎盛;倘落于佛门,锦上添花耳;倘落于天道盟,不消说,就有几个大门阀要陨落,不要忘记,天道盟背后,可是三位道祖!”
“秘境如此着紧,绿林盗胆敢沾染,必死无疑!大哥慧眼看透,才将之换取眼前利益,你又何以恋恋不舍,倘是不要命,你可以自己名义,往那太渊城去,淌一淌浑水,若能安然归来,举寨欢庆半旬月,如何?”
孟骁当知此中利害,只得叹而不语。
罗炼与许四维,沉默着收拾地上珍品,各各清整,以储物袋分类堆放,须臾功夫,交给两位当家。许四维在珍品之中发见一个蒙尘巴掌大小盒,本欲留待最后查看,可孟骁已发出小舟,催道:“追兵将至,速速上来。”
他只好收起,两个当家对一个小盒也不在意,便消失在天际,往九宫山去了。
……
“哈!”
公颜良大笑着回身一道重击,复抵住微烟老人致命攻击,两人且逃且斗,已有两个时辰,两人皆是大修士,每动之际,都不同凡响。是以早已远离日曦城,却到了数百万里外的无尽海上空。
“老头子,你今日未免缠得太紧,莫非是要随老子回九宫山?我九公寨虽小,却也可容下你,与你一个大当家,尝尝作威作福之感如何?”
公颜良伊始还能保持心绪,渐渐不耐,出言试探。
微烟老人脸色沉静,不喜不怒,道:“你可知闯下大祸?倘珍品确在你手中,我劝你将之交出,否则不然,祸患无穷!”
公颜良避之不及,被斩出一道伤来,不由破口骂道:“老不死的东西,给你脸不要脸,倘老子施出奥义,大家脸面都不好看!”
他心细如发,作此面目,只是试探。
微烟老人却摇首道:“观来绿林盗必除名不可了!”
见微烟老人不愿透露太多,公颜良心里有不好预感,急道:“老头子,你究竟要说什么?”
“珍品有甚问题?老头子,看在九宫山数万凡人面上,你怎么也不会见死不救罢?”
微烟忽而停下,微眺远方。
公颜良见其不似作假,回首一望,登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第五百五十二章:离开
公颜良回首一望,登时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远空涌来一片黑潮,定睛望时,却是扇动双翼的妖族妖兵,个个凶悍,装备精良,领头一个飞天雄狮,威风凛凛,煞是骇人。
那妖兵粗略一计,约莫有近万之数,每个气息都不弱,堪与阴神修士一较,更有近半接近凝窍,直教人心惊胆战。要知日曦城九阁金阙卫,统共不过一千零八十个凝窍修士。
且观军阵,皆是飞空妖兵,必是打前部队,后续尚有几许,不得而知,然公颜良心知事大了,妖族不远万万里遣兵往庐州,莫非是要开战了?
他一时忘却微烟老人话语,自顾自说道:“楚度那老妖,莫非亦要争太渊秘境的一杯羹吃吃?”
微烟老人观后沉吟,道:“恐怕不是,不论如何,须将此信传回。公颜良,今番我有一番警言交付你,你听是不听?”
公颜良见他不再出手,收了巨剑,郑重行礼,道:“老头请说!”
见其如此郑重,却仍将‘老头’二字挂在嘴边,微烟老人哭笑不得,只道:“我知你回护凡人心意是真。然此遭珍品确动不得,既你知太渊秘境凶险,安敢动太渊令?”
公颜良眼前一黑,几要栽倒落无尽海,失声道:“老头,你是说珍品里有‘太渊令’?”
他尖声说道:“不可能,尹玄素得之令牌绝不会把来出售,烟老头你休要欺我!”
