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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衍神术-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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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小花见此又道:依高统领之见,怎么个惩戒好呢。”

    高阳又立起道:“依卑职浅见,当降三等战功,统领之职不变,令其仍受之,待战后统计,倘答赞统领能戴罪立功,再好不过,倘不能,大帅自有余暇甄选新统领。”

    黄小花眼睛微微一闪,暗自思忖:陛下每每嘱咐,多读典籍,方能从容应对万事。这高阳胸中颇有学问,又是经年老将,不可轻慢,当要常常请益才是。

    “如此甚好。”

    黄小花淡淡点头,复开口道:“答赞统领,今有高统领替你求情,便按下罪责不提,望你不负高统领苦心,好自为之。”

    答赞忙又拜倒:“多谢大帅不杀之恩,卑职定不负大帅厚望!”

    “阎文泰,你且出列。”

    九命听着自己名字,慌忙出来,躬身应道:“大帅,您有何吩咐。”

    答赞听着自己死罪免去,好生欢喜,直到此时才隐隐认出来九命,似是自己帐下某个队正,一时却又思之不起。

    黄小花探出灵识,将九命上下探扫,片刻才道:“阎文泰,本帅记得你是灰角营一个队正罢,灰角营上下皆努力抗敌,唯你等逃逸,虽误打误撞破了敌阵,却也不可免临战脱逃之罪,你可认么?”

    九命慌忙拜倒,苦道:“大帅明鉴,卑职乃奉了军令才会出现在敌阵里。”

    当下将方才遭遇备述说了,将行军过程夸大,绘声绘色地描绘与敌阵左近秃驴大战之事,兼且谎称见大军陷绝境,方才生出行险之心,将自己比作为了妖族,为了应囚便是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

    一番唾沫横飞,末了又道:“大帅,便是如此,卑职所言没有一句虚假,拳拳之心日月可昭,望大帅明而鉴之!”

    这些个统领之中,有三个乃分率应囚骑军的统领。此时闻言,不由对其刮目相看,这才知道方才敌阵混乱,皆赖此妖。思及三万应囚差些覆没,便由不得他们不心生感激。当下都对其拱手示意,因黄小花未言,他们自也不敢发出声音。

    踏兽营统领,是个蓄着山羊胡须的文士模样的妖族,而他原身确是岩羊,此时眯起眼睛来细细打量九命,总觉曾在何处见过此妖。

    黄小花听后,面无表情道:“答赞统领,阎文泰所言为实么?”

    答赞起身如实应道:“确是卑职令其探查。”

    他这才恍然,原来此妖便是黑豹口中腿脚利索的队正。九命等妖出发之后不久,

    黄小花此时复又心生愤怒,冷道:“你遣他去探,可有想过他也会中得埋伏么?”

    答赞登时语噎,他哪里知晓,黄小花此时对九命感激得很,只是身为主帅,不能轻易流露感情。而对于答赞罔顾九命性命,她就异常愤怒。

    “大帅……此是卑职之过……未能勘清形势,便胡乱下命,卑职愿认此罪!”

    答赞能坐到统领位,也算太过愚蠢,登时知道九命已是应囚大功臣。其实莫说遣一个队正去探死路,只要因战之事,便是司卫,统领,皆可牺牲。

    九命哪料到有此待遇,他心思活络,暗忖:老爷说过,妖生立世,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答赞这老饕虽不算什么好东西,却想不到这样计策。便是能想到这计,也绝想不到自家来办。必是黑豹那厮心底恨我,于老饕耳边撺掇,便是要害我性命。我且帮这老饕美言几句,便不致恶了他。又可以其妖之道还治其身,岂不乐哉?

    思及此,他心底阴测测冷笑,当即开口:“禀大帅,卑职有话要说!”

    “讲来!”

    九命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此事不能怪统领大人。要知统领大人素来爱护我等,绝不会下此命令。定是有人冒统领名义下令,统领大人是个性厚,不愿将此事讲明,卑职却不愿统领受此罪责,望大帅明鉴!”

    黄小花听罢,瞥了一眼答赞,道:“答赞统领,他之言属实么?你要如实答我,倘非你之罪,本帅是非分明,绝不枉加罪于你。”

    答赞心底一时如翻江倒海,暗暗感激地望了一眼九命,当即道:“确是如此,卑职手下有个司卫,唤作黑豹,其假传我令,待我知道时,为时已晚。本欲令全军前行,不料糟了秃驴埋伏,才致被杀散了去!”

