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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之门-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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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对于我来说,用眼看还是用心看,差别不大。在敌人眼中,我已犯下了一个致命错误,他自然不会错过。

  我可以感觉到,这一剑的气与量足够杀死我,然后是我的座马以及旁边的几名士兵。这风是如此之劲,猎猎的携带着大量的尘土,都已先行打在我的脸上。

  空气被割裂了,时间被斩断了。

  周围一切都静止下来,我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

  无论他从前是怎样的高手,有怎样的功绩,怎样的声誉,这已注定是他的最后一次出剑。

  我不会再给他第二次出剑的机会,犯错的是他不是我。

  当攻击力最强大时,也就是防御力最微弱的时候。此刻,人的意识其实最放松,因为在他看来,对手已是一个死人。

  只可惜,我不是这样一名对手,他也不是这样一名高手。

  就在这一秒的末尾,他必然会觉得奇怪,既而害怕,然后想放弃,转身逃去。但是,他已没有时间。

  我忽然连人带马硬生生的向左横移了半米,这却已足够,足够使他全神贯注的冲刺在瞬间落空,在瞬间使他所有的理想幻灭。

  我手中,蓝幽幽的剑光刚好出手。

  那是一道美丽而神秘的虹彩,飞速的掠过这一米半的空间,以一个接一个的圆圈占领对手所有的视野。

  他看到了一把弧线型的弯刀,刀身皎洁,月光清明,曾经引起无数浪漫联想的广寒殿宇。他喜悦的发现自己正飞向月色,融入那一片无邪的银光。

  “月之缺——”

  当这个声音传入他脑海之时,他已经再没有了对这个世界的眷恋,而是义无返顾的投入了那曼妙神秘之间。

  后面的敌军忽然惊讶的看到,我对手的那名万骑长,忽然自动放弃了攻击,抛下了手中的剑与盾,带着幸福与满足的微笑跃进了一片灿烂的银光中。光圈周围,几名小兵也跟着不由自主的面含愉悦朝里走去。

  银光过后,四人一马三矛一剑,都保持原状的停在那里。

  我手中的剑却已消失了。

  周围的敌军潮水一般涌了过来,想要朝我进攻。

  正好吹来了一阵风。

  只听哗啦啦一连串轻响,刚才还保持身形的人与马以及斜插与地的兵器瞬时就随风肢解了。

  每个人的头、手足四肢,马的头四蹄,忽然就错开了原位,然后纷纷掉下地去。汩汩的热血,带着满腔的热气腾腾,此刻才泉涌而出。

  那名万骑长的剑,呛啷啷的碎作了无数裂片,撒落一地。那坚实的刚玉盾牌,从中心处开始龟裂,终于也化作千百万片,每一片都折射着主人的遗体,煞是诡异。而那几名士兵的铁矛,也同样的断开,碎裂。

  周围的敌军忽然停止了脚步,手中的刀剑矛也不自觉的垂了下去,满脸恐怖的看着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

  血还在涌,风还在吹。

  我则山一样的堵在他们的面前,似乎连整个日头都已被我遮盖。

  “逃啊——”不知谁猛的发一声喊,敌军不约而同的一齐扭头就跑,决不回头。跑得慢的干脆扔掉了武器,脱掉了铠甲,以减轻重量,然后健步如飞的追上自己的伙伴,大家相邀着、相和着开始了长跑比赛。

  “你怎么样?”我并不回头,只是问道。

  那名被我救下的骑兵队长惶恐的回答:“大人,小的很好。”

  “带上你的人,跟我追。”

  我不再理他,打马追了上去,周围所有目睹这一现场的将士都勇气大增,跟着我一齐冲了上去。

  原来,就在刚才那一剑,我忽然突破了自身武技的限制,领悟了“风花雪月”之月之终极变招的“月之缺”的最后精髓。此前,这一招的使用只意味着力量的使用,量多者获胜。但现在,我却明白力量的使用并不全在于数量的大小,而更在于将自身力量合理的组织并运用。

  当我将体内的元素能量有效的组织起来灌注在“月之缺”中时,月光的精华,关于月的种种联想都冒了出来。这不仅影响了对手的攻击,也影响了对手的精神状态,在这个剑招范围圈中的人都入魔一般不可控制的陷了进来。然后就是无数的圆圈斩击,将其中的敌人全数绞杀了。

