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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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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帝辛忙将乾坤阴阳鱼砸下,直往女魃眉眼之处招呼,女魃被刺得难以睁眼,胡乱得双手乱舞动,一瞬间勾起滚滚尘土!
不好,女魃要走!张帝辛大呼道:“飞廉,还不动手!”
张帝辛话音刚落,便见女魃从地坑中,直冲而起,还未来得及出手,却见得天空忽明,凭空中出得一方银丝白网,直将女魃束缚其中!
女魃嘶吼,身上却好似着了一般,全身忽变通红,正若奔涌而出岩浆一般,竟要化作热流,直散而去,飞廉冷哼一声,手中落一方黑碗,此碗看似古朴,上雕云水暗纹,反手一落,此中乃落缸口粗滔滔江水,直扑而下!
女魃身子本热,此水一落,瞬间起滚滚云雾,热滚冲将而上,直把半便天幕遮下,女魃暂归清明,双腿一拱,便要凌空而起,张帝辛望得真切,手中震天弓一挑,一道金光直出,直把女魃定在地上!
飞廉口中捻咒,忙得将女魃收入黑碗之中:“女魃已除,可将乾坤九鼎与贫道来看?”
女魃虽收,张帝辛总觉心中不安:“旱灾新接,待得二三时日,若见成效,自将九鼎借予道友。”
“陛下是要返悔不成?”飞廉道,心下似有不安,“女魃已除,乃陛下亲眼所见,所谓一言九鼎,陛下可开不得此般玩笑。”
飞廉越是急躁,张帝辛越是耐得下性子:“这女魃毕竟上古魔神,寡人不见起亡,终是放心不下,飞大夫不过稍后一二,那乾坤鼎亦不会凭空走了不是?”
飞廉一向耐得住性子,听得张帝辛如此言语,却是面色大变:“帝辛,今日你交那九鼎也得交,不交那九鼎也得交!”
“旱灾若解,寡人自依约而行,朝歌甚美,飞大人还是好好观赏一番为好。”张帝辛方才见得飞廉手段,自知自己不是此人对手,这便道,“飞大夫若是不允,大可直灭了寡人之口,那九鼎自归道友所有。”
张帝辛乃是天子,此番虽天道不佑,位阶却是未去,便飞廉有再大的单子,也不敢直杀天子,无奈之下,只得道:“飞……飞廉依陛下所言,两日之后,再寻九鼎。”
“如此便是对咯!飞大夫乃我朝中肱骨,当多在朝中为寡人分忧才是。”张帝辛笑道,起身便走,暗下道,九鼎与飞廉必有厉害关系,还需小心一二才是……
第二七零章 涿鹿迷,娲皇宫来客
女魃既收,飞廉却不归朝歌之中,张帝辛道,或是他羞见刑天、银灵子二人,自对他不做理会,反正乾坤九鼎在自己手中,此人必会来寻自己。
归于朝歌,张帝辛回得九间殿,将女魃之事与刑天、银灵子二人诉说,两人也不知飞廉要乾坤九鼎何为,可听得女魃在飞廉手中,两人都不由皱眉,银灵子道:“涿鹿之战后,飞廉修为大损,如何能这般简易,便收了女魃?”
刑天听之亦是点头:“女魃之威,断不是飞廉一人可挡。”
十大魔神中,飞廉乃是风神,行踪飘忽,所行甚快,可说若有风,圣人之下,无人能擒得住此人,银灵子所依仗,乃是周天遁术,极费脑力,与他不同,飞廉逃遁,却只有快之一字。
往往敌人还未杀至此间,飞廉早已不知去向,此人头脑非常,又善算计,当初蚩尤反天,便是将他立为军师,可此人虽得速度最快,其修为却是十大魔神中倒数第二(倒数第一正是遁神银灵子),仅仅玄仙初阶修为。
“涿鹿一战中,十魔神尽皆身陨,这飞廉又是如何逃此厄难?那间又出了何种事情?”张帝辛说着,脑间忽得一明,忙将今日飞廉收女魃时,所用黑碗之事说出。
刑天听得眉角一挑:“可是古朴黑色之碗,上落紫金云纹?”
张帝辛忙得称是,银灵子点头道:“飞廉所用之物,乃是其妻雨师屏翳之宝,名为乾坤斗。乃是极品先天灵宝。此斗中。当有一海之水,乃是天下载水之宝,亦是屏翳性命交修之物,这物尚在,莫非那屏翳涿鹿一战亦未身陨?”