    九命心底大喜,总算这老饕没有太蠢,能领会他的意思。

    黄小花当即喝令左右:“去将司卫黑豹与本帅押来!”

    左右当即去,须臾功夫押着不知就里的黑豹归转,见九命竟拜倒在营帐,还不知他已成了功臣,只道他未能及时报回埋伏之事,受了问责,心底微喜。

    然黄小花见他进来,劈头就厉声喝道:“司卫黑豹,你胆敢假传军令,罪无可赦。左右,与本帅斩了他!”



第五百八十四章:决斗

    黑豹闻此,顿觉五雷轰顶,呆若木鸡。待感恶风劈来,方才醒悟,急忙惶急喊道:“大帅且容我分说一二……”

    两边应囚探询望去,黄小花冷哼一声:“人证俱在,我倒要听听你如何狡辩。”

    黑豹道:“卑职所犯何罪,还请大帅告我明白!”

    左右几个应囚统领当即冷冷将事简易说了一遍,黑豹听后,恭敬拜倒在地:“大帅何以听统领与这小队正一面之词。”

    他冷冷一瞪九命,指着他道:“好教大帅知道,此獠前次与我比斗,险些丧命。必定因此怀恨在心,撺掇统领将罪责引我身上。大帅千万莫要听信这小妖,其最是奸诈阴险不过,营中有大半兄弟可以作证!”

    黄小花淡淡瞥了一眼九命,道:“各执一词,本帅听谁好呢?”

    九命心底冷笑,当即顿首,请令道:“免教大帅为难,卑职倒有一法可测真假。”

    “讲!”

    黑豹闻此,惊诧的望去,只见九命有条不紊的向他问道:“闻司卫大人说的比斗,可是来此之前,战鼓擂响那次?”

    “正是!”黑豹冷冷笑道,“错非战鼓擂响,小狸妖,你当你真有八条命么?”

    九命亦不恼,笑道:“司卫大人还说卑职因此怀恨在心是么?”

    黑豹虽有小慧,却不够机灵。在这大帐内,每个妖身份都高九命一截,却都仔细聆听他说话,就可想知不一般。加之黄小花摇摆不定的态度,他竟未能察知,可见是自作孽而不可活。

    他闻此,复冷笑不止:“难道不是?否则不然,你这小妖何以要攀诬我?”

    九命闻此,露出獠牙来,说道:“既然如此,倘我能证明实力强司卫大人一些,是否此慌言就不攻自破了?”

    黑豹顿觉荒谬不已,将大笑生生咽入肚里,生怕冲撞了黄小花,只冷笑道:“你要如何证明?”

    他打心底不将九命放在眼里,可他不知九命领悟《残血》真义,实力已今非昔比。

    九命道:“你我便在大帅前斗一场,倘我输,纵然死了,也就了了攀诬司卫大人之罪。倘司卫大人输,说不得就要把罪认下,如何?”

    黑豹按捺心内窃喜,正欲装装谦逊。

    黄小花当即拍板道:“此事就如此定了,与我让开一个空地,教二妖好好打一场!”

    大帅开口,自无人敢忤逆,好在营帐够大,各统领将桌椅往后排开,露出中间空地,足有十丈。

    九命与黑豹双双起身,各各退了几步。一个妖灵境,一个妖王境,实力相差悬殊。

    答赞深恨黑豹不识抬举,心底却为九命捏了一把汗。今日九命行事,处处把他维护,便连黑豹指控,都自己一力担下,反倒没有他什么事,心底对九命就许多重视。

    三个应囚统领,仍是面无表情状,在他们眼中,妖灵也好,妖王也罢,救了应囚大军的‘英雄’,实力必然过人,否则何以敢深入虎穴?

    黄小花饶有兴致的坐下,摆手道:“开始罢!”

    黑豹先将爪子还复,扭扭颈脖,露出利齿,眼里流露嗜血说道:“此次定要将你撕成碎片!”

