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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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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此去甚急,还是乘骑此物而去,也好省些路途。”杨任说着,嘴中不知念何咒语,云端忽的风起云动,却是一黑点自远方急速而来,“此物乃老师所赠坐骑云霞兽,虽无法力,速度却可。”
云霞兽乃天空云霞孕育而生,踏云而现,霞光万道,自是神彩非常,说话间,便已至杨任面前,此事甚急,张帝辛也顾不上客套,乘骑便走。
云霞兽果非凡物,乘骑之上,如履平地,如坠云里,便是再多行动,也无顾忌,张帝辛此时终于明白,为何众仙成道,都要寻一宝骑,原是如此享受,方才为之。
若是自己有缘,得此一物,也算心足了,张帝辛乘骑云霞兽上,心中对杨任自是羡慕,哪怕无此物,便是有闻太师墨麒麟也是好的(墨麒麟终是龙之杂种,论阶位,自然比不上云霞兽)。
依照杨任先前所指,方才半日不到的功夫,便见前方一山拔地而起,其形直冲天际,好似剑锋伫立,剑锋之上,自是一片青翠。
山顶之上,却是猛得削去一方,却是中间婉低,四面围拱而落,好似莲花一般,其中一抹淡紫,好似花萏,自是美妙非常。
此处,便应是青峰山了,张帝辛牵兽而走,其间巨石矗立,四方山环相连,林中曲径幽邃,直通一出古刹,上书“紫云洞”三字。
紫云洞却是古刹,清虚道德真君倒是好享受,张帝辛还未到门前谢礼,就见一十岁左右少年,立于门庭一侧,手中持一支竹笛,正在轻轻吹奏。
笛声悠扬,婉转多姿,好似泉山迎落,又似山风轻浮,忽而缓寻清脆,转而云卷云舒,自是多景相加,美妙非常,张帝辛拾石而上,拍手称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道友好乐艺。”
那少年一听张帝辛称赞,却是面色一红,急忙跃下门庭,施礼道:“道友妙赞,却不知道友来此为何?”
“你可是黄飞虎之子,黄天化?”张帝辛故作而言他,反而套起了近乎,见那少年欣喜,又说道,“你父黄飞虎可是我的老友,若回界牌,当与你父痛饮一番。”
清虚道德真君只有两徒,一是杨任,现在古灵山,这少年,更是根骨非常,自然是黄天化无疑。
“先生所言及是,却不知家父如何?”黄天化一听张帝辛乃是黄飞虎故交,心中自是开心非常,就连称呼,也从道友换为了先生。
黄天化自八岁出家学艺,此时已三年未归,对家人又怎能不念,说话之间,双眼之中,竟是盈盈出泪,张帝辛心中怜爱,自是言一切都好,并将黄飞虎封镇国武成王,黄飞燕做了尚武宫娘娘之事诉说。
两人相谈甚久,自是其乐融融,稍了片刻,黄天化听得府内声询问,方才止住:“天儿,却是何人在外?”
“禀师尊,是我父故人,路过此处,方来探望。”黄天化却也聪慧,直接回答,张帝辛这才想起重事,方才自己失神竟忘了时间,不由心急:“贫道鬼谷子,有要事特来求助真人。”
“有何要事,你且说来。”黄天化带张帝辛入紫云洞中,清虚道德真君一身八卦白袍,头戴赤红云纹冠,坐与蒲台之上。
“却是朝歌瘟疫,还请真人发善,劳苦走上一遭,好救万民水火。”张帝辛也不落座,张口边说,清虚道德真君一听“朝歌”二字,却是皱起眉头,双眼微微睁开,上下打量起张帝辛来:“你可是朝歌人士?”
“这……”张帝辛还以为清虚道德真君与朝歌道人有怨,自然失口否认,“小道非朝歌人士,只是朝歌病疫甚重,若有迟缓,恐怕生灵涂炭,还请真人慈悲。”
“既不是朝歌人士,便莫趟这片浑水,你之一求,却是不能相助。”清虚道德真君低头思考许久,才缓缓说道,“若你是朝歌人,家眷有碍,我予你丹药,当可救治,也不碍你白走一遭。”
“真人如何不善,如此良缘,真君当要错过?”张帝辛一听便急,心想如此仙人,却置万民与不顾,哪里有半分慈悲,这修炼之人,可都是铁石心肠,“真君若不亲往,在下携救治之法去之也可,此善缘当说真君名讳,莫要负了此天良机啊!”