  虽然剑招中的元素能量并不多,但在新领悟的剑招内部却获得了最大的组织效果,其爆发的威力却完全不是数量虽巨却毫无组织的元素力量可比的。

  这也正是白金等级与黄金等级的差异。由于个体所能容纳的元素能量在数量上总是有限的,再怎么提高也不可能趋于无限,所以想要纯以蛮力气制人肯定是不行的。可以想象,黄金武士与白金武士的力量差距并不大,甚至可能相若。但白金武士与黄金武士实力的差距却大过了所有其它等级间的差异。这其间的关键就在于,是否合理有效的组织了自身的力量,并使自己的招式也合理有效的组织起来。

  当散碎的元素力量获得了完美组织时,在结构中,在层级中,力量本身产生的整体威力自然大过组织性较差的同等数量的元素力量。

  这也就是武士必然具有不同等级,较低等级的人不可突然超越较高等级者的原因。谁的力量自组织程度越高,谁的实力就越强。

  我忽然明白,我此刻已达到了白金武士等级。

  我带着原本有些散乱的士兵,追击着前面狼狈奔逃的敌人。我的将士们,开始恢复了镇静,逐渐回复到自身的角色,在追击过程中重新组织了起来。

  溃乱的士兵,就算有十万人,也什么都不是。而组织起来的士兵,就算只有几千人,也是可以扫荡大陆的雄兵。

  此刻,追随着我的,就只有两千多战士,但已足够。

  战士们的刀剑矛盾上,一次次的沾染敌人的鲜血。

  一路不再遇到有效抵抗,我军很快就深入敌阵一里多。尽管周围都是敌军,阵脚却在我军到达前就已被己方的溃兵冲乱了,在一片喊逃声中也就跟着向后乱跑了。

  此时,由于我的到来,并带着前军冲锋,后面的大军在仓皇过后也跟着掩杀上来,一起痛打落水狗。如此一来,敌军更是不成阵势,此刻就算有主帅站出来要组织抵抗都已是不可能了。

  一条大河出现了敌军前方,他们必须渡河才可能逃生。可惜,他们没有机会,我军也决不会给时间让他们渡河。

  无情的砍杀,无情的箭雨,无情的矛刺,在士兵们的杀敌竞赛中开始了。

  刀卷了,就换剑,剑缺了,就换矛,矛折了,就换盾。士兵的盾牌虽然只掺杂了少数刚玉,却也是足够坚硬,足够砸死敌人。

  慌乱的人群,对,此刻的敌人已不能再称之为“军队”,只是逃命的人流。他们拥挤在狭小的河滩边,忙乱的跳入汹涌的河水,并不管自己是否会水,或许淹死比杀死要好过些。

  渡河是需要专门组织的,此刻敌人却毫无组织,所有敌人都失去了战士的特征,只有“逃”的信念。

  事后我军统计了一下,敌人淹死的明显超过了被我军杀死的。

  只有少数人渡过了河逃了回去,这其中包括敌军主帅汉斯。冯,总共也不过一百多人。

  在这人心惶惶时刻,我方的法师们也跟了上来,在河边高地上摆下了他们的木系魔法阵“幻象之桥”,一座巨大的木桥忽然出现在怒涛之上。

  慌不择路的敌人毫不思索的冲上了木桥,没有人去考虑桥为什么会出现,只以为是神的恩赐。

  这是一座死亡之桥,由精神元素幻化出来的魔法桥梁引上了另一个世界。每一个上桥的敌人都没有生还的。

  残余敌人终于投降了,他们已经不起丝毫的打击。

  降者约有五千人,余者或被水淹,或被杀死,或上了“幻象之桥”。

  “大人,这些降兵如何处理?”自知无能的梵。维特伏尔脱都统制主动过来小心的请教道。

  “你觉得呢?”我有些轻视又有些可怜这位“绝地”军团五大犊统制之一的将军,由于多年的表面和平,自身的力量与智慧都全已浪费在了歌舞宴乐之间。此刻,只因为突发的战争,而不得不抛妻弃子,离开安乐窝来到这危险的战阵上。

  “卑职还是谨遵大人吩咐。”

