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掌控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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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陈弈抱着右腿怒视着廖教练。
廖教练却拍拍手，然后又去点陈弈的左腿。
这次陈弈想躲，疲劳身体却跟不上反映，晚了一步，又被点中。
“嗷！”更加强烈的疼痛让陈弈跳了起来。
陈弈正准备发作，可疼痛却来快去得也快，瞬间消失不见。
然后，陈弈发现自己的腿完全恢复了，就好像完全没有积累任何疲劳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陈弈疑惑的看着廖教练。
教练笑了笑，回答道：“我的能力是剧痛治疗，只要你耐得住痛，再大的伤也能瞬间治好。”
陈弈听得很是无语，这能力还真是相当鸡肋，自己不过是肌肉酸痛，就疼得跳起来了，若是用来抢救伤员，恐怕伤员还没治好，就活活疼死了。
“可别小看我这能力，用来锻炼是再好也不过了。”廖教练笑道。
可不是么，又能治病，又能让受训者感受到什么是疼痛，货真价实的模拟训练神器。
还真是人尽其用。
世界上没有无用的异能，只有没有用的异能者。
廖教练如此，拥有阎罗殿的李霄也是如此。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真的很神奇啊，陈弈一屁股做到地下，仔仔细细的捏捏自己的腿，感受那种肌肉已经舒展开，却一点都不疲劳的感觉。
突然一种贯穿全身的剧烈疼痛袭来，陈弈的身体在剧痛之下的猛然舒展开，脑袋好像一个击锤一般，不受控制的撞向地面。
下一瞬间，肩膀和脑袋分别被扶住的感觉传来。
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陈弈侧过头，原来是廖教练扶住了自己。
陈弈站起身来，舒展着身体，感受疼痛过后的治愈效果。
好吧，虽然疼到爆，不错身上的其他酸胀感觉都不翼而飞了，就好像有个按摩大师，给自己做了一顿高水准的马杀鸡。
如果不疼就更完美了，陈弈不禁想到。
想到这里，陈弈突然有点好奇，诺诺平时也感受过廖教练的疼痛治愈吗？这种能力又是否会引起诺诺自身的过敏反应呢。想到这里，陈弈不由得看向诺诺，仔细的看，仿佛想要看出答案一般。
诺诺见陈弈定定的望着自己，不禁脸上见红，扭过头去。
“呃……”陈弈终于发现自己似乎哪里出了错，挠了挠头，连忙左顾右盼的想引开话题。一抬头，却看到了挂着的时钟，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了。不知道时间还好，陈弈一看时间，突然感觉肚子里空的好似猫抓一样难受，赶紧扭头问教练：“教练！什么时候能吃饭！”
廖教练看着两人的神态，心理暗自好笑，利索的挥挥手：“现在就可以，下午两点半再过来。”
于是陈弈果断拉着还在害羞中的诺诺快速冲向更衣室，直到更衣室门口才松开。诺诺红着脸进了女更衣室，陈弈则大呼小叫的冲进了男更衣室。
“我要吃饭，吃饭！”
“扑哧！”诺诺听到一向稳重的陈弈说出这样孩子气的话语，不禁笑出声来。

第二十三章　新的训练和感知雷达

洗完了澡，陈弈自己是无所谓了，不过诺诺是要头发干才好出门的。由于吹风机对发质不好，尤其是吹完还要立刻接触冷风，对诺诺那种接近腰际的长发来说，损伤就更加难以接受了。要不是诺诺还有一块吸水的鹿皮，恐怕这个过程还得更长，而陈弈早就饿得把廖教练支援的巧克力吃掉了一整盒。
终于等到诺诺的头发完全干燥，陈弈几乎是拉着诺诺跑到了食堂，不过套餐还是已经卖完了。诺诺想了想，索性带着陈弈上了二楼，两个人点菜吃。
电影厂的食堂不但要承担给电影厂职工做饭的功能，还要承担给隐藏在电影厂里的异能者做饭的职能，于是二楼的对内食堂，就是顺理成章了。
二楼的对内食堂，是不做套餐的，出售饺子，锅贴，馄饨，韭菜盒子，肉饼，各类汤面拌面，小炒，还有一些现成的卤制肉类，价格不低，不过似乎拿着伙食津贴，使用饭卡的人，很少有在意价格就是了。
