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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衍神术-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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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今日还是保住了完璧之身,但她心里早已失去了坚持,只消李世玉再强硬一些,她也就半推半就了。

    雨有些大,她不由加快了脚步。从街道尽头拐入一道窄巷,她突然间停住了脚步,怯生生地来回扫视:“谁,谁在那里……”

    音声方落,一声“嗤”的闷响,花伞四分五裂,她眼睛一翻,便软倒下来。

    雨幕被一道影子冲破,一个身材纤细的黑衣蒙面人揽住了她,望着她晕过去,仍是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轻轻冷笑:“今日都在忙碌,独你还有空暇谈情说爱。打破你的无忧无虑,看你到底会展露出怎样的可憎面目。”

    蒙面人四处望了望,扛着她就往侯府而去。

    从侯府侧门的院墙翻进去,熟门熟路来到晁景仁所在的小院里。

    这数日以来,晁景仁凭着惊人的毅力,再次重拾修行,破损的道基已有一丝复苏的迹象。

    正自定静中,房门被推开,一个蒙面人扛着个女子进来,半点招呼也不打,就将女子扛到了他的床上。

    “你是谁?”晁景仁这才反应过来,眉头皱起。待看清躺着的女子的容貌,顿时从定静中醒来:“是她!”

    他自然是认得侯楚楚的,只不过目前还不知这儿便是侯府。

    “你看她长得漂亮么?”蒙面人扯下面巾,“脸蛋不错罢?”

    “是你!”晁景仁顿时认出她来,三番两次的羞辱,已是化灰都能认出来。

    他几乎咬碎牙齿:“你又来干什么?”

    蒙面人自是张凌雪。

    她娇声笑道:“你看我对你多好,看你那么用功,就带了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来给你享用。不用担心,她已被我制住修为,你可以对她做任何想做的事。”

    晁景仁冷着脸不说话。

    “怎么,她可是害你落到这步田地的人的女儿。”张凌雪冷冷笑着,“你对自己弟弟都没有宽容之心,对仇人的女儿,怎么还怜惜起来了?若是害羞,我可以出去的。”

    “你快把她带走!”晁景仁咬牙怒道,“不管你有什么阴谋,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是吗?”张凌雪脸上浮现神秘的笑:“你还不知道罢,你弟弟就是向她借了一千蓝玉,方才治好了你的伤。所以他现在在天工坊当牛做马,替你还债。这小姑娘别看年纪小,心机却是不得了,轻轻松松就让你弟弟对她死心塌地,可她呢?却还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你能忍受?”

    见晁景仁仍无意动,她补充道:“哦,对了,你还不知这儿是什么地方罢?这儿就是你仇人侯玉尊的家,你住在仇人的家里,还心安理得,脸皮真是很厚啊。”

    晁景仁双目骤然冰寒。

    张凌雪继续刺激:“就是她把你们带回来的,为了收买你弟弟,她可是连你冒犯她父亲都不计较了,多大方啊。”

    “现在,报仇的机会就摆在你眼前,难道你想错过吗?”

    晁景仁目露杀机,呼吸略微急促起来。

    “我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你大可以肆意玩弄她,来吃点助兴的药。”张凌雪吃吃一笑,取了个小瓷瓶向他走去。

    “你想干什么?”晁景仁警惕地退后。

    但以张凌雪修为,此时哪还由得了他?突然只觉下颚被巨钳钳住,口齿被硬生生掰开,一些不知名的粉末倾倒入口中。

    “雪松一个时辰之后,大概就会回来了,好好珍惜哦。”张凌雪说完,笑得花枝乱颤。

    “你……给我吃了……什么?”晁景仁只觉一股火热从口舌蔓延到心底,又从心底炸裂,格外的燥热开始游走四肢百骸。

    “这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坊间特制,彩幻迷情烟的药粉,是仿制我们玲珑阁的彩幻迷烟,据说口服要比闻香效果好上许多。”

    张凌雪话音未落,晁景仁理智却已全失,狂吼一声,扑向了她。

    “错了错了。”她娇笑一声,一掌将他拍到了侯楚楚的身旁。

    正在此时,侯楚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感觉身体一凉,伴随着裂帛声,瞬间已是赤身**。

    尖叫、惶恐、挣扎、哭泣。

    雨,越来越大了。



第一千二百五十二章:绝望与愤怒(下)

