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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掌控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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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么一直坐着,直到陈弈的手臂逐渐恢复了温度,稳定下来,直到陈弈的呼吸逐渐缓和,直到陈弈的心,逐渐平和下来。
“谢谢你,诺诺。”陈弈突然开口道。
电视里的娱乐节目早已经结束,正在播放着一些三流的言情剧。
“没关系。”诺诺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能够坐的更舒服一点,却没有拉开陈弈的手臂。
陈弈坐在那里,脑中却向着怀里的伊人,这位病弱的小姑娘,拖着病弱的身体,一个人撑起了整个特勤大队数百号人的特殊补给问题,不动声色的全程看完了连从小不怕尸体的陈弈也难以接受的酷刑,甚至还能给自己安慰。
这样的坚韧不拔,这样的奇女子,陈弈闻所未闻,如今却在自己的怀里,安安静静地看着三流言情剧。
让陈弈感觉自己似乎,活在某种梦境当中,又似乎,有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如果不够强大,自己是不是有朝一日,也会陷入那般境地?
如果自己选择错了道路,自己会不会,也将万劫不复?
陈弈的思绪千头万绪,最终却只找到了一个答案,这个答案或许偏激,或许谬误,却是他目前唯一能够解决问题的方法。
那就是变强,变得比任何人都强。只有拥有了足够的实力,才能保证自己能够过上想要的生活。
至于路上的拦路虎,他们的性命,又与陈弈有何关系?
看准目标,一头撞上去,绝不后悔。

第二十章 焦虑的等待

电视节目逐渐到了尾声,时间过得飞快,诺诺直起身来,准备去洗洗睡觉。陈弈也松开了手臂,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往日的睡前工作。
按照临走前王薇薇塞给他的一份锻炼方法,陈弈把全部的训练都做了一遍。除了简单的练习了一下金属掌控能力之外,他还研究了一会儿黄金体验的使用方法。
耗尽了异能之后,陈弈又拿起了尚未制作完的模型“神高达”,开始用补土和胶版进行改造。改装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打开电脑,登陆了网络。
他想起了那天在火车上,遇到的,叫做“壮烈成仁”的能力。这个能力,似乎和黄金体验,是一个系列的。
果然,壮烈成仁,也是来自《jojo奇妙冒险》系列漫画,因为是个配角使用的,所以陈弈没有记住,不过能力却很是强大,能够将至少一辆火车的空间,按照温度的不同,加速老化,降低温度可以减缓甚至抵消这种效果。
陈弈回想了一下那天的情况,似乎,大概,好像……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变化。好像被温度掌控完全的克制住了。这样说来,自己岂不是间接地被那个温度掌控的女青年,给救了一次?
希望老孟他们也给那个女青年一个外围人员待遇,陈弈想到。然后他便去洗洗漱漱,一头栽倒在床上。
另一边,诺诺坐在浴缸里,回忆着晚上的那段时间,也有点面红耳赤的。她虽然已经十八岁了,却一次恋爱也没有谈过,接触到的都是比她大快一轮的“叔叔阿姨”,像陈弈这种年龄差不多的异性,还是第一次接触。
昨天自己似乎也因为他失眠,今天又在这里想,难道这就是书上说的恋爱?可是书上说,恋爱之后,恐怕做那些羞人的事情,我还没准备好呢……诺诺的思绪飞来飞去的,突然想到了害羞之处,哎呀一声,猛地站起来。又因为突然站起,一阵眩晕,又跌坐回浴缸里,溅起一大片水花。扑腾了两下,诺诺带着点小狼狈地,稳住了身子。她吸取了教训,缓慢的站起来,取过一条毛巾,擦起了身子。
诺诺虽然因为生病守弱单薄,可是身材却还是很漂亮的,一对小嫩椒虽然并不偌大,却微微上翘,形状很是好看;而腰背的曲线,更是因为她的瘦削而显得更加迷人。
不过,这一切无人看见,一如那夜里静静开放的夜来香,只有自己去欣赏。
第二天,陈弈的课程还是看纪录片,这一次的纪录片,是用王薇薇的能力真实幻境制造的,拟真程度无限接近于真实。
换句话说,这又是用王薇薇的眼睛,去感受了一次她当初境遇。
陈弈早就觉得,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熏陶,什么尸体什么解剖对于他来说,应该都是浮云了。不过王薇薇当初的经历,却似乎在有意无意的刺激着陈弈接受能力的底线。
这一次,陈弈以王薇薇的视角,无视着桌子上那哀嚎挣扎,甚至企图咬舌自尽的死囚身上,一点一点的把骨头从身体内部提取出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摆好。
一共两套。
没有打麻药。
这名死囚最终还是没有死去,旁边一名看起来和怪大叔李霄有几分神似的年轻人,一直在用一种黑气给死囚治疗。这种治疗,直到手术结束,也没有停止。
不过真正另陈弈惊讶的是,王薇薇的手完全没有颤抖,不紧不慢,有条不紊。而更令他惊讶的是,他甚至可以读取王薇薇的心理状态:平静,淡漠,就好像在哪里做着最残忍事情的人,完全不是她自己而已。
究竟是什么经历,让王薇薇这样原本和他一样,对于无法还手的死囚,也下不了手虐杀的人;变得能够像处理模型一般,无视着哀嚎和挣扎,平静的处理一个活生生的人。又是什么经历,又能够让一个犹如失去了心灵的,宛若木偶的王薇薇,又恢复了如今这正常的模样?