  我也不想多为难他,就说道:“让他们先打扫战场,将双方阵亡将士分别聚集起来。对我方的,士兵们就在河滩边埋在一起,立碑以志。哨官以上将领,在河滩边建立陵园,分别安葬。所有阵亡者,抚恤其家属。至于敌方的嘛,葬在一起,哦,对了,还有达克茹勒城中,让他们一并清理掩埋了,最后,只留五十人,余者尽数坑杀。”

  “尽数坑杀?好,大人,在下这就去办。”他不再废话,退着离开了。

  本来我是想一个不留全数杀死的,但又想到可以利用他们探问对方军情,这才留下了五十人的性命。

  从探问中我知道了,那名被我手刃的万骑长正是象牙帝国派出总领侵略我国军队的“征南大将军”克洛德。威尔逊公爵最钟爱的幼子唐纳利德。威尔逊子爵。

  而此前已知通敌逃亡的“镇北将军”幼子拉舍特。哈米德,先被象牙帝国国王招为驸马,又被派往前线。尽管他胆小如鼠,却也只得随军再次来到北方平原,充任“镇南将军”,很明显,敌方企图利用他的所谓合法地位行占领我国领土之实。这次,他就被迫也跟在这支援军之中。不过,从事后的战场清理中,并没有发现他的尸体,想来也跟着敌军主帅一起渡过了河,逃了回去。

  这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没想到敌方居然使用了“本地人治理本地人”的策略,这可使其遭受的反抗减少,更可以很好的分化被占区民众。在拉舍特。哈米德——此刻已是侯爵了——的欺骗迷惑之下,北方平原除了已陷落的十一大城,其余小城镇有三分之一的领主已完全归顺,另外三分之一中立,只有三分之一还保持对抗状态。

  此刻,那五城根据地也已陷落两城,情况更见危急。而今日我又收复了达克茹勒城,如此一来,敌军就控制着十一大城。

  这样的消息,确实很不利于我的收复计划。原来是想策动敌占区民众扰乱敌军,此刻看来最多只有三分之一是可以利用的了。那么,我军继续大军深入的话,很有可能在补给不便、四面受敌之下而崩溃。

  兵在精而不在多。

  这是我在这次战斗中刚领悟到的。既然大军前行将可能危险,何不让大部队留在后方经营好每一处我军收复的失地,而只以少数精兵深入敌占区。这样,既可以灵活游击作战,也可以闪电袭击各处城寨,逐渐收复。

  大的方针不变,还是“蚕食”,具体方略却要改变。这瞬间我做了新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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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血战蓟北河畔II
更新时间:2006…2…8 17:14:00 字数:1581


  回到达克茹勒城,已是正午时分。
  往日由于敌人占领之下而冷清的街道,此刻开始热闹起来。在隐匿民间此刻又被找出来的当地官员带领下,众多士绅百姓跪伏于道,迎接大军正式入城。

  城内唯一遭受昨夜大战破坏的,就只是内城附近被水之处,大约有百余人失踪,加上入城之初与敌人展开巷战时在混乱中误伤的百姓,总共死了三百多人。应该说,这个数字并不是很高,特别是比起拉姆斯特因城来说。

  对这座城市的收复,以及全歼敌军六万援军,使得方圆百里内再次成为我国的势力范围。周围几座小城中的敌军,干脆就望风而逃。

  接下来的目标,就是城西北百里的大城同华城或东北百里处的大城泾原城。之所以确定这两城,是基于这样的理由。在该两城一线以北,就进入了北方平原最肥沃的土地,也是城市最密集的所在,十四大城均在那边,而这边就只有如今攻克的达克茹勒城。

  在同华城附近,就是还未被攻陷的“三大城根据地”。假如攻克了同华城,我军将获得很大一块攻守有依的后方。而不能攻克该城,最直接的可能就是敌军完全攻陷其占领区内部最后的我国反抗力量,并导致我的扫北蚕食计划完全破灭。

  而选中泾原城,则在于该城主要的军事力量,都在这次蓟北河畔的战斗中完全被扫除了。且该城主帅在这次惊吓之后,已是惊弓之鸟,不大可能再有还击的可能,只要我军一至,很有可能就会弃城而走。在该城以东,有乾耀城,驻军五万,以北,有辘城,驻军五万。

