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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掌控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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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猎啊,这可是打猎啊!
陈弈忍不住的兴奋,他是个标准的弓箭爱好者,可惜因为自家家教严格的缘故,没有办法拥有一把自己的弓,只能在弓箭俱乐部租他们的弓玩。
可出租的弓哪有什么质量可言?更不要说只能在靶场里面射靶子的感觉,又如何能和外出狩猎,真刀真枪的打动物过瘾。
更何况,明天还有可能见到真的猎枪!
说不定还能自己摸摸!想到这里,陈弈就越发兴奋了。
由于过度兴奋,陈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最后还是打开电脑,翻出了多年不玩的cs1。6,狠狠地虐待了一下弱智电脑,才找到了困意,勉强睡下。
虽然觉醒了金属异能,也看过一场异能者之间的战斗,可是陈弈本质上,还是原来那个陈弈,没有因为能力伤到自己,也没有因此而狂妄自大,他还是那个他,原本那个干脆利落,做事冷静果断,喜欢吃喜欢玩的,刚刚进入大学校园不久的大男孩陈弈。
第二天上午十点,陈奏开车到达了楼下,打电话让陈弈赶紧下楼。
陈奏也是大高个,虽然没有陈弈一米八三,却也有一米八零,足足大陈弈六岁,身体健壮的好似一头牛,如今事业有成,自己已经开上了三十多万的越野车。
陈弈上了车,见陈奏又是那套风骚黄裤子红腰带淡紫色外套,大眼睛,眉毛那可真是朝天上翘,衣服虽然搭配古怪,可人却是阳刚的很,爷们气势十足。
两人许久不见,聊了两句近况,又去接陈奏的女朋友,一个比陈弈还小两岁的小姑娘。
要知道陈奏可比陈弈大了足足六岁!
这让陈弈不由得有点羡慕,不过这件事仅仅在陈弈脑中闪了一瞬,就消失不见,三个人在车上有说有笑起来——把精力放在羡慕嫉妒恨上,倒不如把精力放在如何让自己更开心上,不是吗?
“王征他们在哪儿,我们多少个人?”车开出了家属院,陈弈问道。
“他们开着他们的车,一会儿我们在南郊会和。”陈奏一边说着,一边把车开上了高速公路,向着南郊就去了。
不久之后,陈弈兄弟二人就和王征他们的车子汇合了。一共是三辆车,一辆车上是四个玩弓猎的老外,王征车上是两个拿着猎枪的专业猎人,保护这些来自美帝的老外,陈弈兄弟则是最不专业的,两手空空就跑上来凑热闹了。
没办法,谁让陈弈没有买弓,而陈奏只喜级欢玩枪,而枪又只能在有限的几家俱乐部里玩呢。
本质上,陈弈兄弟,王征和他的手下,都是给几个老美当陪衬的,因为这几个老美拿出了好几叠花花绿绿的钞票,加上又在本地有大量的投资,有点特权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抛开这些题外话,不得不说这几位老外的确有几把刷子,这里的老林里,没有什么水牛狮子的大型动物,可是野鸡土狼,还有狐狸羚羊,倒是能见到,至于野兔,更是满地跑着,只要不涉及保护动物,打猎这都是小事了。
几个老外显然是练过的,一个人开车,一个人坐在车窗上观察,另外两个随时准备拉弓射箭,陈奏和陈弈两兄弟,则跟着王征的车,在后面紧跟着。
车里安装了临时对讲机,不时传来王征的解说和闲话,时间就这么飞快的过去。
虽然陈弈只是个跟班,不过上午的时间却不觉的沉闷,一方面能看到比较专业的弓猎队伍的表演,本身对于弓箭爱好者来说,就是一种难得的机会;另外一方面,则是王征答应一会儿休息的时候,教让他玩玩猎枪,还能开几枪试试,这让陈弈也有点小小的激动。
几个老外转悠了半个上午,一共也就出手了两次,射到了两只不那么聪明的野兔子,几个人就向着预订好的护林员营地过去。
真实的狩猎原来是这样子的,陈弈想着。
这和他想象的那种只要走过去,然后瞄准,呯!接下来就过去捡起猎物的打猎过程完全不同,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寻找猎物上面,瞄准射击的时间,反而是少之又少。
