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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之门-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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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索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当我醒来时，宗尹已完成任务站在我面前。
“大人，卑职遵照您的吩咐，将全城搜索了一遍，只发现了这三百多幸存者。他们多是情急之下躲在井底才度过了这大火燃烧的三天的。”
他指了指远处，那里站着几百衣衫褴褛的人。我站起来，走了过去。
其实，从他们的外形上，已看不出多少活人的特征，除了眼睛，偶尔转一下才可以觉得他们还活着。个个都是烟熏火燎的表情，满脸污黑。
他们见我走近了，都鼓起本已无几的力气嘀咕着，“大人，救救我们”“大人，我要报仇”“大人，我们全家……”
诸如此类的话，很多，表示了他们对敌人的愤怒与对我的尊敬。
我忽然看踱到了一个孩子面前，她蜷缩着，低着头，瑟缩着，身上的衣服早已没剩下几块布了。我解下了身上的披风，裹在她身上。
她抬起了头，脸上都是烟尘，眼睛却亮闪闪的。
“谁是孩子的父母？”我问。
旁边有认识的人回道：“大人，这小孩很可怜，母亲被那些禽兽强暴了，父亲把她投下了水井。她的父亲自己则要去为妻报仇，被敌人杀了。”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我也有。
“宗尹，等会派人把这个孩子送回达克茹勒城，交给沙沙小姐。”由于战斗随时可能，危险甚多，这次分兵之后我决定将沙儿留在了达克茹勒城，同样的还有丝丝也留在了那里，尽管她俩都不情愿。
我蹲下身，轻轻的抚摩着小女孩的头发，用右手给她拂去脸上的灰尘。
“孩子，你叫什么？”我想起了当年师父救醒我之后问我的话，以及那种语气。
“妈妈，我要妈妈。爸爸，我要爸爸。”
先前在恐怖之中而压抑的情感忽然爆发了出来，小女孩放声大哭。
“乖，没有人敢来伤害你了。你的爸爸妈妈，他们，恩，他们被敌人抓走了，我们会他们救回来的。”我骗她说。
旁边那人又说道：“我们平民的孩子，又是女孩，通常都没有名字的。”
“哦，你怎么……”
“我们是邻居。”
原来是这样。
“好吧，我给你取个名字，恩，对照着你将来的沙儿姐姐，你又是从烟火中被救出来的，就叫烟儿吧。”我说道。
她终于停止了啼哭，并对我说的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烟儿，你多大了？”
“七岁。”
她的声音很小。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
“宗尹，去，叫士兵们拿食物饮水过来。”
饥饿的人群开始了疯狂的抢饭活动，宗尹不断招呼着、维持着秩序，“饭有的是，不用抢，吃完还有。水也是。”
看着烟儿大声的吃着饭团，喝着清水，我忽然想起了当年的师父，他也是像我今天看着烟儿这样看着我的啊。
“叔叔，我吃完了。”烟儿小小的声音。
“哦，吃完了，好好，再多吃点。”
我的双眼已有些模糊了。
“大人，我要派人送他们走了。还有烟……小姐，我也要派人送她去达克茹勒城了。天快黑了。”宗尹提醒道。
我站了起来，这才注意到天色不知何时已微微暗淡了。
“好吧，你派人去送。对了，告诉送的人，一定要转告我的话给沙沙小姐，好好照顾烟小姐。”我吩咐道。
“是，大人，我不会误事的。”
“那就好。”
我把烟儿抱了起来，“等会，他们带你去达克茹勒城，那里有沙沙姐姐，她会照顾你的。”
然后，我放下了她，转身离去。
