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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兵王在都市-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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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种蛊术,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莫天邪盘膝坐在石墩上说道。
“我一直不明白巫蛊的作用,不如你先和我说说这门传承的独特之处吧……”杨铭疑惑道。
莫天邪盯着杨铭笑道:“流传着常见的蛊术有十种,分别为情蛊、蛇蛊、中害蛊、肿蛊、癫蛊、疳蛊、石头蛊、蔑片蛊、泥鳅蛊、金蚕蛊……”
杨铭诧异道:“这十种蛊术又有多厉害?”
“情蛊又名情花蛊,是苗族女孩子特有的,用“心血”加“蛊”练成,每日以心血喂养,十年得一情蛊。此情蛊可下在饭菜中,也可下在服饰上,苗族女孩子都以此情蛊下在自己的情郎身上。每月情蛊会发作一次,那种感觉应该是撕心的。中了情蛊人如果不吃解药的话,在情蛊发作的时候,大多数人忍受不住痛苦,只能自杀!”
“中害蛊中毒后会使人神昏、性躁、頍焦、口腥,而产生视、听幻觉,看见鬼影,听见鬼声,如临大敌,不时想要自尽。”
“蛇蛊中毒情形和阴蛇蛊类似,进入体内能成形为蛇,四处乱咬,造成头痛,夜间更为刻烈。”
“肿蛊僮人俗称‘放肿’,中毒后会使人腹部胀、肚鸣、大便秘结,甚至一耳常塞。”
“癫蛊大部份是僮人所为,把蛇埋人土中,取其菌以毒人。取蛇菌毒人后,会使人晕眩、笑无常,一饮酒,药毒即发,凶狠怒,如同癫子。”
“疳蛊则是两粤的人,在端午日取小蛇、蜈蚣、蝉、蚂蚁、蚯蚓、蚰虫、头发等研磨成粉末,置于箱内或房内所刻的五瘟神,长期供奉后就成为毒药,将疳蛊放在酒、肉、饭、菜内给人食用,或者是放在路上,路过者踏着即入身,药粉会粘在肠脏上,使人腹部胀痛难捱,极欲上吐下泻。”
“石头蛊将一块石头放在路上,此块石头能够行动、呜啼,使人便秘消瘦,而且又能飞入人的双手双脚,此人不出三、五年,便会一命呜呼。”
“泥鳅蛊将泥鳅浸在放有竹叶和蛊药的水中,即成有毒的泥鳅。让客人食煮过的毒泥鳅,食后,腹部内会觉得有三、五条泥鳅窜动,有时下达肛门、有时上冲喉头。如果不医治,只有死路一条。”
“金蚕蛊利用十二种虫类埋在十字路口,经过几日后,取出奉在香炉中,能使人中毒即为金蚕,造成胸腹纹痛、肿胀,最后七孔流血而死……这十种蛊术其实只是巫蛊小小的一个分支,但一旦有人使用,想要破解却也是难缠至极,所谓中蛊如跗骨,抽蛊如抽丝,真正让人感到可怕的不是蛊术当中所用的东西,而是在那之后的痛苦常常会使人想要自杀解脱,这就是蛊术的可怕之处!”
“那这么说的话,己音要学的就是这些?”杨铭听着有种怪怪的感觉,虽然他对己音已经足够信任,但是身边有一个这样的人存在,确实会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莫天邪摇了摇头神秘的笑道:“错了,巫蛊巫蛊……我刚才说的只有蛊术,而且这只是外传的一些,真正厉害至极的蛊术有千里招魂蛊、放血蛊、缠丝蛊……这几项则是秘传之蛊,一旦学会,那便是真正的千里之外遥控人的生死,让死者看上去惨不忍睹,却没有任何线索!所以蛊术一般不外传的原因便是怕人学会这些拿去害人,便是教的人想要救人,那也比害人难得多!”