乱了,全然乱了,原本轰轰烈烈涿鹿之战,本以神魔一族。大神皆陨,不想如此推断,当是只陨了一半而已,刑天、女魃、飞廉、屏翳、银灵子皆在,那涿鹿之战,内情到底如何,如何会有如此多大妖得落?
蚩尤起事之初,银灵子尚未参与,后得广成子与应龙追杀,才不得已落入魔神之战中。可涿鹿之事,银灵子却是也不清楚。如今想来,当是有不少疑云!
此事好似乱麻一般,来回找不到一个头绪,要知那间到底发生了何事,还需得要飞廉来讲,刑天听得皱眉,干戚斧一甩道:“涿鹿之战,疑云端得太多,需得将飞廉擒住,方才知晓此间内情。”
银灵子点头,只是飞廉为人机谨,在朝歌如此岁月,都未曾被刑天、银灵子二人发现,此间之计,还需得小心谨慎,飞廉所需,不过乾坤九鼎,倒正好从这方暗下工夫……
却说白矖返回娲皇宫,经在紫竹林中修养,已是身子康复,这日方出宫门,却见得白首老人正乘青牛飘然而至,此人身着道袍,手中轻摇一方羽扇,望得白矖便道:“道友可在宫中?”
寻常人若来拜见,无论修为如何,当要称呼一声女娲圣人,或是女娲娘娘,白矖虽见得来人非凡,可听得“道友”二字,心下亦不由反感:“娲皇宫中修炼之人甚多,不知道友寻哪位道友?”
那老者听得一笑,尔后道:“来娲皇宫,当是寻女娲道友。”
女娲道友?数万年来,落娲皇宫敢称圣人道友之人,只有一人,那便是女娲娘娘亲兄伏羲圣皇,白矖上下打量这老者,心道娘娘今日未曾言宫中来客,这便稽首道:“童子不知道友名讳,还请道友告之,我也好报娘娘……。”
白矖话未说完,却见得腾蛇匆匆出宫而来,见得那老者,忙得下拜道:“圣人老爷万寿无疆,娘娘乃在宫中等候。”
圣人老爷!白矖听得一愣,心道娲皇宫若有重客开拜,娘娘总是先告一二,此番如何未曾言语,忙得赔罪道:“童儿不识圣人老爷相貌,还望圣人老爷恕罪。”
那老者微微一笑,下得牛来,缓步入娲皇宫中,待得那人走远,白矖忙得起身问道:“腾蛇,这是何处来的圣人?”
“你丫!唉!此乃八景宫圣人,你如何言语冲撞了他,此番怕少不得吃些苦头!”腾蛇忙得起身,直入娲皇宫中。
八景宫圣人老爷!白矖听得背后一凉,忙得起身,进宫侍候,太上老君刚入宫中,便见得女娲娘娘匆匆来迎:“道友至此,如何不早言与,贫道也好做些准备。”
太上老君听得一笑:“贫道不请自来,怕是叨扰了道友。”
“怎会,怎会……”女娲娘娘道,令白矖、腾蛇二人准备清茶,“不知何处的风,将道友请到此处?”
太上老君缓缓道:“想是我家牛儿想念娘娘,才驮得贫道至此。”
女娲娘娘点头:“矖儿,将道友青牛牵至紫竹林清流池旁,莫得怠慢。”
此乃圣人之令,白矖自是无法反驳,只得牵着青牛,往紫竹林行,当下心道,寻常时候,娘娘都是遣自己送茶,此番如何要自己做了放牛郎?
正巧得此时腾蛇奉茶经过,白矖忙得拉住她道:“腾儿,你且听圣人如何言语,我心下总是不怎安稳。”
腾蛇皱眉道:“你……你自己犯下这错,心中怎得安稳,也罢,也罢,我奉茶之时,帮你探听一二,你可要好生照顾这青牛,莫在出了叉子。”
“知晓了,知晓了,我自会小心行事。”白矖说着,在腾蛇耳边道,“一个畜生,还能出多大乱子?”
腾蛇望得白矖一笑,轻哼一声,自将进宫奉茶去了,白矖牵着青牛,心道娘娘安排,清流池乃是紫竹林旁一处清净之地,那间荷香缭绕,正开有一十二朵青莲,若将这畜生破坏了,可是暴殄天物。
那八景宫圣人乃在宫中与娘娘做讨论,哪有闲暇注意到此间之事,便注意到,在娲皇宫中,也不好驳了娘娘面子,白矖思之若此,当下转身,将青牛牵入紫竹林中,寻一处清净之地,便把它栓在哪里。
这畜生啊,倒比人还好命,我在娲皇宫如此之久,进这紫竹林次数,都是屈指可数,果真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白矖心下埋怨,望得青牛无事,心想腾蛇探听不知如何,这便起身,往宫中行去……
第二七一章 白矖疏,青牛祸
白矖刚入宫内,便见腾蛇手持托盘在门旁静候,忙得上前道:“腾儿,可知八景宫老爷与娘娘言何?”