陈弈这种初来乍到的外围成员，一个月都有八百块的伙食补助，诺诺更是夸张，居然达到了四千块之巨。虽然只能在食堂系统内部开销，不过食堂本身就是兼营超市的，生活用品还真是一应俱全，倒也什么都不缺。饶是如此，诺诺很少有能花完的时候。
不过带上了突然饿得要命的陈弈就不太一样了，一顿饭吃两斤卤牛肉三个卤鸡腿外加一个肉饼，再吃一碗炸酱面，还不觉得饱，最后又吃了三十个饺子，都快赶上四个人的食量了。
换了个普通人，估计胃都胀破了，可陈弈却觉得除了肚子有点胀之外，一切正常。
这种无底洞的大胃口，前一阵子已经知道是因为异能导致第二次青春期的到来。不过像今天这种吃法，陈弈还是第一次。
食堂里的员工倒是见怪不怪，这种程度的大胃王不过是比普通人多吃一点，没什么大不了。他们曾经招待过超级饭桶的特型演员，一顿能吃两只烤乳猪，一只烤全羊，还能吃一盆米饭，那才是正儿八经的饭桶。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特别饿。”陈弈一边往嘴里塞着鸡腿，一边对诺诺说。
诺诺看着陈弈那好胃口，自己又拿起放下很久的筷子，夹了一只饺子，说道：“剧痛治疗要消耗能量的。”
诺诺本来是个文静的人，不过却没有达到以前那种完全不爱说话的程度，那只是因为她对自己身体不适的一种表现：就好像一般人肚子疼的不行，想要上厕所的时候，突然有个什么人拦住你，要和你说点事情，你肯定也是爱答不理，三言两语敷衍过去一个道理。
如今治疗有望，身体状况大大缓解，诺诺的心情自然和往日不可同日而语；加上陈弈又是个不懂就问的好孩子，天天十万个为什么，诺诺自然而然的也就愿意多说几句。
从某种角度来说，陈弈不但给诺诺的身体健康带来了治愈的希望；还在不知不觉当中，对诺诺的心理健康，起到了很明显的正面效果。
两人正在那里吃饭，陈弈突然感觉到一股很强烈的异能波动，他猛然一回头，赫然看见了……一个穿着食堂白色工作服的女孩，对这一篮子餐巾纸念念有词。那些餐巾纸随着女孩的语气，自己跳跃出来，变成了一个一个餐桌上用到的纸花；又叠好，躺进了另一个篮子。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最凶残的，号称无人破解的能力——把餐巾纸变成叠好的纸花？
陈弈看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情——诺诺可是对异能过敏呢！赶紧扭过头来看着诺诺。
只见诺诺神色如常的在那里吃饭，根本不顾及别人使用能力。
“诺诺，别人用能力，你难道不需要回避吗？”陈弈疑惑的问道——他才想起来，无论是前天研究员使用阎罗殿的时候，还是今天廖教练使用剧痛治疗的时候，诺诺都没有进行任何的回避。
诺诺筷子没停，回答道：“多接触过敏源有助于脱敏。”
好吧，虽然不知道这个结论在诺诺身上到底是不是真的，单是诺诺这种敢于直面病痛的勇气，就让陈弈觉得和往日那种柔柔弱弱的样子完全不同，给他一种耳目一新的味道。
果然能进入特勤队正式编制的，没有一个是脆弱的。
中午睡了一个午觉，神采熠熠的陈弈跟着诺诺接受第三天的课程，结果既没有去王薇薇的实验室，也没有找廖教练训练，而是下了道具大楼的地下室。
地下室是一个大型的靶场，一名女教官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女教官皮肤黝黑，长得也其貌不扬，也很少说话。
陈弈想要问问这位女教官姓甚名谁，可是女教官却压根没有做自我介绍，只是闷头开始上课。
别看这位女教官上课时候的态度好似半瓶水的研究生，可是对于枪械的造诣，却是吓了陈弈一跳地下室的仓库中，足有三百多种枪械，每一种枪械都有超过十把同型号的。
不管是陈弈把不同的十把武器拆成零件扔在一起，还是把十把相同的武器拆开之后，随便挑选点零件放在那里，女教官都能很从容的把武器一一组合起来。并且只要开个十来枪，就能告诉陈弈这个武器的什么部件精度高，什么部件的精度不够。
陈弈很不信邪的用自己的能力去感知，再和标准件的数据参数进行对比，最终发现女教官说的一点都没错。
“我能够对枪械有这么强大的感知，和你们所谓的特异功能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对这些武器很感兴趣，每天看，每天摸，每天琢磨。我对于武器的细节就会越来越敏感，只要打几枪，我就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只有说道自己的领域时，女教官才会一改自己的沉默，变得神采飞扬起来。