“那你刚才话中的意思显然还有巫术对吧?”杨铭笑着问道,对于巫蛊的兴趣也是越来越浓烈。
莫天邪笑着说道:“巫者,祭天也……巫之所以在巫蛊一次当中排在蛊术之前,便是因为巫术是更为神秘也更为强大的一门术法,上古时代,九黎族是最敬天的一个族群,所以蚩尤除了是上古战神之外,他其实真正的身份是九黎族的大巫师,所以他才在九黎族当中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但真正的巫术传说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到现在已经是绝对找不到的事情了,不过老头我还继承到了一点巫术的皮毛,如果那女娃娃学会了,对付你所说的那些异能者应当是足够的……”
第两百二十八章 授道
巫蛊之术渊源流传,几乎是在人类蛮荒时代便开始盛行,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东西可能都变了样,但祖先流传下来的东西往往是不经意间的乍然一现,便会有石破天惊的惊人效应。
巫术的追根溯源已经不可得知,毕竟根据有限的史料很难决定一切,而在苗族人心目中,巫蛊以及苗刀始终是神圣的祖先荣光,哪怕是莫天邪这样已经堪称怪物的老家伙,也会将巫蛊之术的发源挂到自己的老祖师和偶像蚩尤的身上去。
巫术是一种最古老的信仰,又称准宗教现象,它是幻想通过超自然力对客体强加控制或影响,以达到自己的**。巫术与宗教的最大区别是不涉及神,不向客体膜拜。在巫术中,运用不秒手段,其中有一种替身,与神像相似,但是似是而非,形相若而质不同。
在汉代有一起”巫蛊之狱”。据《汉书。江充传》记载;汉武帝病;江充认为是巫蛊所致,武帝听之,果然在宫中挖出行巫的木偶。江充与太子有怨;诬陷太子;太子怒杀江充,焚巫,并旋兵自尽。后田千秋讼太子冤,才得昭雪,武帝遂族江充一家在《汉书。西南夷传》中还讲夜郎王”刻木像汉吏,立道旁射之。”这些巫术都是利用木偶象征对方,作为巫术替身,加以残害,以达到诅咒、致死对方的目的。这种信仰在史前更加流行,辽宁丹东后洼新石器时代遗址出土不少滑石人偶,就是巫术替身,后来墓葬的陶俑等也是如此。由此可见,巫术替身由来已久,十分流行。
凉山彝族祭司毕摩精于巫术,该族在氏族家支间打冤家时,不仅选军事站得住,磨刀擦枪,积极做好军事准备,祭司也作战斗动员,对敌方实行巫术战,毕摩要亲手捏一个泥人或扎一个草人,内放死畜遗骨,把它作为敌人的首领,召开氏族家支大会,诅咒泥人,且以刀砍或针刺,然后偷偷置于敌方村落,认为如此这般,战事一起敌人就群龙无首,溃不成军。
彝族流行姑舅表婚,不可违反。一旦有人破坏,将姑娘另许他人,男方则请毕摩架一树枝,拴一只羊和一只鸡,对其诅咒,然后杀死,同时捏一泥人或扎一草人,象征对方,并且用古老的石刀肢解泥人、草人,说:”谁破坏姑舅表婚,谁就像泥人一样下场。”
傣族遇到疾病,总认为是瘟鬼作崇,瘟鬼又有不同等级,送村落瘟鬼时,巫师要以泥捏人,还捏造许多鸡、鸭、鹅、猪、狗、牛、马、象等各一百个,还有衣服、装饰品、饭、菜、酒、肉、柴草等,这些东西是送给瘟鬼的,然后把瘟鬼放在芭蕉叶编的筐内,丢在村外路口,或者垃圾堆上,念道:”瘟鬼,你快走吧,现在把用的都准备好了,不要留在村内。”赶个人身上的瘟鬼,则由巫师捏一个泥偶,放在芭蕉盒内,关上盖,泥偶象征害人之鬼,然后至村外埋掉,或者像倒垃圾一样丢在村外。四川羌族也认为得病是鬼使神差,为了病人康复,反病人抬往墓地,焚烧泥偶或草人,同时杀一羊,象征羊替人死去,让草人带走羊魂,从而招回病人失掉的灵魂
古代汉族有一种”弄化生”巫术,即把蜡人放在水中,以求子嗣。近代民间求子用替身更多,如南方的拴泥儿子,北方的拴娃娃,四川的抢童子,都是求子巫术。其中的娃娃,是以泥、陶制成人偶。求育者一是利用线把娃娃拴住,象征生了儿子不会失去,二是实行接触巫术,求育妇女把娃娃的生殖器或其他部位吃掉,这样才能孕育得子。
