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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庶得正-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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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子他倒像没事人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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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唐俊此时已经提步走进了房间,一回头见傅珺还站在原地,不由奇道:“你还站在门口做什么?为何不进来坐?”
傅珺这会子怎么也不好直接走掉了,只得重新走回到了屋中,面上端出个得体亲切的笑来,招呼唐俊道:“俊表哥请坐吧。”又吩咐青芜给他倒了茶。
唐俊笑着摆了摆手,自顾自地踱到了窗前看街景。
傅珺便问道:“俊表哥是一个人来取马匹的么?”
唐俊一面看着街景一面道:“不是。我先过来了,我大哥过会应该也就到了。”
傅珺想了想,便又问道:“那曹家姐姐他们呢?”
唐俊闻言便转过脸来,略含讶然地看了傅珺一眼,随口道:“他们啊,他们应是跟着姑母一起回去了吧。”说至此他停了一下,又奇道:“你还能想着问他们,也真是……”
也真是什么,他却并没有说完,只摇了摇头便又转身去看街景去了。
傅珺自是知晓唐俊的意思。只是这般没有首尾的话,她也想不出如何答他才是。
停了片刻,唐俊却又接上了方才的话,望着窗外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你走了之后没多久我便也觑了个空儿跑了出来,大哥说你必回此地,我便与大哥约了在此汇合。”
原来如此,傅珺“哦”了一声,心中暗忖:怪道唐俊来得这么快呢。她此时倒是有些庆幸,幸好她一回来便立刻派人去查了李念儿的情况,又与李念儿面谈了一番,将事情基本弄清楚了。否则只怕就要给唐俊撞见了,到时候自是又要多费一番口舌。
傅珺一面想着。一面便坐下来捧着茶杯喝茶,唐俊也没再说话,房间里便安静了下来。
唐俊看了一会街景,见傅珺始终不说话。不知何故,他心里就有了那么一点不自在。
自从四年前的上元节之后,“傅四姑娘”这四个字,便时常会在唐俊的耳边响起。不只是他的父亲唐寂常说。他的母亲白氏也时不时地便要搂着他抹眼泪。一边哭一边道“当初多亏了傅四姑娘”。
可以说,这位“傅四姑娘”在他们唐家那可是如雷贯耳,年年都要拿出来提一提。感叹一回,唐俊耳朵都要长老茧了。而“傅四姑娘”聪明过人、惊才绝艳的形象,也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中。
可是,唐俊再也没想到。这位傅四姑娘的真人却是个看起来有点木木的小姑娘。虽然长得还算好看,但却根本找不出什么惊才绝艳的感觉来。坦白说。他其实是有点失望的。
这种失望的情绪直到发生了茶楼里的那一幕,才稍稍有所缓解。那一刻傅珺的表现,令唐俊很是动容。
他不是没见过女人间的口角机锋。白石书院女学部那些姑娘们打的口沫官司,每天加起来不下几十宗。可是。似傅珺那般处置的,却是他平生所仅见。那样的一派端庄从容,既未失了礼数。却又有一种冷冽与淡然在,无法不令人印象深刻。
这一幕着实让唐俊对傅珺的看法大为改观。只觉得茶楼里的那位清冷少女,与他一直耳闻的那位傅四姑娘,终于有了一点相似之处。所以他才会先一步回到酒楼,就是想再印证一下方才的感觉。
可是,傅珺此时却又像是变回了那个木木的模样,干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唐俊的那颗才有些雀跃的心,渐渐地便冷了下去,连带着那满脸的浅笑也快要抹平了。
他从街景上收回视线,侧首向旁瞄了一眼。却见傅珺正以手支颐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些什么,整个人一动不动,唯有那双漆黑的眸子盈光水润,在室内的光线下越衬得肤光胜雪、眉目如画。
唐俊见了,心里的不自在便又多了两分。
便在此时,傅珺忽然抬起头来,对唐俊微微一笑,问道:“俊表哥,听闻四年前的元宵节你也走丢了,我能问问是怎么回事么?”
傅珺的话音一落,唐俊便愣住了。过了一会,他的脸迅速地涨得通红,两条眉毛跟着也竖了起来,一刹时便从俊美少年秒变愤怒少年。
只见他猛地站起身来,用力“哼”了一声,将袖子一甩,便蹬蹬蹬地走出了雅间的大门。
傅珺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唐俊大步走出门去,还用力地甩上了门。那“砰”地一声巨响,直震得桌上的茶水都晃了几晃。
“这是……”傅珺看着那扇大力关上又被弹开的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又是怎么了?难道她的问题很不妥么?