陈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接过一把柯尔特1911的复刻版，按照女教官的指点，将整个武器的工艺程度，都提高了一点，并且用威氏射击法进行了三个弹夹的试射。
陈弈对此显然还算有天分，在第二个弹夹的时候，就能够保持在二十五米距离不脱靶了。至于诺诺，她在旁边听着音乐，硝烟的味道和开火的轰鸣对她来说仿佛都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
“柯尔特这把武器制作非常经典，只要调整好精密度，它绝对是一把非常可信的自卫武器。”女教官的话让陈弈觉得有点郁闷，自己可一点都不想只用武器来自卫，他的性格倾向于使用不动则已，一动则石破天惊的重型狙击枪。
“教官，我想学习使用狙击枪。”陈弈提出了要求，却被教官冷冷的拒绝：“想学会飞，先学会走路，再学跑，最后才能飞。”
不过女教官还是塞给陈弈一把毛子的svd狙击枪，让陈弈感受了一下狙击枪使用起来的感觉。
毛子的svd可是一把老枪了，就各方面性能而言，对原始型号的svd来说已经不能满足现代战争对“狙击枪”的日益提高的要求。不过他的衍生型号和后续改良型号却依然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大放异彩。不过如果不仅仅把svd当做一把狙击枪的时候，你才会发现，这把武器惊人的可靠。
价格便宜，结实耐用，可以使用普通的步枪子弹，也可以使用特制的子弹。如果你听谁说，你可以好似保养ak47一样的保养一把狙击枪，那么这把武器十有八九就是svd狙击步枪。
由于结构上非常简单，使用也很便利，给陈弈用来感受狙击枪的使用难度，的确是个好选择。
至于为什么女教官塞给自己一把俄国的svd，而不是国内进行仿制的79式，陈弈就不得而知了。
感受了一个下午的打靶练习，陈弈抱着酸痛的肩膀跟着诺诺离开了靶场——这还是他用能力给自己做了全金属肩托减震垫，把后坐力转移到了整个身体上之后的结果。
“诺诺，那个教官，是能力者吗？”坐在二楼的食堂里，陈弈还是有点不信邪，于是问起了诺诺。
“不是的，你难道感觉不到她身上完全没波动吗？”诺诺回过头来有点奇怪，陈弈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自己觉醒能力之后，多次因为高人一等的感知获得了先手，如今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过别人的异能波动。
不管是王薇薇的真实幻境，还是廖教练的剧痛治疗，陈弈都没有注意过。是自己对于异能波动失去了往日的敏感，还是对于自己的生活失去了警惕感？
陈弈猜测出了一个理由，往日发现的波动，几乎都是自己被波动惊扰，就好像有人用强光手电筒照你的眼睛，哪怕睡觉的时候，都会被惊醒。这样一来，如果周围的人不带有恶意，或者波动不是很强，就好像自己在睡觉，旁边有一只小小的夜光玩偶，或者手电筒的光压根没有照向自己，就很难被发觉了。
既然被动惊扰，相当于睡觉被惊喜，那么如果主动去找，又是一番什么样子？
陈弈想要试试，可是没什么头绪，最终他只是安静下来，收敛心神，凝聚自己的思绪，开始感受周围的异能波动。
身边好似冬天结冰的海洋般浩大而凝滞的似乎就是诺诺，她一直在刻意的压制自己的异能波动；再远一点，可以感受到微弱到细不可闻的波动，扭头一看，原来是那位无可破解的超能力者又在那里开始用餐巾纸做纸花儿了。
将感知延伸开来，陈弈还感觉到了许多不同的波动，有些波动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感知搜索，做出了不同的回应：或是收敛，或是反击，甚至还有发出了友善的信号。不过更多的波动，却茫然未觉的继续着他们的生活。
这种感觉，陈弈觉得真是相当的有趣，自己似乎掌握了一种，不太常见的技巧呢。

第二十四章　晋级和接受任务的许可

诺诺也感觉到了陈弈的扫描，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就有底下头继续吃饭了。陈弈嘴里吃着饭，脑袋里开着感知扫描，又想起了刚才的话题：“虽然她没有波动，不过那种感知，应该有点超越普通人了吧？”
