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掌控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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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霄也觉得奇怪：“怎么可能是绝密啊，我记得上个月我还看过数据呢，精密度十万以上的六七个呢。”
“别查了，前一阵子数据部闹出点事情，后来好些原本的乙一级的都被上调了。”女研究员不耐烦的打断两人的讨论，自己盯着报告上的数据仔细看。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一时半会也没找到问题在哪，只好仔仔细细地反复看那个报告。
纸质的报告有许多的数据都是只给了一个结论，女研究员打开电脑，索性调出原本的原始数据，此时正看的聚精会神。
陈弈坐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回复刚刚消耗的体力和脑力，诺诺则陪在旁边，掏出个手机在那里玩游戏。
“你们看这条曲线！”突然女研究员大叫起来，兴奋地指着电脑上的一条数据。
“rps指数，这个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异能波动吗，看他那超过两百单位的曲线，一点也不奇怪啊。”坐在女研究员旁边的一名研究员探过头，瞄了一眼，随口把数值念了出来。然后才发现了其中的异常：“纵坐标的单位不是1，是0。01？有没有搞错？”
“最高值2。31！”
“平均值0。24？”
陈弈看着陷入了半疯狂状态下来的几个人，很好奇的问诺诺：“这个曲线有问题吗？”
“说明你在使用最大能力时，产生的异能波动只有2。31！你是一个罕见的隐匿型能力者！”答话的不是诺诺，而是那个女研究员。
“隐匿型能力者，很强吗？”陈弈对这个一点也没有概念。
“很强！”诺诺也带着一些惊讶，“你居然是隐匿性能力者，我们队伍到现在也只有三个这样的能力者。”
“这个波动数值是什么概念？”陈弈又问道。
“通常使用能力，拥有多大力量，就会产生多大的波动；就算不使用能力，波动也一直存在，而波动是可以被感知的。”女研究员好像看到了什么宝藏一样围着陈弈团团转，见他提问，回答的自然也是不遗余力：“而且，用能力的时候，通常会爆发出几倍于平时的巨大波动。”
“也就是说，他们好像灯塔一样照亮着自己，是不是？”陈弈回忆着自己两次被惊醒的感觉，问道。
“没错，你即便在全力攻击的时候，波动也只有2。31，几乎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想象一下走在你身边，有能力随时杀死你的人，居然一点力量都不展示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概念？”女研究员已经彻底兴奋了，“我要给你弄一套适合你战斗方式的东西……小刘！小刘！你把上次孟志军那套资料给我调出来！”
“孟志军，他也是隐匿型能力者吧。”陈弈回忆着和孟志军的几次接触，他都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波动，甚至在他出手瞬间制住两个异能者的时候，也不例外。
“没错，他也是。”诺诺点点头。
“不过似乎很多人认识他啊，如果这样的话，能力是不是隐匿岂不是没有区别了吗？”陈弈想了想，又问道：“反正大部分人都知道他是能力者。”
“不会的，在国内，知道他有能力的外人不超过三十个；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了，能够正面战胜他的人，也不超过三个。”诺诺对于孟志军似乎有点崇拜的样子。
“陈弈小朋友，孟志军可是你们特勤二队唯一的a级能力者，和你不能比的。”女研究员忙里偷闲，又插了一句嘴，而其他研究员已经完全被她指使的团团转，连说句废话的时间也没有了。
“a级？二队？”陈弈带着一些疑惑，看着诺诺。