这样的疑问一直困扰着他,终于在看完了上午的纪录片后,问起了王薇薇:“那个死囚,是什么罪过?”
“无目的连环杀人,受害者大部分是小孩和老人。”王薇薇回答的好似漫不经心,可就连陈弈都能看到她脸上有一摸挥之不去的阴霾。
陈弈没有再多问,只是点点头,跟着过来接自己的诺诺,一起出了门。
跟着诺诺走在食堂的路上,他突然感觉自己是如此幸福:从小到大,家里人对他都非常好。虽然说不上大富人家,却也从未感觉缺过零花钱。自小以来,他一直是潮流的弄潮儿:他是全班第一个拿手机的人,也是全班第一个用苹果随身听的人,更是拥有全校第一台md。
更难能可贵的是,他的父母并不是一味的溺爱,而是用严格的家教,帮助他培养出了很多难能可贵的品格。
冷静,耐心,率真,热爱知识,诚实,守信,量力而为,富有正义感和同情心,还有豁出去的觉悟。虽然没有同龄人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却从来不显得凉薄;虽然不如同龄人那么年少轻狂,却依然充满活力;最难得的在于,虽然他如此冷静,却愿意为自己的原则,豁出去去做某些事情,哪怕结果并不是他设想的那样,也义无反顾。
这样透彻的分析,当然不是陈弈自己的总结,而是陈弈高中毕业时,自己的班主任,教了三十多年高考班的国家特级教师,给他的批语。
至于批语里中的某些事情,就连陈弈的父母也不由得说一声好。虽然那件事情的过程和结果,让陈爸陈妈都很担心,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可是事件其中陈弈体现的品格,却让二人也骄傲不已。
想起自己的批语,陈弈也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当年的年少轻狂:因为看不过眼三个隔壁学校的不良少年一起打劫一名自己中学初中部的学弟,他捡起了水果摊上的一把西瓜刀,就冲了上去。
最终的结果,是陈弈在拘留所待了一夜,挨了一顿好打,却收获了一只见义勇为的锦旗。
至于那几个不良少年,之后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进行报复。
如今想起来,自己其实也算是年少轻狂,而且还狂的没边了。只不过,他的方式比同学们,有点差距罢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班主任依然认为自己是个沉稳的孩子呢。
陈弈在这里思绪万千,神游物外,不知不觉间,已经跟着诺诺走到了食堂。
闻着饭菜的香味,陈弈突然觉得早晨那残暴的幻境在他的回忆当中,已经不算什么大问题,甚至不能影响自己的食欲。于是灵魂出窍状态的陈弈立刻原地复活,掏出饭卡就一顿猛刷,点了一大堆各种食物,这才满足的坐在桌前,大吃特吃。
最近几个月来,陈弈的食量是越来越大了,体重却没有增加多少。
不懂就问,是陈弈的优良品德,于是他问诺诺:“为什么我现在越来越能吃了呢?”