护林员营地位于森林北边的公路不远的一片山包上,用个一圈木栅栏围着几个蒙古包,远处还有砖石的房子,蒙古包主要是用来待客的,房子才是护林员住的地方。
一只蒙古包旁边栓了一条黑背灰毛白肚皮的大狗,趴在那里垂着尾巴,阴沉沉的舔着腿上的一小块伤口,见到陈弈一行人过来,抬起头来爱答不理的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舔那腿上的伤口。
看到陈弈盯着那只大狗看个不停,一名少数民族护林员操着不清不楚的汉话,说:“前几天打猎,灰灰被狐狸咬了一口,这几天有点不高兴。不要怕,不咬人的。”
陈弈在边说咕嘟到:“我怎么看着,这是一条狼啊……”
陈奏拍拍他的肩膀,跟着其他人绕过了阴沉沉的大狗,四个老外和陈弈王征六人一起进了一个大蒙古包,蒙古包里早就准备好了野味:有清炖羊肉,烤肉,抓饭,奶茶等本地特色的食物,还有一些白酒啤酒放在那里,就等着人们来吃。
蒙古包的布局很简单,正对着小小的门,一个大半米高的大通铺,占据了整个包内三分之二的面积,通铺上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摆着食物。边缘的土地上还放着一个有长长铁烟囱的煤炉子。
一群人脱了鞋子,上了通铺围着桌子做好,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王征和护林营地的两名大汉热情的招待着,几名老外的中文虽然不流畅,但是好歹不影响交流,一时间宾主尽欢。
“两只小山羊啊,爬山着呢,我的姑娘啊,招手着呢;白天想去嘛,人看的呢,晚上过去吗,狗咬的呢。”
王征说得开心,唱起了酒席间盛传的民谣,引来又一轮喝彩,于是又引发一圈干杯之声。
因为陈奏要开车,陈弈就得帮他顶顶酒,避免凉了气氛,两大杯啤酒下去,陈弈也难免感觉黄涨。
于是给席上众人打了个招呼,陈弈带着两分醉意,吹着凉风,晃晃悠悠的走出营地的蒙古包,绕到后面的小树林。
正打算掏出家什来释放个痛快,眼角突然看到了一个灰黑色的影子跟了过来,略微定眼一看,居然是那条受伤的大狗灰灰。
既然是营地的狗,就无所谓了,陈弈放心的开始放水,一边放着水还一边吹口哨,心里还美滋滋的:我撒着尿,大狗蹲着闻……一泡尿尿完,刚刚准备提裤子,陈弈突然间觉得不对啊,那大狼狗不是拴着呢么,怎么突然就放出来了?
再想起进来时灰灰那阴沉沉的样子,陈弈突然觉得哪里不对,赶紧把裤子提起来,打算看看那大狗到底怎么回事。
陈弈一回头,一张流着口水,嘴边挂着白沫的血盆大嘴,正冲着自己的脖子咬将过来!
下意识地,陈弈抬起了右手,企图去阻止大狗的攻击。
大狗的脖子顺势一转,猛然就咬在了陈弈的胳膊上!
然后,顺着那一扑之势,把还半转身体,无法发力的陈弈整个扑到在地!
“啊!”陈弈不禁大叫出声,他胳膊上的三四层衣服袖子,在大狗那吐着白沫的血盆大口之下,根本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瞬间就被彻底洞穿,牙齿势头不减,深深地咬进了陈弈的肉里。
那大狗显然神智有点不正常,流着口水吐着白沫疯狂的乱咬乱炸,陈弈一时间无力抵抗,只能奋力用右手推住狗的脑袋,拼命挣扎。
很奇怪的,刹那间陈弈想到的不是危险,而是《动物世界》里面饿狼捕食的场面。
充满腥臭的嘴巴,顺着牙齿滴下的口水,眼睛里面癫狂……“这他妈的根本就是一条狼!”他在心里破口大骂,“狼和狗差太多了吧!这玩意咬死人跟玩似的啊!”
遗憾的是,不管这是不是真相,都丝毫无助于他的脱险。
“救命!”陈弈一边大声呼喊,一边努力阻止疯狼继续疯狂撕咬,好在上衣和裤子都是为户外运动准备的,十分结实,也没因此变成破烂,可陈弈的力量却越来越小,他本来就折腾了一上午,这一会儿还没吃太饱就遭到这么一出,那疯狼力量太过强大,眼看就要护不住自己了。
“应该怎么办!”陈弈的冷汗都下来了,本来喝了一点的眩晕感觉也丝毫不存,脑中飞快的闪过一幅幅画面,都是如何去对付这只疯狼的,最后,画面定格在了自己把两把小刀放进裤子口袋里的场景。
就是它了!特制的弹簧刀!