“的确是这样的，薇薇姐说过，这种某一方面与众不同，但是又没有真切能力的人，叫做亚能力者。”诺诺点了点头，她也是第一次见到亚能力者，也有点新奇，“但是他们在自己这方面的优势上，通常拥有不可思议的优势。”
“如果说异能和科技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异能者的能力除了外在表现之外，基本不能用科学来测量研究；那么亚能力和异能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王薇薇不知道什么时候端着餐盘走了过来，很随意的坐在陈弈的旁边，然后随手拍了一下陈弈的脑袋。
“把你脑袋里的雷达给我关掉，不要仗着a级精密度就在这里秀雷达，一下一下的吵死了。”王薇薇的声音不小，周围的人也听到了，不过他们仅仅是多看了几眼陈弈，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在这里吃饭的大多是成年人了，一惊一乍的行为没什么必要。
陈弈赶紧收回了感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的岔开话题：“异能不能用科学去测量研究？那你那天给我测量的是什么？”
王薇薇也不在乎陈弈岔开话题的表现，笑着说道：“异能这东西，根本没有道理可以讲，你的金属掌控能力，可以改变金属的熔点，形状，延展性等物理性质，也可以控制金属的化合物。改变熔点这样的事情，你觉得消耗很大吗？”
陈弈想起自己当初提纯小铁柱的行为，不由得点点头。
“用科学的手法来改变金属的熔点，能量消耗大约是你的五千八百一十万倍。你现在还觉得你的消耗很大吗？”王薇薇的笑容意味深长。
“呃……”陈弈顿时哑了口。
“再说你用能力举起两百多千克的东西；诺诺的梦想具现能力，具现化出来的东西，很多都是从科学的角度完全不能够达到的；再比如说完全不影响寿命的剧痛治疗；再比如说我们队伍里还有一个代号叫做任意门的能力者，他的能力就是在任意门上开一条次元通道，和多啦a梦里的任意门一样，这种能力的能量消耗你觉得多大？”王薇薇说的话陈弈听懂了，陈弈一个人再能吃，一天吃进去的也就是几千，了不起几万卡路里，可是就连陈弈这种d级菜鸟，随便用一次能力，换算成能量消耗，都远大于吃进去的数量。
更不要说科学做不到的能力了。
这种完全不讲道理，只能看到成果，没有过程的特殊结构，就是异能的特色之一。也正因为这个特色，异能不讲科学，才成为了一条被默认的公理。
同样道理，就好像对于科学来说，异能是另外一个层面的东西；对于异能来说，亚能力也是一个层面的东西。他们没有异能波动，也不能看透只有异能者和异能种子才能看透的误导结界，但是又能在某个方面体现出超人一等——甚至超出异能者一等的天赋。
比如那名枪械女教官，她在枪械方面的敏锐程度几乎达到了无与伦比的程度，就连最好的精密度专长也没办法达到。可是除此之外，她并没有任何超出凡人的地方。
这就是亚能力者，不能够用自身的能力干涉世界，但是却有超凡脱俗之处。
和王薇薇一起吃饭，让陈弈想起了一件事情：“薇薇姐，我是不是能够接点任务了？”
摸过了狙击枪之后，陈弈感觉自己得到的不是对枪械破坏力的直观敬畏，而是一种跃跃欲试。在他们这个阶段，能力并不是最重要的参数，合理利用能力，结合现代热武器，才能发挥出极大地战斗力。
“你现在还没学会走……”王薇薇看了陈弈一眼，突然愣了一下，又仔细的盯着陈弈的眼睛看了半天，只看得陈弈心里发毛，这才笑道：“我还说以你的性格，怎么突然想要出去冒险，原来是晋级了啊。”
听到陈弈晋级，诺诺的脸色古怪起来，陈弈前几天测试的时候，绝对力量不过是两百出头，刚刚达到d级得标准，今天就能晋级了？
没错，另一个让陈弈跃跃欲试的原因，就是他晋级了。就在今天用svd射击的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的绝对力量数值，达到了一千点，摸到了c级能力的门槛。
这种感觉应该很模糊，不过陈弈自己感觉却很清晰，而且就连自己为什么晋级，也很清楚。无非就是因为自己的生活发生了剧变，接触到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世界，感受到了非常大的差距罢了。