“能力者的能力来源虽然暂时无法用科学解释,不过能力觉醒通常带有一定程度的生理再次发育,就好像第二次青春期一样,能吃一点很正常。”诺诺回答的倒是简单,不过却让陈弈有了点小小的心思。
自己的能力,在调节金属上面很有一手,或许可以借着这种二次发育,做一点小尝试。陈弈暗地里寻思着。

第二十一章 酷刑和阎罗殿

下午的纪录片,一如上午的血腥而残暴,可陈弈除了原本的不适感,更多了一份麻木。在结束了幻境之后,他已经能够很轻松去问,那个负责修复死囚尸体的助手是不是李霄,他的能力是什么。
“那个就是李霄,至于能力是什么,你自己去问吧。”王薇薇随口一提,就把陈弈赶去李霄那里,免得打扰她下班回家。
“我的能力是阎罗宝殿,就是百姓们常说的地狱的具现化。受到我自己的某些因素限制,目前只有b级。现在的能力表现方式,是将一个人身上的“怨念”,转化为生命力,修复他们收到的任何伤害。至于条件是在发动能力的时候,需要对象处于持续性痛苦当中,并且会让疼痛永久保留,并且叠加。”李霄笑得很爽朗,可说出来的话,却如此的残酷。
“也就是说,只能用于刑讯,不方便给人治疗对吧。”陈弈一听,不禁头皮发麻,需要持续痛苦,并且越是恢复越会让恢复者痛苦。对于一点小伤来说,不需要使用这种能力;若是受到剧烈伤害,却越是治疗越会痛苦,简直就是这个世界最可怕的酷刑。
“阎罗宝殿本身就是人们所说,生前不积德,死后下地狱的地方。无论怎么受到刑罚,都不会让身体脱离这种状态,直到他所有的“罪孽”通过刑罚,赎清了罪孽为止。”助手点点头,表示同意:“所以这种能力,就是纯粹的,给罪孽深重的人,痛苦的能力。”
“我记得阎罗宝殿除了负责审判和刑罚之外,还有奖励的功能呀。”陈弈听到这里,不禁有些奇怪。
“这个,是我的能力不够,若是上升到了a级,也就可以使用“感恩”给人予祝福了。”
“那么,“怨念”和“感恩”又是什么东西?”陈弈对其中的两个关键词,很感兴趣。
““感恩”这种东西我还接触不到,不熟悉,不提也罢。所谓“怨念”,就是当一个人伤害了其他智慧生命之后,由被伤害者施与,在伤害人身上积累的一种科学无法精确测量的“波动”。越是有智慧,越是意念强大的生命,对于这种“波动”的转嫁,也就越显著。所以人类相互之间的“怨念”,是最多的。”李霄看了看陈弈,看他似乎能够理解的样子,就继续解释道下去。
“而伤害越是强大,“怨念”也就越强烈,所以对于人来说,强奸杀人,或者虐杀,殴打致死等恶性犯罪,身上能积累的“怨念”最多。所以我们提取的死囚,都是真正的十恶不赦的罪人,否则他们根本支撑不住,整整一天的“作业”。”
助手的意思,他的能力,实际上是某种赎罪,但凡在他能力之下受苦的人,都是死有余辜的坏蛋。可是陈弈并没有觉得哪怕一点轻松,有些行为,并不是因为对象“有罪”,就能够轻松的一笔带过的。
比如这种审判——陈弈从来不觉得,一个陌生人用某种理由,去对另一个陌生人去施加酷刑,是一种理所应当的事情。哪怕他的逻辑再周全,哪怕那个罪人的确死有余辜。
这种事情,就算要做,也应该是被害者自己,或者他们的家人,那些苦主去做。外人去做的话,杀死是一回事,酷刑虐待又是另外一回事。
前者是替人报仇;后者不过是打着替人报仇的借口,肆意的释放心中的残忍罢了。
“你放心,“怨念”这种东西,通过阎罗宝殿进行消耗,对于那些给死囚施加“怨念”的人来说,就是一种报仇,一种超脱,一种度化。加上“怨念”在转变成活生生的物质的时候,消耗很大,比起死后纯粹的精神折磨,能生前赎清了一部分罪孽,也算是为死后有个好待遇而奋斗。”李霄似乎看出了陈弈的想法,他的解释中,似乎带着几分自我开脱的味道。
陈弈不打算去追究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罪人,死前遭受的待遇如何。诚然,这种行为他不喜欢,但也没有到明确反对的地步。尤其是那些人生前犯下的罪孽,用死亡,的确不足以洗清。
不过想了半天,陈弈还是没忍住,多问了一句:“这个死囚,和你们有仇吗?”
王薇薇的脸上依然什么都看不出来,不过李霄的脸色确实让陈弈看出一点端倪。
看来真的是有仇的。难道李霄也是所谓的苦主之一?陈弈不去探究太多,只是简单的岔开了话题:“死后的世界,真的存在吗?”