“力量，速度，精密度，射程四个数值，至少三项超过十万，便是a级能力者；二队是专门负责对能力者作战的队伍，训练，装备，作战方式都是针对能力者训练的。”诺诺今天说的话，几乎超过了她平时一周的量，而且还有上升的趋势。
“哦。那还有其他的队伍吗？”陈弈今天已经客串了无数次十万个为什么，看来还要继续下去。
“有啊，一队负责综合事务，什么都做，被称为铁皮垃圾桶；三队负责针对非异能者的事务，一般称为刷子集中营；四队是后勤大队，严格来说诺诺应该属于这个队伍，不过她的能力二队需求比较高，所以就安排到二队里。”女研究员在旁边解释道。
“那我又为什么是二队的？”陈弈继续傻问，他怎么看都不觉得自己是异能战的特质能力者。
“因为那天你的战斗。”诺诺说到。
原来如此，那天的战斗，的确体现了陈弈的战斗智商，吸收到二队的外围，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陈弈终于问累了，找了一张沙发，坐了下来，诺诺不知道从哪端来两杯热茶，和他并排坐下。
“找到了！”女研究员突然兴奋地大叫：“孟志军的战斗方式，是隐藏之下的突然袭击……算了，战斗方式什么都不重要，关键是强化方式，我看看……第七套素质锻炼方式？”
“第七套素质锻炼方式要求他基础力量超过c级，他现在还没办法用呢！”旁边的另一名研究员显然也是内行人。
“没关系，我们还有四十七号注射针剂！大幅度提高能力强度，对能力波动隐匿性几乎没有影响，缺点……”女研究员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缺点是对身体强度要求过高……”
陈弈的身体，虽然一直在保持锻炼，可也就是在非常健康，有点健壮这个水准上，比起那些军人，甚至在健身房里面天天练肌肉的家伙们，实在是差得太远。
“王薇薇，先别去想47号注射针剂了，今天白蛇送过来的那个东西，如果是他的话，我看各方面都挺合适的……”又一个研究员提醒道。
“你是说那个黄金体验？虽然只是d级，却还是很珍贵的……”女研究员王薇薇想了想，转过脸来，盯着陈弈看了半晌，才说：“看面相还算老实，也罢，就让你试一试吧！”

第十五章　黄金体验和教主级能力者

“黄金体验和白蛇这两个名字我都听说过，难道和那个一样？”陈弈看了半天的戏，见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便开口问道。
“你知道这个东西？说说看。”女研究员王薇薇听着很感兴趣。
“黄金体验是把任何接触到的物品赋予生命，如果是活物，可以让伤害转移到对手身上，或者是让对手的意识和**脱离；白蛇则是把能力和记忆变成光盘，任何人都可以插入使用。”陈弈回忆着曾经看过的东西，总结道。
“没错，就是这个玩意。”女研究员王薇薇说道：“看来你也看过那套漫画啊。”
“不过，真的有和漫画完全相同的能力吗？这是巧合还是人为地？”陈弈听着，第一反应便是奇怪这种惊人的巧合。
“今天给你普及一点知识，那就是世界上有一个类型的能力者，可以按照某种方式，给拥有潜质，尚未觉醒或者已经觉醒的能力者，赋予第二能力，这种能力者，我们成为教主级能力者。”
“唔，也就是说，可以赋予他人力量，或者可以让一些能力不强，或者不合适的能力者，有一次二次选择的机会？”陈弈想了想，明白这种教主能力者，最强大的地方，便是在于可以给一些无法觉醒，或者能力表现形式不好的手下，打造合适的力量。
“没错。不过教主能力者也不是空穴来风的制作能力，我们现在所知道的线索，教主级别的能力者通常有一些限制，比如他们制作的能力不是空穴来风，而是需要一些载体。”
“载体？”陈弈想了想：“已经被一些作家，漫画家创造出来的，才能够制作出来吗？”
“准确的说，是一切都创作出来的能力，从小说到漫画到电影到游戏，只要被别人创作出来，就可以制作。不过按照能力的大小，消耗的“认同”值也不同，越是被广泛接受的能力，越容易储存足够的“认同”，也就越容易制造。”
“而黄金体验和白蛇，便是这么一个组织，制作出来的能力者。这个组织和我们是敌对关系。不过白蛇是自己叛逃来的，黄金体验则是利用白蛇的能力，从敌人体内分离出来的。”
陈弈想了想：“越是广为人知的作品，其中的能力就越容易积攒“认同”。听起来有点像我知道的某个规则，里面所说的，“信仰之力”？那么一些全世界范围广泛出售的漫画，小说，甚至是规则，都有教主级能力者的影子？”