我站在夜色中，想着明日的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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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进军路线2
更新时间：2009…11…24 10：57：01 字数：5878
红云历1842年10月五日，从凌晨时分起，我就带着七千轻骑直取乾耀城。
不疾不徐的行了大半天，当日午后两点左右我军抵达了城外十里处一片树林。
“传令下去，全军休息，吃饭，喂马。”
“大人，怎么不一举攻城？”宗尹有些奇怪。
“现在天时尚早，还是让人马休息好了再做打算。”
其实，我早已想好一条策略，就是等天黑才开始攻击，毕竟我军人少，识于出奇制胜而不能硬拼。此处既有这样一个林子，不如让疲劳的士兵与奔马都休整一下。至于法师们，由于体质较弱于常人，更需要时间冥想以恢复。
“宗尹，注意传令全军，不要弄出大的响动，人马也不要乱跑，总之不要让附近的人发现了。”
宗尹得令下去了。
我则独自坐在坐骑之旁，拿着一包马料喂马。本来这是侍卫们的事，但这匹黑马，是我新得到的，一看就是千里良驹。当我发现它时，正在达克茹勒城一处马厩里，瘦饿得不成样子，它独特的嘶鸣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逐月，来，多吃点豌豆。”我一边喂着马，一边抚摩它的耳朵。在这几天的精料喂养之下，它已长了许多肉，这一路之上，我也只是让它跟着跑，我则骑在另一匹普通的马上。由于多日未有长跑之欢，逐月一路都跑得很高兴。
此刻，它一边卷食着我手持料袋中的饲料，一边还不时用猩红粗长的舌头舔着我的手腕。对于我摸它的耳朵，使它觉得很舒服。
吃完了，照例是要长声嘶鸣两声的，我连忙做势制止它夸张的动作。逐月确实懂事，只是仰头轻轻叫了两下就算了。
“好，来，喝点水。”我接过刘施图送上的饮马槽，小心的放在地上。
逐月在一旁自觉的饮水。
我却不能不想一下具体的作战计划。
我只有七千人，而对方城内有五万精兵。
那么，我只能集中兵力，首先一鼓攻破一处城门，率军冲入城内。显然，就算是集中兵力，这数量也是不多的。我主要可以依靠的，就是法师们了。这就是我的策略，以强大的魔法阵破城，而以精良的骑兵追杀敌人从而占领城池。
并不是每一个拥有五万军兵的人都会充分的利用，更何况在城破之时，惊慌失措会成为敌军主要的思维形态。想来，这边的主帅以及各级将士应该都知道蓟北河畔的战役了，那种全军覆没的惨状正在他们心头萦绕吧。
当我腥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发黑，一弯钩式的月亮冷冷的挂在东天之上。
“施图，去把宗尹以及梵。阿里斯提德两位将军叫过来，我有事吩咐。”
不一会，两位将军过来了。
“大人，您找我们，是要开始攻城了吗？”宗尹道。
“如何进攻，我以有了计较。阿里斯提德，你是掌管法师们的，这次行动就要由你们开始。”
听我如此说，年轻的黑铁法师点了点头。
“其实，这次与上次我们进攻达克茹勒城情形差不多。等会，首先由四队法师集中法力，最短时间内摧毁城门。而范将军，你则要派出部分军队保护法师们做法时的安全。在城门洞破之后，立即率军入城，见到有抵抗的立刻杀死。”
“是，大人！”两人齐声答道。
“现在是十一点，正是常人困倦之时，可以开始了，这就去吧。”我挥了挥手。
“得令！”两人转身而去。
很快，就响起了马蹄阵阵。
“大人，我们就在这里吗？”刘施图小心的问道。
“当然不，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出了紧急情况他们可不一定应付得来。我还是要亲自上阵啊。”对于手下没有几名智勇皆具的人才，我还是很不甘心的。
虽然一直想培养宗尹，可平民出身的他先天资质确实不好，而年龄也已不小，此时才学文或学武都有些晚了。不象梵。温贝克赫，他是贵族出身，自在幼年时期就有学习文化或武技的特权。