可是,这是她好不容易才想起来的话题啊。
她想了许久才想到了这唯一的一个可以与唐俊聊起来的话题。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应该是有共同语言的。而且据她所知,那几个被拐的幼童并没受什么虐待,就是被关在一个空屋子里待了几天罢了,那些人也并不凶恶,还提供了吃食与被褥。
她不过就是问了一句,怎么就招来了唐俊这么大的反应?傅珺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其他人也被唐俊的举动吓了一跳。
沈妈妈便蹙了眉,心道这位表少爷真是好大的气性。又见傅珺愣在了原地,忙上前问道:“姑娘可吓着了不曾?”
涉江亦上前倒了碗茶,捧到傅珺手边道:“姑娘快喝口水压一压,方才可真是怪吓人的。”
青蔓此时也反应了过来,拍着心口道:“表少爷关门可真重,吓了婢子一跳呢。”又忙忙地问傅珺:“姑娘没吓到吧?”
傅珺见一屋子的人皆以为她吓着了,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便笑道:“哪里就这样胆小了,并没吓着我。你们快别忙了。”
沈妈妈却是不信的,径拉了傅珺的手向她后背抚了几下,口中直道:“姑娘可千万别吓着了才是。”
见沈妈妈一脸的担忧,傅珺无奈之下,只得任由她安抚了好一会才罢。
其实于傅珺而言,唐俊的离开却不是坏事,至少是将她解放了出来,不必干坐着陪人聊天了。因此傅珺也没多耽搁,只再略坐了坐便吩咐人收拾了物事,一行人便此坐上了知府的马车。
李念儿此刻亦在车上。
不知是不是哭了那一场的作用,在回程的路上,她比方才镇定了好些,手上的小动作也少了,那种潜藏着的不安与害怕也随之淡去。
☆、第214章
傅珺并没有回府,而是打算先去赏心楼。她想要早些见到王襄,将李念儿的事情彻底解决好。
因此,马车离了小酒楼之后,便循着原路弯上了宝带桥的桥口,再沿卧龙大街往回走。
因今日/乃是节日,街上车来人往的,颇不易走,马车也是走走停停,耽搁了好些时候才到达赏心楼。
待马车停稳之后,傅珺便在沈妈妈等人的围随下步下了马车,正打算由侧门进去,忽听身后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道:“前头的可是四表妹?”
傅珺蓦然回首,却见唐修穿着一袭竹青色长衫,负了两只手立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端秀的面上带着一丝笑意,正含笑看着傅珺。
“修表哥。”傅珺微有些吃惊地道,“怎么这样巧?”
唐修温和地笑道:“我也是才赶过来的。看着前头的人像是你,便唤了一声。”
傅珺对这位唐家大少爷印象颇佳,只觉得唯有他这般行止风度,才能当得起“公子”二字。故此时相见也是心下欢喜,便含笑上前跟他见礼,又向他身后略扫了一眼,却没发现唐俊的身影。
唐修便和声问道:“四表妹是来见沧浪先生的么?”
傅珺浅笑道:“正是呢。”
唐修便笑道:“既是如此,我们便一起进去吧。我也要寻父亲说几句话。”
傅珺点头应是,便随在唐修身后一同跨进了侧门。
踏上了那条幽静的回廊,傅珺看了看走在前头几步远的唐修,不由又想到了负气而去的唐俊。她终是忍不住,便轻声问道:“修表哥。请问您知道俊表哥去了哪里么?”
唐修闻言便停了下来,转首望着傅珺,端正的面容上挂着一丝浅笑,温和地道:“劳四表妹动问,我二弟先回家去了。”
原来居然把唐俊气得先回家去了,傅珺心中微觉不安。
她问的那个问题会让唐俊产生这么强烈的反应,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傅珺甚至在想。是不是她让唐俊受到了伤害?会不会这唐俊也和她那次落水一样。得了创伤后应激综合症?她的症状是遗忘,而唐俊的症状是愤怒?