他用右胳膊拼命的护住脸部和喉咙,拼着被疯狼在胳膊上一口又一口的乱咬,努力把身子翻过来,让被压在身下的左手解放了出来。
同样因为翻身而可以使力的双腿顶住大灰狼的腰,左手伸向口袋不断地掏拿着,企图找到自己的小刀。
就这样僵持了两三秒,疯狼的连环撕咬终于给陈弈的胳膊致命一击,牙齿咬在了前臂两根骨头中间的缝隙里,血从疯狼的嘴角涌了出来!
陈弈只觉得钻心的疼痛从右胳膊上传来,双腿都疼得蜷缩起来,又是一口,这狼太可怕了!
在这样的极端痛苦当中,有的人会因为疼痛全身酥软无力,彻底沦为砧板上的肉;有的人会因为疼痛而爆发,从而彻底翻盘。
陈弈就是后者,他的左手终于摸到了小刀!
抓起小刀,弹簧蹭的一下把刀刃弹出,陈弈毫不犹豫,一刀戳进了疯狼的腋窝!
疯狼的腋下受创,一阵抽疼,右前爪的力量就小了,一时间按不住陈弈的左肩膀,让陈弈有了更大的活动空间。
于是又是一刀,这一刀是软肋!
疯狼疼得松口哀嚎,正要转过头去咬陈弈的左手。
第三刀已经到了!这一刀的对象,是疯狼的脖子!
连环三刀,刀刀见血,干脆利落!
速度快的连疯狼都没有来得及抵挡!
最后一刀亦是致命的一刀,陈弈在捅进去之后,还来回搅拌了一下,那力量是如此之大,改装过的美工刀结构虽然有所加强,却还是受不住断裂开来,只剩下血槽把脖子上的血液汩汩的引流出来,浇了陈弈一头一脸。
疯狼这才支持不住,软软的躺倒,而陈弈在倒下的狗躯背后,看到了跑过来的护林员和一起出行的众人。
陈弈这才松了一口气,结束了。
因为受伤,所以陈弈在简单的止血包扎之后,被陈奏开着王征那林业局的越野车,一路打着警灯,开回了市区。
路上陈奏已经给陈弈的老爸打了电话,被自家小叔一顿臭骂,臭骂之余,却是让自己的儿子接电话。
“怎么样?伤得重不重?”这问题刚才已经问过陈奏一遍,现在却是对着陈弈重复一次。
“那狗……似乎是狂犬病,右胳膊被咬了,血已经止住了,没啥大事,其他地方都是小伤。”
其实陈弈的血并没有止住,虽然用了绷带包扎并且高位结扎止血,可是血还在流,整块绷带都渐渐地散开了红晕,只是给自己老爸说的时候,当然是报喜不报忧。
此时的陈弈,疼痛已经没有那么剧烈,却还没到麻木的程度,他只有用思考来分散注意力。想来想去,陈弈觉得那狼不仅仅是个普通的狼,似乎还是是狂犬病的狼,阴郁,疯狂,听到尿尿的水声过来袭击自己,都符合狂犬病的症状。
不过无论如何,被动物咬伤都要打狂犬病疫苗疫苗的,所以是不是狂犬病,他也不太在意。
只是说道:“我们现在去……”
说道这里,陈弈看了一眼陈奏,陈奏立刻补充:“黄河路中医院!”
“黄河路中医院包扎,一会儿就回去!你别担心!”陈弈说道。
陈爸又叮嘱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第六章 成长和提纯
黄河路中医院,虽然是中医为主打,实际上却是综合医院,什么病人都收。
陈弈这种外伤,因为不是很复杂,所以在到达黄河路中医院的时候,仅仅挂了一个急诊号,然后值班大夫就进行紧急止血,清创缝合。
陈弈的胳膊上被咬了六七个血口,最深的一个几乎可以见到骨头,血却没有想象的那么多,大夫把这个归结于幸运的没有伤到动脉。
虽然伤口很深,不过大夫倒是个麻利人,局部麻药一上,就在那里吭哧吭哧的做清创缝合。
不过四十分钟,二百多针就缝好了,又打了一针破伤风疫苗,就让陈弈在边上候着医院去调狂犬病疫苗了。
狂犬病疫苗,医院一般没有,都得去防疫站调,不过调起来倒也挺快。陈爸到达黄河路中医院的时候,狂犬病疫苗也送到了,给陈弈打了进去。
陈爸也是医生,把陈弈接了,没带回家,直接带去自己的科室。
他轻轻的把伤口上的纱布掀掉,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下针脚和伤口,看看没什么大问题了,这才嘱咐陈弈好好养伤,然后开车把兄弟两人送回家去。
这时候,一直不敢吭声的陈奏才敢期期艾艾凑了过来:“小叔……”
“你干的好事!”陈爸大发雷霆:“上山玩一趟都能折腾成这个样子,啊,你看看你弟都成什么样了!”