这样一来，我又想起了自己多年以前的抱负，其实既不是权力也不是功名，而是要更多的如我一般平民出身的人都获得平等的受教育权，人人都可以学习自己喜欢的武技或魔法，人人都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职业，而不被某种外加的地位等级区划的不公正限制。
师父，现在的我，错了吗？
我现在只想替师父照管好这个国家，师父的国家。于是，在太子的麾下，我开始征战，杀人，练着更高明的武技。而那些当初的愿望，既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实现。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走偏了，我却又不能回头，只能继续。
假如有轻松下来的时候，就好了。当然，最好就是不久以后，最好很快平定北方草原，早日返回京城。在凌大哥帮助下，我可以逐渐实现我的理想。
凌大哥，最多一年，他就要“回去”了，回他的世界他的时代。“上神”叮嘱过我，一定要帮助他，这是不能回避的事实。
矛盾的思绪，一直在我心头转来转去，以至什么时候被侍卫们扶上马的我都不知道。
“大人，你看，他们开始了。”
我一回头，原来是刘施图，他一直小心的牵着我的马缰。
顺着他指的方向，我看见了万点金色的火光，从旁边的火系阵中升腾而起。无数的火焰，越飞越高，照令了整个城门内外，在化做流星的刹那，忽的汇聚成一条巨大的火龙，张牙舞爪着飞向城门上空。
他们居然使用了一个火系的召唤魔法，火龙不是凡间的品类，招之不易，肯定要耗费这五十名法师大量的元气。
就在此时，万千美丽的火焰流光，骤然从那巨龙口中喷出。
城上的守军也早已发现了情况有异，在其守将的带领下，已作好万箭齐发的准备。另外，还有一些用做远距离打击的投石车，也被推上了城楼。
借着风声，我隐约听到了一声：“发射！”
万千闪着火光的箭，海一样的猛然铺天盖地的向上射出。每支箭头上，不仅涂满了绿色的毒药，还闪耀着爆炸的光芒。
“糟了，他们的守将看来并不蠢啊，居然想到这个办法。”我自语道。
毕竟，火龙虽然凶猛，可以说在这个空间是不会有死亡威胁的，但受伤甚至重伤都是可能的。毕竟，天龙八部中等级较低的火龙这种上古魔兽，也只是一种生物而已。
毒药，或许并不能真的伤害它，但箭矢上所捆绑的炸药，却不一定不会炸伤它。
同时，几团巨大的物体也凌空而起，从城楼上直飞上去，目标就是上面的火龙。
这是敌人的投石车发射出来的。
“吼——”
几支毒箭射中了火龙的左翼，龙吃痛之下愤怒的吐出了一口烈火。火势之猛，火温之高，都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首先就是那乱如飞蓬的箭矢瞬间被融化蒸发得无影无踪了。
火势不减，继续以汹涌的热浪融化着城楼上所有碰触到的范围，塔楼、投车、人体。城墙上已陷入一片火海，无数的火焰掉落在城上、城内，无数的惨叫也跟着响起。
但这同时，躲在暗处的敌人用投车弹射出了巨大的石块，重重的撞击在火龙柔软的肋下。
传说中，龙的愤怒可能导致一座城市的毁灭。而我却并不希望这座城市再遭火灾毁灭了。
果然，火龙已暴跳起来，在天上乱飞，所经之处，不是掉下火焰流星，就是狂吐一气。此时，它已不受我军法师们的控制，不分敌人还是百姓，只要是城内的都是它的屠杀对象。
城门附近的民房显然也燃烧起来了，我看到一股冲天的火光，其中夹着浓浓的黑烟。
城内敌军也发现了龙的暴怒，当然他们不会立刻投降。
毒箭与投石还是不断朝着火龙乱飞。
这显然不是一条等级很高的成年巨龙，而只是少年小龙，其分析与判断能力自然还没达到人类的水平。它只是带着愤怒胡乱的攻击，既没有一定的目标，也不能实质性的打击它的敌手。在如此的打击之下，固然城内守军大受挫折，小火龙自身也在防御能力不强的情况下伤痕累累。
我冲向火系法师们，“把它召唤回它的世界吧。”
