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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衍神术-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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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他们商讨分配之事,他悄无声息间,捻决施法,将二十来道玄灵引附在他们身上。这道玄灵引却有名目,其上不附心神,却有个咒令,便是当他们口中提到他时,必使其心脉断裂,魂飞魄散而亡。
这咒令乃是玄灵引伴生而成,也是机缘巧合领悟,融合自身剑意,唤作剑咒。名目好看,却是极为狠毒。
不怪他狠毒,在此城每行一步,都要慎之又慎。方才那画匠已给他敲了警钟,再不当心,只怕铁三尧之事又会重演。遑论他要管这闲事,也多是为了蜃楼群岛的凡民。
却说那孔黎,正在为谁分多分少而争得面红耳赤,玄灵引附身时,其正背对苏伏,双眸竟是微微一闪,任其附身。
少顷计议定,大小乞儿都不吱声了,苏伏方道:“有谁知道,法华圣地除了台阶,还有一条通上的道路?”
“我知道,我知道!”一个乞儿兴奋说道,“有次小的浪逛,在中央阶下休息,见一车马往山后去,小的远远缀着,偷偷瞧见马车入到门里去了。周围有许多大和尚管守,小的不敢靠近。”
苏伏道:“明日法会,众佛游行,想必守备会有松懈,你等趁此混在那处,设法偷入那门,去看看马车停在哪里了。此是其一……”
他取出松涛画像:“其二,明日游行,此人必在列中,去探出他落榻处,止这两件事,某不论你等如何行事,若是办成了,少不得你们好处!”
孔黎脸上带着忧色,道:“大……大爷,寻人踪迹,我们拿手。那处守卫森严,显是禁地,闯入禁地,只怕有命拿银无命花……”
苏伏淡淡笑道:“现下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冒险搏一把、一个是离开,去留随意,某不会为难。”
剑咒下,他也不怕泄密。
“愿意留下的,可自行分配去处。盯人的,事后赏银百两;盯马车的,事后赏银千两,自己斟酌。”
俗话说的好,利能驱神。他根本无需说些动听的话来哄骗,只消将红利提高十倍。
众乞有些傻眼,怔怔想着千两白银,可在城中最富贵之地购置一处宅院,还能娶几房妻妾,快快活活地过上十年,这样的日子,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是做梦也难遇到的。
“大爷,我们干了……”
没有一个退出,甚至争相要去盯马车。苏伏不愿过问他们如何行事,着他们自去外头商议。
当即又唤来李忠与跑堂,取了几腚银,着他们去购置结彩所需,兑换碎银。不得不提,蜃楼群岛地处偏外,根本没有印制铜钱,故市面上流通的,多是银两与符钱。
将这一切部署,苏伏方才闲下来打坐,全神完善道基体系。
第九百七十五章:七情六欲,倾尽苦海(下)
翌日天明,客栈中张灯结彩,掌柜李忠取一盘碎银,早早地坐在门口,笑容满面地为每个往来的客人分发。
游行尚未开始,便已有早起的投机者游走在各个客店,趁机多要碎银。李忠按着苏伏吩咐,不论身家贵贱,管来管要必给,倒令这僻静处愈发闹热起来。
约近辰时,巷口咚咚地传来撞钟声音,极是庄严肃穆。过不多时,便见一个仪仗列队往这来了。领头两个穿着灰直裰的僧人,脚下踩着凌空悬浮,宝光湛湛的莲台,抬着一方古朴大钟。每行数丈便敲将一下,声传万里,极是震撼人心。
其后有十来个身穿灰直裰的僧人盘坐莲台,三个一排,有数排并列,口中都发出无声梵唱,大音希声,所有观礼之人,都不由肃目凝神,甚者当街跪拜,虔诚者匍匐在地,根本不敢正眼去望。
当然,他们不过是陪衬,再往后,才是正角。第一个出场的便是光德佛金身,乃三圣座下三十四菩萨之一。
金身座立在一个极尽奢华的紫金辇车上,伴有一个慈眉善目的禅师护法。
无忧佛之后是宝光佛,苏伏正在客栈二楼房内,透过窗门缝隙觑见,护法禅师竟是那日清幽古刹中的老和尚。马车赶往那处去,应是法华外堂,此僧或许是外堂长老一流。
此后皆是三十四菩萨之一金身,皆有一个禅师护法。法华、法台、圆觉寺尽有,却迟迟未见松涛。
昨日公孙楼说过,松涛便在游行列中,怎会没有?