第三十九章 道友请留步,申公豹登场
“此虽善缘,却无善果,你且去吧,不必再言。”清虚道德真君心中对张帝辛所言之事,虽然意动,却出言婉拒,“天儿,送鬼谷道友下山。”
张帝辛也没有想到清虚道德真君竟会之言拒绝,心中顿时恼火:“清虚道人!此天下不救,你如何修道!”
“念你是黄飞虎之友,我才不予你计较,若在多言,休怪贫道不客气!”清虚道德真君也不是好惹之辈,听一合体境人质问,自是恼火,“我好声叫你一声道友,已是给你薄面,如何这般无礼!”
“师尊稍怒,师尊稍怒。”黄天化在一旁伺候,见两人言辞激烈,眼见就要动手,急忙出言劝阻;“先生少气,何话不能当面说清?”
“仙人不仁,修仙为何!若这等仙人,不做也罢!”张帝辛心中气恼,哪里肯听劝慰,清虚道德真君见此,手持拂尘,便指道:“既然如此,便少不得做过一场!”
“哼!道友如此,小道认输便是!”清虚道德真君乃是金仙修为,张帝辛仅仅合体修为,怎能敌过,心中转念一想,倒也有了主意,“若道友真斗,便赌赛一场如何?”
“好!如你所言,便赌斗一场!”在青峰山,一修真之人,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清虚道德真君甚至不屑与张帝辛争斗,怕落了个欺负小辈的名声,张口便答应下来。
“你我各出一物,比之锋刃,谁之利刃,便算谁赢,不知道友意下如何?”黄天化一见张帝辛说出这话,顿时摇头,可清虚道德真君在侧,又不能出言相告,只能暗使眼色。
“好!那便让你输个心服口服!”清虚道德真君一口答应下来,手中扬起一器,此物一出,房内便青光闪耀,一声龙吟呼啸而起,落于地上,便隐没青光,只见一剑柄,剑刃隐约可寻一条银线,“此物名为莫邪,若道友能断,这赌斗我便是输了!”
莫邪宝剑,乃天地成名宝器,其之锋利,怕是金仙也难以抵挡,黄天化知其之利,心中更急,急忙劝阻:“先生,便算了吧!”
“此言一出,如何能算!”清虚道德真君所出莫邪,早已在张帝辛算计之中,先前他与孔宣之战,便不敢拿莫邪硬碰,想必品列不及虎魄,此番虽是赌斗,却也多了一层把握!
张帝辛长袖一甩,半空中便是一声虎啸,一道黄光冲出,自是虎魄无疑,一旁莫邪猛得颤动,一道青光冲起,便与黄光纠缠一块。
神兵有灵,遇强则战,如此更好,也好少了宝器损伤,张帝辛静立一旁,只让两物颤抖。
青、黄两道光束,缠斗甚紧,交呼相应,盘亘而上,便是四周,只听刀剑鸣语,却不见刀光剑影。
两气战斗数时,青光隐隐呈下落之势,就在这时,猛得一声龙吟,一五爪青龙,自青光中,呼啸而起,压住黄光紧紧打压!
黄光步步撤退,猛得拉开距离,便生出一吊额赤金战虎,此虎背生两翼,身披鳞甲,却是难得异种。
战虎一吼,拱起身子便扑,青龙躲闪不及,便被扑在身下!
战虎口爪齐下,一时咬得青龙难以自持,虽鳞爪子反抗,却已是片片飞舞,血肉外露!
清虚道德真君见此大惊,莫邪虽不是先天至宝,也算是一等一的仙家利器,如今不敌战虎,着实说不过去。
战虎越战越勇,爪落之处,便是数到血痕,青龙战之不过,化作一条青光没入莫邪剑中,再也不肯出来。
战虎长啸一声,化作黄光,没入虎魄之中,此战已出分晓,张帝辛将之收起,开口道:“还请道友往朝歌一行,早日解了万民之苦。”
清虚道德真君闻言,却也不恼,只是叹气:“既然败了,便将此物予你,不过,切不可言此物于我之手。”
清虚道德真君说完,便将一青蓝之物予张帝辛:“此物用完,还请道友速还,莫不要因此沾染因果。”
“这……”张帝辛话还未说,却见清虚道德真君之处,升起一团白雾,登时不见了踪影,“黄道友,这是为何?”
