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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庶得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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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妈妈心中记恨,越性要将这亲事做成,也不与素云说了,直接便去找素云的嫂子,只略透了几句话风,那女人便欢天喜地地应了。
素云那嫂子年轻时倒也有两分姿色,一心做着蹬高得脸的美梦。叵奈她一无门路二无丘壑,年纪一到便配给了素云的兄长,无奈之下便退而求其次,只望借着素云搭个登天的梯子。
谁想素云却是个本份的,并不往那条路上去。素云的嫂子心中暗恨,却又不得不巴结着素云,其实早就十分不耐了。而今贾妈妈来提亲,还许了五十银子的聘礼,又将素云大嫂膝下独女慧儿收在身边调教,允诺只要素云能嫁给自家侄儿,贾妈妈便会将慧儿送到侯夫人身边去,以后自有一番前程。
如此诱惑在前,不说素云的嫂子,便是她兄长也动了心。若不是素云回家又哭又闹,她兄长怕闹出事来,这事只怕当时便就成了。
那慧儿自到了贾妈妈身边,仗着有几分小聪明,又见了些世面,心便渐渐大了起来,一心想着踢去素云这块绊脚石,她好踏上青天路。
素云被逼得无法,只得躲在府中哪也不去。
中秋那晚,慧儿忽然来访,进屋便问素云当天的月饼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与府中几房人有关?
素云一听这话直觉不好,本能地想要劝。然而话到口边却又咽了下去,脑中来回反复的,是哥哥那张木然的脸,以及嫂子那恶狼一样贪婪的眼神。
既然那一家子人都在算计她,他们自己找不自在,她又何必拦着?
于是,素云不仅顺着慧儿的话说了许多,还故意将一些错误的信息给了慧儿。比如老夫人一直最疼爱长子,若此事牵上长房便不好了;再如中秋宴原为张氏打理,此次许是有人针对张氏出的手,若能将此事从张氏身上绕开,不管着落在哪一房的身上,老夫人必会乐见其成;最后素云还透露了一个信息:中秋当天上午,绿榭半天不在卧月楼,也不知去了哪里,并暗示慧儿,很可能这件事便与月饼之事有关,若果真如此,这可是一个重大发现。
绿榭出府还真确有其事,素云亦是无意间得知的。那日上晌,因素云不当值,更兼心中烦闷,她便去后花园里乱走。忽见绿榭自远处而来,遮遮掩掩的,一路专挑无人的小径。
素云一时好奇,便远远地坠在后面,却见绿榭从北边角门出去了。当时素云心中还疑惑:那北角门素常唯有倒夜香的婆子才会走,却不知绿榭从这里出去为着哪般。
不过素云自己也是一头的心事,便也没再细想。而今慧儿来问,她便将这个消息透给了慧儿,同时隐约说了几句长房与二房间的明争暗斗,却是挖好了坑给慧儿跳。
她很清楚,以慧儿那自作聪明的性子,为了能在侯夫人跟前长脸,一定会迫不及待地向长房卖好,将事情往二房身上推。等到发现事情不对后,肯定会第一时间咬出自己来。
素云打的就是个两败俱伤的主意。
届时只要她在侯夫人面前坚称是贾妈妈/逼/她污陷二房的,给贾妈妈扣上暗中勾结长房的罪名,再将她逼着自己嫁给其侄儿的事一说,贾妈妈必讨不得好去,自家兄嫂与慧儿更别想有好果子吃。
总之,素云是绝不会一个人去死的。若要她死,算计她的人也休想活!