腾蛇摇头:“方才上了清茶,娘娘便遣我出来,不知言语了什么,隐约中,似有封神、天劫之词,只是方才匆忙,听得却不真切。”
白矖、腾蛇二人虽属女娲娘娘侍从,两人却从未有下人之感,娲皇宫来人之时,女娲娘娘常让两人在一旁伺候,如此两人都不让进,却是实属异常,白矖皱眉道:“娘娘可还有别的安排?”
腾蛇摇头:“娘娘只说让我在此等候,有何差事,此内自会言语。”望得白矖皱眉,腾蛇这又说道:“你丫,休要多想,圣人老爷哪有时间理会你的过失,你还是快去紫竹林中看那青牛吧。”
老君坐骑,乃是天下灵物,置紫竹林中,自不会出什么乱子,白矖对那青牛亦是不甚在意,眉角一挑道,心下自有了主意:“腾儿,你在此候着,我去偏殿一趟。”
腾蛇听得如此,忙道:“你这祸根,莫要碰那天下镜,知晓不!”
天下镜,乃为女娲补天后,鸿钧老祖所赠先天至宝,此物洞察四方,知晓万物,除却圣皇之地、东海归墟,可说普天之下,想观什么,便可观到什么。
娲皇宫虽属圣人之地,天下镜在娲皇宫中,却可望宫中情形,腾蛇一语正中白矖心意,白矖自不好言语,忙得道:“行了。行了。何时见你如此啰嗦。”
白矖这边话音刚落。身子一转,却落得偏殿之中,此间正竖一方八卦圆镜,上雕莲花座瓣,其上雕纹微微颤动,竟似真的一般,上首落一方青翠宝玉,此时正显闪闪明辉。正是女娲娘娘之宝——天下镜。
白矖早先曾见女娲娘娘用过此物,如今自己来用,正是轻车熟路,长袖一挥,却见得娲皇宫中,太上老君正与女娲娘娘攀谈,两人似有些许争执,面色均有不善。
可此间距离太远,白矖却是望不真切,这便将天下镜推进。太上老君方言语,忽得眼眸一亮。暗下手指轻弹,天下镜上,顿时出得一片雪花,此上云雾丛生,竟是看不清镜之物。
天下镜乃是天地灵物,道祖鸿钧所赐,自不会出何种损害,此间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这镜子,被得圣人发现,白矖念及此处,心下顿得一沉,忙得退出偏殿,却听得紫竹林中青牛嘶吼,似是受惊一般。
糟了!糟了,此番祸事!白矖心下一惊忙得起身去观,方入紫竹林,便见得青牛狂躁,直冲自己而来!
这青牛疯了不成!白矖忙得起身,手中甩一道绳索,直向青牛缚去,却不想青牛吃惊,起身一跃,顿得百丈之高,身子一落,竟向清流池狂奔而去!
白矖方要追击,却见得紫竹林中,凭空得现出一群黑压压蚊子,竟是直追青牛而去!
娲皇宫乃是圣人之所,何时生了这般蚊子?白矖望得吃惊,忙上前跟去,青牛虽得力大,可对那小蚊子来说,却实乃是无有办法,牛角顶出,蚊子似一窝蜂般,直躲出去,牛尾忽甩,却听得“啪、啪”声响,不见蚊子思落。
不过恍惚功夫,黑蚊已在青牛身上落了一片,刀刃般利嘴,插入皮肉,便得青牛如何挣脱都挣脱不得,便得在地上打滚,亦如一拳打在了空气之中,完全未见成效!
青牛顾不得许多,一路狂奔,顷刻间便至清流池边,便听“噗通”一声脆响,激起层层涟漪,直跃如水中!
那黑蚊似不敢近水,望得青牛入水,只得在水面之上嗡嗡作响,来回盘旋,却如何也不肯离开,白矖尾随而至,忙得大呵道:“何处妖孽在此,速速显出形来!”
黑蚊听得呵斥,似是一愣,尔后忽化作一团,直往岸上飞来,白矖望得一惊,长袖一甩,出得三昧真火,却不想那黑蚊奇异得很,竟是不惧火,反得一个盘旋,直冲而来!
白矖身形一退,手中忽得闪一道明光,正落一柄蔚蓝通透长剑,此剑一出,便出层层煞气,一瞬之间,那黑蚊竟是不敌,瞬间落了不少!
