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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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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道……”张帝辛本欲替无支祁说上一句,不料这猴子倒是心急,起身道:“师傅来了也好,免得旁人说本圣君欺负小儿。”
无支祁一便说着,一便将张帝辛推至一边:“去,去,去,你这小毛神,一边躲着,休要在这便碍事。”
靠,打死你这丫的也是活该!张帝辛心中暗骂,也懒得浪费口舌,直将退到一边,抱着膀子讪笑,打啊,打死你丫的,鬼才替你收尸。
“看你比那阴阳人应强上一些,莫不要让本君失望!”无支祁说着,将耳上铁环置于手中,那白衣人眉角一皱,手中啐出一柄碧色长剑。
无支祁忽得一动,率先发难,手中铁环顿如车环大小,直将砸至过去,那白衣之人亦是不惧,身形一闪,长剑直透铁环而过!
无支祁反手一抖,便将铁环竖在身前,顺势一拉,直将剑势躲过,复又一甩,铁环生风,出了道道碧水,那白衣人眉角一挑,便将长剑回挽,左手一撑,直顶在铁环之上。
两人一个对视,忽得一动,便见身形顿消,只见道道黑影,不知何处交锋,只听声声兵音,不知何处作响,张帝辛见来人武艺非凡,又望与哪吒玩耍之翎鸟,心中顿时明白了三分……
第九十章 金蛟剪,三仙岛碧霄
不多时,忽得一声闷响,两人均现出形来,无支祁眉角一挑:“资质不错,可惜根基尚浅。”
那白衣人嘴角一扬,却是毫不在意,手中生了一团光晕,缓而言道:“道友若能接下此物,贫道便是输了。”
那物一出,便见日头难圆、天地摇动,道道海水翻涌而上,半空中现出一把赤金长剪,其刃开处端得一柄赤红龙首,龙首上一青珠点缀,隐隐散出寒气,手柄处分作两尾,一尾赤金、一尾殷红,散阵阵煞气,哪吒这才在花翎鸟上缓过神来,急忙大喊:“四师尊住手,金猴子道友并物害我之意。”
哪吒话为说完,忽得听到以声龙吟,便见赤金长剪忽动,化作一赤金、一殷红两条蛟龙,蛟龙起在空中,往来上下,祥云护体,头并头如剪,尾交尾如股,顿将煞气升腾!
“金蛟剪!”张帝辛大惊道,又想哪吒叫之四师尊,心中已然明了此人乃是三仙岛碧霄!
昔日,太古阴阳蛟龙作乱四海,四海水族无人能挡,其乃是祖龙受阴阳双气所孕遗种,两条蛟龙阴阳交汇实力非同小可,为保四海安平,通天教主圣驾东海亲自斩杀,两条蛟龙尸体自认也被通天教主带回碧游宫。
后通天教主施圣人元力以九龙鼎之威能将两条蛟龙足足炼化九九八十一天,终于炼制成一件杀伐利器——金蛟剪,其剪成后,便赐予三仙岛三仙云霄、琼霄、碧霄。
原书中,赵公明拿了此物,便连阐教副教主燃灯道人(准圣)也难以抵挡此宝之威,燃灯与之交战时,惧怕此宝威力,还未与金蛟剪交锋,就先狼狈逃窜,连坐骑梅花鹿也顾不上,被金蛟剪一闸两段!
燃灯如此人物尚不是金蛟剪对手,无支祁如何能抵,张帝辛急忙大喝:“道友小心,此物乃碧游宫杀伐至宝金蛟剪!”
无支祁听之面色一变,方要离开,舞空双蛟哪里肯舍,相互缠绕,直将斩下,便见两方水气,直逼开万丈沟壑,露出海底礁岩!
双蛟其落,无支祁身在其中,便感两道煞气直逼得后脊发凉,碧霄在旁一声轻笑:“道友若是不敌,便说一声,贫道自不会为难与你。”
“多谢道友美意!”无支祁大喝一声,身形徒得增高,瞬间长高万丈,头如泰山,腰如峻岭,眼如闪电,口似血盆,牙如剑戟,双手猛得一挥,一手按住赤蛟龙头,一手撑住红蛟龙身,只听一声大吼,直向两方开去!
碧霄见之大急,口中念咒,瞬时,那双蛟身形猛得增大,一瞬之间,便有千丈大小,两蛟怒吼,直朝无支祁腰间铡去!
便在此时,无支祁身上忽得一亮,身上忽得多出九条白纹,白纹闪动,化出道道氤氲,生生龙吟拔地而起,碧霄见之不由大惊:“九龙之力!”