她沉默地跟在唐修身后走了一会,越想便想觉得。这事不好就此便罢。若她无意间伤害了唐俊,至少她也应该表示下歉意才是。
思及此,傅珺便停下了脚步,转首对对沈妈妈做了个手势。
沈妈妈微觉讶异。却也没多说什么,只带着丫鬟们站在原地不动了。
傅珺便上前两步。轻声地道:“修表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唐修停住脚步,回首看了看傅珺,随后便向身旁的小厮示意了一下。那小厮忙带了人退后了好几步。唐俊便面含微笑地道:“四表妹请说。”
傅珺的面上露出几分赧然来,低声道:“好教修表哥知道,方才我怕是惹俊表哥生气了。我心里很过意不去。这会子俊表哥又没在,只好请您代为转达我的歉意。”
对于傅珺的道歉。唐修没有一点吃惊的表现,面上的神情依旧是温和淡然,声音低缓地道:“四表妹言重了,阿俊便是有些小孩子脾气,不妨事的。”说至此他顿了一顿,又问道:“既是四表妹说起来了,我且猜一猜,四表妹是不是问了阿俊四年前的事情,他才负气走了?”
傅珺不由睁大了眼睛,微有些讶然地道:“正是如此。修表哥真是一猜即中。”
唐修听了这话,面上便浮现出一丝笑来,似是忍俊不禁的样子。他将一只手握成拳头抵在唇边,咳了一声方道:“四表妹约摸是不知道,阿俊四年前那件事,却是不能向他提的。”
傅珺见了他这表情,再听了他的话,心里便有些糊涂起来,脸上便也带了出来。
唐修便将声音压低了一些,轻声道:“四表妹于阿俊有救命之恩,这事说予你知亦是该当的。其实,四年前,阿俊不是被人拐走的,而是他自己非跟着人家走的。”
傅珺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唐俊居然不是被拐走的,而是自己跟人跑了的?这怎么可能呢?
却见唐修一脸忍笑的表情,继续道:“那年上元节,我们一家子皆去了朱雀大街看灯,阿俊因贪玩便跟家人走散了,跑进了一条偏巷里。便是在那巷子里,他听见有人跟另一个小孩说他那里有糖吃,阿俊就缠上去跟人要糖,人家不给他就发脾气把帽子扔在了地上,还一直跟着那人不肯走。那人最后没办法,只得将他一并带上了。”
“噗哧”一声,傅珺忍不住笑了出来。
真是没想到啊,唐俊七岁的时候竟是个熊孩子。难怪一听傅珺的问题就气成那样,大约这是他此生的黑历史了吧,熊孩子的黑历史可不是那么好翻的。
傅珺越想越觉得好笑,掩了唇直笑得眉眼皆弯。
唐修此时倒是不笑了,而是一脸的淡定。只是在傅珺看来,这位修表哥的淡定表情怎么看都有种“天哪终于把这事说出来了真是太爽了”的感觉。这也让他一向温和知礼的形象有点坍塌了起来。
待傅珺笑够了,唐修方才温声道:“是故,四表妹不必心有挂碍,阿俊过两日便无事了。我这个做哥哥的可以担保。”
傅珺便敛衽道:“多谢修表哥解惑。”
唐修温和地道:“不妨事。四表妹但放宽心便是。”
傅珺点了点头,心中的不安早随着唐修的解释而消弥于无形。心情也立刻放松了下来,二人便一同进了垂花门,往“醉扶归”而去。
此时在“醉扶归”中,王襄正与曹同知说着话,说的却是姑苏府中的一桩案子。
这案子本身并不出奇,然而动静却闹得不小,在市井之中流传颇广。
这案子说的是有一户姓陈的肉铺掌柜之子陈水宽,聘了李子巷箍桶匠李双喜长女李念儿为妻,两户人家门当户对,原是一桩好事。谁料洞房次日验元帕时,陈水宽却发现那李念儿已非完璧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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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作者君要声明一下,最近有很严格的净网活动,作者君这文虽然清水,但目前的这个案子偏偏有点那啥。作者君改了好多次就改成了现在这样,可能有点语焉不详,请大家多多包涵。
☆、第215章