白矖忙得起身,却见得清流池中水波忽躁,却是青牛受惊,在池中四奔起来,满池静水,忽得莲花,瞬间被搅得作乱一团!
清流池中十二朵青莲,乃是女娲娘娘挚爱,白矖见得青牛在此间发狂,哪里还顾得上那蚊子,忙得起身,直落在青牛背脊,双手用力,直把牛头往岸上甩!
此时白矖乃是童子之身,便有气力,也不是那青牛敌手,青牛翻身一拐,正把白矖从牛背上掀翻下来,脚下用力,直踩而下!
白矖忙得躲闪,眼眉刚出水面,却有见那黑蚊从天而降,直扑牛身而去,青牛大急,在清流池中狂奔不已,池水之中,本得清晰透彻,如此一搅,顿时浑将起来,此中莲叶、荷花,亦惨遭其难,登时零散出不少碎叶。
若要青牛这般折腾下去,莫说莲花,怕这清流池都要毁了,白矖见得无奈,只得大喊:“腾儿,速叫八景宫圣人至此,这牛二发疯,怕是治不住了!”
娲皇宫中本就清净,白矖这么一喊,莫说腾蛇,便是内殿之中,太上老君、女娲娘娘也是听得真切,两人忙出宫门而来,顷刻便至清流池上,太上老君见之眉角亦是一皱,手中白羽扇一摇,忽得起一道清风,直把那团黑蚊拂去大半!
那黑蚊见得圣人,似是吃惊不已,忙得四散而走,太师老君长袖一甩,直把四散黑蚊将住,手指微挑,正见得黑蚊之上,层层火起,登时便无了生气。
黑蚊虽去,那清流池中,却是浑了一片,太上老君望清流池如此,心下本生愧疚,眉角一转,落那青莲之上,眼中忽得闪过一丝惊异:“贫道教徒不善,还请娘娘莫怪。”
圣人之中,能说如此客气之话,已是极大面子,女娲娘娘心中虽得不喜,却也不好发作,只得道:“童儿不善,倒扰了道友雅兴。”
第二七二章 老君谋,白矖下山
“倒可惜了这上好的青莲。”太上老君道,“待贫道回得八景,定遣小徒玄都至此,以一壶丹药赎罪。”
女娲娘娘道:“道友客气,是童儿掌管不善,才出得这般祸事,道友何须赔罪。”
太上老君点头:“既是如此,贫道也不好叨扰,这便告辞。”
“贫道送道友出宫。”女娲娘娘道,这便起身,与太上老君一并离去,腾蛇望得清流池中破败如此,心下自知坏事,暗下道白矖还愣着作甚,速速去向娘娘赔罪!
待老君离去,女娲娘娘这才召白矖问话:“矖儿,如何出了这般事情?”
白矖不敢隐瞒,只是将此事前因后果尽数到来,心下暗骂,这该死的黑蚊,若无此物,自己如何承得这番罪过!
女娲娘娘点头,却不问青牛之事,反将言道:“矖儿,你随本宫几时了?”
白矖忙得道:“想娘娘成道之时,童儿跟随娘娘乃有三万余载。”
“如此年岁,你之心性还如小儿一般,真……”女娲娘娘摇头,良久方才又道,“青牛毁了青莲,乃是此间命数,八景宫圣人虽走,你却也惹下了不少机缘,你且去吧,宫中已容不下你了。”
白矖听得一愣,忙得跪拜道:“娘娘真要将童儿逐出皇宫不成?”
女娲叹口气道:“今日天下镜之事,向也是你之所为,此间杀劫已下,你且下山历练去吧。若得机缘。自可再归宫中。”
腾蛇与白矖情同手足。如何能见得白矖如此便被逐出宫门,忙得起身道:“娘娘开恩啊!娘娘开恩!白矖不过一时疏忽,况……况那黑蚊也不知从何来的,才犯下如此过错,娘娘留白矖在此,莫要之出宫啊!”
