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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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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是女娲娘娘显灵?张帝辛心中着急,暗中牵引五鬼,却发现根本无一丝联系,众鬼已不知去了何处!
若顺天意,便有善果,张帝辛心中叨念此句,私下甚是不愤,若顺天意,岂不要做几年败家天子,然后落到摘星楼**下场,白白葬送了成汤六百年基业,做了那千古罪人,受尽世人唾骂。
“却不知如何顺天意,如何得善果?”张帝辛心中虽然不忿,却也定下语气,低头问道,那边声音听此,却是一顿,尔后缓缓说道:“顺天从命,享天下之敬上,受天下之礼遇,得万民之修养,便是无为,便是天命。”
“若是无为,这天下将是如何?”无为而治,顺天从命,岂不是让自己认命,张帝辛听之便恼,抬头问道。
这一抬头,张帝辛便感一阵木眩,眼前凌站一人,便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足形容之美,倾国倾城、国色天香都稍逊三分,那种美难以描绘,更生一种诱人之美,看之一眼,便再舍不得离开!
不好,上当了!张帝辛暗叫不好,这边杂念却蔓生开来,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便不可收拾!
张帝辛极力克制,却不由面红耳赤,这边邪念更盛,身子竟不由向前,朝那美道人走去,那人见天子走来,却是微微一笑,一条绫罗滑落,便是一阵女子幽香。
这……张帝辛此时甚至感觉,身子不是自己的一般,迷幻之象越来越重起来,甚至脑海之中,竟多出一幅幅微火阑珊场景,便是运功抵御也无甚效果!
那美道人一见如此,竟是缓缓落下身来,衣袖飘扬,在近处缓缓而舞,一移一动,尽显妩媚之色,一颦一笑,皆是万古柔情,张帝辛用心克制,便是将舌尖咬破,也无法逃出幻象!
“你且这般如何?”那美道人,缓缓舞动,手中却持一支金笔,轻轻伏在张帝辛耳边说道,“这便予你如何?”
不行;不行!此笔一落,便再无回环余地!张帝辛心中大叫,灵台穴一阵清明,这便皱起眉头:“你是何人,如何扰乱寡人心神!”
那美道人一见天子恢复清明,眉头一皱,暗中捻起咒语,长袖舞动,身姿更加缭绕,便在张帝辛面前一抹,更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以。
张帝辛刚刚回复的清明,瞬间便消,只觉脑中一片浑噩,手足更不受控制,好似木偶一般,竟是缓步上前,对众人说道:“取笔墨来!”
侍驾不知天子欲何,更不敢忤逆,只能匆匆取来献上,张帝辛手持紫毫,心中大叫不好,便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动笔,那美道人眉头紧皱,心道却不料此人间天子如此心性,看来还需费些功夫。
那美道人身形一闪,落于张帝辛身后,身子一晃,便消失了身形,张帝辛眼中一道精光闪过,却精致走向墙前,在侧墙壁上,挥毫泼墨!
众人见之纷纷侧目,却不易天子会题写此诗,闻仲、比干两人快步向前,遇将张帝辛拉回,却不料身形被锢,竟是动弹不得!
“荒唐!简直荒唐!”比干看之,拍案便叫,手指天子道,“女娲乃上古之正神,岂能如此亵渎!如此作为,便叫天下之人,见天子无德,便于祖礼,更有违背,陛下如何不知!”
张帝辛商容大喊,猛得收神,不由得看向墙壁,脑间顿如炸雷一般: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自己万般防范,却不料这亵渎之诗,终究还是提了!
第四十六章 商容直谏,姬昌落凶
那美道人见张帝辛在墙壁之上,书写墨文,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身形渐渐消失在众人之中。
“那道人何在!”张帝辛心中大急,自己万般谨慎,却未料终究着了别人的道,天命难违,难道这真的是天命?
张帝辛第一次如此怀疑心中信念,如此费尽心思想要逆天改命,却殊不知,冥冥之中,竟然又走回了辛纣本有道路,天道疏密,恢恢不露,命之一途,终究难言。
众臣听张帝辛言论,具是吃惊,方才天子明明自己向前,要了笔墨书写此诗,如今这般询问,又是为何?
“女娲乃上古之正神,朝歌之福主。老臣请驾拈香,祈求福德,使万民乐业,雨顺风调,兵火宁息。”商容见天子失色,依旧言到,情道浓处,更是跪拜而行;“今陛下作诗亵渎圣明,毫无虔敬之诚,是获罪于神圣,非天子巡幸祈请之礼,愿主公以水洗之!”