“开!”无支祁一声大喝,直将双蛟推开,双蛟难抵其力,纷纷远撤,猛得一道光晕升起,便化作金蛟剪本来摸样,落于碧霄手中。
张帝辛看之心惊,对无支祁的身份,也终究确定下来,此猴必是赤尻马猴,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治水奇功,龙象之力,避死延生!
“哈哈哈……此战爽快!”无支祁收了法神,恢复原本模样大笑道,这边碧霄亦是面露服色:“道友修为非凡,三仙岛碧霄败了。”
“道友客气,这金蛟剪果真非凡,若非你及时收去,本圣君怕是不敌。”无支祁亦不是恃才傲物之人,“此战甚爽,若得空闲,便再去三仙岛讨教一二。”
“三仙岛恭迎道友。”碧霄言道,这边哪吒急急跑来,围着她饶转一圈,方才言道:“你这猴子,忒不知好歹,若伤了我师尊,我便将之金毛薅尽!”
无支祁一听此语,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冲之嘿嘿一笑,转身对张帝辛道:“你这小神,倒有几分胆色,也罢,予你三根毫毛,若遇难事,本圣君顷刻便至。”
“你这猴子忒得小气,这一身毛发,如何只给三根,便拿了一撮也是好的!”张帝辛尚未开口,哪吒便插嘴道,一旁碧霄将之一手拉过,在脑门上弹了两下:“哪吒,怎能这般无礼!”
“贫道鬼谷子,如此便谢过道友。”这神仙果真非常,不是给翎毛,就是给毫毛,难道这是仙界的习俗,张帝辛心中想着,摇摇头将之接过,“哪吒年幼,还请道友莫怪。”
“此子名叫哪吒?”无支祁望之哪吒,忽得眼中一明,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若是事成,我与你两件珍宝,你且好生等我。”
“切,你这猴子,就知道诓我,等你来,不知何时了!”哪吒撅这鼻子道,碧霄却是婉儿一笑,上前施礼道:“如此,便多谢道友了。”
无支祁也不回答,冲三人施礼,身形一顿,直化长虹而去,碧霄望之远处,却是怅然:“此战需是我败了。”
“那猴子不就会变大么,四师傅为何败了?”哪吒一听碧霄话语,便缠着问个不停,碧霄无奈,只能说到:“寻常仙人,体型而大,不过障眼之法,无支祁却是法天象地,此乃神功,便是兄长赵公明,也难喟此道,那道友龙象之力,尚未使全,若是完整,这金蛟剪怕是要散了。”
无支祁虽是高傲,却识强力之人,碧霄虽有至宝,却非傲物之人,张帝辛自知其两人值得深交,便是日后去往碧霄宫,恐怕须得三仙道人引荐,哪吒在一旁点头,忽得想起尚未介绍天子老爹,急忙说道:“天子老爹,这是我四师父,乃是中阶金仙。”
“天子?”碧霄一听名讳不由皱眉,哪吒自知嘴大说漏,在一旁讪讪撇嘴,张帝辛见此,便将幻颜珠拿下:“早闻碧霄道友之名,如此一见,果真非凡。”
“原是人界天子,三仙岛碧霄见礼了。”碧霄识得张帝辛身份,言语不卑不亢,反而将哪吒揪了过来,“前番大姐幻颜珠丢了,还道不是你拿了?”
哪吒嘿嘿一笑,只向张帝辛投向求救目光,张帝辛一听幻颜珠乃是“借”了云霄之物,心中更是三分羞恼,只是望着远处遥做不知。
原是碧游宫圣人有令,召截教玄仙讲道,赵公明一时无闲,只好将哪吒交与三仙岛暂住,也好让三霄督促此人修炼。
三仙道平时少人,更没有哪吒这般调皮鬼,三霄看之喜爱,更是宠爱至极,碧霄更是心动,直将他收做弟子,云霄、琼霄见哪吒根骨非常,更是欢心不已,便用心教导,不想这小鬼头,走时偷走,还将云霄幻颜珠拿了去。
此番事情暴露,自是少不得一顿好打,张帝辛只在一旁哂笑,也不阻拦,待事情完毕,这才将幻颜珠奉上,碧霄却是一笑,将之退还,此物虽是少见,通天圣人那里却有不少,自然不必奉还。
张帝辛谢过,倒是惹得哪吒水汪汪的眼睛,觉得委屈非常,趴在花翎鸟之上,不肯起身,碧霄见之摇头,却也懒得管束。
“报,陛下,方才九龙山传来一声轰响,却是一方铁柱从天而降,不知是何物。”九龙山?铁柱?张帝辛听着也是一头雾水,这便与碧霄、哪吒一同而去。
九龙山矗于九龙湾西侧,此山甚陡,自南贯北,绵延千里,张帝辛去时,顿时瞪大了眼睛,一条斗粗百丈长的铁柱,直从山半腰冲破,横冲了百里山石,硬是将平坦的九龙山推出一方高峰,方才止住!