    凡事都有理由,或者爱,或者恨。

    悲剧就是,不该发生的事,却没人阻止。

    晁雪松今日仍在做着极为繁重的活计。从清扫茅房、跑腿到劈柴、烧火、装货、卸货、整理库房等等,真是没一刻得闲。

    虽忙碌辛苦,却十分充实,反倒让他脑子放空,忘却了许多烦恼,愈发专心致志起来。

    这一日约莫酉时三刻,已然适应了天工坊紧张节奏的他,用轻快的步伐,走在回家的路上。间或揣摩剑道,或琢磨今晚做些什么吃的,已然成为一种习惯。

    大雨滂沱,都被无形的气罩弹开。

    踏入侯府小院,突然一道雷声“轰隆”响起,惊醒了沉思的他。

    他望了一眼昏暗得好似要沉落下来的天空,心情没来由的,变得极为沉重。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毁了我……你毁了我你知道吗……”他走到房门前,内中传来晁景仁歇斯底里的声音。

    晁雪松大吃一惊,连忙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一幕,顿时让他惊呆了。

    只见晁景仁赤身**,满脸狰狞地掐住一个女子的细弱颈脖,疯狂地怒吼着。

    两人的身下,有一滩血红异常醒目。

    “哥,你做什么?”晁雪松又惊又疑,怎么也不敢相信素来教养自己道义为重的堂哥会做出这等事。

    但当他看清了被掐女子的面容时,脑中“轰”的一声,浑沌了。他的血液几乎凝滞,从喉咙里呕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悲呼:“晁景仁,你这个畜生,你干了什么?”

    “放开她,快放开她!”他冲了上去,将他的手强行扳开,愤然一甩,晁景仁就被一股巨力甩飞出去。

    “楚楚,楚楚……”晁雪松望着女子身上野兽肆虐般的痕迹,不禁悲从中来,“你怎么样啊,别吓我啊楚楚……”

    侯楚楚本已麻木,此时微微抬起惨白的泪痕未干的脸,嘴唇翕动着:“恶魔,恶魔滚开,恶魔滚开,滚开……”

    叫到后面,已如刺人冰刀一样尖锐,同时浑身颤抖,双手死命地厮打着空气。

    晁雪松心痛得无以复加,霍然回身怒视。

    却只见晁景仁没入雨幕中最后的背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伴随有喃喃自语:“我完了,完了……”

    晁雪松咬了咬牙,沉默着脱下外衫,盖在几乎脱力的侯楚楚身上。

    似乎终于感受到一丝暖意,侯楚楚的神智略微清醒,她望着晁雪松,眼泪如雨决堤。

    晁雪松很想问清楚,但他知道楚楚已然受不得任何刺激,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安慰道:“没事了楚楚,我在这里,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没事了,没事了……”

    他不敢靠过去,生怕她又失去理智。

    “我恨你,我恨你们……”侯楚楚哭着说。

    晁雪松呼吸一窒,沉默得更要比她撕心裂肺。

    失神中,连她从榻上下来,就这样披着他的外衫,踉踉跄跄地奔入雨中也未曾发觉。

    ……

    李世玉负手立在屋宇下,望着串连成线的雨幕,表情有些异样的冷漠。

    院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他的神情马上变幻。

    “少坊主,晁雪松已经回去了。”来人是管玉虎。他来到李世玉身前点头哈腰地说着:“今日他的活又多了一些,也不知坊主到底有多恨他。”

    说着又谄媚一笑:“定是为少坊主出气,才这样做,谁都知道,坊主一直将您视如己出。”

    李世玉的神情却有些阴沉:“这不是恨,这是考验。”

    “考,考验?”管玉虎听了心里就是一突,想到了某种可能。

    “问那么多干什么?”李世玉冷冷道,“你只要盯着他,随时向我汇报就可以了。”

    “是是……”管玉虎再不敢问,又道,“另外,坊主着小人唤您去一趟树海。”

    “嗯。”李世玉应了一声,便要迈步,耳边却又传来一个脚步声。

    一浅一深的声音,来人是拐着脚走的。

    李世玉迈出去的步伐又收了回来。出现在门洞外的人,让他的眉头皱起:“楚楚,你怎么来了?”

    待她走进来,李世玉顿然不悦道:“谁让你穿成这模样在外行走的?你的道德、礼仪教养都丢到哪里去了?”