“我们不确定死后的世界是否存在,不过“灵魂”这种东西,我们已经确定了存在性。”这次回答的是王薇薇,倒不是李霄不知道,只是有些事情,他有知情的权限,没有扩散的权限。“灵魂……吗?灵魂之间也有纷争吗?”陈弈想了想,继续问道:“或者说,那些受到剧烈伤害而死亡的人,他们会产生怨灵吗?而当杀人犯死亡之后,他们的灵魂回来复仇吗?”
“所有被剧烈伤害而死亡的人,都会产生怨灵;不过复仇嘛……有些可以,有些消散在天地间,也有些忘记了自己本意,变成了肆意向所有人复仇的凶灵。”
这次回答的是李霄,有了王薇薇的首肯,有些话他也敢于说了:“不过被“阎罗宝殿”处罚过的人,在死亡的那一刻,会让所有他伤害过,还存在于天地间的怨灵,或是凶灵,都会被拉到他的灵魂附近,相互之间斗过一场,最终消去怨念,变回普通的灵魂,而不是各自变成无法超脱的怨灵。这是我能力的三法则之一,只要灵魂还没消散,就不会有例外。”
听到这个消息,陈弈感觉心里的疙瘩小了一点,但也只是少了一点。不管李霄和这个人是否有仇,他的能力决定了他必然会对更多的陌生人使用,这不由李霄本人决定,而是由他能力的特性决定的。
不过,即便阎罗殿这个能力的发动过程依然残忍,从结果上说,至少不管是死囚,还是那些枉死的生命,都是一种解脱,灵魂上的解脱。
虽然如此,当晚上陈弈回到家里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心里有点堵,兴致也一直高不起来。这是陈弈对弱者的同情,无关乎对方是否有罪,只是单纯因为他们是“弱小”。正是这种纯粹的同情心,让陈弈会产生见义勇为的冲动,然而更多时候,理智告诉他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去激烈的对待。
陈弈正在那里耷拉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电视,一只小手突然抚上了他的手。
虽然只是一只手,可是却让陈弈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别人的残忍,自己虽然没办法管,可是自己是否残忍,心中却是有一杆秤的。
把持好这杆秤,自己就能够不偏不倚,不仅仅在这件事情上,其他事情上也是如此。
做事,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就好。
想通啦这一点的陈弈心情又舒展起来,握着诺诺的小手,也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诺诺虽然看起来稍微小了一点,可手上的感觉,却一点也不像小姑娘呢。
感觉到了陈弈的不安分,诺诺下意识的一抽手,却没抽出来。再抽一下,还是没抽出来。两人僵持了几秒,然后陈弈感觉到,自己手中的小手,又软了下去,任凭自己握着。
陈弈嘿嘿一笑,继续握着诺诺的小手。
一直到看完了电视节目,两人进行各自的睡前活动为止,两个人的手,基本都在一起。即便陈弈和诺诺各自起身,上了一次洗手间,回来之后,两只手又自然而然的拉在了一起。

第二十二章 锻炼体能和剧痛治疗

加入特勤队的第三天,诺诺没有带着陈弈继续去学什么人解剖,而是带着他来到了电影厂下属的一个健身中心。
健身中心在电影厂体育馆的六楼,进门需要刷卡。进去以后,陈弈看到里面各种健身器材一应俱全,再里面一间还有一个大号的格斗擂台。
一名看起来很瘦小的男子已经等在那里了。他长得浓眉大眼,小平头,颧骨突出,穿着一身运动装。此刻虽然是自然放松的站在那里,可有意无意之间,站姿却很挺拔。
“我是体育中心的教练,我姓廖,你可以叫我廖教练。”见陈弈和诺诺来了,男子自我介绍道。
“我叫陈弈。”陈弈也简单打个招呼:“教练好。”
诺诺则向着教练点了点头,就在一边看着了。
“你好。”廖教练走到陈弈面前站定,上下端详了好一阵子,这才说:“身高有了,身体却虚得很,先从基础开始吧。”
陈弈听了大囧,自己也是每天三千米慢跑坚持锻炼的人,到了这里,就变成身体虚得很。那那些跑个五百米就气喘吁吁,累的好似狗一样的人,应该算什么。
不过廖教练才不在乎陈弈的想法,他眼中陈弈的身体素质还真不怎么样。
“给他换套衣服,我们做个体检。”廖教练吩咐道。
跟着诺诺到了更衣室门口,诺诺指了指男更衣室的大门:“里面的衣服都是新的,随便穿。”
