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爵-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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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依大长老所言，家父是该人人得而诛之？”本来卓羽寒不想在和大长老计较，不过此时见他又针对自己的父亲，不禁又顶了一句回去。

“家族叛徒，难道不应该诛杀吗？”大长老挑了挑眉，轻蔑的反问道。心里却是在想，卓步天背叛之事乃是天理不容，看你如何狡辩。这一次，无论你卓羽寒如何能言善辩，你都站不住脚，老夫正好藉此杀杀你的锐气，否则岂不翻天了？

“那羽寒又有疑问了。”卓羽寒不动声色的说道。

“说！”

“你是如何坐上大长老位置的？”卓羽寒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在冷笑，老家伙，你那点想法以为我不知道？究竟谁杀谁的锐气还不知道呢！

“哼，老夫数十年来东征西讨，以中兴我卓家为己任，面对敌人，当仁不让，从来都是冲杀在最前面，为家族建功立业，扫平障碍，击杀敌人无数。你以为老夫是浪得虚名？你以为凭借你父亲那点微末功绩就可无法无天？”大长老不知道卓羽寒是何意思，不过曾经立下的功绩却是实实在在，故而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语气中颇有些得意。

“大长老果然威武，神功盖世，乃我辈榜样。不过既然如此，那依大长老所言，家父背叛，乃是天理不容，大长老又当仁不让诛杀一切家族敌人，那何不亲自出手？身为长老，武功高强，就应该做出表率，单人独骑，取叛徒首级，以捍卫家族威严。大长老认为羽寒所言可对？”

卓羽寒做出一副恭敬崇拜的样子，说出了一番理所应当，大义凛然的话来。此时此刻，大长老才知道自己掉进卓羽寒设计的陷阱中。

卓步天乃是家族第一高手，放眼整个燕宁郡都是仅次于郡守大人的强者，家族中除了老祖宗，恐怕无人是其对手，大长老虽然狂傲，但也不是傻子，自己虽然武功高强，但却非卓步天的对手，让自己去追杀卓步天，那不是送死么？可偏偏自己大话已经放出去了，而且卓羽寒又说得句句在理，自己也反驳不得。

“这……”大长老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说不出话来。

“怎么，莫非大长老刚才所言只是胡乱捏造？还是怕了家父？”卓羽寒冷笑着问道。

“哼，老夫自然不会放过此等叛徒。若是被老夫遇上，必将亲自取其首级，悬挂于卓阳城门外三日，以正视听。”此时众多家族子弟看着，大长老自然不能弱了气势，说自己打不过卓步天吧。只好如此威严的说道。

“如此……甚好……那就希望大长老记住今天的话，亲自出手，取家父首级。”卓羽寒闻大长老居然要以卓步天首级悬挂于城门外三日，心里的怒气已经达到了一个不可抑制的程度。却又不能发作，只好竭力忍住。首级挂于城门，这是莫大的耻辱，卓羽寒岂能不怒。

一旁的卓云飞本来等着看好戏，没想到老祖宗居然出面化解了风波，心里大为不爽。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卓羽寒那副样子，卓云飞心里就来气。在他眼里，作为废物的卓羽寒呢就应该对自己毕恭毕敬，小心伺候，言听计从，而不像现在这般顶撞自己的爷爷。并且还让爷爷差点在众人面前丢脸，简直难以容忍。

“少白，你不说要教训教训他么？还不出手？”卓云飞捅了捅身旁的卓少白，阴险的说道。

“呃……家主在这里，直接出手，不好吧！”卓少白吞吞吐吐的说道。

“不能直接出手那就挑战他！这还需要用我教你？”卓云飞眼神一冷，不满的说道。

“我挑战他？这……恐怕不妥吧！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他吗？”卓少白和不想卓云飞那般肆无忌惮，当着家主的面，却有些不敢。要是私下，打了也就打了，但是放在明面上，那可就不同了。

“胆小鬼。滚一边去。”卓云飞真想一拳打死卓少白，恶狠狠的骂道。但是他却不准备如此放过卓羽寒，卓云飞理了理衣袖，对着卓羽寒冷声说道：“卓羽寒，你身为晚辈，却处处顶撞长辈。我爷爷他老人家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但是身为孙儿的我，却不能置之不理。”

“哦？那你想如何？”卓羽寒倒是没有想到卓云飞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横插一竿子，也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花样。不过卓羽寒却是不怕他，斜眼看着卓云飞淡淡的问道。