“这……”张帝辛望之不由一惊,何人如此大力,竟能将此物制出,哪吒最为好奇,当先在前,落于铁柱之上:“天子老爹,这铁柱上似有字迹。”
字迹?张帝辛一跃而起,落于铁柱之上,单见胳膊粗一层污泥之下,缺了一方空地,空地之上,似有字样笔画痕迹,碧霄也紧随而上,见之字样,长袖一挥,便见泥土似刀砍一般,直掀而起:“定海神针铁,重一万三千五百斤。”
定海神针铁?!张帝辛脑间顿时一个激灵闪过,那不是西游记中,齐天大圣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么,如何出现在这里?
相传定海神针铁乃是大禹治水世,测定天河之水所用,后才置于东海之中,却不知如何出在这里,若是长生道人知道众人怀疑,定会大哭一场,那是……那是老子的无妄之灾啊!
张帝辛忽想西游记中孙悟空之语,这便言道:“忒粗忒长些,再短细些方可用。”
此音落下,那定海神针铁却无丝毫动静,张帝辛心中不甘,以为棒子没有听清,又说了一遍,哪吒在一旁不由皱眉:“天子老爹,你这么说真的管用么?”
“呃……无事……无事……”张帝辛面色一红,自知尴尬,心中却是意动,相传孙悟空乃是袁洪转世不知是否为真,或许待袁洪来了再试一二,“不知碧霄仙长,可有办法,将这神铁收起?”
“此乃禹皇遗物,恐是收之无法。”碧霄见之,也不由摇头,“不过,若将之挪动,尚有些法子。”
第九十一章 姜子牙下山,申公豹约赌
“什么法子?”定海神针铁是禹皇之宝,张帝辛自然不能任之在此,碧霄一指哪吒:“小徒耳上有定海珠一颗,将之覆水,再行收取,或可行之。”
定海珠名为定海,亦有收海之能,数万斤海水置于其中,尚不觉重,若只算定海神针铁的重量,收之自是轻而易举,哪吒自将那珠子宝贝得不得了,一听要用之盛宝,却将额头一甩,扭头便走。
张帝辛手疾,一手将哪吒拎起:“你这小子,忒得小气,定海珠暂时借我,又不收你的。”
“那……那个要是给弄坏了,你可要陪我!”哪吒自知逃脱无道,急忙喊道,定海珠何种宝物,岂是那么容易弄坏,再者来说,此物若是坏了,哪里又有其余别颗,张帝辛自然知此,却也满口承诺:“行,行,所行之事,一应依你。”
却说昆仑山上,一须发皆白老者,身着八卦祥云袍,端坐于八宝云光座上,手中掐指,缓缓将眼睁开:“白鹅童儿,请你姜师叔来。”
白鹤童子领命,急往桃园而去,却见一发髻斑白老者趟与顽石之上,手边酒壶倾斜,已将酒水淌了一地,急忙将之扶起:“子牙师叔,如何醉成这般!”
“呃……白……呃,白鹤童儿,来……呃……干,干了这杯……”浑浑噩噩中,姜子牙听得有人呼唤,睁开朦胧醉眼,结结巴巴的说道。
白鹤童子一皱眉,心道姜子牙你倒好生清闲,竟然在桃园酒醉,若老爷得知,看你如何收场,这便长袖一拂,清风已过顿将之酒气消去:“子牙师叔,谁人与你饮酒,如何只剩你一人在此?”
“这……白鹤师弟……”姜子牙消去酒气,才觉头疼非常,一边拍着脑门一边说道,“我只记得前番与申公道友饮酒,如何到这桃园中来了……”
“众师叔早就劝你,离那不肖之徒远些,你如何不听众人之劝。”白鹤童子一听申公之名,自知是申公豹,“那人不尊祖纪,不寻礼数,平时亦是疯疯癫癫,多与旁教之人往来,姜师叔须得多番注意,莫要寒了众师叔之心。”
“是,是,是,师弟所言极是。”姜子牙急忙点头道,这边一问,白鹤童儿忽得想起师命,急忙说道:“圣人老爷唤你,你酒醉之事,万不可让老爷知晓,也休要提桃园之事。”
听是圣人呼唤,姜子牙急忙谢过白鹅童儿,直奔玉虚宫中而去,桃园一旁走出一黑袍枯瘦人,望之远去身影,不由思忖,这白鹅童儿好生无礼,日后需得修理一番,倒是圣人召唤必有重事,如何不唤我去?