正在苏伏疑惑时,巷口转出一架辇车,车上供奉的却是无忧佛金身。而护法禅师,赫然便是他“魂牵梦萦”的松涛。
望见其面,饶是早有准备,心绪仍是忍不住万分激荡。
遥忆当年,证道法会上,记忆尚未恢复,对他的恨意都是刻骨铭心,遑论时下?
拳头紧紧地攥起,指甲凝了一丝剑意,深深地嵌入肉中,以此剧痛来按压心绪,不让这激愤影响。
松涛若有所觉地望了一眼客栈二楼,只见窗门微开,神识探去,内中却是空无一人,不由微微皱眉。
无忧佛素有佛子之称,故常伴佛祖左右。在他之后,自然便是佛门源流之始、伽蓝法王、西天之主三圣佛。
其金身有三丈高,辇车更是极尽奢华之能事,若有修士在此便会认出,点缀光彩的,竟有太玄紫晶。
而为其护法的是一个老僧,约七十多的年纪,一副老态龙钟模样。其沉眉敛目,所过处,却有无数凡人向其朝拜,倒比三圣佛还受欢迎。
此人便是四明殿住持,亦是法华宗宗主,净慧禅师。
此后是三大佛陀,分是阿难、定光、迦叶。附庸游行的僧人,多达数千之多,最次都有明达罗汉境界。
游行之后,已是晚间,三十四菩萨伴三十四位禅师,各在城中一处,开坛**,顺带超度亡魂,不在话下。
……
这天夜半时分,三个乞儿悄悄来到客栈,径到二楼寻到苏伏。
其中两个乞儿,年纪身板都显弱小,经二人汇报,方知因着年纪最小,不得参与到另一件“大事”,故被遣去打探松涛住处,反倒顺遂得很。
这时回来报道,却说松涛落榻处,竟是那座疑似法华外堂的古刹。
苏伏心中微微一喜,四明殿以上,高手如云。反观那古刹,却是个清幽所在,藏污纳垢最是便宜。杀人灭口嘛,他苏伏也不是省油的灯。
想此他心间冷笑,面上不动声色,利用玄灵引搜寻二人记忆,确认未被怀疑,便依诺取了四腚银,递给二人道:“做得不错!”
两个小乞儿喜色微盈,取了银子,直欲叩头谢恩,却被苏伏阻止,着他们离去。
另一个乞儿,却是那孔黎。
苏伏道:“怎只你一人回来?事情可有眉目?”
“大……大爷……”孔黎泫然欲泣道,“他们……他们都死了……”
“死了?”苏伏微微一怔,道咒有所擅,自有所不擅,没有心神所附,他也不知附者生死。
孔黎当下将前后经过一一述说。
昨夜计议商定,众乞连夜便在“禁地”周边“埋伏”。翌日晨光方亮,果见守卫大多离开,去参与游行。
众乞施妙策,将守卫的僧人引开,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入那道神秘大门内。却未见甚么玄奇,是一道斜斜往上直行的陡坡,由花岗岩砌成。
他们沿着陡坡往上走,约走了半日,待日上中天了,方到尽头。却见是一个密道,那密道蜿蜒崎岖,极为难行,众乞又行半日,豁然开朗时,竟是到了中央古塔下了。
那古塔的门紧紧封闭,周围是一片广阔的空地,竟列着一个个尸臭熏天的车厢,不见拉车的马匹,也不见驾车的把式,更没有看守的人。
然而四野却是一片的死寂,当场便有经受不住吓而发出哭声的,不料哭声竟引来一道黑风,把他们都杀死了。
“幸亏小人……小人腿脚灵便,一路跌跌撞撞跑下来,才逃得一条命……”
苏伏面无表情道:“领我去见识见识!”
孔黎不敢说不,只得按捺恐惧,领着苏伏来到神秘大门外。
暗夜将这处铺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幽黑深处,仿似隐藏着噬人恶魔。苏伏随着孔黎一路疾行,来到他口中所言的古塔下。
苏伏望着古塔前一列列车厢,只怕不下千数之多,面上不由挂了意味莫名的冷笑:“这便是法华宗隐藏的罪恶?”