“给你一个机会，挑战我。我赢了，你便要向我爷爷跪下道歉。咱们俩乃是平辈，谁也不占谁的便宜。”卓云飞一见卓羽寒那副淡定的样子，就气得牙根直痒痒。不过此时却不好表现出来，心想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故而故作大方的说道，语气高傲之极。

众人听了卓云飞的话，心里暗骂他不要脸。这还叫不占便宜？你一个七星上品体质，家族重点培养的人要和一个二星废物比斗，这还不是占便宜？众人心里虽然不忿，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好整以暇的准备看戏。

“你脑子没病吧！给我机会挑战你？没兴趣。”卓羽寒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一眼卓云飞，撇了撇嘴说道。

“你……哼！怎么？你不敢？那就向我爷爷道歉。”卓云飞一听急了，卓羽寒要是不答应，自己岂不是错过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道歉？凭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别把你们的那些仁义道德，破烂规矩用在我身上。”卓羽寒心里懒得和卓云飞这种得志的小人计较。“而且，你赢了我就要道歉，我赢了呢？你能给我什么好处？你以为我像你一样白痴么？”

“哈哈……我没听错吧？你能赢得了我？笑话。天大的笑话！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家族天才？一个两星的废物而已！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卓云飞闻言，仰天放声大笑起来，语气极为的不屑和嚣张。

“正如你所言，二星体质的确是胜不了你。那么你当我是傻子还是你是傻子？明知道打不过你，我还要打？”

卓羽寒看着卓云飞那张骄傲自满的脸庞，心里极为不屑，平淡的说了一句话，便转身准备离开。他不是怕卓云飞，而是觉得没有必要。试想，狗咬你一口，你能咬回去么？更何况这狗也只是对自己叫了几声，自己跟犯不着与之一般见识。

“不过，既然你有此意，正好，那我也给你一个挑战我的机会。挑战我！不过我不一定会答应！”卓羽寒知道卓云飞不会轻易罢休，把握住了他的心里，懒洋洋的说道。

“好！很好！”卓云飞闻言大怒，明明是自己的话，却被卓羽寒说了，而且自己还不得不要这个机会！

“卓羽寒，有种你就接下我的挑战！你是男人么？只知道一味的退缩，身为男人，面对挑战，就算明知打不过，也要力抗到底，绝不退缩。你就是个缩头乌龟！你若能赢我？我便答应你任何一个要求！你敢不敢接？！”

卓云飞知道自己又掉入了卓羽寒设计的语言陷阱中，在众人面前丢了颜面，唯有狠狠的践踏卓羽寒，才能找回自己的颜面。故而也不管家主在场，只好恶毒的使用激将法，逼卓羽寒接下挑战。

“哦？我若能赢，你就答应我任何一个条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当着家主和长老的面，你确定不反悔？”

卓羽寒跨出的的右脚闻言收回，回头淡淡的问道。看来今天这架不打是不行了？这就是小人得志，你若步步忍让，反而助长他的威风，唯有迎头痛击，才能给予他致命的打击。

“当然不反悔。家主和诸位长老可以做公证人。不过这个条件必须是我力所能及的。”

卓云飞见卓羽寒有些意动，赶紧趁热打铁说道。不过他也不是傻子，一句力所能及将后路堵死，否则万一出现意外，自己败了，那卓羽寒叫自己自杀，或者自废武功呢？自己万万做不到。更何况在卓云飞心里坚定的认为，自己不可能败给一个废物！

“你的挑战，我接下了。”卓羽寒坚定的转过身来，一字一顿的说道。

第三十二章　谁才是废物？

原本卓羽寒是不想在众人面前显示自己身怀武学的。他只为等着三年后一朝爆发，一鸣惊人，让所有都闭上嘴。不过卓云飞的步步相逼令他已经无法再漠视下去。小人得志，不让他败得彻底是永远无法让其闭嘴的。一味的退让只会让他更加不可一世。既然如此，那便战吧！

“好！卓羽寒，够胆量。不过拳脚无眼，你可得小心了！”

卓云飞扭了扭脖子，满脸的阴笑。他仿佛可以看见卓羽寒被自己狠狠的踩在脚下蹂躏的场景。自己乃是七星上品体质，又有家族的重点培养，岂是卓羽寒这个废物可以比拟的？况且最近自己已经将疾风翻浪腿练到了第四式，家族中青年一辈无人能敌卓羽寒能抵挡得了自己一招么？