姜子牙直奔玉虚宫中,直奔至宝殿座前行礼:“圣人老爷万寿无疆,弟子姜尚拜见。”
原始天尊见姜子牙如此摸样,眉角稍皱:“子牙,你上昆仑几载了?”
见圣人相问,姜子牙急忙答道:“弟子三十二岁上山,如今虚度七十二岁了。”
原始天尊道:“你生来命薄,仙道难成,只可受人间之福,你与我代劳,封神下山,扶助明主,身为将相,也不枉你上山修行四十年之功,此处亦非汝久居之地,可早早收拾下山。”
姜子牙听元始天尊要他下山,顿时大惊,哀告道:“弟子乃真心出家,苦熬岁月,今亦有年,修行虽是滚芥投针,望老爷大发慈悲,指迷归觉,弟子情愿在山苦行,必不敢贪恋红尘富贵,望尊师收录。”
原始天尊摇头道:“你命缘如此,必听于天,岂得违拗?”
姜子牙自是难舍,放要开言,一旁南极仙翁急忙上前,将之落下:“子牙,机会难逢,时不可失;况天数已定,自难逃躲,你虽是下山,待你功成之时,自有上山之日。”
姜子牙无奈,只好长叹一声:“师尊法旨,弟子不敢违逆,却不知姜尚领师法旨下山,将来归着如何。”
原始天尊道:“子今下山,我有八句钤偈,后日有验。偈有八句,你需好生谨记:
二十年来窘迫联,耐心守分且安然。
磻溪石上垂竿钓,自有高明访子贤。
辅佐圣君为相父,九三拜将握兵权。
诸侯会合逢戊甲,九八封神又四年。
此番你去,需得早寻明主,若得机缘时至,还有上山之日。”
姜子牙虽不明原始天尊何意,也只将偈语牢记,这便谢过圣恩,又辞众位道友,收拾琴剑衣囊,这便要下山而去。
南极仙翁送姜子牙至麒麟崖:“子牙前途保重,却不知依你意思,当去何处容身?”
“我上无叔伯、兄嫂,下无弟妹、子侄,叫我往那里去?我似失林飞鸟,无一枝可栖……”姜子牙思虑良久,方才说道,这边说着,脑中却忽然想起一人,“圣人老爷言弟子下山扶住明主,恰逢弟子朝歌有一结义仁兄宋异人,不若先去投他,若寻时机,当可将一身本领,效命天子。”
南极仙翁目光微动,也不对姜子牙所说作何评价,这边打了稽首,随风便去,姜子牙放要行去,忽得听背后一声响起:“子牙师弟,子牙师弟留步!”
姜子牙回头,却见一黑衣干瘦道人缓缓而来,立即将脸拉下,一脸愤道:“1申公豹,若不是你,我姜尚怎会酒醉被师尊驱赶下山,一应事宜,将由你做承担!”
“姜师弟你如何言此,我之对你,可是情真意切,师尊何能,若因酒醉之事,遣你下山,我又如何能躲,此乃你生之命数,如何怪与我之身上。”申公豹这番言语,却是将自己推得干净,“你我本同门师兄弟,我又怎会害你,圣人老爷交何时予你,你且说来,师兄虽然不才,或有帮助之法。”
姜子牙心想申公豹说的也对,刚要言语,忽得想起白鹤童子之嘱,起身便走:“圣人老爷交代,此事不可告知旁人,你虽为师兄,却也不可告知。”
“姜师弟,你这忒的无礼,我好心帮你,你如何这般言语?”申公豹起身将之拦下,单手一捋颌间黑须,眉角一笑,这便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与师弟打上一赌如何,若姜师弟赢了,我便送师弟下山,去之何处,皆听师弟之言,若是我赢,师弟便将师尊之话告我,我亦送师弟下山,你看这般如何?”
姜尚虽在玉虚宫修行多时,修为是难有寸进,徘徊化合体之期已有三十余年之久,便是如何努力,也难迎天劫一层,驾云更是学之不会,只能将之爬云,其行自是缓慢,若出昆仑地界,恐怕也得半月,听得申公豹有意护送,心中顿生喜意:“不知师兄是何赌约?”