彝族求子时,由毕摩主持,杀绵羊一只、猪一头、鸡一只、鸭一只、鹅蛋二个,用九个山上的茅草扎一对草人,或用九个山的土捏二个泥人,穿上五彩衣,象征一对男女。晚上,毕摩让青年人在主人家房外唱歌、祭祖,主人--夫妻二人抱草人或泥人面对面睡觉,还有两个青年在户外打鬼,保护主人,最后进屋内,把草人或泥人拴住,让求育者背着,到村外十字路口放下,杀猪祭祖,把猪血淋在草人或泥人身上,血象征生命,期待生育。
普米族巫师在为产妇治病时,必削木人代之,木人挺个大肚子,如果治月经不调,则在木人女阴部涂血色,将其埋于地下。经念咒、找鬼活动,最后把木偶挖出来,丢之村外,就认为木人将孕妇的疾病带走了。
类似于种种超脱于科学之外的巫术从莫天邪的口中吐露出来,则成了一种敬仰天地鬼神的技能,他的神色也变得肃穆而敬畏起来,似乎好像只是说说,也必须虔诚的对待一般。
“那己音要跟着你学的是哪一种巫术?”杨铭问道。
“西方人将之看成黑魔法当中的一种黑巫术,也就是召唤……我便将这项巫术教给这个女娃娃好了,有她在你身边,估计你也没有什么破不了的异能者了。”莫天邪淡笑着说道,然后又问起杨铭身体上的一些事情来,到最后他自己也是叹了口气道,“我虽然通晓阴阳八卦以及巫蛊之术,但对于药物改造后的你,却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人的身体总归是来自于血肉,我们的巫蛊之术和阴阳杂说等必经都是建立在一个虽然玄妙,但其实却是借助天地之力的基础上……但你这种身体超强的恢复能力和出奇预料的力量,则更贴合与现代人的基因改造,就好像你的愈合能力可能取之于某种植物或是动物,但本不该属于人类,而你的力量则可能则更是复杂……这和古老传说中的索道修仙又有点类似了,但炼丹修仙的那些人,从来都没有真的修成过的,那些道家典籍我更是阅过,完全都只是穆棱两可的一些哲学学说,于改造身体的功能之上,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法门……”
杨铭也是无奈叹道:“很奇怪,直到现在,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在变得越来越强壮,但是一想起沙鹰死时的那种惨状,我就忍不住常常担心,会不会有一天我自己也面临那样的情况,忽然间爆体而亡……还有狼牙,他的生死到现在我也还不知道!”
“唉!我这里有一些药,是静心凝神的作用,没有别的奇特作用,只是让人在气血躁动的情况下平静下来,我平常用来修行打坐进入冥想,等你下山的时候带一些下山吧,如果你哪天出现了异常的状况,而我还活着,那你就来找我,但如果我死了,你来到这里的话,就只能睡到这水潭去试试……我也不知道你的体质行不行,很有可能以你极阳的体质一下去就死了,但也可能会阴阳圆融,现在我也没有把握,所以你就不要试了,我暂且帮你守着你个水潭子,如果我死了,会让人送信去给你,这水潭子该让人守着的话,由你决定……”
“嘿嘿,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反正我这条命也是你这老家伙救的。那一次要不是我恰好逃到泰山山脉碰到你,估计绝对不会有后来成为七部超级战士的资格,更不会在那一次试验之后还能活下来。我又不能为你做些什么,所以这只能算是你对天下做的贡献,而我多帮你在外面赚点钱,到时候拿来帮助别人吧……”
莫天邪顿时摇了摇头叹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你那不拿出来,那是你自己在修善心积德,而在我看来,天行健君子自强以不息……凡是有自尊的人,都会靠着自己的双手活下去,而不是等待你的救济或者是别的救济!但天道循环,谁说的定呢?有些天灾**又无法预测避免,从逢凶化吉的说法来说,你确实该向一些人伸出你的手去帮助他们,但例如眼下这片苗寨和这里的大山,我不希望你捐钱或者来改变这里……这里也是天地,也是人间,也有喜怒哀乐,这里本身是完整的,有死亡有生衍……所以这里很好,你只管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并不用回报我这个糟老头子什么,我的一切,自有定数,来和去是一样的,空空如空空……”