“那就烦劳家主和诸位长老作证吧！”

卓羽寒率先走到前面的一处空地，挽了挽衣袖，平淡的说道。

“既然你们二人要公平比斗一番，那我们就做个见证吧！”大长老见自己的孙儿能以这种方式为自己出气，心里十分赞赏。碍于面子和身份，自己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卓羽寒出手，但是同辈之间的挑战，拳脚无眼，就算有所伤害，众人也不能说什么。

大长老见卓羽寒答应下来，立即拍板决定下来，生怕卓问天跳出来阻止，横生枝节。不过令大长老意外的是，卓问天居然没有阻止，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毫无异义。众位长老心里虽然觉得这比斗十分不公平，不过既然当事人愿意，家主也赞叹，自己也没必要阻挠，皆附和的点头应承下来。

“虽然拳脚无眼，但是都是卓家子弟，切不可伤人性命。比斗点到即止。”卓问天走到一边，若有深意的说道。

“伯父这话是说给我听的么？他既然没有阻挠，恐怕是对我极为有信心。此话是在提醒我即便得胜，也不能伤害他性命。”卓羽寒抬头看了一眼卓问天，心里暗自揣测道。

“家主所言差矣。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点到即止岂能分出胜负？这样吧，一方主动认输，比斗也就结束。”大长老岂能如此轻易的放过卓羽寒，赶紧补充道。

“老匹夫，你倒是打的好主意。哼……待会儿有你后悔的时候。”卓羽寒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心里不屑的骂道。

“双方若无异议，比斗即可开始。”大长老急忙宣步到。卓羽寒和卓云飞皆摇了摇头，表示可以开始了。

“你先出手吧！否则我怕我一出手，你就没机会了。”卓云飞大方的说道。

“呵！既是公平比斗，不需要谁让谁，自由攻击吧！”卓羽寒冷笑着说道。同时心里也警惕起来，全身的元气缓缓流转，进入了战斗状态。卓云飞七星体质，比自己天赋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自己虽有老祖宗的教导，但是对方也有家族的重点培养和大长老的言传身教，伸手定然不弱。

如果说大长老没有监守自盗的为卓云飞谋取好处，私功法，卓羽寒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所以自己必须要小心应对。

“疾风翻浪腿，微风斜雨。”

卓云飞率先出手，一出手就是自己最擅长的腿法攻击，入室级武学疾风翻浪腿。当初卓云飞就是用这一招将卓羽寒打败，并狠狠的羞辱了一番。

卓羽寒见来势汹汹的一记斜腿，心里不敢大意。比起一年前，卓云飞的武功高深了许多，至少这招微风斜雨就不可同日而语。

“苍竹迎风。”

第一招二人都只是试探对方。卓羽寒施展苍竹掠影的玄妙身法，闪开了卓云飞的攻击。

“看来你这一年也没有虚度。倒是练了些本事。不过这只是热身而已。第二式兴风作浪。”

卓云飞见后者闪过了自己的攻击，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身体一转，脚尖蹬地，疾风翻浪腿的第二式顺势而出，卓云飞双腿迅速搅动起来，直扑卓羽寒而去。长腿凛冽，震动空气，仿佛要深入大海中兴风作浪，搅动风雨一般。

“八极拳八大招，左右硬开门。”

通过一招的试探，卓羽寒心里也有了些底气，看着急速搅来的双腿，卓羽寒集中精神，仔细的观察其中的破绽和自己的应对之法。双腿搅动，威力不错，不过却露出了下盘的缺陷。卓羽寒瞬息之间便想到了对策，力运双臂，出手如奔雷，双手紧紧的抓住卓云飞的双腿，狠狠的往两边撕开。

卓云飞突然间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抓住，随即一股巨力传来，似乎要将自己活生生的撕裂开来，身体猛然扭动，力聚双腿，反向搅动。突如其开的逆反之势，让卓羽寒有些措手不及，双手险些被反剪，只好迅速放手。

“风口浪尖。”

卓云飞身体一落地，心里大怒，自己险些阴沟翻船了，身体再动，第三式疾风翻浪腿猛烈的施展而出。所谓风口浪尖，就是最为尖锐激烈的争斗。这一招腿法一施展，攻击力猛然增加，气势汹汹，尖锐激烈，不可阻挡。

卓羽寒见这一招气势滔滔，来势汹涌，不好步步后退，暂避锋芒。不过卓云飞也不是易于之辈，猛然催动元气，速度再增，顷刻间便到了卓羽寒身前。卓羽寒退无可退，只好迎敌。

“立地通天炮。”