黄天化见清虚道德真君离去,四下无人,也便开口说道:“前些时候,天界来人,言紧闭山门,不得见客,想必与此事有关。”
“青峰山乃修炼之地,为何听天庭之语?”清虚道德真君乃是阐教十二金仙,当不怕天界之人,怎可这般听命,张帝辛心中不解,更是眉头紧皱,“难道尊师……”
“先生莫要胡言,却是圣人老爷与昊天上帝……”黄天化这便话为说话,忽听得清虚道德真君呵斥:“天儿,还敢胡言,还不速速送鬼谷道友下山!”
黄天化面色一红,自是不敢多言,口中称是,便将张帝辛送至紫云洞外,施礼送行。
元始天尊与昊天上帝,两者之间,莫不是有什么大阴谋?张帝辛心中疑惑,却不好再问,心想朝歌之事甚急,只得速速而回。
因为云霞兽乃是清虚道德真君之物,张帝辛为免麻烦,只能将之留下山腰,此时下山,虽一路美景,却无甚心思观赏。
张帝辛只顾一路疾行,猛得眼前一黑,却不知撞在什么东西上,便是一个趔趄,跌倒在石阶之上,对面那人本是上山,如此一碰,便如雪球一般,直滑而落!
不好!此番却是坏了事情!张帝辛甚急,放要补救,却见一道黑影蹿出,直接将那人承了,往自己而来:“抱歉,抱歉,却是小道心急,不曾注意道友上山。”
“哎呦,哎呦,我的头啊!”那人一身黑色八卦长袍,背上一挺竹剑,袖口三道闪亮云纹,此时正用力的掰着自己头颅,便是“咔嚓”一声脆响,生生将头颅从颈后掰了回来,“你这道人,这偌大的人,也看不到么?”
张帝辛正眼看到此人,心中却不忍发笑,此那道人一身道袍,甚是松散,斜挎的道袍敞开,可以看到内里一堆排骨,面上更是消瘦,颧骨高高隆起,怎么看,都有一种难民的即视敢。
“道长受累,小道这里赔礼了。”张帝辛急忙施礼,向那道人上下打量几眼,却见那道人身后,一只黝黑猛虎,仅额间一束金纹,甚是俊美,难道方才那道黑影便是这黑虎,“道长受累,小道还有急事,日后定当门谢罪。”
张帝辛实在心急朝歌之事,草草道歉,便要走,那道人便盯着张帝辛上下打量,不知不觉间,脖颈竟已扭到身后,忽得冒出一句:“道友请留步!”
恩?!道友请留步?!这人难道是申公豹!张帝辛脑间猛得一声炸雷,这位申公道长,虽然是阐教门人,却凭借一张伶牙俐齿,与截教之人打得火热,伐商路上,此人一句“道友请留步”不知将多少人送上了封神台。
若是封神榜封神是姜子牙的功劳,那名单上的大部人马,都要感谢申公豹,若不是此人,榜上之人,殊不知要凑到何时。
这人在书中简直就是乌鸦,走到何处,何处便是灾难,张帝辛这才明白,为何此道人能将头颅翻转,这简直就是申公豹的专利,全天之中,仅此一人而已!
听申公豹挽留,张帝辛脚下更快,此人好比煞星,惹不起,我躲起来还不行么!
申公豹见张帝辛不停反走,心中盘算,自己玉言岂会失灵,莫不是此人耳背,直接跳到前方:“道友请留步。”
这……这人怎么跟上来了!张帝辛心中无奈,只能说道:“小道方才冲撞了道长,已经道歉,道长又无事,如何不放小道离开?”
“呵呵呵……我观道友与我甚是有缘,怎么会在意先前冲撞。”申公豹在玉虚门下,本就不得元始天尊看重,门下弟子,也多对之施以白眼,这才多往截教门处游走。
今番张帝辛冲撞之后,反而施礼道歉,申公豹终觉玉虚门中有人看重,心中自然高兴:“道友此番疾行,莫不是有要事,可否说与我一听,也好多一分力。”
“道友客气,道友客气,此易事尔,便不劳烦道友了。”张帝辛话刚说完,申公豹便一笑道:“道友客气,你我同出一脉络,自当相助,尚不知道友名讳?”
“呃……小道贫贱,名不提也好,道友日后有缘,再来相见!”张帝辛哪里还敢多呆,叫下云霞兽乘上便走,申公豹见他着急,在后大喊道:“贫道复姓申公,道友若是寻我,便可到九黎山!”