那陈掌柜最是个好面子的,如何忍得下这口气,当下便将事情闹了出来,一大清早便带着人去了李家,直叫着要退婚并索回聘礼。
那李双喜自是不干。自家女儿好端端地嫁过去,一夜过后便成了破/鞋还要退婚,这换谁也不会同意的。李双喜坚称自家女儿冤枉,不允退婚更不会退聘礼。
那李家在李子巷里熟人多,此时那些乡邻们自是皆出来帮李双喜说话,只道李念儿可怜。
原来这李念儿的亲生父亲在她六岁时便病逝了,一年后,她的母亲便带着三个女儿改嫁给了现在的这个丈夫——李双喜。
谁想李念儿的母亲也是个福薄的,几年前也因病故去了,这家里便只李双喜一人含辛茹苦地拉扯三个女儿,也没再续娶。人皆道他是个好心人。
因此,那李子巷的乡邻便都偏帮着李双喜说话,只说陈家欺负老实人,倒让陈掌柜讨了个没趣。陈掌柜回家之后越想越气,没的叫自家宝贝儿子一来就戴个绿帽子。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便一纸状书告上了公堂,诉李家骗婚,又将那李念儿赶出了家门。
那李念儿孤身一人,既没脸回李子巷,婆家又不见容,她便生了寻死的念头,哭哭啼啼地往澹台湖投了水。
巧的是,那一日曹同知的老母胡氏正好从湖边路过,便叫人救了李念儿下来,又问她姓甚名谁,为何轻生。
这李念儿除报了自己的姓名之外,旁的一概未说,只垂泪不已。胡氏见她孤零零的十分可怜,便收留了她在府中。
其后不久,这案子恰落在曹同知手上,看到了状书上李念儿的名字,曹同知才知道自家老母救的便是此案的事主之一。
升堂那日,两户人家各执一词。都说自己冤枉。陈掌柜便呈上了元帕为证,李双喜则抹着眼泪说陈家因见自己家穷想要退婚,又怕自家不允,这才想出了这个办法。
只可怜李念儿一个小姑娘。被拉上公堂抛头露面不算,还被问及许多难以启齿的问题,当堂便昏了过去。
这件事经此一闹,便在市井里传开了,各种说法都有。有说李家不厚道的。也有说陈家使阴招的。
因那李念儿是在洞房之后方被陈家人指为不贞的,虽陈家呈上了元帕,但也不能说这元帕便真实无误。如何证明李念儿是婚前失的贞还是婚后失的贞,此却为难事。便找了稳婆来,得出的结论也是各执一辞。
其实,要解此案并不难,关键之处便在于李念儿的供词。可是,这李念儿不管你问什么她都不开口,问急了她便哭。曹同知怜她年幼,不愿对她动刑。案子便此僵住了。
此刻,曹同知与王襄说起本案,一面说一面便长吁短叹的,很是一筹莫展。
而曹同知不知道的是,在得知事情的始末之后,他的母亲胡氏其实是十分后悔的。
胡氏万没想到,她出于好心救了李念儿,这李念儿却是个名声不洁之人。胡氏有心将李念儿赶出去,却又怕落个“不慈不悯”的指摘;可若是将李念儿留下来,这块烫手山芋却也不好处置。
眼见着胡氏这几日为着李念儿的的事情愁眉不展、整日忧心。身为长房长女的曹敷便想着,要为祖母分一分忧。
曹敷自出生后便一直很受宠,一则她人颇聪明,为人处事圆滑知礼。二则她嘴甜人乖、又生得一副讨喜的面相,因此很得胡氏看重。
见祖母如此心忧,曹敷便自觉有必要将此事解决掉,以解祖母心头之患。她想着,将李念儿悄悄送回李家不谛为一个好办法,只是该几时送、如何送。却是需要细细思量的。
就在她为此苦思冥想之时,可巧便得了个信儿,知道先师诞日那天要跟着父亲出门与傅四姑娘见面。曹敷便觉得这是个极好的机会。
一来有知府车驾随行,又有高门贵女傅四姑娘作陪,可以最大程度地减轻她与个声名不洁的女子同出同入的尴尬。就算最后被人指摘,还有侯府嫡女傅四在前头挡着呢,人们自是不会注意到她一个小小同知之女了。
二来这李念儿原就举止不妥,一脸的小家子气,若能被傅四姑娘见弃,则其后将之丢在路上便也有了说辞。到时候就是曹同知也不会认为她是故意丢弃李念儿的。再加上李念儿已经自己回到家中,曹同知自是不会怪罪曹敷了。
因此,曹敷便对曹同知说因实在可怜李念儿,便想要带她出门散散心,再让她与家人见一面。又说在家人的开解之下,也许李念儿会说实话,这样与案情也有益等等,理由给得相当之美好。
曹同知见女儿如此懂事乖巧,心下自是欢喜,便也应允了,还派人去通知了李家人,又约了见面的地点。