送走了慧儿后,素云便做好了一切准备,将说辞都想好了,只等一死。
谁想事情的发展却完全超出了素云的设想。慧儿最后攀扯上的,竟然是三房,结果还没攀扯上,被三太太一眼看穿,当场便受了刑。待素云收到消息时,慧儿已被关进了柴房,慧儿的娘——也就是素云的嫂子——亦被赶出了府去。
因素云是侯夫人身边得用的,张氏又亲自吩咐“不必再拉上旁人,徒惹老夫人不快”,素云倒没受到波及。
当时素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再没想到自己竟有如此好运,老天开眼,替她严惩了恶人。
正当素云暗自庆幸之时,顾妈妈却悄然来访,将事情大概告诉了她,最后拉着她的手道:“我们太太说,若叫慧儿说出二房来,只怕此事不能善了。慧儿倒没什么,素云姑娘却是太莽撞了,一点不知道顾惜自己,我们太太瞧着极不落忍,便提前给慧儿透了旁的消息,此事也算解决得圆满。”
素云至此才如梦方醒:原来是张氏暗中相助,事情方会如此顺利。
如今慧儿已成不了气侯,素云的嫂子连差事都丢了,那个家以后是好是坏,全在素云一人身上。还有慧儿便折在贾妈妈手上,那可是她兄嫂的独生女儿,有此事在前,那门亲事定然不能成了。想至此,素云不由心下大松,当场便红了眼眶。
待顾妈妈去后,素云独坐房中,心潮起伏,心中转过了无数个念头,最后方才下定决心,趁夜来到了横斜馆,亲自向张氏磕头谢恩。
此刻,看着张氏柔婉清秀的面庞,素云哽咽道:“婢子原想着,与其被逼着嫁给那行货子,倒不如死了干净,这才对慧儿说了那些话,叫她胡乱攀扯。婢子实在……实在对不起您,您却还救了婢子,婢子真是……真是……”
素云已经说不下去了。
当初她可是打定主意要诬贾妈妈与长房勾结的,认真说来,她连张氏都扯了进去。而今张氏却出手救了她,这简直叫她无地自容。
张氏便叹了口气,温声道:“我知道你们做下人的,身不由己、实甚艰难。此事我并不怪你,你也是被/逼/无奈。你也莫要再自责了。”
素云听了张氏所言,更是愧悔难当,又连连磕了几个头,哽咽道:“大太太是活菩萨,不仅不怪婢子,还救了婢子的命。若不是您,婢子已经是个死人了。”
张氏忙轻声嗔她道:“年纪轻轻的,说什么死啊活的,也不嫌忌讳。”随后又放柔了声音道:“你素来是个好的,我自看在眼里。今儿也是机缘巧合,竟叫我事先知道了你了打算,也算是天意如此吧,也是你我的一场缘分。”
一旁的馥雪便忍不住插嘴问道:“太太,婢子斗胆想问一句,太太莫不是神机妙算,竟算出了这事不成?”
张氏掩唇而笑道:“你这丫头又来胡说了,我又不是那算命的先生。”
馥雪奇道:“咦,怎么竟不是算出来么?那您是如何得知这事儿的呢?”
素云心中亦正有此疑问,闻言也抬头看着张氏。
张氏对她浅浅一笑,柔声道:“所以我说呢,这是我和你有缘,再没这么巧的事。慧儿原跟我们院儿的一个小丫头要好,不知怎么就把话透给了那小丫头,那丫头听着不是小事,便将事情告诉了芳琼,这才到了我这里。我听她们的话里带出了你的名字,便知道这事不妙。再加上隐约听说了你家里的事,就知道你这是……”张氏咽住话头,没再说下去,只摇头叹息,一脸的怜惜不忍之色。
素云听了张氏的话,心中感激更甚。自然,亦有一些其他的情绪揉杂其间。
她知道事情未必便如表面看来的这般,也知道慧儿的举动很可能有其他原因。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活下来了,不是么?她原本应该死的,可却活了下来,而那些算计她的人,却是死的死,走的走,丢脸的丢脸。她其实已经赚到了。
是,她是得罪了贾妈妈,以后的日子怕不会好过。可那又如何?只要有所依仗,贾妈妈又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条老狗而已。
素云看着眼前的张氏,灯光之下,这位出身首辅之家的平南侯府嫡子长媳,温柔和婉、宁静恬淡。素云直到现在也不敢相信,便是这样的张氏,会为她一个婢女甘冒风险。
或许张氏另有目的,也可能这一切不过是一次精明的算计。可那又如何?只要能成为张氏身边得用的人,便一定能得到张氏的庇护。比起侯夫人的冷淡无常,张氏至少还算是个有情义的。这便足够了。
说来说去,同是做人奴才,拼的不过是主子的实力。从这件事上,素云清楚地看到了张氏的力量。这样的力量,值得她依靠,也足够护得住她。
素云仰起脸,看着张氏温婉的笑颜,只觉得从未有一刻如同此时一般,让她对自己想要什么如此明晰。她想要的是不再被人欺负,是更好地保护自己,是更大更强的力量。因此,她需要张氏,一如张氏也需要她。
第036章
更新时间2015…6…28 8:36:51 字数:3136
在平南侯府漆黑的夜幕中,一些事情正在悄然发生改变。而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在府中最偏远的某间院落中,一个年轻的生命,正在走向她最后的终点。
慧儿已经不记得二房来的那个周妈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了,也不记得她问了自己什么,自己又是怎样回答她的。
这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她只知道自己全身火烫,连眼睛里都像有火苗窜出来,将她的神智烧成了一片模糊。
慧儿恍惚觉着,自己好象回到了家,娘亲将她搂在怀里,对她说:“你得了这么个好差事,可得好好当差,别跟你娘似的没出息。你记着,有机会便要抓住,能向上爬便向上爬。你那姑姑是个胆小的,一直混不上去,你可不能学她。”
娘说完这些话,一晃便不见了。慧儿觉得自己好象飘了起来,一直飘进了荣萱堂后头的小花园里,飘到了假山背后,随后便听见两个妈妈戚戚喳喳在说话。
一个悄悄地道:“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旁人。我前儿上晌瞧见三房的流风从库房里偷偷摸摸地出来了。”
另一个哎哟了一声,又压低了声音道:“这话可不能乱说,你瞧清楚了没有?”