张帝辛此时心烦意乱,哪里还听得下商容劝谏,心中依旧怀疑,便又开口问道:“你等真未看到一女道人?”
众人闻之具是摇头,闻仲见张帝辛言语真切,似不像说谎,偷偷将眉间三眼睁开,四面视物,却见四面隐隐约约香缕弥漫,似是引情之物,心中疑惑顿解,此番必是有人暗中陷害,只是手法高深,根本难以发现!
谁会想到,有人竟敢在天子进香之日,犯下如此祸患,此事一经细推,便知其中端倪。
闻仲见事已至此,引情香之事更不能说出,免得朝野震荡,众心生疑,当即跪拜在地道:“陛下爱美之心可善,世人爱美,天子何外,莫不如择选良机,选天下佳丽,以充实后宫之数。”
天子后宫,被就正宫娘娘姜文蔷、文德宫娘娘杨玖两人,算上新进后宫的武德宫娘娘黄飞燕,也仅仅三人而已,距离历代天子三夫,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女御的数字差之良多。
天子择妃,本是皇家大事,若得荣幸,便是皇亲国戚,飞黄腾达之时,便指日可待,早先便有众臣往姜文蔷处甄送,奈何张帝辛长时不在宫中,此事就耽搁下来,如今闻太师一提,众人注意力自然转移,私底下竟开始议论纷纷。
众人这边议论,姬昌却不由紧皱眉头,先前鬼谷道人所言之事,三千铁骑、八百御林,尽数为真,便是天子所上香数,台前鼎中插法,也一一对应,这边却未曾告知,天子会提写此诗,更未想会出此祸事,心中踌躇便多一分,此时是否照那道人所言而为,还是静观其变,不再动作。
张帝辛心知闻太师为自己解围,心中虽是焦躁,也只能稳下心神,行跪拜之礼,放要往外走去,却听一人疾呼:“陛下,万不可如此啊!女娲娘娘乃是人母,怎可言语轻薄!还请陛下万万三思啊!”
靠你大爷!张帝辛心中大骂,这边刚把众人注意力转移,商容又惹出祸事,这个老顽固,怎这般不长记性!
“来人,将商容拿下!”张帝辛心中恼火,却不好多说,一旁闻仲深谙天子心思,心中也想,此时若天子发怒,恐有损君威,这黑脸之事,便只能由自己来做,“天子进香,还胆敢这般胡言,莫不是嫌弃命长了!”
商容一听闻仲训斥,先是一愣,心中难以想象,一向赤胆直谏的闻太师,今番怎么如此反常!
比干生有七窍玲珑之心,知闻太师所言,必有深意,心中实不忍商容如此推出,起步向前,拉出便劝:“陛下,老丞相想是舟车劳顿,怕是有些乏了,还请陛下恕罪,微臣这便扶老丞相下去。”
商容本就如此癖性,虽言语冲撞,却终究是为国而想,张帝辛心中虽然愤怒,却也不好多做追究,只能暂且按下,示意比干将之落下。
这边比干见天子同意,拉着丞相便往外走,却不料商容这把年纪,经还有一股子力气,直接挣开:“昏君!你心迷酒色,荒乱国政;独不思先王,克勤克俭,聿修厥德,乃受天明命,今番又不听忠言逆耳,我大商若此必亡!”
“混账!来人,将这匹夫拉出去!”张帝辛本就在气头上,被商容如此咒骂,心中更恼!
闻仲、比干见此,暗中顿足,心道商容,你如何这般不识大体!
姬昌在一旁侧眼观看,心中暗喜,转眼之间,便生一计:“老丞相,你这是为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便是陛下的,又如何在乎一人?”
姬昌这话,一面为天子遮掩,实则暗讽天子无德,令一面,则为了激怒商容,朝野之臣,具为天子顺言,就你如此忠臣,看你如何收拾此处残局!
“老丞相,不可再说,不可再说了!”闻仲、比干深怕商容上当,直言劝阻,心道姬昌好生算计,此一句,便是两面三刀,便是防不胜防!
商容此时正在气头之上,哪里还能听进言语,立在一旁大声喝道:“昏君!眼见祸乱将兴,灾异叠见,不久宗庙邱墟,社稷易主。可惜先王栉风沐雨,道为子孙万世之基,金汤锦绣之天下,被你这昏君断送了个乾乾净净;你死於九泉之下,将何颜见你之先王!”