丫的,幸好走的快,要不然又不知被拉着何处去做炮灰了!张帝辛一抹额头之汗,手中拿出清虚道德真君所赐之物,那物一出,便化作白玉提篮,且其中放五色之花,五花颜色多异,模样甚是俊美,却说不清是何种类。
若不出所料,此物便是春风白玉篮,张帝辛只知黄天化第一次下山,便用它收了陈桐的火龙标,却不知此物还有收瘟之用,倒是好生心奇,拿之细细观看……
第四十章 四德真仙,六昧真火
ps:感谢“太上逍遥心”每天的支持,作为一名小作者,有这样的读者,真的很知足,锁城对每一个支持的人,感激不尽。
“嘶!”张帝辛一路骑行,虽是疾行,却也稳当,却不料云霞兽猛得一声嘶鸣,速度便飞快起来!
异兽往往有灵,云霞兽更跟随杨任多年,其中感情,自不多表,此番嘶鸣,莫不是杨任有难?
张帝辛还在思考之间,胯下猛得一空,便觉山林后退,云海翻腾,却是云霞兽猛冲起来!
“杨任,还不快说出,谁人害我金德道友!”古灵山上,一道人身着八卦云纹碧袍,一手持拂尘,凌空一甩,便生出一碧色虬龙,“念你师清虚道德真君之面,方才留你一线生机,莫要辜负了贫道好意!”
“师兄!如何叨念这番,此人害我道友,便是千刀万剐也不足惜!”那道人身旁,却是三人同样服饰,只不过换了黄、赤、蓝三种服色,说话这人,正是黄袍之人。
这边杨任,被黄色土山,紧紧压制,便是手中五火七禽扇,也去了三翎,只剩凤凰翎,青鸾翎,大鹏翎,孔雀翎,相间而立,至于那九龙神火罩,早已被四人破掉,不复旧时摸样。
杨任也未想到,木、水、火、土四人,竟会如此不顾颜面,直接对自己出手,此四人修为皆到真仙下阶境地,杨任仅仅地仙修为,本就不及,若不是凭五火七禽扇之威,万难坚持到此。
便是如此,杨任也万万不能说出天子名讳,开口便道:“那人修为高深,岂是我能说出,你等明知故问,岂不识得先前之物!”
木德道人一想九龙神火罩,顿时明白三分,冲其他三人微微点头:“那人之仇,我等自会相报,你为帮凶,若是留下五火七禽扇、九龙神火罩,见清虚道人之面,方可放你。”
“既然如此,那少不得与众位道友,做过一场!”九龙神火罩乃天子之物,五火七禽扇乃清虚至宝,两者皆是旁人之物,杨任素来重义,自然不肯给予此命可休,但骨气万万不可丢!
“好,贫道便与你一斗!”水德道人眉角一挑,直接出手,便是一道水练飞出,在空中化作道道冰刃,直冲杨任而来!
杨任被土山束缚,本就难以施展,水德道人修为又高出他甚多,五火七禽扇还未施展,冰刃便已冲至胸口,便是“啪”得一声脆响,一道金光闪过,却是一道云霞,俯冲而至:“休伤我杨任道友!”
水德四人,还以为强敌来源,登时只顾观看,却见云霞兽驮骑一人而至,那人手中一甩,土山竟不知了去处,便是束缚杨任的藤蔓,也从中斩断开来:“快走!”
张帝辛一手揽起杨任,也不回头,拍马便走,这个世界,能战便战,战不过便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呔!无知小辈,还敢冒犯道爷虎威!”木德道人一见来人仅合体修为,心中自是羞恼,“还愣着作甚,还不速追!”
云霞兽乃天生之物,在天中速度,更是极其迅疾,奈何与木德等四人修为,相差太远,不多时,便已快迫近!
先前能灭金德道人,尚不觉得真仙仙人何等厉害,如今对战,放知先前乃是侥幸,张帝辛心中虽急,却无甚办法,只能急催云霞兽快奔。
方行了不久,却听背后一声龙吟,却是一青影划过,险些将云霞兽撞翻,张帝辛定睛一看,却见一虬龙,回环而落!
该死!张帝辛暗骂一声,将虎魄持在手中,凌空便起,虬龙不知虎魄锋利,舞动而下,一方利爪还未触及,一道金光闪过,便从中斩断开来,后方木德真人,不由瞠目,这是何物,怎能如此锋利!
虬龙吃痛,长尾一甩,横扫而来,张帝辛起身跃,落在龙身之上,也不迟疑,直插便是一刀,金光透体而过,便是一道窟窿!