“大人，不行啊，我们已没有这样的能力了。它被激怒了。”梵。阿里斯提德替这些法师们回答说。
不能让这条龙在这里任意胡来，那样就算我们攻下了这座城，也没有多少意义。
“等会进城后立即使用水阵救火。”我说道。然后，又转身叫过宗尹。
“宗尹，”我吩咐道，“趁现在城内守军无暇他顾，你带人立即把城门打破，冲进去。”
这时，我已看出了机会，也知道必须立即行动。
“是，大人。只是，那条龙……”
听得出来，他对火龙的肆虐不无顾忌。
“没什么，你们先把门冲开，那个，由我去对付。”其实，我下命令之前，就已想好了要怎么做。
“是，大人，您自己小心。”
说完，宗尹带着他的部队冲了出去。
原本坚实的城门，在无人守看的情况下，很快就被众人肩扛的巨木给冲开了。
我紧随于后，冲了进去。
城门附近已没有敌人了，全都在火龙的追击下仓皇朝城中间逃去，那里是人口居住的密集区，假如不立即想法制止，可就晚了。
追着天上掉落的火星，我找到了愤怒的小龙。
幸好，龙听得懂人类的语言，否则我可没办法把它就这样弄走。
地面上，敌人已溃不成军，奔逃在大街小巷。
离地两三米，就是无情发泄怒火的龙。
一个箭步，我冲上去站在了它面前。
“停！——”
大概一条愤怒中的龙重来就没有想到敢有人站在它面前叫住它，那两秒钟，它愣在了空中。醒转过来之后，就是不分皂白的一条火舌。
龙大概是魔兽高原上潜力最大的生物，所以它们才能从神创世界之后不久一直到现在都存在与那个充满无尽危险的空间。谁都知道，魔兽高原的中心，是人类根本无法到达的异世界。
以前或许我并不相信这些很多年前师父随口闲聊说出的内容，此刻当我亲眼目睹之后，却不得不相信了。
这虽然不是一条成年火龙，却也表现出了惊人的力量。在连续以大量火元素消耗为代价下而喷火半小时后，它还在毫无疲倦的狂喷！
无疑，对于阻挡它的人，它将以最强的力量直接消灭。
这就是我所面对的这强烈的高温高压的火焰。
蓝色的湛着宝石一样色彩的圣光剑，已双手紧紧的握在胸前。就在火势忽的急冲而至时，我下意识的提气，白金色的斗气蓦地升腾环绕在我的周围。火焰也猛的受阻，略微停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冲向我身前。
我已感到了一团烈火，浑身都是自外而内的热量。
下意识的，我将剑推了出去，刚好挡在那团灼热的能量上。
烫手的热度，迅速循着剑身侵袭而入，我只觉口干舌燥，似乎全身的液体都在这瞬间蒸发了。我双眼可能也热得喷出了火。
这是魔法的元素力量，不然就那瞬间已被挡在斗气之外了。
降温的方法，就是冰凉的水，漫天的冰雪。
可这却是一个晴朗的夜晚，天上什么也没有。
“——冰，雪之剑！”
我本来想用上完整的“雷火”的，但这样的情形，还是不要火了吧。
混沌的力量，在我的意识催动之下，源源的冲向剑身。原本闪亮的剑光在这瞬间忽然变得晶莹透亮，火系的光剑已重组为一柄水系的冰剑。
火，不断的从龙的口中喷出，源源的压在我的剑上，以我身周的斗气笼罩了我的全身。看来，这龙已看准了，就是要把我打垮，烧死，烧焦，烧透。
我也只有不断催加力量，冰雪之剑骤然旋转起来，每旋转一圈就把对方的火势融化一分。这时，龙也看出了这点，在火势刚弱的瞬间，又补充了火元素。
暂时，就这样僵持在那里。
龙，真的如此强大，以人类中的白金武士也不过刚好抵挡一只少年之龙而已？
这决不是我愿意承认的。
“冰，雪——”
我再次叫道，体内的混沌力量如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加剧了冰剑旋转的速度。就在这高速旋转之中，漫天的雪花平地而起，又如一张巨大的席子般罩压下来，其范围将小火龙也包在其间。
它喷出的火元素在冰雪覆压之下湮灭得更块了。
“停止了吧，否则你恐怕再没有长大的机会了。”看着满身伤痕都在此刻火龙全身鼓荡之下一齐裂开，我忍不住劝道。我已感觉它的力量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你是谁，居然打败了我。”这次，它终于还是说话了。