细目望时,一列列车厢都有微光笼罩,不知是禁锢还是保护。
“大……大人……”
在他身旁的孔黎,目中闪着幽光,其身突地涌出一道火光。
亦是同时,苏伏毫无征兆地侧身,剑印嗤地一声,在火光迸发前,洞穿了他的脑颅。
“你……”
火光四泄,其尸身乍然化作一团火焰,内中传出一道厚沉的声音来:“你怎知我……”
哗地一声浪响,红河突兀地将其围困,使其音声一滞。
“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不说就死!”苏伏冰冷说道。
厚沉声音略微一怔,旋低低一笑:“好个苏剑君,也不怕你知道,里头装的便是法台、法华两宗所有僧人的七情六欲,这塔便是苦海,十三悲惨天的入口!”
第九百七十六章:夜探外堂,酒肉和尚(上)
“十三悲惨天……悲惨天……天……”
苏伏心神微震,却不是很明白此言之意。还待细问,炸雷般音声,宛如绕梁余音徘徊不去。火团发出低沉的笑声,突地炸裂开来。他本待退避,眼前突地天旋地转,竟迫使他不由自主地闭目。
“大爷……大爷……”
连着的两声焦急呼唤传入耳内,苏伏缓缓睁开眼睛,不由生出一种强烈的错谬感,自己……何时回到客栈了!检视一番己身,衣衫完好,心脉强而有力,识海、心内虚空、本识等皆无异物侵入痕迹。
三个乞儿并排站着,见苏伏魔怔似的,孔黎急急地说:“大……大爷,您这是怎么了?”
“无事,方才你等说了什么?”苏伏澄清心神,沉淀入无悲无喜状,未察觉异常。仍自不安,本识落在上霄宝殿,化为原身,落在御座上,体察良久,仍无异状。
无所不能的御座,也无法理清此异兆,简直不可思议。
他无法久留,当即离了上霄宝殿。
“说?”孔黎愣愣道,“小的们甚也未说,您一直闭眼,不敢说呀。”
苏伏微微眯眼,本识凝在身周方圆三丈,细细地探查过三人每一寸血肉,哪怕体毛也不曾落下一根。同时附上玄灵引,三人自出生到落为乞丐到如今,一幕幕连他们自己都记不起的往事尽在心内虚空回顾一遍。
没有任何异常!这三人确确实实是本土人。
方才的一幕幕,宛如梦境一样,抑或时光倒流?不,绝无可能!万物皆可逆,惟有时光不能移。此乃徐太上领悟“剑道雷音”后,探寻之真理……
真理?
苏伏突地自失一笑,心底深处,仿似有甚么被抽走一样:“唔!某方才做了个梦,甚是逼真,不妨事。你三人回来,莫不是都有结果了?”
果然,两个乞儿把前因后果复述一遍,全然是苏伏记忆之中的说辞。
待说到最后,苏伏忽然替他们道:“他落榻处,莫不是法华外堂?”
两个小乞儿神色一怔,道:“您……您如何知道呀?”
潜说辞自是“您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劳烦我们去找”。
苏伏笑了笑,取银与他们,道:“也记你们功劳,某不会食言。”
两个小乞儿欢天喜地地去了,他们虽然瘦弱,可道咒不止害人,半旬月内,欲要加害二人的,皆要尝尝剑气袭体的滋味。
待到孔黎,却是一脸羡慕,又有些颓沮道:“早知小人……小人也去好了……”
苏伏支开两个小乞儿,冷冷望了他一眼,道:“还演什么!那些人尽遭你打杀了,不是么?”
“打……杀?”孔黎闻听,面色苍白,双腿一软,也不知是跪的,还是瘫的,“小人……小人冤枉啊……自幼连鸡都不曾杀过,怎么敢杀人……”
“你等不是在那门中发现一条密道么?”
“密道?”孔黎哭丧着小脸,“大爷,没有密道,那些和尚守得可严实,小人等混在旁处,设了许多法子,都未能得逞。”
“那你回来干甚?”苏伏脸色有些难看。
“小人……小人害怕大爷着急,他们……他们着小人回来向您禀告……对了,”孔黎神情突地振奋,“密道……密道!”
“你想起有密道了?”苏伏语声幽幽渺渺,不着边际,实则暗藏杀机,不论孔黎有何说辞,他都准备再将之打杀一次。
“大爷您听小人说……”孔黎一脸喜色道,“那些和尚守着正面,他处必然薄弱,我等可寻地挖洞,直挖入里头,不就可窥其貌了?”