陈弈此时的卖相确实差了点,他是真正的狗血淋头,不但满头满脑的都是狼血,身上也有不少。衣服和裤子都被那发疯的大狼撕扯抓挠的乱七八糟,用衣衫褴褛来形容也不过分。胳膊上还有好几个大伤口,包着厚厚纱布,身上散发着混合了狼血腥气和消毒剂药味的奇怪味道,狼狈不堪这四个字似乎就是为陈弈准备的。
因为陈弈受伤,陈爸开车开地很慢,力求稳当,于是就有了空闲。先是训陈奏,等好容易歇口气,让大气都不敢喘的陈奏喘口气的时候,扭过头又把陈弈训了一顿。就这样训完陈弈训陈奏,兄弟两个缩着脑袋蔫了吧唧的苦挨了一路,好容易回到了家里。
到了家里,陈妈看着陈弈那副狼狈样,着实吓了一跳。在检查了自家儿子的伤口之后,又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俩兄弟的不是,一边张罗着让他洗头洗澡。
这洗澡本身就是个麻烦事儿,陈弈此时还得避开受伤的部位,着实是个大工程。陈奏赶紧凑过去帮忙,好躲开大发雷霆的陈爸和絮絮叨叨的陈妈。
待陈弈和陈奏俩人从浴室出来,陈爸还在那里念叨着这次的事情,陈妈则淡定一些,出去买菜,说是给陈弈补身子。
陈弈因为受伤,倒是没被波及,失血本身就虚弱,又经历了搏斗,此时更是脱力,此刻已经疲惫不已。给两人打了个招呼,就回自己房子里一躺,呼呼大睡。
留下陈奏和陈爸,也就是他小叔在那里“谈心”,苦熬着时间。如果不是陈妈买菜回来,陈奏借口过去帮忙,还不知道要继续被批斗多久。
叫醒了呼呼大睡的陈弈,兄弟二人在陈爸陈妈的唠叨之下吃过了有史以来最丰盛也是最难熬的一顿病号餐。
刚吃完饭,陈奏赶紧借口还要洗车战略转移,陈弈则因为失血和疲乏,睡意上涌,再去睡那大头觉。
之后几天,陈弈除了每天让陈爸给换药之外,基本上都在家里宅着。因为胳膊受伤,身体虚弱,既不能出去运动锻炼身体,也不能做模型,只好没事拿个笔记本上上网,百无聊赖的很。
陈奏触了陈爸的霉头,除了在网上问问陈弈的情况,那是一个电话都不敢打。倒是王征打电话过来道歉,说没有招待好,等陈弈康复了设宴赔礼。
“那天是我不好,那护林营地的那只,根本就是个大灰狼,不是什么大狗。”王征在电话里苦笑道:“他们本来打算抓回来养着,找机会陪着猎狗一起打猎,让猎狗学学野性。没想到突然野性发作,伤了你。实在是对不起啊。”
陈弈听了,也是无奈:“那还真是一只狼啊!”狼和狗的区别,陈弈那是知道的。自家姥爷年轻时候被狼在背上咬了一口,眼球大小的伤疤六十年都没消除。也就是自家姥爷,更小的时候,就已经是家乡的偷狗专家了,狗肉火锅那是一周一吃。
“恩,是狼,你也是杀狼英雄了。营地那边说了,你的医药费他们全包了,另外以后你去他们那里消费,凭着金卡费用全免,起来我也有错,“不应该唱两只小山羊,狗咬的呢”。忘记咱们这里地邪,有些话不能说的。”
王征是这么说的,所谓地邪,是本地人一种迷信的说法,和南方的忌讳有点相似,此刻说起,狼和狗固然有所区别,不过王征倒不是真说什么自己唱错歌,而是是为自己没有招待好在道歉,把责任揽到自己的头上。
王征的道歉很诚恳,不过相比之下护林营地就不够地道,营地的食物都是公家给提供的,最多就是自己上山打点野味采点蘑菇,成本还真没多少。
“我也知道营地那边不太地道,不过穷乡僻壤的,也确实没什么好东西。这样吧,等你好了,我请你去海德大酒店,吃最好的。”王征想了想,又补充道。
“嗯嗯,没事,好的,有空联系。”陈弈敷衍了几句,就借口疲劳挂了电话,他虽然这时候不太想追求到底是谁的错误。毕竟是个意外,说到底,也只能追究一下护林员的栓狼的绳子不够结实,无非扯皮而已。
陈弈真正在意的,是自己的精心制作的弹簧刀的强度,着实令他失望:仅仅三刀,就把刀刃折断了,看来这把小刀,仅仅是个玩具。
除此之外,陈弈还有值得总结的地方:对上了疯狼,自己也是不够冷静。完全可以用异能,把小刀在疯狼的体内膨胀,提高创伤的面积;或者是利用能力,让小刀更加坚固锋利。
可是他却仅仅凭借本能和小刀改进后的锋锐,硬生生的肉搏,最后还把小刀给弄坏了。
现在看来,实属不智。
想着想着,左右无事,陈弈又拿出一盒小铁钉,开始测试自己的能力。
说起小铁钉,陈弈并不是不知道可以在更好的地方购买到合适的钢材,不过铁钉用来测试,却是个好选择。这是因为铁钉的大小,材质,重量都十分标准,非常有参照价值。