“雪戈。梵。阿史那公爵，马赫迪帝国的扫北大将军。”我一边回答着，一边加大了压力，当然是威胁它。在我的冻气环绕下，它浑身鳞甲都结满了薄薄一层冰霜。
而它也再没有火喷出来了。
“你放了我，我与你缔结主仆协约，我承认你是我的主人。”小火龙开始讨饶了。
这却是件好事，毕竟非法师的我是没有召唤能力的，但假如与魔兽高原的这种强大生物缔了约，那当然就不一样了。
“好吧。”我收起了冰剑，当然，它还是在我的霜冻范围之内，想跑也跑不掉。此刻我才发现，自己的斗气已化作了五彩之色，铁、铜、银、金、白。
我以右手在左腕处逼出了一滴鲜血，直飞到它的身上，迅速就随着霜气均匀布满它的全身。
“我，魔兽高原的下任火龙王猩红之焰，愿以身侍雪戈。梵。阿史那及其家族后代，至死不渝。以神为证，以天地为证，以血为证！”在誓言的末尾，小火龙猩红之焰也吐出了一口鲜血，立即随着冻气中冲进我刚才自己割开的手腕，一道隐隐的龙纹，也顺着我被烧破的袖口朝小臂上延伸，直到手肘才结束。龙头在手腕处，龙尾在肘下。
我知道，它的誓言已经完成了。
我立即收回了霜冻斗气，它也不在多话，狼狈的消失在空气之中，回魔兽高原静养去了。
“大人，那是什么，龙吗？”刘施图带着侍卫们到了我身边。
“是的，正是刚才看到的火龙。”我刚说了这些，就隐住了下面的话，转而问：“怎么样，宗成功了吗？”
“是的，大人，我们已占领了乾耀城，敌人被烧死三万人，被宗将军的部队追杀了五千多，一万人投降。只逃走了五千人。宗将军刚才还特请我来问一下大人的意思，对这些降兵。”看得出来，他对刚才如此近距离看到了龙，还是有许多的惊疑，以及兴奋。
“当然，老规矩，全数坑杀！教这些敌人来得回不得！”我不禁咬牙切齿的说。
“是，大人。那我去传话了。”施图大概也被我的表情吓了一跳，转身欲走。
“不，另外叫个人去传吧。你可以带一些人，进行安民活动。结束后，大家都休息一下吧，都这么晚了。”我看了看时间，已是10月六日凌晨两点了。
这是一次顺利的攻城战，我军几乎没有什么伤亡。而敌军，从总的数量上来说，又减少了许多，这正是我的真实目的。我的蚕食，不仅要逐渐夺回被敌人占领的土地与人民，还要彻底打垮敌人的军事力量。
看来，到目前为止，象牙帝国占领军主帅“征南大将军”还没有察觉到我的实际意图。
此刻，就算有敌人立即来增援，我军也并不怕，毕竟我手中还有四支法师阵没有使用。原本在计划中，我是打算最少要用上三支法师力量的。没想到，我方火系法师们居然意外的召唤出了一头龙，尽管只是一只未成年的少年火龙。但就这样惊人的威势与恐怖的杀伤力，已经足够了。
其实，我现在都还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龙给召唤出来的。假如一定要给个合理的解释的话，就只能是认为在魔兽高原上栖息的那些上古魔兽们在听到魔法召唤时，这头年轻而大胆的未来火龙王自告奋勇的跑了出来。
却让我白捡了个便宜。
要知道，龙不仅是攻击力最强的生物之一，其对物理与魔法攻击的免疫力也是极高的。而这更不是一般的低等级龙，尽管最初我也产生了这样的错觉，它是仅次于现任六大龙王的下任龙王——猩红之焰。现在还只是它的少年期，就已经不是寻常白金武士可以战胜的了，我若不是已领会了混沌力量，现在已是一具焦臭的死尸了。
通常，龙的自然寿命可以达到一千岁，而龙王则可以是三千至五千岁。这只被我降伏的小龙，既然还在少年期，那么年龄大概在两百岁左右。从少年期进入成年期，就很快了，只需要三十年左右。在这些岁月里面，它将成为我的强大助手，特别是当凌大哥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之后。
更重要的收获是，只要它活着，就是我家族后代的奴仆，只要那个人手腕上继承了我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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