“好吧,你的境界我暂时是无法达到了,我不但爱钱,而且爱女人,所以虽然我很喜欢这里世外桃源一般的环境,但我如果就此在这里修行的话,恐怕也难忍心中的寂寞,所以我的修行场,应当是在都市,因为我有难忘的女人!”杨铭坦然笑道。
“红尘三千道,道道是玄机,等你参透红尘之时,也就是你容颜沧桑之日啊!好了,那个女娃娃差不多了,我将她带进去了,这几天你就住山脚下吧,等会我让阿依朵带你下山,你每天午时才上来看看,其他时间你就在寨子里转转吧,说不定对你领悟有所帮助!”莫天邪说道。
“阿依朵是男的还是女的?”杨铭顿时好奇的问道。
莫天邪的脸上忽然现出玩味的神色笑道:“阿依朵是这寨子里的一朵花……远近闻名,但你可小心了,她跟着我的时间不短,巫蛊之术防不胜防,如果你中了她下的情蛊,我是不会帮你解开的……”
第两百二十九章 苗寨(上)
山道上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片刻一名着了蓝衫的少女来到了竹楼外,背上背着一个竹编的背篓,里面里面绿色的叶子延伸出来,看上去像是某一种草药,而少女的手中则拿着一把镰刀。
“族长!”少女来到竹楼前放下背篓朝着莫天邪行了个礼,然后奇怪的看向杨铭,一双不沾染一丝尘世浑浊的清澈眸子里充斥着好奇。
“阿依朵,这就是我说的那位客人了,你带到山下的竹楼去住吧,这几天内你就带着他到处走走好了。”
“好哩……”少女清脆的笑了一声,然后将背篓里的一些药材放在竹楼外的一方石桌上,这才重新背着背篓招呼了一声杨铭顺着山道往下。
山路弯弯,少女的苗条身姿被苗家的特色服饰所包裹,看不到多少诱惑,但少女行走间的那种灵动却是城市里的女人绝对不可能具备的气质。
少女忽然扯开轻灵的嗓音唱起了山歌,清脆的歌声远远的飘荡出去,在山谷中回响,仿若天籁。
随着少女的歌声传送出去,山脚下忽然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呼应过来,杨铭听到阿依朵轻笑了一声,然后停止了唱歌,山脚下那边的歌声继续唱了片刻,也停了下来。
没多久,两人就来到了山脚下,然后看到一名黑色布衫的男子一脸讪笑的站在那里搓着手。
“阿依朵,你怎么不唱了呢?”
“我才不要和你对唱,别人还以为你是我的情郎呢!”阿依朵没好气的回答道,然后从他身边绕过去。
“这小子是谁?”男子忽然问道。
“这是族长的客人,这是霍山,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哩……”阿依朵笑着问道。
“哦,我叫杨铭!”杨铭下意识的伸出手去。
霍山愣了一下,随后不屑的撇了撇嘴直接走开,杨铭无奈的收回自己的手,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偌,你住那边的竹楼,是新起的一座竹楼,竹子都是这一季砍下来建成的,专门给客人的住的……”阿依朵一边朝着竹楼走过去,一边说道。
“哦,莫老说你是村里最美的姑娘,那你和我走的这么近,会不会有人看我不舒服?”杨铭问道。
阿依朵笑了笑回答道:“你不要在意,霍山就是有点小心眼的人,但其实我们这里的人比你们外面要好得多了,大家高兴或者不高兴都表现在脸上,如果坐下来说好了,那就没事了,其实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因为不熟悉。”
“你之前上山,是去采茶还是采药去了?”
“族长这几年身体越来越差,在山的另外一边有些药材是族长有用的,我们有闲的人都会帮着去采一些,只要族长在,我们这座寨子里的人活得也更久一些,他是我们尊重的人。”阿依朵说道。
“莫老生过病吗?”