说白了,就是材料足够糟糕,能快速消耗能量,体现能力总数;同时个体差别又小,可以消除误差。
虽然受伤体力有所限制,不过陈弈在家里好吃好喝了三天,恢复的倒是很快,此时精力倒还算旺盛。
按照原本的成长速度计算,他应该可以制作十三颗金属球,并且第十四颗金属球应该是刚刚开始就已经乏力。
然而当陈弈实践之后,他才发现,因为放假之后一直在锻炼,又在家里好吃好睡,有了强健的身体和充沛的体力作为后盾,自己的能力并非仅仅而已。
即便受了伤,陈弈也能一口气足足做了二十二颗,超过理论值一半。
除此之外,陈弈发现,自己的异能恢复,并不是一天一恢复,而是只要休息一会儿,就能有所恢复,这个速度不算快,却也能够让一整天下来,再多制作十余颗金属小球。
这就是强健身体的好处,还是自己的能力成长速度继续提升?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都能够让陈弈兴奋不已。自己的能力,不管是不是经常使用,既然它存在了,陈弈就坦然接受,不恐惧,也不狂热。至于那成长的速度,当然是越快越好。
按照现在的数据来看,虽然目前还只是投资阶段,不过很快,就可以开始回收成本了。
陈弈对此充满信心。
他电脑里那已经归纳总结好,连价格都进行了标记,超过四百种首饰的图样,就是证明。
过不了多久,便是元宵节,年关已近过去,陈爸陈妈都要去上班,留下陈弈一个人在家里。于是陈弈就拿出几颗铁钉制作的金属小球,企图制作戒指——所有首饰当中最简单的一种。
不过在那之前,陈弈发现一点问题,铁钉的材料实在是太差了,即便能够变成戒指的形状,表面也粗糙无比,看起来十分劣质。
现在出去购买材料,未免有点远水不救近火的味道,索性就用现有的材料进行改良好了。陈弈是这么打算的,于是也就向着这个方向去思考了。
能不能对金属进行提纯?
当这个问题摆在台面上的时候,陈弈突然发现,这并不是一个问题。早在觉醒的第一天,陈弈知道他能够控制高锰酸钾溶液里的金属离子,合金也是一种溶液,所以控制提纯,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何况有时候在让铁钉变形的时候,会有一些不受他控制的残渣从中掉落,这就说明他控制的只是金属和他们的化合物,和杂质没有关系,提纯,无非就是让杂质走开。
虽然不能够控制杂质离开金属,不过控制金属远离杂质,对于陈弈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至于怎么做,才能够达到最大的效果?是降低金属的熔点,让他们暂时变成液体,再进行提纯;还是直接控制着固体金属分离杂质,这还需要一点试验来证明。
陈弈先企图对金属的熔点进行一点改变,只要能把熔点控制到五六十度,泡在热水里的小铁珠就能融化成液体,然后再看看提纯的效果。
结果他发现,改变金属的熔点,非常消耗体力,而且还是持续消耗,想要维持它的融化状态,就要不停的用异能对金属进行干涉。
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进行提纯,难度着实有点高。
所以他选择在常温下,对固体的小铁珠进行提纯。
说干就干,陈弈拿起一枚铁珠,仔细感知了起来:铁珠不仅仅是纯铁,里面除了铁之外,还有一些碳,锰等其他物质,以构成合金,而除此之外,因为质地不纯的缘故,还有很多各式各样的杂质,陈弈不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合金比例,不过仅仅提纯铁,将其他的物质全部全部排出去,还是做得到的。
不过陈弈也没有想过以原子为单位,将铁以外的物质提纯出去。他初中时候的物理课,第一结课讲扩散的时候,老师就拿出一样东西,给大家做了最直白的演示:把一块铅和一块铜压在一起,放置了一段时间,然后横切一刀,看那中间的断口,是个什么样子。
陈弈看得清清楚楚,那边缘原本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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