前头一个便道:“我自是瞧清楚了,那丫头生得极好,左眼与鼻梁间有一粒胭脂痣,你说是不是她?”
第二个便道:“那可不正是她。”随后又将声音压得更低了,道:“听说昨儿晚上的月饼有问题,这保不齐便是三房……”
第一个妈妈便“嘘”了一声道:“你轻声些。小心叫人听了去。”
第二个妈妈便又问:“那你还不快告诉大太太、二太太去,说不得还能有赏。”
第一个便“嗐”了一声道:“你当我不知道这是个巧宗儿?这不正当着差走不开么,我下晌便去说。我再告诉你句话,老太太最讨厌三房了,只要我这么一说,别说大太太、二太太高兴,老太太也会高兴的,你说那赏钱还能少么?”
两个妈妈悄悄说着话,一面便走得远了。慧儿心里模模糊糊地觉得十分开心。她得了个巧宗儿,她马上就要发达了。她要赶着先将这事禀了大太太和二太太。
不过她马上发起愁来。贾妈妈管她甚严,不许她胡乱跑,连库房也只带她远远看过一眼。她要怎样才能将事情说出去呢。
慧儿着急起来,觉得身上更热了。这时候她就听见有个小丫头来叫她,说贾妈妈身边的华儿病了,贾妈妈要去西花厅,叫她顶了华儿跟过去。
西花厅不正是大太太和二太太理事的地方么?慧儿高兴得差点没笑出来。太好了,这下她能抢在那个妈妈前头领赏了呢。
这么一想,慧儿便又飘了起来,渐渐地越飘越高,越飘越高……现在她一点也不觉着烧得难受了,心里只剩下了得意与开心。她要飘回家去告诉娘,她抓住了机会,马上就会有好事发生了……
慧儿躺在柴房冰冷的地面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唯有那张满是血污的青紫色面庞上,隐约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第二日/一早,张氏、崔氏与王氏几乎同时得到了消息:慧儿因受刑不过,今儿一早去了。她的尸首是素云以姑姑的身份去收敛的。
张氏闻言便叹息了一声,让人给素云送去五两银子,只说可怜见儿的,小小年纪便这般去了,叫素云好生安抚兄嫂。
而在卧月楼里,打发走了报信的小丫头,绿榭便回到东次间,继续为崔氏梳头。
今儿崔氏的情绪似是不高,神情有些懒懒的,看着镜中的一扇窗格,手指无意识地摆弄着一枚羊脂玉扣。过得一刻,方问身旁的周妈妈道:“妈妈昨儿问出什么来没有?”
周妈妈躬身道:“回太太话,问倒是问了不少事情出来,只是……”
“只是什么?”崔氏懒懒地道。
周妈妈便上前一步,轻声道:“老奴总觉着,这事儿怕不像您想的那样儿。也可能是别人的手笔。”
崔氏秀眉微挑,淡淡地道:“别人?除了我们与三房,也就剩下两处了。再细细一想,还不是明摆着的。”说罢又轻笑道:“倒是我看走眼了。却原来是个一石二鸟的主意。”
周妈妈陪笑道:“还是太太看得明白。老奴昨儿被那丫头的话绕糊涂了,倒想了半宿。”
崔氏“噗”地一声笑了起来,嗔视了周妈妈一眼道:“妈妈又来说笑话儿了。您这是夸我聪明呢,我呀,都快被妈妈惯坏了。”
周妈妈亦笑道:“老奴只望着太太每天都能这么笑一笑,便也知足了。”
崔氏被周妈妈几句话哄得开心了些,脸上的笑意又浓了两分,便挥手叫绿榭先停了手,问她道:“有件事这两天倒是混忘了。你且说说,那日你去外头查的那件事,可查出些什么没有?”