  实际上,在北方平原,除了最临近拉姆斯特因城的达克茹勒城与中央腹地的象牙帝国“征南大将军”与“镇南将军”驻地的“武威城”各有驻军二十万外,其余大城均为五万驻军,另有十余万军队分驻各小城镇。总数约有百万左右,在加上已被我军消灭的拉姆斯特因城以南的五十万军队,这其实已是象牙帝国三分之二的军力,只有不到一百万的军队分布其本土周边及帝国主要城市处。可见,为了谋夺肥沃的北方平原,象牙帝国已是倾国出动。

  那么,目前的北方平原就只剩下七十万左右敌军,真正有战斗力的在五十万之内。

  就接下来首先应该进军的目标,我征询凌大哥的意思。

  “既然你已经定下了大的方略,就是逐渐蚕食。而具体来说,却又是将主力留在已收复的境内,只派出精锐之师进行这种蚕食作战。那么,我觉得,”他指着面前的北方平原地形图道,“或者我们可以分兵两路,派出两支精兵。毕竟,我觉得无论是同华城还是泾原城,都有立即攻取的必要。这自然是由于敌军内部具体调动情况我们并不清楚,谁也不敢保证那三大城根据地不会立即陷落,也不知道敌人是否会立即增加空虚的泾原城防御兵力。既然如此,不如速战速决,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他的话,已很明显,在变化的军机面前,他改变了最先绝不分兵的主张。

  “哦,这样啊。”我说了一半,却没继续说下去,默默看着面前的地图,那上面纵横的都是各条交通路线,特别是泾原城附近,四通八达,敌人随时可以通过那里冲向达克茹勒城,或干脆直接绕过而冲击拉姆斯特因城。我忽然定了下来,说道:“看来,只能照你说的办了。我们分兵两路,在这里会师。”

  我指了指中央的武威城。

  “好,我带一军向西,先收复同华城。兄弟你带一军出东,收复泾原城。我估计,只要战事进行得顺利,不到一个月我们就可以会师于武威城下。”凌大哥豪气陡升。

  我也觉得心中充满了火热。“那么,咱俩击掌为誓,二十天后会师于此。”我手指的力度,几乎要把武威城的所在捅破了。

  掌声过后,我接着道:“既然大哥你自愿带一军,我把太子殿下所赐尚方宝剑与你,由你全权处理你军中事务。”

  然后,我们做了分兵的计划,各自确定带轻骑兵七千,各带二百五十余法师。辅佐凌玄发的,是此前身体一直没复原的梵。温贝克赫,他现在已是黄金武士了。我则带着宗尹,他还只是一名白银武士。我知道,宗尹的优势并不在个体力量,而在组织军队,这正是我的精兵所需要的。

  大军开始逐渐着手重新控制附近的小城镇,巩固我军在北方平原的第一个据点。

  十月四日,我与凌大哥正式分兵出击,冲向各自的目标。



第八章 进军路线I
更新时间:2009…11…23 10:01:24 字数:3039


  在我前面的,是已经空荡死寂的泾原城。
  大火还没有熄灭,已经整整燃烧了三天。

  估计一下,就是该城主帅在蓟北河畔被我军击败逃回之后,在恼羞成怒以及明知无法据守的心情下,干脆焚烧了该城,然后逃跑了。

  可以想象,当时的他是多么的狼狈,又是多么的凶狠。按照象牙帝国的军律,弃城而逃者将凌迟处死。他既无法守,则只能选择放弃,但放弃也是死路。

  陪葬的,就是百多万无辜百姓。

  从勘察的情况看来,该城敌军主帅利用城内尚余的几千留守士兵,将所有人赶回了各自居所,然后将门锁死或堵死,使里面的人无法逃出。接着,就是焚城。这附近出产一种黑水,极易燃烧,也是该城的经济来源。现在,成了最好的纵火工具。