    眼泪不住地从她目中淌下,然而大雨之中,又怎能看得清。

    “世玉哥,你爱我吗?”侯楚楚贝齿紧咬。

    “这还用问?”李世玉皱眉道,“快点过来,我让人去帮你拿衣服。”

    “我,我元阴已失,你还爱我吗?”侯楚楚颤声说。

    李世玉皱起的眉头缓缓平复,微微眯起眼睛,没有说话。

    侯楚楚咬着牙,将披在身上早已湿透的外衫解开,赤身**站在雨幕中:“世玉哥,要么爱我,要么我死!”

    管玉虎慌忙转过身去,就连眼角余光都不敢去看,这看了是会要命的。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过了许久许久,就在侯楚楚已经绝望,拿出一柄短刀抵在喉间的时候,李世玉终于开了口。

    “楚楚,你知道这世上最美的是什么吗?”他自问自答:“那就是纯粹,只有纯粹的东西才会让人心动。”

    顿了顿,他叫道:“管玉虎。”

    “属,属下在……”管玉虎慌忙跪倒。

    “夺下她的刀。”李世玉说。

    他的声音有些异常的平静,让人恐惧。

    管玉虎不敢不从,忙在侯楚楚反应之前将短刀夺下,又回到李世玉身侧跪倒。

    “好了,抬起头来。”李世玉说。“看看,你未来的道侣模样。”

    管玉虎心里先是一凉,旋即又是一怔,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英雄救美,以身相许,岂非佳话?”李世玉淡淡说,“今夜破例,我的房间就借给你用了,之后整理干净。”

    说着,就向前迈步,再不看侯楚楚一眼。

    侯楚楚绝望地软倒在地,如同天崩地裂一样的浩劫摧毁了她的身心。

    “李世玉!”

    但李世玉才走两步,门洞外又冲进来一个人,正是急忙赶来的晁雪松。

    李世玉顿住脚步,脸上升起了玩味的笑。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敢直呼少坊主姓名?”管玉虎心里狂喜。元阴已失算什么,能娶到这般姿色的女子,已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了。

    晁雪松面无表情地走进来,捡起外衫,再次披在侯楚楚的身上。

    随后,他站了起来,走向李世玉,拳头紧握,在所有人惊诧中,重重地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骨头与骨头的碰撞声。

    李世玉的头颅猛然后仰,连退数步方才站稳。

    他的脸没事,晁雪松的拳头却已血淋淋。

    “她不是你的什么人,你无权做主。”但他仍将拳头紧握,而且发白,而且颤抖。

    “大胆!”管玉虎大怒,就想动手杀人。

    李世玉却伸手将他拦下,玩味地笑着说:“看他想干什么。”

    晁雪松紧紧抿着唇,也不去看二人脸色,回身跪在侯楚楚的身前:“不要哭了,看得我心里好难受。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是美是丑,是干净还是肮脏,我都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从今以后,我来保护你!”

    嘈杂雨声中,他的语气有如宣誓一样庄重,声音有如金石交击一样清晰。

    而且强硬,而且不容置疑,说完就拦腰将她抱起:“我们回家。”

    ……

    晁景仁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也不知游到了哪里。

    在一处巷子里头,似乎撞到了个人。

    “找死啊!”一个提着酒坛,满身酒气的中年男子冲他怒吼。

    “死,呵呵,我是很想死,你杀我看看。”晁景仁痴痴傻笑。

    中年男子还道他消遣自己,便是大怒,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跟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口中还伴有污言秽语。

    剧痛使晁景仁微微清醒,他晃了晃脑袋:“住手,你干什么!”

    “干什么?嘿嘿,敢冒犯老子,老子打死你……”中年男子打得更欢畅了。

    晁景仁心头暴怒,将中年男子踹来的脚抓住,猛地一摔,就将他摔倒在地。遂怒吼一声,坐压在他身上就是阵拳头雨,将其头脸打得血肉模糊。

    终究是凝了三十六处窍穴的法体,虽气海破漏,灵气涓滴不存,但窍穴内的灵气是还在的。

    很快,中年男子就不动了。

    晁景仁喘着粗气停下来,心里有些恐慌,更多的是迷茫。

    “这小子够狠,我喜欢。”就在这时,巷子口走出来数个戴着面具的人,其中一个吹了一声口哨,轻佻地说。

    “这不是晁景仁么。”为首一个却冷笑说着,“居然落到这步田地,也真是可怜啊。”

    “你是谁,怎么认识我……”晁景仁此时最怕被认出来。

    “在太行城里,你是最喜欢来抓我的人了,怎么就不认识我了?”他摘下了面具。

    “野人?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死了吗?”晁景仁呆怔着。

    “我看看。”吹口哨的轻佻男子走过来,在他肩上轻轻一搭,顿时嗤笑:“哟,道基残损,这可真是了不得,谁人如此狠毒,让你不至于死去,又活得痛苦?”