    语罢身上妖气大炽,几要冲破营帐。

    九命默默将《残血》启开,全身诡异血气外涌,他的手,兀然化作利爪。此是他晋入妖灵以来,第二次将爪子曝于人前。第一次露爪,却被苏伏一剑斩断。

    这是一双猫的爪子,爪尖寒芒甚浓,足有三尺多长,且笔直伸展。爪子显露,血气径自缠绕其上,九命遥遥指着黑豹,当即踏前一步。

    “嗤啦——”

    二妖身影都在踏步之后突进,化作两道残影交汇而过,只闻着恐怖撕裂声,九命身影先显,其左边臂膀与心脏尽都被撕裂,蠕动的脏器清晰可见,鲜红血液大股大股外涌。

    黑豹其后显化,转过身来,不由大笑:“就凭你这样小妖,也敢攀诬本司卫,不想活了就明说……”

    营帐鸦雀无声。

    下一息,他的声音亦戛然而止,嘴都不能合拢,呆呆望着恍如没事一样的九命转身来。此不是令他僵滞的因由,而是他右爪托着一个硕大心脏,正‘砰砰……砰砰’鼓鼓跳动。

    痛苦很快侵袭脑颅,黑豹欲吸气,却发觉连这力气也渐渐失去,他颤巍巍的伸出手:“还……我……求你……还我……求……”

    “砰!”

    九命嘴角露出残忍,右爪稍一用力,就将这心脏彻底捏爆。

    黑豹高出他一截的身形嘭然落地,此时他胸前空洞,才缓缓淌出血来。

    营帐寂静两息,那答赞醒过神来,急忙取了伤药过来,亲自替九命上了,才发觉对方伤口竟已止血,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生肌,就连承载妖族本命的心脏都在恢复。

    九命谢过答赞,神情带着冷漠,淡淡瞥了一眼黑豹尸身,旋即转身,单膝落地,顿首说道:“大帅,真相已明,黑豹拿谎言欺大帅,已为卑职就地正法,望请大帅恕卑职僭越之罪!”

    众人眼见九命虽有惊人恢复力,可这触目惊心的伤口,全然做不得假,仍一副硬汉模样,一声也不吭,登时心底把他作个真英雄,破阵之事,亦是顺理成章。

    黄小花忍住心中讶异,说道:“无妨!你做得很好。事既已明,你便退下疗伤罢,从今起,你暂替黑豹职位,任千军司卫之职!”

    “答赞统领,有劳你去宣布此事。”

    说到这里,她淡淡望着答赞,意味深长道:“切莫慢了我的功臣!”

    答赞心底一惊,连忙恭敬应下。九命心头大喜,叩谢之后,便即与其双双退去。

    余下五个统领,复回原座,高阳笑道:“大帅奖惩分明,俨然明主,今又添一大猛将,可喜可贺!”

    黄小花笑道:“有此将士,确是可喜。只不知外族中还有几个如此将士,观来应囚组军存在弊病,需要整改整改了!”

    三个应囚统领眉宇之间颇为相像,乃一胞所生,大的唤作黄大,次的唤作黄二,幺的唤作黄三。闻此尽都欣喜,三兄弟对视一眼,当即出到间中拜倒,齐声道:“大帅英明,此事我三兄弟早有预谋,只不知如何启口。”

    黄小花见这三兄弟都有这想法,暗道惭愧,她虽贵为黄氏族长,平昔多磨练实力,极少关注军中事宜。

    踏兽营统领开口道:“方今不是详谈整改事宜时机,乃要面对大敌。”

    三个应囚当即称是,复回原座。他们皆是敦厚的妖,对黄小花忠心不二,脾性也甚是合宜,是以踏兽营统领才敢如此提醒。

    黄小花道:“佛门此次定是有备而来,对我应囚早有多方解析,幸得阎文泰破阵,否则折损兵将不在话下!高阳,你且将此次战损报来。”

    高阳当即道:“禀大帅,此次踏兽营死八百个兄弟,伤一千五百,其中有两百零五个兄弟本命破损,已成残妖!”

    妖族灵魄尽于本命里,伤而不死,亦再无战力,寿数亦只有数载,会死得很凄惨。

    “三万主力骑军,有两千一百二十二个伤残,三百六十八个死亡,地龙坐骑损失千数,其中逃逸有数百,余者尽都死于战场!”

    听着这报,黄小花神情凝重,心底悔怨,自责不该,却未有说话,仍然聆听。

    “灰角营被埋伏杀散,单单死去司卫就有三个,副统领一个,百妖队正若干,另外妖兵则有六千整流落在外,六大司卫的军力都逸散,或死或伤,已难统计!”