苏伏神情微动,缓缓按捺住杀机,道:“倒是个好主意,速速去办,未有结果,莫要回来!”
“大爷您等着好消息便是……啊啊……大大大大……大爷……您要做什么?”
孔黎正拍着胸脯,剑印冷不丁地凝在他眉间,吓得他尖声一叫,手脚并用,慌乱地向后挪去。
“去罢!”苏伏神情未变,双目却透出一丝莫名笑意。
虽仍未理清头绪,可终于被他抓到一丝眉目。
孔黎走后,苏伏封闭窗门房门,再度将容貌修饰,又将他着李忠备的黑衣穿上,蒙了面纱,却是欲效一回梁上君子。
离了客栈,耳中便即传来满城连夜喧嚣。值此盛会,城中各人,也都将压箱底的绝活使来,各种各样的把式,欢庆的喜氛,也由此而生,冲淡了人们对于月前死人的不安。
这还不止,更多是高僧讲禅,宣扬佛法。内中许多微言妙义,令疾苦众生感触良多。还有大师开设道场,聚一百零八高僧,做那大罗圣天普渡法会,专为超度亡魂。故子时将过,城中仍是闹热纷呈。
苏伏专挑僻静处潜行,往法华外堂去。
约行半刻,来到一处城墙下,突地有呼喝声传入耳中。
“臭卖画的,老子亲眼看见你抢了八份红利,怎就交了七份,莫不是找打?”
心说大半夜的,怎么还有人在此游逛?
未敢动用本识,潜在墙背,微微探出首去望,却见城下河沟畔,几个痞子围着一个人,恶声恶气,手脚粗鲁。
“崔爷,真……真没了……”那人已是鼻青脸肿,苦哀不已。
虽然鼻青脸肿,苏伏仍是认出来,此人可不正是“高深莫测”的公孙楼么,怎么竟落到这步田地。
“你崔爷我横行法华城十几年,还没人敢欺瞒到老子头上。臭卖画的!老子允你在城中做买卖,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吗!给老子脱了他的衣服!”
痞子老大崔爷冷笑一声,这天寒地冻的冷天,脱了衣服谁也受不了,不怕他不交代。
“住手……住手啊……真没银子了……”公孙楼急了,然而双拳难敌四手,身上褡裢长袍很快被剥了,露出一件厚实的棉中衣来。
中衣也难保,到底只剩了一条亵裤。
“崔爷,小人怎敢瞒您啊……您快行行好,求您高抬贵手啊……”公孙楼冻得瑟瑟发抖。
“大哥,搜遍了,没有……”一个痞子晦气地说。
崔爷面色顿然阴沉:“从来没有人敢欺瞒老子,把他给我扔沟里去!”
这天寒地冻,河沟里虽冻了一层,却绝承不住公孙楼体重,这扔下去,等同是要杀人。
苏伏眼见公孙楼杀猪似地惨叫,也不知真伪,当即掷出一锭银,落在场间。并不现身,用低沉的语声冷冷道:“拿了银子,快滚!”
眼见暗处掷来银子,这崔爷眼睛一亮,着手下捡了银子,望了暗处一眼,嘿嘿道:“臭卖画的,不想你来城中不久,便有人替你出头了。此次饶你一命,下回莫要落到你崔爷手里。——我们走!”
苏伏本待也离开,不想公孙楼穿着衣物,边又叫住他:“多谢这位朋友,能否容请留一步说话。”
“有话便说!”苏伏犹豫一会,终究还是没有离去,便潜在暗处,低沉道,“回报之言,无需多说,此是你应得!”