“从某个角度来说没错，不过也有因为自身被广泛接受，后来被教主级能力者挑选中的。”女研究员王薇薇点点头。
“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那些教主在制作能力的时候，并不会一次消耗完上面积攒的所有“认同”，只要没有超过自己的能力极限，或者没有超过原著中描述的程度，都可以制作出来。如果制作之后“认同”还没有消耗完，那就可以继续被利用。”
“唔，我似乎有点心理准备了。”陈弈点点头：“无非就是有朝一日，我可能遇到十个八个使用山寨“天马流星拳”的能力者，和六七个山寨“变形金刚”打架，或者山寨“超人”山寨“蝙蝠侠”山寨“蜘蛛侠”组成战队来围殴我，是不是这个意思？”
“噗。”诺诺顺着陈弈的说法去想象，脑中描述了几十个男女老幼，高矮胖瘦各自不同的家伙，统一穿着那勉强遮住要害，却五颜六色，质地不一的“圣衣”，站成一排同时大喝“天马流星拳”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哪有那么夸张，一个教主对于一个能力，只能够“具现化”一次，除非这个能力的获得者已经死亡，否则不能够制作第二个，而现在我们已知的教主，全世界范围内只有三个，也就是说，你最多遇到三个相同的能力者。”
“还好。”陈弈点点头，“如果真遇到十个八个山寨“万磁王”，或者十个八个“星矢”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落跑。”
“另外还有一点需要注意，就算具现化了能力，也不可能是原样的。现代的异能者战斗又不是cos大赛，就算具现化了能力，战斗也只是战斗，能够干掉敌人，就算是胜利。就算是一个狙击手，你迫近他的时候，他也有可能用庐山升龙霸来轰你。”王薇薇的神色很正式，陈弈也仔细记了下来。
两人正在这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张光碟被一名研究员递了过来。
“来，陈弈，过来试试这个，黄金体验。”女研究员王薇薇将这张凝聚着一份强悍替身能力的光盘，随手递了过来。
“黄金……体验吗？”陈弈将光盘放在脑门上，做出了插光盘的动作，感觉不到任何力量，光盘就自动轻轻的插了进去，很顺利，没有任何阻碍，也没有任何异物感，但是他就是感觉到自己体内多了点什么。
“黄金体验！”陈弈没有任何动作，可是他手边的杯子，却瞬间变成了一只青蛙。
不过，青蛙在移动的时候，却明显可以感到上肢部分有缺陷，根本没有力气。
“似乎有点难，和漫画里看到的不同，我居然必须要见过他的结构才能让变化成功。”陈弈皱皱眉头：“我学习过青蛙下肢的运动机制，也亲手解剖过其中的结构，可是没有处理过上肢。所以上肢部分我没有一个由内到外的记忆，虽然按照推测排布了组织，但是功能上似乎有点问题。”
“黄金体验，是jojo系列的顶级能力之一，能够进行造物的能力，除了控制时间能力之外，几乎就是他级别最高，可是级别高不代表战斗力高，你自己使用过，知道他的缺陷。”
“越是复杂的生物，就越需要了解他的结构，否则功能不全，真是麻烦的能力。”陈弈皱皱眉头，他不是不知道这个能力对于他自己的意义，但是这个能力确实不好使用。
“你是医学生，对吧，所以只要努力学习，这些问题都能够解决的。”女研究员王薇薇翻着手里的资料，满不在乎的说。
“不过在那之前，黄金体验还不能给你，现在还要给你做个测验。”王薇薇拿出两个透明的标本，让陈弈过来看着。
“你能感觉到两块标本有什么不同吗？”
“左边这个标本，金属含量明显高。”陈弈甚至不用触碰，就能够分辨出两块标本的不同之处。
“那么，你知道是什么高吗？”女研究员王薇薇问道。
“钙，铜，钾，锰……”陈弈尝试着分辨道：“还有三种我没见过，我也不好说是什么。”
女研究员王薇薇又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三个小瓶，然后又问陈弈。
“和这三个一样吗？”
陈弈看了一眼，很肯定的说：“一样，就是中间那个瓶子里的最高，也最不稳定，其他两个比右边标本高的不多。”