然后诺诺自己进了女更衣室的门,陈弈则进了男更衣室。
衣服都挂在墙上,有身高和体重标记,都是全新的,地上还有鞋子。
取下一套黑色的篮球背心,把自己身上的厚重衣服全部脱了下来,塞进了更衣室的箱子里,穿上了轻便的篮球背心,又换了一双慢跑鞋,这才出了门。
廖教练的体检很简单,测量了一下身高,体重,胸围,腰围,臂展,肩宽什么的身体数据,然后又捏了捏陈弈的骨骼和肌肉,再用耳朵贴着陈弈的后背,让陈弈深呼吸,听听的呼吸音,就算完事了。
廖教练的身高和诺诺差不多,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如果被诺诺这样的软妹子测量身体数据,最后还靠在背后听呼吸音是个享受的话;那么被全身肌肉紧绷绷硬邦邦的廖教练捏来捏去,就只剩下乏味了。
陈弈绷着脸,硬邦邦的配合廖教练完成了检查。
在给陈弈做了简单的体检之后,廖教练开始测试陈弈自身的体能极限:“你先做个长跑吧,就用纯粹的**能力,不要求你跑多快,你就一直跑下去,中间听歌还是打游戏我都不管你,反正不许你停下。”
陈弈点点头,开始做简单的准备活动,诺诺则打开了跑步机前面墙壁上的电视,电视上播放着类似动物世界的野生动物节目。
“春天是动物许多繁殖的季节,但非洲鬣狗却全年都能繁殖,繁殖日期和雌性鬣狗的发情日期有关,她们只在一年中固定的14天发情,除此之外的时间里,她们不会去思考交配……”
陈弈就一边听着解说,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电视机里的鬣狗在电视上秀着他们的生活,一边慢慢跑着。
跑步是个体力活,但如果当跑步变成毫无目标,只是为了跑步而跑步的时候,更多的却是意志上的考验。陈弈虽然已经能每天保持三千米慢跑,可是真正毫无目的的跑,即便体力消耗不算太大,却也是个折磨人的事情。
尤其是一个上午都在不停地跑步的时候。
相比之下,诺诺的待遇就好了太多,在廖教练的保护下,在几个器械上锻炼的一下自己的形体之后,诺诺自己在另一台电视的指点下,做起了瑜伽。
瑜伽本身就是个舒展身心,在柔美当中锻炼力量的活动,诺诺做起来有种额外的青涩感,倒算是别有一番风情。
这也是陈弈漫长的跑步过程中,除了那n集联播的动物世界之外,唯一的娱乐活动。
由于陈弈一开始选择的速度很慢,所以体力消耗并不严重,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两个小时也不算什么大问题,当慢跑进入第三个小时的时候,陈弈的身体终于到达了极限。
心脏咚咚咚的跳着,声音大的放佛压过了电视节目……听不见就听不见,陈弈甩了甩头,继续迈步。
呼吸也变得灼热难当,喝下去的饮料几乎一瞬间就变成了汗液溜走……他猛的灌下一大口饮料,双腿继续机械的迈动。
小腿的血管随着脉搏一阵一阵的胀痛,那涨痛的感觉,让陈弈都能够感觉到小腿血管的分布……疼痛不是问题,那不过是血液流动过快的错觉。陈弈一边如此的告诉自己,一边努力让脚步不要停下。
大腿也开始酸麻,手指也逐渐麻木没有关系!还可以……咣当!
陈弈终于还是坚持不住,在跑步机上打了一个趔趄,然后就被跑步机毫不留情的摔了下去。
廖教练和诺诺都跑了过来,看着晕晕乎乎,躺在地上直喘粗气的陈弈。
“起来!走一走!”廖教练虽然比陈弈矮了一个头,更是瘦了不知道多少千克,可是力量却比陈弈大了太多,一把就把陈弈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扶着陈弈在健身房内缓缓走了两三圈。
待陈弈气喘匀了,廖教练这才放陈弈坐下。
陈弈一屁股坐在地上,揉起了自己那酸胀麻并举,已经开始颤动的双腿。
廖教练也蹲了下来,手指点在陈弈的右腿小腿肚子上。
“啊!”仿佛陈弈只觉得当初被那疯狗一口咬在腿上的场景再现,突如其来又如出一辙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你干什么!”陈弈抱着右腿怒视着廖教练。
廖教练却拍拍手,然后又去点陈弈的左腿。
这次陈弈想躲,疲劳身体却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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