绿榭微微躬身,轻声道:“回太太话,查出了一些眉目。”
“哦?”崔氏精神一振,催促道:“快说来听听。”
绿榭便压低了声音道:“回太太话,婢子那天去了那马婆子家里,送了她两壶酒,那马婆子便说,巧云……被拖到前院儿后,先挨了顿板子,侯爷便叫把人撵去离京百余里的老黑庄里去了。马婆子说,她也是听人说的,那巧……那人到庄子上没一个月便被人买了去。据说那家是个商户,因家里头男人病得快不行了,那家大妇要找个人冲一冲,这才买的人。”
崔氏一面听一面点头道:“我也说呢,那天在街上猛可里瞧见,可吓了我一跳。却原来是这个缘故。”说至此她停了一停,又问道:“还有什么?”
绿榭想了一想,摇头道:“只这么些了。那马婆子知道得并不多。要不婢子再找别人打听打听?”
崔氏笑道:“罢了,不过是闲事,便搁下吧。那天你行事可叫人瞧见了?”
绿榭道:“并没人瞧见。婢子专门从那片竹林穿过去,因那里头说是有蛇,鲜少有人去。北角门那边更是没人了。”
崔氏满意地点头道:“很好。先不说这些了。倒是那大厨房里又空了好几个缺,得先想想安排谁过去才是。”
绿榭沉吟片刻,轻声道:“太太,以婢子愚见,这次可不能直接便报上人名了,须得防着有人使绊子。”
崔氏闻言一怔,旋即点头道:“你说得有理。”
既然对手的手段如此之高,崔氏还真得小心行事。别她这里刚提了个人,那边又施手段给抹下去。那冯家的便是个极好的例子。
且不说崔氏在卧月楼里如何想办法安插/人手。却说王氏,在听到慧儿的死讯后,却是久久未语。
倒不是王氏有多同情慧儿,而是因为此事与她预想的相差无几。王氏早就知道栗子面儿一事查不下去,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做这个局的人肯定考虑到了全部因素,几乎没留下什么线索。
此外,慧儿的出现,怎么看都像一招闲棋,很有几分随意性。这事若是王氏来布置,至少会找个更老成些的人,而不会叫个才进府没多久的小丫头出首。
王氏甚至有种感觉,这件事未必针对的便是三房,三房更像是一个饶头,而做局之人另有目的。
不过王氏也不愿再于此事上多费精神,略想一想便罢了。
这日一早,傅珺去正房请安,一进房间便觉得浑身不得劲,总觉得这屋里像是少了些什么。可是她左看看、右看看,却又说不清到底少了什么,一时间只觉得万分费解。
这件事直到三天后才有了答案。那天傅珺随王氏去荣萱堂请安,突然醒悟过来,她一直觉得少了的那样事物,不是死物,而是一个大活人。
王氏身边四大丫鬟之一的盈香——不见了。确切地说,自慧儿那事之后,傅珺便再也没见过盈香。
据王氏说,盈香是得了急病,因病势危重,便连夜挪出府去了。说这些话时,王氏十分的轻描淡写,但傅珺却从她微微抽动的眼角里,看到了她的厌恶与不屑。于是傅珺聪明地没有再继续追问。
此外,因为拥有了超强的记忆,傅珺曾找了一天的时间,专用来回忆她落水那天的事情。她的职业直觉告诉她,那事并不简单。
然而,她却注定要失望了。关于那天发生的所有事,她居然一件也不记得,就像是被人按了删除键一般。
傅珺记得前世曾经读到过相关的报道,人在面对非常恐怖或可怕的事情后,大脑便会作出应激反应,删除相关记忆便是其中的一项。
傅珺为此很是纠结,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将此事暂且搁下不提。
还有另一件事也很叫傅珺烦恼,便是她的学业问题。
当她得知自己拥有超强记力后,她曾以为学习将变得简单,成为学霸指日可待。中秋节后上课的第一天,她是抬头挺胸,昂然走进三境草芦的。
而等到下课的时候,傅珺的脑袋又垂到了脚面儿上。
第037章
更新时间2015…6…29 8:52:23 字数:3013
谁能告诉她,这什么“超忆症”者,为毛背不下书呢?