全身元气疯狂的转动起来，一股股力量汇聚到了卓羽寒的手臂，然后聚集在拳头处。八极拳的气势就是一往无前，刚猛暴烈，硬撼突击。刹那间卓羽寒似乎更加明白了八极拳拳法的精义，气沉丹田，稳定下盘，力聚右拳，一马之力，悍然轰出。

“嘎……”

一声轻微的骨头碎裂之声响起，卓云飞随即一声惨叫，身体抛飞而回，轰然落地，然后抱住自己的左脚，在地上翻滚，哀叫连连。

“哗……”

众人对于这种局面始料未及。倒在地上的没想到是卓云飞，反观那个众人一致认为是废物的卓羽寒，只是‘噔，噔，噔’的倒退了五六步，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众人一片哗然，呆如木鸡。

就连大长老和诸位长老都没有预料到这一步，顿时傻眼了。唯有卓问天，一动不动，依旧面无表情。

卓羽寒倒退了六步，终于稳住了身体。体内却是一阵翻江倒海，右臂微微颤抖，完全失去了知觉，一滴滴猩红的血液滴落而下。不过比起卓云飞的狼狈，卓羽寒要好了很多，只是右臂暂时失去知觉而已。卓羽寒知道自己拿一拳的威力，足以打断卓云飞的左腿。

“卓云飞，胜负已分，你还不认输？”

卓羽寒忍着疼痛，走到卓云飞身边，从上而下俯瞰着卓云飞，语气淡漠，并没有因得胜而骄傲自满，而是十分平淡的看着后者。

“认输？哈哈……卓羽寒，你胜了我么？废物始终是废物，我会让你明白天才和废物之间的差距是多大，你一辈子也无法逾越。”

卓云飞停止了滚动，迅速的在腿上的几处穴位上点了几下，暂时封住了血脉，缓减痛苦。“没想到一年时间，你居然拥有了一马之力。我不知道这其中有着什么奇遇。但是，我肯定，你的成就，也止步于此了。后面的五级元气，是你永远无法迈过的鸿沟。”

“卓云飞啊卓云飞，你还真是冥顽不灵。事到如今，你还是认为我是废物！奇遇又如何？至少，现在你败了！你连废物都打不过，那又是什么？认输吧！我不想动手！”

卓羽寒的伤势并不重，只是右手暂时失去了知觉而已，休息调养一下即可！而卓云飞就不同了，他的身体可没有卓羽寒那般坚硬，腿骨肯定已经破裂，至少半个月时间无法正常走动了。

“哈哈哈……笑话！认输？我的字典里没有认输这两个字！如果我不是因为服用了一株天材地宝的凝元草，达到了五级元气，恐怕今日我的确是阴沟翻船了！不过，现在胜负犹未可知！”

卓云飞大笑了三声，双手一拍地面，右腿蹬地，身体猛然翻起，直奔卓羽寒！卓羽寒听卓云飞那自信的话，心里就暗自戒备，卓云飞身体一动，他便展开了身法急速后退，及时拉开了二者间的距离！

“跑得掉么？接我最后一招，长风破浪！”卓云飞单脚站地，看见急速后退的卓羽寒，眼中闪过一丝冷笑，身体空翻，双手倒扣撑地，然后手臂突然发力，身体就如同离弦之箭，飞驰而去。右腿前方弥漫着淡淡的元气，形成了微弱的罡气，震动空气，带起一丝气浪，气势如长风破浪，似有千钧之力，势不可挡。

第三十三章　强势的老祖宗

“来得好！既然你不死心，我就让你输得彻底，输得服气！看看谁才是废物！八极拳‘踢’字诀，脚踢八荒！”

卓羽寒此时也是心头火气，既然对方一再逼迫，那便只有战斗。正好当着众人的面彻彻底底的打败他们所谓的家族天才，出一口恶气。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废物！

卓云飞这一招来势汹汹，气势猛烈，有几分长风破浪的神韵在里面！不过卓羽寒也不是庸手，八极拳乃是无双武学，比之疾风翻浪腿更胜一筹。卓羽寒打算来个一力降十会，要用绝对的强势战胜卓云飞，才能造成震撼的效果。

“砰！”