这短短几天里，陈弈所做的，诺诺都看在眼里，在她看来，这样的课程，基本上只是新生入门刚刚开始做的一些基础训练，陈弈居然因此晋级了？
“不要奇怪，诺诺你或许不太清楚，有很少一部分人，会因为自身的思想变化，而对能力产生非常剧烈的影响，陈弈或许就是这种人。”王薇薇给诺诺解释道。
诺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虽然熟悉特勤大队的每一处地方，可是对于异能的理论研究，却并不了解多少——没有人会让一名并不是天才学者的普通大一女生参加高级别的理论研究，理论研究和实验研究完全是两回事，技术水准不够的人，只能在旁边端茶倒水擦白板。
陈弈对自己的晋级却一点都不激动，他早就已经想清楚了：这种突变虽然能够刺激能力大幅度提高，可是生活状态又不是玩游戏，说变化就能够变化的。这样的突变晋级，对于自己来说，应该不可能复制了。
“那我能不能接任务了？”陈弈现在关心的，反倒是这样的情况。
王薇薇斟酌了一下，最后做出了决定：“好吧，虽然训练不足，不过早点接触市面，也是个好事。明天开始，你就可以参与d级以下的任务了。”
“嗯。”陈弈嘴巴上回答的的很淡定，表情也很冷静，最终却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的兴奋，对着空气直挥拳头。
诺诺看着他孩子气的样子，捂着嘴笑了。

第二十五章　动力装甲和抓捕任务

吃过了晚饭，陈弈和诺诺回到了小窝当中，开始了夜晚的生活。诺诺还是轻轻松松的看着电视，陈弈则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按照当初诺诺告诉他的方法，登陆了内部的网页。
不得不说特勤队的网页做得颇有见地，居然做成了一个网页网游的式样，而且画面还颇为粗糙。似乎是为了防范万一有人入侵成功，也只能看到一个制作的不怎么精致的网页游戏。
网页游戏只有情报交流，任务领取，购买物品，二手交换等寥寥可数的几个区。陈弈点击接受任务的链接，里面出现了五个分类：战斗，医疗，制造，情报，其他。陈弈想了想，先点了一下制造类。
制造类的任务不算很多，里面大多数是一些耗材的制造，任务的详情里内容非常丰富，甚至包括了推荐的能力候选。
不但如此，还有支持多关键字，多条件搜索的强大搜索引擎，让这个看起来是网页游戏的站点，显得处处与众不同。
陈弈没有去搜索自己金属掌控的能力，因为这个能力属于他自己起的名字，类似的能力类型又很多，而是简单的搜索了一下具现化的能力光碟：黄金体验。
“长期收购实验用无菌小白鼠，一套十只，每套积分六十。要求免疫系统误差尽可能少，体重健康状况误差范围不超过百分之一，能力波动残留不得超过十五。建议能力，永生圣者，疫病掌控者，黄金体验能力者……”
“移植用器官若干，要求不与移植对象产生排斥反应，视愈后情况和能力波动残留获得一百到三百积分，器官详细要求请点击链接，建议能力……”
陈弈随便点击了排在前面的几个结果，最后决定尝试一下用黄金体验去制造小白鼠。不过在那之前，先确定诺诺今天要不要去做透析。
陈弈走到客厅，坐在诺诺的旁边，问道：“诺诺，今天要不要做透析，我想试试任务。”
诺诺摇了摇头，却站起身来，走进了陈弈的房间。陈弈跟了过去，看着诺诺看了看自己尚未关闭的任务页面，在情报区里点来点去，最后点开了个情报网页，又站起身来，示意陈弈自己去看。
黄金体验制作无菌白鼠的注意事项。文件的名字一目了然，不过当陈弈将整个注意事项全部看完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今天还是不要制作无菌小鼠了。
就无菌室这一条，就够陈弈自己头疼了，更不要说繁杂的制作过程，可不是晚上临睡前就能够完成的。
不过诺诺倒是给陈弈一个小建议：“不如搜索一下加工精密金属件的任务，你的能力应该刚刚好。”
陈弈搜索了一下，发现出价最高的，是一个为枪械加工精密部件的任务。点进去一看，任务内容非常丰富，枪械的部件大约有个六七十种，每一种都有相应的尺寸和公差，并且还有说明，什么样的部件出现什么问题，会导致武器最终什么样的偏差。
除此之外，最下面还有一条：部件请在上班时间，去道具大楼地下室靶场领取。
好吧，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