  除了少数几百人外,该城两百万人以及无数的财富,都已化做了一堆灰烬。

  就算是我,冷硬如铁的我,也觉得这是一件残酷的事情。

  一座繁华的都市,就这样被战争在历史上抹掉了名字。

  远远的,我就看到了那冲天而起的火光,熊熊的火,黑黑的烟,无休无止,任何一个人见了都会心情猛的一紧。

  疾行两小时后,才看到猎猎燃烧的城楼,洞开的城门。街道上,什么也没有,除了两旁残破的墙垣,未烧尽的房梁。

  这火,已完全没有扑灭的可能,只有等它在烧尽所有可烧之物后自动熄灭。

  烧焦的腐尸味,即使掩上了两层手巾,也还是源源不绝传入我的鼻孔。

  幸好这是深秋,我忽然想。

  “大人,我们要救火吗?”宗尹近前问道。

  “不用了,救了也白救,更何况你看这形势,可以救吗?这样吧,军队驻扎在城东五里,可以派小分队进城搜索一下,看有没有生还者。”我茫然答道。

  宗尹自去安排了,我的马在侍卫牵引下缓缓向着营地走去。我的心情却很烦乱。

  假想的敌人不但先行逃跑了,还放火烧掉了城市,使我军来了也得不到补给,除了无尽的废墟。我忽然想,假如后面的敌人都这样,在失败后干脆焚烧掉民居,来个焦土政策,那么,我军即使收复了北方平原,大概几十年内这里都不会恢复往日的繁盛与过去对帝国的价值。正是那些价值,才使得帝国不能放弃这块土地。

  这确实是非常恶毒的手段。

  另一个问题是,接下来应该往那边走?

  这个问题本来是打算在进入泾原城后才思考的,现在却抢先来到了我的面前。这是不能回避的,也不能胡乱打算的,这关系着后面的成败。

  或许应该做出一条完整的进军路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走走想想。

  我立刻叫侍卫拿来了北方平原地图。

  这样一看,就看出了问题。

  显然,只要凌大哥的西路军收复同华城后,处于同一线上的辘城自然将进入他的攻击范围。这样一来,我就用不着进攻北面的辘城了。

  那么,我应该直接冲击东面的乾耀城,然后继续向东直到狼山脚下。这条线上,包括乾耀城在内有三座大城,即还有警城、狼城。

  在攻克狼城之后,可以折而向北,就是潞城、泽城与沁城,其中沁城已在边境附近。这样就完成了我军从东面包抄敌占领军大本营武威城的计划。西面,凌大哥所面对的,是同华城,三城根据区的新城、云城和雾城,然后是辘城与胜城。

  最后,就是武威城之战。在那时,我军的后续部队已经源源不绝的从后方跟上,巩固了每座夺回的城池。敌军最后的主力,将完全被保围在我军的中间,而逃之无路。

  这样设想,当然并不全是由于一种空想,而是由于明知象牙帝国已不可能派出更对的兵力。而我方分出的两支军队,任务就是在收复城池的同时,将敌方每城的守军尽数消灭,不给敌军收缩战线、聚集兵力的机会。

  当敌方占领军最高指挥官“征南大将军”克洛德。威尔逊公爵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军已在最短的时间内击溃了他大部分的军队。

  这当然需要我军有神速的运行,出人意料的进军方式,以及绝对的战斗力。

  我所能依赖的,就是轻骑兵的快速行军,法师们的魔法阵惊人的打击力,以及自身的个人实力。至于行军方式,这却不由我来想,自有宗尹来帮我设想,他是部队行军的总管。

  让我担心的,其实是魔法阵。毕竟现在由于分兵出击,我与凌大哥部队中法师数量都减少了一半,其攻击力自也相应减少,这种减少不是一半,而是少了好几倍。法师阵的打击力同样是以整体来衡量,而不是以单个数量来决定的。

  在这样动荡的行军状态中,法师们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思考如何最大限度发挥魔法阵的效果。他们的时间,全用在冥想上了,只有那样他们才能在战斗的间隙恢复损失的精神态元素。

  假如我还是一名法师的话,或许可以帮助他们,比如弄出一个巨大的吸收周围游离元素的阵法。只可惜,“他”却不愿帮助我,认为我是一个杀人魔王,而不是什么神的使者。

  哦,对了,我还可以利用这重身份,在战斗的关键时刻恐吓敌军。毕竟多数人虽然不信神,却还是敬神的。

  神的存在,始终是一个令人类敬畏的事实。

  我思索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当我醒来时,宗尹已完成任务站在我面前。

  “大人,卑职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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