那曹敷得了父亲的允可,今日出门时便光明正大地将李念儿带了出来,不仅带着她上了傅珺的马车,还特意将话说得遮遮掩掩的,为的便是引起傅珺的不满,好为其之后的举动砌辞。
自众人来到茶楼之后,曹敷除了关注唐修之外,亦在苦思如何能不着痕迹地将李念儿丢下。
可巧的是,傅珺因王宓一事独自离开,曹敷实在是乐见其成的。这样她就更有理由置李念儿于不顾了,届时只消说事出突然,她只能跟着任氏先回了府,傅珺的马车接或不接李念儿,便皆与曹敷无关了。
所以,傅珺从茶楼走后不久,曹敷便直接跟着任氏的马车去了知府府邸,到王宓那里吃茶说话去了,却是完全将李念儿丢在了脑后。
自然,这位曹家大姑娘的种种心思,不仅曹同知一无所知,傅珺更是全不知情的。
不过,就算傅珺知道得一清二楚,她也不会放着李念儿不去管。
这样一个受害者,傅珺是绝对不会弃之不顾的。哪怕插手此事很可能会累及声名,她也做不到视而不见。
更何况,那些所谓的名声,以及这个时空所谓的道德规范,傅珺从来就没真正在乎过。
她已经惊世骇俗过很多次了,多一次少一次又能如何?
李念儿的事傅珺不仅要管,而且还要将真正的罪犯绳之于法,还李念儿一个公道,再予这可怜的姑娘一段全新的人生。
因此,在抵达了赏心楼之后,傅珺便叫人将李念儿先行送回了知府府邸。虽明知这般先斩后奏固为不妥,可傅珺却是顾不得了。
她不希望当着李念儿的面说起她的案子,同时也是想要第一时间向王襄直陈此事。
☆、第216章
此时,当傅珺与唐修跨进“醉扶归”那精巧的月亮门时,曹同知与王襄的话也说完了。唐寂一抬眼,却见只他们两个人回来了,便肃了容问唐修:“怎么就只你们两个回来了?你弟弟他们呢?”
唐修忙上前一步,将在宝带桥上偶遇任氏一行人之事说了,最后又恭敬地道:“在宝带桥那里的茶楼喝过茶后便分了两路,曹家的两位公子便陪着姑母她们去澹台湖观景去了,四表妹因身子不适,我与二弟便先护着四表妹去了寄放马车的酒楼,二弟有事先回去了,我便跟着四表妹过来了。”
傅珺一听此言,不由在心里给唐修大大地点了个赞。
这位修表哥着实是会说话。本来是闹得不欢而散的一件事,被他这样一说,便成了几位公子自觉担起责任分作了两拨,一拨护着任氏等人观景,一拨便陪着身体不适的表妹回来。真是无一人的不是,更没得罪任何人。
唐寂听闻唐俊自己先回去了,眉头便蹙了起来。
虽然唐修的话说得并无不妥,但以唐寂对自家二儿子的了解,自是知道唐俊不知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只是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唐寂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只咳了一声道了一句:“知道了。”
至于曹同知,一听自家三个孩子皆与任氏在一起,他自是更未觉出什么不妥来,还含笑对唐寂赞道:“令郎果真稳重。”
唐寂忙笑谦道:“过奖了,犬子不过虚长了两岁年纪。”
王襄的注意力却是一直在傅珺身上的,此时便关切地问道:“四丫头,你怎么不舒服了?”
傅珺瞥了唐修一眼,却见这位修表哥端正稳重地坐在椅子上,连眼风都不带往这里歪的。
傅珺只得微垂着头,轻声道:“回外祖父的话,也没什么,就是方才觉着有些头晕,现下已经好了许多了。”
王襄便抚须点了点头。叮嘱涉江等人好生服侍着。便又与唐寂说起话来。
唐寂今日本就是来辞行的。
这几天他一直在忙钱宝一案,直到今天才算告一段落,而此事又需得尽早上达天听,故他今天午前就得离开姑苏。就在唐寂与王襄他们说话之时。外头的车马船只等皆已齐备,只等出发了。
几个人又说了几句话,由王襄以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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