    黄小花把眉头深皱:“往后数日,扩巡防,严防秃驴强袭。往外派遣小分队,去将流落妖军接回,便是尸体,也都要带回,焚化成灰,带回莒州安葬。”

    高阳应道:“遵命!大帅体恤妖军,亦可得妖心,此战必能建功。”

    那踏兽营统领眼见高阳渐渐成了黄小花心腹,真个着急,便也开口道:“大帅,这几日休养生息,在下认为或可借此良机广纳贤才,但凡对战事有举措,或自认实力过人之妖,都可自荐。灰角营正好拾缺补漏,把我军弱点渐渐弥补,何惧秃驴不被剿灭?”

    这统领姓吕,名孤桐,曾混入人族界域辗转,有过人阅历,此名便是他为自家所取。

    黄小花点头道:“此事确可,吕统领,便将之交你,三日之内,把你选出贤才都招来本帅过目,倘确有才能,本帅必不吝赏赐!”

    吕孤桐微喜着应下,遂趁热打铁,又道:“便是骑军之中,亦可抽调,本来骑军全赖机动,簇于一地,失去机动之后,便只得任人宰割。虽贵族应囚个个天生神力,然而架不住秃驴阴谋诡计,在下认为,应当将个别应囚调于别营,调和实力,或可于战有不同效用!”

    应囚三兄弟闻此,把眉皱起,面面相觑,他们可接纳外族加入骑军,因他们也钦佩外族英豪,譬如阎文泰。可要将应囚转成步军,便就失却大半战力,恐于乱军之中,不知被谁冷箭射死,谁又知道?

    每个应囚都是极为珍贵的,不可轻易耗费。

    正欲反对之际,吕孤桐眼睛微闪,对三个想法心知肚明,当即又道:“三位统领切莫误会,某之意乃抽调骑军,调和各部军种单一之缺,亦可对战术增添诡秘莫测,令佛门难测我军动向。”

    高阳想了想,却附议道:“大帅,此事依卑职看,大是可行,不妨尝试。”

    黄小花思虑半晌,终于做出决议,当即把手一挥:“既你等都有定计,便就如此,各部欲要如何抽调,吕统领,你等自去出个章程来报我即是。今日议事到此为止,都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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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五章:成婚

    花开二朵,各表一枝。

    太渊城,城门口处。幸存下来的散修与各大势力的修士尽都因青衣聚来。

    惹得陆元昔大是恼怒,当即高声喊道:“我已染疾,你等还不快快让开,是要一起死么?”

    众修闻此,慌忙向两边退开,少不得你推我挤,哀声一片。

    陆元昔冷冷一笑,当即行去青衣,急道:“青衣,我正要上山去找你,快去救救我父亲,他似染了疫疾……”

    青衣蹙眉道:“陆叔也染了?”

    苏伏冷眼旁观,心底冷笑,那陆风怕是有什么图谋罢,才一入城就来请。

    他也不揭穿,同二人去,来到城西天工坊本部,陆风的寝居。

    陆元昔在路上就把情况备述说明:“五日之前,父亲见城中因太渊之事而寥落,心底烦闷,便上街游走散心。当日归转之后,便觉法体有恙,伊始没有在意,过了两日,才发觉法体高烧不退,甚有时烧得迷糊了,不断胡言乱语,乱砸东西发脾气。”

    青衣眉头皱得更深:“你怎不早来报我?”

    陆元昔悲切道:“父亲不让我去找你,这疫疾来势凶猛,生恐也害了你。又将自己锁在寝居,不让任何人靠近。这几日都是靠着修为在强撑,今日我感应不到父亲动静,推门去望时,父亲已晕迷不醒,却仍喃喃嘱我不得去找你……”

    “我……不忍父亲这样受苦,还是来找你了,而今唯有你可以救他……”

    来到寝居外,陆元昔挥退所有仆役,当即把寝居门打开,先闻一股臭气扑面而来。三人俱进,又见满目狼藉,屋内摆设十不存一,都损毁当场。

    右侧卧榻之上则躺着一个形容憔悴的男子,依稀可辨其昔日容颜,只是那略发福的身子已瘦弱不堪,脸颊之上早已无肉,剩得一张老皮贴在头骨上,双眼内凹,眸子无神,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他的身上升腾着恶气,乃是寿元走到尽头的征兆。

    苏伏极为震惊,他观过青衣记忆,知晓陆风对青衣有着图谋,亦知青衣杀人乃他一手所导,怎么如今真就一副快死模样。

    他按捺震惊,悄悄将天眼通附上眼睛,上上下下扫视陆风,未能发见一丝异常,确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体。

    “青衣……你……来了……你不该来……咳咳……”