微烟老人冷冷笑道:“你道太渊令只尹玄素有么,玲珑阁崛起数千载,暗中搜罗异宝不知凡几,太渊令便是其一,本待太渊秘境出世,取出赚一笔。唯恐引争夺,消息就没有传出。然又惧大门阀无人来,便暗里知会东都魔宫,想来东都魔宫不会吝惜灵玉拍下。”
公颜良心间骤觉苦涩,没有想到此次谋划,却给绿林盗带来莫大凶险。
他猛然抬首,道:“烟老头,倘你此言是真,我这便回转九宫山,将太渊令寻出亲自送还。异日绿林盗能脱险,全赖老头仗义,必令绿林盗所属日日烧香替老头祈福!”
公颜良话音才落,身形就消失无踪。
微烟老人微微摇首,再一远眺愈来愈近黑潮,自语道:“依落日性子,可不会吃下闷亏,此时定已知会东都,九公寨数万凡人,必遭池鱼!”
他沉吟良久,心中微叹,手中却取一枚传讯飞剑,神识录入,将此间事备述说了,遂将之发出,做完此些,他身形一闪,却循着公颜良踪迹而去。
……
苏伏回到邵府,见内外皆寂,不知情状,入内里,却见皆聚厅堂,原都是归来复命。然此次行进,迎来诸多敬畏眼神,少许钦羡。
邵明轩瞧见他来,连忙其身来迎,笑道:“苏兄归来了,今番多亏苏兄护持,才能在绿林盗屠刀下无虞!”
沈驰在旁,脸色微黑,心里腹诽:绿林盗就没来为难,且从头至尾,都不见苏伏几面,东家奉承未免太着痕迹。
苏伏心知身份使然,此乃常情,他道:“东家不需如此,今番倒是我欠东家一个天大人情。”
他左右望望,道:“东家可否借一步说话。”
闻着此言,一众护卫争先恐后,自发就出去了,竟较之邵明轩话语还要管用。
留下罗丁丁与叶清秋,同邵明轩少许心腹与邵允,亦在苏伏示意,邵明轩挥退,两人才各自落座。
苏伏道:“今番借这人情,异日必有报。然东家当知,在下此来日曦城,乃为尹玄素故,珍宝大会业已无法持续,在下自要告辞。”
邵明轩脸色微黯,说道:“这人情不提也罢,不过微薄小力,不要苏兄惦记!而苏兄身份,自然不能为明轩护卫,是我高攀。但数日相处,感佩苏兄为人,身而为大门阀弟子,却未有骄气,平易近人,实乃得道修士楷模,明轩心向往之,实是不舍苏兄就此离去。”
苏伏一笑道:“人情一事,我心铭记,不必东家烦恼。在下无法否认身份,然目今为命奔波,无有着落,异日倘得无虞,定来日曦城寻东家酣饮,不醉不归!”
邵明轩也笑,扫去黯意,道:“那就此说定,明轩静候佳音耳。至于人情,明轩倒有个不情之请!”
苏伏爽快道:“东家但说无妨!”
邵明轩道:“父母之仇,明轩自忖无力图报,我见苏兄对尹玄素恨之入骨,想有同仇耳,未知可否将我仇恨托付?”
“我知此事为难,我邵氏但有苏兄看得上之物,无论几许,大可取之,明轩概无怨言!”
苏伏转念一想,就知他心意,微笑道:“东家,尹玄素我必杀之,不取东家一物,在下只有一个小小疑问。”
“倘在下有一件材质未知之物,欲要损毁,修为不足,就近可有何地可利之?”
邵明轩微怔,遂沉吟半晌,继而眼睛一亮:“好教苏兄知道,日曦城往西北方向约数千里,乃举世闻名之沉佛战场,那儿尽是赤地,地火横行,或可利之,不过苏兄何以打探此?”
苏伏脑内忽而响起来罗丁丁话语来:鬼婴长大之后,便是尹玄素,他秉承了丧门遗志……
所谓丧门遗志,便是憎恶真界所有生灵,他心下确证,孙士羽之言无差。尹玄素所求不是外物,乃以丧门遗志行丧门之‘恶’。
太渊令身为秘境钥匙,必然不易损毁。尹玄素怕是要借之地火,不知他是否已将太渊令带去,不论如何,都不得再行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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