自是暗指他赠画之故。
公孙楼将衣物穿戴整齐,赧颜说道:“却教贵人见笑了。”
苏伏也不知他暗指的自己,还是将客主都唤成贵人。道:“谁没有个落魄时候……”
“大恩自不言谢,敢请贵人到舍下一叙如何?”也不遮掩狼藉脸面,大方地拱手说道。
“无暇抽身,且夜已深,先生不若自去……”
苏伏原本还想听听他说些什么,不过今夜却是探法华外堂最佳时机,因那些僧人尽都在外游行**,守备必然松懈。
公孙楼唤了几声,未见反应,淡淡一笑,自语着道:“所谓入乡随俗,这便是因果了,妙哉,妙哉。”
……
冰云无时不在飘荡,月华生生透过来,漏了些丝,惨白地映在法华外堂内廷空地上。
苏伏落在檐上,眯眼望了望那处,丝丝惨白月华,好似横竖交错的血线,已有不知多少凡人被哄骗到此杀害。
整个古刹静悄悄的,也没有上灯,惟有伽蓝宝殿灯火通明。借着灯火,却有一道拉长的影子,映照在前廷的空地上。
苏伏已将整个古刹翻了个遍,并无异常之处,这时视线便落在前廷。
想了想,其身灵巧地翻过檐廊,倒挂后殿梁上,透过窗纸望见三圣金身后躲着一个人,正偷偷往外瞧着什么。
苏伏认出来,那人正是那日车队领头的和尚,亦是他杀人灭口,观他利落手法,显非一二回了。
“大慈大悲大圣佛祖,小女子年方二九,嫁入夫家业已两载有余,久未见诞麟,阖家难欢!趁法会之机,向佛祖求请,求得一儿半女,余愿足矣。求佛祖大发慈悲,求佛祖大发慈悲……”
宝殿外传来一个低龄妙音,清音绕梁,将那和尚骨头都酥了,他的脸上露出古怪的笑,低低地自语:生个孩子,多大事,佛爷爷来助你一臂之力……
说着,苦苦思索,要想个法子哄骗。
苏伏把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冷笑,正待结果了他。又一想,此人即便要死,也要死得其所。
想此翻身又回殿顶,却掐了个诀,施了个障眼法,变作了松涛模样。这僧连寒气都抵不得,修为低得可怜,绝难看穿他伪装。
翻落去,自正门绕来。
那僧苦苦思索,没有好主意,见人家要走,急忙现身相拦,见其出落得水灵,还待强掳去后堂。
苏伏进来,引二人注意,那僧大惊失色,见是松涛,期期艾艾地说:“大……大师怎么先就回来了?不是要到二更天?”
第九百七十七章:夜探外堂,酒肉和尚(下)
苏伏望了一眼那姑娘,果是水灵,一双妙目涟涟,因那僧骚扰,正自不安。
“夜已深,宝殿要闭了,施主请回。”
姑娘微喜,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逃也似地小跑去了。
那僧心下暗恨,面上堆笑道:“方才一更天哩,大师不是要讲到二更天方止。”
“漏了一物,却是大士赐贫僧的锡杖,贫僧游行讲禅一日,有些疲了,劳你去贫僧房中取来。”
那僧不疑有他,便转入后堂。苏伏本识紧紧相随,来到方丈边上一间禅房,径入去上灯,许久不曾寻到锡杖,不由满脸晦气骂道:“甚么杖,莫不是拿话哄我?”
正待回去问个清楚明白,岂料苏伏已来到门外,他不由一怔,旋讪讪道:“大师不是疲了么。”
苏伏也不理会,止见卧榻矮几各一张,一片黄蒲团,置在矮几后的窗下,少许的月华落来,正照在矮几上的一个金钵里,泛着涟涟的微光。
“大师既已亲自来取,小人便告退了……”那僧说着就要离开。
“慢着!”苏伏双目微闪,突地撤去障眼法,大手覆于其顶,微微吐力,便将其震晕过去。
玄灵引肆无忌惮地突入其识海,搜寻片刻,此处果是松涛住处,旁边方丈,便是那老和尚住的,他没有猜错,乃此间住持。
旋将眼神落在那金钵上,内中有些许晶亮液体,本识扫过,并无异常,轻轻弹落一丝剑气,极轻微地溅起一丝涟漪,落在指间,借着些微月色,竟如琥珀般透亮。
一股酒香顿时弥漫禅房。
“月下醉?”
苏伏大是惊讶,这“月下醉”非是酒名,乃天工坊研制的一种酒具。它的妙用,初闻之人,皆要拍案叫绝。
此具在月华照射下,会缓缓生成酒液,无需任何作料,凭空生就。因汲取的月华精华,口感冰凉爽口,令人喝之难忘,传闻喝它之人,还会成瘾无法自拔,故称之“月下醉”。
不过那酒具炼制之法,因炼制所需珍材,极为珍贵难寻,早已失传千年,鲜少现于人前。
苏伏不由生出一种错谬感,莫非这松涛,表面德高望重,暗里则是个不守清规戒律的和尚?
想此他捻了一道天眼通,凝神望那金钵,果是一个酒樽模样的器具。这松涛既将之幻化成金钵模样,便是不欲被人发现其秘,望了望地上人事不知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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