“混账!还不将这匹夫拿下!”张帝辛听此言语,更是怒发冲冠,直接拍案而起,“愣着作甚,还不动手!”
张帝辛如此生气,也是为了保护商容,叫之千万不要再横生枝节,却不料这老顽固,竟然大喝道:“谁敢拿我!我乃三世之股肱,托孤之大臣!”
“吾不怕死!帝乙先君老臣,今日有负社稷,不能匡救於君,实愧见先王耳!你这昏君!恐怕这成汤天下,数载便送予他人之手!”商容口中急呼,身形一闪,直冲女娲宫中龙盘石柱之上撞去!
你这匹夫,怎生不知好歹,这便寻死,怎么不知姓名宝贵!张帝辛心中大急,手中挽起一条幕帘,直向商容袭去。
商容觉眼前一黑,便感身子被长布仅仅裹住,不能动弹,更不能视物,口中更是难以言语,老丞相心知做不得“烈士”;更是拼命挣扎,却敌不过这边数名军士,直接将之抬了出去。
闻仲、比干见之,均松了一口大气,商容虽然执拗,却也与两人同是三代为臣的老友,在此撞石柱而死,枉费了一世英名不说,还白白浪费了性命。
姬昌为表关心,这便向前阻拦,身子刚近商容,却不料“噹”的一声脆响,一寒光匕首落地!
众人眼光本就在商容出集中,姬昌所落之物,自然更为显眼,张帝辛在外一看,眉头稍舒,黄飞虎本职便是守卫天子安全,见此匕首一把将西伯侯伏按在地:“你携此凶器,却是为何!”
若是平时,莫说是匕首,便是腰间佩剑,众官也是习以为常,商朝尚武,白不放剑,夜不解胄,已成一种常态,可女娲庙进香,乃是商朝大庆,又逢甲子之术,其之重要,更是不必言语,就是天子本人,也未敢携带兵刃,铁骑、御林军,距女娲宫十里之外,便已停驻,便是黄飞虎等守护之将,也不得携带利刃。
今番姬昌不意之遗,便是一把寒光冷匕,众人见此,怎能不惊,便是闻仲、比干两人,也不由皱眉,西伯侯一向缜密,今日怎么会犯下如此之错!
“陛下,陛下!小臣冤枉啊!小臣……小臣确无携带兵刃啊!”姬昌见那匕首,更是错愕,自己素来不带兵刃,此番进香,先前更将发簪换成玉质,如何会带这锽锽银匕!
“那这物,莫不是从天而降!”黄飞虎闻言便怒,手中劲力更盛,姬昌一介文生,哪里能忍受如此皮肉之苦,脚下一软,直接趴下地上,口中大呼:“啊……陛下……陛下,小臣确实不知啊!”
“飞虎,你且松手,看西伯侯如何说。”张帝辛示意黄飞虎松手,便走上前去,姬昌闻言,心中稍定:“陛下,小臣却未携带此物,只是刚才武成王过来,方才见到此物坠地,还望陛下明察!”
“你之意思,是武成王要行刺寡人?”张帝辛一听便不由皱眉,手指着黄飞虎道,“黄将军随寡人日久,此来之前,还在宫中与寡人叙事,如何携带此物,侯爷此语,可是有嫌!”
“西伯侯,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为天子亲卫,如何傻如这般,会选此场合行刺!”黄飞虎之言,甚得众人之心,若是武成王想行行刺之事,便在寻常,也有无数时机,如何能愚傻到在女娲庙行刺!
姬昌自知方才所说失言,心中暗悔,却不料此事张帝辛忽然问道:“西伯侯,你是想行刺寡人,还是想行刺丞相!”
“老臣怎会行刺陛下!”姬昌情急之下,急忙答道,这话一出口,心中毁意便生,“怎会行刺丞相……不……不……怎么会行刺陛……不……不……怎会……怎会……”
张帝辛之问,本就是陷阱,若依寻常,西伯侯自有解决良策,奈何方才情急,一时口误,越说越乱,越说越糟,此时已是难以回缓!
第四十七章 祸事临,娲皇宫三妖拜圣
“来人,还不将西伯侯拿下!”黄飞虎见姬昌一时语塞,顿时下令道,四面亲信一听命令,口中称诺,齐齐朝西伯侯拥了过来。
西伯侯先前暗忖,商容虽然古板,始终是大商重臣,如此境地,将老丞相驱逐,日后若是编纂一二,定有奇效,却不料本欲表演一番忠君形象,反而飞来横祸,落得有口难辩!