女研究员王薇薇大喜过望，其他研究员脸上也有了喜色，一名男性研究员又拿过两瓶液体，给陈弈说：“你现在尝试把左边这瓶液体里，比右边那瓶液体多的金属分离出来。”
陈弈看了看，摇摇头：“我做不到。”
“做不到？”失望几乎挂在了所有人的脸上，包括在旁边看热闹的诺诺。
“我只能让他们尽可能集中在一起，然后液体移动一下，就又运动开了。”陈弈实事求是。
一名男研究员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如果能够避免他们扩散，你就可以萃取，或者说初步萃取？”
陈弈想了想，说：“如果能够有血液透析机那种机器，我就没问题。”

第十六章　奇怪的组织和诺诺的病

血液透析机，是肾病病人进行治疗的机器。他的主要原理，是利用一些大分子物质没有办法通过，小分子物质可以通过的半透膜，让能穿过膜和不能穿过膜的物质进行分离，然后把分离的出来的物质进行收集。
血液透析机在医学仪器里算不上大块头，可也有书柜那么大了，这一件研究室内没有配备。好在原理并不困难，实验室里制作一个简易透析机，连半个小时都不用。
尤其是女研究员王薇薇显露了一手念动力的本事之后，一台由十几个玻璃管组装而成的简易透析机飞速完成了。
陈弈按照女研究员王薇薇的介绍，把那个金属成分含量比较高的液体倒进左边的杯子里，然后把手指浸泡在液体当中，控制着里面的金属去穿越中间的半透膜。
两分钟之后，陈弈停了下来：“那个成分最高的金属，我能让他移动，不过它过不去半透膜。”
血液透析的原理，是让小分子的物质穿越半透膜，让大分子被半透膜的滤网过滤。通过这种方法，降低血液当中金属毒性。从原理上来讲，就和用漏斗过滤东西一样。现在那种金属已经和某种蛋白质结合，属于大分子，自然没办法过去了。
这其实是个老问题了，大家都知道诺诺体内金属含量超标，但是却没有办法治疗，稍有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个金属恐怕是结合了某种蛋白。
结论是很简单的就获得了，可是解决方法就麻烦的多了。不使用异能，常规手段没办法做到，使用异能，诺诺自身过敏又会加重病症。所以应该怎么做，一直是一个难题。
这就好像一个谜题，房子里关着许多大狗，也有许多小狗。半透膜是一道门，只许小狗出入，大狗却被关在里面，现在有一只大狗脑袋里面有了寄生虫，生了病，需要治疗。
可是如果把门做大一点，其他的大狗也会趁机跑出来，跑得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到了。
陈弈翻来覆去的看着那张半透膜，女研究员王薇薇眉头紧锁，两名男性研究员在旁边拿着纸笔涂涂画画，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群人继续一筹莫展，这时候诺诺突然说了一句：“如果把这种金属从蛋白质上剥脱下来，以陈弈的隐匿型波动进行操作，应该没问题的。”
“呃……”所有人一愣，然后豁然开朗——在之前的计划里，并非没有这样的流程：就好像上面所说的，对这种金属进行干涉，常规手段目前很困难，非要用异能不可。可是如果用了异能，诺诺体内就会有新的过敏物质，反而得不偿失，如今陈弈的能力是隐匿性的，又有黄金体验，倒是可以用这一条办法。
“对呀，以陈弈的波动，用异能手段剥脱蛋白，的确是个办法！”女研究员王薇薇身子没动，旁边一台笔记本自动飞了过来，键盘上的按钮自动输入了一连串的代码，等笔记本在女研究员王薇薇眼前停稳，已经开始了紧张的计算当中。
“找到了，只要行合成，就能够制作出和铹结合蛋白进行竞争性抑制的小型蛋白，只要再把半透膜的通路稍微开大一点，就能够通过了！”女研究员王薇薇大笑着说。
“这个体积太大了啊，血小板都能过去了，更别说其他蛋白质了。”男研究员提出了不同意见：“并且你这个蛋白毒性比原本那个还大，你就不怕治疗的时候把人也毒死了？”
“怕什么！回输成分血和解毒剂，有黄金体验，合成这种东西还不是简简单单！”女研究员王薇薇满不在乎。
“为什么不用黄金体验去直接合成竞争蛋白，理论上能够找到体积又小又低毒素的竞争物质吧。”听了半天，陈弈也知道前面在讨论的是什么，一直以来他感受的，都是人类的组织和体液，现在就是在探讨治疗方案。
“有道理！你稍等一下……”女研究员王薇薇面前的笔记本电脑键盘又开始响，过了一会儿，一个新的分子结构式出现在了屏幕上面。