张帝辛本以为建功,却未想到,虬龙挣扎,直接将云霞兽甩了出去,杨任在兽背上,更是飞了出去!
不好!张帝辛咯噔一下,却见远处一方土山,直落杨任而去!
杨任本就受伤,此山来的甚急,只得祭出飞电枪暂抵,身子急速撤出,飞电枪势如闪电,直穿土山而过,穿过瞬间,便是尘土非常,一片落黄!
张帝辛救人心急,手持虎魄,直划而落,虬龙吃痛,更是挣扎起来,越是挣扎,龙身竟是越小,越是挣扎,虬龙生命越弱!
此竟是虎魄,直吸了虬龙之力,木德道人看之心惊,放要将虬龙召回,却不料虬龙硕大身躯,竟以肉眼可见速度,急剧萎靡,眨眼之间,已化作一杆枯木,不复旧观!
“混账!还我法宝!”虬龙被灭,木德道人顿时大怒,口中捻咒,便是数万藤条,直冲张帝辛、杨任而来!
杨任手中五火七禽扇猛得变大,在空中一扇,三昧真火顺藤蔓急速燃起,水德道人见此,手中扬起一碧玉海纹钵,倾斜之下,便是一冲巨浪,直接将火熄了。
“呔!纳命来!”张帝辛与杨任不敢恋战,退了藤蔓转身便走,却不料两条火龙袭来,直接将两人卷起!
杨任本就身上有伤,此时被火龙卷起,更是全身黑焦,整个人瞬间便隐没在火中!
“哼!杨任,先前予你生机,你却不要,枉做了这孤魂野鬼!”火德道人话音未落,却见一金光袭来,便是“嘭”得一声,直透火龙而过,在半空中溅起硕大花火!
火花簌簌而落,顷刻间便染红了半边之天,云霞兽一见杨任解围,急速奔至,接了杨任,便往云中而去!
呔,怎生还跑了!木德道人心中叹息,云霞兽生于云霞,落入云中,便如隐匿,若非除去朵朵云霞,便是再也寻之不见,此人已是虎归山林,蛟龙入海,便再难寻找!
见杨任走脱,张帝辛终是放下心来,方才那道金光便是手中虎魄,如此一放,手中更是空无一物,在这火龙之中,恐怕只有命丧一途!
火德道人见困住张帝辛,口中捻咒,便是拂尘一甩,火龙轰然而起,瞬成火海一片,一束火球在中升腾而起!
张帝辛在火中,只感觉四面红光,不能视物,自身却无影响,低头一看,方见身边蔚蓝旗子生出,在身旁不断转动,火焰竟是靠之不及!
果真好法宝!张帝辛心中赞叹,没想到以为最没用的法宝,竟然在此千钧一发之际,救了自己一命!
“此火一燃,便是大罗金仙,也难以活命!”火德道人见火升腾,不由笑道,其余三人见此,皆称呼是,自是欢喜非常。
时间过了一会,火光依旧,丝毫未见火减,木德道人不由皱眉:“火德道友,这是为何?”
火德道人也为见过如此怪景,不由摇头,水德道人、土德道人,不由上前围观,方想一探究竟,却不料火光大起,更盛以前,一团火球,直朝众人而来!
“这……这是为何!”众人之中,木德道人最惧火种,见火球袭来,顿时慌乱,“火德道友,你这六昧真火,如何不听使唤!”
心者君火,亦称神火也,其名曰上昧;肾者臣火亦称精火也,其名曰中昧;膀胱即脐下气海者,民火也,其名曰下昧,此为三昧真火,寻常仙人,若得道便可修习,不算厉害之法,便是太乙真人、杨任,皆可用之。
可将火升之六昧,却是难上加难,需得至阳紫火、至阴黑火、中和青火,三火合一,置于眼、鼻、口中,方可修行,其中凶险,便是稍有不慎,便灰飞烟灭。
火德道人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习得此术,此六昧真火,除金仙真水、乾坤雨露,根无所解,木德道人见此场景,如何不惊!
“快快止住此物!”水德道人虽是水性,可凡水,怎敌得过神火,自是热浪难当,急速后撤!
“这……这……我……我也无法!”火德道人大叫,六昧真火虽自己所处,可也只能负出,却难收回,若不小心,便有引火烧身之嫌,“众位速撤,待真火退去,再杀不迟!”
张帝辛在火球之中,自然听清个人言论,更是放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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