姬昌见众人过来,自是慌乱非常,情急之下,忽想起先前鬼谷道人之语,从袖中拿出一盏信香,撵之便着,一阵沁人香气,猛得四散开来!
姬昌一放此香,顿时面如土色,口中急呼:“那道人害我!”
“**香!”众臣闻之皆是皱眉,闻仲大喝一声,长袖一甩,将香气驱散,手指姬昌道,“还愣着作甚,天子题写此诗,定是受了此**患,还不速速拿下!”
“陛……”姬昌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一众军士扑倒在地,不由分说,直接裹将出去!
“混账!简直混账!如此大事,却出这般不祥,你们欺辱寡人不成!”张帝辛更是大怒,一脚将身旁几案踹翻,甩袖便走!
众臣也为想到,今番大庆,会出现如此波折,见天子气恼,更不敢来劝,只能讪讪耸肩,恭送张帝辛离开……
张帝辛先前去诓姬昌,心想以前纣王曾在女娲宫题淫诗,这才早先准备好**香,好引诱西伯侯上当。
早在西岐,张帝辛便已将天子迎帐,所经礼仪,众多琐事,一并告知,言若是属实,便可行换天之举,便是不成,有此信香,也可保他平安无事。
姬昌暗忖此人跟随上仙云中子而来,想必也是得道高人,实不应骗己,心中虽有疑惑,却也答应下来,所行一路,一一按照鬼谷道人之言发生,便是楼车罗列,也一并相同,心中更信一分。
却是天子题诗,商容进谏之事,完全扰乱的计划,姬昌本想按下不发,却不料祸之将至,便是躲也躲不过,这便点燃信香,闻仲本就心忧引情香之事,见有机会保天子声誉,自是起声大喝。
姬昌一时慌张,点燃信香,却是落入天子圈套,便是想推脱,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束手就擒,张帝辛本就心怨商容破坏自己计划,这下有了台阶,自然佯怒出宫,一番后事不再理会。
夜色渐深,女娲宫中依旧灯火通明,张帝辛站在粉璧之前,久久凝视,良久方才开口:“今日之事,若不是太师,寡人……”
“陛下声誉,乃是国之根本,臣不维护,何人来维?”闻仲对于今日演唱黑脸背锅之事,却是认得彻底,只不过,话锋一转,却不由担忧道,“陛下,今日飞虎之事,怕是有些过了,若是西岐起兵,恐怕殷商遭难。”
张帝辛对此也是实为无奈,若不是天之大事,四面诸侯根本无需朝商,便是十几二十载不见,也属正常,除了新皇登基、女娲大庆,根本再难见到西伯侯这个老狐狸,此时不囚,在有十载,西岐国力大兴,倒是尾大不掉,更为麻烦。
“西岐之事,派人安抚,姬昌收押即可,切不可害之性命。”黄飞虎之事,自然张帝辛早先授意,要其见机行事,今番才擒了西伯侯。
张帝辛也不想逼得西岐狗急跳墙,直接挑动天下大战,朝歌积贫日久,国库之中,自武乙之时,便以难余钱粮,历经太丁、帝乙两帝,到了帝辛手中,其中更是入不敷出,手中无粮,四面虎视,这仗现在若打,必输无疑。
“谨遵陛下旨意。”闻仲一边回答,双眼望着墙壁所题之诗,不尽皱眉道,“进香如此大事,怕是有仙家暗算,陛下日后还需多多警惕,今日所持**香,虽然极品,却也是凡品,不似今日宫中香气,倒像是仙家品类。”
张帝辛点头,那**香本是自己所做,品类之差自然知晓,比干在一旁思索良久,才缓缓开口:“陛下,西伯侯之事,怕也是遭人暗算,虽是冤枉,也也可做些文章,让西岐收些心性。”
“此事寡人知晓,皇叔不必劳心。”张帝辛摆摆手道,心中更忧墙上之诗,此壁便已派人清洗,便是如何也消弭不掉,便是用虎魄生刮,也难以下之分毫,“倒是此事,还需太师费心。”
闻仲点头,私下中却在自责,自己枉是修炼之人,此一小事,也解决不好,比干见事已至此,方要离开,到了门口,却又转身道:“陛下,商容之事……”
商容虽然古板,终究是忠君爱国之人,张帝辛对之喜忧掺半,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苦笑道:“老丞相进谏有功,赏锦帛百匹,仆役三千。”
“谢陛下……”商容、闻仲原以为商容能保命便是不错,却未想还有封赏,心中欢喜,叩谢天子恩情,这便退出。
张帝辛一人望着粉壁,心想此事已成,便无改动之机,也便让这开敞也好,免去文过饰非之嫌。
待众人离去,数到黑影潜入女娲宫中,为首一人,身材圆滚,对着旁人令道:“赶快,赶快,记住,一定画得相像,一定要真的一样,记住没!”