女娲摆手道:“天意,不可违……此番杀劫将至,矖儿也好去外历练一番。在这宫中日久,终究是心中懈怠了……出宫之后,不得贫道召见,不得再回娲皇宫中,对外亦不得说乃是贫道门人。”
“这……”白矖虽是一万个不想,可也知娘娘所言,乃是一言九鼎,断无更改可能,无奈之下,只得抹去眉上泪水。“一切……一切皆依娘娘所言,这……这天晶。如今白矖便奉还娘娘。”
女娲摆摆手道:“你我终究同处多年,这天晶你便拿将下山去吧,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至,天道茫茫,不知后事如何,矖儿此去,要得小心才是。”
白矖感激涕零,自是跪拜而去,女娲娘娘见此不由摇头,杀劫乃天定,既已沾染,便再无逃避可能,杀劫中只能看白矖福缘造化了……
前是顶撞圣人老爷,后得擅动天下镜,又落青牛为祸,毁了清流池,此般祸患当是闯得不小,白矖想之竟如梦一般,乃不知一向聪慧自己,如何会犯下这般过错,或许,真若女娲娘娘所言一般,此乃天地命数,自己无得改观。
腾蛇与白矖交好,自送他出行:“此去染落红尘,当是再三小心才是,外面不比宫中,若有为难,当燃讯信,我如何也得前去帮你。”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白矖叹道,拍拍腾蛇肩膀,“杀劫将至,我此番乃是应劫而去,你在娘娘身边,一定好好侍奉,若无要事,莫在出宫,以免沾染因果。”
腾蛇点头,将白矖送出百里之远,方才返回,却说太上老君出得娲皇宫,乘青牛行之甚久,方才缓缓言道:“你这道人好大的胆子,连贫道青牛也要吸了不成?”
黑蚊本道躲藏在牛耳之中太上老君不知,听得此番言语,心下端得大惊,忙得化做真身,正是蚊道人:“圣人老爷万寿无疆,小人……小人实在不知,此乃圣人老爷坐骑,若是知晓,也断不会如此行事!”
太上老君笑道:“那是自然,若非你,贫道如何会欠下女娲娘娘这般人情。”
蚊道人听得女娲之名,不由的心下一颤,暗骂那陆离可恶,说给一番福缘,不想一下得罪了两位圣人,忙回道:“还望圣人老爷念小人修行不易,放小人一条生路啊!”
“世间人皆修行不易,贫道这牛儿也修行不易,道友若食了它,贫道怕是无有坐骑咯。”太上老君道,“既都是修行不易,贫道如何释放与你?”
蚊道人忙得回道:“圣人老爷坐骑尚在,贫道性命尚在也才是公平。”
“如此道理,贫道倒也是头一次听闻。”太上老君笑道,“也罢,权且给你一条生路,不过……不过你需得答应贫道一个条件才好。”
条件?堂堂圣人能与自己提何条件?蚊道人听得吃惊,忙道:“圣人老爷道法通天,如何为难小人?”
太上老君呵呵一笑:“你只需答应贫道便好,贫道断不会为难与你。”
“这……”蚊道人听之皱眉,心道莫非有何事还有圣人做之不成?这圣人做之不成,自己又如何能做?可此间不答应,便是一个死字,不若先前妥协,保住性命再说,“既是圣人老爷言语,小人必当尽力而为!”女魃收之两日,不仅不见旱情稍解,反见得四面旱灾越来越重,张帝辛每日被救灾之事,弄得不可开交,自是烦恼非常。
好在闻太师请得海外之人前来,使移山倒海之法,降了些许雨水,可此番乃是隔皮瘙痒,止得了一时,却不得根除,张帝辛心下亦是无奈,刑天、银灵子二人虽得修为非凡,却也不知晓此间为何。
张帝辛愁苦之际,忽觉得清风习习,心知是那飞廉来了,这便道:“寡人久候飞大夫多时了。”
飞廉显出身来,打个稽首道:“两日之限已道,陛下可将乾坤九鼎借予贫道来观?”
张帝辛听之一笑:“寡人所言,乃是收女魃,解旱灾,此番女魃虽收,旱灾却是未解,道友如何有颜面来要?”
飞廉道:“此番旱灾乃是天命,非是女魃一人之祸,陛下若将乾坤九鼎奉上,贫道自将旱眼所在告知。”
天灾?莫非天界之人搞鬼?张帝辛听得一震,暗恨自己如何将这层忘了,飞廉此人果真奸诈,知晓自己不会将乾坤九鼎轻予,私下果真还留了一手。
第二七三章 计中计,银灵子落飞廉
飞廉此人断不会做无用之功,此间应另有算计才是,张帝辛皱眉道:“飞大夫明知收女魃无利,如何还于寡人定赌?”
“若不定赌,陛下如何耐得下性子,等候这等时岁?”飞廉笑道,“此间旱事,可真落得眉睫之上,陛下若不早下决断,怕是朝歌危矣啊。”“你!”张帝辛不想飞廉费这般力气便只为故作伏兵,来拖延时间,当心中生怒,“飞大夫好生心计!”
飞廉嘿嘿一笑:“彼此,彼此啊,依陛下只能,如何会那般轻易将乾坤九鼎予我呢?贫道无奈啊,也只得如此行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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