    “你管不着!”晁景仁重重拍开他的手。

    “哟,还是个火爆脾气,跟你正相反,你动了心思?”

    “道基破损而已。”为首的男子淡淡说,也伸出手来,不容反抗地按在晁景仁的天灵上。

    晁景仁先是剧烈反抗,渐渐止了动作,难以置信地说:“我的道基,在修复……”

    ps:感谢最后的信徒的打赏支持。



第一千二百五十三章:双剑对决(上)

    季夏月十五日,万众瞩目的斗法大会如期举行。

    门票从内场到外场,接近百万,一售而空。

    这一天的寅时,内场的观众们就开始排队入场。

    辰时,与会的各大小门派从各个通道进来,在属于本州的贵宾席上坐定等候开始。

    据统计,报名的门派总有四十多个,其中只有二十四个真正是有资格的,浑水摸鱼的全都被毫不留情劝退。

    满目望去,整个拱月会场都坐满了人,真可谓人山人海,人声鼎沸。每个区域都有一个负责人,负责治安、秩序、盘口等等事项。

    辰时二刻,微烟老人从天而降,落在台上:“感谢诸位捧场,老夫宣布,第一届天下第一斗法大会,正式开始!”

    欢呼声如海潮一样翻涌开来。

    微烟老人伸出手掌往下一压,如有魔力一样,众人便自发安静下来:“在开始之前,老夫再说一遍规矩。大会采取淘汰制,每个门派的人派一个代表上台来抽取排序。之后由排在第一的门派抽取号码,抽到哪个门派的号码,就和哪个门派对决,以此类推。”

    “每个门派派三人上台,不限任何器物,打碎对方神念为胜。”

    这时李世玉也跟着落下来,抱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这是我们天工坊专门为抽取排序与号码而炼制的‘太方盒’。”他微微笑着说,“里面有二十四个独立空间,每个人只能进入一个独立空间,纵然修为高绝,动手脚也瞒不过我师傅,保证大会处于绝对的公平公正。”

    “请各位代表下台。”

    二十四个大小门派就都派了个人下来,抽完之后,剑斋排在第一位,玉清宗第二,妖国却排到了第十五位。

    “好,请各位代表暂且回去,首先有请剑斋的代表抽取对决门派的号码!”李世玉高声说道。

    剑斋的代表是水洛泽,他也不含糊,便将手伸向太方盒里,随意地拿了一个写着号码的小球,上面写了个“七”字。

    李世玉看了看,便笑着说:“剑斋的代表抽到了仙源剑派,两个修剑的门派,各有所擅,各有所强,到底谁会获胜呢?让我们拭目以待。——有请双方与会的人员下台。”

    “仙源剑派啊!”龙吟瑶轻轻哼了声,“早知我就去剑斋那边,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仙源剑派几时得罪你了?”苏伏意外地说。

    “真龙法剑,灵魄本是一条蛟龙,是我海族的一位前辈。”龙吟瑶说着,又叹了口气:“可惜那位前辈坏事做太多了,我父皇都不好替它讨回公道。”

    “东海怎么不派人参加。”苏伏好奇说。

    “父皇不愿太过干涉陆地的事,也不愿与人族来往太过密切。”龙吟瑶斜睨他一眼,说:“再说了,东海龙宫还需要加入四海商会么?”