    陆风毕竟有修为在身,似感应到青衣进来,当即哆嗦着嘴唇,颤巍巍的说道。

    青衣看不出悲喜,只上前将手探去,把了陆风脉门,复放出一丝巫咒之力,细细感应。

    最后无力放下,她很快就认出所谓‘疫疾’为何物,正是太渊秘境入口,自太渊里面泄露出来的巫咒之力。太渊因某种特殊缘故,变作了一个法则扭曲的界域,与真界两相背离,是以不能相容。

    普通修士沾之即死,因不能承受反噬。陆风靠着修为抵抗数日,已过了救治期限。倘刚染上两日,青衣还有办法将之抽取,而今却都晚了。

    事到如今,青衣也不欲隐瞒,便道:“陆叔,你染的非是疫疾,乃秘境泻出的巫咒之力,受了真界法则反噬。我无能,不能救治,陆叔有什么遗愿,请对我说。”

    陆元昔闻此,状若疯狂,按着青衣细肩猛摇:“不……不是这样的,青衣,你一定有办法救父亲,我求求你救他,便是要我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求你救他……”

    青衣任由他动作,面上流露淡淡哀伤:“在这天地,已无人可以救陆叔。陆叔法体与神魂皆遭了法则反噬,非是灵药或医术可以挽救。”

    “不……”陆元昔仍不愿放弃。

    “元昔……罢……罢了……”

    陆风艰难摇首道:“不要……为难……青衣……青衣……我这辈子,最大……遗憾便是不能……亲眼见着元昔……成……成家,你愿否助我……完……成……心愿……”

    他在弥留之际,仍然惦记陆元昔终身大事。

    陆元昔抱着陆风痛哭失声:“不……父亲,我不要成婚,我要你好好活着,你不要死……不能死啊……”

    父子情深,令人动容。苏伏望着此种种,一时不知要以何种面目对待。心潮亦在不断起伏,对自己忖测也不由起疑:莫非是我错了?

    青衣望着陆风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幽幽一叹:“陆叔,你且安心去,我应你便是!”

    苏伏不禁愕然,望向青衣传音道:“你真要嫁给陆元昔?”

    青衣没有应,陆风终究还是阖眼了,了却最后一桩心愿,面容安详。

    没有半个时辰,青衣要成婚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太渊城。谁也没有料到事情如此发展,各大势力先去请来青衣,亲眼见其能治疫疾,倒也举城欢庆。成婚事宜多且杂,陆元昔因是家父最后一桩心愿,先要完婚以令陆风安息,整个天工坊便即火热动工。

    又因疫疾在青衣手中不过等闲,太渊城恢复些许元气,便张灯结彩,以庆贺青衣成婚。

    话分两头,苏伏不解青衣所为,因着她留于天工坊,他便独身来到云记。

    往日热络的云记,今也凋零,迎客姑娘都无精打采,见是他来,只请进去,与玉溪生着面。

    玉溪生知他身份,自然不会将其以普通修士待之,奉了茶水后,开口道:“道友稀客,不知什么风吹来,有何见教么?”

    苏伏喝了口茶,道:“敢问道友,近来城中有甚么异状?”

    玉溪生道:“不就那疫疾么,闻说是巫咒之力,典籍未有记载,却不知是何物。”

    他眸子微微一闪,莫名问道:“我听说道友在日曦城与尹玄素有一段交锋,不知他下落你知否?”

    苏伏笑了笑,道:“这怎么说的,尹玄素恼我坏了他拿下云氏的好事,不过以此讹我罢了。道友莫非也同东都那些人那般,以为我知晓尹玄素踪迹罢?”

    玉溪生好生讶异:“怎么,东都那些人找过你了?”

    苏伏道:“非止找过,打了一场,侥幸击退,倒是受了无妄之灾。”



第五百八十六章:交易

    玉溪生心底一惊,此人果是苏伏了,虽变了模样。可如今太渊启开在即,两方是敌非友,这个时候找上门来,又是为何?

    他想了想,微笑道:“苏道友之言在下深信。另在下有一问,闻说青衣小姐要嫁与他人做道侣,不知此事是何内幕?”

    苏伏道:“我就在旁,此事确凿,乃青衣亲口应下。”

    玉溪生莫名说道:“堂堂小医仙要做他人道侣,此事非同小可,苏道友对此就没有甚话要说?”

    苏伏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道:“还有甚话说得,此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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