“前一年,他抓到小龙的时候也被小龙咬了一口,差点就死了,不过好在他自己救活了自己,后来小龙就被他驯服了,但是那一次他中毒太深,身体越来越差了……你们外面不是有很大的医院吗?不知道能不能救他呢?”阿依朵神色期待的问道。
杨铭摇头道:“以莫老的能力来说,能不能救他自己最清楚了。其实中西医是殊途同归,他在中医方面有这么深的造诣,就算送到外面的医院去,恐怕作用不会很大的,你们不用太担心他了,如果有办法的话,最先想到的一定是他自己。”
“族长把你当做尊贵的客人,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族长的呢?”阿依朵好奇的问道。
“有一年我在泰山受了重伤,几乎快要死去,全身的筋骨都断了不知道多少条,正好碰上莫老在那里,然后他顺手救了我,然后在我养病的那段时间教了我好多东西,如果不是他,我现在确实已经死了!”杨铭感激的叹道。
“哦……我们这寨子附近多的是毒蛇瘴气什么的,几乎每个人都是被族长救过命的,所以算起来我们都是一类人啦。”阿依朵笑了笑说道,然后推开竹楼的竹门道,“里面的被褥什么的都是村里的婆婆们亲自做出来的,很干净的,晚些时候等我回家做好饭,我喊你过去吃吧。”
“要我帮忙吗?”杨铭问道。
“不用的,今天来了客人,我一会去摸几条稻花鱼来,晚上让我阿妈烧给你吃,我阿爸前些年去世了,所以家里来了客人,她也会开心的……”阿依朵平淡的说道。
“那好吧,那我可以到处走走吗?”杨铭问道。
“可以的,只要你不遇上阿良木一家就好了,他们家人很讨厌外面的人进来,所以你遇到他们就说是族长的客人好了,然后赶紧回来。”阿依朵神色凝重的说道。
“好的,可是我不知道你家住哪?”杨铭笑着说道。
阿依朵顿时笑起来说道:“等会我会喊你的啦,你肯定能听到我的声音的哩……”
杨铭笑了笑,那倒是,阿依朵的嗓子一旦喊起来,那确实是整个山谷都在回响。
随后阿依朵背着背篓离开,杨铭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沿途偶尔一两家竹楼的门外都坐着老人用审视的眼光看着他,寨子里的青年似乎都没有出现,由于天气清凉,山里面也是进入到储备过冬的季节,许多人家的竹楼外都挂着各种腊的兽肉之类的野味,甚至在一家竹楼外,杨铭看到了一张野豹的皮毛!也不知道寨子里的人是怎样才能将那么厉害的家伙给剥了皮的……
忽然间,不远处传来一阵男人的大笑声,然后远处的小道上,一群蓝布衫的青年男子背着背篓出现,似乎有人看到了这边服饰格格不入的杨铭,顿时有人指着这边议论起来,然后那群人便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喂!你是哪里人?到我们寨子里来干什么?”一个身材最为魁梧的青年男子快步走过来,一脸神色不善的盯着杨铭喝问道,杨铭看见他的手中提着一把锋芒毕露的镰刀。
第两百三十章 苗寨(中)
“我叫杨铭,是莫老的客人。”杨铭平静的回答道,明显的感觉到了青年男子的不善之意,而在自己说出莫天邪的名字后,一群人都惊疑了一下,随后那名年轻人从杨铭身边走过,轻轻的撞了一下杨铭的肩膀。
“哼!就算你是族长的客人,也不要在村里走来走去,万一看到不该看的怎么办?”年轻人喝道。
“什么不该看的?”杨铭疑惑道。
“这里不远处有条溪,是我们寨子里女人们洗衣服洗澡的地方,男人不能过去,你不要再乱走了!”
“哦!刚才阿依朵没跟我说这个……”杨铭无奈道。
“什么?你见过阿依朵了?”男子忽然变色,身体猛然站住,转过身一脸不善的盯着杨铭问道。
“是她带我下山的,今晚我在她家吃饭!”杨铭平静的说道,忽然间觉得阿依朵在这山里的追求者看来真的是挺多的。
“哼,你不要靠阿依朵太近了,你们这些寨子外面的人全都不是什么好人,你给我小心点!”男子说完,怒哼哼的带着一群年轻男子走开了。
杨铭听见有个人追上紧张的朝那男子问道:“阿龙哥,这家伙等会要去阿依朵家吃饭,你要不要去问问?”
“问什么?既然是族长的客人,又不会有什么事,我只是怕这人是个骗子,到时候骗了阿依朵……”男子怒哼哼的声音远远传过来。
杨铭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转身往别的方向走去。
在一片小竹林外,杨铭忽然看到里面有个中年男子正在对着竹子练拳,练得正是八极拳,也就是这边人所说的‘巴子拳’!所谓“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八极拳的名称取意霸道,天地之间,九州八极,只要八极拳出手,那就是横扫无敌!
中年男子出拳的气势极为刚猛,一拳每每出去,无论是挨、帮、挤、靠、崩、撼,拳头碰上去,坚韧的竹子立刻被一拳炸开,而弱小一点的竹子,他的拳头并不靠上去,只是拳风竟然能将竹枝撼动得摇曳弹摆,端的是惊人无比。
八极拳闻名于其刚猛暴烈的拳风,同时也闻名于其进身靠打的招式。绝招“贴山靠”便是其中翘楚。八极弟子们习练“贴山靠”时,常常会用自己的身体去靠墙、靠树、靠桩,可想而知其威力之大。
贴山靠在进招之时的关键就是进身,以“打人如亲吻”的距离接近对手,用肩部撞击对方。其看似以肩部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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