    苏伏摇头一笑:“虽说东海龙宫富甲天下,可也需与时俱进,才不会被时代淘汰。”

    ……

    剑斋第一轮上场的人是水洛泽,龙吟笙,绝尘。

    仙源剑派第一轮上场的人是辛元夕,席玉香和一个苏伏不认识的人。前二者都是曾经入过归墟的,实力不容小觑。

    两派人各自在“森罗万象”的两边坐定,随着李世玉一声“对决开始”,六人当即将神念注入符盘之中。

    强光乍起,青天白日下,仍异常耀眼。

    远在百丈开外的苏伏只觉刺目的光闪耀了足足三息,方才逐渐敛没。接着,出现在所有人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浮空圆台,周遭是纯白无暇的云海,六人落在不同的方位。

    这一幕,与会的人顿时了然。场地虽有限制,但落点也是极富趣味性的,可见那三息并非只是制造战场。

    与会的所有人都聚精会神观察,以期察出对己方有利的地方。

    “爹爹,这儿是黄昏道场的太寰道台,本身就是一件厉害的法器。”苏瞳在苏伏耳边说。

    苏伏顿时恍然:“就是说,环境也是敌手之一,不但要对付敌手,还要提防随时可能的攻击。”

    话音方落,正处于试探阶段的六人脸色都是一变,脚下突然开始动摇,在一道道“咔咔咔”的声音中,圆台出现了无数个手指粗细的圆孔,从圆孔中喷吐出橘红的烈焰,犹如焰火一样绚烂,霎时将六人淹没。

    无数凡人因此发出惊呼,只觉既紧张又刺激,从未见过的奇景让他们大呼过瘾,二十枚蓝玉着实花得不冤。

    “破魔式!”一声低喝,只听剑气呼啸,纵横四里,火光骤如纸片翻卷,由发出声音的绝尘为核心,火光全然被迫退到边缘。

    “小龙!”水洛泽早有准备,一式重山已然斩向对面三人。

    龙吟笙动作也不慢,抬剑就是一斩,龙吟应声而起,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与重山一左一右围攻而去。

    “四相之灵,朱雀……”席玉香剑指微动,护身的细小法剑顿时滴溜溜地旋转,许是与空气剧烈摩擦,竟有火舌从小剑的剑尖吐出,一声古怪啼鸣,火光形成一只巨鸟,拖着长长的尾羽撞了过去。

    轰!

    金龙、重山应声而破。

    随着剧斗的第一击碰撞,现场的氛围更是被调到到了极限。

    水洛泽脸色微微凝重,心知一场苦战在所难免。

    “今日就让老娘看看,到底我们两派,谁的剑更锋利一些!”席玉香冷冷一笑,剑指一翻,法剑发出轻微的颤鸣,凌空就斩出两只巨大火鸟。

    同时,辛元夕及其同门也动了手,前者竟斩出青龙,后者则是玄武。三人赫然是仙源剑派一等一的好手。当然,对付剑斋如不上王牌,后面也就没戏了,藏着又有何用?

    可就在此时,异变再次发生。

    那些被绝尘逼到角落的火焰突然失去了所有压力,便迅猛地反弹回来。这还不止,圆台的地底深处发出“咚咚”的闷响,就好像不知名的庞然大物苏醒,心脏重新恢复跳动一样的声音。

    别说场间六人,就连观看的人都察出了可怖威压,纷纷不可思议地对视。“森罗万象”实在太可怕了,居然做到如此逼真。

    正想间,圆台核心位置向两边裂开,一声古怪的兽吼从深洞里传出。

    伴随着兽吼,一只庞然怪物就从底下升了起来。

    仙源剑派的攻击就都撞在了怪物的身上。



第一千二百五十四章:双剑对决(下)

    那兽呈人形状,约十丈来高,很是雄壮威武。

    浮上圆台,顿时引得观众阵阵惊呼,毕竟“书中得来终觉浅”,没有亲眼见识、经历过,是很难感受到那种视觉冲击与震撼。

    漫天的火焰自发地附在那兽身上,其顿时化为火焰魔王。狰狞的脸孔、倒竖的巨牙、钢针一样的毛发、黑岩般的肌体全然沐浴在火焰中,惟有一对猩红的招子露在外面,就像两盏灯笼一样醒目。

    不止如此,它的右爪握着一柄巨大的剑,如同由火焰凝注而成;在它的背后,有着背脊骨怒张一样的巨牙;还长了一对黑色的肉翅,扇一扇,场内就狂风大作。

    火借风势,其身烈焰愈发澎湃,伴随着一声惊天巨吼,场中六人险些被震破耳膜。

    “什么鬼玩意!”龙吟笙被烈焰烧得灰头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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