“这也简单,若我能将首级取将下来,往空一掷,遍游千万里,红云托接,复入颈项上,依旧还元返本,姜师弟便不可负先前之言。”姜子牙子牙暗想人之首级乃六阳之首,刎将下来,游千万里,复入颈项上,还能复旧,有这样的法术,自是稀罕,乃曰:“申公师兄你把头取下来,若能如此,起在空中,复能依旧,我便将师尊之言,尽数告知。”
“师弟所言非虚?”申公豹听之大喜,这便问道,姜子牙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重若泰山,岂有失信之理?”
“好,姜师弟你且看之仔细!”申公豹大喝一声,将头上青巾去了,执剑在手,左手提住青丝,右手将剑一刎,把头割将下来,其身不倒,复将头望空中一掷,那头盘盘旋旋,只管上去!
“申公师兄好生修为!”姜子牙仰头呆看,自是心惊,但见申公豹首级盘旋,只见其下一些黑气,“师兄修为深厚,子牙却是服了,还不速速下来。”
申公豹甚是自得,还想虚耍一番,这便将首级在空中盘旋飞转,长声歌唱,更是自在非常,便在此时,忽得听一声鹤鸣,便见一只白鹤飞奔而来,叼了申公豹首级,直向南面飞去!
“这畜生如何无礼,怎能将师兄首级叼走!”姜子牙顿足大叫,这便申公豹更是大惊,脚下踏步,直向着走,急追首级而去。
忽得姜子牙背后有人轻拍,回头却见南极仙翁:“子牙你忒得好心,那申公豹乃左道之人,此乃些小幻术,你也当真?只用一时三刻,其头不到颈上,自然冒血而死,师尊嘱你下山,如何在此久留,你且速速下山去吧,若非我遣白鹤童子衔了他头去,你还真将师尊言告知此人不可?”
“这……弟子知错!”姜子牙急忙行礼,放要离去,又见申公豹身子胡乱踱步,心中顿生不忍,“道兄既如此,这便饶了他吧,道心无处不慈悲,怜恤申公道友多年道行,数载功夫,若此番丧了,着实可惜。”
南极仙翁见姜子牙恳求,心念都是玉虚一脉,也不好要了申公豹之命,这便叹口长气,令白鹅童子将之首级释下。
白鹤童子在半空中将首级一送,这便飞遁下来,申公豹目难视物,只能四面走动瞄准,首级落将下来,不想落得着急,将睑落的朝着背脊……
第九十二章 西宫祸,初见妲己
“你这孽障,休要再扰子牙行事,若再有过失,定斩不饶!”申公豹落地还未转过身来,但见南极仙翁训斥,放要伏跪在地,却感身子猛得一坠,直将翻滚下去,姜子牙收拦不及,自见其顺山路,直下麒麟崖去。
“子牙,你倒是好生心肠,日后需得谨记,防人之心不可无。”南极仙翁又对姜子牙叮嘱一番,这才将白鹤童子叫来,“童儿,你且送你姜师叔下山,待安稳妥当,再回玉虚宫复命。”
“如此,便有劳白鹤师弟了。”白鹤童子打了稽首,身化丈高白鹤,这便驮了姜子牙远去,南极仙翁见之远去,长叹一口气:“好事还需多磨练,此去不知几时还……”
申公豹自麒麟崖直滚而落,自是震得全身酸痛,胸口闷闷作响,眼前更是红的、紫的成了一片,若非手握住道边松枝,还不知何时能止,这便将手往耳间一抹,将头抹正了,吐出一口血水并半颗牙齿:“南极老道忒得无耻,险些要了道爷性命!”
陈塘关一应事了,碧霄生怕哪吒再惹祸患,便将哪吒一并带回,小家伙虽是不舍,却也知修炼事重,恋恋不舍的离去,张帝辛本想带李靖一同往朝歌而去,不想他心牵系陈塘关重建之事,如何也不肯离去。
张帝辛不想强人所难,这便同意下来,与金光仙一同返回朝歌,四海龙宫却因此事损失巨大,敖光身陨,无支祁出禁,又毁了水晶宫,敖闰、敖顺、敖明自为三海龙王,只好派人暂且管束东海,以待天庭旨意。
张帝辛回宫之后,却并未去姜文蔷、黄飞燕宫中,而是径自往御龙殿去,此间静,正合修炼之境。
不知为何,自北海之役后,张帝辛丹田之中,便多了一种奇异东西,一开始尚未注意,不想“顺天五诏”颁布、陈塘关事了之后,本是一团蔚蓝丹田,多了一缕金色,金色随丹田之气,缓缓而动,似有凝结之势。
张帝辛心中想前日在轩辕坟中所见,或是那东西引发变异,细之想来,却又不知为何,那金气在丹田之中,似并无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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