众人点头,在女娲像前铺开锦帛,绘笔而动,待众人忙完,那胖子一看墙上诗文,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来,安排下人如此如此……
却说女娲娘娘降诞,三月十五日便往火云宫朝见伏羲、炎帝、轩辕三圣,论道数久方才回归,回宫路上,偶遇瑶池金母,见之兴起,又耽搁了数日,这才返回凤栖山娲皇宫中。
“圣人娘娘,人间甲子,此番朝圣香火,比往昔更盛。”女娲放下了青鸾,一云纹白衣童子,急忙上前迎接。
甲子之数,如何这般快了,倒是我未曾注意,女娲娘娘心中暗忖,恰好又收了几颗天界所赠蟠桃,也无甚用处:“白矖童儿你这便走上一遭,若见贤良,便将这桃子予了那人。”
蟠桃可延年益寿,在众仙眼中,或许视为珍馐,但在女娲娘娘眼中,如草芥而已,若不是正值诞辰,不好驳了天界的面子,这物便是给上几株,也要看圣人心情。
白矖童子得女娲旨意,口中称是,这便往下界都去,出去数时,便已返回,只见其额头满汗,面色苍白,女娲娘娘此时正盘坐于宝殿之中,见其如此,开口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禀报娘娘,那天子……那天子……”猥亵圣人是何等的罪过,白矖又怎么能不知,这便说道一般,却不知如何叙说,只能在空中划出一团白云,白云缓缓而动,竟在其中滑出一面镜子,镜像之中,却是古灵山女娲宫之景。
此物便是娲皇镜,除去天下大圣,可照四方之物,知四方之事,端得一方好宝,女娲娘娘看之,内里却见九鼎炉香冉冉而腾,斗大黄金刺字“女娲庙”挂于庙宇之上,内里六丈女娲近身,身后团荷紧蹙,祥云瑞生。
忽得镜中画面一转,粉壁之上,多出几行诗文,女娲娘娘见之便怒,大骂道:“殷受无道昏君,不想修身立德以保天下,今反不畏上天,吟诗亵我,甚是可恶!我想成汤伐桀而王天下,享国六百余年,气数已尽;若不与他个报应,不见我的灵感。”
说罢,女娲娘娘掐指便算,却不料天子顶上王气正盛,两道红光好似擎天,隐隐大涨,这才往下观看,放知殷商还有二十八载国运,也不好再行造次,以免乱了天机。
思之许久,女娲娘娘尚感余怒未消,对白矖童子道:“童儿,你且将金葫芦拿出。”
白矖童子听旨,将金葫芦取来,放在丹墀之下,揭去芦盖,用手一指。葫芦中有一道白光,其大如线,高四五丈有余!
白光之上,悬出一道幡来,光分五彩,瑞映千条,名曰“招妖幡”,此幡乃是上古奇物,天下群妖感恩女娲娘娘救世恩德,汇聚精血于此,随时听候差遣。
不一时,悲风飒飒,惨雾迷漫,阴云四合,风过数阵,天下群妖俱到行宫听候法旨,女娲娘娘俯视众妖怪,见前方蒲团空了一人,皱皱眉头,说道:“天下将变,三载之后,杀劫便起,你等可避山修行,以免沾染劫难,有心应劫者,需见机行事,早作准备。”
众妖一听,虽不敢私语,心中却也有各自计较,齐齐跪拜道:“多谢圣人娘娘提点之恩。”
女娲娘娘吩咐完毕,白矖童子台前说道:“各处妖魔且退,只留轩辕坟中三妖伺侯。”
轩辕坟三妖,一个是千年狐狸精,一个是九头雉鸡精,一个是玉石琵琶精,三人听女娲娘娘召见,均是欣喜不已,心道圣人相留,必有幸事。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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