随着一声巨大的砰响，两股强劲的气浪交击在一起。场地中间随即刮起了一声狂风，气浪席卷而来，竹叶满天，遮蔽了众人的眼帘，反而看不清楚场中的情景了！

待漫天的竹叶落定之后，众人终于看清楚了场中的情景，不禁呆如木鸡，难以置信。卓羽寒一脚踩在卓云飞的胸口上，因为用力太大的原因，卓云飞脸色苍白难看，说不出话来！

“卓羽寒，住手！”大长老急忙呵斥道！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卓云飞施展出了长风破浪这一招依旧会败，而且败得如此彻底！

这一年来，大长老将卓云飞可谓是视若珍宝，呵护备至。为他谋取高深武学，亲自教导。更是动用家族的力量在燕宁郡中四处收罗天材地宝，就在来祠堂之前，大长老从卓阳城的拍卖场中买了一株凝元草，将后者一举提升到五级元气——一马之力，力压卓家青年一辈！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拥有一马之力的卓云飞居然会败在这个家族的废物手中。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卓羽寒天赋低下，又无家族资源培养，更无高阶武学，如何在一年之内达到五级元气的？大长老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卓羽寒并非五级元气，只是因为卓羽寒经过筑基炼体液的淬炼和八极拳本身的威力，硬生生的将力量提升到了一马之力。同时八极拳乃是无双级武学，等级胜于疾风翻浪腿，其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住手？你听见他说认输了吗？”卓羽寒此时真是怒了！开口认输方才结束比斗，这是大长老定下的规矩！如今却食言而肥，打自己耳光子！如果现在地上躺着的是自己，恐怕大长老不仅不会出来主持公道，反而会幸灾乐祸吧！

“卓羽寒，你不要太过分！得饶人处且饶人，云飞既然已经败了，你还要仗势欺人吗？”大长老拨开人群站了出来，全身一股浩瀚的威严若隐若现，周围的空气不断的波动着。“咦，仗势，仗势……莫非……这小子是得了老祖宗的传授！是了，定时如此。否则就凭他一个人独自习武，怎么可能是云飞的对手！哼！”

大长老说到此书，心里突然间就冒出了一个念头，似乎想到了卓羽寒之所以如此厉害的原因了，同时，大长老心里也将老祖宗恨上了！

“呵！羽寒如今乃是罪人之子，我仗得了什么势？在卓家，我能仗谁的势？”卓羽寒抬头看了一眼即将暴走的大长老，不屑的冷笑道！“规矩是你定下的。他还没有认输！”

其实卓羽寒一直不想喝卓云飞计较什么，只是他一步步紧逼而已！就在刚才二人交手的刹那，卓云飞居然卑鄙的使用暗自，幸好自己足够机警，躲过了暗器，否则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卓羽寒不相信凭借大长老的实力会没有发现卓云飞的小动作！

“我替他认输！放了他！”大长老对于卓云飞刚才的偷袭心里也很清楚，知道自己站不住道理，只好强行压下心中的愤怒。

“哼！滚吧！卑鄙小人！”

家主和各位长老对于刚才的事也是心知肚明，卓羽寒的做法也不算太过分，大家只好沉默不言。卓羽寒轻蔑的看了一眼大长老，抬脚将卓云飞踢了过去。

“啊……卓……羽……寒……我要……杀了你。”

卓云飞的胸口得到释放，终于可以说出话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最后一击的长风破浪居然被他破去，心急之下才使用暗器偷袭。现在的他左右腿都被卓羽寒打断了，痛彻心扉，颜面尽失。身体在落入大长老怀中的时候，狰狞着面孔，杀气凛然的说道。

“啪……”

大长老抬手就给了卓云飞一巴掌，呵斥道：“住嘴！输了就输了！还嫌不够丢人　？＇…fsktxt＇”大长老此时心里也是极为愤怒。卓云飞被大长老这一巴掌打蒙了，从小到大，爷爷还是第一次打自己吧！这一切都是卓羽寒这个废物造成的！卓云飞想到此处，看着卓羽寒的眼光中更是充满了恶毒，仇恨！

“好了。既然比赛已经结束。大家就都散了吧！”大长老挥了挥手，抱起卓云飞就准备回家族去。

“慢！”卓羽寒平静的说道！

“你还想什么？”大长老转过身子，寒声问道。

“卓云飞，你不会忘记了我们的赌约吧！”卓羽寒不咸不淡的说道。“既然你输了，那么就请履行你的承诺。帮我办一件事。”

“你……好！什么事？你说！”卓云飞瞪着眼睛，虽然被大长老封住了穴位，暂时缓减了痛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