傅珺经过多番努力后得出结论,就算拥有一个记忆力超强的大脑,也掩盖不了她就是个学渣的事实。
她依旧是背书一般、画画普通、听不准音、绣不成花。所有需要主动记忆来完成的事物,她表现平平。而那些需要天赋才能做好的事,傅珺的表现么……只看傅珍那抽动的嘴角就能知道个大概了。
反倒是那些被动记忆的事情,却能牢牢储存在傅珺的记忆里。比如吃了什么,穿了什么,谁说了什么话,那天下雨还是出太阳,傅庚偷捏了王氏几次手等等,这些事情随便一想,就能跃入脑海。
可是,能记住这些有用么?有用么?夫子们又不会出“请问大太太每天假笑几次”或者“论傅珍嘴角抽搐与发生事件的关系”之类的试卷吧?
傅珺有好几天没法适应这种落差,整个人瘦了一圈,瞧着秀气了好些,引得傅珈又找了几次茬。
后来傅珺也想开了。上帝既然给她开了一扇金光闪闪的小窗户,那剩下来的大门自然要全部关死。金手指什么的,能有一个就不错了,何况她还开了外挂,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放开了心态的傅珺很快又恢复原状,依旧勤勤恳恳地扮演着呆萌萝莉,每天都是吃得香睡得好。没过多久,那些掉下去的肉便又长了回来,还长了一点个子,倒没显得太胖。
王氏却心疼傅珺“瘦”得没了形,每天汤汤水水地喂着。眼见着傅珺再没胖起来,王氏便十分惆怅,偶尔会惋惜地对傅珺道:“娘还是觉着,棠姐儿以前的脸蛋儿捏着更舒服。”
傅珺怎么听怎么觉得,王氏以前到底是拿自己当玩具呢,还是当玩具呢?
远离了管家权争夺的秋夕居中,一派宁静与安详。王氏是打定了主意丁点不沾,连走路都绕着西花厅。
根据傅珺从各处听来的零碎消息,以及她自己脑补,傅珺推测,长房与二房在大厨房几个管事的人选上,一直处在胶着状态。
经过多方角力,八月底,大厨房副管事与采买管事的人选终于新鲜出炉:副管事交由张嫂子担任。她在栗子面儿事件上的表现,给张氏与崔氏都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而采买管事最后的胜出者,竟是针线房一个没什么人知道的苏娘子,却是叫人大跌眼镜。傅珺私以为这是制衡之下的结果。很可能苏娘子跟任何一方都没关系,最终才会得以上位。
大厨房主管职位竞争结束后,时间也到了九月,天气真正地凉了下来。每天晨起时,傅珺的窗台上会结一层薄霜,淡白如烟,在渐亮的朝阳下闪着光。一夜西风吹送,秋夕居落了一地的梧桐树叶,踩上去便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傅珺已经穿上夹袄儿了,蒋嬷嬷怕她冻着,每天去上课时都会多备一件小斗篷。手炉子也开始用起来了。学琴时,风入松的四面敞轩亦合上了窗扇。
偶尔的,在凉月微星的夜晚,傅珺会听到柳夫子抚琴。虽听不清她抚的是哪一曲,傅珺却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天高云净、秋韵凉风,那听不出的琴声里有种特别的沧桑。也许,在柳夫子的心里,也有着许多沧桑的过往吧。一如前尘如烟散尽、而今寄身异世的傅珺。
九月初的一个晚上,去荣萱堂请安完毕回秋夕居后,傅庚没像以往那般送傅珺回西厢,而是将她带去了正房。
一进房间,傅庚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素色锦囊来,递到傅珺手边,面上露出了一抹柔柔的笑意。在温暖的烛光中,那笑容宛若美玉微温、晕然生光,直叫人见之忘形。
傅珺却没什么反应。
现在她对自家老爹的美貌已经免疫了。不过傅庚此举却很反常。平白无故地给她个锦囊做什么呢?
傅珺一面想着,一面接过锦囊,在傅庚的示意下,抽开丝带,从中取出一样事物来,却是一枚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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