“这个不是蛋白，不用黄金体验，我也能做，但是……”诺诺看了一眼，说道。
的确，这次的分子式，虽然不算简单，可陈弈自己也看的懂大半，下面的标注只有四个字：重铹酸铵。
但是，古往今来，无论什么事，只要做不到的，大都是坏在“但是”这两个字上了。
陈弈这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没办法分辨的金属，是这种叫做铹的元素，而趁着大家似乎在思考什么的时候，陈弈搜索了一下这个金属，这才知道，这种人工合成的金属元素具有放射性，理论上应该能够在体液中游离，此时却不知道为什么和某种蛋白结合在一起，沉积了下来。
只要想办法把结合在蛋白上的铹，变成游离在体液当中的，就可以提纯了，这个过程不难，体液本身就具备结合的离子，只要再配上一点催化剂……一群人现在考虑的，就是催化剂如何制作，什么能够在体内催化这一反应。
陈弈的医学水平还浅，索性不去想它，只是来回看着其他人在那里绞尽脑汁。
突然，陈弈猛地跳了起来，指着一个人，惊讶的大叫：“那血是你的！”
他指着的人是诺诺。
因为诺诺身上，传来了和那块组织如出一辙的波动。
“没错，是我。”诺诺回答的很平静，不过那文静的脸上，却被陈弈发现了病态的苍白和红晕。
几名研究员脸上都露出了不忍之色，不过诺诺却很淡定，仿佛看透了一切。
“如果能把催化剂制造出来，这问题能治好吗？”陈弈愣愣地看着诺诺，半晌，转过头去问那个女研究员王薇薇。
“只要你有这个耐心，没问题。”女研究员王薇薇回答的很干脆，也很利落。
陈弈坐了下来，又问道：“那么，黄金体验对于这个过程，有帮助吗？”
这个问题才是关键，如果黄金体验和诺诺的治疗没有任何关系，他觉得自己就算拿着黄金体验也没有什么意义——黄金体验的能力是控制生命力，而原著里给人类增加生命力的唯一效果，就是让他们的感知大大提升。
这和陈弈提升身体素质的基本需求似乎有点遥远。
“没有黄金体验，诺诺早就没了，可惜黄金体验对于诺诺来说也是一种负担。”女研究员王薇薇递过一份纸张报告，上面有大段大段的数据，陈弈三下两下跳过，然后看到了结果。
诺诺获得的是一种很特殊的异能过敏症，用最简单的话说，她对异能波动过敏。
幸运的是，这个过敏程度，并不强大。如果是一般人，对异能波动过敏，他们大概也就是打个喷嚏，最多起些小红点，就算完事了。
可是诺诺的能力，是具现化。所以她的过敏反应，就会在体内具现化许多这样那样的东西，非常微量，而且绝大多数无毒，然而绝大多数之外的几个，就能够让诺诺的健康受到侵蚀了。
有些毒性可以通过药剂来解决，有些则不可以，诺诺现在身上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金属中毒。
偏偏诺诺的能力举足轻重，她的具现化能力叫做“梦想具现”，可以具现化出“梦想之物”，听起来和“未元物质”有点相似，不同之处，是诺诺的能力，不需要原理，只需要分析出来详细参数，记录在研究所特制的某种卡片当中，就能够进行具现化。
而“未元物质”不要那个卡片。
而且，具现化之后，完全没有异能波动，不存在冷却时间，就好像——那是创造出来，而不是具现化的一样。
整个特勤队的一半以上的特殊补给，都来自诺诺，比如孟志军的丝线，就是这样来的。
刚才女研究员王薇薇说诺诺的能力应该属于四队，却因为二队更加需要，所以归于二队，主要是因为一队的那群铁皮垃圾桶们习惯于使用异能化的制式武器，可以提前准备；三队的刷子们都是去踩菜鸟，也很少需要特殊的装备；只有二队，要面对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异能，基本上都是需要什么准备什么，对诺诺的依赖性很大。
所以，由隐匿性异能者来控制黄金体验，给诺诺吊命，是组织里一直发布的一项任务。
队伍里不是没有擅长精密控制的金属异能者，也不是没有隐匿性异能者来使用黄金体验，可是拥有隐匿性异能波动，擅长精密控制的金属异能者，就只有陈弈独一份了。
“那么，我应该怎么做？”陈弈看完了报告，抬起头来，看着女研究员王薇薇。
“很简单，你只要尽量压制波动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